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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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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梓璘沉下脸,要冲明华郡主发威,被汶锦拦住了。
  明华郡主自幼养在李太贵妃身边,自己最是没规矩、没教养之人,却爱谴责别人,都形成习惯了。李太贵妃年轻时和明华郡主品性相似,不败给陆太后才怪。
  “殿下,明华郡主自幼得太贵妃娘娘教诲,祖孙感情自是深厚。太贵妃娘娘年迈,在西山寺礼佛,也会挂念明华郡主,真可怜她一片护孙深情。”
  萧梓璘转身对镶亲王夫妇说:“我看明华思念祖母都语无伦次了,难得她孝顺祖母,这是好事。这样吧!我明天派人送到西山寺,在祖母身边尽孝。”
  “你……”
  明华郡主听说要送她去西山寺,怔了片刻,张开嘴就哭了。镶亲王夫妇还想接李太贵妃回来呢,当然不想让明华郡主去了,可他们无法改变萧梓璘的意思。
  萧梓璘拉起汶锦就出去了,屋里哭叫吵闹全都抛到了两人脑后。
  他们乘坐马车刚到达宫门,就有慈宁宫的太监迎出来,扶着汶锦下车。
  “临阳王殿下、王妃娘娘,你们可来了,慈宁宫出大事了,正等你们呢。”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外娶外嫁

  刚进慈宁宫的大门,就听到偏殿里传出铭亲王妃哀天恸地的哭声。
  昨天,汶锦和萧梓璘成亲,铭亲王妃到新房里去了三次。每次进去都喜气洋洋,恭贺的话说得又亲切又喜庆,怎么刚过了一夜,就哭成了这样?
  汶锦疑问的眼神投向萧梓璘,萧梓璘无奈摇了摇头。
  看到御书房几名执事太监站在院子里,就知道皇上也在偏殿里。萧梓璘示意汶锦在院子里稍等片刻,他和执事太监说了几句话,无须通传,就进了偏殿。
  过了一会儿,总管太监宣汶锦进见。总管太监出来时,里面铭亲王妃的哭声就止住了。汶锦进到偏殿,给皇上、陆太后、铭亲王夫妇见了礼。
  萧梓融和清华郡主也在,两人看上去都很难受。萧梓融一直低垂着头,象是犯了大错一样,清华郡主哭得两眼通红,一直抽泣不止。
  汶锦给陆太后敬了茶,再次给皇上行了礼。陆太后笑得勉强,强打精神训导了她几句,赐了她许多名贵器物,就让人带她去见海贵妃了。
  萧梓璘送她到门口,没说什么,只派了几名暗卫保护她去了海贵妃宫里。
  汶锦一行刚到海贵妃寝宫门口,就听到宫里传来欢声笑语。管事太监就等在门内,看到轿子一落,进贤迎了出来,未经通传,就引她们进去了。
  海贵妃脸上堆满笑容,正和悯王妃及几名宫妃逗悯王的几个孩子玩耍。看到汶锦主仆进来,她招了招手,坐到主座上,等汶锦给她行礼。
  人逢喜事精神爽。
  海贵妃没有什么喜事,可她的对手倒霉了,这比她自己有喜事还让她高兴。
  几年前,皇后被废,程德妃也死了。四位一品妃剩了海贵妃、苏贤妃和叶淑妃。叶家倒了,叶淑妃被削去了封号,和七皇子一起都被软禁了。
  苏贤妃封号还在,可她的娘家锦乡侯被叶家连累,现在呈颓败之势。她嫡出的侄女现在英王府生不如死,两个侄子一个死了,一个断了根,半死不活。
  她虽说养了四皇子,却无亲子傍身,总比别人差了些底气。如今,她娘家又变成了这样,没人给她撑腰仗势,还要连累她,她日日担心,真是异常难受。
  现在,六宫事务皆由海贵妃打理,她现在后宫的势头不亚于皇后了。
  汶锦给海贵妃行了礼,落座说话。那些妃嫔看海贵妃的眼色,陆续告辞了。
  “你刚从慈宁宫过来?”
  “是。”汶锦不愿意跟海贵妃相处说话,进宫请安,不得不到她宫里来坐坐。
  早有人报给海贵妃,说铭亲王妃在慈宁宫哭闹,海贵妃不知道为什么。得知汶锦刚从慈宁中过来,就想绕弯打听一下,没想到汶锦不上道,不主动跟她说。
  海贵妃犹豫片刻,直接问:“慈宁宫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很平静。”汶锦明知海贵妃想问什么,就是不和她说。
  铭亲王夫妇和萧梓璘、清华郡主脸色都不好,汶锦就猜出是因为北越皇朝要为沐飞求娶清华郡主之事。铭亲王妃不想唯一的女儿远嫁,才哭闹阻止的。
  在后宫,海贵妃的地位已无人比肩,可手伸得太长,对她绝对没好处。
  海贵妃眼底闪过不悦,脸上笑容依旧,又问:“临阳王殿下此次外出抓捕可还顺利?废太子的余党都剿灭了?他怎么没带叶氏和废太子的余孽回来?”
  “殿下能平安回来就是顺利,抓捕的情况是朝堂大事,殿下不说,我也不会多问。”汶锦面带恭敬的笑容,以隐晦的言辞提醒海贵妃少过问朝堂的事。
  海贵妃恨海老太太入骨,巴不得把叶家满门抄斩,最好把海老太太也牵连进去。叶家是海老太太的娘家,不遇上这种事,确实很难打击海老太太的嚣张气焰。
  汶锦站起来,冲海贵妃施礼道:“叶玉柔的儿子是不是废太子的血脉还未确定,有些事是道听途说,传得过于夸张,请贵妃娘娘慎言,更不能听信传言。”
  海贵妃犹豫片刻,才收起脸上的笑容,很淡漠地说:“本宫自有分寸。”
  “如此最好。”汶锦不想再跟海贵妃多说,“妾身告退。”
  “嗯,去吧!”海贵妃沉下脸,摆了摆手,便无二话了。
  汶锦刚走出海贵妃寝宫的大门,就听到茶盏碎裂声掺杂着斥责声和劝慰声传出来。汶锦知道海贵妃在发脾气,只摇了摇头,快步离开了。
  她们主仆回到慈宁宫,看到萧梓璘正在门口等她,汶锦心里顿时舒服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以为贵妃娘娘会留午膳,正想去处理一些公务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汶锦扶着萧梓璘的手下了轿子,说:“殿下既然有公务要处理,就不用管我了。我不喜欢吹宫里的风,不如我回王府等殿下。”
  “我们是夫妻,我不管你怎么行?”萧梓璘在汶锦脸上弹了弹,眼底充满温柔的笑意,说:“你以后离这深宫越发近了,这宫里的风还是要吹的。你是我的妻子,我自会护你周全,这宫里的风无论怎么刮,若波及到你,也要换个方向。”
  汶锦的话说得很隐晦,萧梓璘回答得更加高明,语气里还包含了浓浓的爱意。
  “铭亲王府的事处理完了吗?”汶锦试探着询问。
  萧梓璘摇摇头,说:“都是不好处理的事,一时半会儿哪能处理妥当?”
  “到底出什么事了?”
  “乌什寨想重新建国,做为盛月皇朝的属国,朝廷同意了。乌什寨寨主提出联姻,不敢奢求公主下嫁,要给乌兰察娶一位郡主,首选就是清华。
  后来又变了,为乌兰察求娶郡主的事暂时搁置了。乌什寨寨主为表明联姻的诚意,要把他侄女乌兰瑶嫁入皇族,未婚或未定亲的皇族男子都是他考察目标。
  乌兰察与融儿交好,乌什寨寨主也看好融儿,就想让乌兰瑶嫁给融儿。融儿未经父母同意,就自己答应了,乌兰瑶也很乐意,这事差不多就成了。
  昨天下午,乌兰察和乌什寨寨主带乌兰瑶赶到京城,今天早朝递交了联姻的国书。碰巧北越皇朝为沐飞求娶清华的国书也到了,皇上就一并给了铭王叔。铭亲王叔左思右想,决定以大局为重,回府跟铭亲王婶一商量,就闹起来了。”
  汶锦微微皱眉,说:“嫡子外娶,嫡女外嫁,打在哪个做母亲的身上都不会同意。外娶也就罢了,家里添丁进口,父母在身边,也方便照应。
  北越国都离京城三千里,若清华嫁到北越国,想回来一趟都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以后父母年迈,儿女缠身,哪头不能兼顾,任是谁都会很难过。”
  萧梓璘重重点头,拍着汶锦的手说:“以后咱们生一群儿子,都娶远处或是外邦的媳妇,肯定热闹。等我把爵位传给儿子,趁我们还走得动,我就带你天南海北拜亲家。到哪一家都会好吃好喝招待,还能游山玩水,想想都美。”
  “想得真美。”
  汶锦还没开口说他,就有嗔怪声自身后传来,是萧梓融的声音。
  “想谁不想得美一些呢?”萧梓璘冲汶锦挑眉一笑,“你不用有压力,就算将来我们生一群女儿,我也都把她们远嫁,让她们出去见见世面,然后……”
  萧梓融轻哼一声,说:“然后你又天南海北拜亲家,到处混吃混喝。”
  “你说对了。”萧梓璘握住汶锦的手,“你放心,游历五湖四海的那一天肯定会来到。就算不到处拜亲家,我也带你去,那就需要我们自己破费了。”
  汶锦抖开他的手,娇嗔道:“行了,说正事吧!”
  “好,说正事,融儿,你是有事找我吗?”
  萧梓融沉默片刻,低声说:“这些人说了好半天,我母妃才同意清华和亲北越国了,清华自己也答应了。可她说什么也不同意我娶乌兰瑶,还以死相逼。我父王、皇上和皇祖母怕闹出大事,不敢强迫,我想问你有没有让她同意的好办法。”
  “你怎么想?愿意娶乌兰瑶吗?”
  汶锦冲萧梓融眨了眨眼,“你先说你是不是很喜欢乌兰瑶,我们再想办法。”
  萧梓融摇摇头,“我刚到乌什寨时,和她见过几面,据乌兰察说,那时候她还穿开裆裤呢。后来她随她的父母出海贸易,又到华南省定居,一直没回乌什寨。
  我都有十几年没见她了,以前见过也想不起来,又何谈喜欢呢?乌兰察和乌寨主都想让她嫁给我,是希望有我照应她,不至于孤单思乡。”
  “原来如此。”汶锦和萧梓璘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
  他们原以为萧梓融在乌什寨就和乌兰瑶私定终生了,才要娶她。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萧梓融要娶乌兰瑶只是出于一片好心,若这样事情就好办了。
  “你想娶乌兰瑶吗?”
  “没想过。”萧梓融想了想,又说:“我答应乌兰察和乌寨主了,终身大事不能随意反悔。乌什寨也递交了国书,点名是我,若我反悔,会失信于人。”
  汶锦轻叹一声,说:“正因为是终身大事需谨慎,你才不能凭朋友之义,就随便答应。你不想失信于人,答应的事不想反悔,可你一味求全,对谁都不好。”
  “既是这样,这件事就好办了。”萧梓璘冲萧梓融笑了笑,又转向汶锦,“你先回府休息,想想该怎么开导劝慰清华,我一会儿就回去。”
  几名暗卫护送汶锦出宫,很快就回到了临阳王府。
  出嫁之前,她担心萧梓璘,自萧梓璘去抓捕叶玉柔母子,她从未睡过一个好觉。好不容易盼到萧梓璘回来,把她风光喜庆娶进临阳王府。
  嫁为人妻,就要行使人妻的责任,伺候丈夫。昨晚两人折腾了半夜,直到现在,她浑身的骨头还发软呢。她进宫请安,应酬众人,都强撑了一口气。
  萧梓璘精神奕奕,说好今晚再战,至少演习三式,说不定还要重复学习,力争创新。若她白天不补觉,养好精气神,晚上怎么能应付?
  回到临阳王府,换好家常衣服,文妈妈就端来燕窝粥。汶锦吃了一碗,倒在床上就睡了。文妈妈知道她很累,把人都谴走了,亲自守门,让她睡得安心。
  这一觉睡得又香又沉,一觉醒来,早已日头偏西了。
  “殿下回来了吗?”
  “殿下回来时间不长,正在书房同幕僚议事,王妃娘娘要请殿下回来吗?”
  “不必了,我休息的这几个时辰府里有什么事吗?”
  “海侧妃给你写了一封信,请求守门婆子务必转交。”荷风递过来一封信。
  汶锦轻哼一声,没接那封信,“你看看写的什么,没正事别搭理她。”
  荷风打开信看了一遍,说:“海侧妃说洛侧妃正密谋联合李冰儿和镶亲王妃给你使绊子,让你正妃之位不保。还说跟你姐妹同心,情深意长,要互相帮衬。”
  “哼!真有意思,这样的离间之计太浅薄了,把信丢掉。”
  荷风把信丢在废弃的杂物里,说:“奴婢以为这也许不是离间之计,可能那三个人真有密谋。不管怎么说,海侧妃想跟姑娘示好,希望姑娘看顾她倒是真的。”
  汶锦想了想,说:“荷风,把信拣起来,等殿下回来,让他看看再做定论。”
  “是,王妃娘娘。”
  萧梓璘在外书房同幕僚、清客一起用过晚膳,又闲聊了一会儿,才回房。
  汶锦吃过晚饭,略坐了一会儿,洗漱完毕,已靠坐在床上等他了。
  看到灯影里粉面含羞、娇艳如花的佳人,萧梓璘按捺不住满心炽热狂跳。他脱掉外衣滚到床上,非要先把昨晚的招式重复一遍,才去洗漱。
  汶锦好说歹说,只差以死相逼了,最终答应今晚八次,这才平息了他的欲火。
  “与乌什寨联姻的事到底怎么说的?”
  “照顾铭亲王婶的情绪,融儿不必外娶了,也跟乌兰察和乌寨主说了。可乌兰瑶既然来了,就不能再回去,必须嫁入皇族宗室,正选合适的人呢。”
  “这样也好,乌什寨的人崇敬汉人的文化礼仪,乌兰察和乌寨主都是很不错的人。人家一片诚意来了,确实要给他们一个让双方都满意的交待。”
  “乌兰察送了两份贺礼,一份给你,一份给我,我让人放到小库房里了,你想想怎么回礼。他们就住在驿站南院,皇祖母让清华陪伴乌兰瑶,你也去看看。”
  汶锦笑了笑,说:“叫上清华去看看乌兰瑶倒可以,回礼就不必了。乌兰瑶要嫁入皇族宗室,乌兰察也要娶亲,还怕没回礼的机会?”
  “凭王妃娘娘安排,呵呵,说完了吗?我们是不是该做正事了?”
  “再等一会儿。”汶锦躺在萧梓璘怀里,指了指桌子上的信,说:“海琪写信向我告密,企图示好。你也看看,凡事防患于未然,我们也要及早打算才是。”
  萧梓璘打开信看完,冷哼道:“她们串通密谋是好事,就怕她们不动。若她们都安安分分过日子,我还真不能使手段制裁一群妇人。你不必理会,也不必给海琪回信,我自有妙计。琇琇,你只需要记住,嫁我为妻,我就能护你周全。”
  汶锦轻轻点头,主动索吻,喃喃道:“我记住了。”
  萧梓璘在她的芳唇上深深吮吸好一会儿,才说:“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汶锦轻轻舔舐酥麻的双唇。
  “等我们回门回来,把阔儿接进府来住一段日子吧!苏家现在乱成一团,苏老太太又病了,内宅的事都是苏滢打理,也没时间照顾他了。”
  汶锦想了想,沉声道:“叶家的案子还没审,不知道苏家是否被牵连,这时候接阔儿入府居住,合适吗?若让苏滢偷偷送他过来倒好,我们不能去接。”
  萧梓璘要接苏阔到临阳王府居住,并不只是因为苏阔是他的义子,还因为他是程汶锦的儿子。萧梓璘这么做是想替汶锦弥补遗憾,可汶锦考虑更深一层。
  “光明正大接他过府会遭人非议,偷偷入府也怕隔墙有耳。这件事是我考虑得不妥当,阔儿是男孩子,又聪明,也该学着应付府里的局面了。”
  汶锦紧紧抱住萧梓璘,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要苏阔进府居住,不是萧梓璘考虑得不妥当,而是萧梓璘一心替她着想。
  两世相隔,情意未减。让苏阔陪在她身边,能宽慰她的思子之心,也能抚平她两世的缺憾。而她要考虑临阳王府的处境,问题更实际了一些。
  “我希望阔儿有个好前途,一世平顺、富足、安康、无忧。”汶锦没刻意承认她就是前世的程汶锦,但萧梓璘早就怀疑了,现在也该肯定了。
  “锦乡侯的爵位怎么样?世袭罔替的一品侯。”
  “当然好,你怎么……”
  萧梓璘两指盖在汶锦的红唇上,“只要你说好就行,别问我想怎么做。”
  “好,当然好。”汶锦长吸一口气,压到萧梓璘身上,化被动为主动。
  萧梓璘被她的主动勾起了浓烈的*,自是积极迎合她。
  冬夜漫长,*苦短,两个沉浸在浓情蜜意里的爱人又是半夜酣战。

  ☆、第一百二十五章 回门惊变

  翌日,汶锦接到了赐封、赐赏的圣旨,又同萧梓璘到镶亲王府的祠堂告慰了他的生母程氏。回来之后,接手临阳王府的事务,清查产业、家财,清点仆从。
  她是京城炙手可热的王府的当家主母,需要打点应酬,礼尚往来,要做的事很多。高嫁皇族,许多眼睛都在看她,她是好强之人,不容许自己出半点疏漏。
  周氏给她陪嫁了四名管事嬷嬷,都是沐公主在世时调教出来的人。帮她打理产业,送往迎来,府内府外之事都能帮衬,而且上手很快,节约了磨合时间。
  铭亲王妃已答应清华郡主远嫁,做为最好的朋友,汶锦要去宽慰她,还要帮她准备嫁妆。她一旦远嫁,执手言谈都将成为追忆,两人也有许多话要说。
  离乡数千里,远嫁到京城。由此可见,乌兰瑶也是一个很坚强的姑娘。
  乌兰察视汶锦为友,看他的情面,汶锦也要去看乌兰瑶,尽尽地主之宜。她在西南省呆了多年,熟悉乌什寨风俗习惯,和乌兰瑶也有共同语言。
  乌兰瑶到了京城,无至亲蜜友,与她相厚,聊慰她的思乡之情,是汶锦打算的之一。做为临阳王正妃,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也能增加她在皇族的威望,
  她还想见见苏滢,打听苏家的事,自我分享大仇得报的喜悦。
  新婚三日,京城还有一个风俗,就是请婆家这边的亲朋好友吃三日饺子。
  说是吃饺子,其实是图吉利,把饺子当主食,酒席还是要摆的。
  皇族宗室人多,哪怕客人只来一半,都要摆几十桌酒席。萧梓璘在朝堂颇有份量,在皇族也是举足轻重之人,来捧场的人肯定不少。
  又要喧嚣热闹一天,这一天只赔不赚,因为来吃三日饺子的人都不带礼物。
  这件事由内务府安排,可招待应酬,还要给长辈回礼也需要汶锦操持。好在王府长史、内外宅管事做事尽心做事都很尽心,她只需坐阵指挥即可。
  吃完三日饺子,第四日还要回门,按习俗,夫妻还要在娘家住上几天。
  回门当日,天蒙蒙泛亮,汶锦惦记着几件事没做完,就要起床。
  她在里面睡,萧梓璘在外面,她刚爬起来就惊动了萧梓璘。听说她要起床准备回门事宜,萧梓璘很心疼,不想让她为琐事操劳,想让她尽情享受。
  于是,萧梓璘软磨硬泡,把昨晚没发挥的那两式演习了一遍。算上中间休息及交流感受的时间,这两式以完美收场,足足用去了半个时辰。
  此时已天光大亮,不时有仆人们轻碎的脚步声传来。
  汶锦四肢酥软,浑身酸麻,别说安排回门事宜,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多睡一会儿,我去安排。”
  “你不知道该怎么安排。”汶锦强睁双眼,喃喃了一句,眼睛还是闭上了。
  “我让文妈妈安排,回门该准备什么,她很清楚。”萧梓璘在汶锦脸上亲了几下,又抱住她的头,说:“你多睡会儿,养足精神。要让娘家人看到你无精打采,还以为我饿了多少年呢。你住的院子安静,晚上咱们一式两遍,八次,你……”
  “啊——”
  汶锦明明睡着了,可听说萧梓璘今晚要八次,她一下子就惊醒了,一声尖叫。
  “乖,睡吧!”萧梓璘轻轻拍打她的背,抚摸她的头,好像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看到汶锦瞪大眼睛看他,不闭眼睡觉,他无奈道:“好吧!今晚让你休息。”
  “说话算……数。”汶锦这回真睡着了,大有瞑目安息的意思。
  萧梓璘在她脸上弹了两下,又勾了勾她的鼻子,挑弄她的芳唇。看到汶锦紧闭双眼,睡得香甜,他轻轻摸弄她的头发,在前额吻了几下,出去了。
  朝阳的桔辉透过窗棱,洒在汶锦脸上,她瓷白的脸庞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汶锦半睡半醒之间,翻了身,感觉四肢轻松了许多,身体也不象刚才那么疲惫了。她睁开眼睛,看到慢慢游移的光芒,一下子就坐起来了。
  她这一觉竟然睡到日上三杆了。
  “醒了?”萧梓璘绕过屏风,笑意吟吟朝她走来。
  “你想干吗?”汶锦的语气里充满警惕。
  “不想了,没时间了。”
  汶锦听出萧梓璘回答的话外之音,恨恨瞪了他一眼,“你倒是想呢。”
  萧梓璘微微一笑,扯下一条绒毯铺在床上。又掀开被子,从里面抱出一丝不挂的汶锦,裹在绒毯里,不顾她挣扎,也不说什么,抱起来就去了洗浴室。
  宽大厚重的木桶里盛满热水,水面上洒了一层花瓣,正氤氲着朦胧的香气。
  他把汶锦放进木桶里,又把绒毯叠好,笑着说:“小人伺候王妃娘娘沐浴。”
  “怎么敢劳驾殿下?还是换丫头来吧!”汶锦泡在水里,吸了一口香气,在水中尽情舒展四肢,一身的疲惫都消融在水中了。
  “还是我来吧!”萧梓璘挽起袖子,很熟练地给汶锦洗头并按摩。
  把头发冲洗干净之后,又拿香胰子给她涂抹全身。给她冲洗干净之后,又把她抱出来,放在软榻上,用柔软洁白的毛巾裹住头发,擦去身上的水珠。
  “衣服都准备好了,我伺候你穿衣。”
  汶锦裹紧绒毯,目不转睛看着他,一言不发。
  萧梓璘把她的亵衣亵裤、中衣中裤放在软榻上,问:“你发什么呆呢?”
  “没什么,我只是奇怪你伺候女人洗浴太过熟练,不知什么时候练出来的。”
  “哎呀!容我想想,我也发现我伺候你太过熟练,说没练过我自己都不信。”
  “那你就快说。”汶锦挑起眼眉,弯弯的笑眼上斜,隐含怒意嗔怪。
  洗浴室门口传来文妈妈急切的叹息声,紧接着,重重的脚步声响起。时候不早了,文妈妈不便催促,只能用这种方式提醒他们。
  “什么事?”萧梓璘真心感谢文妈妈,真是救星。
  “回王妃娘娘,现在已过巳时,你还没用早膳,要是……”
  萧梓璘咳了一声,高声说:“不急,王妃娘娘刚洗漱完,还没更衣梳妆。等她收拾完毕,用过早膳,正好巳时正刻。我们最多半个时辰就能到达岳丈家,正好午时,卸下礼物,见过长辈,正好用午膳。王妃娘娘都算计好了,你不用着急。”
  “王妃娘娘,今天是四日回门,哪能这么算计?这要让太太不伤心才怪,女儿出嫁了,回娘家磨磨蹭蹭,好象在娘家受了很多委屈、嫁出来就不想回去一样。”
  汶锦瞪了萧梓璘一眼,“你干吗回我?是我问你话吗?时间怎么安排是我回答的吗?有在外面着急的功夫,不如早让人进来伺候,省得耽误时间。”
  “小人不耽误王妃娘娘的时间了。”萧梓璘趁汶锦赌气,一溜烟出去了。
  “我跟没完,有你老实交待的时候。”
  荷风带两个丫头进来伺候,一边给汶锦擦头穿衣,一边劝慰她,倒弄了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头发擦干,衣服穿好,她出去之后,看到饭菜已经摆好了。
  简单吃过早饭,又梳妆完毕,出发时,已巳时正刻。
  萧梓璘和汶锦同乘一辆马车,加上丫头婆子乘坐的马车,以及装礼物及随身用品的车辆,共六辆马车。另外还有骑马持刀的侍卫开路、黑衣暗卫断后。
  从临阳王府出去,浩浩荡荡走上街道,也绵延了几十丈。
  两辆马车从岔路上出来,想与他们的马车并排而行,被侍卫拦住了。听赶车的人和侍卫解释,才知道车里坐的人是海琪和海琳,她们要回柱国公府。
  “今日碰巧遇上殿下和王妃娘娘的马车,我们行礼请安方是规矩,劳烦侍卫大哥通传一声。”海琳掀开车帘,面露急切,为即将见到萧梓璘紧张兴奋不已。
  海琪稳坐车上,一言不发,眼睛追着几辆马车,猜测萧梓璘坐在哪一辆里面。
  汶锦和萧梓璘坐的马车走在中间,正好听到海琳的话,两人相视一笑。
  早有人递消息过来,说海琪和海琳昨天跟镶亲王妃说好今天回娘家看看。谁都知道她们回娘家是假,想见萧梓璘、施展魅力才是真正的目的。
  镶亲王夫妇都不想让海琪和洛川郡主在镶亲王府住下去了,可他们没理由赶人。因为镶亲王府本王就有萧梓璘一份,这两位侧妃又是李太贵妃作主给萧梓璘迎进镶亲王府的。萧梓璘若不接她们过去,她们还不知道要在镶亲王府住多久呢。
  萧梓璘不想理她们,让车夫赶紧往前走,汶锦却非让车夫停车。
  这等小事,车夫当然会听王妃的,马车马上就停下来了。
  汶锦掀开帘子,高声吩咐丫头说:“让她们过来请安吧!这确实是规矩。”
  萧梓璘靠在车厢尾部,捧起一本书,遮住了脸,百无聊赖翻阅。若不进到车里,根本看不到他存在。把自己遮挡得严实一些,免得汶锦说他招蜂惹蝶。
  他自认是一个聪明的男人,评判的标准是绝不得罪女人,自己爱的女人。
  汶锦把车帘全部打起来,坐在车里,冲海琪和海琳微笑。海琪和海琳过来请安,只见汶锦,没看到萧梓璘,脸上写满了失望。
  海琪行礼之后,问:“王妃娘娘要在忠勇伯府小住几日吗?”
  “未定,你们要上街吗?”汶锦明知故问。
  “回娘娘,妾身祖母染病,妾身回去探望,并想侍疾几日。”
  汶锦暗暗撇嘴,笑道:“难得你一片孝心,荷风,赏她一盒滋补的药丸。”
  荷风也不知道该赏什么,从锦盒里随手拿出一盒药丸,递给了海琪的丫头。
  “多谢王妃娘娘。”海琪往车里看了几眼,没见萧梓璘,才没说出多谢殿下。
  海琳施礼问:“祖母病重,殿下和王妃娘娘不过府探望吗?”
  “长华县主身体硬朗,没病没痛,殿下和王妃娘娘自会多陪陪她。”没等汶锦开口,文妈妈就答话了,点明长华县主才是汶锦的祖母,与海老太太什无关。
  汶锦不想再跟海琪和海琳废话,直接让车夫赶车前行,把她们的马车甩到了后面。不用汶锦和萧梓璘暗示,暗卫就会等汶锦一行走远,才让她们放行。
  午时已过,汶锦一行才回到娘家,忠勇伯府上下早就等急了。
  周氏一看汶锦慵懒无力的样子,就知道是她起晚了,才耽误了时间。当着萧梓璘的面,她不好说什么,带汶锦回内宅之后,她好一顿埋怨。
  汶锦陪笑解释了一番,分配了带回娘家的礼物,就去给长华县主请安了。海珂陪她一起过去,一路上,两人倒是说了一番知心的话。
  听说海璃死了,海珂只感叹了几声,也没说什么。
  海珂的亲事差不多落定了,男子名崔煜,出身崔氏一族,系旁支,与长华县主外祖一族同宗。崔煜曾立誓说不高中、不娶亲,耽误到现在,年纪偏大了。
  他上次春闱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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