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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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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说得都轻巧,女儿不是他们生的,他们怎么可能体会我的心痛。”
  “夫人,咱们回房吧!你想哭,回房哭去。时候不早,给姑娘的安神药早就煎好了,让姑娘服了药早些休息吧!明天还早起呢。”
  “娘,你别哭了,跟孙嬷嬷回房吧!明天你也要早起。”汶锦扶起周氏,交给孙嬷嬷,轻声细气安慰她,把她们送到院门口,才松了一口气。
  周氏担心萧梓璘万一有闪失,回不来了,她跟汶锦讲的夫妻之事就会成为扎入汶锦心中的软刀,再也拨不出来,但会时时硌得她心里难受。
  而汶锦却没有周氏那么悲观,她预感萧梓璘一定能回来,平安回来。就算明天不能迎娶她过门,也会跟她做一世的夫妻,直到终老,亦或是来世。
  喝下安神药,汶锦心里想着萧梓璘的音容笑貌,很快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被丫头叫醒时,她正在优美的梦境里畅游,极不情愿地睁开眼。听说给她梳头的全活人都到了,正由长华县主陪着说话呢,她才精神了,赶紧起床。
  早已准备好了,一切按部就班,没有一点疏漏和差池。
  临阳王府。
  府内和大门口的灯笼整整亮了一夜,天蒙蒙亮,烛火才熄了。
  镶亲王府的四公子萧梓恩本来要陪萧梓璘迎亲,萧梓璘没回来,就让他代替了。他早早就站在临阳王府门口,面带忧虑,看到有人来了,才换上了一张笑脸。
  萧梓融来了,看到萧梓恩笑得勉强,他长叹一声,挤出了几丝笑容。他与汶锦相识很早,两人相处不错,他的担忧更比别人多一重。
  钱王从轿子里钻出来,冲萧梓恩抬了抬下巴,“你行吗?不行换我。”
  萧梓恩轻哼一声,说:“你想什么别以为大家不知道,换你等于引狼入室。”
  “引狼入室?嘿嘿,你怎么知道我想替他入洞房?是不是你也想着呢?”
  萧梓融看不惯钱王没正经的模样,斜了他一眼,说:“你比璘儿大,说话注意些。你贪财就好,别让人家以为你有好色之心,没的让人看轻了。”
  “你们知道什么?新婚三天无大小,连辈分都不论,图的就是喜庆。别看我比璘儿大,去闹洞房,跟新娘讨喜钱,他都不能把我拒之门外。”
  萧梓恩和萧梓融互看一眼,一前一后进了临阳王府,把钱王晒在门口了。
  正好,钱王站在门口迎客,很快就等到几位皇子、世子,一起说笑着进去了。
  “吉时到——”
  去迎亲的吉时到了,陪着去迎亲的人都聚到大门口,准备出发。
  正在这时,轻快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直奔临阳王府而来。
  “殿下回来了,殿下回来了。”
  欢喜畅快的喊声一声声相接,响彻了整条街道,惊醒了睡梦中的人们。
  红日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桔辉缕缕,朝霞漫天,浸染了人们脸上的笑容。
  时间还早,街道上行人稀少。几匹快马飞奔而来,没有阻绊,很快就到了临阳王府门口。萧梓璘和他的四名手下都一身黑衣,映衬得他们的脸色更加疲惫。
  萧梓璘抖落一身风霜,从马上下来,身体一晃,赶紧抓住缰绳。几个随从赶紧上前扶住他,又把陆通等人扶下马,待他们稳定之后,才前呼后拥进府。
  “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看到满门喜庆,萧梓璘的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殿下,你还要亲自去迎亲吗?”
  “当然,不然我连夜跑回来干什么?”
  “多昨天傍晚到现在,我们跑了七八百里,属下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
  钱王摇着扇子过来,嘻笑道:“陆通,你错了,人家趴在病床上起不来,娶媳妇都想自己去。他只是累了,只要想想自己娶了一个身价不菲的媳妇,心里痛快,疲惫就烟消云散了。就算今晚再累上一夜,看到银子和美人,也是小菜一碟。”
  萧梓璘斜了钱王一眼,实在不想浪费精力和他废话,就快步进府了。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萧梓璘梳洗完毕,换上新郎的吉服,出来了。卫长史让人准备了一顶小轿,让萧梓璘坐,与去迎亲的枣红大马并排而行。
  很快,迎亲的队伍就到忠勇伯府门口。
  海家以为萧梓璘不能赶回来迎亲了,就把从大门到汶锦卧房的阻碍撤掉了一大半,只保留了诸如射彩、对题等几项比较简单的。
  射开大门,看到萧梓璘,又得知是他亲自射的箭,海家上下欢呼惊喜一片。
  海岩又让人加了一些阻碍,算是给妹夫的见面礼,也是对他小小的惩罚。
  汶锦已穿戴完毕,坐在床上等待来迎亲的人,公鸡就静静趴在她脚下。她表情淡定,可心里却如悬空一般,不敢想萧梓璘,也不敢想嫁过去之后的日子。
  飞花气喘吁吁进来,二话不说,抱起那只公鸡,隔窗就扔出去了。那只公鸡意识到自己不能以挥作用了,很不愤地大叫几声,连蹦带飞走了。
  “飞花,你……”
  “姑娘,殿下回来了,回来了,正在前院跟大少爷对诗呢,公鸡用不着了。”
  “真的?殿下真的回来了?”几个丫头满脸惊喜,围住飞花,问长问短。
  汶锦淡淡一笑,别问,也没说什么。她神情依旧淡定,只是悬在心里的那块石头落下来了。萧梓璘回来了,她没显得特别高兴,只是敢想嫁过去的情景了。
  公鸡用不着了,那本画册该派上用场了。
  一会儿功夫,迎亲的人和轿子就到了汶锦的院子门口。听到喊声,喜娘赶紧给她整理好衣服,又给她盖好盖头,等海岩进来背她上轿。
  趴在海岩背上,盖头遮了脸,什么也看不清,但她能清楚感觉到萧梓璘所在的位置。他的气息、他的疲惫,连同他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她都能清晰地感知。
  他赶回来了,没有失信于她,赶回来娶她过门,与她执手一次,便是一生。
  花轿是八抬的,但汶锦坐着并不稳当。路上有不少凑热闹,截轿讨赏,轿子一落一起很频繁。轿夫为了热闹,有时候还故意晃她,弄得她都晕头转向了。
  到了临阳王府门口,轿子停稳,她按喜娘的指引下轿。跨水盆、过门槛、进喜堂,又拜天地、拜高堂。之后,又接过柔软的喜带,由萧梓璘牵着入了洞房。
  被喜娘扶着进了新房,坐到床边,汶锦长长舒了一口气。外面的仪式在她万分紧张又欣慰的状态下终于完成了,她已是这临阳王府的女主人了。
  “殿下,新娘子就交给我们照看,您出去待客吧!”
  萧梓璘轻咳一声,问:“盖头呢?不掀开吗?”
  “咱们京城的习俗是掀,等你入洞房、喝合卺酒时再掀开。”
  “江东的风俗呢?”
  听到萧梓璘问出这句话,汶锦心里暖暖一颤,已体会了他用心良苦。
  “那天可能是掀吧!”
  萧梓璘微微一笑,拿起称杆挑下汶锦的盖头,顿时引来阵阵欢呼声。
  汶锦眼前一亮,她微微抬头,看到萧梓璘的脸,眼睛不由湿润了。她深吸一口气,抛开羞涩,抬头冲他微微一笑,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喜娘又催促了一遍,萧梓璘才冲汶锦深深一笑,出去了。
  来了几帮看新娘子的人,跟汶锦随便唠叨了几句,得了些赏钱,就被打发出去了。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汶锦感觉到疲倦,就靠在床头,有点昏昏欲睡了。
  听到轻轻开门声,汶锦以为丫头进来了,只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并没了睁开眼睛。当有人把她搂在怀里,有她额头上印下热吻,她才睁开眼。
  汶锦搂住他的胳膊,问:“你怎么回来了?没待客吗?”
  “我太累了,想歇一会儿,待客的事有人安排。”萧梓璘坐到汶锦身边,轻声说:“我要是不歇一会儿,可能连入洞房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晚。”
  “不行,我等不急了。”萧梓璘靠在她身上,很累了,仍有力气上下其手。
  “那就去睡一会儿吧!”汶锦扶起萧梓璘,把他拉到拨步床后面的软榻上。
  萧梓璘紧紧抱了汶锦一下,倒在了软榻上,片刻功夫就响起了轻鼾声。汶锦拿着一条绒毯盖在他身上,又坐在软榻一角,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或许是萧梓璘提前交待好了。
  新房这边静悄悄的,自萧梓璘回来,没人再来看新娘子,连丫头喜娘都鲜少走动。前院人声鼎沸,热闹宣天,隐约有欢声笑语传来,好像与新房是两个世界。
  汶锦回到床边,坐下来,闲得无聊,不知不觉就入梦了。听到丫头说话,她才醒来,再看软榻上,绒毯叠得整整齐齐,却没了萧梓璘的人影。
  “新娘子呢?我们来看看。”清华郡主的声音传来。
  先来的是铭亲王府的几位姑娘,刚坐下,就又来了几位贵妇、贵女。
  皇族宗室人多,萧梓璘人气也高,来看新娘子的人络绎不绝,讨喜、凑趣和欢笑声、祝福声此起彼伏。新房内外挤满了人,汶锦忙着应付,头都大了一圈。
  天色黑透,听说新郎要回房,人们这才欢欢喜喜告辞。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就听到院门口传来的男子的说话声。好像是有人要闹洞房、看新娘子,被喜娘婉拒了,正跟萧梓璘争取呢。
  萧梓璘三言两语就把人打发走了,不用喜娘带路,就把人打发走了。
  听到萧梓璘开门关门声,汶锦的心一下子提到了上嗓,心一阵狂跳,粉脸浸染朱红,欲渐浓郁。洞房花烛,人生大喜,可她手脚轻颤,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
  ------题外话------
  明天的洞房花烛夜……

  ☆、第一百二十四章 洞房花烛

  红烛跃动,喜字馨香,洞房里弥散着清甜、柔和的光芒。
  萧梓璘绕过屏风,往床边走了几步,又退回去,轻轻靠在屏风上,深呼吸了几次。他俊脸飞红,酡颜微薰,凤眼含笑看着汶锦,显然是喝多了。
  “娘子,为夫饮酒过量,今夜不能洞房,太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不能洞房也好,你睡榻上,我给你铺被褥。”
  汶锦对和萧梓璘洞房欢爱充满期待,交织着紧张与悸动。萧梓璘忙碌了这么多天,又连夜赶回来迎亲,肯定累坏了。两人不行周公之礼也好,让他好好补补觉。两人是夫妻了,朝夕相伴,年轻力壮,还怕没有尽享敦伦之乐的机会。
  “我说不能洞房了,你怎么这么高兴呀?”萧梓璘晃晃悠悠朝汶锦走来,坐到她身边,又靠在她身上,“娘子,不能洞房了,你该失望才是。”
  “失望是什么感觉?有饿肚子难受吗?”
  汶锦看了看屏风外那桌冷却的酒席,扁了扁嘴。
  “哎呀!我的娘子饿肚子了。”萧梓璘一下子跳起来,又捧着汶锦的脸笑起来,“还好我没忘,一会儿就有人送热饭菜进来,为夫先伺候你洗漱更衣。”
  萧梓璘拉着汶锦站起来,刚要抱她去洗浴室,一本画册从他身上掉下来。
  “什么东西掉了?”汶锦弯腰拣起画册,看到是一本春宫图,和周氏给她的那本一样,顿时羞红了脸,轻斥道:“这是什么污秽东西?竟然带在身上。”
  “娘子,为夫错了。”萧梓璘拿过春宫图,扔到床上。
  “你何错之有?是我说话……”
  萧梓璘揽住汶锦的肩膀,很郑重地说:“为夫不该从你的包袱里拿出这污秽东西,不该因为好奇就带在身上。在给宾客敬酒时,这污秽东西掉出来,恰巧被人拣到。为夫怕被罚酒,说是娘子压箱底的,臊得岳父和舅兄头都抬不起来了。”
  “你……”汶锦气得直呲牙。
  原来这本春宫图是周氏昨晚给她的那一本,就放在床头的包袱里。萧梓璘什么时候拿走的,她根本不知道,没想到这人怕被罚酒,就老实交待了。
  哪家姑娘出嫁,娘家都会送一本春宫图压箱底,寓意就不言而喻了。
  可新郎带在身上,被人发现,就老实交待是妻子压箱底的东西。这要是传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难怪海诚和海岩都替他害臊了。
  萧梓璘见汶锦要发威,赶紧朝洗浴室跑去,“娘子,我备水伺候你洗漱。”
  汶锦要去追,正巧有喜娘带丫头进来,给她行礼请安。冷却的酒席撤了,丫头又摆上了几碟清香精致的小菜,又端上来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娘娘请用膳。”
  “嗯,下去吧!”汶锦给荷风使眼色,让她赏红包。
  丫头伺候汶锦脱掉嫁衣,换个家常衣服,又拆发卸掉了钗环头饰。汶锦一身轻松,朝洗浴室斜了一眼,轻哼一声,坐下来吃饭。
  “姑娘,不,王妃娘娘,殿下给你调好了水温,等你去洗漱呢。”
  汶锦娇嗔一笑,说:“让他在洗浴室候着,我一会儿再去,水凉了定不饶他。”
  “是,娘娘。”
  吃完饭,汶锦去洗漱,看到萧梓璘很听话地守在洗浴室,而且自己早洗漱完毕了。汶锦拒绝了他殷切地伺候,又罚他去吃饭了,要把饭菜吃得一点不剩。
  汶锦洗漱完毕出来,看到桌子上的饭菜已收拾干净,萧梓璘穿着中衣中裤趴在床上。看到汶锦进来,他双手捂着脸,笑得浑身乱颤。
  “你笑什么?”汶锦在他腿上轻轻踢了一下。
  “你坐下,我跟你说。”
  汶锦知道他没好话,坐到床边,很警惕地盯着他,“你想跟我说什么?”
  萧梓璘盘腿坐在床上,把春宫图拍在汶锦手上,“娘子,为夫觉得这本画册画得一点都不好,不细致入微,画工也不好。在西南省时,你连错宗复杂的河道都画得很精密。若是画一本这样的图册,肯定要比这本画得好。”
  汶锦挑了挑眉头,问:“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画好了,为夫细心保管,除了我和你观看、演练,不让任何人看到。你还要多画几本,等我们的儿女婚嫁时用得到,别在外面买那么粗糙的。”
  “你考虑得真周到,还有什么要说?”
  萧梓璘想了想,说:“画好之后的事说完了,为夫还想说说画之前。”
  汶锦斜了他一眼,翻开春宫图,轻哼问:“之前要怎么样?”
  “为夫以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有充分准备,这样才能得心应手。就比如你要画这样一本画册,我们不把人家画的演习一遍,怎么知道他画得……”
  萧梓璘的嘴被捂住了,他闭住气息,顺势一倒,汶锦就趴到了他身上。汶锦松开手,要起来时,早已身不由己,被萧梓璘控制,身体紧紧固定在他身上。
  一个标准的女上男下的姿势。
  “放开我,呵呵,放开……”汶锦被他掻弄得浑身发痒,忍不住笑出声。
  “这样不好,还是换个姿势,咱们就从第一种开始练。”
  萧梓璘抱紧汶锦,身体一翻,就把他罩到身下,在她发间、脸上、脖颈上印下了深深的热吻。在与她口舌相交的同时,手又伸进她的衣服,轻轻抚摸她如玉的肌肤。尽管他的手有些生硬,但饱含热度与温情,传递着最热烈的挑逗。
  红烛晃动,坦诚相见,炽热的*灼烧初冬的夜色,点亮了一方光明。
  ……
  萧梓璘平躺在床上,深吸一口气,喃喃道:“这次的姿势不好,以后都不要再用了,你也不要画这一势。还是第二次的姿势好,比第一次……呵呵,也好。”
  “不说自己笨,还怨……哼!我为什么不画?没准人家喜欢呢。”
  “不许说人家,不许画。”萧梓璘火热的双唇含住汶锦的唇瓣,细细吮吸。
  汶锦推开他,娇喘几声,说:“不画不行,二十四式就不全了。”
  “那我们自创一式。”萧梓璘拿起画册,仔细研究起来。
  “呵呵,我看你还有什么新鲜的。”汶锦躺在他胸前,轻轻抚摸他的胸膛。
  “我想到一式,练一练。”
  “哈哈哈哈,不要……停手……”
  “我没打算停,看把你美的。”
  ……
  一场酣战结束,汶锦已累了筋疲力尽,连喘气都嫌费力气了。萧梓璘身披绒毯,盘膝坐在床上,运功调息。听他说一会儿还要再试一次,汶锦直接昏了。
  萧梓璘把汶锦紧紧抱在怀里,轻声道:“难怪古人把周公之礼、敦伦之乐奉为人性之本,要是知道男欢女爱、灵肉结合这么美妙,我早在认识……”
  “你早在被大宫女调教的时候就欲罢不能了,是不是?”
  “我没大宫女拿下,就我跑掉了,六皇子被两个大宫女抓回房了。事后,他哭了,问他什么,他也不说,我就害怕了。哎,你不是睡了吗?怎么又醒了?”
  “我没睡。”看到萧梓璘又一次跃跃欲试,汶锦赶紧钻进被子,一动不动了。
  萧梓璘把汶锦连被子一起搂在怀里,长舒一口气,“我也累了,睡吧!明晚演习第四式、第五式和第六式,二十四式,八天轮完,要是一晚四次,六天轮完。”
  汶锦轻微的鼾声传来,萧梓璘也喃喃着进入梦乡,夜安静了。
  从天蒙蒙泛亮开始,文妈妈就在院子里转悠,到现在都一个时辰了,屋里那两位还没动静。她几次鼓起勇气想去叫门,到了门口,手举起来,又放下了。
  临阳王府没有丫头,除了女暗卫,最年轻的女仆也三十朝外了,而且不在正院伺候。算上飞花和落玉,汶锦带来了大大小小十四名丫头,六个婆子,这院子里都是她的下人。正因为如此,才没敢叫他们起床,也没人嫌他们不起。
  直到现在,红日东升,天光大亮,文妈妈都溜出一身热汗了。
  “飞花,来来来。”文妈妈看到飞花走出屋子,就如同盼到了救星。
  “什么事?”
  “不管你是暗卫还是丫头,总之是临阳王府的人,你去叫殿下和王妃起床。”
  飞花皱眉道:“府里又没长辈等着请安敬茶,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临阳王府没长辈,镶亲王府有吧?还要进宫请安吧!”
  “也对。”飞花几步迈到门口,刚要敲门,门就打开了。
  萧梓璘朝院子里看了看,招手说:“进来伺候吧!”
  文妈妈喜滋滋带头进到卧房,嗅到情迷的味道,她脸上堆起欣慰的窃笑。
  汶锦也起来了,穿着中衣,披着披风,站在窗前,呼吸新鲜空气。看到文妈妈整理她的床铺,她顿时脸染红云,转头看到萧梓璘调笑的眼神,她更害羞了。
  内务府两名太监来收元帕,验过之后,装进锦盒,道了喜,收了红包,走了。
  “赶紧伺候殿下和娘娘梳洗。”文嬷嬷又指挥丫头换被褥铺盖。
  洗漱更衣完毕,用过早膳,萧梓璘先带汶锦去镶亲王府请安敬茶。
  萧梓璘扶汶锦坐上轿子,说:“走角门吧!还近一些。”
  汶锦知道要走与镶亲王府隔的那道墙上开出的门,问:“小龙呢?”
  “孤蛟把它送回山里了,这次缉捕叶氏母子及其同党,小龙立了大功。”萧梓璘还想再说些什么,犹豫了一下,没多说,跟汶锦坐进一顶轿子。
  汶锦知道他有事,问了一遍,萧梓璘才告诉她。原来,那日小龙把海璃吞进肚子,虽说又吐了出来,可海璃当天晚上就死了。
  后来查明,是海琪和洛川郡主斗法,让海璃做了牺牲品。镶亲王府怕影响名声,对外一直没说。直到现在,海家上下都不知道海璃已经死去多日了。
  汶锦摇头轻叹,没说什么。
  海璃小小年纪,被叶姨娘和海老太太带得心术不正,不聪明,却狠毒,落到这般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叶姨娘已死,估计连海诚都不可能为她落几滴伤心泪。
  轿子停在镶亲王府正房的院门外,萧梓璘扶着汶锦下轿。萧梓恩带几个年幼的弟弟在等候在门房里,看到他们,赶紧出来迎接,行礼请安。
  文妈妈送上荷包,他们又一次行礼道谢。
  萧梓璘牵着汶锦的手,说:“进去吧!”
  萧梓恩前面带路,登上台阶,回头冲萧梓璘拧了拧眉头。萧梓璘明白他的意思,轻哼一声,给飞花和落玉使了眼色,握着汶锦的手紧了紧。
  “给殿下请安,殿下万福。”
  他们刚走近垂花门,花枝招展的海琪和落川郡主就很急切地迎出来,跪在门口,挡住他们的去路。在海琪和洛川郡主身后,还有海琳及几个一头珠翠的女子面带娇羞偷眼看萧梓璘。想必她们就是海琪和洛川郡主给萧梓璘开脸的侍妾吧!
  “跪哪里了?不知道挡了殿下和王妃娘娘的路吗?一点眼力也没有。”
  飞花和落玉走上前左搡右挡,海琪和洛川郡主各自靠边,让出了一条路。几个侍妾赶紧挪到了各自主子的身后,汶锦这才看清她们属于谁。
  汶锦微微一笑,说:“文妈妈,赏。”
  “赏?她们没有给王妃娘娘请安,该罚才是。”
  萧梓璘看了看汶锦,给文妈妈使了眼色,“王妃宽厚,让你赏,听话就是。”
  文妈妈很不情愿地拿出荷包赏了海琪和洛川郡主等人,她们也很不高兴地接受了。两人约好给汶锦难堪,不给她行礼,今天倒是很统一。
  明华郡主出来,看到他们,连招呼都没打,摔帘子又进去了。丫头婆子迎出来,请安道喜,接了赏钱,打起帘子请他们进去。
  正房的大厅内聚满了人,看到萧梓璘带汶锦进来,脸色都很精彩。镶亲王沉着脸坐在正中的软椅上,镶亲王妃与他对面而坐,正哭天抹泪。
  四位侧妃、数名侍妾站在他们身后,都小心翼翼伺候。镶亲王长子萧梓琏及其妻杜氏、三子萧梓腾及其妻祈氏分列两边,端茶倒水,倒是殷勤孝顺。
  镶亲王长子萧梓琏正是现任镶亲王妃所出,他居长为嫡,却不是元配嫡妻所出,身份有点尴尬。因他在萧梓璘的梦里娶了程汶锦,汶锦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萧梓琏与镶亲王长得有五六分象,神态阴沉,令汶锦极其排斥。
  三子萧梓腾夫妇倒是热情,看到汶锦和萧梓璘,赶紧行礼问安,还凑趣讨要荷包。萧梓琏见萧梓腾行了礼,也带杜氏很勉强地行礼问安。
  诸多侧妃和侍妾也来问安,说了一堆吉利话,唯独明华郡主对他们充满敌意。
  “这是怎么了?王爷一脸阴沉,王妃娘娘哭哭啼啼,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还是嫌我们新婚喜庆给你们添堵了?”萧梓璘板起脸,语气里充满挑衅。
  镶亲王很怵萧梓璘,见他变了脸,忙叹气道:“你祖母自被送到西山寺就病了,今天一早派人来说,没看到你成亲,死了也不甘心。还说要是能喝孙媳一杯茶,就是在西山寺终老,他也放了。璘儿,要不你去跟皇上和太后娘娘说说。”
  萧梓璘点点头,“这好说,等四日回门之后,我跟皇上和太后娘娘请旨到西山寺皇庄住几天。我和我的王妃到西山寺看她、给她敬杯茶不是很简单吗?”
  “我的意思是说你跟皇上和太后娘娘说说情,把你祖母接回来。”
  镶亲王妃哭道:“若母妃喝不上孙媳敬得茶,殿下夫妇也别敬我茶了。”
  “这样最好。”萧梓璘笑了笑,转向镶亲王,“要不王爷的茶也免了吧!我直接开祠堂敬我嫡亲母妃,在府里敬完茶,还要进宫,时间很紧。”
  萧梓璘对镶亲王夫妇向来不客气,对李太贵妃更是嫌恶至极。论规矩,镶亲王妃是扶正继妃,也是正妃。汶锦刚过门,理应给她敬茶请安。
  镶亲王妃向来不聪明,明知萧梓璘不买她的账,还想借李太贵妃要挟,结果被萧梓璘将了一军,自己下不来台,连带镶亲王也没面子。
  “你先去祭拜你母妃吧!死者为上。”镶亲王沉着脸发了话。
  “我母妃本来居上,无论是死还是活。”萧梓璘拉起汶锦就朝外走。
  海琪和洛川郡主等人也想跟着到祠堂祭拜,被几名女暗卫横眉冷目拦住了。
  汶锦和萧梓璘换上素淡的衣服,到祠堂祭拜萧梓璘的生母程氏。礼毕,两人在祠堂里听老嬷嬷讲程氏当年之事,镶亲王就派人来请他们去正房。
  萧梓璘本不想再理他们,汶锦劝他维持表面和气,他这才带汶锦去了正房。
  汶锦和萧梓璘一进去,就有人铺上厚厚的垫子,又有丫头端来了两杯茶。这一次,镶亲王夫妇都精了,汶锦跪下递茶,他们就接过去喝了,还赏了她。
  镶亲王放下茶盏,说:“你们进宫吧!晚上府里有家宴,早点过来。”
  “知道了。”萧梓璘拉着汶锦给镶亲王夫妇行了礼,转身就走。
  “等一下。”镶亲王妃站起来,上前拉住汶锦的手,说:“你还没喝海侧妃和洛侧妃的茶呢,还有那四位侍妾,也都开了脸,你也训导她们几句。她们过门的时候,临阳王府正在修葺,就娶到了这边,现在改建完毕,也要把她们接过去了。”
  萧梓璘冲汶锦微微一笑,眼底充满包容和宠溺。意在告诉汶锦,不管她怎么说、怎么做,他都支持。他知道汶锦不是绵软之人,不会委曲求全,苦了自己。
  汶锦笑了笑,从容淡定地说:“母妃有所不知,刚才在门口,两位侧妃及几位侍妾连给我行礼都免了。我想她们或者不想认我,这样的话,我就没资格喝她们的茶了。至于怎么安置她们,还请母妃容我和殿下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文妈妈乐了,难怪海琪和洛川郡主不给汶锦行礼,汶锦还让赏她们,原来在这等着呢。这两人自恃年纪大,连尊卑规矩都忘了,一辈子呆在镶亲王府也活该。
  镶亲王指了指萧梓璘,“你们现在商量,按理说怎么办,该由你直接做主。”
  “内宅之事由我的王妃全权打理,我不能插手,以免乱了内外规矩。这么多人进府不是小事,是要从长计议,等我和王妃商量之后再做定论吧!”
  汶锦很满意萧梓璘的答复,冲他眨了眨眼,示意他赶紧离开这里,进宫去。
  海琪和洛川郡主住的那座院子是三年前盖的,虽在镶亲王府内,却是萧梓璘出的银子。她们在这座院子住着,花用由镶亲王府供给也理所当然。
  镶亲王就是分家也该有萧梓璘一份,而且还是一大份。他的王位是自己争来的,他可以不要镶亲王府的家业,但镶亲王府不能不给。
  海琪和洛川郡主是李太贵妃做主娶进府的,由镶亲王府供给她们不是理所当然吗?汶锦早就打定主意了,不接她们回临阳王府,也不会出银子养她们。
  “走吧!”萧梓璘牵着汶锦的手,很坦然地往外走。
  镶亲王夫妇及萧梓琏都不高兴,但都怕惹恼萧梓璘,谁也不敢说什么。
  海琪和洛川郡主及几位侍妾望着他们的背影,眼底充满嫉妒,都快喷火了。
  明华郡主狠狠瞪了汶锦一眼,“你就是个妒妇,没有教养,不懂规矩。”
  在场的人都听到明华郡主痛骂汶锦,却没人斥责她,还有人暗暗叫好呢。
  萧梓璘沉下脸,要冲明华郡主发威,被汶锦拦住了。
  明华郡主自幼养在李太贵妃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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