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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飘摇-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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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拉着花嫁就出了门,一路上就听见花嫁的哀嚎声。
  “自作孽不可活!”清禾叹道。
  晚上乔令和君言就住一间屋子了,夜逸之很识相的从乔令房间搬到了君言之前住的房间,夜逸之躺在床上感慨:“还是一个人睡一张床好啊!舒坦自在。”
  夜十分的静,夜逸之有些睡不着,便从屋内走了出来,他回头看了一眼房顶,见清禾一个人坐在上面,喝着酒望着天。
  夜逸之终身一跃落在了清禾的身边,清禾见夜逸之过来,便将手中的酒递过去,夜逸之接过仰头喝了一大口:“这么惬意的日子,感觉好久都没有体验过了。”
  “现在梁国与大虞交好,靖国也不会来犯,周围的小国,也在敬安一战后安分了不少,以后的日子,会迎来和平吧。”夜逸之倒是看的通透。
  清禾一笑,却笑的苦涩:“和平是用他们的命换来的。”
  “山河的变动,总是伴随着牺牲,难免的。”夜逸之想要安慰她,却发现自己说的话似乎有些不太对。
  清禾倒也没在意这些:“你的仇人找到了?”
  夜逸之点头:“找到了。”
  “报仇了吗?”
  夜逸之摇头:“没有,他死了。”
  “恩?”清禾有些诧异:“死了啊,还挺可惜的,不能手刃仇人。”
  夜逸之抬着头望着漆黑的夜空,点点星光闪烁倒是如梦如幻,夜逸之一笑,嘴里冒出一阵白烟,天又冷了一些:“也无所谓了,他让人下咒害我全家,自己却也死于咒下。”
  清禾想了想十分惊讶的看着夜逸之:“我知道慕容舒越的父亲是死于咒术的,该不会是他?”
  夜逸之点头:“就是他。”
  清禾很是诧异的瞪着眼睛看着夜逸之,他们家怎么就招惹了皇帝,这一点清禾很是好奇,一个在京城,一个在敬安,怎么就碰到一块去了。
  夜逸之知道清禾在想什么,他叹了一口气捏了捏清禾的鼻子笑道:“这个还是跟慕容舒越有关系。”
  “什么关系?”
  “当年,有人算出慕容舒越会在二十岁后将皇帝害死,于是就秘密派人去找咒术师,当时我母亲就是咒术师,精通阵法蛊咒,但是她已经多年没有在触碰这些了,便将玉时幻推荐给了狗皇帝,后来你父亲就来查这件事情,就快要查到我们家时,那狗皇帝便带人灭我全家,而我却被一个咒术师追到,她不知是什么心态,没有杀我,反而是在我身上下了咒,让我每月都生不如死。”夜逸之说的平静,但是清禾明白,那份平静下,是隐藏着无数的愤怒,在时间的沉淀中慢慢安定。
  这么多悲剧,就是当年那个所谓的算命的法师一句话,却害得夜逸之家破人亡。
  沈家从此再也不复存在,沈彦这个名字,再也无人提起。
  “事已至此,倒也没什么好再追究的了,你我都需要向前看。”清禾安慰人的技术,比夜逸之还要差。
  不过夜逸之还是很受用的点头。
  屋内清梦的声音刺破清禾的耳膜,清禾仰着头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酒,将酒壶丢给夜逸之,从房顶上跳了下去:“我先下去。”
  夜逸之点头,拿着酒壶怡然自得的喝了起来。
  他望着天,仔细回想过往,他的人生好像是在遇到清禾之后才开始有了光彩,只是那时的清禾,真的是太过固执了,固执的喜欢着乔孟。
  第二日,万俟子歌便带着玉禾离开了这里,说是去过神仙眷侣的生活。
  夜逸之弄了一辆马车过来,将清禾母子两安置在里面。
  君言走到清禾身边,看了一眼清梦道:“你们要常回来,我会想清梦的。”
  清禾一笑:“清梦的婶婶,清梦啊,一定会记得你的,常会回来看你的,希望下次回来,有你的好消息。”说着清禾拍了拍君言的肚子。
  弄得乔令和君言一阵脸红。
  清禾笑着,上了马车。
  京城倒是有些日子不在了,又恢复了往日的和平。
  清禾去洛府的时候,俞晨还在那里呆着,只是整个人消瘦了不少,俞晨告诉清禾,洛冬贺前段时间过来看过洛少秋,不过只呆了一晚上就回敬安去了,还说以后不会再回来了,洛家就剩下他一个人了,回来也没有意义了,就为大虞戍守敬安吧。
  不过想想洛冬贺也是可怜,膝下的孩子都在战场死去,唯一的侄子也死了,整个洛家就剩下他一人,除了戍守敬安,他恐怕实在是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了吧。
  “那你就一直在这守着少秋吗?”清禾问道。
  俞晨摇头缓缓说道:“我在这里守他一段时间,过些日子就回归化山。”
  归化山,真的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现在听来,当初恐惧至极的地方现在听起来到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恩,也好,我来这里也是告别的,出去看看,散散心,下次回来,大概是在中秋吧。”
  “说好了吗?中秋回来?”
  “说好了,每年中秋都来此,是少秋的愿望。”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临京回来

  清禾买了一壶酒,她手中用的剑,是乔孟之前用的现在成了清禾的佩剑。
  林中的墓地还是那么的安静,微风习习,倒是舒服。
  清禾走到乔孟的墓前,盘腿而坐,打开酒壶。
  乔孟与洛少秋两人的墓挨得很近,清禾先是看了一眼洛少秋微微一笑说道:“少秋,我就不陪你了,我今日来是找乔孟说会话的。”
  三人三个位子,里的很近,却触碰不到。
  好似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清禾喝着酒道:“乔孟,我要走了,和夜逸之一起,你不会怪我吧。”
  风吹过她的头发,好似一双温柔的手在抚摸她一般,清禾闭上眼睛,去感受那风:“孩子的名字叫清梦,和刚出生的时候比长大了不少,模样和你有几分相似,但是他们都说孩子更像我,如果孩子想你该多好,看着他就像看到你一样。”
  清禾说着又喝了一口酒:“乔令成婚了,就在前两天,以前我还很讨厌乔令的,因为他总是跟你作对,现在我却觉得乔令可爱的紧,他有时候的神态跟你像极了。”说着说着,清禾的声音又哽咽了起来。
  “这次出去,要很久才能回来,来年的中秋,我给你带月饼回来,肯定是你没有吃过的。”清禾低着头揉了揉眼睛,视线很模糊,揉了揉清晰多了。
  清禾一个人坐在那里,好长一段时间,壶中的酒剩下了不少,她根本没心思再喝下去了。
  “乔孟,你一定要等我,在奈何桥头等我,不要喝孟婆汤,等我过去了一起喝知道了吗?”清禾站起身,低着头轻抚着石碑:“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将清梦抚养长大那时候再见到我,你一定不许嫌弃我变老了,也不准嫌弃我不如现在好看,知道吗,不然下辈子,我一定不会再和你相遇了。”
  停下的风又吹起,轻轻拂过她的身子,就好像有人在拥抱她一样,清禾低下头一吻落在石碑上,拿着酒壶走到洛少秋的碑前:“少秋还有一些酒,我知道你不会嫌弃我的,就给你喝吧,也不知道你哪里有没有酒,下回我每次喝酒的时候,都给你留点,记得过来喝。”
  清澈的酒带着淡淡的酒香,洒落在地上,清禾将壶中最后一酒都给倒了。
  消瘦的身影从墓碑前一点点离开。
  隐约间似乎看见两个人影站在林中,一个穿着玄色软甲手中拿着长枪,模样烂漫微笑,一个一身白衣,模样温和,眼中满是温柔,望着那个女子,一点点从这里消失,直到消失不见。
  夜逸之正在抱着清梦,见到清禾回来,便迎了上去:“说完了?”
  清禾点头:“我们走吧。”
  俞晨站在门口送他们离开。
  这一别又是一年之久啊!
  梁国的三生树,和大漠的夜晚,清禾都见到了。
  六月的天有些热,清禾坐在船中抱着清梦,头顶这灼灼烈日,只是撑着一把伞来遮阳,夜逸之则坐在她对面毫无顾忌的享受着阳光的照耀,船夫划着小船,夜逸之很惬意的说道:“去了很多地方,还是觉得靖国的风景最美。”
  “娘。”清梦还不太会说话,只能简单的吐出几个字。
  清禾笑嘻嘻的望着清梦:“怎么啦!”
  “鱼!”清禾说的不清不楚的。
  清禾顺着清梦的视线望去,果然看见水里不少小鱼在游动:“果然好多鱼啊。”清禾惊叹。
  夜逸之有些不高兴:“我在和你说话。”
  清禾一脸茫然的看着夜逸之然后低头:“哦,是挺美的。”
  “敷衍。”夜逸之有些不高兴的噘嘴。
  清禾看着他这幅模样,觉得好笑,便说道:“再过两个月就中秋了,要去洛家一趟。”
  “明白,到时候就去!”
  与他们一同坐船游湖的一个妇人见状说道:“这位夫人,您相公对你可真温柔啊!”
  清禾很诧异的撇了撇嘴:“我相公在哪?”
  夜逸之赶忙把头伸过去:“在这在这。”
  两人的行为,逗笑了不少人,不过清禾却没有笑出来,她还是放不下乔孟。
  夜逸之看着他的神色,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夜逸之从来不说穿清禾的心事罢了。
  不过夜逸之和清禾商量好了,他做这孩子的干爹,日后出去,这个孩子也是个有爹的人,不会被人欺负,清禾想了想觉得无伤大雅,便让了清梦叫他一声父亲。
  中秋将近的时候,清禾与夜逸之收拾了些东西,便往大虞的京城赶去,因为清梦还小,他们赶路的时候没有那么急,所以他们到洛府的时候,有点晚。
  去时饭菜都做好了,人也就差他们几个了。
  乔令去找了个画师,如同上次一样,所有人都站在一起,让画师画了一幅画。
  当时俞家姐弟不在,夜逸之也不再,现在都在了,可乔孟洛少秋和临京却不在了。
  他们似乎永远都凑不齐了。
  乔孟的位置换成了夜逸之,临京和洛少秋的位置,换成了俞晚和俞晨。
  君言也怀身孕,玉禾见到高兴坏了,比自己女儿怀孕还要高兴,这不让君言弄,那不让君言弄的,看的清禾好生羡慕。
  万俟子歌走到清禾与夜逸之身侧问道:“你们怎么样了?”
  清禾纳闷的看着万俟子歌:“什么怎么样?”
  “你们两个整日一起游山玩水,难道你就没想过要娶我女儿?”万俟子歌虽然说对夜逸之说的,但是话明显是说给清禾听的。
  夜逸之看了清禾一眼,清禾有些不太高兴:“乔孟还在这边,你们不要乱说话。”
  说罢,清禾生气的转身离开。
  夜逸之表情苦涩,万俟子歌坐在夜逸之面前,同情的拍了拍夜逸之的肩膀道:“我能帮的都帮了,我这女儿也挺不待见我的。”
  夜逸之点头:“谢谢前辈,我还会继续努力的。”
  清禾走到君言身边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夜逸之他们,却不巧正好对上了夜逸之的眼睛,她赶忙收回视线,有些尴尬。
  节日后的第二天,清禾抱着清梦去了乔孟的墓地,清梦还小不知道那里埋着的人和自己的关系,清禾说:“乔孟你看,儿子长大了是,是不是很可爱。”
  清梦好像有些陌生,一直很安静的趴在清禾的怀里,小手紧紧的拽着清禾的衣服。
  “清梦怎么了,这是你父亲,你记好了,这才是你的生父。”清禾声音十分的温柔。
  清梦却突然间哭了起来,比往常的更大声,清禾怎么哄也哄不好,只得跟乔孟说再见。
  清禾走的时候,好似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叹息,可当她回头看的时候,却没看见一个人影,她轻轻的拍着清梦的后背,终究是转身离开了。
  好些年都没有临京的消息了,清禾也时常想起,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临京。
  星月楼中杀手如云,不知何时就开始多了三个孩子。
  清梦手握木剑,模样与清禾相似,只是神态却与乔孟一模一样,夜逸之每每见到此就会无限感慨,这孩子跟他爹真像。
  “哥哥。”两个长得几乎一样的小孩,迈着步子朝清梦跑去。
  每当这时,清梦不论在做什么都会放下手上的事情,微笑着朝他们走去:“怎么了?”
  此时的清梦也不过七岁,这两个孩子是龙凤胎,姐弟两一样大都是四岁,是清禾和夜逸之的孩子。
  至于夜逸之怎么娶到清禾的,还是要从五年前的一天说起。
  记得那晚狂风大作暴雨将临,清梦发高烧可周围并无医馆,夜逸之二话没说,抱着清梦就去找医馆,一家一家的问,一家一家的找。
  清禾跟在后面,跑的体力不支了,夜逸之便将她安顿在一处,自己去找。
  待他回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孩子的烧退了,夜逸之却病了,然后清禾有带着这两人去找医馆,那大夫看见夜逸之吓了一跳说道:“这位公子昨夜带着这个孩子过来看病,夜里下了这么大的雨,孩子竟然一点也没淋湿,一副都没时间换,整整照顾孩子一整夜,夫人可真是找了一位好丈夫。”大夫感叹。
  清禾没说话,只是抱着清梦一直看着夜逸之,他这么长时间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夜逸之的好,她不是没有察觉,只是无法接受,无法在心里忘不掉乔孟的同时还接受夜逸之的好,她想过立刻夜逸之,自己一个人将清梦带大。
  可是每次她要走的时候,都会被夜逸之发现,他几乎祈求的语气跟清禾说:“你可以不喜欢我,你也可不不嫁给我,可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残忍的就这么离开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就好。”
  或许是夜逸之说的动情,或许是清禾心软了,她试着接受夜逸之。
  只是乔孟,她或许永远也忘不掉,生活还在继续,她可以接受别人闯入她的生命,但是该给谁留下的位置,她不会移动,这一点夜逸之明白,也能接受。
  清梦轻轻拍着他们俩的头笑了笑:“娘呢?”
  “罗幸说,我娘去赚钱了。”清卿说道,清卿是姐姐,清彦是弟弟,姐姐活泼,弟弟安静。
  “赚钱?”
  清梦领着两人朝夜逸之的书房走去,只见夜逸之正坐在屋内看书,见到三个孩子过来后,便将书放了下来,对着他们微微一笑道:“怎么到这来了?”
  清梦走过去有些不解:“爹,妹妹说娘去赚钱了,怎么回事?”
  夜逸之低头咳了两声,这该怎么说:“你娘接了一个任务,酬劳不小。”
  “任务,星月楼的任务不就是收钱杀人嘛!”清梦说着诧异不已:“我娘去……”
  夜逸之点头:“知道就好,别说出来。”
  清梦闭嘴不语。
  晚上清禾回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人,风尘仆仆的,模样有些眼熟。
  夜逸之抱着清卿和孩子们在门前等着清禾,只见清禾将身后的人拽了过来:“你猜我遇到了谁?”
  “谁?”
  清禾笑着将临京头上的披风拿了下来,熟悉的模样,却长大了不少:“临京?”
  夜逸之见过临京,虽说不如清禾与她熟悉,但是也不算陌生,毕竟在敬安的时候,还是相处过一段时间的。
  “娘?临京是谁?”清梦问道。
  临京看着清梦,眼神微颤:“当年我走到时候,他还未出生,现在都这么大了。”
  “是啊,时间过得很快。”清禾抱起清彦说道:“先进屋吧,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屋内灯火通明,清梦带着弟弟妹妹去睡觉了,他们三人坐在屋内,临京有些不安:“你们要跟我说什么?”
  清禾看了一眼临京说道:“今年中秋和我们一起回去吧。”
  临京有些犹豫:“我不太想回去。”
  “是因为俞晚吗?”清禾问道,临京别过头不说话,清禾长叹一声道:“七年了,什么事情在七年的时间里也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临京,俞晚一直一个人,他一直在等你。”
  “我不想见他。”
  “原因呢?”清禾问道。
  临京却沉默了,这么多年了,她似乎忘记了当初为何要离开俞晚了,这七年的时间,她走过很多地方,去做过教书先生,被很多富家公子追求过,可是她从未接受过任何人,因为他总是会想起俞晚,说她不想俞晚是假的,但是要真的面对俞晚,她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夜逸之这些年常常猜测清禾的心思,早就是一个看表情就能猜到别人在想什么的人了,他说:“今年中秋,我们聚在一起,不为见任何人,只是想和朋友们聚一聚,君言的孩子你还没见过吧。”
  “君言也有孩子了?”
  “是啊,孩子都五岁了。”夜逸之说道。
  清禾也明白了夜逸之的意思道:“今年的画像上又多了一个人。”
  君言抿着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去便去吧。”
  其实君言不是不想去,只是缺少一个去那边的理由,她去过很多地方,唯独对哪里唯恐避之不急,她想遇到俞晚,又害怕遇到后尴尬,每次,她都在这种矛盾的心里之中纠缠,每去一个地方都在纠结,七年来每天都在想可能会偶遇道俞晚,可是七年来没有一次遇到。
  俞晚就在京城,哪里不去,就等她回来,临京哪里都去,就是不去京城,害怕遇见她,两人就这么硬生生的分开了七年。【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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