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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飘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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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禾终于忍不住了,抱着那条裙子蹲在地上失声大哭起来,想个被抛弃的孩子一般,仰着头眼泪肆无忌惮的流淌。
她再也没有那个视她如命的乔孟了,再也没有那么永远包容她任性的乔孟了,再也没有了。
“乔孟啊!”清禾身子不停的颤抖,好似要将早已沉入土中的乔孟唤醒一般。
“清禾。”玉禾抱着孩子走了进来。
那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清禾的悲伤,也一同哭了起来,听到孩子的哭声,清禾赶忙擦了擦眼泪走到玉禾身边将乔清梦抱在怀来:“不哭不哭。”清禾声音哽咽着,明明自己还没止住哭泣,却还在哄别人:“清梦不哭,娘也不哭。”
俞晨站在屋外,看着这却别过了眼睛,她真的也好想像清禾这般大哭一场,可是她哭不出来。
清禾抬头的时候,看见了俞晨,她愣了一下,朝俞晨走过去:“我要走了。”
俞晨点头:“一路顺风。”
“你以后怎么打算?”
“不知道,我应该不会离开京城,你若是再回来,可以来找我。”俞晨这个人虽冷,但是骨子里是热的。
清禾微微一笑:“不知道皇宫那边如何了。”
“在少秋下葬的那天,慕容舒越登基了,不过还算仁慈,他没有杀了慕容劼,而是将他赶走了,永远不得踏入京城。”
“太子妃呢?”清禾记得太子妃似乎是喜欢着慕容舒越,两人的关系是不一般的。
“太子妃跟慕容劼一起走了,她怀了身孕,这一路颠婆不好受。”
再怎么不好受,至少能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那样就算再苦也值得了,慕容劼应该会好好对待陈华英吧,慕容舒越不傻慕容劼,想必也是看在了陈华英的面子上。
而肖连安,被姜大仁连夜抓住,关在了应天城的牢中。
俞晚姐弟过去时,他看见俞晚和俞晨后,整个人像是见到鬼一般,惊恐的问道:“你们是谁?”
“真的不认识我们吗?”俞晚徐步走到他面前,与他平视:“多少年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肖连安皱了皱眉头,突然仰头大笑起来:“我们果然是一类人。”
“我们不是一类人,我和你不一样。”俞晚眼中满是厌恶。
“不一样?”肖连安冷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不过就是想让我生不如死,却为此害死了多少人。”
俞晨一愣,随后立刻抬起手掐住他的脖子:“休得胡说。”
肖连安红着脸,喘着大气冷笑:“不,你不如我,至少我做过的事情,我会承认,而你这个懦夫永远不会承认,你害死了你的朋友。”
“我没有,是你害死了他们。”俞晚愤怒的吼道。
俞晚的手劲特别的大,就在肖连安快要被掐死的时候,俞晨上前制止了他:“他会死的。”
这才,俞晚将手拿开,俞晚看着肖连安语气冰冷:“我只是想知道,当年你为什么要丢下我娘。”
“我没有丢下。”肖连安好不容易从俞晚的手下活下来,整个人也没了刚才的戾气。
“没有?”俞晚显然不信。
“当年我被人我陷害,得你们母亲相救,那段时间过的真的很快乐,可是当时我已经是相国了,我没办法留在那里。”肖连安说道。
“那为什么不将我娘一起带走。”
肖连安摇头:“当时我已经有了妻儿,若是她过来,只会被欺负,她不过是个平民,平心而论,她除了心善,没有一点能比得过我的正妻。”
“所以你嫌弃她?”俞晚觉得有些好笑,笑他娘傻,在死的时候还在心心念念肖连安会来接她。
可是俞晚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只是凭着他母亲的一些描述,去寻找,可是那时他们还太小了,在这乱世中根本活不下来,后来遇到了玉时幻,将他们收到门下,教其武功让其读书识字。
这才成就了现在的俞晚,而俞晚也是在清禾消失的那三年凭着儿时的记忆,才知道那个他娘心心念念的人,竟然是大虞的相国肖连安。
他的母亲在那个小山村中苦苦煎熬,受尽白眼,而他却在城中快活逍遥,肖午风的死,就是他将情报给的夜逸之,也是给肖连安的一个警告,可是肖连安太笨了,根本没发现这是俞晚的警告。
后来他发现,让肖连安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他不是很在乎自己的相国之位吗?那他就让他失去这个位置,他不是支持慕容劼吗?那他就支持慕容舒越,要将他得到的全部摧毁,要将他所求的全部踩碎。
肖连安摇头:“不是嫌弃他,而是我不能和她在一起,若是我接她回来,我的正妻不会放过她的,她会死,甚至连你们也活不下来。”
肖连安的正妻正是大虞的长公主,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他们的娘若是过来,必然不会活下来,她会有无数种方式让她死掉。
俞晚看着他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俞晨见状走到肖连安的面前问道:“那我问你,你爱我娘吗?”
肖连安看着俞晨,模样与她母亲有七分相似,只是气质的话,俞晚则更像一些,肖连安点头:“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既然爱的话,你就下去陪她吧,她一个人肯定很寂寞。”说罢俞晨抽出了剑。
俞晚刚想要制止,便看见俞晨将剑刺进了他的胸膛,肖连安诧异的看着俞晨,他看见了俞晨的眼神后,笑了,他说:“孩子,好好活下去,这是我这个父亲唯一的期望。”
俞晨闭上眼睛别过了头,将剑收了回来。
“姐。”俞晚不敢相信的看着俞晨:“你为什么把他杀了。”
“你舍不得?”俞晨模样冰冷,心中或许已经在流血了,可是表面上看来还是这么风轻云淡。
俞晚摇头,只是谁都能看的出来,俞晚很悲伤,他还是舍不得这个父亲的,即使他们从未相处过,可是那种血缘关系,让他无法视而不见:“这么让他死,太便宜他了。”
“既然他还爱着娘,就让他去陪咱娘吧,就当恕罪了。”俞晨擦了擦剑上的血,将剑收回剑鞘。
其实俞晨看的出来,俞晚舍不得让这个父亲死,俞晚越是舍不得,她就越想毁掉,既然他敢为自己的私欲害死那么多人,那么她就可以因为自己的自私,让俞晚也像她这般痛苦。
他们是姐弟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论长相还是做事方式,都这么的如出一辙。
瑕疵必报,亲人也不会宽恕。
清禾坐上了马车,夜逸之没有走,而是跟着清禾一起回山里。
星月楼的中的事情,他暂时先交给了罗幸管理。
清禾看着外面驾车的夜逸之问道:“你为何也一同跟来。”
夜逸之一笑说道:“自然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这个嘛,你要等等,时机到了我就告诉你。”夜逸之神秘兮兮的,倒是勾起了清禾的好奇心。
他们一同去了山中,那个他们小时候住过的房子。
君言住在了清禾的房间,乔令住着自己的房间,万俟子歌和玉禾一间房,倒是夜逸之没有地方睡了。
乔令有些尴尬的说道:“夜公子若是不介意,可以和我挤一挤。”
夜逸之听到自己有地方睡觉后,赶忙点头:“好啊好啊!”
夜里万俟子歌夫妇聊天的时候说道夜逸之:“这孩子长得好看,武功也好,就是有点怂。”玉禾说道。
万俟子歌不解:“哪里怂?”
“喜欢咱门女儿,却不敢说。”
☆、第一百三十章 大婚在即
夜深深,乔清梦睡在床边的一个小床之中,那是清禾儿时睡过的小床,至今还保存着,这个小床还是万俟子歌亲手做的,当时清禾睡在床中,乔孟就坐在床边哄她睡觉,乔令则趴在外面的桌上呼呼大睡。
如今已经物是人非了,乔孟不在了,清禾也有了孩子,乔令再也不是那个童真无邪的乔令了。
长大就意味着失去。
或许这么想来,也就看的开了。
“清禾。”有人在叫她,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清禾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前一片漆黑可是心中却一片澄明:“乔孟是你吗?”
“是我。”乔孟轻声回答,他的手轻轻滑过清禾的脸,这是乔孟的手,清禾看不清,却依旧很准确的抓住了。
“乔孟,我就知道你没死,你要不要离开我了。”清禾抑制不住内心悲伤,紧紧的拽着他的手声泪俱下。
“清禾。”乔孟收回了手,清禾手中一空,心中顿时也凉了大半:“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清禾的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她舍不得乔孟离开,就算是永远看不见也无所谓,只要乔孟还在她身边就行。
“去我该去的地方。”
清禾不知道乔孟在哪,张这手去找他,可是却怎么也触摸不到,明明他的声音就在眼前,为什么摸不到他的人。
乔孟低着头看着她的双手从自己的身体之中穿过去却只能苦笑,他说:“清禾,我已经死了,所以你忘了我吧,你还年轻,不能因为我而消沉下去。”
“可是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清禾找不到乔孟,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她的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触摸不到的深渊。
“我们的孩子还小,他还需要你照顾。”乔孟再次伸出手去触摸清禾,可是却如同清禾触摸他一般,抓了个空,乔孟微微皱着眉眼中有些失落更多的是无力:“对不起清禾,留下你一个人在这人间受罪。”
清禾抿着嘴,没有说话,她虽看不见乔孟,但是她依旧能感觉到乔孟的存在,就这样静静的呆在他身边,这样就足够了。
“清禾。”乔孟的声音突然很轻,轻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散。
“乔孟。”清禾紧张了起来,难道他要走了:“你怎么了?”
“我累了,好困。”乔孟靠在树边,。
漫山的桃花,很是耀眼,清禾眼前出现亮光后,看见的是灼灼桃花,和树下那个穿着白衣的男子,面色惨白,好似下一秒就会死掉一般。
清禾朝乔孟跑过去,她终于又触摸到乔孟了,清禾将乔孟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不要走。”
“清禾。”乔孟吃力的将手抬起来放在她的后脑勺,吃力的抬起头,冰冷的唇触碰到清禾的唇边,清禾先是一愣,随后立刻附上。
风缓缓吹过,吹起衣发,清禾闭着眼睛,眼泪顺着眼角一滴滴的滴落,先是在乔孟的衣服上,后来手里空了,眼泪就滴在了地上,怀中的人化作漫天飞舞的花瓣随风逝去。
清禾失声痛哭,几乎绝望的哭着,手还保持着抱着乔孟的姿势,可是怀中的人却不见了。
“既然要离开,为什么还要打扰我。”清禾失了魂的坐在那里,身子不住的往后躺去。
飞落的花瓣,将她遮盖住,那双漆黑的眸子失去了光彩,只有眼角的泪珠还绽放着晶莹的光。
“哇——”婴儿的哭声突然间响起。
清禾这才从梦中睁开眼睛,却发现枕头湿了大片,为什么就连做梦都会哭。
她起身走到乔清梦的床边,将他抱了起来,喂了些奶后,乔清梦便又沉沉睡去。
“清梦起床啦。”君言看着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的乔清梦后,忍不住走过去逗了逗他,乔清梦见到终于有人理他,立刻高兴的手舞足蹈。
清禾洗漱完,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君言在逗清梦,便笑了笑说道:“这孩子昨晚哭了好多回,吵得我都没睡好。”
“孩子都是这样的。”君言伸手将乔清梦抱了起来:“你去休息吧,我替你照顾他。”
清禾等的就是这句话,赶忙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院子中有两个木桩,有一个木桩上插着一把剑,上面写着孟字,清禾走了过去,将那把木剑拿在手中笔画了两下,这就是乔孟小时候练习用的东西。
夜逸之走了过来,见到正在发呆的清禾,微微一笑站在清禾身后,拍了拍清禾的肩膀,把清禾吓了一跳。
“想什么呢?”夜逸之问道。
清禾摇头,将剑放在木桩上,夜逸之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个孟字,就知道清禾又在想乔孟了,夜逸之明白,与什么人争都可能会赢,但是唯独和死人争,是争不过的,因为活着的人,总会将死掉的人的优点放大。
“夜逸之。”清禾突然叫道他的名字。
“怎么?”夜逸之也有写诧异。
“我昨晚梦到他了。”
“他和你说了些什么?”夜逸之知道自己无法将乔孟从她的心中抹掉,但是他能做的,乔孟却做不了,她的过去全是乔孟,那她的未来他可以全部都占据。
“他让我忘了他。”清禾低下头苦涩一笑:“怎么可能忘得掉,真是个自私的家伙。”
夜逸之扯着嘴角笑了笑道:“既然忘不掉,就不要忘。”
听到夜逸之这么说,清禾有些诧异,她不记得夜逸之有这么通情达理啊。
看到清禾诧异的眼神,夜逸之笑了起来,清禾现在这么消沉,他当然要尽量让她心情舒畅一点啊:“怎么,你很惊讶?”
“有点,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是怎么样的?”夜逸之问道。
清禾摇头笑了,并没有评价夜逸之。
夜逸之抬起手轻点清禾的额头说道:“跟我走吧。”
“去哪?”
“去游山玩水,好好的玩一玩,然后再将清梦培养成一代大侠。”夜逸之语气轻松。
游山玩水,这个是挺好的,她之前就很想到处去看一看,只是现在好像没了那份精力了:“清梦还小。”
“无碍,我会帮你一起照顾他。”
“清禾。”万俟子歌走了出来。
清禾回头看了万俟子歌一眼,因为心里的隔阂,虽然承认了他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却依旧无法叫他一声父亲。
万俟子歌走到他们面前说道:“出去转一转吧。”
“什么?”让清禾没想到的是,万俟子歌竟然会和夜逸之站在同一条战线上面。
“老在一个地方呆着会憋出病的,四处去看看,过些日子我同你娘也会出去游玩。”
“我们一家人才聚在一起没多久……”清禾不知为何竟然有些不舍。
万俟子歌一笑:“你不是很讨厌我的吗?”
“我是说我娘。”清禾死鸭子嘴硬。
“每年的中秋回来这里聚一聚,江湖路上若是有缘相遇,又能聚上一番。”
君言此时抱着乔清梦从屋内走了出来,玉禾也跟了出来道:“走归走,令儿的婚礼,可要好好准备完了再走。”
“恩?”清禾睁着眼睛,她什么都不知道,感觉好像被蒙在古丽一般。
乔令从屋内走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已经通知了花嫁,他过两日就会过来。”
君言低着头抱着乔清梦,乔清梦则不知所以举着他的小肥手拽着君言的头发,扯得君言一阵鬼哭狼嚎,惹得乔令好一阵心疼,可自己有是叔叔,打不得这孩子。
清禾见到这场景,终于没忍住笑了起来。
夜逸之歪着头看着清禾,也跟着笑了起来:“笑起来才好看啊!”
“什么?”清禾歪着头看着夜逸之。
夜逸之赶忙将视线收了回来,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别处:“今天天气真的挺好的。”
清禾故作应和:“确实是挺好的。”
玉禾在一旁看着,低着头偷笑,万俟子歌看着夜逸之,他觉得玉禾说得对,这夜逸之是挺怂的,不过和清禾在一起还是挺配的。
在花嫁赶到的这几日里,玉禾领着两个闺女去山外的小镇上去采购东西。
夜逸之觉得三个姑娘还带着一个孩子去不安全,他还是却做个护花使者什么的,以此为由跟着出去了。
万俟子歌师徒两,坐在院中,跑了一壶热茶,面对面坐着说道:“令儿,日后可就是有家室的人了啊!”
乔令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师傅可有什么要交代的?”
“没什么好交代的,日子还得你们自己过,日后肯定会出现小矛盾,但是记得不要跟女孩争,不论争赢了还是输了,你都是输。”万俟子歌衣服老生常谈的模样。
“为什么?”乔令不解。
万俟子歌端着杯子喝了一口热茶缓缓说道:“女人就是道理的本身,你日后会懂。”他说着放下杯子望了望山外道:“夜逸之恐怕会后悔跟去吧。”
“哈?”乔令一脸茫然。
果不其然,夜逸之这去那里是保护她们,这明明就成了奴隶仆人,苦力啊!
玉禾与君言兴高采烈地购物,清禾抱着清梦走到夜逸之身边笑着问道:“是不是很后悔跟过来。”
夜逸之无奈的点头:“女的都这么爱买东西吗?”
清禾点头:“都挺喜欢的。”
“你以前就不怎么爱买东西。”夜逸之仔细想了想,清禾与他在一起这么久,好像真的没有这么疯狂的买过东西,就是偶尔买一些小东西,也没有多到拿不下的境界。
“我也喜欢买,不过我会克制住,毕竟我没多少钱。”清禾说的实在。
夜逸之终于明白了,为啥她那个时候总是接任务,原来是因为钱不够花,这才什么人的任务都接,不过想想又有些不对:“你以前接的任务也不少,钱也不会少的,怎么就不够花了?”
清禾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我买酒喝来着。”
刚说完,玉禾又和君言买了不少东西,虽说来参加两人婚礼的人不多,但是该买的还是买了,衣服点心首饰一样都不差。
“娘,他都快拿不下了。”清禾说道。
玉禾看了看:“我们自己拿。”说罢她和君言转身就往别处走。
夜逸之看着清禾,眼中满是笑意。
清禾转头看着夜逸之问道:“东西重不重?”
夜逸之赶忙摇头:“不重。”
清禾松了一口气道:“不重就好,我们换,我帮你拿,你帮我抱他,他太重了。”
夜逸之:……
他还以为清禾是担心他累着,结果竟然是她抱孩子抱累了。
清禾见他不动,赶忙说道:“快把东西放下啊!”
夜逸之委屈的将东西放下,随后清禾立刻将孩子放到他怀里,清禾不舒服的动了动,夜逸之赶忙小心的抱着,清禾甩了甩手去提东西。
“不是说不重的吗?”清禾很显然上当受骗了。
夜逸之没办法,伸出一只手道:“给我些,这点东西对我来说,自然是不重的。”
清禾倒也没客气,直接将一些重的,放在他手上,夜逸之也算厉害,抱着孩子,手指头上还挂着不少东西。
玉禾回头看他们两的时候,两个人正在说话,模样倒是和谐。
若是乔孟还在,现在站在清禾身边的应该是乔孟了吧,不过上天对清禾还真是仁慈,乔孟走了,还有一个夜逸之来陪她,或许是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了的吧。
乔孟见到清禾幸福,也应该会祝福的吧。
他们四人回家之后,在家看家的两个大男人赶忙上前去接东西,夜逸之抱着清梦也不敢乱动,清禾将东西从他手指上拿开,只见他的纤纤玉手,都被勒紫了,这个笨蛋,竟然一路也不吭。
清禾刚要接过清梦,夜逸之躲了一下,声音十分的轻说道:“他睡着了,先把他放到床上睡着。”
说罢,清禾便将他领到自己的房间,夜逸之将清梦放在床上,脱掉小鞋子,盖上被子小被子。
说实在的,有一瞬间,夜逸之觉得,这个孩子就好像自己与清禾的孩子一般,其实如果清禾愿意的话,夜逸之不介意这个孩子是乔孟的还是谁的,他愿意娶清禾,愿意和她一起养大这个孩子。
清禾将清梦整理好,抬起正好对上夜逸之的眼睛,她赶忙别过眼,有些尴尬的说道:“出去吧,让他睡会。”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中秋之约
大约过了五六天,花嫁匆匆赶来,结果来了之后就君言走过去笑嘻嘻的问道:“来了啊!”
花嫁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别人,就好像没有看见他一般,花嫁有些不乐意的看着他们所谓忙碌的身影,有些委屈的走到万俟子歌的身边:“万俟。”
万俟子歌这才回过头看到花嫁,一副惊讶不已的模样说道:“啊,花嫁来了啊!”然后他又拿起扫把扫地。
见到万俟子歌没戏,他又走到乔令身边:“令儿啊!”
乔令木剑一会,直接指向花嫁的喉咙,花嫁一副吃了一惊的模样,乔令赶忙收回剑微微一笑:“来了啊!”然后又是练剑。
花嫁摸不着到头脑,这一家人是怎么回事,他不甘心有去找到玉禾,玉禾正在和君言一起做饭:“嫂子。”花嫁大声的喊道。
玉禾揉了揉耳朵望着花嫁道:“别吵,一会饭就做好了。”
“这这这……”花嫁就奇了怪了,怎么就都不待见他,这么不待见他为什么还要他回来,他可是收到信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清禾抱着清梦看着花嫁委屈巴拉的从厨房走了出来,然后她默默的靠到花嫁身边戳了戳他,花嫁回头见是清禾,先是一愣,随后满脸笑容几乎喜极而泣:“终于有人理我了。”
只见清禾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商量好的,如果这次你是一个人回来的,就集体不理你。”
“为什么啊!”花嫁十分不解。
“你看。”清禾指着万俟子歌:“你们两差不多大,他孙子都出来了,你媳妇呢?”
“我……”花嫁哑口无言:“我比你爹小。”
“几岁?”
“三……三岁。”花嫁语调一下子就变弱了,看来好像是该谈婚论嫁了,毕竟这次回来,乔令都成亲了。
清禾微笑着叹息:“我儿子再过两年也三岁了,大叔继续努力啊!”
“我……”
看来今日是不该回来的,不仅不受待见,还招人嫌弃,他难道就不想成家吗?这不是没机会嘛,秦百曦根本不搭理他,想想也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死心眼的喜欢着万俟子歌呢,人家孙子都出来了。
花嫁心里苦,一个人默默的走到院中的小石头上坐着,一身红衣好不喜庆,可是为何在这山水如画的院中显得这么的凄凉呢。
清禾望着花嫁这么惨,于是低下头对清梦说:“以后长大了,可要早点找媳妇,不然就得像他一样被人嫌弃了。”
清禾的声音一点也不小,花嫁一字一句的全部都听进去了。
花嫁紧紧的握着拳,愤怒的站起身子,一脚踢在自己刚才坐着的石头上,结果抱着脚嗷嗷直叫。
“自作孽不可活。”清禾忍不住大笑起来。
夜逸之看不下去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跟花嫁有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于是他走到花嫁身边十分恭敬的说道:“前辈,我带你去屋子里坐会吧。”
花嫁看和夜逸之,心中更是愤懑,小年轻长得好看,他心里委屈,心里自卑,却依旧表现的气势高昂道:“我自己会走。”
然后就见花嫁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
走到万俟子歌身边时,花嫁还给自己加戏,非要踢万俟子歌一脚,结果万俟子歌身子一转,这厮踢了个空不说,踢得太用力了,自己直接躺在了地上。
随后万俟子歌一脸无辜的看着花嫁:“你怎么在地上睡着,是赶路累着了吗?”接着他抬头对乔令说道:“令儿,快带你花叔叔去房间里休息。”
花嫁欲哭无泪,抿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一家人实在太欺负人了,以后再也不要过来了,太气人了。
第二天他们一早就起来忙碌,君言被关在屋子里好生的打扮了一番,清禾走到乔令身边,从怀中掏出,那时他给清禾让她交给君言的信:“这个,我似乎不方便在交给她了。”
乔令看着信,微微一笑,谁能想到,本来都做好会死的打算的他没死掉,而乔孟却离他们而去,上天给他们开一个玩笑,总是这么的爱捉弄人。
乔令接过信,把他放在烛火上点着了:“现在已经不需要再给她看了。”
“既然都还活着,就好好的珍惜对方,长远望去,也不过就几十年的时间了。”清禾声音有些悲伤,大概又是想到乔孟了吧,不过还好,她没哭。
清禾出去后,见到夜逸之正在抱着清梦,她歪着头看着他们两,其实夜逸之或许会是个好父亲,只可惜,他不是清梦的父亲。
夜逸之抬起头看着清禾,见到清禾在看着他们,于是他便朝着清禾走过去:“等他们成亲后,你跟我一起走吧。”
清禾歪着头看他:“去哪?”
“我们之前住的那个房子还在,去哪里看一看,梁国你去过没?”
“没有。”清禾摇头。
“我们去梁国看看吧。”
“去之前,我们先去一趟京城吧。”清禾没有反对跟着夜逸之离开。
其实清禾是有私心的,她知道乔孟活不来了,她也不想这么消沉下去,既然能够出去散散心也好,至于身边陪着的是谁,她不介意,是夜逸之的也好,毕竟也跟他在一起生活过三年。
只是希望乔孟在天之灵,不要怪她。
她知道,乔孟是不希望自己和夜逸之在一起的,那时候乔孟处处防着夜逸之,现在她却要和他一起出去游山玩水,倒是心里有些觉得对不起乔孟。
夜逸之也没说什么,她知道她去京城无非是再去看乔孟一眼,夜逸之点头:“行,去看看顺便跟他们告别,毕竟以后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
不走过所有人可能都没想到,就在乔令与君言拜堂成亲的时候,秦百曦从天而降,大步一迈走到花嫁身边,一把拽住他的小辫子。
众人皆楞。
只见秦百曦模样委屈,看着花嫁:“怎么不打招呼就走。”
花嫁有些窘迫的摸了摸鼻子,立刻赔上笑脸道:“你不是说不想见我了吗?正好这边有事,我就先过来了。”
众人扶额,怪不得花嫁单身这么久,不是没有原因的,竟然让人家女孩大老远的跑过来质问他。
“若不是起光告诉我你在这,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说啊!”秦百曦旁若无人的质问着花嫁。
花嫁心中连连叫苦,早知道就不告诉秦起光了,本以为他们姐弟两感情不好的,结果这厮,竟然还是告诉了秦百曦,不过还好秦百曦找了过来。
其实花嫁就是作,他想气气秦百曦,让她着急,所以就把自己要来这边的事情告诉秦起光,他猜有一半的可能,秦起光会告诉秦百曦,秦百曦也有一半的可能会过来,其实他就是在试探秦百曦对他的态度,现在知道了,表面上虽然露出苦不堪言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万俟子歌挥着手很是嫌弃的对他们俩说道:“我徒儿大婚,你们小两口打情骂俏就出去打骂,别在这影响别人。”
“行,出去就出去。”秦百曦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扔在了乔令的身上说道:“大婚礼物,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弄到手的,好好珍惜。”
说罢,拉着花嫁就出了门,一路上就听见花嫁的哀嚎声。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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