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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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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泱怕被发现,特意把自己手上的结痂扣开,此时满手血,她有意露了露,又迅速遮起,假装有些害怕的缩了缩,支支吾吾道:“公···公主··让奴婢去···洗衣房领罚。”
  
  蒋信磊也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在看这宫女的手是新伤,心中道六公主死期将至还这般凶蛮,还是让守卫开了门。
  
  两人瑟瑟离开。
  
  出了寿元殿,两人避开宫人多的地方,悄然出了宫。
  
  直到出了宫回到凌玉阁,夏泱一颗心才落下,眼露绝色:“所有人整顿好,明天就前往邑阳。”
  
  只简简单单一句话,可话里蕴含着的情绪与感情确实强烈的。
  
  夏远沣能感受到夏泱此时的心境,绝望往坚定,可他无法说出安慰的话,那些话不过是痛痒之语。
  
  “那四弟那边?”
  
  “回京是死,不回京也是死,不回还有生的可能,传书给哥哥,直接改道去往邑阳,四哥若是不肯,打晕了带走就是。”夏泱冷着脸,语气都透着清冷,内心却酸楚不已,她才爱上宋衍,那么快就失去。
  
  夏泱眼微微一眯,欠她的又多了个沈萧。
  
  沈萧欠的,他日定要让他百倍偿之。
  

  ☆、068

  夜幕降临; 夏泱翻看着出宫之际潜进皇帝寝殿顺出来的玉玺; 她猜定沈萧定会趁机夺位给大皇子; 是以才会翻找带走玉玺。
  
  幸而这么多年表面的宠爱; 她才知道玉玺放在了什么地方; 除了皇帝与李总管,整个宫中便只有她知道了吧。
  
  这是他日为夏远逸夺取那万万上之位名正言顺的保障。
  
  而宫中沈萧调集禁军将皇宫围得水泄不通。
  
  宋衍一家人还被囚在宫中废殿之中; 沈萧来此炫耀后,宋衍想着他的话; 意思很明白,明天将是他们的死期; 陪着六公主一道。
  
  他此时忧心一家人的生死; 也忧心着夏泱; 就怕真的只是最后一夜。
  
  “衍儿”
  
  黑暗中,杜嘉仪唤了一声宋衍,还未等他回到,她又接连叫了宋明晟与宋泓,这才道:“入宋家门这些年; 我也知足了,只是可怜了衍儿年纪轻轻。”
  
  宋明晟一听这话心下一动; 心中酸楚:“夫人·····”
  
  “娘,您放心,儿子不会让你们有事的”宋衍靠着墙壁,脑中思索着该如何脱困。
  
  “白日听了些声响,老夫若是记性没出错好此处该是冷宫废殿; 尚记得当年六公主在此挖有暗道助三皇子母子出宫而去”宋泓话语一顿,有生机在眼前,可他们都被点了穴道。
  
  宋衍一听宋泓的话,来了精神:“祖父如何知道的?”
  
  “哼,那丫头的小伎俩,当年三皇子母子暴死冷宫,老夫受命来此看过,无意中发现了暗道,那丫头鬼得很,岔话掩饰了,如今倒是想起来了,看来是老天要留我宋家命。”宋泓说着又道:“只如今穴道被封,我与你父亲老了不行了,衍儿,如今只能靠你自行冲开穴道。”
  
  宋衍也明白现在只能自救,可这几天他试了无数次都没能将封着的穴道冲开。
  
  现在一听这话,一家人的性命全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他顿觉焦躁,更加心焦的是又该如何救夏泱脱困,以他们现在目前的情况,别说救人,自救都是问题。
  
  久默中,宋泓似察觉到了宋衍的心思,轻叹了一声:“老天不公,若沈萧说的属实,那丫头,我们实难救出。”
  
  “我们若能逃出去,来日方长,定让他们偿还”杜嘉仪知道此时安慰的话起不了什么作用,脑中回忆着与夏泱的点点滴滴,咬牙道。
  
  “对,你娘说的对,到时候我们一个都不放过”宋明晟紧接着道。
  
  在他们心中,夏泱早已是一家人了,只此时太过无能无力。
  
  “孩儿明白”宋衍声音低沉,简单几个字,说得却沉重而心痛。他知道他们说的都在理,可知道是一回事,心中能放开又是另一回事。
  
  尽力摒弃杂念,依照着李枭教他的,凝集体内真气于丹田,再调真气行走周身冲开穴道,只他试了好多次都以失败告终,越是失败越是焦躁不安便越无法集中精力。
  
  东方破晓,寿元殿已忙碌起来,宫人通知碧青皇帝让她前去准备祈福她便明白自己死期到了,说不害怕是假的,挖心一词,听着就骇人,许真是快不属于自己了,一颗心怦怦直跳,她几个深呼吸才稍稍镇定,下定决心大步走近李道师所在的偏殿。
  
  殿中除了李道师与皇帝,旁人都被屏退开,见人进来,李道师热情的就捧了一杯水递到她跟前,眉开眼笑:“公主殿下还请喝下这祈福水,其余的交给本道就是。”
  
  碧青瞧着他手中的水,抿了抿唇,心知这里面定然是下了药的,要她不反抗,定然是迷药,心道也好,若是能在不知不觉中死去,也算是她的福分。遂接了过来一饮而下。
  
  不过须臾,碧青只觉得身上乏力,眼前开始出现重影,最后失力倒下。
  
  李道师躬身探了探她的脉搏,微弱得很,确认被迷晕了,这才拍手让人进来示意把碧青抬到床上,又屏退了人,他亲自执刀刺进了碧青的心口,不一会双手血淋淋的捧着一颗心递到了皇帝跟前。
  
  皇帝近乎痴迷的瞧着李道师手中捧着的心,双手颤抖不已,还是李道师出言他才激动的道:“快快快,与符纸一道让朕服下。”
  
  李道师用碗装好,净手取来符纸烧成灰洒在碗中,这才递给皇帝。待皇帝接过,他便躬身退了出去。
  
  旁侧无人,皇帝如嗜血的饿狼般生啃着,染了一嘴血污。
  
  而李道师出门后直接去寻了沈萧。
  
  沈萧见着他那讨好的笑,就知道事成了,笑了笑道:“辛劳道师了,本相这就差人送你出城。”
  
  李道师听后连连道谢,随着进来的一个侍卫又出去了。
  
  “送他与那些人一道上路。”沈萧垂眸而语,声音轻轻的,话音才落,一个黑影便追了出去。
  
  静默坐了一会,门再次被推开,蒋信磊一身铠甲跨步走进来,沈萧还没开口问,他就说道:“成了,已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沈萧听完话,悠悠起身:“传令下去,寿元殿中人心怀不轨,所有禁军寿元殿护驾,一定要救出陛下,宁枉勿纵,除了陛下之外的人见之杀无赦。” 
  
  他把护驾两字尾音拖长,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再说宋衍这边,穴道一直未挣脱开,正闭目引导真气冲击穴道就听到门被打开,接着丢进个人,他们虽然看不到,可浓重的血腥味还是能闻到的,心知人怕是死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
  
  这些人来的快,走的也快,宋衍听到他们争论锁不锁门,其中一个直言丞相大事将成,锁门也无用,反正马上就得死,他们也逃不开便匆匆离开了。
  
  明知门是虚掩着的,可却逃不出去,穴道也怎么都挣不开,心中的绝望可想而知,宋衍心中也明白夏泱定然已是凶多吉少,焦急而心伤,体内真气顿时乱了起来,左冲右撞,血抑制不住的从他口中溢出。
  
  不止宋衍,宋家其他人都知道公主怕是已经遭遇不测,难免心中伤神。几人靠墙而坐,还是宋明晟眼尖瞧见门口有身影闪晃,他嗤笑道:“哪个宵小之辈,竟是连面不敢露。”
  
  宋泓等人闻言亦纷纷看向门处,门外身影明显有一瞬的呆愣,紧接着就听到轻轻的推门声,少顷才有个人前顾后盼的走进来。
  
  却是富喜。
  
  宋衍躺着瞧不见,宋泓与宋明晟未曾见过,杜嘉仪更是不知道,一时无声而奇疑。
  
  “何人?”宋衍没听到他们的声音,忍不住问道。
  
  “驸····驸马?”
  
  富喜走进来瞧着靠墙而坐的宋家父子只觉有些眼熟,但蓬头垢面的着实难看清,正想走近瞧一瞧就听到宋衍的声音,疑惑出声问道。
  
  “你是?”宋衍看着上方惊诧的脸庞,脑中想不起这人可是曾经见过。
  
  “奴才富喜”富喜确认是宋衍后兴喜之余才发现他们似乎不对劲,连忙问了问才知道他们被封了穴道。
  
  富喜的突然出现让宋家几人看到了希望,宋衍以口描述让富喜替他解开穴道,只到底力道弱,折腾了好一会才被解开,感觉到能动,他慢慢活动僵硬的手脚,这才替其他人解开。
  
  “你怎会在此?”所有人都能动了,宋衍问道。
  
  富喜返身朝着外面看了看,确认无人才道:“奴才先前被公主从公主府遣回了宫中,这几日宫中查得紧,可方才瞧着两个侍卫抬着个麻袋往这边来,奴才好奇才悄悄跟过来。”富喜说着朝旁边的麻袋走去,蹲下身解开,顿时被吓得往后跌坐,嘴里叫了声‘娘勒。’
  
  宋衍在他拆麻袋的时候就过去了,这一看就看到里面的人正是李道师,睁着一双眼,死不瞑目。
  
  “你可知公主如何了?”宋衍忍住想踹上去的冲动看向富喜。
  
  富喜一听他提起公主,默了默才慢悠悠道:“今儿个寿元殿早早就亮灯了,奴才将才瞧着禁军围了寿元殿,私下打听了,说有刺客,将公主给····给··杀死了。”公*w众*号e:百*草*r书*q馆
  
  宋衍听完富喜的话身子都抖了抖,默了默就要往外去,宋泓瞧见赶紧让李枭拉住了他,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若去便出都出不来了,谁还能替公主报仇。”
  
  李枭抓着宋衍手腕,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愤怒。
  
  宋衍默语,他知道祖父说的是对的,他活着才能替她报仇,可他的心痛宛如被剜了一般,双手握拳,青筋暴露,牙齿咬得死死。
  
  沈萧,沈萧。
  
  心中一遍一遍念着沈萧的名字,他要他偿命,不得好死。
  
  杜嘉仪见宋衍并未回身,正想再劝说,却是听到噗呲一声他吐血,人也跟着晕了过去。
  
  “气血上涌,无碍”李枭替他把了把脉确认无事,便背起宋衍:“老爷,抓紧时间走。”
  
  再次确认无人宋泓领着他们寻了密道,从密道悄悄潜出了宫,京都是待不下去了,宋泓稍微一想,直接下令去信阳。
  
  他觉得夏远逸在信阳许久,经营的该是不错,他们前去隐匿是再合适不过的。
  
  这边看守的护卫接到防火的消息,两人提着油桶而来,一开门除了刚扔进去的李道师,宋家五人,还有大风哪里还有踪影。
  
  两人吓得坐在地上,好一会一个人爬起来就要去禀报,另一个拉住他:“你疯了,大人知道还不活剐了我们。”
  
  “那你说怎么办?”
  
  沉思一会,说了个想法,两人一经商定,急匆匆出去,在人少处敲晕了几个宫人拖进来充当,为了掩盖,又提了两桶油,点燃便一发不可收拾,不过一会,大火蹿天而起。

  ☆、069

  晃息离宋衍一行出逃至信阳已快一年; 他们到信阳一路上并未遇到夏远逸等人; 本意是想将他们也劝回信阳; 按理他们该遇上的; 毕竟信阳与京都就那么一条路; 可人影都没瞧着,又让人去京都打听; 也不在京都。
  
  夏远逸与四王妃,夏远珏仿佛消失在这个世间。
  
  同时消失的还有夏远沣与及凌玉阁的销声匿迹。
  
  当初向夏远沣借用的人早已在属从他的时候与凌玉阁脱离了关系; 这近一年来宋衍怎么都查探不到任何一点消息。
  
  他坚信夏远逸等人不会出事,他懂夏泱; 她定然已经通过夏远沣安排好了一切; 可人到底在哪里?
  
  在信阳的日日夜夜他总想起夏泱; 挥之不去也不想挥别,也便下了决心夏泱想做的他替她完成,既然如此,夏远逸怎能缺席。
  
  他们来信阳后买了个不大的院子,谨慎起见并未雇下人; 一切都大凤与杜嘉仪打理,而杜嘉仪竟是有意无意想要撮合他与大凤; 许是觉得她与夏泱长得相像,又或许是想以新人抹平宋衍心中的旧痛。
  
  可在宋衍心中,这世上,夏泱,独此一人; 谁也不能替代。
  
  不止宋衍觉得尴尬,大凤也是尴尬不已,她对宋衍除了当做妹夫,还有就是共谋夏泱生前之愿望,再无其他。
  
  好不容易与杜嘉仪说清了他们两人不可能,她一阵惋惜之后却是又相起了信阳几户不错的小姐,宋衍哭笑不得,且不说他心中有夏泱,就他们的身份,谁嫁他都是拖累了人家。
  
  这日,宋衍正在书房看着暗卫从各地传来的情报,希望能得到一点点关于夏远逸喝夏远沣的,可没看一封信,失望失落就增加一份,待全部看完,颓然靠这椅背一声长呼气:“你们到底在哪里”
  
  正在他颓然之际,大凤火急火燎的推门而入:“有消息了。”
  
  大凤话音才落,宋衍猛的起身:“找到了?”
  
  大凤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接到传书,我们的人对比画像瞧见了四王妃,虽打扮朴素,可基本能确认是她,只跟着跟着跟丢了。”
  
  “何处?”宋衍接过传书仔细看了起来,喃喃道:“邑阳?”
  
  “准备去邑阳”在看到邑阳两字,宋衍当即下了决定,他也曾想过邑阳,可最先查探的也是邑阳,接过一无所获,他猜测夏远沣是明白沈萧知道邑阳之事,对邑阳会有防范所以才不选择邑阳,哪知恰巧就是邑阳。
  
  “他们······”大凤略作迟疑。
  
  她知道宋衍放不下夏泱,可毕竟已经是不在的人了,宋家的人要他往前看无可厚非,自然也就不想他再涉足朝堂上的任何事,一家人开开心心在此终老就好,偏他筹划谋算,要沿着夏泱的路走下去。
  
  “无碍,祖父会支持”宋衍急不可耐起身就往外走,边走边道:“等不得,今日便出发。”
  
  大凤刚要问何时出发的话哽在喉间,又咽回了肚子里。
  
  只不过稍作收拾,在杜嘉仪的念叨中两人骑马绝尘而去,同时宋衍下了命令,这一年所招收的人马全部汇集到邑阳。
  
  这条路艰难难走,福祸不知,此去邑阳要么事成,要么身死,在此之前他定然是不会回信阳来,这是能给家人最好的安稳了。
  
  至于自己母亲一直想着的宋家香火,若有合适且愿意的,他留个种就是。
  
  两人将到码头,却是遇到了独自一人的富喜,他们还什么都没说,富喜抢先表态道:“我虽是个宫人,但是一路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公主待我不薄,亦想为她做点什么。”
  
  大凤瞧了一眼宋衍,见他没应拒绝的意思,便点头答应了,三人前后上了去邑阳的商船。
  
  不过十日他们便抵达了邑阳,进了邑阳城,宋衍只觉相比一年前似乎此处更为繁华了,让富喜去城中找好落脚客栈,他与大凤稍作修整就外出寻找夏远逸等人的踪迹。
  
  问过当初暗卫发现四王妃买东西的铺子,里面伙计想了许久才点头说见过,宋衍心中激动,没想到真的在此处。
  
  “你可还记得她身边跟着什么人?”宋衍心想夏远逸许不会陪着一起出来,可还是想抱着一点希望。
  
  那伙计抓头使劲回想了会道:“有有,有个白白净净的公子哥,瘦瘦小小的,一看就娇娇弱弱的,那娘子倒是有些粗壮,两人亲密得很,想来是夫妻”伙计说着抓耳笑了笑:“在家定然是个怕娘子的,所以小人不免多看了几眼。”
  
  一再与伙计确认暗卫追查到的是四王妃方书韵无疑了,可病娇瘦小的公子哥?按照伙计的描述不是他们中任何一个人,还与四王妃关系亲密。
  
  宋衍与大凤两人对望一眼,难道又要失望了吗?
  谢过店铺伙计两人便走了出去。
  
  “啊对了,那公子哥与这位姑娘···”
  
  伙计去顾店里其他客人,猛的想起来说道,只转身一看哪还有人,便自言道:“还是有些相像。”
  
  心中还猜测着许是兄妹,来寻人,这一想就又深想下去难道那两人是私逃至此。。。。。。。
  
  站在街道边,瞧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宋衍面露迷茫,按着那店铺伙计说的,竟是第一次见到他们,如此看来不管他们是否安好都极小心鲜少露面,邑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找起来谈何容易。
  
  “你们在何处跟丢的?”回到客栈休息一夜,宋衍召来当初发现方书韵的暗卫问道。
  
  “西市口”
  
  宋衍桌上摊开着邑阳的舆图,他静默细细瞧着,暗卫一路跟着,他们并未笔直的去西市,而是多出绕道,而他与大凤昨天去的铺子在东市口,东西市相隔甚远,且东市的铺子西市也有,且西市外就是洛城,洛城之繁华邑阳都难相比,那又何必跑来东市。
  
  那就是暗卫的跟踪被发现了。
  
  宋衍断定是被发现了,又仔细端看这舆图,这才注意到东市口之外竟是长鸣山。
  
  长鸣山与洛城,他们会在哪里?
  
  宋衍心想,如果是他,想要隐匿那么多人,长鸣山绝对是首选。洛城虽也不错,可毕竟人多眼杂,夏远逸又是宫中传出来要捉拿的谋逆篡位、谋害自己父皇,诛杀六公主的贼子,难保会有人认出他。
  
  恰巧大凤来找宋衍询问他今日去何处探访,宋衍收起舆图,面露一笑:“先吃早膳,吃过早膳我们出城?”
  
  “出城?”大凤疑惑:“难道他们不再城里?”
  
  “若我猜想不错,他们定然在那里”宋衍率先走出去。
  
  而长鸣山脚一户人家在此,看起来主人家该是富饶的,青砖白瓦的四合院,此时一处房顶烟囱炊烟飘起,想来是厨房了。
  
  朱红大门咯吱一声打开,一个白白净净的公子哥手执摇扇面露笑意翩然走出来。
  
  “公子,您还要去吗?”一个穿着朴素的下人问道。
  
  “去,怎的不去本公子求见了一年,就不信就一直见不到。”白白净净的公子哥翻身上了牵来的马车,放下帘子之前冲着外面道:“今儿个中午我就不回来了,告诉哥哥午饭不用等我。”
  
  马车一路赶进城,里面的公子哥哼着小曲,撩帘瞧着外面,突然看见一家酒楼,闭眼深吸一口,香气四溢,公子哥拍着马车车壁叫喊道:“阿兴,阿兴,停车,我们在这吃饭。”
  
  外面赶车的阿兴勒停马车,无奈摇头,他就说公子这么早就出门,原来是不想吃家中的膳食了,不过也是,别说公子,就是他····
  
  算了,不能想家中那膳食,一年了,夫人厨艺似乎并没有什么长进,如此一想还是他好,跟着公子出来有好吃的。
  
  而宋衍与大凤两人驱马到了长鸣山脚,却发现他们问路之时告诉他们的竟是真的,长鸣山十个月前不知为何发生了滑坡,如今以前能上山的这一面成了峭壁根本上不去。
  
  “你看,那有宅子”在宋衍几次想以轻功上去失败后,两人策马打算回去,大凤指着一处宅子道。
  
  “过去看看”
  
  宋衍率先拉转马头朝那边去,他下了马在门口转了转,这才敲门,敲了好一会并没有人回应,那么大的宅子安安静静的,在他以为无人转身要离开时,听到里面快步跑近的脚步声,这才又站住。
  
  门还未开,里面传来一个好听温柔的女声:“来了。”
  
  宋衍猛的回身,瞧着大门一点一点打开,看着映在眼中的身影,惊诧道:“是你!”
  
  开门的女子亦是同样震惊的看着门外的宋衍:“是你!你不是已经···已经···”
  
  死了吗?
  
  这三个没有说出口,两人就那样以惊奇的目光瞧着对方。
  
  “你们认识?”
  
  大凤瞧着眼前的女子她并没有见过,再看宋衍的神色,心想难道是旧情人。
  
  “自是认识,不曾想顾小姐竟在此。”
  
  宋衍笑了笑道。
  顾芷雅亦是一笑,侧身让了让:“进来说话吧,若是知道你活着,有人定然欣喜。”
  
  宋衍心中断定,他寻了一年的几位皇子,定然就在此处了。

  ☆、070

  进了宅子; 院子里面并未弄些装饰摆设; 山水景观; 反倒是种了不少时蔬; 宋衍还没开口问; 顾芷雅倒是自行解释了起来:“四妹闲来无事栽种的。”
  
  宋衍点了点头,大凤凑近他问道:“四王妃?”
  
  他笑了笑:“想来是了。”
  
  顾芷雅引着他们走进厅堂; 还未进去就听到孩童笑声,还有方书韵的声音:“安儿真厉害。”
  
  “四妹; 你看这是谁。”
  
  才踏进门,顾芷雅就忍不住道。
  
  方书韵正喂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孩童吃饭食; 闻声回头看来; 一脸诧异; 目光呆呆瞧着宋衍,碗从手上跌落在地,不可置信道:“宋衍?”
  
  “你··你没死?”方书韵反应过来后激动不已。
  
  “我没死”宋衍回方书韵,瞧了瞧她身后的小孩子:“这是小世子?四哥他们呢?”进了宅子一路走来他都没瞧见其他人,宅子内似乎除了顾芷雅、方书韵和小世子并没有其他人了。
  
  “他们都在; 他们要是知道你还活着定然开心极了。”方书韵说着抱起自己儿子凑到宋衍面前:“他叫夏安,两岁多了。”
  
  宋衍略作迟疑并未接手抱; 只是逗弄了几下。
  
  “小世子可爱极了”大凤瞧着小孩子可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姑··”
  
  夏安抓住大凤的手就开口喊道。
  
  方书韵这才注意到大凤,拉住夏安的手,不解道:“这位是?”
  
  “按理我该唤您一声四嫂嫂”大凤行了一礼。
  
  “四嫂?你们···?”方书韵眼神在两人身上巡视,难不成两人成亲了?
  
  自他们来到邑阳; 都绝口不提宋衍,对于大凤的事自也不是很清楚,现在看她与宋衍关系还算亲密,方书韵心中猜想宋衍是不是把她当成夏泱,若是让夏泱知道了岂不是难过。
  
  顾芷雅所想与方书韵没太多差别,方才进来她有意无意就打量着大凤,见他们两人相处自然,偶还附耳悄语,难免这般想。
  
  她们也断断续续知道宋衍与夏泱两人之间的情深,宋衍若是把眼前的人当成是夏泱的替代品完全有可能,毕竟长得这么像。
  
  这厢方书韵与顾芷雅正自顾想着,宋衍沉浸在见到她们的喜悦中,没注意异样,开口问道:“四哥他们在何处?这宅子中为何就你们三人。”
  
  “对,你看我,净顾着跟你们说话,雅雅,你快去通知他们”方书韵给顾芷雅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现在的状况与几人说一说看该如何,幸得夏泱外出了,要是在知道了该多难过,又接着道:“三嫂也在,只三嫂这会该是在房中哄孩子。”
  
  顾芷雅自然是个聪明的人,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我这就去。”
  
  “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一道”宋衍等不及想见他们,提出一起去的想法。
  
  “这····”顾芷雅微愣,笑道:“你们一路辛劳,先在府中休息吧,我去给他们信号,他们看到会下来的。”
  
  宋衍听她这么说也就不好再坚持,顾芷雅便引着他们两人去到一间厢房就直接离开了。
  
  “她们好像误会了”人走了,大凤看着房中仅有的一张床哭笑不得。
  
  “无碍”宋衍语气淡淡的,夏泱在他心中的分量他自己知道。
  
  大凤闻言摇了摇头:“你就不怕她们骂你薄情寡义?公主才·····”
  
  大凤话戛然而止,暗骂自己猪脑袋会不会聊天,在信阳谁都不提夏泱,就是怕他念念不忘,如今见到这些人他心中定勾起旧事,想起了夏泱,自己这不是在他伤口撒盐。
  
  “我···对不起”大凤急忙道歉。
  
  “无事,你休息吧,我在院中走走”宋衍说完不待大凤再说话自顾就走了出去。
  
  顾芷雅领他们到房中,疾步走进书房,操作机关打开一扇暗室门,举着火把在暗道入口处找寻了一会,拉出一根麻绳,麻线浸在墙壁的浅沟里,里面都是油。
  
  她找到麻绳头,举着火把点燃了麻绳,麻绳浸了油,呲呲的顺着往上燃去,也照亮了暗道。
  
  只是他们约定好的,只要点燃这麻绳,代表府中有大事,他们就会从山上下来。
  
  顾芷雅心想,宋衍没死这事,应该是大事了。
  
  暗道的另一边,一群男人哄哄闹闹的正比试着,突然有人发现绳子着火了,急急忙忙去往其中的一个帐篷里禀道:“暗道麻绳燃着了,府中有事。”
  
  帐篷里夏远逸与范之遥正对弈,夏远沣懒懒的依靠在一旁,闻言他一跃而起,对弈的两人起身也猛烈,棋盘都被掀翻。
  
  三人急匆匆出去,从人群中拉出正在看热闹的夏远珏,丢下一句自行训练便沿着暗道急匆匆回去。
  
  下到暗道口,他们就看到了顾芷雅在门口等候着,范之遥跨步上前拉过她就瞧了瞧:“发生了何事?你怎么样,受伤没有?”
  
  “我没事”顾芷雅脸瞬时红了起来。
  
  几人没了取消范之遥的心思,看着顾芷雅,见她身上并无伤痕,夏远逸便问道:“府中有何事?”
  
  顾芷雅乖巧站在范之遥身旁,手并未挣脱,倒是与他紧握在一起,轻咳一声才将事情说了一遍。
  
  “没死?你确定?”夏远沣明显难以相信,首先问道。
  
  顾芷雅坚定的点了点头。
  
  “如今在何处?”夏远逸与夏远沣两人几是一起迈出步子就要去看宋衍。
  
  “等等”顾芷雅急急叫住他们,迟疑会道:“他与一女子一同前来的,看关系似乎···”
  
  她的话未说完,可他们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阿泱呢?”夏远沣问道。
  
  “早早又出去了。”顾芷雅也庆幸还好夏泱不在府中。
  
  “我们先去见一见”夏远沣与其他几人交换了眼神,得到其他几人的点头同意。
  
  宋衍一直坐在院中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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