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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娘子猛如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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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显安被拉得一个踉跄,嘴角却翘了起来,带着明晃晃的愉悦。
这段时间虽然不住在这里,临衫仍是会隔三差五的过来打扫一遍。她私心里一直觉得只有这个三间小院才是她们的家,才是她们真正的避风港。
虽是与隔壁一样的格局,里面的布置却全然不同。院里种了很多花花草草,有些叫不出名字,厅里的桌椅上还摆放着精致的小玩偶,整个小院里满是温馨。
待两人在堂屋的小方桌旁坐下,赵从愿这才看向一旁的临衫道:“临衫,去给崔护卫送些果子,估摸着他也渴了。”
来的时候,赵从愿顺路带了些果子,现在吃倒是正好。
“不用!”崔显安闻言,立刻道。
赵从愿看向他:“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显显:老婆别抛弃我嘤嘤嘤
☆、心底一甜
崔显安脸上讪讪; 他也不知道该说出什么理由,沉默了一瞬; 只能道:“会吓到你。”
赵从愿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忽的笑出声来; “你放心,不会的!”随即看向临衫,口中催促道:“去吧去吧,没事儿。”
临衫也笑道:“公子可别小瞧了人; 我胆子很大的!”
她这话可是半点都不掺假的; 当初在宫中,那些妃嫔娘娘们动不动就打死几个奴婢; 在她们眼里,那些人的命根本不是命,那就是个干事儿的物什; 死了也不过是一张席子扔到宫外的乱葬岗罢了。只不过别人不知道罢了。
说着; 临衫便拿着几个果子出门了; 屋里瞬间只剩下两个人。
崔显安喜欢主导的地位,无论是朝堂,还是在赵从愿的身边; 他一直都惯于处在主导的地位。他在赵从愿身边一直温和克制,尊重她的想法,尊重她的一切意愿,但也仅仅限于赵从愿身上。
他的骨子里就是心狠手辣的人; 他的凉薄,是凉到了心里。
玩弄权术,弑杀敌人,甚至帝王心思,他也能自如的应付。他就是爬着别人的尸体,闻着血腥味上来的。他不懂得慈悲,不会宽恕,就像曾经有个检举他未果的谏臣,曾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他从不否认。
今日他却怕了。
他怕他吓到了他的小姑娘。
怕她躲,怕她畏惧,怕她离开。
赵从愿有些口渴,站起身却被身后的人扯住。
她转过头,有些无奈,轻声道:“我有些口渴,要不你给我剥个橘子?”
崔显安抿着唇,一言不发,只用另一只空着的手从桌上挑了个大橘子,放在腿上笨拙的剥了起来。
赵从愿哭笑不得,调侃道:“你怎么这么笨,一只手怎么剥啊?”
她挣扎了两下,手却抽不出来。想了想,赵从愿伸出另一只手,帮他捏住橘子。
指尖相碰,带着灼人的温度,崔显安看向她,声音沙哑:“你不怕我?”
“为何要怕你?”赵从愿歪着头,并未看他,只专心的撕着橘子的白色络子。
崔显安喉头梗了梗,又不出声了,只抬着眼,眼巴巴的望着她。
他日常对着别人冷淡,赵从愿是知道的。可他此时却是紧皱着眉,眼中明显夹杂着紧张,眼巴巴看着她的样子,倒像是只可怜的小哈巴狗,摇着尾巴等着主人看过去。
赵从愿学着他平日里慢条斯理的样子,吃完了整个橘子,举起爪子在他身上蹭了蹭,才开口道:“崔显安,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昂?”崔显安有些蒙,根本来不及思考,直直的望着她。
“我不是单纯的踩死只蚂蚁都要抖上一抖的深闺小姑娘,”赵从愿神色轻松,拉住他的手。
“我不是好人。”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赵从愿看着他的眼睛,毫不相让。
想了一下,赵从愿才接着道:“崔显安,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可是我相信你,相信你不会滥杀无辜。”
崔显安摇头,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愿愿,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赵从愿闻言,有些气了,她都在哄他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要离开吗?
她腾的站起身,用力拽了拽她的手,却怎么都拽不开。
“放开!”赵从愿气急,抬起脚用力踩了他的脚面一下,洁白的鞋面立刻出现一个脚印。
“正是因我自私凉薄,我认定你了,哪怕你后悔,现在也来不及了。”崔显安拉着她的手,稍稍用力,赵从愿脚下不妨,一个踉跄一头倒进了他怀里。
胸腔随着他的话语而微微震动,赵从愿紧紧捏着他的衣襟,赌气的道:“那我要是真走了呢?”
头顶半天未传来声响,赵从愿暗自懊恼,她不该乱开玩笑的。
她张了张口,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低哑的嗓音响起,“你不会舍得走的,我会把你宠的肆无忌惮,宠到除了我这世间无人敢要。”
赵从愿被他话中的笃定与势在必得给镇住了,等回过神来,她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眼角都充斥满满的愉悦,转过身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大声道:“我才舍不得呢,我的显显这般好,我才舍不得让给别人!”
气氛为之一轻,崔显安眉眼间也染上了些笑意。
赵从愿坐在他腿上,掰着他修长的手指玩,直到崔湛领着脸色煞白的临衫回来。
“姑娘!”临衫哭丧着脸,看向赵从愿。
乍一抬眼,便看见赵从愿此时正坐在崔公子的腿上,手臂还抱着他的脖子,两人的姿势极为亲近,脸红心跳。
临衫脸一红,有些无措的看向一旁的崔湛。
小丫鬟脸颊红彤彤的,眼睛还带着刚刚被他吓出来的红晕,他有些心疼了,壮着胆子看向他家公子,目光中带着些不赞同,这青天白日的,要抱也得回房间抱呀!
赵从愿老脸一红,从崔显安腿上爬起来,,佯装镇定,轻声咳了咳,道:“怎么了?”
崔湛正想说话,就看见崔显安轻飘飘的眼神,脖子一梗,蔫哒哒的不说话了。
“姑娘,崔湛他吓人!”临衫眼圈一红,抽抽搭搭的。
崔湛连忙伸手过去,想给她擦眼泪,急哄哄的道:“你别哭呀,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哪知道你胆子这么小啊!”
临衫身子一侧,避开他的手,还带着哭音,斥道:“都怪你!你不是有意的,你是存心的!”
崔湛连声道歉:“好好好,我是存心的,啊不是,我不是存心的,你别哭啊。”
临衫嫌他聒噪,也不要赵从愿做主了,愤愤的跺了跺脚,往外奔去。
“哎哎哎,我真不是存心的,你等等我啊!”崔湛跟着跑出去。
站在原地的赵从愿一脸的莫名其妙,她眨了眨眼,伸出手指了指门口,看向崔显安。
崔显安失笑,上前一步将她的手包进掌心里,才温声开口道:“我们先走吧。”
赵从愿点头,转瞬又迟疑的看向崔显安,“那隔壁的——”
崔显安一顿,道:“没事,崔湛会处理的。”
赵从愿这才放心,她不会过问崔显安怎么处理那两个人,因为她了解他。
赵从愿看向崔显安,忽的心底一甜,只有她清楚的知道他心底的善良,清楚他心底的柔软呢!
崔湛虽说看起来不太靠谱,但崔显安身边肯定是不会养闲人的。既然他说崔湛会处理,那么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华浓已经等在门口了,看见赵从愿走过来,赶忙迎上来。
“姑娘。”
赵从愿含着笑,轻轻点了点头,她的声音一贯是轻柔的:“店里可还好?”
华浓点头,道:“姑娘放心,今日那几家人已经没有来闹事了,店里一切如常,生意不错。”
赵从愿赞许的看了她一眼,忽的想起来什么似的,道:“既然事情过去了,那咱们过几日便出去玩吧,正好去去晦气,散散心。”
崔显安将手放在她身后,防止她太过兴奋摔了。
赵从愿抬头看了他一眼,兴高采烈的道:“你觉得怎么样?”
崔显安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反正对他而言,只要赵从愿在身边,去哪里都可以。
“终于要出去玩了?”
身后的崔湛恰恰赶上他们,便听见这话,颇有几分高兴,道:“这破地方,我都要待腻歪了!”
临衫闻言,毫不留情的回道:“待腻歪了就走啊,又没人求着你来住!”
崔湛:“……”
华浓见状,忙道:“临衫,怎么能这么说呢,来者是客。”
临衫抬眼看了眼华浓,嘴里嘟囔道:“就他这样脾气坏的,我还不乐意招待呢!”却到底未搏了华浓的面子,只不情不愿的站到了赵从愿的身后。
赵从愿看着他们斗嘴,倒是颇有一番味道,见他们停下,便道:“那这回,便真的定在后日出发罢!”
“好!”
×××
这两日,赵从愿忙着盘算最近的账目,又要交代事情,着实忙的团团转。
昨天晚上,崔显安见她大半夜还坐在账房打着算盘,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直接伸出手,像抱孩子般一把将她抱回了房间。
给她脱了鞋子,便一股脑的将她塞进了被子,淡声道:“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明日再算,先睡觉。”
他声音平平淡淡,却带着强势与特有的霸道。
“那怎么行,酒楼还有笔账还没——”赵从愿抬眸,就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赵从愿脖子一缩,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向他,心里暗暗想道,算了看了,愿意宠着你,就依着你吧。
崔显安见她缩进被子里,这才满意道:“闭眼,睡觉。”
赵从愿嘟了嘟嘴,声音娇软:“我睡不着,你给我讲故事。”
崔显安眉眼一柔,轻声答应:“好。”
等手中的话本读完一页,赵从愿也进入了梦乡。
她的脸蛋软软,嫣红的唇微微嘟着,崔显安伸出手,轻柔的将落下的发丝拂到耳后,便轻手轻脚的走出去,伸手门关上。
待行到账房,崔显安脚步顿了顿,略一思索,便抬脚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显显:我来卖个萌,大家点个收藏趴~~
☆、做饭攻略
赵从愿是被香醒的。
她睡得正熟; 就闻到一阵香味,那股香与平日里吃的水晶虾饺的味道相似; 却又不尽相同。平日里张大厨做的水晶虾饺总是应她的吩咐,会加很多调料,味道更足。
这股香却淡一点; 却带点海鲜的香味,还有一丝淡淡的松枝香气。
赵从愿睁开眼,就看见崔显安正坐在珠帘外的案桌上,此时恰好对上她的眼睛; 脸上便含了笑。
作孽啊!
赵从愿捂住眼; 一大清早的,就来色诱她; 天知道她每次看见崔显安笑,有多想将他抓住,一个劲儿的亲。
她爬起来; 穿着里衣就走了出来。
掀开珠帘; 想起阵阵珠翠相撞的声响; 清脆悦耳,如朱玉落地。
眼睛一瞄,就看见桌上冒着热气的食物; 赵从愿眨了眨眼,嘟囔道:“这大清早的,又是色诱又是拿食物来诱人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今日午时便要出发了; ”崔显安见她一脸未睡醒的娇态,带着一丝孩子气的嘟嘴,失笑,“你可不能迟到。”
赵从愿一拍脑门,懊恼道:“哎呀呀,我说我忘了什么呢,原是忘了这么件大事儿!”言罢,便着急忙慌的穿衣裳。
春日的早晨尚带着丝丝凉意,房里却是暖意融融,她身上只着一件单衣,这么一个大动作,连带着不牢靠的里衣滑了下来,露出精致深邃的锁骨,就连圆润白嫩的肩头都有要露出来的架势。
崔显安喉结滚了滚,一把将她里衣往身后一提。
赵从愿正匆匆忙忙的找衣裳,乍一下被人一拎,她有些慒,茫然的转过头看向崔显安,声音细软,问道:“怎么了?”
她表情呆呆的,眼睛雾蒙蒙的,还不要命的眨了眨,像是晨间被打扰的小白兔,无辜又呆萌,直直甜进人心里。
她这一动作,拎上去的前襟又滑落下来,露出一大片春光。
崔显安艰难的别开眼,声音喑哑,言简意赅:“衣服。”
赵从愿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狐疑的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裳。
“……”赵从愿猛地抬眼,就见某人的眼神一直看向她胸前,脸忽的涨红,一把捂住衣服,忽的就清醒了,眼睛瞪得老大,恼羞成怒的喝道:“出去!”
崔显安负手成拳,掩饰般的放在唇边轻咳了咳,耳边却是染上了一丝红晕,镇定的道:“那我先出去了,你穿好衣服就唤我。”说完,不待赵从愿反应,忙不迭的大步走了出去。
赵从愿看向他慌乱的脚步,不由腹议道:又不是你被占便宜了,这么激动做甚么。
半刻钟后,房门被打开,赵从愿从里面探出头来,看向一直候在门外的崔显安,道:“进来吧。”
崔显安端着铜盆,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
他看向坐在那里一直望着小瓷罐的赵从愿,无奈的笑了笑,轻声唤道:“过来。”
赵从愿不情不愿的移开眼,迈着步子挪到崔显安身边,就着他的手漱口,乖巧的仰起脸。
崔显安拧了下帕子,轻柔的在她脸上擦了擦,将她打理干净后,才将毛巾放下。
赵从愿忙不迭的跑到桌前,打开瓦罐的盖子。
“哇,好香呀!”掀开盖子,便是一股醇厚的香味扑面而来,带着些香菇滑鸡的香味,却又含着些虾仁的鲜味,一碗满满当当水晶虾饺呈在眼前,上面还撒着些许的葱瓣,看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
赵从愿拿过一旁的勺子,先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
“小心烫。”崔显安见状,忙提醒道。
“唔唔唔唔,”赵从愿放下勺子,湿漉漉的大眼看向在崔显安,待咽下那口汤,才道:“真香!”
她一脸满足,脸上尽是开心的神色,崔显安失笑,摸了摸她的发顶,道:“那就多吃点,今日还得坐马车,多吃点才能有玩的尽兴。”
赵从愿嘴里包着馄饨,又配着吃了一口一旁的小菜,用力的点头。
用到一半,赵从愿才后知后觉的看向一旁坐着的崔显安,脸上带着些羞赫,不好意思的问道:“你吃过了吗?”
崔显安见她害羞了,脸上笑意加深,道:“现在才想起问我?”
赵从愿更加不好意思了,今日的馄饨味道与平日里不太一样,她又是一向遇到好吃的便走不动道儿的人,哪里还能想起来一旁还有个人。要不是他一直看着她,目光赤裸裸的,一眨不眨的,让人忽视不了,她估计还不会发现他。
崔显安哪里舍得为难她,轻笑出声,声音清朗,“骗你的,我吃过了,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赵从愿这才抬头,讨好的冲他笑了笑,拿起勺子继续吃起来。
“不过,今日的馄饨怎么味道不太一样,是换了厨子吗?”赵从愿喝着汤,疑惑的看向崔显安。
崔显安皱了下眉,看向她碗里的馄饨,道:“怎么了,不好吃吗?”
赵从愿连忙摇头,道:“好吃的,吃了这么多天张大厨做的馄饨,今日乍一换口味,倒是觉得颇为新鲜。”
崔显安舒了一口气,看向她,眼神带着温软,轻言细语:“那就好。”
赵从愿又吞下一个馄饨,见他一脸紧张,仿佛她说好与不好很重要似的,心底顿时有了个猜测。
她张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他,不自觉的提高声音道:“这是……你做的?”
崔显安一愣,倒是没想到她竟能猜到,随即点了点头。
“你这几日一直在学这个?”赵从愿分明记得,几日前,她问他的时候,他还对此一窍不通的。
崔显安点头,云淡风轻的道:“这也不是很难。”
赵从愿看着他,喉头哽了哽,眼圈不争气的红了一圈。
崔显安见她前一刻还吃的欢喜,怎地立刻又要掉眼泪珠子了,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摸了摸她的脑袋,哄道:“怎么哭了呢,不好吃我下次再换一样,好不好?”
赵从愿猛地摇了摇头,抱住他劲瘦的腰,将脸埋进去,声音还带着些哭音:“好吃,是最好吃的。”
崔显安有些无奈,既然好吃,还哭什么,温声哄道:“那以后每日给你做,好不好?”
赵从愿蹭了蹭,摇头:“不好,太累了,我舍不得。”
崔显安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怎么会累呢。”
赵从愿坐直,拿起勺子,又往嘴里送了个馄饨,边吃边点头:“好吃!”眼睛对上崔显安的眼睛,笑的眉眼弯弯。
等两人甜甜蜜蜜的用完早饭,临衫便敲响了门。
“姑娘,姑娘,咱们得收拾东西了,”临衫站在门外,经过上次,她可不敢再冒失的直接进去了。
赵从愿一听到她的声音,忙冲着门外喊道:“进来。”
临衫进门,就看见桌上摆放着只空碗,偷偷笑了声,才屈身行了一礼:“姑娘,公子。”
赵从愿小脸上带着些许红晕,看见临衫憋笑的表情,狠狠瞪了她一眼,道:“赶紧收拾东西吧!”
她家小姑娘娇娇软软的,瞪人都让人觉得可爱乖巧。临衫低下头,偷偷的笑,嘴上道:“是。”
一个时辰后,一行人俱都到齐,站在清淮院后门处。
“都准备好了?”赵从愿看向几人,见他们面上都带着愉悦,也不禁挂上了笑。
“准备好了,姑娘,咱们出发吧!”狗蛋儿一脸的喜气洋洋。
赵从愿看向一旁的钱掌柜,声音婉约,却又含着淡淡的威严:“钱掌柜,这段日子清淮院与酒楼的生意就交给你了,你多多费心。”
钱掌柜弯着腰,脸上堆着笑,也是喜气洋洋,闻言,立马应道:“哎!姑娘放心,保管妥妥帖帖的!”
赵从愿点点头,扶着崔显安的手,轻而易举的便跳上了马车,等崔显安上来后,马车便启动了,她掀开帘子看向钱掌柜,声音清扬:“钱掌柜,回来给你带特产!”
钱掌柜目送马车离去,也高声应道:“好嘞!”
马车飞快的驶出南城,很快便到了郊外。
赵从愿看向一旁的临衫与华浓,声音含着轻松,豪气的道:“既然出来了,那就好好的玩,看上什么,喜欢什么,统统我报销!”
“好喔!谢谢姑娘!”临衫闻言,眼睛带着喜悦,忙欢呼道,就像个脱笼的小鸟一般。
就连一贯沉稳的华浓,面上也不仅染上了些喜意,答道:“多谢姑娘。”
狗蛋儿坐在外面,就听见马车里传来一阵的笑声,大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呀!”
赵从愿提高声音:“就不告诉你!”
“哈哈哈哈……”
马车紧赶慢赶,终于在黄昏前赶到了泰北小镇。
“姑娘,我们来这里做甚么啊?”狗蛋儿环顾四周,也没见这附近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啊。
赵从愿撇撇嘴,道:“这里山清水秀,哪里不好了?”
“不是不好,就是、就是……”狗蛋儿挠了挠头,“我原以为,姑娘喜欢那些热闹些的地方。”
赵从愿看了眼没什么人的镇子,也有些疑惑,转头看向临衫问道:“临衫,咱们是不是走错了?”
临衫看了眼四周,忽的指向那边的牌坊,大声道:“姑娘,没错,就是这!”
赵从愿想了想,话留在嘴边,顾忌着一旁有人,没有问出来。
上次到这里的时候,仿佛没有这般冷清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显显:想要抓住女人的心先得抓住她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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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摸干事
百思不得其解; 赵从愿索性不再想,只快步走进了客栈。
“小二; 要四间上房。”
崔显安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看向一旁的掌柜。
正在打算盘的掌柜的猛地抬起头,看向崔显安一行人。
这一行人个个容色出挑; 只有站在最后的那个看起来有几分瘦小,但衣着均是齐整。
“咦,稀奇,稀奇。”那老板啧啧出声。
那掌柜的抬眼看了看崔显安; 见他一身矜贵; 目光一直注视着一旁的女子,满眼满心都是她; 显然是浓情蜜意,挑了挑眉。
赵从愿看了眼崔显安,问道:“掌柜的; 哪里稀奇?”
掌柜的抬起手; 笑眯眯的指向崔显安跟崔湛; “你们不是夫妻出来游玩的吗,怎地还要分开住呢?”
赵从愿脸红了红,偷偷瞄了眼崔显安; 不妨撞上他含笑的眼眸,忙转过头,看向一旁的掌柜,解释道:“您误会了; 我们不是夫妻。”
那掌柜的闻言,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道:“那你们来泰北小镇做甚么?”
赵从愿道:“这泰北小镇,来不得?”
掌柜的正想解释,忽的想到什么,冲着崔显安挤眉弄眼了一阵,轻轻摇了摇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喽!”
“呐,客官,房间开好了,”掌柜的将钥匙递给崔显安,一旁的小厮连忙道:“客官这边请!”
崔显安牵着赵从愿走上楼梯,不出意外,楼上空荡荡的,有些冷清。
“今日先这样吧,大家都累了,先休息吧。”赵从愿推开房门,轻声道。
崔显安见她面上有几分疲态,有些心疼,道:“好,早点休息。”
赵从愿点了点头,就进了房间。
夜幕降临,月亮也露出了半边脸庞。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赵从愿从床上爬起来,快步走到门边,轻手轻脚的打开门。
“华浓没发现吧?”赵从愿看向临衫,轻声问道。
临衫脸上带着笑,摇了摇头。
赵从愿脸上带着笑,看了眼另外几间紧闭的门,轻手轻脚的关上门,拉上临衫的手走出了客栈。
“主子要不要跟去看看?”崔湛打开门,看向崔显安。
崔显安慢条斯理的倒了杯茶,放在唇边吹了吹,却未喝,放下杯子道:“我去看看,你先睡吧。”
“那可不行,哪有奴才睡了,主子去干活的道理。”崔湛挠了挠头,道。
“随你,”崔显安跟上赵从愿,往楼下走去。
崔湛忙跟上,看见不远处两个人,更疑惑了,不禁问道:“公子,她们要去哪呀?”
崔显安轻笑,微微一晒,道:“我怎么知道。”
“那公子就不着急?”
崔显安加快脚步,道:“急什么,左右咱们还跟在后面,能有什么事。”
崔湛点头,“也对啊。”
赵从愿领着临衫七拐八拐的,走进了一条小巷子。
“确定是这?”赵从愿看了眼长满杂草的空地,怀疑道。
临衫点了点头,“应该是这里啊,怎么会荒凉成这个样子呢?”
“不管了,既然是这里,那先看看吧。”赵从愿提起裙摆,弯下腰钻了过去。临衫见状,也跟着钻过去。
崔湛看了眼那狭小的狗洞,看了眼自家主子,迟疑的指了指洞口:“主子,咱们也……钻过去?”
崔显安满头黑线,看了眼崔湛,语气不太好:“要不你先钻?”
崔湛猛地摇了摇头,苦着脸,懊恼的想到,他说的什么废话啊!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崔显安轻轻一跃,便站上了墙头。借着一旁树叶的遮挡,恰是个死角,赵从愿看不见他们。
崔显安看过去,就见小姑娘正偷偷摸摸的弓着腰,天太黑,看不清神色,却也感受到她的紧张。她这模样实在可爱,崔显安憋着笑在,真想过去告诉她别害怕,想干什么坏事就直接干,反正他在身后站着呢!
赵从愿用小锄头轻用力的挖出了个坑,还是什么都没有,她有些泄气,看向临衫,向她招了招手,轻声询问道:“会不会是找错地方了?”
临衫肯定的摇了摇头,“就是这里,我记得就在大树的右手边啊!”
赵从愿伸出左右手比划了下,忽的看向临衫:“……”
绕过大树,赵从愿蹲下,瞪了眼临衫,道:“你来挖!”挖了这么久,她的手都酸了。
临衫接过小锄头,勤勤恳恳开始挖。
半晌,赵从愿看了眼她挖不动的锄头,忙让她放下来,卷起衣袖,伸出手去摸了摸。
“就是这,就是这!”赵从愿看向临衫,有些激动。
临衫面上一喜,忙伸出手帮忙。
“哈哈哈……”
赵从愿一顿,警惕的看了眼四周,声音压低,却带着些许严厉,“谁?”
无人回应,只剩下风声萧萧。
临衫缩了缩脖子,声音有些发颤:“姑姑娘,是不是有鬼啊?”
一阵风刮过,赵从愿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安慰道:“别自己吓自己,没事的。”
临衫点了点头,往赵从愿身边挪了挪。
“嘿嘿哈哈……”
临衫一惊,一把抓住赵从愿的衣袖,却不敢叫出声儿。
赵从愿沉下眸子,声音比方才那声要高一些:“谁,出来!”
“嘭!”树下想起一阵响动。
赵从愿捏紧了手里的小锄头,一步一步往那边挪过去。
“崔湛?!”
崔湛从草地上爬了起来,憨憨的摸了把头。
赵从愿手上一松,锄头掉在了地上。她沉着脸,问道:“你在这里做甚么?你们家公子呢?”
话音刚落,崔显安就从树上跳了下来。他站稳,脸上还是含着笑,嗓音含着温柔:“愿儿。”
赵从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跟过来也不出声!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崔显安道:“是我的错,天黑了,我怕有什么危险。”
赵从愿摆了摆手,道:“就你最吓人,笑的这么可怕。”
崔显安有些委屈,道:“不是我笑的。”说完转头恶狠狠的瞪了眼一旁捂着屁股的崔湛。
崔湛:“……”我就笑两声怎么了?还不是临衫那小丫鬟蹲在那里太好笑了!
借着月光,崔显安抬起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泥,问道:“你们来这里做甚么?”
赵从愿一噎,眼睛转了转,才支支吾吾的道:“听说这里有金子,我和临衫来碰碰运气。临衫,是不是?”
“嗯嗯嗯!”临衫猛的点头。
“真的,嗯?”崔显安似笑非笑。
赵从愿点头,神秘的道:“真的,就是听说这里有金子,不然来这里做甚么。”
崔显安也不是真的想问出什么,他轻笑道:“要我帮忙吗?”
赵从愿猛地摇头,讪讪的道:“不用,不用,哈哈。”
崔显安点头,“那你去挖,我跟崔湛在这里守着。”
赵从愿点了点头,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
挖了半天,赵从愿看了眼堆在一边的小金条,上面还沾着泥土,倒是看不出来本来亮闪闪的光泽。她看向临衫,低声问道:“你到底埋了多少?”
临衫正哼哧哼哧的挖的起劲儿,闻言,也不禁纳闷道:“我忘了。”
等两人站起身,赵从愿又拿起小锄头将翻起来的土给填了进去。她拍了拍手,见临衫已经将宝贝悉数装进了布袋里,拉起她的手,走了过去。
崔湛眼睛都要看直了,他盯着赵从愿怀里的布包,鼓鼓囊囊的,目瞪口呆:“真有金子?假的吧!”
临衫瞪了他一眼,道:“当然都是真的!”
崔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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