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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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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心。
  至于为什么左邻右舍也没人说出任何有关邱素贞曾受过欺负的事情,余光年道:
  “听说欺负邱素贞的那个人是有财有势的大少爷,就在小民到处寻问邱连可能去的地方,以便找到邱连之后退回这间民舍之际,芳姐劝小民说不必再找了,再找也是枉然,小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芳姐见小民坚持,便也只好如实相告……”
  芳姐也就是隔壁大娘,她说邱素贞之前曾受到方城一位大少爷的欺负,说是看上了邱素贞,想让邱素贞给当那位大少爷的小妾,邱素贞自是不肯。
  邱素贞回家之后,也并未将在外遇到的麻烦告知邱连,直到那位大少爷找上邱连家,并带了些许聘礼,其态度之蛮横让邱连当场冲去厨房拿把刀便冲出来,想和那位大少爷拼命。
  那位大少爷养尊处优,自认他的命要比邱连的命金贵得多,也是不想在洪沙县闹出人命来,毕竟他的势力终是扎根在方城,并非洪沙县。
  在未知洪沙县衙的知县大人是否能给他个面子,吃金银珠宝那一套之前,那位大少爷在邱连愤怒拿着刀出来,扬言要一命抵一命之际,他与身边两个小厮即刻落荒而逃。
  但随之而来,便是接二连三的麻烦,比如说邱连在县郊外种的花地连连糟到破坏,邱素贞每日里到市井是卖的花也时常让市井混混使坏赶走买花的客人。
  阴十七问:“难道邱连父女没有想到要报案么?”
  余光年道:“哪里会没想到,小民听芳姐说过,邱连发现县郊花地糟到毁坏的当日,他便到衙门报了官,但衙门虽有受理却没有查出来是谁在暗里使坏,随后邱素贞被混混骚扰,邱连想到了先前想强行纳邱素贞为妾的那位大少爷!”
  然那位大少爷是谁,见过的人都说未曾见到,更不识得,邱连便是想告状也不知要状告何人。
  展颜道:“再然后……便是邱素贞的失踪?”
  余光年点头道:“是!”
  再后来的一些事情,便是余光年夫妻偶然得知邱连世代所居住的民舍要低价卖出的消息。
  阴十七问:“那是谁告诉你们这个消息的?”
  余光年这时看向余氏,余氏接力道:
  “是与我们同村的徐姐!”
  余光年夫妻之前所居住的村子叫水月村,是有着一个很美的村名却不是一个很和谐的村子,不然人余光年夫妻也不会想离开两人居住了大半辈子的村子老屋。
  阴十七对展颜道:“我们该去水月村一趟,找一下这位徐姐了解一下邱连卖民舍时的心情,及卖了民舍后想去哪儿想做什么的想法。”
  展颜点头。
  两人与余光年夫妻谈了将近三刻钟,了解了所有余光年夫妻所知道的情况之后,两人立刻真正出了余光年家。
  按照原来的打算,展颜前往花自来所查得的两家药铺了解更进一步的情况。
  阴十七则直接赶回衙门,所幸陈跃也是刚刚回的衙门,且正想出去继续查探手头上的案子,被阴十七及时堵住,并拉到一旁去说起半年前他所经过查探的邱素贞失踪案之后,陈跃先是问了阴十七突然提起半年前邱素贞失踪案的缘由,听完阴十七大略解释之后,陈跃开始大概述说在半年前他查邱素贞失踪案时所得的一些线索,与历经两个月余便未再查下去的缘由。
  半年前邱素贞突然失踪后,邱连在寻找无果之后即时跑到衙门报案,那时正好是陈跃接的案子。
  起先陈跃只以为是一个普通的失踪案,只要多加人力便能找到失踪的邱素贞,便还是他想简单了,他几乎派出整个快班的衙役,在两个多月里也没有找到失踪的邱素贞,反而摸索到了一些并非确凿却足以让他怀疑某个人的线索。
  阴十七问:“你说的这个人是方城的某位大少爷?”
  被阴十七这样十分精准地一问,陈跃先是被惊了一惊,随之反问道:
  “你们也查到了他?”
  阴十七摇头道:“我们只查到案子可能与那位大少爷有关,但并未肯定,也尚未有证据证实是不是与他有关,而且我们只知道是方城中的某位大少爷,具体是谁我们却不知道,陈大哥,你当时可有确切查到是谁?”
  陈跃道:“有!”
  阴十七双眼即刻亮起了光芒,总算问到一个知道那位大少爷是谁的人,在来衙门之前,她还特意先去找了一回余光年家隔壁的芳大娘与杨老伯,可两位都摇头说不知道是谁,只知道那位绝对是一个非富即贵的主。
  阴十七问:“谁?”
  陈跃回道:“叶家大少爷叶京!”
  阴十七讶问:“方城叶家大少爷?”
  陈跃一点头,阴十七即刻想到了先前与花自来前往桫林县时,在县城门外遇到的三匹快马,当时除了后来她知道的叶子落,另两匹快马中骑着的一人便是方城的叶家少爷,当时花自来便是这样与她说的。
  阴十七不禁又问道:“方城那位叶家大少爷可还有其他的兄弟?”
  陈跃摇头道:“没有,叶家在方城是出了名的阴盛阳衰,叶家小姐众多,但叶家少爷却从来只有一个!”
  那就没错了,阴十七在桫林县城门外曾一眼瞥过的那位叶家少爷,便是众人口中的那位曾逼着邱素贞嫁他为妾的大少爷。
  阴十七又问了陈跃,为什么还未找到邱素贞便将案件存入档案舍中高高挂起?
  陈跃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仍心有不甘,面上愤愤道:
  “那会的线索虽尽数指向方城的叶家少爷叶京,但我却实在找不到确凿的证据来证实就是叶京所为,叶家在方城不仅有财且还有势,连知府大人都得给叶家老爷三分面子,听说这是因为方城叶家实则是燕京望族叶家的旁系分枝。
  其中关系错综复杂,我也不甚清楚,就连当时知县大人晓得后,也只叹了气道,让我尽力而为便是,倘若真掌握不到确凿的证据,那么我只能放弃继续查探。”
  阴十七轻哦了声,一时间未再说些什么。
  阴十七想着居然连素来公正不怕丢乌纱帽的知县大人也只能叹气的份,看来知县大人顾忌的不仅仅是已被方城叶家收卖的知府大人,其背后应当还有更大的人物在。
  只是这个大人物会是燕家叶家人么?
  这个猜想让阴十七不禁想到了当时与叶京策马出桫林县城门的叶子落,而叶子落正好就是来自燕京叶家。
  倘若真是叶子落给叶京撑的腰,那么……不不不,不会的!
  阴十七想到这里连忙刹住,她想以对叶子落几乎于无的了解,她还是愿意选择相信叶子落的人品。
  叶京若真的做下了丧尽天良的事情,叶子落不知便罢,倘若知晓,便是撒手不管,也应当不会助肘为虐。
  阴十七问陈跃:“陈大哥当时怎么也找不到确凿的证据证实叶京与邱素贞失踪案有关,那陈大哥可曾查过这是为什么?”
  陈跃一愣,显然未想过这个问题,一下子便被阴十七问住了。
  阴十七也未等陈跃的答案,光看陈跃的反应神态,她便晓得了答案,看来陈跃当时遇到的阻拦并不会小,且皆是暗中隐秘搞的破坏,就连办案经验丰富的陈跃也没有想到这一层,到最后自然也就只能不了了之,将邱素贞失踪案高挂于衙门档案舍架上。
  阴十七这边问完陈跃之后,便回到余光年家,这是与展颜约好的,两边问完后便在余光年家会合,再一同前往水月村。
  阴十七回到余光年家的堂屋坐了有小一盏茶的功夫,展颜便也跑完两家药铺回到余光年家。
  展颜刚进余光年家堂屋桌旁坐下,余氏便给展颜重沏上来一壶热茶,余氏知道展颜与阴十七有正事要谈,放下茶壶之后便也出了堂屋,让出空间给两人好好互通下查问所得的线索。
  阴十七取了桌中间茶盘里的茶杯,给展颜倒了一杯推到他跟前的桌面,一副她大有口福的模样:
  “展大哥先喝口茶吧!余大叔这会应该回厨房帮余大婶打打下手去了,余大叔知道我们定然还未用午膳,于是我到的那会,余大叔、余大婶虽早已用过午膳,但余大叔还是让余大婶去厨房小抄几个菜,说就在家里请我们吃上一顿饱饭,我听余大叔说啊,余大婶的厨艺很不赖哦!”(。)

  ☆、第一百五十六章 水月行

  余光年夫妻盛情难却,而其他衙役则在搜查完余光年家的院子与家门前后,便离开了余光年家。
  此刻早过了午时,余光年家也只剩刚到的展颜与早一些到的阴十七两个衙门官差。
  展颜抿唇轻笑道:“好,那我们就叨扰余大叔、余大婶一顿,待用完午膳,我们便前往水月村。”
  在余光年夫妻的盛情招待下,展颜与阴十七愉快地用了午膳,期间余光年夫妻还善意地提醒两人,说是若是真要去水月村,那两人最好脱下一身差服再去,不然怕是连水月村的村口都进不去。
  余光年夫妻说,水月村虽不至于是穷乡僻壤之地,但其思想风俗却是极为忌讳官差,展颜与阴十七若穿着差服去,莫说见到徐姐,就是进不进得了村口也是个问题。
  展颜不以为然,阴十七却是一口便说好,并谢谢余光年夫妻这么重要的提醒。
  既然阴十七已然应下,展颜也觉得只是归家换一身常服也没什么,于是两人便分开各自归家去换了常服。
  阴十七回家的时候,还是没有见到叶子落的身影,逐问了陶婆婆。
  陶婆婆说,叶子落自一大早出去,中间也没回来用午膳,至今是连个影子也没瞧见,不知做什么去了。
  阴十七回陶婆婆说,可能是有重要的事情办去了,让陶婆婆不必担心之后,便也与陶婆婆说道她得前去水月村一趟,倘若夜间没能及时回来,必定是在水月村借宿过夜,让陶婆婆不必等她用晚膳,也不必为她担心。
  两人归家换上常服所费的时间也不多,阴十七到说好的衙门前时,展颜已然牵着一匹骏马在等她,她上前便问:
  “不知今日能不能赶回来,展大哥与花大哥同住,可有让人给花大哥捎个口信?万一今日赶不回来,也好让花大哥安心!”
  展颜原本就已让衙中衙役替他给花自来传个口信,内容与阴十七所言相同。
  这会一听阴十七所言,展颜倒是意外阴十七竟然已会自动替他料想周全,回了阴十七肯定的答案之后,心下也是十分高兴的。
  阴十七却是浑然未觉,她只觉得朋友间么,应当如此互相关心,并替对方料想周全,省得引来一些不必要的担心忧虑。
  展颜先骑上马儿,随之阴十七便坐上马背,待她坐稳并抱紧他的腰,便是一声轻叱,骏马立刻奔驰而出。
  在共骑的路上,阴十七问了展颜关于有买冰僵花的两家药铺情况。
  展颜说,两家药铺所知道的事情并不多,如花来自所查的一样,只知道这两家确实有卖过冰僵冰,具体时间花自来虽是忘了问,但其实便是记得问,也问不出来什么确切的结果。
  展颜便是如此,他只问到了大概的时间:
  “两家药铺的掌柜、伙计都说已记不大清,只记得大概是在数月前的某一天,但这个某一天两家药铺所说的情况却很奇怪的竟是一模一样。”
  阴十七问:“什么一模一样?”
  展颜道:“他们都说那天是一个下雨天!”
  数月前的某一天,且这某一天还是一个下雨天?!
  数月前可以是三个月前,也可以是半年前,或者九个月前,而下雨天,在过去的月份里,至少下过上百场大大小小的雨,这确实是一个没什么作用的线索。
  阴十七微失望道:“除此之外,再没问到其他了么?”
  展颜摇头,他知道阴十七话中问的是什么:
  “因为冰僵花甚少卖出,所以在那个下雨天,他们倒也有人多加注意到了那个来买冰僵花的人,但真正接触到人,两家药铺中只有其中一家的一个老伙计,当时那人身穿衰衣斗笠,也未曾踏进药铺里,只是让药铺里的伙计来取银两,并将装好的冰僵花递给他。
  他们说看身形只知道应当是个男子,那人一直低着头,半张脸还包着黑色的布巾,偶尔带着几声咳嗽,似是感冒得很严重才带着黑色包巾,因此也就只有老伙计愿意靠近那人取银两递冰僵花,至于长相什么的,除了一身衰衣斗笠,靠得最近的老伙计也是什么也没再见到。”
  花自来去查问的时候,并没有多加盘问,所以也没有盘问出其中一家药铺里的老伙计来,展颜再去的时候,是恃着捕头身份的震慑,也是仗着人命关天的严重性,这才让药铺里的掌柜与伙计尽心地回想。
  所幸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此后药铺里的另一个年轻伙计想起了早不在药铺里帮工的老伙计,说是老伙计年老体弱,已再做不动药铺里的杂活,于是辞了工归家养老。
  展颜问出老伙计的住处,并前往老伙计家中细问,这才问出了这么点有关买冰僵花的人的线索来。
  阴十七道:“看来这人是做了十足的准备!”
  除了衣着上包得密不透风的准备,还在一个下雨天行动,这显然也是一个事先准备等待来临的时机,因为只有在下雨天,才有足不踏进药铺减少让人细瞧出长相的风险。
  倘若那人坚持不脱下衰衣斗笠,带着浑身的雨水踏入药铺,那足以预见药铺地面上那形同被雨飘泼而过的湿漉漉。
  为了在难得雨天偷得半日闲里可以少些清洁的麻烦,药铺里的伙计必然在那人不愿取下衰衣斗笠的情况下,也只能派出一个伙计到药铺门口去,接过那人的银两,并递给那人买得的冰僵花。
  到了水月村,是在两人共骑着马儿奔驰了半个多时辰之后。
  水月村不大,比展颜与阴十七之前到过的边罗村、边叶村还要小,但这里的民风,在两人用过午膳之后,余光年夫妻给两人说了一些水月村里人的避忌,说是到了水月村,千万别犯这些避忌,否则容易招来民愤而群起攻之。
  这样的话在展颜听说,实在是有些危言耸听。
  但听在阴十七耳里,却不由想起自已前世在现代曾听说过一则新闻,那则新闻其实并不稀奇,只是她素来甚少看这类新闻,所以这则新闻在当时的她看来,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那则新闻是在说,有大学生被拐卖到山区村庄里做村中老光棍的媳妇儿,大学生自是不愿意,可三番四次想逃出山村时,却屡屡失败,因为每一回只要发现她逃了,全山村的人无论老少男女,都会齐心协力帮那老光棍将大学生给抓回来。
  其中还包括了不少原本也是被拐卖到这里的少女,只是在帮着抓大学生的时候,这些少女已然是几个娃娃的母亲,已然是颇见沧桑的少妇。
  在多年前,这些少妇还是受害者,可在多年以后,这些少妇已然转变成山村里的同谋,已成了迫害者。
  当时看到这则并不新鲜的新闻时,阴十七才对这种封闭却又万分齐心的民风感到惊恐,一个这样的人并不可怕,可一个村里的人都这样,那便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听着余光年夫妻的描述,阴十七觉得水月村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村庄,她并不怕,但却隐隐觉得此行深入水月村探查,大有可能不会很顺利。
  到了水月村,展颜与阴十七并没有冒然进村,而是在村口与一个村民说,两人是受了余光年夫妻所托来找一个村里人都尊称之为徐姐的妇人。
  展颜虽然觉得余光年夫妻之方是危言耸听了一些,但凡事小心为上,他还是知晓的。
  显然那个被全水月村村民尊称为徐姐的人名声着实响亮,展颜一说完,那个村民便很是狐疑地将展颜与阴十七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还连着问了好几个关于余光年夫妻的问题。
  幸在来水月村之前,余光年夫妻将已身的一些情况都告诉了展颜与阴十七,这会两人倒也对答如流,那个村民见状,其警惕的神色已然松了大半。
  再问到最后一个问题时,村民显然已是全然相信了展颜与阴十七确是受了余光年夫妻所托才来的,因为村民最后问的问题是关于余光年夫妻最后搬到洪沙县里何处,又是在谁的手中买得,在谁的介绍之下买得。
  这最后一个问题于展颜与阴十七而言,着实更简单了,因为这问题便是两人所查案子中的重要纽带,两人哪里会有答错的道理。
  村民盘问后,便将两人带进水月村。
  在前往徐姐家的路上,沿途有不少村民出来看,见展颜与阴十七皆是一表人才,一人生得有如画中人俊美如俦,一人生得宛若浊世独立的俊俏公子,相貌皆是上乘,气度也同是不凡。
  闻讯而来的村中姑娘无一眼泛桃花动了春心,可惜这一路到徐姐家,展颜与阴十七的心思皆放在认路及观察沿途村屋村民的反应上,对于那些动了春心的村中姑娘,两人皆是视若无睹。
  展颜是习惯了视若无睹,阴十七是不视若无睹也得视若无睹,试问她一个姑娘家能做什么回应?
  而除了这些微动春心的姑娘们,余下的村民不是面露嫌恶,便是十足的不欢迎两人的到来,还有人两两嘀咕着,暗下讨论两人进水月村的目的。
  这些暗下嘀咕的村民以为展颜与阴十七听不到,但其实阴十七还是听到了一些,虽因着远得远,她听的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连听带蒙的也猜到了不少讨论的内容。
  而这些内容着实让阴十七背后一凉。
  展颜耳力虽不如阴十七好,只隐约听得有些村民在对两人指手划脚地议论,却听不清其中的内容,正想问阴十七是否听得清之际,便见到了阴十七有些难看的脸色。
  展颜不禁问道:“怎么了?”
  阴十七却是摇了摇头道:“待会再说。”
  这四个字,展颜一听便听明白了,心想着阴十七定是听清了村民议论的内容,他虽尚不知是什么内容,但能让素来胆大的阴十七也微变了脸色,这足以说明这内容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路上展颜与阴十七问了引路的村民不少问题,但大多被引路的村民无视掉,十个问题中大概就回答了两个,且这两个还回得含糊不清,都是个模糊的答案。
  这两个问题第一个是问——不知这水月村里有多少户人家?
  引路的村民回道——具体不知,只知道百年前,我们村里也就百余来户人家。
  百年前百余来户人家,那百年后呢?
  引路的村民是完全没回答到,百年时间可不短,期间再增个几百户人家也不是没可能,或只增个百户人家也是有可能。
  可以说,这答案形同于无。
  阴十七暗道,这引路的村民的回话技巧真乃不可谓不高!
  两个问题余下的另一个是问——余大叔、余大婶会离开这水月村,也不知是什么缘由?
  这个问题是阴十七问的,当她问出这个问题的那刹那,或许旁人会无所察觉,但感官强上常人许多倍的阴十七却是感到了杀气。
  这杀气还是为两人引路,看起来就是一个庄稼老实人的村民。
  村民说他姓余,还说水月村里的村民大都是这个姓,名字就叫大发。
  余大发这个名字是这个引路村民唯一不用两人相问,便主动告知的讯息。
  可阴十七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个余大发实在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暗中让展颜小心一些之外,她自已接下来也是倍加的小心。
  从水月村村口到徐姐家足足走了很长的路,约莫着得小半个时辰的路,走到最后竟然还走出了水月村的范围。
  阴十七不放心地问道:“余大哥,不是带我们去徐姐家么,怎么走着走着竟走出了水月村?”
  展颜也是早发觉了余大发的异样,只是余大发未发难之前,他也只能按兵不动,因为只有真正见到了徐姐,他与阴十七此行方不算白来。
  在未见到徐姐一面之前,两人基本上属于被动的一方。
  余大发见两人停下步伐不走了,逐也停下脚步半侧过身来,甚是不悦地解释道:
  “徐姐是我们水月村的神婆,地位尊贵,也喜安静,不喜让人打扰,倘若你们不是余光年夫妻所托而来,你们以为徐姐是随便什么外人都能见到的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 阴谋息

  余大发显然已对展颜、阴十七不信他而心生不悦,大有“你们若是不跟着我,那你们便自哪来回哪去”之意。
  阴十七与展颜对上一眼,自然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竖定,两人此行是非见到徐姐不可的,已走到了这里,哪里还有往回走的道理。
  既然如此,除了相信余大发继续跟着他走之外,两人已再无选择。
  走出水月村村尾之后,沿着山路走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余大发便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间小木屋道:
  “那里便是徐姐居住的木屋,到了木屋之后,我先去通报徐姐一声,待徐姐应下见你们之后,我自会出去带你们进木屋见徐姐。”
  展颜没什么反应,阴十七却是问道:
  “那倘若徐姐不愿意见我们呢?”
  余大发似是嗤笑一声,并未回答,便又在前头引路。
  阴十七也不恼,只更靠近展颜一些,低声与展颜道:
  “照着余大发的态度来看,那意思摆明了就是倘若徐姐不愿见我们,我们也只能打道回府!”
  展颜道:“不急,我倒是觉得徐姐会见我们的。”
  阴十七想想也道:“也是,徐姐既然能助余大叔、余大婶离开这个水月村,那么应当不会拒绝我们的到来。”
  余光年夫妻虽然不愿意向两人透露他们离开水月村的真正缘由,总敷衍说是住厌了村庄,也不想再受水月村世代相传古老民风所束缚,这才想搬到洪沙县里去住,也是为了更好更多地见识一些世面。
  可这样的说词,倘若说先前展颜与阴十七有五成的相信,那么这会已是半点不剩!
  初入水月村,让阴十七看到听到感受到的所以怪异,这一切都向她说明了余光年夫妻离开的不简单。
  展颜五感没阴十七强,但他也同样感受到了水月村的复杂,除了叮嘱阴十七要多加小心之后,他自已也愈发小心谨慎起来。
  到了木屋前,余大发先是上前去敲门,得到门里面一声低沉的应声后,他便推门进了木屋,然后再关上,将展颜与阴十七拦于门外。
  两人则趁着这个空档打量起木屋外的环境状况。
  木屋是建在半山腰上,水月村就在这座山的山脚下,光是自水月村村头走到水月村村尾,再从水月村村尾上山走到这木屋前,就费了将近小半个时辰的时间。
  并非木屋离水月村有多远,而是自水月村村尾到木屋的唯一山路十分难走,余大发应是走惯了走得十分稳当熟练且快速,展颜有武功底子,阴十七也因着过去五年时常上县郊山上采药,又有展颜在一旁时不时拉一把,所以两人倒也跟得上余大发。
  后来余大发见难不到两人,反而放慢了步伐,路程也走得弯弯绕绕,九曲十八转的,两人心中对此虽有疑惑,却也只能安静地跟紧了余大发。
  阴十七看着层层绕绕茂密得让人有些分不清方向的参天古树,想起上山时余大发带着两人不知转了多少个弯,她都有些绕晕头了,不禁道:
  “这山上的树密密麻麻,且大都是年月久远的参天古树,被这些古树遮去阳光,连月光大概也折射不进去,这会明明方会下午阳光最盛的时候,可这山却自有一股阴凉,越接近木屋越是如此!”
  展颜持与阴十七同样的看法,也是对余大发的行径颇为疑虑,但事已至此,两人也只能继续下去。
  阴十七看得见死者的亡语,自是越来轻易感受到来自阴魂的那一种冰至骨里的凉气,展颜此刻听阴十七这般说道,便也听明白了阴十七话中之意,却也忍不住自我解释道:
  “余大发说徐姐是神婆,可能木屋有一些极阴之物。”
  阴十七听出了展颜话中的些微自我安慰的惧意,毕竟倘若真有那些所谓的鬼怪,莫说展颜,就是她也没法子可以应对,她看得死者亡语,并不代表她有抓鬼的本事。
  这般想着,阴十七不禁渐渐蹙起了秀眉。
  展颜见状道:“你也不必多想,只要没做亏心事,哪怕半夜鬼敲门,也是不怕的。”
  哪知阴十七一听眉毛蹙得更紧了,接着慢慢苦了一张俏脸。
  展颜不禁打趣道:“莫不是你真做了什么亏心事?”
  阴十七苦着脸道:“我把祖母刚种下的草药都给弄坏了,却污陷是胡胖子做的,这算不算?”
  展颜颇为正经地点了点头:“算。”
  阴十七苦瓜般的脸皱得更难看了:“我和胡胖子、陈大哥出去玩,不小心害陈大哥的衣袍给勾破了,祖母问我怎么回事,我却没实话实说,这算不算?”
  展颜更正经地再次点头:“算!”
  阴十七要哭了,展颜则快被笑意憋坏了,这时余大发总算出了木屋招手让两人入内。
  展颜很快恢复冷漠的神色,拉着心中苦得冒泡的阴十七一同进了木屋,只是两人没想到,两人一跨进木屋,余大发便退出了木屋,并关上了木屋的门。
  两人尚未来得及问上一句怎么回事,余大发已不见了踪影。
  阴十七跑到木屋里一边的窗台去看,见余大发已然自顾下山去了,展颜也跟着到窗台边去看,自然也瞧见了。
  余大发这样的行径明显有异,正当两人迟疑着要不要一人在此见徐姐,一人前去追上余大发问个清楚之际,木屋里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两位既是受余光年夫妻所托来寻老身,老身自是应当见的,还请两位且坐会,待老身将手中活计做完,再出去好好招待两位。”
  这一番话是从里间传出来的,典型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两人即刻寻声到木门边。
  木门是单扇的,也十分老旧,门上有几条不知因何而裂开的细缝,透过这细缝,展颜与阴十七皆看到里间有一个妇人背对着木门坐着,就像是和尚坐禅那般动也不动地静坐着。
  两人透过细缝看到里间的妇人,再加上之前的声音发声处判断,声音便是由这个妇人发出来的,也就是说两人所见到的妇人便是徐姐。
  徐姐诡异的静坐让展颜与阴十七不由各自在心里猜测着,这位徐姐到底是何方神圣?
  两人猜测的同时,也让展颜决定两人还是不要分开行动的好。
  阴十七倒是还有点想分开行动,也好查到更多的线索来,但放阴十七一个人在这里独见神秘兮兮的徐姐,展颜却是放心不下。
  在展颜的坚持之下,阴十七只好作罢。
  可两人这一坐等,便等到了日落西山。
  木屋很快被笼罩在黑暗之中,展颜与阴十七早已坐不住,阴十七上前试着叫唤了几声徐姐,徐姐却根本没有回应之后,两人走近木屋里间的木门。
  阴十七看向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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