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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妻如伴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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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就连经常来我家做客的朋友,也收到过一份很有爱心的礼物,蟑螂,没错哒!我那朋友喜欢猫,但多年来没有养过猫,据说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心理阴影,哈哈哈哈……
稍后十一点还有一更,宝贝们么么哒!
第55章 我是谁?(二更)
话说当徐永芝回到榴花庵没多久; 就有人来通报说,楠相夫人要来拜访她。
原来她今日在九福店现场教学时; 楠相夫人恰好也带着四岁的小女儿在隔壁包间看首饰。
所以她们几人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被那位性情活泼的楠相夫人看在了眼里。
楠夫人平日里因为相公位高权重; 很难遇到几个投契又真心相交的知己。
今天听着徐永芝独特的教授方式,顿觉十分喜爱。于是特意一路跟着,想看看是谁家的女儿如此让人心喜。
这一跟,就跟到榴花庵。楠相夫人骨子里是个有点侠气的女子,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欣赏的人竟然是个住在庵堂的落魄女子。派人稍微打听了下,就知道了徐永芝的事情,一时间,心中又怜又怒; 就想着干脆由她出手来帮帮这位聪慧可爱的女子。
不过,她并不是个行事全凭自己心意的鲁莽人,因此就打算先找徐永芝谈一谈,看人家自己是个什么意愿,再酌情出手相助。
这一谈; 两人就谈到了晚上; 直到相府的人来催了三遍,楠夫人才依依不舍地回家去了。
不过从那以后,她就常常带着女儿到榴花庵上香; 实际是与这个年纪小她很多的知己聊天谈心。
来得多了,自然也就撞到过几次瑶瑶和云云,后来连小白和孟岚重都在这位楠相夫人面前挂了名。
而楠相夫人最喜欢的节目也就多了一项:看知己小妹逗弄二货熊小子!
时间一转; 天气已经彻底冷了下来。十二月的京城,早晚的风都开始带上了刺骨的寒气。
这天孟岚重本应在宝通禅寺习武的,却突然回到泰家,对她姐说:“浩能大师让我告诉你一声,你五年前托洪夜江找的那户孟姓远亲似乎找到了,问你要不要见见他们。”
听了弟弟的话,孟岚琥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因为五年前收到洪夜江的信后,她就以为这世上再没有那个孟家了。
实际上,当她跟着相公返回京城以后,自己也亲自去西区的四维胡同找过,也没有那家人的丁点信息。
她也曾经感到有点疑惑,因为记忆中,上辈子那个孟家是无人做官的。到她记事时,家里已经有些穷困潦倒的架势了。按说这样的情况,住在南区还差不多,怎么会是住在西区呢?可惜,上辈子年幼时,并不懂这些,所以没有留意。而后来长大了,却早已和那家断了来往,也全没有兴趣再去探究。
然此时看来,似乎上辈子那个家很可能并没有消失,只是不知为何,没有住在以前的那个地方罢了。
因涉及到同一个时空不同的自己,孟岚琥难免起了好奇。但她并不打算直接就去见人,还是先问清楚情况再说。
孟岚重回家前,浩能大师就把他们查的信息都告诉了他,所以,当他姐问起来时,这位倒也能说得清楚。
“那个孟家是不是姐姐要找的,大师也没有十分的把握。不过这些年里,他们家算是最接近姐你信里写的那家了。他们是京郊一家农户,然而是五十年前才迁徙来的,是那附近唯一一家姓孟的。他们家确实有个嘉和五年出生的女儿,名字也叫阿福。但是长到五岁那年,忽然发急病,三天不到就去了。所以姐你说那什么过继是不可能了,他家除了那个阿福,还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弟弟。对了,姐,谁家要过继啊,我怎么都不知道?”
孟岚琥此刻心中一阵剧跳,五岁那年死去,不正是嘉和十年吗?自己不就是那一年投胎到这具身子上来的吗?
她听到弟弟的疑问,勉强压下心中的惊疑,随意说道:“不是谁家要过继,是我小时候还在京城时,一个小姐妹托我打听的,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不过既然阿福不在了,那这事就算了吧。”
“对了,”孟岚琥做不经意的样子,追问了一句,“大师可查到那阿福死去的具体日子,和死因吗?”
“哦,据说是五月初七死的,死因还真没查出来。都说是突然就昏迷了,然后第三天就死了。只是大师说那个孟家,人心不纯,姐姐如果真要帮人联系过继,最好还是换个人家。”孟岚重想起一些细节,赶紧补充道。
论起那家人的人心,恐怕没有比孟岚琥更清楚,再说她只是为了确定下两个孟岚琥之间的关系,因此点头说道:“大师的眼光我信得过,你把那家人地址给我,以后若遇到那小姐妹,我也好有个交代。”
记下了那京郊孟姓农户的地址后,孟岚琥借口要去躺会,独自进了内室。
嘉和十年五月初七,这日子实在有些玄妙。她就是在那天深夜清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博哥儿和瑶瑶趴在床前。
看来,阿福的死与孟岚琥的生是有某种联系的。也许这世界上,只允许有这么一个孟岚琥活着,所以才……
这天夜里,上辈子那些几乎都被遗忘了的童年记忆竟然在她的梦境中重现了。
那一张张名义是亲人的脸孔上,实实在在挤满了贪婪、恶毒与懒惰。而此时的孟岚琥不再是那个懵懂又无措的小女孩,她用历经了几十年风雨的眼睛终于发觉到一些被自己忽视掉的过去。
这一家人,没有一个和她长的相像!
已经识人无数的虎嬷嬷,从这家人的五官上能看出,他们应该是祖籍在福建一带的人。皮肤偏黑,鼻子扁平,门牙略有点铲状前突。而自己长大后的样子则更具有北方人特色,鼻子大且挺,皮肤白,眼睛和嘴巴间距离较长……
这一发现几乎瞬间让童年那些折磨了她许久的痛苦和疑惑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也许她根本就不是京郊孟家的亲生孩子!
有了这个想法后,孟岚琥虽然感到了一阵轻松,然而新的疑惑也随之而来,那么,到底她是谁家的孩子,而她又是如何出现在那个孟姓农户家的呢?
虽然她知道,答案就在那家人心里,可先不说那家人绝不会轻易说出真相,更重要的是,她现在怀着孩子,就算有再多的疑惑、再急切的想知道答案,都应该等这个孩子好好出生后,再去追查,眼下,还需要安心忍耐……
做好了自我调解后,孟岚琥开始安心养胎。
年底,泰蔼鑫愈发繁忙起来。然而他经过一年的时间,已经发现了礼部的工作程序中有许多可以改进的环节。当然,他不会傻乎乎地就这么说出去。充分利用了闲暇时间,他把自己的想法都一一记录下来,准备等着过年时,再系统地做个整理。
而孟岚琥则不可避免地,开始准备起送往各家的年礼了。
这是他们来京城的第一个年节,所以在礼物上还是要细心思索一番。
湖北的,就送上京中特有的点心、书籍,还有这一年来的邸报也被整理出来,送回到那些还没法接触到这些消息的大小友人手中。
京城本地的,则多是自酿酒和用罐子密封好的糟鱼等带着湖北特色的东西。
不过,她在考虑完所有礼单后,却对着纸上泰伯府三个字发起了呆。
往年不送,还可以说是离得太远了。如今同在京城,就算已经撕破脸皮了,可若没个表态,难免会有些人跑来说嘴。尤其是泰蔼鑫如今大小算个京官,就更容易因此被人攻讦了。
她这边还想着,是不是要捏着鼻子送点东西算了,结果就有人给她送来个好消息。
下午,一个老者在小厮的陪同下,到了泰家。
他进门就说的是泰蔼鑫的亲戚长辈,孟岚琥也不好太过怠慢。打扮整齐后,她亲自到前厅见了这位长辈。
“嗯,不错,为我泰家增子添孙,乃我泰家妇人应尽职责,你做得不错,且坐着回话吧。”这老爷子还挺有架子,抢在孟岚琥前面,说得仿佛他才是这家的主人一般。
“我夫君当年离开京城太过匆忙,还请您见谅,不知该如何称呼您?”孟岚琥微笑着施了个礼,然后动作舒缓地安稳坐下来。
孟岚琥这套动作做得非常漂亮,就算再挑剔的人也说不出二话。
显然,堂上的老者也对这同族的孙辈媳妇很是满意。他点点头说道:“你们家的事情,我有所耳闻。虽然你们嫡母做得不太大度,可比起有些人家来说,也还算是好的了,你们不要在心中太过怨恨。男儿嘛,不能承惠于先人余泽,就自己做个萌荫后代的先人好了。”
他说道这里才自我介绍道:“我和你相公都是山东泰氏的后人。如今京城这里的泰家族人尊我做个族长,论起来了,你可以跟着蔼鑫喊我一声六爷爷。”说罢就瞪眼看着孟岚琥。
孟岚琥明白人家这是等着她见礼呢,只得笑着站起身重新施礼道:“见过六爷爷!”
“嗯,你坐着吧,别乱动弹了。”六爷爷虽然话语硬邦邦的,可那双眼睛中还是流露出了一丝笑意。
“哎,三年前,这个族长还是我二堂哥做的。人已经去了,我就不说他什么了。不过他确实办了件糊涂事,听伯府里那个糊涂妇人之言,毫无理由就把蔼鑫给除族了……”说到这里,六爷爷拄着手里的拐杖,停了好一会。
孟岚琥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高兴地笑出来,真是瞌睡送枕头啊!
可在这位六爷爷面前,还是要先绷着。她凝着眉头说:“可我们回京后,相公的嫡母还派人来过一次……”这话没说完,可六爷爷还是明白了,那伯府的嫡母一面把庶子给偷偷除族了,一面又不告诉庶子想继续利用他,这人品实在是……
六爷爷泰竹声非常厌恶现在的伯府当家夫人,可奈何那不是他自己的直系后人,好多事情他都管不上。
然而,昨日,那伯府夫人杜氏找到他,大模大样地让他把泰蔼鑫的名字再加回到族谱上去。
泰竹声气得拍案大骂,泰家的家谱何时轮到她一个外姓女子指手画脚,想删就删,想加就加,莫非她杜家是泰家的祖宗不成?
把那杜氏骂得狼狈而去后,六爷爷又觉得自己这一怒,倒是连累了泰蔼鑫。
于是今日,他找到泰家,打算见见这个隔房的孙辈,再看后面该怎么办。
泰竹声是特意挑这个时间来的,他就是想先见见这个家的女主人。
一个好的女主人能让三代子孙收益,这是他越来越坚信的道理。
这次孟岚琥留给他的印象不错,不急不躁,有礼有节。因此,他对泰蔼鑫和几个孩子也多了几分期待。
借着给六爷爷换茶的机会,孟岚琥交代赵英去泰蔼鑫下衙的地方等着,一见到人,就告诉他家里来了长辈亲戚,让他赶紧回来。
换了新茶后,六爷爷没有再说族谱的事情,毕竟在他看来,这事还是应该先和泰蔼鑫商量才对。于是他就开始问起了这个家里的情况。
得知家中长子在嘉和十五年时就中了秀才,如今正备着参加明年的乡试时,泰竹声高兴地摸了摸胡子连连道好。
再听说家里还有个两个男孩,如今跟长子一起都在酬勤馆学习后,六爷爷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与此同时,这位老者的心里也做了个决定,他要好好护着这颗生机勃勃的幼苗,直到他长成能支撑起家族的健壮大树。
等到泰蔼鑫跟着赵英回到家时,就见前厅里一位老者正满脸慈祥地听瑶瑶说话。
听到脚步声,一老一小停下了交谈,扭头朝门口看去,只见颀长俊秀的泰蔼鑫正跨进门来。
作者有话要说: 嗯,明天要上班了,所以明天起就恢复单更6000字了,毕竟时间就这么多啊。以后再有长假了,咱再爆发下吧,谢谢宝贝们,么么哒!
第56章 显形!
话说泰家六爷爷这一日到了泰蔼鑫家; 先见过了女主人孟岚琥,此时又等到了刚散衙的泰蔼鑫。
孟岚琥见到相公来了; 眉毛微微一抬做了个询问的表情。
泰蔼鑫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听赵英说过了; 娘子让他先确认下,来人是不是真的族中长辈,别忙了一场最后才发现遇上个骗子什么的。
他看了看那老者后,朝孟岚琥微微点了下头。
孟岚琥这才放松下来,毕竟她从没见过泰家族人,就有点担心遇上什么圈套之类的事情。
此时,泰蔼鑫已经给泰竹声行了大礼:“见过六爷爷!”
“哎,起吧,这都多少年了; 我上一次见你,还不过是个八岁的娃娃呐……”泰竹声感慨道。
泰蔼鑫笑着说:“是啊,六爷爷倒没怎么老,还是以前的样子。”
“你小子!哈哈哈!”泰竹声本就对这个孙辈没什么恶感,再加上在泰家呆了这一个下午; 如今对着泰蔼鑫就只剩下满腹的爱惜了。
几人说了会家常后; 就到了晚饭的时间。
席间,泰竹声一番话,让孟岚琥两夫妻都很感动。
“小鑫啊; 你那嫡母想要把你的名字再加回来。我做为族长,虽然已经斥责过她,但按理是应该要赶紧把你加回来的。可看到你现在的情况; 这里我有句话,你好好考虑下。我觉得你是应该回泰家,但,不应该这么早回泰家。”
本来开始听到老爷子喊出那句小鑫,一桌子人都抖了抖,孟岚琥差点没笑出声来。
可听到后面六爷爷推心置腹的话语,真是实实在在地为他们做打算呐。两口子这下都被感动了,这两个都没有尝到过真正父爱的可怜家伙,眼睛竟同时红了起来。
一家人欢欢喜喜吃了顿晚饭,彼此也商量好了,由六爷爷出面,暂时拦下杜芸溪,让泰蔼鑫在起步阶段能没有阻碍地发展起来。
等到以后时机到了,再让泰蔼鑫认祖归宗。
至于何时才算时机到了,那至少是某个搅屎棍再也搅不动的时候……
晚上,夫妻俩洗漱过后,躺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他们互相依偎着,在安静的夜里默默体会那份来自长者的真心爱护。
而泰伯府中,伯夫人杜芸溪没能重新把泰蔼鑫拿捏住后,因为心中不忿,就派出那个管事婆子亲自去泰蔼鑫家,看看这段时间里,那两个妖精闹出了什么笑话没有。
这管事婆子夫家姓王,旁人见她颇得伯夫人信任,都称她一声王大娘,不过背后也有不少叫她王婆子的。
这王婆子带着个小丫头坐着伯府的下人用车到了泰家。
守着大门的赵英一看这位,眉头就皱了起来。
今天泰蔼鑫不在家,之前也交代过他,再见到泰伯府这些下人,不要放进家。免得这些人若起个什么歹心,说些什么恶毒话语,回头还把孟岚琥给气到了。
因此赵英挡在门口,冷着脸说道:“我们老爷不在家,太太身体不适,你有什么事就说,没事就赶紧回吧。”
王婆还没说一个字就险些被人赶了回去,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心想着,等会见到了孟岚琥定要挑些难听话狠狠刺上几句。
“咳,我啊,既不找你老爷,也不找你太太,我是来看看你家两个姨娘的。我奉夫人之命,来看她们伺候二爷伺候的怎么样,哼!”王婆故意在泰家门口大声嚷着,就希望下下这泰二爷和二奶奶的脸。
“我家没有姨娘,你这婆子是不是吃错东西,疯魔了?赶紧的,去前面那条街上,找个大夫看看脑壳吧!”赵英这几个月下来,早就长得壮了不少,斗起嘴来也一点都不含糊。
“你!你赶紧滚开,我要见上次送来的那两个女子,明明泰二爷都收下了,现在装什么清高不认账啊?!”王婆鄙夷地说道。
赵英“哈”地笑了声,道:“哦,你说那日你奉泰伯府的夫人之命,带来的那两个妖里妖气的女子啊?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伯夫人有这么个爱好,喜欢把些窑姐硬塞到分家出去的庶子房里,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他这话音一落,旁边的闲人都笑出了声。
王婆脸上发红,正欲闯进去,就听赵英又开口说道:“不过呐,你家夫人喜欢玩窑姐,我家老爷太太可没那个爱好。这不,你送来的当天,就托张牙婆卖掉了。不信的话,只管去寻张牙婆问问,自然就清楚了。”
“哈哈哈”,周围看热闹的都笑得东倒西歪,还有人小声嘀咕道,“那伯夫人真喜欢玩窑姐吗?那是不是就叫磨镜啊?哈哈……”
王婆实在没想到自己和夫人花了大钱买回来的两个妖精,专门就是想用来祸害泰蔼鑫的,结果竟然被人家直接卖掉换成银钱了!
她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怒气冲冲地就准备回去。
坐在马车上走了一会,王婆身旁的小丫鬟偷偷凑上来说:“王大娘,我看见那家刚才出来个女子,看样子好像是要去买东西的。”
王婆一听就赶紧掀开帘子看去,是个十四、五岁左右的少女。她盯着看了会,眼珠一转,让小丫鬟和马车到前面去等她,自己一人就下车在路边站着了。
“哎,姑娘,你长得可真好啊,是那泰家的小娘子吗?”王婆假装偶然经过,开口问道。
她问的人,正是刚出来准备去买点菜的大丫。
大丫被她说得一愣,有点警惕地看了看王婆,却并不答话。
曾经跟着奶奶、带着妹妹一起逃难的经历,让她见识过人间诸多险恶,自然不可能再天真无知下去。
王婆没看出大丫的防备,只以为是一般女子的害羞,于是搅动她那三寸长舌说了起来:“哎,我知道那泰家的老爷可真是年轻俊秀啊,可听说家里只有一个娘子,如今还怀着孩子,啧啧。”
大丫之前已经听赵英说过有人想送两个妖精,坏了老爷和太太的感情,此时她心中对这婆子的来路也有了猜测。大丫心中微微转念,就开口应了句:“婆婆说得好奇怪,这不是好事吗?怎么听您这意思……”
“嗨,你年纪小自然不知了。这按大户人家的规矩啊,娘子只要一怀孕,就该主动给她相公安排侧室偏房或者小妾什么的。一来能陪伴照顾相公,二来也让娘子休息得更好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王婆一看有门,立刻就说出一通歪理,边说还边猥琐地偷瞄大丫的脸色。
大丫此刻算是确定了,这婆子定然就是赵英说的,那个带着俩妖精来害人的家伙。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却被王婆当做了动心的表情,于是愈发说得不堪起来。
“哎,我看你这身段、这脸盘就很好嘛!干脆,今晚你就主动一回,也算是为主分忧了。等你尝到了那俊俏郎君的好了,就知道我这可都是金玉良言呢。这事啊,赶早不赶晚,可别回头等那俏郎君掉别人口里了,你就后悔死了,嘿嘿嘿……”王婆自认说得足够勾人了,这才擦擦嘴准备要走。
大丫这时开口道:“婆婆说得容易,可我就一个丫头,又没有胭脂水粉打扮,又不会说些好听的,怎么去……”
王婆听了,眼珠转了转,左右看了看后,凑近了大丫小声说道:“算你运道高,明儿下午,你还是这个点出来买菜,我给你带点好货,保准你一用就成,诶嘿嘿嘿。”
大丫点点头,径自买菜去了。
王婆看她神态自若地走远了,“啧”了一声道:“小贱人还怪得瑟的,一看就不是个好货!哼,明天给她来包窑子里的好药,让他们家都痛快痛快!”说着就赶紧回府报告喜讯去了。
而大丫把菜买好后,一回家,就找到孟岚琥,嘀嘀咕咕半天,把王婆的事都说了一遍。
“娘子,我看那婆子甚是恶毒,担心她一计不成还要再想别的主意,这才假意应了……”大丫有点担心,就想再解释几句。
孟岚琥拍拍她的脑瓜说道:“你做得很好,别怕,我不是那种把别人好心当做驴肝肺的蠢货,我信你。”
大丫脸上露出个灿烂的笑容,眨了眨眼说道:“娘子,要不明天我把她钓出来,咱把她捆了报官吧,就说是她想给咱家下药呢。”
孟岚琥摇摇头说:“那可便宜她了。这样,你明天见了她不要接她的东西,只说自己想办法,然后你只管去买菜就行了。我让我弟弟来整她,免得为她一个破烂货,不小心还把你拖进去了,那就太不划算了。”
大丫眼睛里似乎有光亮一闪而过,她点点头,走路带着劲,一蹦一跳地做饭去了。
第二天下午,王婆带着自己精心准备的好宝贝,在泰家附近徘徊不去。
不多时,就见昨日那个丫头挎着篮子又出来了。她一见到王婆就神色紧张地四下看了看。
王婆歪嘴笑着,走过来,刚想说话,就听大丫飞快地说道:“婆婆,那事我自己想办法就行了,就不用你帮忙了,我先走了。”说完后,快步小跑着离开了。
王婆愣住了,她手里那包药都掏出来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呆在了原地。
而她身后,孟岚琥正推开门,朝她的背影看了会。
片刻后,这王婆“呸”了声说道:“小贱蹄子,白费我二钱银子了。哼,这么好的东西,你不识货,我就……我就……我、就、自己吃啦!”此时如果有人注意,就会发现这婆子的眼神瞬间有些茫然。
王婆朝前走了一会,路过个热茶摊子,要了碗热水,光明正大地掏出那包药粉,倒进去,晃了晃,一仰脖子,咚咚咚,给灌进自己肚里去了。
喝完后,王婆打了个水嗝,掏出两文钱付了账。接着就哼着小调,朝泰伯府走去。
那卖热茶的老头,睁大了双眼看着那怪婆子,一时有些惊疑。他把王婆刚才喝过的碗拿过来,闻了闻,还有点香味,伸手沾了点,放嘴里咂摸了下,没尝出味来。
这天晚上,某个卖茶老头和他的老妻过了个愉快的夜晚……
而王婆就没那么愉快了,她回到伯府后,先去找夫人回禀情况。
谁知她刚说了个头,忽然就觉得一股烈火从骨子里烧了起来,火烧过的地方不但不疼,还泛起一阵要命的麻痒来。
正当她眼睛发红,觉得难熬的时候,忽然看见座上的夫人朝她招手。然后夫人弯唇一笑,伸手就脱去了身上的衣衫……
恍惚间,夫人似乎又变成了个俊俏男子,看那模样仿佛正是在外地任职的大公子。
大公子深情款款地拥着她,说着让人沉醉的爱语,王婆抵抗不住大公子强壮的臂膀,娇喘吁吁地倒在了大公子怀里……
也不知那大公子身体怎么那么强壮,直折腾的王婆筋疲力尽晕了过去,才算罢休。
然而,当王婆从那极致的爽快中清醒过来时,看到的却是身下半裸的夫人,和周围惊吓得几欲疯癫的一众大小丫鬟。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彻底打醒了王婆,她这时才感觉到浑身上下不知挨了多少拳脚,已经疼得都有些发麻了。
而刚打了她一耳光的夫人,面上带着要把她活生生千刀万剐的表情,挣扎着爬了起来。
杜芸溪刚才被王婆压在身下,还看不太出来。此时一爬起来,就见她那身养得白皙的皮子上留下了无数王婆的爪印、齿印。
“呕!”也不知是哪个心理素质太差的丫鬟,见到这一幕竟直接吐了……
杜芸溪自己也想吐,但她不能再丢脸了,只得咬碎了一口牙齿,在大丫鬟的搀扶下,颤巍巍地回了内室。
第二天,王婆就消失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但她人虽消失了,关于她的传说却没有消失。
几天后,泰伯府的下人中开始流传一个香艳的八卦。守寡二十年的伯夫人其实并不寂寞,她最亲近的一个管家仆妇竟然和她有那种关系……
由于某种不能言说的原因,这个八卦竟然以一种夸张的速度,从泰伯府中流传了出来,而且内容还在不断地发生改变。从夫人与女仆之间的秘密,到夫人与男仆,夫人与男仆和女仆,夫人与马夫一家,夫人与马的一家……总之,其版本演化出上十个之后,就成了不少寂寞无聊的后宅夫人与外表道貌岸然、内里乌七八糟的男子最爱谈论的事情。
不过伯夫人平时很少出门,她倒是暂时没受到什么冲击。然而,这件事在几个月后却险些让她付出生命做为代价。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城西泰家这边,孟岚琥出了口恶气之后,家里再次恢复了宁静。
当泰蔼鑫终于结束了年底的繁忙,开始放假时,嘉和十八年也即将到来了。
大家都在准备过年的时候,孟岚重却有点忧愁。原来他得知了徐永芝将在榴花庵中独自过年。虽然徐永芝说,这是她自愿的,但孟岚重仍然止不住为自己喜欢的姑娘感到伤心。
于是,大年三十这天晚上,孟岚重成了一个忙碌的男人。
他先在庙里给师父、掌门磕了头,抢了红包,然后就跑回姐姐家,把年夜饭偷了两大食盒。再接着,这位忙人就在他姐的臭骂中拎着两个食盒跑出了家门。
当徐永芝看到某人一手抓着一个大食盒,顶风冒雪地傻笑着从窗台下冒出来时(没错,该熊货轻功已经入门了),心中不由微微紧了下。
叹了口气后,她无奈地发现,自己对这傻瓜似乎有点动心了。
这个除夕,孟岚重是死赖在徐永芝的房间里度过的。当然,房间里不止他们俩,还有一个不太识相的小白,在吃饱了鱼丸子和炸小虾后,她顶着某种不太舒服的视线,牢牢占据了徐永芝的怀抱。
大概是之前心中的波动让徐永芝下了决心,于是这顿年夜饭上,她竟然不知从何处弄了一瓶酒出来。
孟岚重有点傻眼地看到徐永芝微笑着给他倒了杯酒,原本就有点手足无措的他,这一下就更像座石雕般僵硬了。
“徐,徐小姐……”他有些不知该如何才好,脑子里此刻竟全是过去胡乱听来的荤段子,什么酒壮色胆啊,什么酒后乱性啊,什么酒是色媒人啊,总之这位血气方刚的青年,此刻已是满脑子黄色肥料了……
“重哥,来,谢谢你今日还不忘来陪我过这个除夕,小妹敬你一杯!”徐永芝口齿伶俐地上来就敬酒。
两人喝得挺快,不一会,酒就下去了一半。
此时徐永芝仿佛已经半醉,脸色粉红,眼中也带着点水光,孟岚重正看得有点呆愣,就听她开口说道:“重哥稍作,我去去就来。”
原来徐永芝喝得多了点,要去方便一下。
一盏茶的功夫,当她再回来坐下时,不经意间,孟岚重竟然瞟到在徐永芝群底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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