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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将军又疯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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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兆见她拿着一个萝卜半天不动,稍稍俯身凑过去问了一句:“怎么了阿芙?这个萝卜不好?”
  啊?不是不是!
  白芙赶忙将萝卜递给了摊主,算过钱后放到了小厮拎着的筐里。
  她一定是疯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白芙用力甩了甩头,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偏僻阴暗的角落里,身材高大的男人看着紧紧挨在一起的两个人,用力的握紧了拳,眸光阴沉似随时都能冲出去杀人,却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戾气,悄无声息的抬脚跟了上去。


第32章 醉酒试探
  白芙和卢兆回到院子时; 小厮已经将厨房收拾出来。
  虽然看着简洁了些; 但好歹能用。
  她将在街上买的食材一一拿出来,让小厮帮着洗了; 自己也跟着忙碌起来。
  卢兆在旁看了片刻; 眉头微蹙; 两手背在身后; 犹豫许久才上前两步:“阿芙,我帮你吧。”
  白芙转头; 这才发现他还站在这里没走,想了想; 便将小厮刚洗好的萝卜交给了他。
  那师兄你帮忙把萝卜切了吧。
  心里说着,还指了指旁边放着的一块儿羊肉,示意他自己要做以前师父常做的那道萝卜炖羊肉,让他把萝卜切块儿。
  之后就转身去忙自己的了; 没再管他。
  小厮看着站在案板前拿起菜刀的主子; 傻了眼。
  他家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何曾干过这样的活儿啊?
  这位阿芙姑娘,怎么就这样理所当然的使唤他家少爷?
  然而他不知道的事; 以前在白茅山上,都是卢剑南和卢兆做饭给白芙吃。
  在卢剑南生病以前,白芙也可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除了炮制药材; 几乎什么都不会的。
  所以对她来说; 让卢兆帮帮忙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毕竟以前都是卢兆照顾她,她才是被伺候被娇养的那个。
  小厮赶忙起身要去帮卢兆,卢兆却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让他到一边儿去。
  他虽然也对于白芙还像往常那样使唤他觉得有些不悦,但此时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他的目的还没达成,暂时还不能跟白芙翻脸。
  小厮心里吃惊于这一幕,但主子既然发了话,他也不能再说什么,只能低头退到了一旁,继续做自己手里的事。
  白芙将羊肉洗干净准备下锅焯水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卢兆那边,结果手上一抖,差点儿把洗好羊肉扔到地上。
  师兄,你这是切的什么啊?怎么大的大小的小,丑成这样?
  卢兆也知道自己切的不好,尴尬的笑了笑:“好久没干活儿了,手生。”
  白芙哭笑不得,把菜刀从他手里拿下来,放到一旁,满脸无奈的将他推了出去。
  好了好了,你回屋去吧,别在这儿添乱了,待会儿饭菜好了我端过去。
  卢兆本也不愿在这里多待,顺势半推半就的走了出去,离开前还满脸愧疚:“对不起啊阿芙,你辛辛苦苦做饭,我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没事没事,你回去吧,我接着忙去了。
  白芙摆摆手就回了厨房,丝毫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
  晚饭五菜一汤,虽然做的没有酒楼里精致,但味道很好。
  白芙自己尝了几口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用炭笔在小册子上写了几个字,递给卢兆看。
  怎么样?好不好吃?
  卢兆赞叹的点头:“很好,跟我爹做的一模一样,阿芙你真厉害。”
  白芙抿了唇笑,眼睛眯成了两道月牙,却见卢兆的神色渐渐有些失落,不禁也收了笑,担忧的看着他。
  师兄你怎么了?
  卢兆放下筷子,眼圈儿发红,放在桌上的手握住了白芙的。
  白芙一怔,下意识的要挣开,却见他声音沉闷,面色痛苦的道:“如果我爹在,见你现在过成这样,一定会伤心难过的。”
  过成这样?
  这样怎么了?我挺好的啊……
  白芙满脸不解,就听他继续开口:“他那么疼你,从小就什么都不肯让你去做,生怕你饿着累着。如今……如今你却什么都会了,也不知是吃了多少苦,才学会这些……”
  白芙一听,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
  是啊,师父以前什么都不舍得让她做的。
  除了学医,其他所有事情师父都帮她做好了。
  后来师父生病,还坚持给她做了一段时间的饭,是她实在看不下去了,才自己接了过来,摸索着开始学习厨艺。
  师父坚持了几次,不愿让她进厨房,但终究是渐渐力不从心,只能看着她越来越熟练的在厨房里忙碌。
  那个时候她好几次看到师父站在厨房门口,呆呆的出神,发现她看过去之后,就转身走了,身形佝偻,步履蹒跚,再也不是那个曾经背着她上山下山如履平地的人了。
  白芙能从他的眼里看到他对自己的疼惜,知道如果可以的话,他其实还是希望能亲自照顾她的。
  她的师父,总是那么的宠着她,把她捧在手心儿里,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呵着护着,生怕她受一点儿风吹雨打。
  “瞧瞧我,说这些做什么,又惹你伤心了。”
  卢兆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有些内疚的道:“我只是……只是忽然想起他了,没想到却惹哭了你。”
  白芙赶忙伸手抹了一把眼睛,扯了扯嘴角。
  没事的,是我自己又胡思乱想了。
  卢兆的手犹停留在她面颊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别伤心,以后师兄会照顾你的,你再也不会吃苦受累了。”
  白芙笑着点了点头,没注意到自己下意识的侧头避开了他的手。
  卢兆却是察觉了,浅笑着将手收了回来,没再说什么,低头继续吃饭。
  …………………………
  翌日,白芙仍旧自己买了食材在院中的厨房做饭。
  没想到正做晚饭时,卢兆却拿着一壶酒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
  正给白芙帮忙的小厮赶忙上前搀扶,却被他赶了出去。
  白芙见状放下手里的东西,皱着眉头夺过他手里的酒瓶。
  怎么喝成这样?
  卢兆抬眼,看到是她,原本要将人推开的手停了下来,反倒将她一把拉进了怀里。
  白芙一惊,伸手要推,却听他哽咽着道:“阿芙,我爹在怪我吧?他走的时候,一定在怪我对不对?”
  白芙的手僵住,半晌没有动作,卢兆的声音仍在断断续续的响起。
  “他一定怪我不听他的话,怪我不回去看他,怪我没照顾好你……”
  没有,没有。
  白芙轻拍他的肩膀。
  师父不会怪你的,你们是亲父子啊,他怎么会怪你呢?
  似乎感受到她的安慰,卢兆稍稍起身,目光真挚的看着她,眼中带着微醺的醉意。
  “阿芙,我爹不在了,我现在只有你了,别离开我好不好?”
  离开?
  她现在确实没打算离开。
  不过……等师兄回了书院,她肯定是要走的。
  她对这里不熟悉,又是一个女子,还是个哑巴,即便会些医术,也没有人会相信她,愿意让她诊治。
  虽然可以卖药维持生计,但是她跟这里的药铺不熟,人家肯定有自己的药材来源,也有自己的炮制师傅,轻易不会跟她合作,就算真的跟她合作了,也不会给什么高价。
  不像白茅山,周围几个城镇的药铺掌柜都与师父熟识,她又与师父一起去过很多回,看在师父的面子上他们也不会压她的价。
  所以只有回到白茅山去,她才能好好地生活,不用为生计发愁,不用担心哪天银子用完了会活不下去。
  白芙想跟卢兆解释一下这些事情,伸手去掏自己怀中的小册子。
  卢兆却忽然再次把她抱紧。
  “跟我在一起吧,阿芙。”
  “我爹生前就想让咱们两个在一起的,现在他去世了,就当是为了完成他的遗愿,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他说着低头想要亲吻白芙的面颊。
  白芙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不要离开竟是这个意思?
  不……不要!
  放开我!
  耳边传来一阵滚烫而急促的呼吸声,白芙一阵恶寒,一边扭头避开一边用力挣扎。
  那是他们小时候师父说的戏言,怎么能当真?
  他后来还说让她嫁到高门大户去呢!照这个意思,她岂不是要嫁两回?
  卢兆是个男人,力气自然比白芙大得多,两条手臂紧紧地钳着她,哪里是她说挣开就能挣开的。
  眼看着男人的嘴唇就要贴到自己唇上,白芙急的抬脚就踹了过去,然后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闷响,厨房里短暂的安静下来。
  掌心发麻,手腕儿发抖,白芙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打了师兄一巴掌?
  被打的歪过头去的卢兆握紧了拳,一瞬间几乎忍不住要上去掐死白芙。
  但只一转眼,他便压下眼中的怒意,再回头时已是一脸愧疚与茫然。
  “我……我做了什么?”
  “阿芙,对不起,我……”
  他伸手的瞬间,白芙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步。
  卢兆眸光一暗,神情痛苦:“对不起,阿芙,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抱着头满脸懊恼的离开了。
  白芙站在厨房里,许久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撑着灶台扶着额头,不知该做些什么好。
  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卢兆今日的“醉酒”不过是一次试探而已。
  在她看不见的另一边,回到房间的卢兆一拳砸在了引枕上,眸光阴鸷,面色狰狞。
  她竟敢打他?
  那个小贱人竟敢打他?
  看他明天不把她撕烂!


第33章 撕下伪装【一更】
  白芙当晚没有去吃饭; 第二天一早就收拾好东西准备跟卢兆道别。
  她不知道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 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面对他。
  卢兆见状一愣; 双手握拳,低头站在她面前。
  “阿芙,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 你能不能……别走。”
  白芙摇头; 把事先写好的纸递给他看。
  师兄; 我出来主要就是为了告诉你师父的死讯; 还有把药箱给你。
  现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 药箱你暂时也不方便带在身边,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改日你什么时候学成了,想把药箱拿回去的时候; 记得来白茅山找我; 我在那里等你。
  “你要回白茅山?”
  卢兆有些诧异的问了一句。
  是啊。
  白芙点头。
  “你……不回去找那个帮过你的人吗?”
  卢兆低声问道。
  帮过我的人?
  蒋巅?
  白芙愣了愣,缓缓摇头。
  不了; 找他做什么; 我又不是他什么人……
  卢兆哦了一声; 面色有些尴尬:“我……我还以为,你拒绝我是因为那个人……”
  啊?
  白芙猛地抬头看向他。
  我……我怎么可能是为了他呢?我又不喜欢他,为什么要为他做这种事啊!
  她心里下意识的抗拒这个说法; 却不知道自己此刻耳根微红; 神色慌张; 看上去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模样。
  卢兆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又仿佛有些迷茫:“那……那阿芙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呢?是我哪里不好吗?”
  他说到这里眸光微黯,头垂得更低:“还是你也怪我没有回去看望你们?怪我在爹死的时候都没能陪在他身边?”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这么想呢!师兄你误会了!
  白芙急的连连摆手,又忘了自己已经会写字了,好半天才想起这茬儿,准备掏出小册子跟他说明白。
  卢兆却握住了她的手腕,无奈而又宠溺的道:“好了,我知道了,你拒绝我是因为真的只把我当师兄,从来没有过别的想法是不是?”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白芙赶忙点头。
  卢兆轻叹一声,在她想要把手挣出去之前放开了她。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强了,你虽是个孤女,但我爹自幼也是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的,他一定也不希望我强迫你。”
  “不过……阿芙你再多留几天好吗?我马上就要回书院了,这次回去就要准备下场科举,怕是会忙得很,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你”
  要参加科举了啊?
  那师父一定会很高兴的!
  白芙由衷的为卢兆感到开心,并相信他一定能够金榜题名。
  不过……她也是真的不想再继续留在这儿了。
  卢兆见她犹豫,怕她坚持要走,一把将她手中的包裹夺了过去,半是无赖半是哀求的道:“求你了阿芙,就再多留几天吧,我好久没吃过我爹做的饭菜了,以后也再也吃不到了……”
  “只有你做的饭菜跟他做的是一个味道,我想……想再多吃几顿。”
  白芙纠结一番,想着左右自己现在回到白茅山也没什么事做,那就多留几天给师兄做几顿饭好了。
  正好在做些便于存放的腌肉和点心,让师兄能慢慢吃,于是便点头答应下来。
  卢兆很是高兴,亲自帮她将包袱放回了房里,并说晚上带她去逛夜市。
  白芙对这里的夜市并没有什么兴趣,但也不想扫了师兄的兴,便还是点了点头。
  晚上,两人如约去城南的夜市逛了许久,卢兆兴致很高,拖到很晚才带白芙回去。
  回到院子时白芙已经困得不行,准备洗洗直接睡了。
  谁知前脚刚进屋,后脚就听卢兆房中传来一阵瓷器碎裂之声,没过多久就见他走了出来,满脸郁闷。
  “阿芙,我房里的茶壶摔碎了,能不能到你这儿讨口水喝?小金给我新换的茶壶里盛的是厨房刚烧出来的水,太烫了,现在喝不了,我快渴死了。”
  白芙没有多想,将他让了进来,亲手给他倒了杯水。
  卢兆三两口喝了,又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她一杯给自己。
  “你也喝点儿吧,逛这么久肯定渴了。”
  白芙顺手接了过来,放到唇边准备喝几口。
  下巴微微扬起,茶水沾到嘴唇,眼看就要喝下去时,她却猛地停了下来。
  因为动作太大,刚刚准备喝水的动作又一气呵成,突然的停顿导致茶水洒出大半,下巴上也沾了一些,模样十分狼狈。
  “阿芙你没事吧?”
  卢兆赶忙站起来轻拍她的脊背,另一只手顺手要拿走她手上的茶杯。
  白芙却避开了他,死死将茶杯抓在手里。
  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她抬眼紧紧盯着卢兆。
  “阿芙你……干吗这样看着我?”
  卢兆有些局促不安的问。
  我问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白芙将杯中剩余的茶水直接向他泼了过去,尽数泼在了他脸上。
  卢兆没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手,没来得及避开,被兜头泼了一脸。
  茶水从脸上滴滴答答的落下,卢兆抬手擦了擦,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卸下那层温和无害的伪装,跟刚才仿佛判若两人。
  “我爹是不是又教了你医术?凭你以前那点儿本事,不可能闻一闻就知道我在里面加了东西。”
  你……你这个畜生!
  师父教你医术,就是让你用来做这些的吗?!
  白芙伸手要打他,被他一把推开,踉跄两步差点儿跌倒。
  卢兆扯了扯嘴角,不紧不慢的走到门边,嗒的一声将门从里面锁好,这才回身看向白芙。
  “阿芙,我本不想对你用强的,这可是你逼我的。”
  白芙这才惊觉不好,想要出去却为时已晚,卢兆堵在门口,像头饿狼般盯着他,好像看着一头再也跑不掉的猎物。
  怎么办?怎么办?
  白芙目光在四处搜寻,趁着他向自己走过来的时候拔腿便向门边跑去。
  卢兆哪里会让她得逞,长腿一迈轻轻松松拦住了她,从身后将她一把抱住,向床边拖去。
  “好阿芙,乖乖听话,做我的女人,给我生个孩子。将来你就住在这里,我会给你锦衣玉食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你再也不用回白茅山受苦了,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疯狂挣扎的白芙扔到床上,淫|笑着压在她身上,伸手撕扯她的衣裳。
  白芙疯了似的捶打推搡,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是她的师兄,是那个从小宠爱她,对她百依百顺像对待亲妹妹一般的师兄。
  什么时候师兄变成了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才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有整整三年没有见过师兄了。
  而在这之前,师兄其实就已经很少回白茅山了。
  从他出外求学开始,就回来的越来越少,她实际上根本就不了解现在眼前的这个人。
  她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小时候爬树帮她摘果子,下河给她摸鱼,在她闯祸时第一时间站出来背下所有黑锅的小男孩儿。
  而这个小男孩儿这些年在外面不知经历了什么,已经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师兄了。
  放手……放手啊!
  白芙哭着挣扎,胡乱挥舞的手指滑过卢兆的脖子,在他颈侧留下了几道抓痕。
  卢兆嘶的一声,抬手就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恶狠狠的道:“你还打上瘾了是吧?”
  脸上冷不防挨了一掌,白芙歪过头去发髻散乱,整个人都蒙了。
  他打她?
  师兄竟然打她?
  而卢兆的话还没停,扯不开她的衣裳就先去脱自己的,边脱边骂骂咧咧的道:“少他娘的跟我这儿装贞洁烈女,都不知道被别的男人玩儿过多少回了,还跟我来这套?”
  “你路上认识的那个男人平常都是怎么弄你的?恩?你告诉我,我保证弄的比他好。”
  你在说什么?没有!才没有!蒋巅才不会这样!
  卢兆见她摇头,嗤笑出声:“你当我三岁小孩儿?你身上这头饰,这衣裳,还有外面那匹马,哪一样是你自己买得起的?”
  “要不是爬了人家的床,人家会舍得这么大手笔的给你置办东西?”
  白芙犹自流泪,不断摇头。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她本来是要带自己缝的衣裳出来的,但是怕被绿柳他们发现,所以什么都没拿,只穿着当天的衣裳出来了,头饰也是那天刚好戴在头上的,不然出门前忽然摘下来的话太奇怪了。
  卢兆才不管这些,也不信她跟那个男人之间是不是真的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
  他扯着嘴角低下头,捏着白芙的下巴道:“也亏你还能想出这么多花样来,又是学识字又是学骑马的,还学会了做饭讨好人家。”
  “你要是也乖乖的这样讨好我,我保证对你比那个男人还好。”
  说到这儿又开始去扯白芙的衣裳,一边拉扯一边俯身亲吻她的面颊。
  “好师妹,我从来不爱捡别人剩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才愿意要你的。你放手,让师兄好好疼你,师兄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以后再也舍不得离开我。”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淫|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白芙哭得不能自己。
  这叫什么喜欢?这才不是喜欢!
  蒋巅也喜欢她,但从不会这样对待她!


第34章 十六年前【二更】
  白芙哭着用手指在他身上用力的戳了几下; 可身上的人仍旧死死的压着; 根本不肯放开她。
  是了; 他又不是蒋巅,怎么可能放手。
  绝望之际,她忽然想起自己藏在袖中的那根很久没有用过的金针。
  白芙松开紧紧攥住衣襟的手,趁卢兆分神之际; 将金针悄悄地捻了出来; 找准位置往他腰间一扎。
  “啊!”
  腰间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卢兆半边身子陡然一麻; 一丝力气也使不上。
  白芙飞快的将他推开; 把金针赛回到袖中的纸筒里,背上药箱挎上包袱抬脚就往外跑。
  此刻的她无比庆幸,还好自己昨晚就将包袱收拾好了; 今早决定暂时不离开以后也没拆开; 现在才能这么快的带好东西逃跑。
  卢兆想抓住他,奈何半边身子使不上力; 猛地一扑人没抓住不说; 自己还从床上滚了下去; 额头磕在脚踏上,生疼生疼。
  他咬牙切齿,在白芙即将打开房门的时候大吼了一声:“小金!拦住他!”
  白芙这才知道; 他的小厮此刻就守在门外。
  房门打开; 小金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口:“少爷; 这……这不太好吧?您……您跟魏大小姐订了亲的; 这事若是传回京城,那……”
  “闭嘴!”
  卢兆怒吼,声嘶力竭:“让你拦住你就拦住,哪儿那么多废话!”
  小金虽然觉得此举不合适,心里也不想为难白芙,但是主子开了口,他又如何能违抗?只得满脸为难的挡在白芙面前,不让她出去。
  白芙紧紧地握着药箱上的皮绳,向后退了半步。
  眼角余光扫到放在几案上的那把大刀,眸光一亮,冲过去猛地将刀拔了出来。
  一只手挥不动,但两只手总可以拿住,她握着刀目光凌厉的看着卢兆和小金,嘴上虽然不能说话,但眼神里表达的意思很清楚。
  谁敢过来?我砍死他!
  小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
  卢兆怒吼:“怕什么!她不敢砍你!抓住她啊!”
  我不敢?
  白芙眸光一厉,提着刀几步来到了卢兆面前,猛地将手抬起:你试试我敢不敢!
  嘶啦一声,床帐被刀锋划过,破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银亮的刀刃没有就此停下,带着疾风一路向下,当的一声停在了卢兆头顶,几乎将他的发冠震裂。
  卢兆惨叫一声,一个没忍住当场失禁,吓得一边向后躲一边颤颤的喊:“小金……小金救我!”
  小金在刚刚白芙举刀时就要过来,奈何离得太远,根本赶不及阻止白芙。
  好在白芙这一刀只是落在了卢兆的头顶,不然他这个随行的小厮万死难赎其罪。
  他上前想要夺过白芙的刀,白芙却忽然将刀悬在了卢兆的鼻梁上方: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小金脚步一顿,不敢再动,卢兆更是吓得两眼一翻,几乎晕死过去。
  白芙看着小金,冲着墙角扬了扬下巴:你,站到那儿去!
  小金明白了她的意思,赶忙挪了过去,生怕再刺激到她,那把沉重的她似乎根本提不动的大刀就落了下去,把他家少爷的鼻梁砍断了。
  见卢兆已经彻底瘫软在地上,小金也老老实实站在了墙角,白芙这才迅速的转过身,一把抄起刀鞘,飞奔出去,将所有东西往马背上一扔,牵着马就跑了出去。
  她翻身上马,一路疾驰想要出城,临近城门才想起此时城门早已关闭了,她根本就出不去。
  而且眼下马上就要到宵禁的时间了,再晚一点儿逃出来的话她连客栈都找不到,一上街就会被巡夜的官兵抓起来,只能等到第二天卢兆去牢里赎她。
  白芙直到此时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什么想再吃几顿她做的饭菜,根本就是为了将她留下来,好让她喝了那杯加了春|药的水!
  再往前想,昨日的醉酒一定也是假的。
  那只是卢兆的试探,想看看她对他是什么心意。
  若她真的喜欢他愿意从了他,他就不用费这些心思做这些事了。
  可是……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师兄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她?
  白芙不明所以,此刻也没有心思去细想。
  她要离开这里,离得越远越好,不然若是让他们追上了……
  想到这儿白芙调转马头,当即向城西跑去。
  卢兆的院子在城东,那她就去西边,她骑马跑的一定比他们走路快,他们就算想追,只怕也不敢。
  因为马上就要宵禁了,若是那时他们还在街上没能回去,被抓去牢里的就是他们了!
  白芙一路马不停蹄,终于在宵禁前住进了城西的一家客栈。
  客栈不大,她住进去后直接一头倒在了床上。
  确定今晚不会有人再追过来,白芙紧绷的心神放松,终于松了口气。
  可松懈下来之后,刚才发生的事却一遍一遍不停闪现在她脑海里。
  那凶恶淫|邪的眼神,伤人刺心的话语,都像一把尖刀一样将她狠狠凌迟。
  她的师兄啊,那个曾经那么那么好的师兄,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泪水从眼中滚滚滑落,白芙躺在床上,抬手捂住了眼睛,滚烫的泪却仍旧从指缝中不断涌出。
  这一夜注定伤心,这一夜注定无眠。
  那些曾经坚信的东西,以为一辈子不会改变的东西,转眼间湮灭崩塌,彻底摧毁……
  …………………………
  卢兆的院子里,神情阴鸷的男人一掌扇在了小金脸上。
  “你个废物!连个女人也拦不住!”
  小金捂着脸跪了下去:“少爷息怒,少爷息怒。”
  其实他也不太明白,刚才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
  少爷往日里明明温和可亲,前几日待那位阿芙姑娘也都十分亲厚,怎么今日却……却像是变了个人?
  卢兆在房里焦躁的踱步,心里烦闷的不行。
  他那个师妹他是十分清楚的,看上去乖乖巧巧的,实际上鬼得很,心思特别活络。
  今晚让她跑了,她明天一定会一早就等在城门口,在城门打开后第一时间离开。
  临泽有好几个城门,他也不知道她到底会从哪里走,到时候若是拦不住她,那可就真是放虎归山,再想抓住她就难了。
  一想到这儿卢兆就更烦躁了,思索半天后,叮嘱了小厮几句。
  小金一听,愣了半晌,觉得他这主意实在是太过不齿了,终究是忍不住劝道:“少爷,咱们……咱们何须如此啊?以您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
  “你懂个屁!”
  卢兆一脚踢在了他身上,将他踹倒在地。
  “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别说那么多废话!明天一早我如果抓不到她,你就别回京城了!”
  小金无法,只得低着头答应了,躬身退了出去。
  房中的卢兆一甩袖,面色阴沉的坐到了椅子上。
  十六年前,他爹卢剑南为了躲避仇家,带着他娘和年幼的他在外逃亡,途经一座废弃的寺庙。
  寺庙中躺着两具尸体,一具身上布满了伤口,周围大片的血迹,一看就是失血过多而亡。
  另一具则是一名女子,这女子下身赤|裸,一个女婴蜷缩在她两腿之间,发出微弱的啼哭声,身上的脐带还没来得及剪断,显然是刚生下来不久。
  卢剑南医者仁心,他的妻子又是刚为人母不久,最是心疼孩子,赶忙合力将那女婴救了下来。
  可他们不知道这女婴及其母亲的身份,也不知该去何处寻找这女婴的家人,又见周围满是血迹,那男尸死状极惨,手中还握着刀,像是一路护着这女人逃到这里的样子。
  估摸着他们正在被人追杀,两人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便从那女尸身上取下了两样信物,一支发簪和一个荷包,留作今后为那女婴认亲所用。
  后来他们一直没有放弃帮这女婴寻找家人,时不时就回到那座破庙附近,试图寻找蛛丝马迹。
  可是直到卢剑南的妻子离世,也没能打探到半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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