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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个女纨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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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沛容发现自己可以发出声音了,身体也可以动了,但是只是低下抱着自己哭了出声,原本是小声抽搐,但后面,觉得心中一阵悲哀,便放声大哭了起来;
“为什么。。。”
秦沛容哭累了,一抹眼泪,红着眼看着四周,还是在那女子的灵堂那,只不过四周早已空无一人,棺盖被打开了,秦沛容站起来,不由自主的走到了灵棺那,秦沛容看着躺在棺中的女子,深呼了口气,缓缓的伸手,指尖触碰到棺中女子的脸,冰冷而僵硬。
“啪嗒。”
秦沛容看着棺中的女子,感受到女子毫无温度的身体,不知怎的,心中竟是一阵悲凉,眼眶渐渐又开始泛红,泪珠落到了女子的身上,秦沛容就这么看着,仿佛看到的就是自己。
“她便是你。”
似是知道秦沛容心中想法,不知从哪冒出的声音替她解了惑。
“你是谁?”原本沉浸在悲伤中的秦沛容听到这道声音,忙抹了泪,对着灵堂问道。
“这是你的执念。”那道声音听见秦沛容的问题,并未理会,自顾自的说道。
“我的执念?”
秦沛容不解,正想再问,但却发现自己所处之地已换成了悬崖,秦沛容还未来的及反应,周身环境又开始变化了,她正处在悬崖边,只要在走一步,便会掉入万丈深渊,秦沛容想动,刚动,便发现一群人正追着一名年轻男子往这边赶着,秦沛容就这么立着不动,她知道,他们肯定是又看不见她了。
…
“秦大公子,对不住了!”
几人见着男子已经无路可退,便也不再耽搁,提刀直逼而上。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我在黄泉等着他们!”男子见无路可退,扔下了手中的长剑,捂着受伤的胳膊,就这么穿过秦沛容,跳了下去。
“不!”
秦沛容见着男子掉下了悬崖,失声大喊,那人是她的胞弟,她嫡亲的弟弟!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秦沛容对着悬崖底下大喊。
“姐姐,下一世别那么傻!”
“佑弟。。。佑弟!”秦沛容听到这声音,以为男子还未死,想找藤绳下去找他。
“他死了。”
那声音见着秦沛容如此,出声打断了她的动作。
“不,佑弟没死,他没死!我听到了他的声音的!我听到了的!”秦沛容听着那声音一顿,随即怒喊道。
“那不过是他死前给你留的话罢了。”
“不。。。”
秦沛容不相信,却又不得不信,因为她周围的景象已经变了,原本所处在悬崖的她,已经回到了宣平候府,她的家。
“把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拉出去杖毙!”妇人冷酷的声音使秦沛容原本还沉浸在丧弟之痛的思绪一下望向了她。
“张云芳,你不得好死!”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见着两人还在那嚷嚷,原本品着茶的妇人对着一旁的仆役挥了挥手,轻轻皱眉道“堵上她们的嘴。”
“唔唔!”
秦沛容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从小伴她长大的丫鬟就这么被拖了出去,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妇人竟会对自己的丫鬟下手;
“那小杂种怎么样了?”待得外头没了声,那妇人才道。
“夫人,已经派人解决了,听说掉下悬崖尸骨无存。”
“嗤,那还剩那贱丫头了,也该解决了。”
秦沛容听着妇人说的话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划的!从入府开始,再到自己出嫁,原来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原来。。。
“小姐,下世可要擦亮了眼!莫被人再骗了!”
。。。
“回去吧。”
…
宣平侯府内,秦沛容坐在书桌前,仔细回想着这些天所发生的一切,仿佛就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一般,可是那梦境却是如此真实,真实的像真的发生过一样,可是她才今年也不过十四,根本未曾经历过梦境中的那些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沛容拍了拍自己脑袋,迫使自己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小姐,侯爷让你去前厅一趟。”
采春见自家小姐自从上次落水后就时常一人坐在一处的发呆,也不出去,她还以为自家小姐是落水后还未痊愈,可是大夫却说秦沛容没什么事,采春却是不放心。
刚才她和绿蕊听说这次侯爷叫小姐去前厅可是因为那新进府的张姨娘,还有那两位庶出的少爷小姐,还不知道这次侯爷突然叫她们小姐去,到底是为了做什么,难不成是为了给她们正名?
“好。”
秦沛容听采春这么说什么也没问,就起身打算去大堂,而一旁伺候着她的绿蕊见她起身,便打算将桌子上的纸张收拾好。
“这字……是我写的?”
秦沛容见自己刚才写的纸张被吹了下来,便弯腰去捡,当捡起来看到自己那上面的字时,有一丝恍惚,自己向来字不好看,可是这上面的字虽说也不算特别好,但比起自己以前写的可是要工整太多了。
“小姐的字倒是比以前的要精进不少!可是小姐你是什么时候练的字呢?”
绿蕊从秦沛容手中接过那些纸张,看了看发觉秦沛容的字比起以前不知好看了多少,可是她却没有见过秦沛容练字,当下便好奇道。
“我不知道。”秦沛容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字突然就好看了许多。
“收起来吧。”秦沛容现在不想想那么多,轻轻叹了口气,便让绿蕊收了起来。
自从上次落水后,秦沛容整个人的便沉闷的很,也不在和以前一样整日出门闲逛,倒是整日待在院中要么便看书,或者就在那练字,诗榕园的丫鬟们见着自己小姐这样,也不敢再像往日一样嬉笑打闹,倒是安安静静的。
“小姐,侯爷说您身体还未好,便不用去了。”秦沛容正准备去后院,一名丫鬟便跑了进来,见着秦沛容行了个礼,便道。
“为何?可是我爹出府了?”秦沛容闻言,略有些不解。
“是,刚刚朝中派人来传侯爷入宫,侯爷便叫奴婢过来了。”那丫鬟道。
“好,我知道了,下去吧。”
“小姐现在可要用膳?”绿蕊见秦沛容站着没动,关心道。
“嗯。”
闻言,绿蕊便下去为秦沛容准备午膳了。
秦沛容就这么站在屋内,看着外头的阳光洒在院中,只觉得今日的阳光有些刺眼。
自从上次落水后,她便高烧了三日,这三日总是梦到那些她未曾经历过的事情,原本一开始她在那里面还只是个旁观者罢了,但后面她便成了那里头的女子,那名与她长相十分相似的女子。。。
秦沛容以为只是重复做相同的梦罢了,哪知道,自她成了梦中的女子后,每日的梦便都不曾重复,那些真实的,就如同她亲身经历过的一般,亲身经历?怕是着了魔吧,青天白日的自己竟然还想着那些。。。
“小姐,可以用膳了。”
“小姐?”
“小姐?”
采春见着绿蕊已经让那些丫鬟们将大膳房取来的菜摆好桌后,便出声提醒还站在那出神的秦沛容。
“啊?什么?”秦沛容见着有人叫她,收回了思绪,疑惑的看着采春。
“小姐,可以用膳了。”绿蕊摆好碗筷后道。
“哦,好。”
自己这是怎么了?
……
☆、梦境中人
是梦。
梦中她在醉香阁的雅间里,从窗户往下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对面在游船的人,原本是不经意的一瞥,却发现了一艘船坊有些不同寻常;船板上站立的大多数是京中的贵族子弟,而秦沛容的几名好友也在内。
原本今日她被人爽了约心中便是有些闷气,这会知道了她那些个朋友都在那船坊上,便是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那名男子又是何人?
秦沛容见着平日里那帮不可一世的贵公子们如今却一直围着一名蓝衣男子转悠,脸上露出谦卑的笑容。
这人秦沛容并未见过,对此沛容很是好奇这人是个什么身份,能让那帮这般人这么甘心奉承他。
那男子背对着秦沛容,站在船板一处欣赏着湖中景致,时不时与周围的人谈笑着,因距离太远,所以秦沛容只能看到男子的侧脸,倒是个翩翩公子。
秦沛容有一种感觉,这名男子她以后肯定会见到,而且是不久之后,所以她也不急的知道他身份,毕竟这京城也不大,她想知道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且今日那么多贵族都在陪着,想知道他是谁更是简单了。
…
果然,在不久之后秦沛容见到了那名男子。
是在她长姐的生日宴上,她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正脸,因距离远,所以秦沛容便大着胆单子打量着他,他今日一身雪白绸缎,乌发束着白色丝带,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眉长入鬓,一双始终带着柔情的双眼,女子对上便顷刻沦陷了。
秦沛容沦陷了,自幼刁蛮的她第一次喜欢了一名男子,因他所喜她便去学,得知他好听曲,她便抛掉用了多年的长鞭,定下心来认认真真的练琴,只为成为配得上他的那名女子,他说字如其人,她就日日闭门不出,愣是将自己字体练好,她成了大家口中的大家闺秀,可是她却发现他早已有了心上人。
后来,她便嫁人了,收了心,可不知为何,她在外头名声却是越来越差,夫君对她也不如从前,直到死她才明白为何,而造成这一切归功于一对母女!
…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可别吓奴婢啊!”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
“呜呜,小姐你是怎么了…。”
秦沛容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还听到了自己两个丫鬟的哭声,秦沛容觉得奇怪,自己又没如何,怎么她们就哭的这般悲痛?
“你们…这是怎么了?”秦沛容缓缓睁开眼,见着自己两个丫鬟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床前哭着,出声道。
“小姐,小姐你可醒了!”
“小姐,你可吓死我们了!”采春绿蕊见秦沛容醒了赶紧抹了抹满脸的眼泪,忙倒了杯水递给她。
“咳,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秦沛容润了润喉才出声道。
“小姐,刚刚奴婢见您不停的发汗,又叫您叫不醒,可吓死奴婢了!”绿蕊见秦沛容没事后才道。
闻言,秦沛容掀开被褥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后背已浸湿,秦沛容揉了揉额,想着刚刚梦,却发现自己竟然只记得大致,刚刚梦中的一切都模糊了,就连那人的模样,她也都不记得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日日做这些梦?难道那梦是个告诫?还是真就发生过?可她并未遇到那些梦中人,让她相信那是不可能的,可为何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告诉她那是真实发生过的,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看来要去寺里找高僧解解梦了。
“没事,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下去休息吧。”
秦沛容将杯子递给绿蕊,轻声道。
“可是……” 绿蕊还是担心秦沛容。
“没事的,你们回去吧。”
“是。”
待两人出去后,秦沛容方才起身下了床,秦沛容看着窗外一片漆黑,不知想着什么…
。。。。。。
“容儿,嫁给我好吗?我保证日后会待你好,不让你受一丝委屈!”
男子锦袍玉冠,容貌虽说不比京中第一美男,但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她对这人如何也提不上喜欢,但是看着一旁的母亲满意的样子她又不知如何拒绝。
母亲并非生母,而是父亲的继室,虽说以前是外室,但是自她进府后不管自己是如何的针对、戏弄她,她都不曾恼过,始终是慈爱的对自己,有时候,对自己甚至好过亲女,所以,她才会心甘情愿的称她为母亲。
这名男子是母亲看中觉得好的,所以来问问自己的意见,可自己却是不喜欢他,她喜欢的是三皇子,想嫁的也只有三皇子,她知道他不喜欢她,但是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看到她的,看到她为了他的付出,他总会接受她的。
“母亲,我还不想嫁人。”待那人走后,她才开口说道;她还不想嫁人,他还没娶妻,自己还有机会的。
“为什么?是陈公子不好吗?容儿,你也快十七了,沁玉都将嫁人了。”张云芳皱眉,似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不同意。
“母亲,我还想在家多陪陪你和爹啊,对了,母亲是要将妹妹许给哪家的公子啊?”
“还能有谁?就是三皇子啊,这聘礼都下了,就差定个吉日成亲了,可你妹妹说要等你这个做姐姐的先嫁人她才嫁呢!”张云芳笑了笑;
三皇子!她要嫁给三皇子了!
“可是妹妹明明说她不喜欢三皇子!为什么要嫁给他?!”秦沛容觉得心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生疼,她记得她明明说自己不喜欢三皇子的,可为什么要嫁给他?
“女孩子家总归是害羞的,哪会整日将这些情情爱爱挂在嘴边呢?”张云芳拍了拍她的手,慈爱的看着她,而秦沛容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心如刀割。
“母亲,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待妇人答应,便匆匆的走了。
。。。
“姐姐,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一名艳丽的女子走到她面前,脸上满是关心,秦沛容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不得不说,她长相确实出众,至少比自己的样貌要出众许多。
“没事,还没恭喜妹妹,就要嫁给三皇子了。”秦沛容强逼自己扯了抹笑。
“姐姐是生妹妹气吗?妹妹不是故意不告诉姐姐的,实在是三皇子。。。”女子以为秦沛容在生自己的气,着急的想解释给她听。
“怎么会生气呢,妹妹与三皇子情投意合,姐姐是替妹妹你高兴的,又怎会生你的气呢?”秦沛容打断了她的话,她不想听她说任何关于那男子的事。
“真的吗?可是姐姐明明喜欢三皇子啊?”
“那是年少不懂的什么事仰慕和喜欢,如今妹妹将要成为三皇妃了,姐姐也要嫁给陈公子了,可不能再说这些了。”
说完这些秦沛容苦笑了下,又道“我有些乏了,便先回去了。”说完,她逃也似的走了。
后来,她嫁给了母亲为她选中的人。
她本以为一切就结束了,她与那名母亲看上的男子开始了新生活,他果真没有食言,他对自己极好,婚后也并未纳妾,全府就自己一个女人,她也开始接受了他,毕竟现在,他是她的丈夫。
。。。
柴房里,她衣衫褴褛,手脚皆被砍断,如今她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
“姐姐,妹妹特意来看你了。”柴房门被打开,走进来一名衣着华贵的女子,女子看着秦沛容,脸上毫不掩饰的快意,她如今已经一无所有,而自己却是宣平侯府唯一的嫡女、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妃,她再也不用看她的脸色了,更不必再装了!
“贱…贱…贱人!”秦沛容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恨意骤起,是她!是她们害的自己!佑弟,佑弟也是她们害的!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这阴暗的柴房中响起;
“贱人?如今我已是三皇子妃,而你,只是阶下囚!”女子挑起她的下巴,让直视自己,后又重重的将其甩到一旁。
“滚…滚!”喊出这个字仿佛用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倒在地上,重重的喘息着。
“秦沛容,为什么你还不去死!为什么你都这样了父亲还护着你!”
女子憎恨的看着倒地的秦沛容,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凭什么,凭什么她都这样了,父亲还护着她!明明都是他的女儿,凭什么就这么不公平!
“呵,来人!送你们夫人上路!”
华服女子见她不吭声,着实觉着无趣,一甩袖袍便走出了这阴暗的柴房。
随着女子出去,两名粗使丫鬟便进了柴房,其中一名丫鬟端着酒,秦沛容看着那杯酒,没想反抗,由着那丫鬟给她灌下了。
秦沛容从未想过,她的妹妹,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平日里是那么乖巧,整日跟着她后面到处转,到头来却告诉她这都是假象!这些都是为了让她上当的假象!
那位对她好的母亲,实则却是一名蛇蝎心肠的人!是她们,害的佑弟尸骨无存!是她们害的自己名声尽毁!
而自己的夫君,那个曾说要待自己好的男人!却帮着她们来陷害自己!
“若再来一世,我定要将你们挫骨扬灰!咳咳,不甘心,我不甘心!咳咳。。。不甘心啊。。。。。。。”
随着一声声的“不甘心”柴房里终于没了声音。
。。。
白茫茫的,四周一片雪白,这是哪?
“既然已经去了,又何必如此执着着往事不放?”
一道声音突然在这白茫茫的空间中响起,她想问是谁,但是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实体。
“这是你死后的执念。”仿佛知道她的疑惑,那声音为她解答了。
“……”
“罢了,既然是你如此放不下,那你便回去吧。”
。。。。。。
☆、初次见面
“小姐,该起了,再不起来,去学堂可要迟到了!”
“去学堂?去什么学堂?”秦沛容迷糊,自己都三年没上过学了,怎地突然叫自己上学堂?
“小姐,今日要去国学院啊!”绿蕊纳闷了,小姐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上次落下病根了?
“小姐,莫不是上次病还未好?”一旁的采春问道。
“啊,对!今日是该去国学院了!瞧我这记性!”
秦沛容听到采春二人说的话,顿时惊醒,自己最近是糊涂了,总是梦到那些事情,现实与梦境都搞混了。
秦沛容任由采春和绿蕊二人伺候自己梳洗更衣后,见早膳来了,便急急忙忙的吃完早膳,便让采春与自己出去,留绿蕊一人在府里。
秦沛容到侯府大门时,便看到秦沛琴与一名橙衣女子早已在那等候,只见那橙衣女子极为热络的与秦沛琴交谈着,二人看上去就像一对好姐妹般。
秦沛容看着那橙衣女子,只觉得那女子十分眼熟,好似在哪见过,再走近,脑海中的画面和眼前的女子重叠,心中恨意骤起,整个人也显得有些阴沉。
是梦中人。
“小姐?”一旁的采春见自家小姐整个人状态有些不对便出声道。
“没事。”
秦沛容深呼口气,她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与梦中一样的脸罢了,这梦还影响到她的情绪了?
“琴儿。”秦沛容走到秦沛琴旁边,捏了捏她的脸。
“姐姐!”秦沛琴看到秦沛容后,高兴的想扑到她身上,但是想到秦沛容的脾性后又止住了,只是乖乖的站在那,任由她捏自己的脸。
“怎么,不高兴吗?”秦沛容道。
“姐姐,琴儿没有不高兴!”秦沛琴似是担心秦沛容以为自己不高兴便拉了拉她的袖子,看着她。
“沁玉见过姐姐。”一旁的秦沁玉见秦沛容仿佛没看到自己一样,便开口道。
秦沛容见秦沁玉开口,才看向她,此时的秦沁玉尚稚嫩,但小脸已逐渐张开,渐有梦中女子的模样,秦沛容冷冷的看着她,脑海闪过的画面提醒着她,这人便是梦中人,连着名字都一般无二,秦沛容看着秦沁玉乖巧的模样,感受到心中的涌上的恨意,秦沛容忙低下头,看着秦沛琴。
“姐姐,妹妹前段时间刚回府,还未来得及拜会姐姐,还望姐姐见谅。”
听到秦沁玉这么说,秦沛容这才缓缓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秦沁玉。脑海中始终挥不散梦中她最后对她说的话。
“姐姐。”秦沛琴见自家姐姐一直盯着秦沁玉看,便拉了拉她的衣袖。
秦沛容看着秦沛琴一愣,自己这是在想什么,真是梦境和现实不分!
“时候不早了,待会去国学院可要迟到了。”秦沛容没想理她,顿了顿,看着秦沛琴又道“琴儿要和姐姐坐一辆马车吗?”
秦沛琴看着她,大眼睛里都冒着光,仿佛是不相信秦沛容会说出这样的话,便问道“琴儿可以和姐姐坐吗?”
“自然。”秦沛容点头。
“好啊…可是。。。琴儿今日想和沁玉姐姐坐。”秦沛琴内心是想和秦沛容一起坐一辆马车的,但是,她又想起了自己娘亲这几日告诉自己的话,便改了主意。
“好。”秦沛容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看了一旁秦沁玉一眼,便上了自己的马车。
秦沛容坐上马车便开始思索,自己以前是否真的是太凶了?
“小姐莫要多想了,五小姐毕竟是庶出,自然要与沁玉小姐一辆马车的。”采春仿佛知道秦沛容心中所想般,道出了她的不明,也提醒了她,嫡庶有别。
“嗯。”
闻言,秦沛容应了声,是了,嫡庶有别。
“小姐?”采春见着秦沛容不太对,出声道。
“没事,对了,不是说双生子吗?另一个呢?”秦沛容疑惑另一个人去哪了,怎么没见着。
“小姐,磬勉少爷自己骑着马去国学院了。”采春道。
“这样。”
这秦磬勉打的是什么算盘,自己一个人去?是让大家都以为这嫡姐在欺负一个刚回府的外室?
“他知道路?”
“小姐,前几日磬勉少爷都是做马车去的,就这两日才自己骑马去的国学院。”
“嗯。”
……
☆、国学院
国学院,历国内最负盛名学院,是由前朝一名女元帅建立的,也是这名女元帅,使得现在的女子都可以上学堂,有着与男子一样有着平等的地位。
国学院门前,各路车马都有序的停靠在大路两旁,只留下中间一条过道。
一旁的秦沁玉撇下身旁的秦沛琴,从后面快步跟上,挽住了秦沛容的胳膊,一脸天真的看着秦沛容。
“姐姐,这就是国学院吗?好大啊。”
秦沛容一愣,随即笑答“日后妹妹也要在这学习了,可要努力,别丢了我们宣平侯府的脸。”
“嗯,妹妹不会给姐姐丢脸的!”秦沁玉一脸认真的看着秦沛容说道。
“沛容,这几日怎么不见你来学堂?”就在秦沛容与秦沁玉说话时,从一旁走来了两名风度翩翩的男子。
“这几日病了,便在家中养着了,这不好了便又来了。”秦沛容答道。
“姐姐,这二位是?”沁玉虽然心中欢喜可以让他们认识自己,但是脸上还是扬着笑,一副天真样。
秦沛容心中冷笑,倒是没有以前那么沉得住气,不过她如今也才十三岁,自是没有以前那么深的城府了。
“这是我新入府的妹妹,沁玉。沁玉,这两位是杨浩和陈越彬。”秦沛容看着杨浩二人为秦沁玉介绍道。
“沁玉见过杨公子、陈公子。”秦沁玉听到秦沛容介绍完后,便做乖巧的杨浩二人行礼,然后就乖乖的站在秦沛容身侧,一派天真的看着几人,那乖巧的模样让人看着倒是有些动人,不得不说,秦沁玉确实长了一副好皮囊。
“沁玉妹妹。”陈越彬二人朝其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沛容,待会下学了来醉香楼聚聚吧。”杨浩说道。
“沁玉妹妹也一起来吧。”陈越彬见着秦沛容身旁的秦沁玉,灵机一动,邀请道。
杨浩本是不想邀请秦沁玉的,毕竟又不熟悉,但是见着陈越彬说了,便也没反对,也不知道这陈越彬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啊?姐姐,我也可以去嘛?”秦沁玉听到陈越彬的话,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看着秦沛容。
“既然陈公子邀请你的,那去不去自是你的事情。”秦沛容原本听到陈越彬的话,心中有些不满,但看到陈越彬使得眼色,便也懒得与他计较。
“沁玉妹妹,你就去吧,你看大家也没见过你,这次去了,也好让大家好好认识你嘛不是?”陈越彬道;
“好啊!”
“琴儿,你便带沁玉去见院长吧;时候也不早了,可莫要迟到了。”秦沛容见着秦沛琴过来了,便也不想多留,嘱咐完后,便打算回自己的课室。
“嗯嗯,琴儿知道了。”听到秦沛容吩咐,琴儿乖巧的点头道;
杨浩二人见着秦沛容要走,便也不再理会秦沁玉,赶忙跟了上去;
“三儿,那是哪位妹妹啊,怎么我们都未曾见过啊。”
“不是说了么?那是沁玉妹妹!”秦沛容挑了挑眉,看着他们。
“不是吧,我还以为是假的呢!前几日学院里说来了个什么宣平候府的外室子,我还不信,今日又来了一个,你爹还真是。。。”陈越彬本想接着说些什么,见秦沛容瞪了他一眼,后半句话也就没说出口;
“不过,这事将军府的人知道么?估计景影那小子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整出什么来呢。”杨浩想到秦景影那极其嚣张的嘴脸。
“我看啊,这回估计想不知道都难!”陈越彬接过杨浩的话道;秦沛容看了他俩一眼,转身便打算走了;
“哎,三儿,下学了记得去醉香楼!”杨浩见秦沛容还没走远便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喊道。
“知道了!”
。。。
国学院一共分三为甲乙丙三级,而这三级又各分三班,一班到三班。
国学院每学年的学院都会举行考核,考核的成绩若在榜上前十,那在京城中绝对是出名的。
秦沛容走进自己所在的班级——乙等二班,沛容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并未瞧见自己的好友便百般无聊的等着夫子来上课。
“沛容。”曾语梦见秦沛容来了,便走到她的前桌坐下,转过身与她打招呼。
“语梦。”曾语梦,曾太师的孙女,是京城中出了名的才女,本被安排应该在甲等二班的她,却不知什么原因她要留在乙等二班,曾语梦生的温婉柔美,但是身子却不太好,是典型的病美人。
原本性格柔弱的曾语梦却极其喜欢与秦沛容及孙以晴在一起;前世秦沛容名声臭后,曾语梦也不嫌弃,常与孙以晴常去探望她,三人也算的上是至交。
“沛容,前几日听闻你病了,我本该去看望你的,可是。。。唉,你也知道,我这身子。。。你现在身子可好了么?”曾语梦握住秦沛容的手,一脸歉意。
“这不是没事了吗,不然怎么会来上学呢?倒是你,不在府上好好养着还跑来学堂做什么?可不是想害我得病?”秦沛容嬉笑着看着她。
曾语梦见她这样也知道她没病了,便也与秦沛容开起了玩笑“是是是,我可不是来害你的嘛!”
“对了,以晴可惨了,这几日也不见她来学堂了!”
“怎么了她?”秦沛容不解,这孙以晴还能出什么事。
曾语梦看了看周围,见无人注意她俩才低声道:“听说啊,将军夫人现在正忙着给她看亲事呢!”
“怎么会?她才刚到十四。”
“谁知道呢,这几日见大家都在传这件事呢,也不曾见她来学堂。不过她也十四了,明年便是要及笄了,这也是正常吧。”
听到曾语梦这么说,秦沛容觉得应该要找个时间去问问孙以晴,这好好的怎么就不见来学堂了,不会真是因为这件事吧?
。。。
☆、下学一聚
“小姐是去醉香楼还是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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