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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个女纨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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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煮青酒
文案:
侯府嫡女x亲王世子
》阅读提示《
》架空,架的很空,旧文加重写。伪宅斗。
》女主心机不深,只是出身高贵,可以为所欲为。
》作者文笔有限,不喜左转不必留评。
》作者佛但脾气暴躁,谨慎~
内容标签: 女强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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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恶女
十里亭。
刘算子一如往常,坐于亭中休闲的品着茶,亭子外头立着一褂子,秦沛容一身大红喜袍,从马背上下来,见着那算子如同往常还坐在那,心中不由的松了口气,既然还在,那便是自己想多了。
“大师。”
秦沛容走到刘算子对面,不如往常一般直接坐下,也不同往常无礼的叫着他神棍,今早倒是尊称他为大师,怕也是有所领悟,信了自己的话。
“这大婚次日喜袍未换便往外跑的,全天下,你也算独一个了,”
“若是让世子见着你这样,还以为你这是悔婚了。”
刘算子斟了一杯茶递到秦沛容前头,不急不缓的道。
“大师,我昨夜。。。。。。”
秦沛容也来不及喝茶,急性子的开口道。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既已成为了过去,你有何必再执着于过往,你也适时该放下的。”
刘算子见着秦沛容如此急样,倒也还是那副慢悠悠的模样,他由着她着急。
“今日这茶,可是与往日不同的。”
“人活一世,不过就是一场梦,而你,不过是恰巧比别人多了那么一场,既你已经悟到,又何必再纠结于那一场?”
“回去吧,世子该急了。”
……
历国
道兴二十年,道兴帝驾崩,太子苏沥奉旨继位,道兴帝出殡二日,太子苏沥于宝光殿登基,大典未毕,便心疾发作,殂于殿中,因其子年幼,不足以为帝,而后宫不得干政,避免外戚专权,特扶先帝三子为帝,号德光。
……
德光十年,秦老侯爷辞官告老还乡,其长子秦易昶因任职期间表现出色,受其江州百姓爱戴,特允其携家眷返京承袭侯位,此后便于京中任职,无需再返江州。
德光十五年。
京中最大的青楼——望花楼。
几名少年正大摇大摆的进了这望花楼,若非老鸨识得这其中一位,否则定会让人将其赶了出去,这青楼,可是这些乳臭未干的毛孩来的地方。
“啧。这便是你所说的天堂?依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其中一名青衣少年看了看四周,语气中略有不屑。
“看着也是,我觉着这可没有醉香楼好。”站在几人中间的少年说道。
“诶,我看你这就不懂了,这可比醉香楼有趣的要多了!”领着几人进门的艳红衣裳的男子开口道。
“我可是没觉得多有趣啊,你说是吧,三儿?”旁边一名较为成熟的男子看着站在一旁四处打量的少年。
周围的几人听到男子的话,也纷纷看向一旁看着格外瘦弱的少年。
“我……”
原本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少年见着突然有人问向他,顿时一愣,“我……我觉得还好啊……”
“哎呀,还是三儿最有眼光!不过可惜咱不是一条道啊!”
领头的男子听着少年的话,一把揽过少年,笑眯眯的看着他,而后又一脸得益的对着几人道“你们看看,三儿都认同了,你看看你们,啧啧啧,真是没眼光!”
“成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你若是想明日被传出延勇侯府二公子携……” 一旁的男子悠悠的开口。
“成成成,我的少爷们,这边请吧!” 听见男子的话,原本搂着少年的人,忙一脸狗腿的招呼着几人往楼上的厢房走去。
“走吧三儿,你彬哥哥今个带你看看这人间天堂!” 见着几人走了,男子一把揽着少年,跟着几人上楼了。
……
“哎哟,爷,还没到呢~别急啊~”
“爷这不是想你了吗~”
“这有人呢~呀~”
几人一路上楼,见着不少男男女女正搂抱在一起,男子一脸色相的看着衣着暴露的女子,双手不安分的在女子身上游走。
“咳,就是这了。” 带头的男子推开了门,招呼着几人进了厢房。
“这比醉香楼倒是大的多。”
少年进了屋,看着眼前的摆设,不由得感叹出声,这的床可是比自己屋子里的还要大上许多,这桌子椅子,还有些她从未见过的的小玩意;
“可不是嘛,不过可惜啊,三儿你不知道这其中的乐趣啊!”
艳色衣裳的男子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真是浪费了个好苗子啊。
“为什么?”少年不解。
“这……待你出阁了,你便知道了……”艳裳男子色眯眯的说道。
“成了越彬,别带坏了三儿。”一旁较现成熟的男子说道。
“咳。”
“三儿,尝尝这个。”
“你平日来这便是在这听曲的?”名唤三儿的少年纳闷道夹着菜,看着眼前的几名弹奏的女子,只觉无聊。
“当然不是!我平日来这可不是听曲的!” 陈越彬一听这话,忙站起来反驳道;
“那你平日来这都做些什么?” 少年不解 ;既然不是来听曲,为何不将平日做的事今儿个都做一遍给他们几个看?
“我平日里可都是……”陈越彬正想向少年解释一遍 ,但见着自己的兄长,忙止住了。
“三儿,吃菜。”
“不吃了,有什么好吃的,这望花楼的菜都比不上醉香阁的!” 少年闷闷的放下筷子,一脸不悦的看着那几个弹奏的女子。
“别啊,这不是……我到时候和你说就是了!” 陈越彬见着少年一脸不高兴的样,忙哄道。
“就是啊三儿,你和他呕什么气啊,来都来了,吃饱了再回去啊!” 一旁的青衣男子也安慰道;
“不吃了!难吃!” 少年才不理他们,就一脸不悦的盯着一旁的陈越彬。
陈越彬原本正欣赏着那几位美人弹奏的曲子,感受到少年的目光,再看看周围几人都在哄着少年,轻咳了声,在少年不悦的目光以及自己兄长警告下,悄悄的对着少年说了句。
“咳。”
陈越彬讲完,一脸戏谑的看着少年,见着少年顿时涨红的脸,差些没笑出声,但见着其他几人正盯着他看,便也只好转过头去,继续欣赏那几位美人儿了。
“不吃了,回去了!”
少年总觉得自己不该呆在这个地方,闷声放下碗筷,便起身打算出去。
“诶,三儿,等等我。”
见着少年出去,一稍稍年长的男子也跟着走出去了,只留几人在那数落着陈越彬,陈越彬只觉冤枉,这明明就是三儿要自己说的,怎么到头来反而怪他了了?
见着其他几名好友也都走了,陈越彬也觉得无趣,便付了银两,跟着他们出去了。
“三儿打算去哪?”
男子见着少年就这么一路出来了,也不说去哪,便出声问道。
“回府!” 少年停下脚步,看了身旁的男子一眼,觉得这人将来估计也和陈越彬一个样,便也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身打扮若是就这样回去,到时候你爹怎么说你?”男子提醒道。
“我就这么出来的,这样回去怎么了?”
少年才不理会他的话,见着后头的几人出来了,脚下的步子更是走的快了。
“诶,三儿!等等我啊!” 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跟上少年的步伐送他回去。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两人刚到宣平侯府前,一名站在门外焦急等着的丫鬟见着少年忙迎了上来。
“怎么了这是?” 少年不解,她不就是出去了会,还能出什么大事?
“小姐,府上今日来了个外室!” 那丫鬟忙道,但见到一旁的男子,又止住了声。
“外室?” 少年不解,这侯府哪来的外室?
“走,去瞧瞧。” 说罢,少年也不和男子说声,便进了府。
“杨浩,沛容这是怎么了?回去这般快?” 后头正慢悠悠走来的几人见着杨浩站在那,也不见身旁的女子,出声问道。
“刚才听绿蕊说,宣平侯抬了个外室进来。” 杨浩看着这几个好友,将自己听到的与他们说了。
“外室?” 林信延疑惑;这宣平侯可是不好女色的啊,怎么就突然抬了个外室进门?
“抬了外室?那这外室倒是有些手段。” 陈越泽道。
“啧,可不是有手段,前几日我便听说了这消息,还以为有假,哪想今日便被我们撞上了。”陈越彬道。
“也不知沛容会如何。”
……
宣平侯嫡长女秦沛容,琴棋书画样样不精,且还娇蛮跋扈,霸道无礼,常与一帮纨绔混迹,是京中出了名的无才贵女,但耐不住家门显赫,纵然再不学无术,也是无人敢耻。
宣平侯府内无人不知其脾性,从来便是说一不二,哪怕是侯爷在场,也是从不听命,只要是自己认定对的,哪怕错了,也是不认的,纵然宣平侯十分恼怒,但奈何与发妻只有一女,所以再如何刁蛮任性,那也只得宠着。
☆、外室入府
“小姐。”
“小姐。”
侯府内的丫鬟们见着秦沛容未曾换装便直奔前厅,不由的为今日刚入府的外室捏了把汗,若是小姐怒了,那这侯府可要被闹个天翻地覆了。
“小姐。”
刚进前厅,秦沛容的大丫鬟采春便迎了上来,她早早的便在这前厅候着了,但直到人走了,都未见其回府,若非深知自家小姐脾性,不然她早便派人将其给寻回来了。
“人呢?”
秦沛容进到前厅,见除了打扫的丫鬟,而不见那所谓的外室,当下便问向一旁的采春,这人去了哪?
“小姐,侯爷听下人们说您出去了,便让人带张姨娘到兰苑休息了。”一旁的采春道。
“兰苑?!谁安排她住进兰苑的!”原本秦沛容想着就此作罢,但一听到住的是兰苑,顿时心中的怒火又起来了。
“小姐,是侯爷安排的。。。说是兰苑宽敞,便让奴婢们打扫,安排张姨娘住进去了。”采春解释道。
“她一个外室,进来便住兰苑,我爹这是想扶她做正妻吗!”秦沛容听到是自己父亲安排的后,也不顾在场的人,直接就坐在椅子上发起了火;这兰苑就相当于侧室住的院子,她一个外室凭什么一进府就住了侧室的院子!
“小姐。”
一旁的丫鬟见着秦沛容气急,也不敢吭声,只见一名丫鬟冲泡好茶后,大着胆子端到了秦沛容面前。
秦沛容见着那丫鬟端茶过来,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
“下去吧。”一旁的采春好意的提醒道。
那丫鬟抬头看了一眼秦沛容,见其脸色不好,便也不敢多留,放下茶便打算离开,哪想,一着急,那茶水便晃了出来,溅到了秦沛容的衣裳上。
“你!”秦沛容原本心情就不好,见着这丫鬟笨手笨脚的,差些没破口大骂。
“小,小姐!小姐,奴,奴婢知错。。。奴婢。。。”那丫鬟见着秦沛容就要发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就在那求饶,周围站着的丫鬟见这情景,也不敢吭声,她们可是知道小姐生气的后果的,若是这时候上去了,指不定小姐连着她们都一块收拾了。
“都给我出去!”秦沛容忍着火气,对着周围站着的丫鬟说道。
“是。”不到一会儿,除了秦沛容的两名贴身侍女之外,就只剩下还跪在秦沛容脚边的丫鬟了。
“小。。。小姐。。。”那丫鬟泪眼婆娑的看着秦沛容。
“我叫你出去,是听不到吗!”秦沛容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
“是,谢,谢小姐。。。”那丫鬟听着秦沛容的话,微微一震,便马上起身,退了出去。
“小姐。”采春见着秦沛容生气的样子,正想出声安慰,但秦沛容见着桌上的茶杯,恼的很,扬手便将桌上的茶杯摔倒地上,见着地上碎了的茶杯,秦沛容站起了身。
“走!去兰苑!”
。。。
诗榕园内,秦沛容刚将今早出门所穿的男装换了下来,换了身平日的便服,便坐到院内听着采春说着她打听来的消息。
原本秦沛容刚才是打算去兰苑的,走到一半,听到采春的劝告,见着来往的丫鬟们太多,加之想到刚才自己在前厅的表现,便拐了弯回了自己的诗榕园,她可是不想被传出什么苛待庶母的名声。
“说吧,我倒想听听那外室到底是个什么角色,竟然让父亲瞒了我们这么多年!”遣散了周围服侍的丫鬟,秦沛容只留着自己的两名大丫鬟服侍着。
“小姐,奴婢今早见着张姨娘是齐国公府的二老爷夫人派人抬轿进府的,而且,这回来还带了着一对儿女。”采春说到这,看了秦沛容一眼。
“一对儿女?”秦沛容听到一对儿女险些没气笑,这外室感情还是个有儿有女的!
“是。奴婢听说,这张姨娘,是老爷年轻时在外风流时留下的,当时不知那是齐国公府二老爷的嫡千金,便也忘了这事了,听说这次还是齐国公府二老爷特意找上侯爷说的这件事,不然恐怕侯爷还不知这外室的存在。”采春说到这,停顿了一下,见着秦沛容没任何表示,便又继续讲道。
“而且奴婢还听说张姨娘的这对儿女还是个龙凤子,而且张二老爷,特意让张姨娘的儿女与侯爷滴血认亲了,据说是因为这个,老爷才派人接他们进府的。”采春将自己知道的一点不留的讲了出来。
“齐国公府二老爷?那外室还是齐国公了府的嫡出千金?”秦沛容听完采春的话后,只觉得有些讽刺,这齐国公的嫡千金感情和人家睡了一觉还不知道?生了孩子都这么多年了现在才返回来找人?
“是,听说还是张姨娘在街上无意间见着侯爷觉得和十几年前的人格外相似,才特意让张二老爷找上来的。”采春道。
“放屁!这话谁信!当年不找,这过了十几年了,才找到?这明摆的就是另有所图!”秦沛容听到采春的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就凭长的相似便断定是当年的人?这都过了十几年了,这外室还能记得别人的模样?!
“走,本小姐今个倒要看看,这外室是个什么角色!”秦沛容说着,便一股脑的往外走去。
“小姐!侯爷说自今日起她便是侯府内正经的姨娘了,小姐可莫要违了侯爷的令啊!”采春见着秦沛容作势就要出去,忙和绿蕊上前拦住她。
“我就是要违令了怎么了!”秦沛容见着两人拦着,气不过,说道。
“小姐,这。。。”采春见着自己小姐在气头上,也不知要如何劝。
“再说了,本小姐去看一个外室怎么了?就算她现在是正经的姨娘了,难我一个嫡出的小姐,还不能去她那兰苑吗!”说着,也不顾两人的阻拦,便要出院子。
“小姐!”采春见着秦沛容也不听劝,忙追了上去。
“小姐,今日是真的不能去兰苑!”
“是啊小姐!”
“为何?”听着两人一直劝着自己不要去兰苑,秦沛容停下的脚步,看着二人问道。
“小姐,张二夫人派来的人还没走呢。。。”采春见着周围的丫鬟不少,便轻声说道。
“我难不成还怕他们?”秦沛容显然是听不进去的,这个府里,她才是正经的主子!
“小姐,若是您今日去兰苑了,待会她们一走,将这消息传了出去,整个京城的人怎么看您?”采春好言劝道。
“我不在乎。”
“小姐您是不在乎,但是外头那些百姓,还有朝廷上的那些人,会怎么看待侯爷?若是张二老爷再告上侯爷一状,那。。。。。。”
秦沛容听着采春的话,仔细思考了一会,觉得有理,她可以不在乎,但是这牵扯到了她爹的话,就不得不收敛了,不过她倒是没想到这采春能想的这么透彻。
“好,那我今日就不去兰苑了!”虽说秦沛容心中气不过,但来日方长,她也不急这一时。
“那人是谁?”秦沛容正想回自己的院子,见到不远处的假山上面一名粉衣女子正在那玩耍着,秦沛容从未见过那女子,当下便问。
“小姐,那人便是张姨娘带回来的沁玉小姐。”采春道。
“沁玉小姐?走,去会会她。”秦沛容听到是那外室带来的女儿后,当下心中的闷气便对着她的女儿去了,她今日去不了兰苑,但送上门来的出气包,她可就收下了。
秦沛容到了假山,见着那粉衣女子四周无人,正想说领着人过去出出气,但又怕到时候被人看到了说自己欺负庶妹,便让采春绿蕊在一旁候着,自己过去。
“人呢?” 秦沛容刚走到看着那女子所待之处,发现竟空无一人,正想转身去寻人,便见着一处闪过一道粉色的身影,秦沛容忙跟了上去,然而刚跟到一处,秦沛容发现根本没有人,正恼火时,不知哪来的外力从后面险些将她推到了湖中。
秦沛容看着底下的水面,不由得后退了几步,正想转身看看是谁推了她的时候,还未来得及扭头,后头的人猛地直接将她推落了水。
“噗通。”
“来人啊!小姐落水了!快来人!”
“来人!”
“快点快点!”
秦沛容落水后只看到上头一道粉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看不清人。
秦沛容落水后只听到周遭的丫鬟们的呼喊声;她原想自己游上来,但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越挣扎越是无用,而且她水性不好啊…
最终挣扎几下只觉得无力了,秦沛容缓缓闭上了眼,怕是就这么死了吧,她还没来得及收拾那外室呢…倒是便宜了他们了…
……
☆、似曾相识
“容儿,这些年委屈你了。”
一处院落内,一名男子正深情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女人衣着华丽,听见男子的话,放下了手中的刺绣,柔声道:“夫君说的什么话,我整日闲在府中,哪有什么委屈。”
秦沛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见觉得眼前的场景十分熟悉,但是又想不起自己何时见过这场景。
良久,有仆役来将男人叫走后,女人轻声叹了口气,便坐了下来,继续做着未做完的刺绣,秦沛容见着女子转过来的脸,发现那脸竟与她有七分相似,除却一身妇人装,若换上她的衣裳,那可真不就是她了?正想上前去确认一番,还未动,眼前的场景便模糊了一片。
。。。
“容儿,嫁我你可曾后悔?”
秦沛容还是背着那女子站着,刚才的那名男子此时正轻声问着眼前那与她十分相似的女人,只见那女人轻轻摇了摇头,轻声说了什么,男人便欣喜的将女子拥入怀中。
秦沛容看着男人的脸,见其面目带笑,她觉着那笑有些熟悉。
是了,是平时陈越彬他们平日里将别人手中的宝贝骗到了的笑,秦沛容不明白,夫妻之间,怎会有这样的笑?难道这女子是他设计哄骗来的?
。。。
“秦沛容,怪只能怪你太单纯了!”
秦沛容见着周围的一切又变了,还未适应,便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不由的朝着那声音的方向看去,还是那男人,只不过没了往日的柔情,一脸冷漠厌恶的看着她。
底下的女子似乎没想到往日与她相敬如宾的夫君竟会这般对她,想开口质问,但还未出声,便被男人派人将她的嘴堵了起来,周围的仆役得了令,也只好对着当家主母动手,将其捆绑了,关进了柴房。
秦沛容站在那,她知道他们看不见她,她看着那与她长相相似的女子就这么被人捆绑着拖进了柴房,秦沛容想要帮她,但是她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只好无力的看着她被那些仆役拉进柴房;
“呜呜!”女子被拉进了柴房前,似是知道秦沛容在那,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秦沛容所在的地方,秦沛容就这么和她对视着,只觉得那眼神让她心中无端生起了一种莫名的恨意。
“砰!”随着柴房的门被锁了起来后,秦沛容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
“姐姐,我来看你了。”
秦沛容迷迷糊糊的睁眼,许久未见到光让她觉得有些刺眼,听着眼前女子的叫自己姐姐,还未反应自己何时多了个妹妹,便想出声,但却发现自己嘴中被塞了东西,说不出话来,秦沛容想站起来,但发现自己被捆绑着,根本动弹不了。
“姐姐你就别挣扎了,若是安分些,说不定还能多活上几日。”
秦沛容听着她的话,这才看着眼前的女子,第一眼望去,只觉得眼前的女子的容貌十分惊艳,说是京中第一美人,也不为过,但是还未来的及欣赏她的容貌,只见那女子便蹲下身,将秦沛容嘴中的布团取了出来,然后十分厌恶松开了手,似是染上什么脏东西般,将帕子抽出,狠狠的擦拭着自己的手。
“你。。。。。。”秦沛容刚出声,便听见自己的声音已经干哑的不成样子。
“嗤,姐姐,莫不是现在了,你以为还有人回来救你吗?是父亲,还是你那嫡亲的弟弟,亦或是将军府的人?”女子见着秦沛容的狼狈的样子,低低的笑出了声。
她隐忍这么多年,总算将秦沛容踩到了脚底下!
“我告诉你,没有人会来救你,因为。。。你早就是个死人了。”女子看出了秦沛容脸上的疑惑,十分好心的低下了身,轻声道。
“你……”
“呵,你以为你的夫君会放你出去?反正你今日也要死了,妹妹我便好心的告诉你,那陈选,他不过是看中你身后的势力罢了!否则娘亲又怎会这么拼命的撮合你们?”
“姐姐,若是你现在还以为能得救,那你这真是太愚蠢了,你可别忘了,当初你为了三皇子,可是和你那些个狐朋狗友们断了往来。”
“你以为你努力,三皇子便是你的了吗?我告诉你,三皇子,只能是我的!”说到这,女子原本掐着秦沛容的脸,手猛地一甩,将秦沛容甩到了一旁;
“啊!”秦沛容不及反应她说的话,便感受着脖子的断裂声,不由的叫出了声。
“呵呵。”
见着秦沛容痛苦的缩卷在一起,女子只觉心中痛快无比,她等了这么些年,总算是等到了今日!
“秦沛容,你可知我多恨你!若不是那贱人,我娘亲又怎会那么多年才回去!要不是你比我早生,我才是侯府嫡长女,你所拥有的都应是我的!”
“我告诉你,你那嫡亲的弟弟,在你被关进柴房时,早已提前在黄泉等你了!还有你那庶妹,早早的就被我娘亲嫁了出去,你以前拥有的一切,现在都是我的!”
“噢,对了,忘了和你说了,上个月,我便与三皇子成了亲,怎么样,是不是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嗤,可惜啊,你没这个机会了!”
女子见着秦沛容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亲亲拍了拍她的脸,笑了笑,随即扬声。
“来人!好好照顾你们夫人!”
随着女子出去,几名仆役涌了进来,其中一名拿着棍棒,秦沛容深知他们要做什么,还未来的及反抗,便被打晕,没了知觉。
。。。
“容儿,当初便与你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人,为何你不听,如今落得如此地步。”
再一睁眼,秦沛容便发现自己到了前厅,是那个男人的府邸。
周围挂满了白幔,大厅中间摆着一口朱红的木棺,秦沛容见着底下烧纸的人,是她的长姐。
只见她边烧边落泪说着生前劝过她的话,是了,以前张云芳让她嫁给陈选的时候,长姐还和张云芳闹了一次,好说歹说的劝着自己,但那时候自己只相信张云芳的话是对的,便出言伤了她,没想到自己死后,长姐还会过来。
。。。
“二姐,害你的那些人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秦沛容就在自己的灵前,看着自己的二弟正给自己烧着纸钱,待最后一张烧完后,便听见他的这番话。
秦沛容看着以前还稚嫩的少年如今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不由的觉得心中一酸。
秦沛容原以为来参加丧礼的便就只有自己的嫡亲,哪知道,门外还有着一群男男女女正闹着要进来,而外头的侍从却一直拦着。
“放肆,今日是我二姐的丧期,谁让你们在灵前吵闹的!”
男子听着外头的吵闹声,起了身,对着外头的侍从训斥道。
“公子,是他们吵着嚷着要进来,奴才们也是没办法。”
“这些都是我姐姐生前的好友,谁给你们的狗胆拦着的!”男子闻言,看着被拦住的几人,更是恨不得将那些个侍从通通都鞭打一顿。
“公子,奴才们也是奉了侯爷的命,这侯爷只允许夫人的嫡亲血亲前来,这几位可不是夫人的血亲。”那侍从听着男子训斥,也是不卑不亢。
“好大胆的奴才!本郡主若是今日非要进去呢!我倒要看看你们这齐贤侯是不是比本郡主的命令还要重!”就在几人闹着要进的时候,后头一名素衣扬声训斥道。
“郡主。”
“郡主。”
周遭的人见着女子,纷纷拱手行礼。
“郡主,奴才们这也是。。。。。。”周围的侍从见着来人是明阳郡主,还想解释一番,不料早已候在一旁的男人从后头出来,出声道:“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拦着几位公子小姐!本侯可是吩咐过了,凡是夫人的朋友一律放人进来祭拜!”
男子先是训斥了门口的侍从,而后又恭敬的对着女子鞠上一躬“郡主。”
“呵,这是在沛容灵堂,本郡主今天不和你一般计较。走,我们进去!”说着,没好脸色的看了一眼男人,便一甩袖,带着周围一帮好友进了去。
门口站着的男人看着那一帮人进去了灵堂,眸光渐渐暗了下来,阴冷的注视着那灵堂里的人。
…
“三儿,我们来看你了。”
领头的男人看着那牌位,取了一把香,对着牌位拜了拜,便开始烧纸钱。
“三儿,早便与你说了,那陈选与你那庶母没安好心,为何你就不听劝。这下好了吧,你又撞了南墙了,也回不来了……”其中一名女子说着说着,声音便有些哽塞。
“沛容,在地下,别再那么容易信了别人的话啊。”
“好了,哭什么,要是三儿看到你们在这哭哭嚷嚷的,可不是不高兴了。”一男子见着那些个姑娘们眼眶都有些泛红,便出声说道。
“是啊,这么沉闷做什么。”
“三儿,一路走好。”
“来世咱们还是好兄弟!”
秦沛容看着自己的那帮好友,原本听了张云芳的话,与他们决裂了,没想到今日竟然所有人都过来了,见着他们那样,秦沛容觉得眼眶一热,泪珠止不住的落下。
……
☆、她便是你
秦沛容一幕幕的看着这些画面,眼泪止不住的流,为什么心会这么痛?为什么?
“呜呜。。。”
秦沛容发现自己可以发出声音了,身体也可以动了,但是只是低下抱着自己哭了出声,原本是小声抽搐,但后面,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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