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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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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单应跑进门内大喊。
如果任由元佑和玄六他们打下去,出了人命,谁都不好说话。
打斗渐渐停下来。
萧元佑跑到单应跟前,指着轩阳伯说:“他们关押并毒打了我妹夫!”
“空口无凭,我轩阳伯府怎么会做这种事?”
“你这个笑面虎!是你把我们骗进府,然后把我们锁住,逼齐哥哥要什么火药配方,不给,你就毒打我们!”萧元瑾红着眼睛跑过去,举拳就要打,被童晗月牢牢拉住。
“小丫头,你不要血口喷人。”轩阳伯很严肃地说。
“我血口喷人?!”萧元瑾愤怒地说,“你假冒齐哥哥爷爷的好友,将我们诓进府,一直绕着弯子的要什么火药配方,齐哥哥不给,你就把我们关到后面院子里的第二间房里进行拷打,你敢不敢带这些捕头们去看!”
“看就看,请!”轩阳伯似乎底气很足,“如果没有找到人,你们今日擅闯伯府该如何算?”
“该怎样算,就怎样算!”元佑说完,就要带着人往里闯。
“慢!”单应喊住元佑。
“元瑾,你是怎么跑出来的?”单应问元瑾。
“是昨晚齐哥哥假意要写配方,让他们给我们松绑。我用身上最后一点迷药迷倒了那些看押的人,可惜齐哥哥的腿被他们打断了不能跑。他让我自己趁黑夜翻墙跑出来,找我爹爹去。”元瑾说完又大声哭了出来。
“小丫头不能随便说谎,你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会请无关的人入府呢。”轩阳伯说。
“她是我亲妹妹!”元佑说完,又要往里闯。
“你们!”轩阳伯状似有些生气,“你们知法犯法!没有搜查令,你们不可随意搜查官员的家!”
“搜!我女儿不会说慌!”身着官服的萧奎突然出现,他大声说,“搜!搜不出算我的错!”
“爹!”元瑾哭着扑到萧奎怀里蹭了下鼻涕,转身拉着萧奎就往里面跑,“关我们的地方就在后面。”
桑源急忙跟在后面往里跑。
跟来的刑部众人互相看了一眼,迅速开始熟练的搜家业务。
“你们!”轩阳伯有些急了,“我有爵位在身,你们没有圣旨,不能搜我府!”
“搜!”单应紧跟着下令。
“不能让他们搜家!”轩阳伯命令那些侍卫阻拦。
院内又是一阵打斗。候在院门外的八个桑源的轿夫也冲进来,加入战团。
打的打的,单应发现情况不对,这些侍卫武功明显很高,轩阳伯不让搜府,证明这府里有大秘密。他忙跟旁边的一个捕快说:“快回去搬救兵,能来的都叫来!”这个捕快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头,比起一般的侍卫,他的武功还是可以的,但是跟轩阳伯里的侍卫比起来,他居然略有不敌!
“元瑾退后些!”萧奎喊。童晗月连忙拉着元瑾往后退,这些人功夫不弱,她打不过,只能护住元瑾往后躲。
由于有桑源、玄六、那八个轿夫和突然现身的玄一、玄二这样的高手存在,轩阳伯府里的侍卫被接连放倒,地上躺了一片呲牙咧嘴的伯府侍卫。
“轩阳伯府里有大问题,开始搜!”萧奎身边的侍卫都被桑源打倒,他喘了口气,开始指挥众人搜查。
突然,从后院冲出十几个身手不凡的的灰衣人,与桑源对打居然能过二十招。
“他们是雄霸的人!”桑源喊,“乔一乔八摆阵!”
八个轿夫迅速按照桑源平日所教摆出一个对敌的阵。
单应倒吸一口凉气,大声对那些小捕头们喊:“你们都到门外守着,不能让里面的人跑了!”
萧奎也喊:“童晗月,带着元瑾和元佑到门外去!别让他俩连累我们!”
玄一也喊:“萧大人,您到门外去,这么多高手,我怕护不住您!”
第一百一十章:火药配方
轩阳伯府里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巡街的差役,他们跨着刀跑了过来,正准备进门呢,就被从里面退出来的刑部小捕头们推了出去。
“里面都是桑总教头那样的高手,你们进去了就是送死!”
有个跨刀差役不信邪,非要进去看看,结果刚到门口,就被里面飞出的一块瓦片砸中脑袋,顿时血流如注,倒地不起。
那些差役纷纷咋舌,这才信了小捕头们的话,有两个背起倒地的差役往医馆跑去。
过了一会儿,童晗月拉着萧元佑,萧元佑拉着萧元瑾从门里退出来,元佑的胳臂被砍了一道深深的刀口,血顺着手直往地上滴。
“你快到我家包扎去!”童晗月对元佑说。
“不要紧,伤不重,我就站在这儿看着。”元佑坚持呆在这里。
“等你的胳膊废了,我看你怎么结婚!”童晗月怒道。
“我……”元佑呲牙,显然挺疼的。
“快回我家,顺便让我父亲带府里的弓箭手过来!”
“好!”元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那你护好元瑾!”
“没问题,你快去!”
元佑跑远了,童晗月拉着元瑾不让她跑进去。
“齐哥哥还在里面。”元瑾哭着说。
“有桑总教头在和你父亲在,你的齐哥哥肯定能被救出来。”见元瑾还是想进去,童晗月又补了一句:“你看,你二哥为了救你,手臂都被砍了,你的功夫有你二哥好吗?”
元瑾捂脸,哭着坐在了地上,她的功夫是不好。
童晗月蹲在地上,陪着元瑾。
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围拢过来,问:“童大捕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童晗月抬头看了一眼他们,皱着眉头说:“你们要嫌命大,就尽管在这儿站着。里面有群穷凶极恶的歹徒,没准待会儿跑出来一个。”
听到这句话,有胆小的往后撤了几步,有胆大的继续往前凑。离门口不远的小捕快和巡抚差役紧着往远赶这群看热闹的人。
正这会儿,只听“轰”的一声,半堵墙倒了,飞出的砖块直直的朝人群砸来,当场就有几个人被砸晕,受轻伤的更是无数。
看热闹的群众立刻意识到危险,撒丫子往远跑,地上留下几个晕倒的路人。
童晗月拉着元瑾往后退了些。没了墙的阻挡,里面会不时的飞出些砖瓦木块,被砸着了可不好。
没一会儿,定南侯骑着马带着一队弓箭手赶过来。
“里面什么情况?”定南侯问童晗月。
“正打着呢,都是些雄霸的人,功夫很高。”
“你让我带弓箭手来干什么用?”
“围着这个院子,只要出来一个灰衣人,就射!”
“好!”定南侯指挥这些弓箭手围住这个院子,个别的甚至站在了别人家的院墙上。临近的左右邻居家的院墙上不时的冒出一些黑脑袋,大都知道情况,所以也就默许了这些弓箭手站到院墙上。
“看!有人出来了!”远远的有人喊。
“嗖!嗖!嗖!”弓箭齐发,这个人倒在了血泊中。
后来,这些弓箭手又射死了几个跑出来的灰衣人,但有一个黑衣人避开箭矢跑远了。
刑部的几个大捕头赶过来,跑进去帮忙,留下更多的小捕头维持秩序。
两盏茶后,院子里终于平静下来。
芮捕头浑身是血跑出来,喊:“刑部人的都进来,搜府!其他的兄弟还请在外面守着,免得有残留的歹人偷跑出来。”
元瑾听到这话,立刻站起来往进跑,童晗月急忙跟着。
芮捕头不知道情况,正要阻拦,童晗月急忙说:“自己人!”
芮捕头挠挠头,放进了元瑾。
轩阳伯府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残垣断瓦,断肢残体,血迹斑斑。好些房子都被推倒了,没倒的房子也都岌岌可危,门窗无一处完好。
元瑾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凭着印象,绕过地上的尸体,来到后院的第二间房。可惜屋里没有任何人,连个尸体都没有。
桑源和萧奎站在屋门口沉思。萧奎的官服已经不成样子,像个破麻袋似的挂在身上,上面还沾着不少血迹,大都是别人的血溅上来的。桑源身上除了被溅上的斑斑血迹,整体还算利落。
元瑾拉着萧奎的胳膊,哭着说:“昨天,我俩就是被关在这里的。”
萧奎抬手,拍了拍元瑾的肩膀,“别担心,会找到的。”
“大人,我觉得这个府里应该有暗牢。”满头大汗,浑身狼狈的单应走过来说道。
“仔细搜!抓几个活的问问。”萧奎吩咐,在他的脚底下,躺着被人杀死的轩阳伯。
在轩阳伯府地底下的暗牢里,齐一南浑身鞭伤,手脚被铁链缠着,泡在齐胸深的冷水里。自打昨晚元瑾逃跑后,他就被关进了这个地牢。那个老贼说了,只要他不交出火药配方,他就要一直呆在这里,直到骨烂为止。
“只要元瑾逃出去就好,不知道元瑾找到她爹没有。”齐一南忍者浑身的疼痛暗想,“配方绝不能交给那个老贼,我就在这里一直泡到死吧。”
就在齐一南迷迷糊糊地等死时,突然听到头顶的一块铁板被人挪开,强光刺下来,齐一南闭上了眼睛。
“人在这儿!”
外面一阵喧哗,接着就是元瑾的哭声:“齐哥哥!”
齐一南暗想,我怕不是快不行了,产生了幻觉吧……
等齐一南再次清醒过来,他已经躺在了一个舒适的床上。刚睁眼,就见元瑾的小黑脸凑了过来:“齐哥哥!”元瑾浑身上下已经收拾干净,脸上带着笑,眼睛含着泪,眼睛红红肿肿的,显然没少哭过。
“瑾儿!”齐一南想像往常那样抬手抚摸一下元瑾的头顶,但实在没力气抬手,只好含笑望着她。
“齐哥哥觉得好点没有?”
“好多了,我们这是在哪里?”
“在我家。齐哥哥,我爹爹把轩阳伯府里的人都抓了,他们窝藏贼寇,涉嫌谋反。我们安全了。”
“真的?你爹爹真厉害!”
“那是,我爹爹是刑部尚书,我大伯是大捕快,我三叔是禁军总教头。”
“你,以前从没跟我说过。”
“他们也是这两年升的官。”
“嗯。”
齐一南心里有些发凉,他以为元瑾只是一个京都小官的女儿,想着求一下,或许会娶到共患难四年的元瑾,没想元瑾的父亲是个大官,而且是二品大官,自己怎么也配不上元瑾了。想到这里,齐一南有些失落。
元瑾完全没有注意到齐一南眼中的伤感,她兴致勃勃地说:“你没看到我三叔救你时的样子,简直太神了。他一把就把地上的铁板掀开,到了牢里,看你被铁链缠着,他直接用手将铁链拉断,就像拉断一根草绳。”
齐一男跟着她的话应和着:“你三叔真厉害。”
两人聊了一会儿,萧奎走了进来,对元瑾说:“你看了一晚上,下去休息下吧。”
“不,我要陪着齐哥哥!”
听到元瑾陪了自己一晚上,齐一南有些心疼,他对元瑾说:“你回去睡一会儿觉再来,否则眼睛又疼了。”
“我不!”
“快去。”
二人旁若无人地对质了一会儿,最后元瑾终于同意到自己新得的小屋里睡一觉。
等元瑾出去后,齐一南躺在床上对萧奎说:“谢谢大人救了我一命!”
“你似乎应该叫我爹。”萧奎笑着说。
齐一南微微有些脸红,他说:“我原以为元瑾跟我一样是个苦命人,便私自与她拜了天地。我与她没有圆房,大人如果不愿,就当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吧。”
“你喜欢元瑾吗?”
“喜欢。”
“既然已经拜了天地,就是一家人了,”萧奎微笑着说,“以后你要管我叫爹。”
“爹……”齐一南有些不敢置信,“您不嫌弃我是乡野之人,无家无业?”
“我以前也是乡野之人,”萧奎安慰齐一南,“好好呆在家里养伤吧,你的腿被打断了,还好没伤到筋,养三个月就好了,这阵子你不要下床,我找了个小厮伺候你,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跟他说。”
齐一南很感动,眼中闪出泪光:“谢谢爹!”
“一家人,不要说外话。”萧奎和蔼地笑道。
跟齐一南说了一会儿他们这一路的遭遇,萧奎心里很不好受,这一路他们受苦了。
最后,萧奎问起了相关案情:“轩阳伯逼你要的那个火药配方是什么样的方子?”
“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配置火器的方子。”齐一南说,“我爷爷说了,这个方子只能亲自呈给皇上,其他人一概不许。”
“哦……”萧奎皱眉,轩阳伯要这个配方,所图不小啊,可惜他死了。
“我去刑部再审一下轩阳伯家里的人,看来他们瞒了不少事。”萧奎站起来,将一个小厮叫进来,对齐一男说,“他叫白菜,是元瑾起的怪名,”萧奎笑,“你要有事就叫他来办。”
“谢谢爹!”
“一家人,别客气。”萧奎慈爱地拍了拍齐一男的肩膀,走了出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研制火炮
齐一南腿上有伤,不方便下床,元瑾便整日呆在屋子里赔着他。
“我爹说,等你腿好了,就带我们去见皇上。”
“真的?!”
“真的。我爹还说,等你腿好了,要给我们补办一个婚礼。”元瑾笑着说,小脸黑黑的,丑丑的。
齐一南觉得天上掉下一块大馅饼,正巧砸中了他,他略有遗憾地说:“以前太委屈你了。”
“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们已经拜过天地,就是夫妻了,共患难共富贵。我想着以后我俩去开个店,我来卖香料,你来卖爆竹,我们自己养活自己。”
“好!”
两人说着说着,又说起了元瑾的扮相。齐一南小声问元瑾:“去见皇上,你依然是这副样子?”
“我爹让我换回去,怕吓着皇上。”
“你原本的样子确实好看。”
“那你喜欢我原本的样子还是现在我易容后的样子?”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那我就三天两头变换一下容貌。”
“好!”齐一南宠溺地说道,“就是别再扮成颜伯了,我有点受不了。”
“没问题。”元瑾呵呵直乐。前几日她易容成颜伯,趴在床上,在齐一南脸上猛亲了一口,吓得齐一南浑身直打颤,元瑾看着齐一南的囧样,笑得弯了腰。
两人在屋里腻了一个多月有余,齐一南终于获准下地行走。一下地,齐一南晃了晃,躺久了,都不会走路了。
习惯了两日,萧奎和蔼地对齐一南说:“皇上要见你和元瑾。”
“皇上要见齐哥哥,和,我?”齐一南还没表示惊讶,元瑾先惊讶开了。
“是。”萧奎微微点头。皇上见齐一南他能理解,因为他跟皇上说了齐一南怀揣火药配方,只献给皇上。但皇上要连带着见元瑾就有些说不清了,难道芷兮真的是皇上的私生女?
想不通这些,萧奎也不愿多想了。反正皇上愿意见元瑾是好事。萧奎教了两人进宫的一些基本礼节,然后就乘坐八抬大轿,带着他俩入宫了。
武帝在当日知道轩阳伯府发生的事后,很是震惊。知道元瑾找到了,就想立刻召见,但得知她身上有伤需要静养,很是心疼,只好暂时作罢。后来知道元瑾自己找了位夫君,武帝有些无奈,再后来武帝知道元瑾的夫君身藏火药配方,他又有几分惊喜。
武帝怀着急切的心情,端坐御书房,等来了元瑾和她的夫君齐一南。
武帝虽然很想见元瑾,但见了元瑾后却没怎么跟她说话,怕别人瞎想。他只是在心里暗暗夸赞元瑾颇有皇后的几分风姿。
武帝重点问齐一南关于火药的事:“你的火药配方是谁传给你的?”
齐一南恭敬地说:“是我爷爷传给我的。”
“你爷爷可是叫齐风?”
“正是。”
“怪不得。”武帝感慨,“先帝找你爷爷找了十多年,朕也找了你爷爷不少年头,不想却是碰到了你。”
四十多年前,齐一南的爷爷齐风在工部的兵器司任职,他一心专研将炮竹变成火炮的方法,就在他成功地炸毁三排战车后,他的头儿想独吞研究成果派人暗杀他,齐风用一颗火炮脱险后,便再也没了踪迹。消息泄露后,多方人马一直在找齐风的下落,但都没有结果。
“那个轩阳伯怎么会认出你,并说他是你爷爷的好友?”武帝对此一直有些不解。
“是我大意了。”齐一南有些懊恼地说,“我跟我爷爷长的有八九分像,来京都后应该让元瑾给我易容,结果我不仅没易容,而且为了挣些钱,还卖起了炮竹。正巧让轩阳伯看见,他假称是我爷爷的好友,跟我聊了些我爷爷的事,我便信了他。”
“轩阳伯今年五十多岁,四十年前的事居然还记得,真是难得。”武帝略有讽刺地说。
“可惜他死了,好多事就不知道了。”轩阳伯行事缜密,他做的事连他的世子和夫人都不知道。吉符和来来回回审问了轩阳伯府活着的人好几遍,啥也问不出。
“四年前,你们从湖州跑出来,是不是当时那家已经知道你会制火药?”
“不知道。那是我的一个远房表亲家,我父母早亡,我爷爷带大的我,后来我爷爷也病倒了,临终前他将我托付到那个人家。我爷爷只让我在人前露一露做炮竹的手艺。”
“噢,是这样。那轩阳伯可能就真是看着你的样子猜出来的。”
接着武帝又问:“按照那个配方,就能研制出火炮了吧?”
齐一南谨慎地回答:“我爷爷说他就是按照这个配方研制出的火炮,但是由于材料有限,我又担心别人找到我,我还没亲自做出过火炮。”
“那你就继承你爷爷的职位,去工部的兵器司任职,继续研制火炮。”
“皇上,”萧奎见缝插针,在齐一南还没有跪下谢恩前,先提了自己的见解,“火炮威力巨大,让齐一南去兵器司,难免还会遇到心怀叵测的人,想方设法窥探火药的配方。若是让不轨之人得到,后果不堪设想。”
“嗯,有理,”武帝点头,“你想如何?”
“臣恳请皇上让齐一南在秘密的地方,秘密的研制,等成型后,在找秘密的部门秘密地生产。”
“好,”武帝同意,“你认为什么地方比较好呢。”
萧奎想了想说:“臣以为就在原轩阳伯的后院即可。那个关齐一南的地牢四周都是由精铁所铸,一般的火炮炸不开它,而且因为是在地下,弄出的响动也小。”
“为何不在郊外?”武帝问,“朕正准备在叠翠峰皇家猎场里开辟一块实验地,那里有禁军把守,安全。”
萧奎分析:“皇上,对于武功高手来说,那些禁军真是不够看的。况且猎场地方大,难免有防护疏漏。还是在城里找个眼皮底下的地儿安全,轩阳伯府离工部、刑部和禁卫军都近,办起事来方便,有了问题我们也能第一时间帮忙。”
武帝觉得萧奎的建议有理,但还有些不妥:“轩阳伯府地方大,这得派多少护卫,况且周围都是皇亲贵胄,消息更易走漏。”
“嗯…”萧奎想了想,接着建议,“如果皇上不介意,可以先让齐一南到门洞胡同2号院里秘密按配方研制火炮。那里都是臣的人,功夫都不弱,守口如瓶。”
“你把2号院买下了?”
“是,前几日刚买下。本来臣想把2号院作为颜伯存放食物的大仓库,现在想想正好在下面开地窖,让一南在下面捣鼓。”
“火炮有危险,你不怕把你的人都炸了?”
“臣想把轩阳伯府那个精铁地牢挪到2号院。”
“随你,但朕不希望听到有人伤亡。”
“是。”萧奎应下了武帝的嘱托。
武帝对齐一南说:“火炮事涉机密,就听你岳父的,先在他那个小院子里研制,成功后朕再找个机密的地儿,派信得过的人参与此事。以后朕会在工部成立一个火药司,由你来负责。”
“谢皇上!”齐一南欣喜地跪下磕头,他终于可以完成爷爷的夙愿了。
“平身。”武帝欣慰地说,“要用什么材料就跟你岳父说。”见萧奎愣了一下,武帝非常了解地对萧奎说:“朕会拨给你一部分银子,不够了再找朕要。”
“谢皇上!”萧奎大大松了口气,研制火炮,那可是要花大价钱的。
武帝心里暗道一声:财迷!
因为有了这个差事,萧奎拜托寻古,索性将门洞胡同的3号院以高价买了下来,自此门洞胡同基本都是萧奎和刑部众人的私宅了。
买下3号院后,萧奎借口要弄个大园子,将2号院和3号院推倒重建。借着这个机会,萧奎暗渡陈仓,将2号院挖得很深,引入活水,将轩阳伯府的精铁地牢移了过来,上面再弄了个湖心岛。
这一整套弄完,都已经到了七月底,元佑马上就要结婚了。
你说萧奎为何能腾出这么多功夫来弄这些,那是因为元佑的婚礼基本都是武帝派人来操持,萧奎在这件事上做了甩手掌柜。
当然,这主要是萧奎自认为自己操持婚礼的经验不足,能躲的都躲了。想当年,他跟芷兮结婚也就在草堂拜了拜,总共也没几个人参加。而元佑这次婚礼,武帝摆明了要大办,仅萧元佑那个御赐的崇德园里就要摆八十多桌席,云香楼为此要停业三天。
萧奎非常庆幸芷兮回去了,否则真会把芷兮累坏。
武帝请了何晚女将军回来镇场子,这事大家都知道。现在大家都很想见见这位巾帼英雄。当然这位巾帼英雄自然不会让大家失望,她后来做的事,让京都城很是震了震。
第一百一十二章:女将军何晚
八月初,童晗月的姑姥姥何晚女将军,奉旨回京,坐镇童晗月和萧奎的婚礼。
何晚女将军的即将到来的消息轰动京城,因为何晚女将军实在是太传奇了。
何晚女将军今年五十多岁,一直单身,是当年何大将军的小女儿。何晚女将军小时候一直生活在京都,在她十七岁时,何晚跑到北疆,再也没回来。
在何晚女将军二十岁时,鞑靼入侵。先帝身边有奸细不仅谎报鞑靼军情,还泄露了何大将军的战略部署,这让鞑靼有机会诱导何大将军带军误入圈套,将何大将军与何晚的哥哥一起射杀,全军覆没。
这件事对何晚女将军触动很大,她戴着重孝,率亲兵攻入鞑靼营帐,砍下鞑靼主帅的头颅,并联合当时的老威远侯,连下鞑靼十城,基本将鞑靼曾经占领的城池都夺了回来,并彻底将鞑靼驱逐到草原上。
先帝当年要给女将军封侯,女将军谢绝了任何封赏,只请求能让她永远镇守北疆,守着父亲和哥哥的坟墓。她发誓鞑靼一日不灭,她就一日不离开北疆。
何晚女将军的哥哥的女儿后来嫁给定南侯,所以童晗月要管晚女将军叫声姑姥姥,定南侯要管何晚女将军叫声姑姑。
这次童晗月结婚,武帝废了好多口舌才将何晚女将军请回。因为何晚女将军在京都唯一的亲眷也就是童晗月了。当年,童晗月的母亲结婚,女将军回来过一次,将自己大部分的财帛都给了童晗月的母亲做嫁妆。
这次,何晚怎么入城的人们不知道,人们只知道,何晚女将军一入城,也不回何将军府休息,直接冲到童晗月那个被休的继母家,将明成伯府翻了个底朝天,抓住那个被休的继母和侄小姐好一顿毒打。
最后女将军还不解气,骑马抓着这两个人来到定南侯府,逼着这两个人跪在定南侯府门口给里面的童晗月磕头认错,边磕头还要边说:“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派人劫持,我们不该造谣!”
看热闹的围观群众被这一幕弄得目瞪口呆,居然还有这样逼人认错的。估计以后这位被休的继母和侄小姐再也没脸见人了。
定南侯看府门口闹得实在不成样子,便出来劝阻,结果女将军挥起手中的马鞭,向定南侯身上抽去,“我唯一的侄孙女被人欺负成这样,你这父亲怎么当的,居然还向着外人!”
定南侯不敢还手,急忙跑回府内,女将军挥着马鞭追进府门,守门的侍卫赶紧将府门合上,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女将军是怎么打定南侯的不知道,反正定南侯在家养了三天才上的朝。
经此一役,女将军名震京都,任谁提起女将军都要竖个大拇指,不愧是纵横沙场的女将军,做事就是爽快!
当然也有些许额外的声音。
“这么凶,难怪当年跟她私定终身的人跑了。”云香楼内,王二斗低声跟李小四八卦着。
“什么个意思?”李小四忙环顾四周,低声问道。他怕他们的八卦被女将军听到,那抽上几鞭子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咳咳。”
王二斗故意咳嗽了两声,四周看看,见没人注意,便悄声说:“我也是听老人们说的。据说当年先太后有意将何晚女将军许配给前禄王,结果何晚女将军不愿意,明着说,她已与人私定终身。”
“啊”李小四惊讶地出了一声,然后压低声问,“那后来呢?”
“后来何晚女将军就跑到了北疆,建功立业,再也没回来。据说与她私定终身的小白脸跑了,何晚女将军伤心难过才去的北疆。”
“你怎么知道?”李小四问。
“我表叔的堂兄曾在何大将军府里当过差。”
“哦,这关系拐的。”李小四感慨地说,“我现在都替萧尚书的儿子担心,有这么一位姑姥姥在,他以后在童大捕头跟前能挺起腰板吗?”
“难说。”
在何将军府里,萧元佑像蜜蜂一样围着何将军转。这两天,萧元佑一有空儿就来给何晚女将军献殷勤。
“姑姥姥,您说您想尝当年德福楼里的糖渍花生,我让颜伯做了出来,您尝尝是这个味儿不?”
元佑手捧着白瓷罐,里面装满了花生,花生外包着厚厚一层白白的颗粒,淡淡地桂花香飘出,让人忍不住口舌生津。
花白头发,皮肤粗糙的女将军挺直腰杆坐在藤椅上,肃着脸,从瓷罐中拿出一粒,弹入口中。
细嚼之后,女将军脸上微微露出些笑意,眯起眼睛说:“是这个味儿!”
元佑拍马屁成功,立刻将白瓷罐放到女将军手里,咧着嘴笑:“姑奶奶还想吃什么,我请颜伯帮着做。”
“颜伯是谁?”
“他是厨神,没有他不会做的。”
“他以前在京都呆过?”
“呆过。”
“哦…”女将军沉思了一会儿,说,“那请他帮我做个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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