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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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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京城的上层圈子都快炸开锅了:
昌平伯三子被人杀死在荟萃园的假山上;
德郡王的一个庶女被人发现跟一个下人赤身躺在一起,这个庶女当场就撞了柱子,那个下人被德郡王一剑穿胸杀死了。
萧尚书的儿子,御前一品侍卫萧元佑被人陷害,扔到湖里,至今昏迷。
童大捕头在众目睽睽之下,跳湖救了萧元佑。
刑部在中午包围了荟萃园,惊出了几对野鸳鸯,高门大户的一些腌臜事暴露在阳光下,居然还有乱伦的,哎呀呀,不少高门的后院又将是一阵暴风骤雨。
德郡王的这次游园会算是彻底办砸了。
“那个赤着身子的下人是怎么回事?”萧奎问玄六。单应已经带人去调查昌平伯三子被杀的案子,萧元佑的状况不太好,萧奎就留在1号院,顺便问问玄六当时的情况。
“是我们下的手。这个下人在给萧公子剥衣服时,被我打晕。我把他剥光,让玄八把他送到那个小姐的床上。”
萧奎撇撇嘴,心里暗道:做得好!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昌平伯三子的尸体的?”
“就在他们迷晕萧公子,搬运到那个小院途中。其实那个尸体早就在那里了,如果吉公子再往里走一点就能碰到。”
“这帮人真毒!”萧奎蹙眉。
“元佑怎么样了?”这时,颜伯走进来,手里端着药壶。
“已经睡了,”萧奎急忙站起身,接过药壶:“怎么能麻烦颜伯煮药呢。”
“别跟我客气!”颜伯说,“听蒋御医说,去荟萃园这么一会儿功夫,元佑被人下了三种药。”
“哎,没想这些高门大户这么阴毒,”萧奎说,“早知道这样,我那儿还有不少解毒药,让他提前服点也不会这样。”
“这也就是有玄六、童丫头和吉公子照应着,否则更糟。”颜伯安慰萧奎。
“是呀,我得好好谢谢他们。”
“这是我应该做的。”玄六说完,不好意思地跳上房梁。
“哎,六儿,下来,我给你做了好吃的。”颜伯仰头说。
“我呆会儿找您去。”
“好嘞。”
颜伯乐呵呵地低下头对萧奎说:“这药快凉了,快叫醒元佑,让元佑喝点再睡,免得以后落病根。”
“好。”
萧奎听话地掀开窗幔,将元佑摇醒。
元佑睁开一条眼睛缝,见是萧奎,嘴里嘟囔了一句,“爹……”,随后又闭上眼睛,他的头还很晕,浑身没力。
“起来,先把药喝了,”萧奎极度有耐心地说,“喝了就好受些了。”
元佑无奈,只好借着萧奎的手劲闭着眼睛坐起身子,闭着眼睛喝下药,随后又躺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元佑觉得好多了,他睁开眼睛,拉着萧奎的手说:“爹,我求您一件事。”
第一百零六章:喜结连理
萧元佑受难,躺在床上刚觉得好点儿,有力气说话了,就拉着萧奎的手说:“爹,我求您一件事。”
萧奎挑眉,很有趣味地问:“什么事?”
“我,那个,”元佑微微有些脸红,“我想娶童晗月,求爹帮我去定南侯府里提亲。”
“哦!”萧奎睁大眼睛,很惊讶,原以为元佑还是个毛头小子呢,没想这么快就打开情窦了!
“童丫头是个好姑娘,她对你有这个意思吗?”萧奎谨慎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中意童晗月,况且她今天还救了我。”
“这,我得找机会探探定南侯的口风,看他愿不愿意把闺女嫁给你。你呢,再想办法探探童丫头的意思。咱们不能强人所难。”
“爹,你得快点,好多人家都想娶童晗月呢,别被人抢先了!那个凶丫头早就说过,她谁也不嫁。现在能做主的就是定南侯。”
“看你猴急的样,”萧奎笑,“好,我明天就去找定南侯探口风去。”
“谢谢爹!”元佑心里高兴,恨不能现在就到了明天。
就在元佑高兴时,宫里来了几个小太监,传皇上旨意,将萧元佑接到宫里养病。
萧奎在诧异之余,只好拱手将自己病弱的儿子让出。
元佑躺在萧奎的大轿里,回到了皇宫,武帝好一阵心疼。
“你还难受吗?”武帝坐在床边,拉着元佑的手问。
“吃了蒋御医的药,好多了。”元佑强打精神说。
“这个德郡王,办事太不牢靠,怎么能让游园会上出现这么多事!这事,朕一定要查个彻底。”武帝沉着脸说。
“那些后宅妇人太可怕,我跟吉文宇千防万防,还是着了道。”元佑仍然有些后怕,这要是把自己剥光了,往那位小姐床上一放,自己以后真是没脸见人了。
“也不是所有妇人都可怕,比如你奶奶就很和善。”
“那是,我奶奶是最和善的人了。啊,皇上,您认识我奶奶?”
“认识,”武帝呵呵笑道,“想当年,朕也是在荟萃园的游园会上见到的你奶奶。”
“我奶奶当时一定很漂亮吧?”
“漂亮,艳压群芳,关键是你奶奶文才出众,聪慧异常。”
“呵呵。”听了皇上对奶奶的称赞,萧元佑不自禁地露出自豪的傻傻的笑容。
“听说你对童晗月有意?”武帝突然转变话题,问起萧元佑的私事。
萧元佑红着脸说:“是,我想娶童晗月,我已经跟我爹说了,请他做主。”
“童晗月的家世倒是配的上你,”武帝分析,“只是她是个女捕快,而且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不少。”
“那都是别人有意造谣,我就喜欢童晗月,非她不娶。”
“哦!”武帝笑了起来,“那就让你父亲赶紧去定南侯府提亲。”
“我爹说要先探探定南侯的口风,”萧元佑有些小担心,“我真担心定南侯会拒了我。”
“你父亲真是啰嗦,直接上门提亲不就行了,你家又不差。”
“我也是这样想,可我爹担心直接上门提亲被拒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你这父亲,办事太不牢靠,这种事怎么能拖拖拉拉呢。”
“嗯,想娶童晗月的人家有好几个,我真担心被他们抢先了。”
“别担心,你那父亲办事不靠谱,这事,朕就替你做主了。”
萧元佑马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谢皇上!”
“行了,你好好休息,朕不跟你多说了,朕给你办正事去。”
武帝乐呵呵地离开了萧元佑的寝殿。
当晚,萧奎和定南侯被同时召进了皇宫。
“这么晚召你们进来,也没什么要事。”武帝笑容满面地对跪在地上的两位重臣说,“朕觉得萧元佑和童晗月这两个孩子挺般配,想给他俩做个媒,你们看怎么样?”
萧奎和定南侯同时愣了下,互相对视了一眼,齐齐磕头:“谢皇上赐婚!”
“好,就这么定了!”武帝兴奋地说,“朕已经让钦天监选好了日子,就在八月十八,这婚事得好好办一办。”
“谢皇上!”萧奎和定南侯同时谢恩,同时在心里腹诽,连日子都订好了,还问他们干什么啊。
“好了,朕叫你们来就是为这事,知道了,你们就回去吧。该走的仪程你们都要走全,走好了。”
“是,皇上!”
二人一路无话,退出殿外。
在宫门口,萧奎向定南侯抱拳施礼:“亲家公!”
定南侯也向萧奎抱拳施礼:“亲家公!”
两人对视,满面笑容,二人对这桩婚事都十分满意。
萧元佑睡了一觉的功夫,自己的亲事就被武帝解决了。从小太监那儿知道消息后,萧元佑良久没回过神来,这就可以娶到童晗月了?太……太好了!元佑激动地一夜没睡好觉。
定南侯回府后,将童晗月找来:“你的婚事已经定下了。”
童晗月大惊:“爹!我说过我终身不嫁的!”
“这是皇上赐的婚,我也拒不得,况且我觉着这婚赐的挺好的。”
“是,谁?”童晗月瞬间想过各种可能,皇上赐婚一般都是家世相当的,或是有政治考量。天哪,千万不要像德郡王世子那样的肥头大耳,或是哪个草包世子。
定南侯,瞧着童晗月震惊不满的样子,笑着吐出一个名字:“萧元佑!”
“谁?”
“就是隔壁的萧元佑!”
定南侯笑看着童晗月,只见她露出带一点点惊喜的略带娇羞的模样,还装作有些不满的说:“他啊。”
“元佑这孩子不错,心思单纯,你以后可不能欺负他。”定南侯反倒替萧元佑说起话来,“钦天监已经把婚礼日子定在八月十八,这之前你就不要再去刑部了,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绣嫁妆!”
“爹!”童晗月收起娇羞,开始为自己争取权益,“我是大捕快,怎么能不去刑部!”
“都要结婚了,就不要当差了。当初是因为你嫁不出去,才让你当差的。”定南侯坚持。
“爹!”
“就这么定了,我可以不要面子,但你也要考虑下萧尚书的面子,哪有儿媳妇整天在人前抛头露面,打打杀杀的。”
“嗯。”童晗月表面答应,心里却想着要曲线救国。
第一百零七章:曲线救国
过了几天,萧元佑痊愈。
在能出宫的第一时间,萧奎就跑到定南侯府拜见未来的岳父大人。
“拜见侯爷!”萧元佑装成小大人,给定南侯拜大礼,还送上从宫中得来的小礼物。
定南侯看着面前几个小礼物,眼睛略微有些睁大:“快起来,这些礼物太贵重了,宫中的吧?”雕花的碧玉笔筒,青花瓷质香炉,镶金的一个青铜小鼎……,拿出哪一样都是珍品。
萧元佑咧嘴一笑:“这些都是平常皇上赏我的。”
定南侯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萧元佑,这几件虽然个儿小,但都是宫内顶级珍藏。平日官员要是得一件这样的赏赐都要上香供着,没想皇上居然随手就赏给了元佑,而且还是好几件。
关于萧元佑的身份传闻,定南侯也听过几个版本,皇上这样宠元佑一定是有原因的。不过皇上既然宣布萧元佑不是储君,那么自己就不用担心卷入夺嫡的风潮中,想到这儿,定南侯又是一笑,受宠总比不受宠好。
萧元佑拜完定南侯,继续留在定南侯府,跟定南侯学习兵法。
童晗月瞅准一个空隙,将萧元佑拉到没人处。
“小贼,你真想娶我?”
“真!”元佑带着笑认真地说,反手拉住童晗月的手。
童晗月闹了个大红脸,抽手跺脚说:“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萧元佑一直盯着童晗月,感受着手上残留着的温软的触感,心里美滋滋的。
“我以后还要当大捕头!”
“那就当呗。”
“我父亲担心会让萧尚书没面子,你回去跟你父亲好好说说。”
“行,没问题,呆会儿我跟我爹说去。”萧元佑笑着说,并没有将这事当成一件大事。
童晗月递给元佑一个新荷包:“这个给你,把原来那个扔了!”
“为啥?”元佑纳闷。
“那个是我找人绣的,这个是我自己绣的。平白无故收什么荷包,笨啊你!”童晗月说完,红着脸跑了。
萧元佑傻傻地呆在原地,看着童晗月跑远,随后傻笑着将荷包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塞进里衣。
晚上,从定南侯府出来,萧元佑回了趟1号院。
一进门,颜伯就开始调笑:“新郎官回来了!”
萧元佑红着脸说:“颜伯,我还没结婚呢。”
“快了!”颜伯乐呵呵地说,“我总想着做一场婚宴,这回可逮着机会了!”
“谢谢颜伯!”元佑笑着说,有颜伯主厨,自己这个婚礼应该可以很成功。
“快进去吧,我看你爹最近两天心情不太好,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去宽慰宽慰他。”
“哦,好的。”萧元佑收敛起笑容抬腿往小屋走,回过头又补了一句,“颜伯,今晚我还要回宫,您多给我带点上次做的那种菊香核桃,皇上和我都爱吃。”
“没问题,快进去吧。”颜伯笑着应承下来。
“爹,我回来了!”萧元佑边说边进了小屋,见桑源也在里面,赶紧加一句,“三叔好!”说完,他跳到桑源跟前,抓着桑源的胳膊说,“三叔总是教别人新功夫,今晚您得教教我!”
“没问题。”桑源笑着揉了揉元佑的毛脑袋。
“三叔,你又揉我脑袋,我都大了。”元佑用手护住头顶,依然站着偎在桑源身边,对坐在桌边的萧奎说:“爹,颜伯说你这两天心情不好,出啥事了?”
“这都被颜伯看出来了?”萧奎挑眉。
“我也看出来了。”桑源说。
“我也太不会装了,”萧奎感叹,他对元佑说,“前两日紫藤山庄有飞鹰传书过来,说你奶奶身体不好,一直藏着不说,也不让你外公诊脉,直到你的婚事传过去,你奶奶一高兴喝了点酒,没想一下就发病了。”
“啊!”萧元佑愣住了。
桑源也有些惊讶:“我走时,伯母看着身体挺好啊。”
“哎,是我母亲会隐瞒,元佑的外公是老御医了,都没看出来。”萧奎垂下眼帘,有些闷闷不乐。
“那伯母的病要紧吗?”桑源问。
“不算太重,我岳父的脉诊已经给蒋御医看过了,蒋御医开的方子已经飞鹰传了过去。过两天,等修远护着吉相回来,还要麻烦修远护着蒋御医去趟紫藤山庄。”萧奎说,“皇上说这事越少有人知道越好,毕竟雄霸的人已经出现,要找我们报仇。”
“我要回去看奶奶。”元佑说。
“你都要结婚了,别瞎折腾了。”萧奎说,“皇上连我的假都不准,他让我呆在京都好好弄你的婚事,你就更别想走了。”
“那我替你回去一趟。”桑源说。
“你也是官差了,估计皇上不会给你假。”萧奎说,“蒋御医说根据脉诊,我母亲的病能治,他让我不用担心。皇上也说了,如果蒋御医也医不好,他就再派几个御医过去。”
“蒋御医的话还是信得过的。”桑源只好这样安慰萧奎。
“嗯,”萧奎低声说,“但愿如此。”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萧奎抬头对元佑说:“你母亲要在家照顾你奶奶,你的婚礼她就不过来了。”
“哦。”
“皇上说,他要调童丫头的一个外亲回来,帮着操持婚礼,招待女宾。”
“谁?”
“就是本朝唯一的女将军何晚。”
“啊?!”萧元佑惊叹,“何晚将军居然是童晗月的外亲?!怪不得那丫头那么凶呢。”
“是,何晚将军是童晗月母亲的姑姑,一直单身,镇守北方边陲,战功无数,素有威名,你以后跟着童晗月都要管她叫声姑姥姥。”萧奎微微有些笑意,“皇上的意思是想请她回来操持婚礼,顺便镇镇那些多嘴的后宅妇人。”
“我怎么感觉连我也镇住了。”元佑有些小害怕。
“只要你对童丫头好,她就镇不住你。”萧奎微笑。
“噢,对了,童晗月有件事想求爹。”元佑想起来这儿的正事。
“什么事?”
“晗月想以后还在刑部当大捕头,我觉得没啥,但她说怕您不同意。”
“我也觉得没什么,刑部还真缺不了她。不过这事儿,你还是要问问皇上去,毕竟是皇上给你保的亲。”
“这么麻烦?”
“就是这么麻烦。”
元佑心情略微有些沉重地回到皇宫。
“这是什么了?”武帝看到元佑沉闷的样子有些诧异,这几天元佑一直都是眉开眼笑的傻样。
“我奶奶病了。”
“朕已经知道了,蒋御医说没事,你就别担心了。”说完,武帝揉了揉元佑的头顶,眼中隐隐闪现出一丝忧色。蒋御医和翁老御医都说了,这病是心思郁结所致,而这郁结所在却是那找了近四年也没找到的孙女萧元瑾。
“皇上,”萧元佑看气氛还不错,赶紧提出自己的请求,“求您件事。”
“什么事?”
“童晗月想以后继续当大捕头,我和我爹都觉得没啥。不过我爹让我来问问您的意思。您就让童晗月继续当大捕头吧,我爹说了刑部缺不了她。”
“这……不太合适吧。”武帝有些犹豫。
“皇上,我就喜欢晗月当大捕头时的凶样。”
“你这孩子,什么品味。”武帝微笑着摇头,“成了婚,她主要的任务就是给你多生几个孩子。”
“皇上,”元佑红着脸,大胆地摇着武帝的胳膊撒娇,“等她有了孩子再说。”
“好吧,朕下一道旨。”武帝笑着应承下来,像童晗月那样身体好的姑娘,应该能生几个壮小子出来吧。
第一百零八章:真够乱的
几日后,云香楼的茶室里又有了新的聊资:
“皇上钦赐童大捕头为金牌大捕头,以后可以随意支配自己的差事!”
“哇,童大捕头马上要嫁给萧尚书的儿子了,居然还能继续当差?”
“皇上这是给她撑腰呢,说的是随意支配自己的差事,其实就是想干活就干活,想不干活就在家里呆着。”
“这童大捕快真是好命,据说眼瞅着就要嫁不出去了,要嫁也是嫁给那些只看重她身家的人,没想居然嫁给了萧侍卫,萧尚书可不用靠着定南侯。”
“是呀,这真是良配。”
“听说是童大捕快前些日子在荟萃园的湖里将萧侍卫救了,萧侍卫这算是以身相许。”
“童大捕快这救得值!”
“欸,荟萃园里那些事儿你们都听说了吗?”赵三问。
“早听说了。”李小四答。
“昌平伯三子被杀案昨晚刚破,这你知道吗?”
“不知道。”
“我也是中午刚知道,”赵三得意地喝口茶,“昌平伯三子是被他夫人和他二哥联合杀死的,还想嫁祸给吉文宇,结果人家吉文宇压根儿就没去过现场。当时刑部搜荟萃园时,他那夫人正跟他二哥相好呢。”
“听起来怎么这么乱。”
“越是这种大府宅,越是乱。”
“真想不到啊。”
……
“你是说,昌平伯三子是在小树林里被杀的,后来不知道被什么人移到了假山上?”在刑部公房里,萧奎这样问单应,明显感到有些惊讶。
“是的,昌平伯一家子太乱。”单应皱着眉头,似乎不想说那些破事,但又不得不说,“昌平伯三子一直与他表妹暗通款曲,昌平伯三子的夫人又和昌平伯的二子有私情。当时,昌平伯三子正在小树林里等他表妹,正好撞破他夫人和他二哥的私情,他扬言要向昌平伯告状,休了夫人,他夫人和他二哥见周围没人,就把他勒死了,然后跑出了小树林。”
“是够乱的,”萧奎觉得自己的耳朵受了污染,“那你们是怎么破的案?”
“我们调查昌平伯三子时,自然要调查他周围的人,然后我们就发现问他表妹话时,他表妹表现不够自然。我便诓她,说,有人指认是她杀的人。这个表妹当时就慌了,直接说出是昌平伯三子的夫人和昌平伯二子杀的人。”
“她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她当时就在小树林里,全程目睹了整个案发过程。”
“那也有可能是她编造的。”
“她身边还有证人,就是轩阳伯的世子,她同时跟昌平伯的三子和轩阳伯的世子,这两个人暗通款曲。当时她正跟轩阳伯的世子暗合。”
萧奎有些瞠目结舌:“真…够乱的。”
“那最后那个尸体怎么跑到假山上了?”
“这个表妹和轩阳伯世子也不知道,他们看杀了人,便偷偷从林子的另一边溜了出去。”
“难道现场还有第三个人?他们为什么要把尸体扔到假山上?难道真的想陷害吉文宇或者元佑?”萧奎产生了诸多疑问。
“据吉文宇讲,当日是德郡王妃让他们去茶花园,并让两个侍女领路,侍女的原意是想让他们走假山里面,是他们怕有危险,所以走的假山上面。而昌平伯三子的尸体恰巧是在假山上面,靠近出口处。”
“在假山处有人给元佑下迷药,这肯定是计划好的。而昌平伯三子之死纯属意外,设计的人不可能把这个意外算计进去。”
“我觉得这事肯定跟德郡王妃有些关系,”单应说,“但是,我们问德郡王妃时,她却说她什么也不知道,至于让元佑和吉文宇去茶花园,完全是因为她的两个嫡孙女就在茶花园,她想让他们互相认识。”
“这好像也说得过去,”萧奎说,“德郡王府那位庶女和那个下人生前接触的人查了吗。”
“查了,这个庶女和她的亲母在德郡王府里还挺受宠的,这个下人其实是德郡王的一个侍卫。”
“躺在这位庶女床上的原本应该是元佑,因为玄六的帮忙,所以才换成了那个下人。这个设计的人会不会就是这位庶女或者是她母亲?”
“有可能,只是当事的两个人一个自杀,一个被德郡王一剑刺死了,现在没个对证。”
“你说德郡王是因为恼怒杀的那个下人,还是因为怕消息泄露杀的那个下人?”萧奎问。
“都有可能。”
两人沉思了一会儿,萧奎说:“我觉得这个案子是好几拨人共同做的,他们的目的可能各不相同。蒋御医说,元佑在荟萃园被人下了三种药。”
“三种药?”单应提高的音量,“这群人疯了吗?这肯定不是一拨人干的事。”
“蒋御医说了是哪三种药了吗?”
“一种是迷药、一种是春药、还有一种居然是解毒药。这解毒药居然和春药不对付,辛亏元佑用的少,否则更糟。”
“或许迷药和春药是一拨人下的,解药是知情的另一拨人下的?”
“谁知道,”萧奎摇头,“这帮人表面看着人模狗样,背地里尽干阴损事。”
“我看这个案子至少有两拨人在作案,这第一拨人肯定就是这位庶女和这个下人,或许还有其他人,如果真让元佑和庶女躺在一起,那元佑不想娶她也得娶了,大人的声誉也会受到影响。”单应说完,都替元佑感到一阵后怕,萧奎更是。
“这第二拨,”单应继续分析,“他们可能是意外发现了尸体,并将他悄悄运到假山上,如果他们知道元佑和吉文宇的路径,那他们可能就是想陷害元佑和吉文宇,否则就是想陷害其他人。”
“现在的问题是,”单应皱着眉头说,“我们刚把昌平伯三子的夫人和昌平伯儿子抓了,外面就都在传我们已经结案,这明显是有人不想我们继续调查。”
萧奎叹口气,说:“早朝后,皇上单独召了我,让我们不要再查下去了,说是让我们给皇族留点颜面。”萧奎说。
“这帮人的颜面早就没了。”单应低声嘟囔。
“杀人凶手已经抓获,这个案子就算破了。”萧奎说,“至于搬运尸体的人和他的目的,我们现在已经不可能大范围的挨个儿去问,只能看以后有没有机缘了。”
“这案子破的窝囊。”单应最后说道。
“你要这样想,”萧奎宽解单应,“水至清则无鱼,搬尸体的人毕竟没有杀人,最后也没陷害成谁,你查出来也没法定罪。”
“这倒是,”单应说,“我最怕查这些大家族的案子,太阴。”
“行了,以后这种案子还是让童晗月去破,她对这些大宅门里的事熟悉些。”
“童大捕头幸亏是嫁到大人家里,否则我们刑部肯定会少一位干将。”单应笑着说。
“那是。”萧奎得意地自夸了一下,在荟萃园的一堆乱子里,元佑因祸得福,开窍娶到了童晗月,真是不错。
第一百零九章:元瑾求救
五月正是开始热的时候,不管在哪儿呆着都是一身的汗,平常人一般都爱在家里或者树荫下乘凉。只有萧元佑,炽热的温度似乎抵不过他满腔的结婚热情。
一下早朝,他就跟武帝请了个假,在武帝调笑的目光中,急跑到刑部,拽着童晗月,让她陪自己逛街。
童晗月在众捕头会意的笑容下,红着脸被元佑拉出了刑部大门。
“你规矩点!”童晗月怒忿元佑,每天公然到刑部拉她出来逛街,搞得她都不能好好办差了。
“我已经很规矩了。”元佑略感委屈。听那帮侍卫私下里聊天,别人到了他们这种程度,私下里都可以搂搂抱抱了,而他现在只敢偷偷地拉下未来夫人的小手。
“今天我们去哪儿?”童晗月问。
“你昨天说想到什刹大街上,看看各式盆景,今天我们就去那吧。”
“好。”
上个月武帝赐给萧元佑一处大宅院,离定南侯府和萧府不远,萧元佑乐得很,整日拉着童晗月逛街,他们要亲手布置这处宅院。
两人有说有笑,还没走出刑部大门多远,突然,路边窜出一个乞丐样浑身伤痕的少女,紧抓着元佑的胳膊大喊:“二哥!”
“你?”元佑想把女孩推开,又有些不确认。
“我是元瑾!”女孩眼中的泪顺着黑乎乎的小脸往下流。
“元瑾?!”元佑有些不敢置信。
“我是元瑾,我被人拐卖,走了三年才到的京都。”元瑾哭着说,使劲儿拉着元佑往前街方向拽,“二哥,快帮我去救人,我相公快被人打死了!”
“你相公?!”元佑一边被拉着往前街跑,一边被这些信息刺激地有些蒙圈,“你什么时候成亲了?!”
“我自己定的,二哥,快点!”元瑾拉着元佑边跑边说,“我能活着到京都,全靠他了。”
“这是你嫂子!”元佑边跑,边向元瑾介绍旁边跟着跑的童晗月。
“嫂子好!”元瑾边跑,边哭,边叫。
……
刑部门口发生的事,早有人传了进去,单应听说后,急忙带着几个捕头去追元佑,同时派人去告诉萧奎。
等单应追到前街时,发现轩阳伯府里已经打了起来。
“交人出来!”元佑边打边喊。
“无人可交!”对打的一个侍卫说。
玄六和两外两个暗卫已经现身,跟轩阳伯府里的侍卫打成一团。
轩阳伯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上连声说:“擅闯伯府,成何体统!”
“住手!”单应跑进门内大喊。
如果任由元佑和玄六他们打下去,出了人命,谁都不好说话。
打斗渐渐停下来。
萧元佑跑到单应跟前,指着轩阳伯说:“他们关押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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