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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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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文宇作为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东家,坐镇酒楼,将从他爹那学来的各种道家风俗一一套用。倒杯小酒敬敬门神,烧个香拜拜灶王爷,拿进几个竹枝,代表节节高。总之,他也挺忙活。
“看,那是定南侯府的马车!”一个天没亮就来围观的小伙子对另外一个老翁说,“没准儿这家酒楼就是定南侯开的。”
“定南侯哪有这么多钱,听说这家酒楼是好几家联合开的。”
“有定南侯撑腰,这酒楼也就能办下去了。”
“是呀。就是不知道菜品的味道如何。”
“等开张了,咱们进去吃一次不就行了。”
“不用进去,等开张时,尝尝他们免费派发的喜饼就知道手艺如何了。”
“也是,咱们再往前站站,免得待会儿领不到喜饼。”
“对!往前站站。”
“哎!别挤,这儿还有人呢!”前面的人开始不满。
京都难得有个大酒楼开张,还在同顺街上,闲的无聊的人们都提前赶来看热闹,顺便尝尝酒楼免费派发的喜饼。
卯时,身着统一藏青色服装的店小二,在酒店门口,铺出三丈长的红毯,懂规矩的京都人都自觉的站在红毯两旁,这是开业的入场口,不能占了,免得讨人闲,不吉利。
随后,在一阵锣鼓声中,一舞狮队和舞龙队分别从街两头进入,在酒店门口舞了起来。
辰时,两对垂地的大挂鞭从三楼的窗户口放下,剪彩用的大红绸从二楼横着垂下,中间一朵大红绸花煞是惹眼,这大红绸花不仅编的精巧,而且用料也很好,是湖州良绸。
“这可真够气派的!”围观的众人纷纷交头接耳,从早晨到现在,他们都站了三个时辰不止,一点儿都不觉得累。光近距离研究酒楼门窗上的雕刻就让他们感觉不枉此行,这雕工,别提了,忒好了!
当然也有人发现了问题。“你说这酒楼叫什么名字,怎么没个牌匾呢?”人群中有人议论。
“对呀,大门口光一副对联,牌匾呢?”
“我看三楼正中的窗户顶上上有块大平板,那是不是挂牌匾的地方?”
“还真是,不过马上开业了,这牌匾怎么还不往上挂?”
“难道待会儿爬梯子挂上去?”
“在开业典礼上,爬梯子挂牌匾太难看了,别人家开业都是给匾额掀红绸。况且哪儿找那么高的梯子去。”
“这可有意思,待会儿咱们看看这个牌匾是怎么挂上去的。”
人群中的王二斗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他与李小四说:“都这会儿了,怎么也没个来宾,也没个迎宾的?”
“前面这么挤,哪个有身份的肯来。”
赵三插嘴:“你们不知道吧,这酒店有一个后门,还有一个偏门,宾客八成是从那两个门进的。”
“没个有身份的来宾镇场子,怎么显得这个酒楼有背景?”
“早晨这边不是停过两辆定南侯府的马车嘛,有这两辆马车镇场子,也可以了。”
“问题是这两辆镇场子的马车现在都不见了。”
“那就看是谁剪彩吧。”
“这么大个酒楼,怎么也得找个好靠山来剪彩,否则怎么在京都混。”
“靠山虽然重要,关键还是要看菜品!”
“对的。我这儿饿着肚子,就等着吃完派发的喜饼,再决定要不要进去吃一顿。”
第九十九章:酒楼开业,桑源现身(二)
巳时一到,酒楼门从里面向外打开,身着崭新服饰的倪掌柜带着身着统一藏青色服装的店伙计纷纷走了出来。
锣鼓声停,舞龙队、舞狮队停了下来。
倪掌柜憨厚的脸上堆满笑容,大声向众人说:“承蒙各位捧场,今日酒楼开业,菜品半价!”
“下面请小东家剪彩!”
萧元佑、童晗月和吉文宇面带笑容,从酒店内走出。
萧元佑难得的穿了一次蓝色绸缎衣衫,冲着众人抱拳:“承蒙各位捧场,我也不多说,让我家的菜品说话。还请诸位日后多多赏光!”
说完,他与童晗月一点头,齐齐腾空而起,一边一个,将从二楼垂下来的横绸剪断,掉下的大红绸花正好落入吉文宇怀中,吉文宇将大红绸花高高举起,大喊:“开张!”两旁站着的店伙计适时地将垂下的鞭炮点响。
“啪,啪,啪……”“咚咚锵,咚咚锵……”鞭炮声和锣鼓声顿时响起,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一盆一盆的喜饼被店小二从酒楼内端出,摆在店两旁的铺着红绸的桌案上,准备分发。
“哎呦,这喜饼我头次见,能做出这么多颜色真不简单!”各种颜色的蔬菜汁,和各种不同材质的粉面,配上各种不同的馅料,做出各种不同颜色不同风味的喜饼,这也就是颜伯能做出来了。
“好香啊!”随着桌上的饼越摆越多,饼的香味盖住了爆竹的香味,人群中,有人流出了哈喇子。
“瞧着瓷盆,居然是定瓷,这家店可真是财大气粗!”
“是啊”
“有这三家做靠山,这酒楼算是立住了,就看它的菜品了。”王二斗感叹。
“是呀,刑部尚书、定南侯还有原来的大理寺卿,这都是实权人物,谁敢惹……”李四的声音被淹没在另一阵的响锣中。
“咣,咣,咣……”人群立刻静下来,只有官员出巡或是办大事,才用响锣开路,这是怎么回事?
三个小太监跟着郭公公走上了红毯,在他们后面,两个御前侍卫抬着一个盖着红绸的大牌匾。
“皇上赐匾,”郭公公大声喊,“请桑源,桑大侠挂匾!”郭公公将“桑源”二字咬得特别的清楚响亮。
听到是皇上赐匾,围观的众人纷纷跪下。再听到“桑源”二字,跪地的众人纷纷左右对视,目露疑问:“我没听错吧,是桑源,桑大侠?!”
萧元佑跑了进去,没一会儿,就将桑源和他爹萧奎拉了出来。人群中传来一阵压抑着的惊呼声:“哇!真是桑大侠!”
桑源跪地接旨,随后接过牌匾。
萧奎在旁,掀开上面的红绸,顿时眼前一亮,暗红色的牌匾上,大书三个金晃晃的字:云香楼。这是御笔亲题!
桑源看着这个匾额有些犯难,这么大个,也没个挂绳,怎么挂上去呢?
郭公公及时解了难处,他捧出四颗金色的长钉,恭敬地说:“请桑大侠将这个牌匾钉上去。”
萧元佑与郭公公熟,他与郭公公说:“这么高,上面也没个落脚地儿,一时半会儿钉不上啊。”
郭公公笑道:“这就看桑大侠的本事了。”
“这是谁出的主意?”萧元佑有些小抱怨,如果一时半会儿钉不上去,岂不耽误了酒楼开业?
“谁出的主意不重要,”郭公公小声说,“关键是要证明萧大人没有杀桑大侠,两人关系还很好,桑大侠的武功还是很高。”
“是谁整天没事造谣?”萧元佑噘嘴。
“这不就趁这个机会破谣嘛。”郭公公呵呵一乐。
桑源与萧奎站在旁边听了,会意一笑,两人低声商量了一下,便让萧元佑请寻古出来。
人群跪在地上,抬起头来,静静看着三人。
萧奎将牌匾递给寻古,三人抬头望了一下三楼的那块要挂匾额的平板,深吸一口气,齐齐跃起。
经过两个踩踏后,到了三楼。寻古在空中悬停,将牌匾放在那个竖着的平板前,对正。萧奎借着桑源的力,将钉子一个一个的放入牌匾四角的钉孔中,每放入一个,桑源就会立即用拳头一拳砸入,毫不费力。
眨眼间,四个钉孔都被钉满,三人平稳落地,牌匾上三个金黄大字在阳光下删着光芒。
“好功夫!!!”人群一阵喝彩。
桑源低声问萧奎:“二哥,你有多久没练功了?”
“没多久。”萧奎脸红,当然本来也是红的,刚才飞腾一次累的。
郭公公乐呵呵的说:“祝你们开业大吉!咱家这就回去禀告皇上!”
“郭公公辛苦!”萧奎按惯例将一个红包偷偷塞给郭公公,郭公公连忙拒绝,“使不得,咱家替皇上讨一袋开业喜饼即可。”
“多谢郭公公!”萧元佑将一袋喜饼递给郭公公,郭公公拿着喜饼,带着几个小太监乐呵呵地走了。
郭公公一走,人群顿时沸腾起来:
“真的是桑源,桑大侠!”
“桑大侠!!”有仰慕的人已经挤出人群冲向桑源。
眼看场面要失控,桑源和萧奎、寻古三人急忙起身跃入三楼的窗户,再不见踪影。
“这功夫简直神了!”人们纷纷感叹着,接着热烈地议论起来:
“那可是御赐的牌匾!”
“御笔亲题!”
“这是谁家的酒楼?!”
当然也不乏八卦的讨论,比如李小四正痴迷地说:“我终于跪在桑大侠的脚底,仰头看到活着的桑大侠了!”
旁边的王二斗捅了捅他:“哎,你有没有看到,刚才他们三位升上去时,桑大侠一直拉着萧尚书的手?”
“似乎,好像,看到了。”
“他俩关系真好啊!”
“你说谁造谣说萧尚书杀了桑源,真是可恶!”
“就是,也不知是谁造谣的。”
……
就在人声鼎沸时,倪掌柜借来响锣敲了一下:“诸位安静!酒楼正式开业,下面派发喜饼!请吴大厨的师傅颜伯,开灶!”
人群彻底炸开锅:“颜伯!他们请到了颜伯!!”
门口的人群已经顾不得领喜饼了,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冲进酒楼,抢座!
很快,酒楼前挂出客满的牌子。
侥幸在三楼抢到一个包间的李小四摸着胸口,喘着气说:“幸亏我今天刚换了双新鞋,跑得快!”
“得,就为你今天能抢到一个包间,今天的客我请了!”王二斗兴奋地说。
“幸亏我穿了一双新鞋,否则我还真不敢进这包间,瞧瞧这布置!”
王二斗这才有功夫细看这包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不说这雕梁画窗极致精美,红绸彩带烘托出的气氛恰到好处,单说这精雕细作的桌凳以及配餐柜、歇客椅,它们居然都是紫檀木做的,桌上的碗碟居然都是定窑产的。窗台前摆着一个黄山盆景,青瓷花盆让人一眼忘俗。脚下的毛地毯居然是番邦来的。
王二斗摸了摸自己的荷包,感觉里面似乎有些空。
“以后我们又有去处了!”赵三在楼里转了一圈,一进门就说,“一楼是喝茶吃小点的地儿,虽然比原来的飘香茶楼贵一点,但环境好,装饰好,茶也好!”
“哎呦,那感情好!”李小四和王二斗同时说。
“我都探听好了,”赵三小心翼翼地走在毛地毯上,扶着桌沿坐下,“今天中午是颜伯和他的徒弟同时做菜,以后就只是他的徒弟掌勺。颜伯每一季只接受一桌预定,定金一千两白银,菜品另算价格。”
“啊!这么贵!”王二斗惊呼。
“你嫌贵,有人不嫌贵。我看有人已经往回跑着拿钱去了。”
“这包间多少钱?”王二斗担心自己荷包里的钱不够。
“最低消费五十两银子,今天半价,二十五两。”
“哎呦,我只带了二十两纹银。”王二斗说,“我待会儿回去取。”
“别的,今日咱们三人每人出十两,吃顿好的。”李小四说,“哪儿能让你独请。”
“对啊,每人出十两,吃颜伯做的饭菜,”赵三兴奋地说,“这机会千载难逢!”
……
不说酒楼内抢上座位的人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酒楼外没抢上座位的人吃着极致美味的喜饼略感失落。单说厨房内,颜伯挥着菜勺,飞快的翻炒,同时教给小左做酒店大厨的一些注意事项。武帝调派来的六个御厨站在一旁恭敬地旁听。
“颜伯!”没一会儿,萧元佑跑进来,“颜伯,您的订单已经排到了三年后,还要往后排吗?”
“不排了!”颜伯边炒菜边说,“我能不能活到那么久都两说呢。把后两年的推掉,我只接一年内的订单。”
“好嘞!”萧元佑说,“颜伯您长命百岁!”
“就你嘴甜。”颜伯笑着说,“往后的事谁也说不好,还是少跟人定约吧。”说完,颜伯略微露出了一点伤感。
“这孩子嘴甜!”颜伯笑着说。
云香楼的开业相当成功,往后也是日日爆满,普通包间的订单如果不加限制,估计都能排到几年后。
虽然颜伯不掌勺,但是他的徒弟掌勺啊,菜品质量绝对有保证,而且云香楼里装饰精美,高大上档次,请客绝不掉面子。云香楼想不火都难。
第一百章:夜话
云香楼的开业忙坏了一众大大小小的东家和准东家们。桑源自打回来就没歇过一口气,直到开业当天晚上,才得空回到1号院。
萧奎许久没见桑源,想问问母亲那边的情况,便先回酱菜园子跟芷兮打了声招呼,晚上住到1号院。
“三弟人呢?”萧奎进了自己的屋没见着桑源,便出来问寻古。
“小左成婚搬出去住了,三弟现在睡小左那个床。”
“哦!”萧奎走进小左的小屋,将里面歇着的桑源拉进了自己的小屋,“这屋本来就是咱俩的,你跑小左那个小屋里干什么,万一小左要回来睡呢。”
“这……”桑源嘴笨,拿萧奎无法,他很想说:“咱俩不用再装了,睡一个床似乎不好。”但是他没说出口。
晚上,两人又躺在一起,萧奎不断地发着感慨:“这么多年过去了,变化还挺大。”
“嗯,当时我们就想着杀雄霸报仇。”桑源说,“没想现在仇也报了,你居然还当上了大官。”
“官不官的倒无所谓,只要大家平安无事就好。”萧奎习惯性地转身,捏了捏桑源的胳膊,“你这胳膊练得越来越硬!”
桑源侧头,借着月光,凝视着萧奎泛着淡光的白玉般的脸庞,隔着单衣,伸手捏了捏萧奎嫩滑的胳膊:“二哥,你多久没练功了,这胳膊越来越稀松。”
“呵呵,”萧奎尴尬地笑了几声,“每日公务繁忙,疏于练功了。”
“二哥知道我这次为何要回来吗?”
“为何?”
“伯母得到消息,说江湖上有人传言你杀了我,有人想杀你为我报仇;还有,雄霸以前的一个手下在青峰山附近出现,扬言要杀我们,替雄霸报仇。”
“啊?!我母亲从哪儿得来的这些消息?”
“不清楚。我也是刚跟着元祁回到紫藤山庄,就被伯母派到你这儿了。”
“我母亲那边都好?”
“都好。元祁一直化名辛辰,跟在荆州太守吉大人身边学习,前些日子,伯母将元祁招回,让他成亲。”
“元祁要成婚?!我怎么不知道!”萧奎大感诧异。
“伯母说,你这个父亲当的不合格,哪儿有孩子都十八岁了,还不考虑亲事的。”
“哎呀,是我疏忽了,我总觉着他们还小呢。我母亲给元祁定了谁?”
“就是翁老御医身边带着的那个小丫头,跟元祁感情不错。据说也是大家出身,还精通医术,正好照顾元祁。”
“不错。照这么说,我也该考虑元佑的亲事了?”
“伯母说,元佑的亲事你做不了主,得皇上做主。”
“我儿子的婚事,怎么我就做不了主呢?”
“这你得问皇上。”
“我有时都怀疑,元佑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
“难道不是吗?”
“当然是。就是,哎!我母亲有太多秘密瞒着我。”
“这次伯母想让嫂子带着凌儿回去参加元祁的婚礼。”
“我明天跟皇上请个假,看能不能请下来,我也跟着回去。”
“嗯,你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总之,伯母嘱托我护好你。”
“多谢三弟!”萧奎捏了捏桑源的硬胳膊,“你来了,正好可以督促我练功。”
“你是该抽空练练了!”桑源将萧奎拉起,在床上切磋起来。
床幔颤动,房檐上的玄一无语望天,他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第二天一大早,萧奎在桑源的协助下,穿好官服,骑着那匹汗血宝马上朝,桑源骑着另外一匹马在一旁跟着。
“别的大官都坐轿,你怎么骑马?”桑源问萧奎。
“坐轿憋屈,骑马自在。况且坐轿还要白养四个轿夫,我干嘛要干那又费钱又不舒服的事儿?”
“好像你养马也不便宜。”
“呵呵,三弟,给我留点面子。”
两人有说有笑骑在马上并排走着,周围有看见的人都驻足围观。
“看,那是萧尚书,旁边那位是桑源!”
“桑源!我见着活着的桑大侠了!!”
“瞧他俩多般配。”
“是呀,以前是谁乱造谣的。”
一个挎着菜篮的妙龄女子,看着英姿勃发,俊朗异常的桑源,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将头上带着的头花摘下,扔向桑源:“桑大侠!!!”
结果头花没扔中,掉地了,她又拔下一朵头花继续扔,口中不住高喊:“桑大侠!桑大侠!!”
有一就有二,在她的带头下,周围的妙龄女子,大妈大婶们,纷纷将身上的丝帕,香包等物扔向桑源:“桑大侠!”“桑源!!”“桑盟主!”……
也有那喜欢萧奎俊美的,趁这机会将手中的物品扔向萧奎:“萧尚书!”“萧尚书!!!”
场面一度混乱,萧奎和桑源急忙挥马鞭挡开了这些物事,但架不住小件太多。
玄一和玄二现出身,帮萧奎挡了几个香包和发簪。
萧奎和桑源夹紧马腹,加快速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到了宫门口,两人下马,桑源笑着从萧奎后衣领处拿下一个丝帕:“二哥,若是暗器,你就没命了。”
“这肯定是被风吹过来的,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萧奎狡辩。
“二哥,你该加紧练功了。”
“好,今晚继续!”
萧奎稍微整理了下官服,举步入宫。
桑源牵着两匹马,站在那里琢磨着自己是该带马回1号院呢,还是在原地等着。候在宫门外的其他官员的家丁们都以敬仰的目光注视着桑源,看得桑源浑身不自在。
就在这时,袁方带着四个小太监赶了过来,袁方拱手施礼:“桑大侠,皇上让您在殿外候旨。”
“这马?”桑源牵着两匹马,不知该如何处置。
“这马由我们来帮您和萧大人看着。”打头的一个小太监恭谨地说。
“有劳公公!”桑源将牵马绳递给小太监,与袁方一起入宫。
武帝在早朝宣布了两件事,第一件:当朝封桑源为十万禁军总教头;第二件:将吉符从荆州召回,任吉符为右相,升梁文正为左相。
对此众臣毫无异议,只是纳闷吉符什么时候入了武帝的眼?原本不是被“贬”到荆州的吗?
下朝后,众臣纷纷恭贺梁相升职,有人起哄:“梁相该请我们到云香楼吃一顿!”
梁相拱手:“囊中羞涩,请不起啊。你们等吉相回京后,让他请。”
吉相的孙子吉文宇是云香楼的一个小东家,吉相请客正是恰当。众臣吧着嘴巴琢磨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萧奎的“儿子”是云香楼的大东家,桑源与萧奎又是那样的关系,桑源新任禁军总教头,萧奎联合桑源似乎也该请大家在云香楼吃一顿。
众臣环顾四周,发现一下朝萧尚书就不见了,估计又被皇上叫走了,没则,谁让人家是帝前红人呢。
这些大臣之所以这么想吃云香楼,就是因为昨天云香楼开业他们都没去凑热闹,等消息传开来,吃过的人不断夸赞云香楼的美味和内部装饰,他们再想去吃时,就连二楼大厅的位置都订到三个月后了。所以,他们急切地想找机会去吃一顿。
终于一百章了!自我庆贺一下,还有大概五十章左右,本文就完结。
桑源回来了,与萧奎又站在了一起。他俩的关系引起各种猜疑,连我也在纠结该如何写他俩的关系。到目前为止,他俩的关系还是很纯洁的,就是很铁的结拜兄弟关系。
我在纠结,是否要在这种纯洁的关系中加一点微微的桃花色,微微的耽美色。加还是不加呢?
第一百零一章:轿子
御书房内,萧元佑眉开眼笑地与武帝算着昨日酒楼的进账:“仅昨日一天,云香楼就进账一千三百两,昨日还是半价。往后估计每日至少进账二千两。刨除人工费和材料费,每日至少净挣一千五百两,不出两个月,咱们的本钱就回来了!”
武帝笑眯眯地听着元佑的报账,慈爱地对元佑说:“你这孩子,挣钱本事还不小。”
“全靠皇上帮忙。”元佑笑着说,他还是很懂感恩的。
这边,爷孙俩叙话,其乐融融。
那边,在御书房门外,萧奎站着等得心焦。武帝一下朝就将他召到御书房,到现在还不宣他进去。
等得不耐烦的萧奎,见郭公公走出来,急忙请他帮自己再通报一下。
郭公公笑呵呵地答应下来,转回去通报。
武帝还想晾一晾萧奎,元佑可不忍心自己的父亲在外面干站着。他收起账册,求武帝:“皇上,让我父亲进来吧。”
“看在你的面子,饶他一次!”武帝收起笑脸,端肃坐好。元佑将账册卷起,背手拿着站在武帝身侧。
萧奎进来后,跪拜请安,武帝也没让他起来,直接问:“你可知错?”
萧奎有些懵,自己哪儿做错了?见武帝不开口,萧奎只好说:“臣不知何处错。”
武帝一拍镇纸:“你居然不知道错?堂堂刑部尚书,身穿官服骑马上朝,被一群大小娘子围攻,成何体统!你难道真买不起轿子,请不起轿夫吗?元佑!”
“在!”
“把你昨日挣的钱拿出一部分给你父买顶轿子!”
“是!”
萧奎急忙说:“臣知错,臣自备轿子,日后乘轿上下朝。”让元佑给自己买轿子,说出去太让人笑话。
“这还差不多。”见萧奎认错态度良好,武帝软化了语气,“元祁成婚,芷兮带凌儿回去,你和元佑就别回了。”
“哦。”萧奎郁闷地低头,他的请假计划还没提就泡了汤。
“啊?!我哥要成婚?!”元佑惊讶地说。
“嗯。元佑,你就老老实实呆着,回去也帮不上忙。礼物朕都替你备好,送过去了。”武帝笑着说,随后他又严肃下来,“以前雄霸的手下黑一日前在青峰山现身,扬言要替雄霸报仇,你们都小心着些,元祁和紫藤山庄的事你们谁也不要向外人提,免得给他们惹祸。”
“遵旨”“好的。”萧奎和元佑同时回答。
武帝心情好了,关心起萧奎的私事:“芷兮走了,你身边没个人,朕再赐你几个美人。过些日子,城南荟萃园要办个春日游园会,各家的夫人小姐们都会去,你在中间选个中意的做侧夫人,朕来替你保媒。想当年,朕就是在那个游园会上碰到的皇后。”武帝说完不免有些唏嘘感慨。
萧奎听了满脑袋冷汗,皇上怎么这么喜欢给他身边塞人。萧元佑也有些愣神,皇上这是要给自己找个二妈?
武帝看萧奎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就拍手,叫郭公公过来,选几个宫里的美人送到萧奎府上。
“啪!”元佑手里的账册掉地了。元佑张着嘴,心里在咆哮:我爹这是被逼着坠落啊!我娘还没走呢,皇上就往我爹身边添人!
元佑的动静引起了萧奎的注意,他像找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立即说:“皇上,臣不耽于美色,臣的卧榻只容得下芷兮和桑源,再容不得他人。”武帝怪异地看了一眼萧奎。
萧奎不管,接着说:“皇上,臣子萧元佑再过两个月就满十六周岁了,臣还没有给他定亲,还请皇上为他操心。”
“哦,元佑今年要十六周岁了?!”武帝惊醒过来,立刻将亲儿子的事儿抛到一边,关心起元佑的亲事来,“元佑,你可有相中的人?”
“没!”元佑红着脸说。这风向怎么一下子就转到他这儿了。
“哎呦,那你得赶快。过几日,城南那个游园会你一定要去,在里面选几个和眼缘的出来,朕再帮你挑挑。”
“皇上,我还小呢。”
“不小了,都十六了。有人这会儿孩子都生出来了。”
“我还要练童子功呢,我不成婚。”
“你练什么童子功,你就乖乖给朕多生几个孩子出来。”
“皇上……”
“别说了,就这么定了。朕这就让人给你做几套衣服去。”
武帝兴致勃勃,感觉自己有了很重要的事要做。
“今天下午你就别去定南侯那边了,在宫里老老实实学点规矩,朕让一个老嬷嬷给你讲讲游园会的事。”
“还有,你要看上不止一个,你可以都娶回来。朕来给你操持,你那父亲不顶用。”说完,武帝嫌弃地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萧奎,“你起来,退下吧。”
“是!”萧奎大松一口气,起身退出御书房。
郭公公问武帝:“皇上,那几个美人……”
“算了,他不喜欢就不给他,以后都给元佑留着。”
“啊!不要啊!”元佑感觉自己像入了火坑一样,“皇上,我奶奶说过,日后,如果我和我哥对自己的正妻三心二意,她就打断我们的腿。皇上,您可不能害我啊。”元佑都快哭了。
“你奶奶真这么说?”
“真的。”
武帝沉默许久,想起了过往,他叹口气:“算了,都听你奶奶的。”
“谢皇上!”元佑不自觉地就跪下了,他终于体会到父亲当时的无奈。
“行了,站起来。别跟朕客气,我们再来谈谈怎么在游园会上挑人……”
……
萧奎略感凄凉地来到宫门口,他就这么把自己的儿子卖了,怎么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呢。
早已等在那里的桑源见到萧奎,微笑着迎了上来:“二哥!”
“三弟!恭喜三弟升任禁军总教头!”萧奎与桑源互相捶了一拳,笑着说,“你见过那些禁卫军了?”
“见过了。”桑源和萧奎并排走起,“我以后就上午来教他们,下午回去教玄一他们。”
“正好我们可以一起走。”萧奎很高兴。
“皇上好像就是这个意思。”桑源说道。
“咦,我们的马呢?”来到宫门外,萧奎问道。
“刚才是袁方带着几个小太监将马牵进宫里,我们等一会儿,他们估计马上就出来了吧。”
正说着,袁方亲自牵马走来,后面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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