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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痞妻:夫君轻点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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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白白来了!”
  就在苏菫的折扇变成骨架扇时,月白的身影从天而降,待白色烟雾散尽后,除了紧握住骨架扇脸色阴沉的能滴出墨的容诩和满地硝烟狼藉外,再无一物。
  “大人,就在这里!”
  一群民众领着一群官差将容诩团团围了起来。
  “何人在此闹事?!”
  官差头抽出佩剑,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容诩。
  “——叮!”佩剑被击落掉地。
  靠自身不懈的用内力撞击穴道的努力无效,在回宫经过富贵酒楼旁的南宫笙帮助下,抱着看热闹的心随着官差一同前来的南宫礼看到站在中央散发着冰寒之气的容诩,急忙挥出内劲打掉剑刃,一个迅闪,站到了容诩身旁。
  “放肆!容王也是你等能用刀指向之人!”
  四殿下南宫礼之容帝京中有官衔之人谁不认识,官差们见南宫礼出现,早已吓得两腿打颤,再听到容王之名,连同周围的民众噗通一声纷纷匍匐在地,颤声呼喊,“参见容王!”
  “嗯。”
  容诩面无表情的轻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袋银子,“修缮费。”
  “多……多谢容王,容容王有心了!”
  待官差头颤巍巍的爬起身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接了银子后,容诩身影一晃,没了踪影,见自家皇叔离开,南宫礼闪身紧跟了上去。
  富贵酒楼。
  “好了好了,安全了安全了!”
  月白拎着因心爱的小扇扇落入土匪手中而悲伤不已的苏菫翻后窗进入二楼后,脸色发白的瘫软在椅子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长舒了口气。
  ——俺滴亲娘呢!阎王手中抢人,还是两次,吓死个人呐!
  “公子,上次同容将军友好的交换了名字后,不是说好到死也不再招惹他了吗?”
  面对月白投来的幽怨眼神,苏菫恨铁不成钢中带着些许无辜欲哭无泪道,“对于他死我活这种高深成语依照你的智商本公子不打算跟你解释,而且这一次我真没惹他啊,我发四。”
  深知自家公子的恶劣品性,月白撇了撇嘴,“难不成是容将军故意找公子你茬吗?”
  听言,苏菫眼泪汪汪一脸欣慰的看着月白,“白白,你真相了!”
  月白:“……”
  对于就为了区区一千两而对自己穷追猛打的容阎王,到后来包裹落地酒香四溢容残暴下手更狠的行为,苏菫深以为:一坛酒而已,容诩绝对是故意找茬的!
  “对了!”
  待气息平缓后,想到找自家公子的事,月白敛了敛神色道,“咱们酒楼出事了。”
  收起玩闹之心,苏菫拂了拂衣袖上的褶皱,看向月白的目光平静无波,“何事?”
  “因为阳春酒楼要再修一楼,停业大半个月了,今日那店里的大厨来富贵酒楼吃饭,结果死了。”
  说到此处,月白声音沉了沉,“死因中毒,经过仵作验过了。”
  一个酒楼最好的招牌便是厨子,阳春酒楼因客爆满所以得再修一层,而现在厨子死了……
  为了争利赚钱,竟然视人命为儿戏,苏菫冷哼一声,“把戏竟然耍到本公子头上,单单封了那酒楼怕是太轻了。”
  “对,公子!”
  对于这种无耻的栽赃陷害的肮脏手段,不让对方倾家荡产,国破家亡,月白表示都对不起自己祖宗,愤愤的握紧拳头,“张掌柜已经被押走了,所以公子,咱们什么时候去衙门?”
  “现在就走!”
  苏菫挽起袖子,刚迈出两步打了个冷颤后,站定,将衣袖放下。
  自己开的酒楼肯定是自己取的名字,阳春白雪,这让人一听就知晓酒楼主人的高雅情操,心情遂好的苏菫随意问了句,“咱们酒楼叫什么名字?”
  月白因紧随其后一个急刹车回答道,“富贵酒楼!”
  苏菫:“噗!”


第十六章 所谓证据确凿
  “押下去,秋后处斩!”
  “威——武!”
  在苏菫接受了自己当初取名是那么的清新脱俗,重新梳理了案情后,直奔衙门来时刚好听到将自家张掌柜被处决的命令,急忙大喝一声。
  “慢着!”
  穿过人群,走到大堂中央,苏菫面色低沉的看向因竟然有人扰乱公堂而盛怒的尹关文,沉声道,“尹大人如此草草结案,可胜任的了京兆尹之职!”
  “大胆!”
  尹关文一拍惊堂木,脸色铁青的大喝道,“堂下何人?竟敢在公堂上信口雌黄!”
  苏菫不卑不亢的抱拳行了一礼,“草民苏七,张掌柜故人,见过尹大人。”
  见苏菫虽相貌普通,但周身气质通净,说话清透,不像捣乱之人,尹关文缓了缓脸色,带着威压道,“堂下苏七,富贵酒楼张掌柜下毒谋害阳春酒楼大厨是证据确凿,何故说本官草草结案?”
  “证据确凿?”
  苏菫轻嘲的勾起殷红的嘴角,“何来证据确凿!”
  尹关文官袍一挥,“呈证物!”
  听到命令,一官差端着刚撤下去的菜盘走到了大堂中央。
  尹关文指着官差端着的菜盘道,“此物乃富贵酒楼之物是否没错?”
  在张掌柜被押走时,那盘菜苏菫也看了一眼,同官差手中的确实一样,遂点了点头,“是。”
  尹关文对官差示意了下,那官差从怀中拿出一布裹,抽出一根银针,在汤汁和菜中点了点,不消片刻,银针末端变得乌黑。
  真有毒?!
  见银针变黑,苏菫微微皱了皱眉,面色仍波澜不惊道,“菜中虽有毒,但可有人亲眼看见是张掌柜下的手?”
  见苏菫不到黄河心不死,尹关文摆了摆手,“传证人!”
  先前那名身材肥硕,大腹便便的男子又被带了上来。
  尹关文看着因不知道是何原因又被传上公堂而打着啰嗦的李四道,“证人李四,本官且问你,是否亲眼看见富贵酒楼张掌柜在菜中下毒?”
  李四偷偷瞟了眼淡淡站在一旁的苏菫,咽了咽口水,“草民,草民确实亲眼所见!”
  尹关文转而看向苏菫,“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还有话说?”
  苏菫轻轻一笑,眼神薄凉的扫了眼跪在地上的李四,“既然你亲眼所见张掌柜下毒,为何不阻止那厨子吃下菜,当时又为何不报官!”
  “我……当时……”
  李四支吾半天,才结结巴巴道,“我我只是看见张掌柜往菜中洒了点什么,当时以为是调料,就没多想,可没想到……”
  “以为?”
  苏菫嘲讽的抿了抿唇瓣,“就算是当时你不知那盘菜中被下了毒,两人一起吃饭,可为何就单单那厨子中毒死了,你却还活着?”
  “我……我……”
  李四用力咽了咽口水,“我当时肚子突然不舒服,便只喝了茶水,没有吃菜!”
  见苏菫还要发问,李四身子赶紧往前扑去,哀嚎道,“大人!草民所说句句属实啊!”
  “好了!”
  尹关文面色低沉的拍了拍惊堂木,看着苏菫,“张掌柜下毒谋害他人罪名已然成立,本官念你初犯,便不治你扰乱公堂之罪了,退下吧!”
  听言,李四低头微微扬起了嘴角。
  “尹大人。”
  苏菫皱着眉沉声喊到。


第十七章 这才是真相
  苏菫紧紧地看着尹关文,一字一句道,“为官者,不患无位而患德之不修,不患位之不尊,而患德之不崇,一切为民!”
  “本官……”
  被那眼神看得心里发憷,字字诛心,尹关文深深皱了皱眉,“你,罢了!你还有什么想说?”
  这人身在帝京,竟还能保有本心……
  苏菫微微扬起了嘴角,“草民只想说。”一顿后,看向李四,“——你在说谎。”
  “我说谎!”
  被当众指责,李四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的爬起身大吼道,“我看你说不定是张掌柜的帮凶!大人,快将他抓起来!快啊!”
  一个自始至终淡定从容,一个大声嚷嚷暴躁冲动。
  尹关文拍了拍惊堂木,不满的瞪着李四,“公堂之上,肃静!”
  被尹关文训斥,李四不甘心的瞪了瞪嘴角带笑的苏菫,闭上嘴重新跪了下去。
  尹关文放下惊堂木,看着苏菫,“你说李四说谎,可有证据?”
  “有。”
  苏菫指了指官差端着的那盘菜,缓缓道,“那便是证据!”
  尹关文顿感不解,“此话何解?”
  苏菫微微一笑,走到李四身旁,笑容骤冷,在李四惊恐的目光中,抬手间卸了他下巴。
  “——呜呜!”李四瞬间发出一凄厉的惨叫声。
  “大胆!”
  尹关文面色一沉,两旁握着铁棍的官差瞬间将苏菫围了起来。
  “淡定淡定!”
  苏菫微笑着摆摆手,将李四捂着嘴巴的双手扭至身后,“大人不是要解释吗,这便是解释。”
  挥手遣退官差,尹关文看向李四直流着口水,合不拢的嘴巴,脸色霎时铁青。
  见尹关文明白了,苏菫又将李四下巴接了回去。
  嘴巴一能动,忍着疼,李四赶紧扑到了案桌下哀嚎起来,“大人得为草民做主啊!这歹人竟然敢在公堂上行凶!他肯定是毒杀草民兄弟的帮凶啊!大人快将他抓起来啊!”
  尹关文一拍案堂,“来人!”
  两旁官差应声道,“在!”
  “满口胡话,将堂下李四叉出去,重责三十铁棍!”
  在李四还未来得及收回笑容的嘴角时,被拖了出去。
  “冤枉啊!草民冤枉啊,大人……啊!”
  随着铁棍一棒接一棒落下,李四的呼喊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只能隐约听到低低的求饶声。
  “大人,行刑完毕。”
  两官差将下半身血淋淋的李四拖到了大堂中央。
  尹关文端坐身体,面色铁青的看着趴在地上身子一颤一颤的李四,沉声道,“罪犯李四,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有亲眼看见富贵酒楼张掌柜下毒?可有吃盘中菜肴?”
  原本以为面前那该死的男子会被拖出去,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打个半死的李四不明所以的直摇头,“草民冤枉啊!草民亲眼所见张掌柜往盘子里洒了白色粉末,草民真只喝了茶水啊,还请大人明察啊!”
  “一派胡言!”
  尹关文盛怒的一拍案桌,“你口中分明还有盘中菜叶,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李四:“……”
  见李四尴尬的将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感觉到人群中月白投来的惊叹目光,苏菫微微嘚瑟的耸了耸肩,没办法,爷就是眼神好!
  没想到证据就会在自己嘴中,见抵赖不掉,李四恶狠狠的唾了口唾沫,从袖中抽搐匕首,直直朝苏菫刺去。
  “啪——砰!”**被踹到墙上后厚实的落地之声。
  ------题外话------
  大家来找“茬”!
  是谁要用如此低劣的方法陷害富贵酒楼呢?^_^~


第十八章 白大爷的哀伤
  “白痴。”
  苏菫弹了弹鹿绒靴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无语的将视线从趴在墙角使劲儿抽搐,口吐白沫的李四身上收回。
  “来人!将罪犯李四押入大牢。”
  因为是李四先刺杀苏菫,苏菫出于自保才动的脚,下达命令后,对于这半路出现将案情扭转的男子,尹关文欲言又止的多看了几眼。
  对于尹关文的目光,苏菫内心小小激动了把,这易容也没能挡住自己的盛世美颜啊,低咳了两声,羞涩道,“在这样看爷,爷会不好意思的啦。”
  尹关文,“……”
  于是在苏菫说了那话以后的半盏茶时间不到,她领着被放出大牢的张掌柜在尹关文幽幽眼神中离开了衙门。
  在苏菫离开公堂前,尹关文没忍住内心好奇还是将话问了出来。
  “苏七,你并不是张掌柜故人,如果李四没有留下那证据,你也有办法证明他是凶手吧?”
  苏菫笑了笑,语气平淡,“谁会蠢到在自己酒楼中下毒杀人。”而对于尹关文后一个问,不作一词。
  回到富贵酒楼,张掌柜一边擦着老泪一边殷切的给苏菫端茶倒水,一个劲儿的说着谢谢,还说要拿出重金作为谢礼。
  对于自家公子那一听到银子两眼就开始发直放光的猥琐小样,月白不忍憨厚的张掌柜受到欺骗,急忙拦住准备去拿银子的张掌柜,“掌柜的,这都是我家公子应该做的,您不必如此。”
  说完,用胳膊肘推了推处于神游状态的苏菫,“公子您说是不是!”
  而苏菫以为是在商量银子该给多少,遂一个劲儿的直点头,“是啊是啊,您随意就好。”随意拿个千八百两就好!
  听言,张掌柜顿时感动的老泪纵横,“没想到现在这世道还有您这样的好人啊,张某,张某真是三生有幸才能遇到苏公子您啊。”
  拿银子给别人还这么开心?!
  苏菫欣喜的拍了拍张掌柜肩膀,“能遇到您这样心怀感激的人,我也是从打心眼里感到高兴。”
  见自己公子居然变得这么深明大义了,月白也从心底感到开心了。
  就这样,在三个人都开心中,愉快的共进了一顿午饭。
  ——和谐的饭后。
  “苏公子就是东家!?”
  拿着月白给的白玉扳指猛然醒悟过来的张掌柜不淡定了。
  “居然没有银子!?”
  两手空空离开酒楼幽怨看着月白的苏菫瞬间郁闷了。
  “您说您听错了!?”
  面对自家公子的解释而一直对苏菫抱有希望的月白彻底死心了。
  郁闷完毕,苏菫冲明显不想搭理她的月白殷切的眨巴眨巴眼,伸出双手,“白——大爷,赏点银子呗。”
  月白:“……”
  出于对自家公子的无限溺爱,在苏菫“小白白你如果敢不给爷银子试试”的森森眼神中,月白一点也不勉强的微笑着从怀中拿出了沉甸甸的荷包,非常大方淡定的递了过去。
  苏菫欣慰的握住荷包,一拉,没扯动。再拉,依旧没动。
  “小——白——白。”
  苏菫微笑着,温柔的勾起了嘴角。
  “咕噜!”
  月白抖了抖后颈发凉的身体,咽了咽口水,果断利落的松开了荷包。
  “这才是爷的小白白嘛。”
  苏菫迅速将荷包挂在腰间,摸了摸月白脑袋,在一悲凉欲泣的眼神中潇洒离去。


第十九章 抢劫之反抢劫
  “老子劝你还是乖乖将银子交出来,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不然……”
  一左脸有道狰狞刀疤的魁梧男子恶狠狠的划了划手中匕首,阴阴笑了起来。
  苏菫看了看自己跑进来的小巷,见没有多余出口后,故作害怕的再往里退了几步,嘴角同时微不可察的微微向上扬起。
  见苏菫越来越往里退,刀疤男笑意更深的跟了进去。
  目测了下刀疤男同出口的距离,确定自己就算不用武功他也逃不掉后,苏菫停止了后退,慈爱的看着刀疤男。
  “哈哈,小肥羊,这下跑不掉了吧!”
  贪婪的看着苏菫腰间胀鼓鼓的荷包,自动忽略了她那不正常的笑容,刀疤男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大笑着说到。
  小肥羊?!
  苏菫挑了挑眉,双手抱于胸前,“我说这位疤哥,您这职业一天能挣多少钱啊?”
  以为苏菫这是想通过聊天来拉近同自己的关系,反正这待宰的肥羊也跑不掉,马上要得到大把银子而心情颇好的刀疤男收好匕首,自豪的昂起下巴,“少说一天也能得个百八十两吧。”
  “这么多啊。”都够买上千盘炒黄豆了!
  苏菫惊叹的点了点头,别有深意的接着问道,“那疤哥您今天挣了多少啊?”
  谈及今天抢到的银子,刀疤男更高兴了,拍了拍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膛,“有一百两了!”
  “这样子啊。”
  苏菫笑眯眯的挽起了衣袖。
  半盏茶时间之后……
  颠了颠手中沉甸甸的绿色荷包,哼着小曲儿,苏菫乐悠悠的走出了小巷。
  “救——命——有——人——抢——劫——啊——!”
  趴在地上,被揍的皮青脸肿衣衫凌乱的刀疤男动了动软趴趴的手指,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大将军府。
  书房。
  看着自大街上回来脸色更阴沉的容诩,南宫礼小心再小心的斟酌了自己语言后,才开口道,“皇嫂,上午我遇到皇叔了。”
  “皇嫂?”
  容诩手中骨扇应声而断。
  “呵呵呵……”
  南宫礼干笑着连连摆手,“口误口误!是皇叔,上午我遇到皇嫂了!”
  “苏——菫。”
  想到记挂了三年的春风醉就那么白白没了,容诩沉沉喊了声苏小痞的名字,周身气息骤冷,骨扇瞬间变为粉齑,而匆忙进来的纪宇拯救了被冻成冰雕的南宫礼。
  “将军,圣上纸御!”
  打了个冷颤后,纪宇神情严肃的将一封密信恭敬的交给了容诩。
  拆开信封,一目十行看过内容后,容诩将信纸递给了一旁好奇宝宝模样的南宫礼。
  南宫礼飞快的接过信纸,粗粗看了几眼后,震惊了,不淡定了,沸腾了。
  “玲珑玉被盗了?!三天之内破案?!”手中信纸飘飘落下。
  刚被南宫原召进宫内的纪宇自然知道玲珑玉被盗一事,他将信纸捡起,大致浏览过内容后,眉头紧锁的看向自始至终冷静从容的容诩,“将军,圣上只给了您三日调查时间,人海茫茫,那贼人既能入宫行窃,武功定高,这下可怎么办啊?”
  “无事。”
  容诩殷红的薄唇淡淡轻启,“三日足够了。”
  自己家将军说没事那一定就会没事,纪宇松开紧拧着的眉心,将信纸放进了灯盏中。
  看着信纸一点点烧为灰烬,容诩轻轻勾起泛着丝丝寒意的嘴角,走出了书房。


第二十章 无辜啊无辜
  “咳咳。”
  暗暗调理着体内横冲直撞的紊乱真气,压下喉咙深处的腥甜,苏菫靠在一棵两人环抱的大树上,邪魅轻佻的看着不远处收回掌的蒙面白衣女子。
  “爷的盛世美颜的确会招女孩子喜欢,可你这得不到便不让别人得到的可耻行为可就属于疯狂粉丝呐,爷还是最爱温香软玉型的。”
  “混账东西!”
  白衣女子羞怒的呵斥一声,浅蓝色真气凝聚于掌间,一拍掌,浓厚真气化作一道气剑,带着铺天盖地的凌厉气势朝苏菫直直刺去。
  “居然还带色儿!”
  苏菫惊讶的一个急转,袖中匕首凝聚内力瞬间滑出,叮的一声迎上了气剑,刹那间一圈淡紫色波纹向四周急速流动而去。
  “啪!”
  四周树木纷纷断裂。
  “怎么可能!?”
  没想到面前这看着文雅平凡的男子居然会有如此强悍的内力,白衣女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盛怒的又一掌拍了出去。
  “不带这么玩的啊。”
  甩了甩被震得生疼的右手虎口,苏菫急急往后退去,“我说大姐呐,我将银子还给您行不,我真不知道疤哥是您的人啊。”
  “你在胡言乱语说些什么!”
  见苏菫又躲开了自己攻击,白衣女子冷哼一声,一根蓝色丝绫从袖中飞出,眼神轻讽,“去死吧!”
  在青峰山受的伤本就没痊愈,又接了容阎王数十鞭子,苏菫内力最多也就剩下五六层,拿到银子刚走出巷口,便被白衣女子偷袭,一路追到了城外,体内真气四下流窜,如果接下丝绫,非死即伤!
  苏菫急忙举起手,“仙女且慢!我有话说。”
  听言,白衣女子收回丝绫,看待死人一般高傲自得的望着苏菫,“说!”
  还好不论哪朝哪代,女子虚荣的心始终如一啊。
  苏菫偷偷舒了口气,赔笑着问道,“我同您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什么非得追杀我至此?”那架势就像爷强了你似的。
  看见苏菫眼中的无奈,白衣女子阴狠的笑了笑,带着浅蓝色水晶珠链的左手抚了抚丝绫,“因为你听到了不该听的!”
  听到什么了?爷到底听到什么了!?为什么身为当事人的我竟然不知道这件事呢?!
  苏菫一脸懵逼,“大姐,您是找错人了吧?”爷是无辜的!
  对于苏菫的“自我狡辩”,白衣女子讽刺的轻哼一声,“圣曜中人果真是胆小如鼠之辈!”
  苏菫:“……”
  就在苏菫内心深以为自己这是哔了狗的时候,白衣女子阴笑着偷偷对着苏菫胸膛拍下了一掌。
  对于突如其来的危险,苏菫身体条件反射的躲离了开,汹涌澎湃的掌力堪堪擦过耳畔,一缕青丝随之落下。
  “竟然躲过了!”
  白衣女子不甘心的眯起淬了毒似的双眼,手中丝绫一挥,“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先看家产,再看长相,女的揍胸,男的踢跨!
  苏菫冷冷的勾起了嘴角,双手成爪,一手紧紧抓住坚硬如寒铁的丝绫,一手闪电般往那“波涛汹涌”处抓去。
  就在苏菫右手刚要抓到白衣女子的刹那间,左手顿感一滑,一条吐着长长蛇芯子色彩斑斓的双头怪蛇从丝绫中闪出,张开全是尖锐毒牙的蛇嘴朝苏菫咬去。
  “叮。”
  趁苏菫抽手一掌挥开怪蛇气息不稳时,白衣女子抽出腰间软剑,直直朝她腹部刺去。
  ——“蠢货!”
  ------题外话------
  苏小痞一脸傲娇:“爷最爱温香软玉型的~”
  容九九神情淡漠:“死心吧,本王是不会从了你的!”


第二十一章 本王的人 谁敢动!
  “砰!”
  就在软剑刺进苏菫腹部的千钧一刻,一片绯红树叶夹杂着雷霆万钧之力瞬间将剑刃击飞,白衣女子受到内力反震身子直直飞了出去。
  如此浓厚强悍的内劲!
  内力推动下的树叶是直接打向白衣女子,受到内力边缘反震的苏菫只是后退了几步,因体内横冲直撞的真气身子半跪了下去,察觉身后有人,她不敢置信的转过头,便看见容诩墨色身影翩然落下。
  墨发飞扬,身姿硬挺,暗金棠纹广袖迎风被吹的簌簌作响,邪魅狭长的眼眸中带着丝丝蚀骨的寒意,殷红诱惑的薄唇微微紧抿,修长玉骨般的手指笼在棠纹袖袍中,带着桀骜孤高,气吞山河的气势一步一步沉缓走到苏菫面前。
  “起来。”
  看着伸在自己眼前节骨分明,指腹略带薄茧的大手,苏菫微微一怔,右手缓缓放了上去。
  好凉!
  两人指尖相碰那一刻,容诩泼墨似的眸子微微一动,随之紧紧将那如寒玉般细腻纤柔的玉手握在了掌心。
  好暖!
  指尖传来的炽热感让苏菫砰砰直跳的心脏狠狠一抽,滚烫的心血瞬间流进冰凉的四肢百骨。
  容诩手臂一用力,苏菫被沉稳的拉了起来,四目相对,鼻尖轻碰,同时开口。
  “你……怎么来了?”
  “怎么还是这般蠢。”
  薄凉低沉的声音将苏菫不规律跳动的心脏瞬间平复了下来,甩开容诩的手,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噗!”
  被内力震伤肺腑,白衣女子吐出口鲜血,以剑支撑,按着腹部艰难的站了起来。
  “该死的男人!本主定将你碎尸万段!”
  白衣女子擦掉嘴角的血迹,脸上呈现出一抹阴寒狠毒的笑容,从腰间抽出一支玲珑剔透泛着丝丝血红的短玉箫,幽咽森寒的笛声缓缓响起,仿佛来自地下千万恶鬼的刺耳哀嚎。
  “灵箫?”
  看见白衣女子手中的短箫,容诩微微一惊,面色骤寒,“本王的人,谁敢动!”
  一把将自箫声起耳目胀痛充血的苏菫揽入怀中,暗金棠纹广袖一拂,带着排山倒海般厚重的层层内劲击上了万千厉鬼哭嚎的森寒箫声!
  在内劲同箫声碰撞刹那间,数千道透明波纹向四周汹涌扩散而去。
  “砰砰!”
  在白衣女子不敢置信瞳孔惊恐张大时,内劲击上她的身体,脱离地面后又重重落了下去,在地面抽搐几下,没了气息,而原本白衣下有血有肉的身躯脱化成了森森白骨。
  被眼前景象震惊到的苏菫直接忽略了容诩的话,抬起头呆呆的问道,“怎、怎么回事!?”
  不屑的看了眼白骨,容诩冷冷一笑,“南疆邪术罢了。”
  只听懂罢了两字的苏菫在看到容诩脸上明显写着“本王心情极不好”而果断选择了默默闭上嘴巴。
  不过——
  动了动被捁的生疼的腰肢,苏菫小心翼翼的开口道,“那个,小爷的腰搂着确实很舒服,但您能将您高贵的右手从小爷要断掉的腰上松开吗?”
  容诩:“……”
  压制住想一掌拍死眼前这不知死活之货的冲动,容诩瞬间收回手,像隔绝瘟疫一般离了苏菫三米远。
  ------题外话------
  容阎王一鞭子挥出:“本王看谁不收藏!”╭(╯^╰)╮


第二十二章 腹黑的容王爷
  “月白在哪儿?”
  拢了拢衣袖,容诩神色淡淡望着准备去捡灵箫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同白骨一起消失而一脸郁闷的苏菫。
  难道是想秋后算账?
  身为绝世好主子的苏菫自然不会将月鸟人的行踪告诉容腹黑,装作痛心疾首的捂着胸口,哀嚎道,“小爷的白白啊!你死的太凄惨了,独留你家公子一人高贵而又帅气的活在世上,你心太狠了!”
  事后当江湖上传出自己意外暴毙的消息,月白问及此事,为什么要说自己死了,苏菫答曰,一了百了,永除后患。
  看着苏菫正大光明的用手指沾了沾口水往眼睛下抹后,夸张而又白痴的继续哀嚎着,容诩眼角狠狠抽了抽,右手缓缓搭在了腰间软鞭上,“如何死的?”
  “呃。”
  以手遮面,通过指间缝隙隐隐看到容诩阴沉的脸,苏菫飞速转动着眼珠子,不确定的道,“大概,似乎,好像,也许,如果没猜错的话,可能是因为私生活不检点,得了花柳。”
  “噢,这样啊。”
  通过苏菫混乱的话,确定月白不在附近,容诩若有若无的勾起了嘴角。
  气氛咋又不大对劲呢。
  苏菫摸了摸发凉的后颈,看见容诩搭在鞭子上的手,咕咚一声咽了一大口口水,僵硬的咧了咧嘴巴,“这良辰美景,花前月下的,王爷您怎么想起那个狠心之鸟的?”
  容诩拂了拂软鞭,别有深意的看着苏菫,“你猜呢。”
  ——这是找自己秋后算账呐!
  苏菫僵直挺着打颤的身子,欲哭无泪的问道,“可以不猜吗?”
  “啪!”
  一鞭子挥出,容诩用行动告诉了苏菫答案。
  “救命啊!杀人啦!”
  脚上挨了一记火辣辣的鞭子,苏菫抱着腿一路跳一路大声喊到。
  “今日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容诩冷冷一笑,又一鞭子不带内劲的朝苏菫脚上抽去。
  “我擦!”
  内力耗尽,抱着挨了十多鞭子的右脚,跳了好几十圈的苏菫愤怒了,站定悲愤中带着隐隐哭腔的道,“容残暴你怎么能每次都抽同一个地方呢!”多次伤害,好疼的啊。
  “你觉得呢。”
  容诩邪魅的扬起嘴角,一鞭子结结实实,准确无误的又抽在了苏菫右脚上。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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