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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痞妻:夫君轻点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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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容大将军有话好好说就是了,何必这番粗鲁的动手呐。”
  苏菫用力动了动手腕,见挣脱不开,对上容诩阴沉的能滴出墨汁般的眼神,缩了缩脑袋,赔笑着说到。
  “粗鲁?呵。”
  容诩邪肆的嘴角勾起,握住苏菫手腕的右手再增了几分力道。
  “爷滴亲娘诶!轻,轻点!”
  手腕处传来揪心般的疼痛,苏菫急忙求饶,“我说错了错了,容大将军温润如玉,温柔谦和,温情脉脉,温香软玉,温和可人!”
  听完苏菫的话,容诩眉角狠狠抽了抽,刚想说什么,腹部顿时传来比之前难受上千倍的酥痒感,不自觉发出声诱人的呻吟,身子酸软无力的趴了下去。
  借此机会,苏菫眼疾手快的翻身上去,压在了容诩身上,袖中锋利的匕首同时抵在了他颈间。
  “哟,美人这是咋地啦?”
  感受到身下男人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苏菫拍了拍此刻比三月桃花还娇艳的俊颜,一脸关心的问到。
  体内情潮来的太过汹涌,连手指尖都在颤抖,容诩痛苦的紧紧闭上眼睛,偏过头,不想回答也回答不了身上无耻之人的话。


第八章 自作孽 不可活
  “在爷面前,美人不用这般羞涩。”
  苏菫伸手捏住容诩的下巴将他扳正,顺势用白皙如玉的食指在那滚烫的脸上拂了拂,“瞧这小脸俊的,让爷真想一口咬来吃掉了。”
  “你这是在找死。”
  脸颊处那抹冰凉感让容诩沸腾喧嚣的血液缓了缓,缓缓睁开眼,幽幽的看着苏菫。
  “瞎说!”
  苏菫嗔怪的点了点那殷红的薄唇,“爷这明明是在找美人。美人怎可如此贬低自己。”
  容诩:“……”
  感受到容诩眼中强烈的杀意,苏菫浅浅一笑,水眸盈盈,殷红双唇微张:“美人儿这般饥渴的看着爷,可是想爷疼你了?”
  第一次被人这般戏弄,容诩双眸暗红,声音邪魅嘶哑:“本王可是想的心肝,骨头,连同血液都在疼了!”
  看着容诩那因情潮熏红而魅惑如丝的脸,隐隐压抑不住勾人心魂的低喘,苏菫刹那间失了神,低头直直吻了下去。
  “——皇叔!”
  “滚!”
  “砰!”
  南宫礼飞速逃离了凶案现场,容诩收脚闪身落站在了菫楼外,苏菫身子呈一条完美弧线从窗户飞了出去。
  “咳咳。”
  擦了把嘴角的血迹,苏菫捂着火辣辣的腹部从青泥地上爬了起来,不屑的哼了声,“没想到堂堂容大将军,竟然也会使用美人计。让苏某好一番刮目相看!”
  饮下刚因苏菫失神从她怀里拿出来的醉红颜解药,将红色小瓶收入袖中,容诩冷漠一笑,从腰间抽出软鞭,“本王向来只凭实力说话。”
  苏菫一周前才被揍过,刚又结结实实挨了一脚,现在丹田内一片凌乱,怎么可能会是得了解药怒火中烧容诩的对手。
  在又一次被鞭子卷起摔在地上吐出口鲜血后,下一鞭破空而来时,苏菫艰难举起伤痕累累的右手,手中正拿着快沾血的令牌,“纪副将的命难道容大将军不想要了?”
  听言,那道足以要了苏菫小命的软鞭生生改了方向,落到一旁石狮上,石狮子瞬间被击成粉齑。
  “人在哪儿?”
  容诩收回染血的软鞭,冷冷的看着红衣染血,青丝自脸侧散落而下,露出半张清丽绝美的侧脸,抱着头脊背却依然挺直的苏菫,眸中闪过一丝赞赏。
  深冬寒梅,傲骨铮铮。
  看到不远处石狮子的粉身碎骨,苏菫劫后重生的摸了摸脑袋,心底一阵后怕,还好还好,不是自己,艰难的站了起来。
  “想让爷放人,那爷的人呢?”
  理了理凌乱的衣襟,从袖中拿出折扇,苏菫笑不达眼底的看着容诩。
  容诩既然能进入菫楼,并且这么久了,也没看到月白,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月白的确在本王手中。”
  容诩淡淡的挑了挑眉。
  “那容大将军的意思是?”
  ——“皇叔,宫内急召!”
  若不是宫中出了大事,看到自家皇叔竟然被一男子压在床上的南宫礼怎么可能有胆子再出现在容诩面前。
  容诩深知此理,皱着眉狠狠看了看血痕见骨而至始至终没哼一句,现在还有心情故作风雅的苏菫,终是松了眉头,“换人。”
  半个时辰后,冻的瑟瑟发抖的月白扶着苏菫目送三人出了山寨。
  “容诩,给小爷好好活着!”
  “苏菫,给本王好好活着!”
  在人影快消失在视线中时,两人同时对对方喊道。
  只有活着,才能报今日之仇!
  夜风微寒,月色寂冷。
  “公子,京中来信了。”
  接过苏菫喝完鸡汤的海碗,月白将一红色信封递给了苏菫。
  一目十行迅速看完内容,苏菫别有深意的扬起了嘴角,“收拾东西,明日进京!”
  ------题外话------
  小宝贝们快猜猜苏苏有亲到大九吗~(~ ̄▽ ̄)~


第九章 传国玲珑玉
  帝都,建安。
  ——“大将军回来了!”
  “什么大将军!该叫容王了!”
  “圣上半月前便金令昭告天下,册封大将军为容王,掌十二州百万兵马,修建容王府,入皇家玉碟了!”
  在人声鼎沸中,三匹剽悍的骏马依次疾驰而过,强劲的铁蹄落地生风,棕红色的鬃毛肆意飞扬。
  红棕马,深紫衣,一路踏雪无痕,直直朝皇宫奔去。
  御书房。
  南梁第七代皇帝南宫原身着明黄色绣有沧海龙腾的长袍端坐在雕刻有紫金九龙的髹金龙椅上,人虽到知天命的年纪,但一双看似浑浊的鹰眼深处,暗藏着锋利的幽冷寒芒,让人敬而生畏。
  “三年出征,臣幸不辱使命!参见吾皇。”
  容诩傲然立于殿中,双手抱拳,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
  “快快赐座,臣弟此番辛苦了!”
  南宫原爽朗大笑,袖袍一挥,随伺左右的两太监立马端着把沉木大椅诚惶诚恐的安放在容诩身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才退下。
  殿前赐座,荣宠至极,容诩坦然淡定的掀袍落座,姿态气贯长虹。
  理了理前襟,容诩神色淡漠的看向坐在高位上的南宫原,“臣为南梁臣,身是南梁民,保家卫国乃臣之义不容辞之责任,陛下乃九五至尊,天帝之子,得圣眷宠,赐封容王,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你原为朕叔父养孙,又立下赫赫战功。”
  南宫原不容置喙的摆了摆手,“容王之名,你担当的起!”
  见此,容诩便不言多说此事,谢了恩转移了话题。
  “不知宫内发生何事,让陛下遣四殿下急召臣回宫?”
  提及宫中所发生之事,南宫原面上的笑容隐了几分,挥手遣退了四周的宫女太监,带着歉意道,“臣弟大破敌军,又日夜兼程返京,本该赐沐七日,奈何有人胆大包天,竟入宫行窃,事态紧急,这才让礼儿急传臣弟进宫。”
  “入宫行窃?”
  容诩眉角微挑,连之礼也不知此事,又见梁皇遣退了内侍,心里隐隐有了答案,面上仍一片淡然,“不知宫内丢了何物?”
  南宫原面色微沉的紧皱着眉,“传国玲珑玉。”
  十里长街。
  “苏兄,你便告诉我那日在你寨中的绝色女子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家住哪儿,可有成家吧。”
  看着如牛皮糖般挨着自己的南宫礼,苏菫额头上迅速滑下三条黑线。
  接到吴掌柜书信,一年一度的金店评比临近,自己这个幕后东家也该出现了。
  信中严重斥责了自己三大页多年来诸多不负责任的行为,言辞凿凿,情深意切,让苏菫深感羞愧,终于决定进京。
  没想到刚一到建安,就碰到江湖情杀,月鸟人呲溜一声,连半片羽毛都没留下就飞走不见了,独留苏菫这个路痴外加不知道自家店铺在哪儿而在城中瞎转。
  这一转便碰到了刚请安完而出宫到十里长街买醉酥鸡的南宫礼,当时南宫礼看到苏菫那一刻,双眼放光,就差没化身为狼猛扑过去了,吓得苏菫飞身就跑。
  换作平时,以苏菫武功,早不知将南宫礼甩哪个角落去了,奈何她身受重伤,又对京城不熟悉,盏茶功夫便被跟上了。
  因为嫌麻烦,苏菫只换下了大红锦袍,穿了件淡墨色绫衣,一头青丝松松垮垮的绾了个发髻,用一翠绿色玉簪捌住,清丽霞韵般的倾城容颜并未加以掩饰。
  而南宫礼也生的面如冠玉,风姿绰绰,两个长相十分出众的男子当街拉拉扯扯,自然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苏菫咬着牙再一次将扒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拉下来,身子退离南宫礼三步远,无奈的道,“寨中从未有与你年纪相仿的女子,更别说绝色了,爷怎知你说的是哪个?”


第十章 绝色美人
  “定是有的。”
  南宫礼可怜兮兮的伸出手想去拉苏菫求得信任,但在苏菫那“你丫再动手动脚,信不信爷削死你”的阴森目光中悻悻的收回了手。
  鉴于之前南宫礼追了自己五条街,又跟了五条小巷的执着情况下,苏菫环手抱胸狐疑地摸了摸白皙如玉的下巴,“真在爷寨中看到过一个绝色女子?”
  “嗯嗯嗯!”
  深怕苏菫不信,南宫礼万分确定的连点了三个头。
  见南宫礼确实没在说笑,苏菫眉头不由的深深紧锁了起来。
  自三年前屠村之事发生,在妇人身上发现有被侵犯的痕迹后,寨中便从不接收女弟子,更别说留女客了。
  这也是黑风寨的铁令。
  而寨中弟子如果成家后,都搬到了青峰山背面的清风村中居住,妻室一律不准踏入黑风寨半步。
  有生人来,自己又不在寨中,同三年前的情况何其相似。
  苏菫压下惴惴不安的心跳,沉声问道,“那绝色女子是何穿着,相貌如何,身有多高?”
  见苏菫终于相信自己,南宫礼紧忙回答道,“身着一袭深绿色绸锦,头带一朵大红牡丹花,身材健壮,肤色如麦,剑眉星眼,脸上还有些许未刮干净的胡须,身高约摸比我高有半头。”
  苏菫:“……”
  见苏菫的脸色随着自己的话越来越阴沉,以为是自己描述的还不够详细,南宫礼赶紧补充了句,“噢!当时寒风大作,掀起了那女子的裙摆,在下堂堂君子又怎可趁人之危,只是通过指间缝隙看到了那小腿上的深深腿毛。”
  苏菫:“!”
  如此绝色!
  自己这是早上出门时脑袋被月鸟人踢了才相信南宫礼这小崽崽的鬼话!
  苏菫深吸了口气,在进行是一巴掌拍死眼前这龙崽子还是一脚将他踹飞出去的艰难心理斗争时,不远处的富贵酒楼突然传出一声惊慌的喊叫。
  “死人了!吃死人了!”
  三秒不到,一阵强烈的人风呼哧而过,原本热闹非凡,人肩接踵的长街轰然一空,全都在酒楼大门前围成了个圈,而南宫礼因躲避不及,被人群撞的七晕八素。
  从地上捡起被人群挤掉踩了上百脚而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外衫,南宫礼一脸幽怨的抬头看着在人群冲过来的前一秒,以一狗都撵不到的速度飞上街边一颗歪脖子树上的苏菫。
  “苏兄既睡了我皇婶,怎可如此不念及咱们之间友好,真挚,情深意切的叔侄关系而独自上树!”
  “睡睡了你皇婶!”
  “我亲眼所见你将我皇叔压在了床上,你在上,可不是睡了我皇婶了吗。”
  南宫狗如是解释道。
  在歪脖子树上手摇折扇一脸幸灾乐祸的苏菫一个重心不稳直直栽了下来。
  自动忽略掉自己从树上掉下来如此丢脸的事,苏菫拍了拍衣襟上的灰,优哉游哉的晃进了人群之中。
  “菜里有毒!这黑心酒楼竟然敢谋害我兄弟性命,报官,快去报官!”
  苏菫凭借自身优势,如泥鳅般溜进人群最里面时,便看见一身材肥硕,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抱着一瘦弱而口吐白沫,手脚抽搐的绿衣男子,对着一旁的小厮大声哀嚎,小厮应声而去。
  不消半刻,三名拿着大刀的官差迅速赶来,人群又自动让出了条小道。
  扣菜,押人,封大门。
  看着胖男子背着他那瘦弱兄弟紧跟在押着大喊冤枉的富贵酒楼掌柜的官差身后逐渐消失的背影,苏菫一脸惊诧。
  ——啥时候官府有这么高的行动效率了!
  ------题外话------
  有奖竞猜!
  出现在青峰山的绝色美人是谁呢?~(^?^*)~


第十一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什么时候这帝京中的官差有这么高的行动力了?”
  在人群散开后,南宫礼的身影才显露出来,不可思议的拍了拍贴了封条的大门,偏过头惊讶的看向苏菫。
  看着跟个二傻子似的南宫礼,苏菫无力的扶了扶额,趁他还在感叹建安官差的行动效率时,一个快步前移,点了他的定穴。
  在南宫礼错愕的眼神中,苏菫伸手捏了捏他那光滑白皙的脸蛋,挥了挥衣袖,留下道潇洒俊逸的清丽身影。
  半个时辰后。
  众人再一次在富贵酒楼门外围了起来。
  “娘,这个小哥哥怎么啦?”
  梳着两羊角辫的小姑娘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的偏着头看着自己娘亲。
  小丫头她娘看着南宫礼冻得通红而更加俊俏的脸,惋惜的摇了摇头,“估计是个二傻子吧!”
  在众人一致叹息声中,牵着小丫头离开了去。
  “苏——兄——我——恨——你——!”
  手贴门,身子朝内,头呈九十度向后转向的南宫礼眼眶中渐渐滑下两行悔恨的热泪。
  秋月楼。
  “规则相信大家早已知晓,同三年前一样。”
  站在二楼正中的莫掌柜捋了捋花白的山羊胡,细小带笑的眼睛中略带得意的示意了下从二楼直直垂下去长宽约一米的正方形向内微凹棋盘。
  “若谁能解了这棋盘上的残局,那千金难求一滴的‘春风醉’便归他所有!”
  随着莫掌柜话音一落,酒楼中顿时响起欢呼的叫喊声。
  一楼的普通客人个个引颈观看,二楼的贵客早已通过小厮将残局模子递了进去,所以只开了纸窗的一小条间隙,以便观察楼下情形。
  “这明明就是一盘死棋,就算东家不舍得那坛子美酒,又何必拿这种出来糊弄我们,寻我们开心!”
  三年前没有解开《百花图》错失名砚,打算今年必得“春风醉”的张佚生在看了棋盘后,恼羞的看着莫掌柜。
  此话一出,懂棋局的不少人纷纷附和,不满的看向二楼,而有的则继续眉头紧锁沉思着棋局。
  “张秀才此话差矣!”
  面对众人怀疑的目光和张佚生的斥责,莫掌柜不紧不慢的笑着摇了摇手。
  “死则生,生则死,生与死,不过是在掌棋之人的一念之间罢了。”
  “哈哈哈,莫大掌柜说的不错!张秀才道行不够,何苦又出来丢人献丑呐!”
  操着大刀,满脸络腮胡的粗汉大笑着拍着桌子,同他坐一桌的另外几人赞同的直叫好。
  “一群粗鄙之人!”
  当着众人的面受到嘲讽,张佚生微红了红脸,恨恨的唾了那汉子一眼,羞愤的坐下了身。
  北街杨大胡子和东街张大秀才两人之间的恩怨早已积深,两人怼上,众人早已见怪不怪,听了莫掌柜的话,注意力又纷纷回到了棋盘上。
  “小二,再来盘炒黄豆!”
  众人:“……”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苏菫舔了舔青葱指尖上的黄豆屑,感受到四周朝自己突然齐刷刷投来的惊诧目光,眨了眨透亮的眸子,满眼无辜,“大家也要来一盘吗?”
  众人皆倒!
  二楼天字一号房。
  “哈哈,那人倒有趣。”
  南宫笙站在窗前,一双桃花眼柔情尽显,肤似白雪,锦服墨绿,嘴角噙着笑侧身看向容诩,“那人鹿绒靴上带有红土,应从青峰山而来,不知皇叔可认识?”


第十二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呵。”
  楼下传上来的声音太过熟悉,容诩抬眼淡淡扫了扫欢快的将黄豆嚼的咔咔直响易过容的某货,殷红的薄唇抿了抿,轻哼了哼,道,“不认识。”
  南宫笙:“……”
  第一次见到这同自己年纪一般大小却是自己皇叔的人脸上竟有多余的表情,南宫笙对苏菫的兴趣顿时强烈了起来。
  “那男子虽其貌不扬,但周身气质通透,定不是寻常人等,皇叔便告诉我吧。”
  容诩收回视线,看到南宫笙眼中热切的希冀之情,拂了拂深墨色绣有暗金云棠纹的袖袍,神情淡淡,“想知道?”
  南宫笙讨好的点了点头,“特想!”
  “嗯。”
  容诩表示知道的轻点了点头,垂眼看起了棋盘。
  “呃……”
  这一声“嗯”,让南宫笙一脸懵逼,费力的眨了眨风流韵转的桃花眼。
  或许是苏菫嚼黄豆的声音太大,更或许是有人纯粹看她不顺眼,总之就是在容诩同南宫笙在进行友好交流时,找茬的人意料之中的来了。
  “老子在跟你说话,你小子是耳聋了还是嘴哑了?”
  一面向粗犷,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背着大刀,一脚凶狠的踩在了放黄豆的桌上,因为震动,滚落了四五粒出来。
  因为见秋月楼人满为患,爱凑热闹的苏菫便走了进来,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摸了摸荷包里三个干扁扁的小铜板,忍痛点了盘菜单上最便宜的炒黄豆。
  看着桌上的黄豆粒,原本不想搭理大刀男的苏菫抬头对着他浅浅的笑了,十分温柔。
  大刀男被那笑容笑得心里发麻,一拳头打在了桌上,黄豆盘震落在地,“你小子笑什么笑!”
  随着黄豆粒全洒在了地上,苏菫笑意更深的挽了挽衣袖,语气深幽,“你猜猜爷在笑什么。”
  空气中骤然迸发的强大威压让大刀男顿感到恐慌,深知自己这是惹到不该惹之人了,但尊严和面子让他硬着头皮哆哆嗦嗦的回答道,“老老子管你笑什么!”
  “哦。”
  苏菫慈爱宽容的看着大刀男,善解人意的叹了口气,“乖孙子你想知道就直接告诉爷嘛,何必扭扭捏捏的!”
  “你小……!”
  “砰”的一声,大刀男圆滚滚的身体呈一条弧线砸向了垂直而下的棋盘,棋子哗啦啦落了一地。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
  苏菫放下衣袖,不屑的将视线从倒地捂着肚子直抽搐的大刀男身上移开。
  “何人敢在秋月楼闹事!”
  在棋盘被毁瞬间,莫掌柜领着十几个拿着棍棒,身材魁梧的护卫冲了下来,穿过瞬间吵杂沸腾的层层人群,准确无误的停在了苏菫桌前。
  苏菫:“……”
  “哈哈,那男子还真不是一般人!”
  秋月楼自三年前开业到现在,迅速在建安城中发展成十大金牌酒楼之首,幕后东家神秘莫测,无人知其身份,连尚书之子都不敢在此闹事,没想到苏菫竟然直接破坏了这三年棋约。
  南宫笙大笑着颇为赞赏的直拍了拍手。
  “蠢货。”
  容诩面无表情的抿了抿殷红薄唇,眼神薄凉的从苏菫身上移开。
  又一次感受到众人的视线直直看向自己,面前还有个胡子气的老高的小老头恶狠狠的瞪着自己,苏菫咽了咽口水,好像不大对劲儿呐。
  还以为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故意找茬秋月楼,在看到苏菫是一个秀秀气气的普通男子,眼中还带着些许懵懂无辜时,莫掌柜缓了缓脸色,“不知这位小兄弟何故破坏秋月楼解棋?”


第十三章 没错 爷会解棋
  “解棋?”
  苏菫疑惑的看了看四周,这才注意到大刀男身旁那掉落在地的棋盘和洒了一地的黑白棋子,恍然明白这酒楼之所以如此热闹的缘故。
  “呵呵呵,那个……”
  苏菫讪讪一笑,伸出三根手指,“我只有三个铜板儿。”所以赔不了了。
  莫掌柜:“!”
  见面前的小老头面色由红转青,苏菫急忙改口,“棋局应该有备份吧?”
  莫掌柜:“……”
  见苏菫着实不像故意找茬之人,而一楼众多酒客又在等着,莫掌柜深深地看了看苏菫,越看越觉得熟悉,遂再看了看。
  “呃。”
  第一次被一个小老头深请地凝望,苏菫搓了搓胳膊,抱紧胸部,“爷既不卖艺也不卖身的!”
  莫掌柜拂袖离去。
  摆棋,拉棋盘,解棋重新开始。
  没了炒黄豆陪伴,身上又没多余银子的苏菫百无聊赖中也看起了棋局。
  三秒之后。
  苏菫:“……”
  一盏茶之后。
  苏菫:“……”
  半个时辰之后。
  苏菫:“……”
  老寨主武功高强,能医擅毒,唯独不会书文,更别提下棋了,因嫌麻烦自小当成男孩养的苏菫就更更不会了。
  见旁桌一文儒男子口中念念有词,视线从未从棋盘中离开,苏菫微微一笑,屁股一挪,坐到了那男子身旁。
  该男子看棋盘看得太过入神,丝毫没察觉到自己板凳上多出了个人,如此专心的人,苏菫自然不会打扰,默默的端起桌上的花生米边吃边听着男子的碎碎念。
  “太爷爷您在天之灵一定得保佑小……”
  “小什么?”
  “小孙孙看破棋局关键,赢得……”
  “赢得什么?”
  “赢得一……奖金。”
  苏菫凑近男子,耳朵伸长,“一什么?”
  自己说话,老是被人打断,文儒男子恼怒的一拍桌子,声音粗犷,“一千两!老子说你这人烦不烦啊!”
  “时间到!”
  “本王来。”
  “一,一千两!”
  苏菫一声大吼,盖过其余两道声音,直挺挺的从板凳上蹦了起来。
  “小兄弟会解棋?”
  因怕苏菫再闹出什么事,莫掌柜一直站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暗中注视着,自然对她格外敏感,在苏菫一站起身时,呲溜一声,来到了她面前,笑得格外灿烂。
  “呵呵呵呵。”
  在面前小老头那“如果还来砸场子,老朽拼了这条命誓死同你小子同归于尽”的眼神中,苏菫咽了咽口水,干笑后继续干笑。
  “蠢货!”
  薄凉中带着不屑的语气阴森森的从身后响起,苏菫一个激灵,瞬间转过了身。
  墨色绫衣,暗金棠纹,身躯硬挺,精瘦腰身,殷红薄唇,狭长暗眸,眼神寒冰。
  第一个理智反应,跑!
  第二个感性反应,战!
  经过一番极其复杂的思想斗争,苏菫前进三步,发现自己一米七二的身高居然只到容诩肩上点,遂又后退了两步。
  在容诩那看白痴的眼神中,苏菫硬着脖子,昂起头颅,“没错,爷会解棋!”
  “容,容王爷!”
  没想到堂堂战神竟然会在自己酒楼中,莫掌柜诚惶诚恐的急忙行了一礼。
  “嗯。”
  容诩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免礼。
  “哼。”
  见莫老头对容诩这只腹黑残忍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的活阎王居然这么恭敬,苏菫撇过头,不满的轻哼了哼。


第十四章 解棋 春风醉破
  容诩淡淡的上下看了看苏菫,殷红薄唇微启,“你会解?”
  啪的一声将一把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折扇打开,苏菫笑道,“怎么,哪条律法规定不让爷解了?”
  容诩抿了抿嘴角,泼墨似的眸子紧紧看了看苏菫一副“你能奈我如何”的贱贱表情,就在苏菫做好随时破窗而逃的右脚微微后退准备时,容诩移开视线,负手而立,“本王看你解!”
  苏菫:“!”
  “好好好,小兄弟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莫掌柜一脸赞赏的看着苏菫满意的笑着说到。
  苏菫:“……”
  在容诩冷笑,莫老头殷切,众人怀疑,羡慕的目光中,苏菫清了清嗓子,挺直脊背,从容不怕,一步一步挪向了棋盘。
  “白老头,您在天之灵一定得保佑小菫菫一举看破棋局的关键之处啊!”
  在碎碎念中,苏菫挪到了被放下来的棋盘旁。
  “七个红棋,七个黑棋,连起来就一个北斗七星啊。”
  苏菫痛苦的紧皱起眉,偷偷瞟了眼正阴沉沉看着自己的容诩——腰间挂着泛着寒光的鞭子。
  鞭在腰上,不得不下!
  苏菫深吸口气,丢脸就丢脸吧,一闭眼,随手伸进一个棋匣拿了个棋子,狠心落棋!
  “嘶……!”
  一众倒吸气的声音瞬间响起。
  蒙对了?!
  苏菫惊讶的睁开眼,看到众人看自己的复杂目光,尤其是莫老头的抽搐眼神,咽了咽口水,好像气氛不咋对劲儿呐。
  “去去去,浪费表情,老子就说一个毛头小子懂个屁啊!”
  “这下的什么棋啊,简直胡闹!”
  “这小子是来砸场子的吧!”
  “愚不可及。”
  在众怒中,苏菫被毫无悬念的轰了出去。
  “一群庸俗之人。”
  惋惜的摇了摇折扇,感叹了下世风日下,世态炎凉,人心不古,节约了三个铜板儿后,苏菫刚想转身离开,秋月楼中突然传出了一阵沸腾的欢呼声。
  “竟然解开了!”
  “好!”
  “容王不愧是容王!”
  “老子毕生偶像以后就是容王了!”
  苏菫脚步一顿,清透眸子流光婉转,容阎王解开了?那一千两……呵呵呵呵呵。
  半个时辰后,不知名小巷。
  “啪——嗒!”酒瓶被一脚踹飞而落地的破碎之声。
  “呃……”
  看着从蓝色包裹中正涓涓流出的水渍,苏菫收回右脚,深吸了吸鼻子,“好浓郁的醇香啊!”
  “蠢货!”
  容诩阴沉着脸,泼墨似的暗眸中燃着熊熊怒火,修长白皙而节骨分明的右手搭在了腰间的软鞭上。
  空气骤然肃杀冻结,寒风肆虐!
  “淡定定,咱们有有话好好说嘛,整天舞鞭弄棍的像啥样呀。”
  印象中那疼到骨子里的酥麻感让苏菫后退了好几步,讨好的连连摆手。
  “对你。”
  容诩不屑的轻哼了声,一鞭子夹杂着凛冽的寒风排山倒海般挥了过去,“浪费。”
  “轰!”
  苏菫将轻功运行到极致在鞭子落到肩上的前一秒,瞬间闪开,而她身后的墙壁在后一秒轰然倒塌。
  “咳咳……”
  看着化为粉齑的墙壁,苏菫挥了挥空气中的扬尘,按着砰砰直跳的胸膛,长舒口气,“吓死爷了!”
  见苏菫避开,容诩低沉的暗眸中隐隐流光滑过,嘴角轻勾,带着两分内劲儿,又一鞭子挥了过去。
  “还来!”
  苏菫神色一紧,啪的一声,将手中折扇打开,一个金燕回勾,双脚踩上了另一侧的墙壁,折扇瞬时抵上了凌鞭,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之法将鞭子推向了左侧。


第十五章 真相总是让人
  “公子,白白来了!”
  就在苏菫的折扇变成骨架扇时,月白的身影从天而降,待白色烟雾散尽后,除了紧握住骨架扇脸色阴沉的能滴出墨的容诩和满地硝烟狼藉外,再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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