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极品闲医-第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若是换了别人,符老大少不得回嘴几句。只是他对葛姑娘起念头不是一日两日了。其实早就有心。只是这次借着治伤才搭上话罢了。若是回头真的娶了葛姑娘,这葛掌柜就是老丈人,此时却是不好太过无礼。
两个扶着符老大的伙计见掌柜的发火。对看了一眼,吐了吐舌头,连忙将符老大几乎是架了起来,往外头走去。
只是将将走到门口。那符老大如何甘心,眼看葛姑娘的目光跟着自己而来。心知这傻女子多半儿还在寻思给申公子做妾的事情,虽说作为男人,看上的姑娘心心念念恋着别人,自然是极不舒服的。但这样的机会能利用的话,利用一下也好。
符老大使出泼皮本色,哎呦一声。将浑身的劲儿都卸了去,仿佛被抽了骨头。身子面条似的绵软,那两个伙计架都架不住,稍一愣神儿之间,只见这货已经瘫在地上了。
葛掌柜满面厌恶之色。符老大好死不死,非瘫在门口,比刚才在王老先生房中更加不堪。外头街上人来人往,只怕转眼间便会聚起人来。只好让伙计们快快弄了块铺板过来,将符老大重新抬了进来。
符老大倒是精乖,这回不挣扎了,由着众人将他重新安置在之前的床榻上。
“你到底想怎样?”葛掌柜勉强压住火气,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道。
符老大赶紧露齿一笑,试图讨好一下未来的老丈人:“葛掌柜别生气啊,实实是疼得狠了。若是果真如葛姑娘所说,申公子定能治好小人的伤,那何妨试试呢。”
葛掌柜长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缓声道:“若是说治伤,治也好,不治也罢,都好说。你不要在这里装疯卖傻,拿我家姑娘说话。”
符老大眼睛骨碌碌乱转,在葛姑娘身上睃巡了半晌,陪笑道:“小人又不是你们素日里练扎针的木头人,若是要给申公子拿来练手,岂能没个彩头?葛掌柜放心,即便申公子失了手,小人绝不会亏待了葛姑娘,三媒六聘必是齐全的。此事何妨问问葛姑娘自己的意思?”若是当真问葛姑娘,只怕就同意了亦未可知。
葛掌柜岂会上这样的当,皱着眉头只觉得心烦,暗下决心,回头还是让闺女回家去算了。虽说女医难得,当真学成了有许多好处,只是大姑娘家的,惹出今日这样的事儿来,打发泼皮固然麻烦,回头闺女的名声只怕也要受些影响。
申德元在旁看来看去,本来不想跟符老大这样的人物说话,只是这人左一句被扎坏了,右一句拿来练手,说得申德元心中郁郁。自己这一手针法,别说同辈的子弟,就是积年的老大夫,也多是佩服的。怎的在这无赖口中,就变成好像学徒一般的角色了?
而葛姑娘被这家伙当个彩头编排,此时两眼含泪幽幽地望过来,申德元也无法无动于衷。
男子心思,大抵如此。喜欢我的姑娘,我可以不喜欢,但若是别的男人来觊觎乃至折辱,还是心下不快的。
当下申德元跨前几步,伸手作势拦了一下葛掌柜,示意自己来交涉,冷笑道:“如今本公子就要拿你来练手扎着玩儿,扎一针一两银子,你干不干?若是最后还治不好,再赔你一百两!”
啥?不光是符老大,葛家父女、王老先生和重新聚过来的旁观众人,都大眼瞪小眼,愣住了。
还能这样?倒给银子让人扎针,这……也太……那啥了。分明是用银子砸人么!
葛姑娘两眼放光,申公子为了给自己出头,连砸银子的招数都使出来了,真是……太感动了。
林慧以手加额,简直快要唉声叹气了。这位申德元实实是个世家公子,还是见识得少啊。想来从前能找上申德元看病的,大概多是有点儿家底的,故此符老大这样的人没怎么见过。
砸银子这样的招数,只有对有银子的人才有用啊。因为对于有钱人来说,你用银子砸他,那分明是下他的面子,绝壁要用银子砸回来,或是用别的方式找回场子才罢。
对符老大这样的人,你砸过去的银子,呃,大概也就砸过去了,有去无回的说。
果然,符老大听了申德元的话,呆愣了半晌,猛地坐起身来,狠狠一拍大腿,将葛姑娘都扔到了脑后,连声道:“一两银子一针!行!咱就舍出这身子去,你随便扎!”
只是这下子太激动,起身猛了扯动了伤势,说完这句又哎呦哎呦地躺下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 我也来几针
见到符老大这要钱不要命的样子,众人都笑起来。小说
既然葛姑娘不再成为关注的重点,葛掌柜打了个招呼,让王老先生和申德元“多费心”,赶紧扯了自家闺女出去了。临出门还细心地将门给关上了。
好不容易有个傻傻的申公子肯砸银子,就不要让这么多人旁观了,不然说不定会有好事者一针一针地数数,情形说不定越整越热闹。
作为闵家药房的掌柜,葛掌柜当然希望事情尽快消弭下去,无论是什么法子都好。
作为一名父亲,葛掌柜既不想闺女被符老大关注,也不像看着闺女痴痴地望向那个申公子。
眼不见为净,快走。
林慧虽然想看看,但人家都关门了,还是不要勉强为好。当下回到药柜这边儿来。药柜掌柜的眼看那边有热闹,职责所在不能过去看,见林慧回来,倒是笑得见牙不见眼,一个劲儿打听事情的始末。
说了一会子话,伙计来回禀,说是林慧要的药材都备好了,除了麻黄略少些,别的都是齐全的。
林慧付了银子,便打算跟着闵家药房送货的车子回去了。
刚抬起脚,还没迈出步子去,忽听那边儿传来符老大招牌式的哎呦声来。
转头看时,却是王老先生的房门开了。掩映间看不清里头的情形,只听到符老大的声音,直着嗓子叫唤呢。申德元则匆匆往药柜走来。
见到林慧,申德元面露尴尬之色。不过此时不好说话,先跟药柜掌柜交待,让取些生香附散来。
生香附散,顾名思义是以生香附等药材制成。一般磨成米分,要用时温水冲服,乃是专治痛症的药品。无论头痛脚痛胸痛、跌打损伤肌肉痛、乃至女子葵水至腹痛,统统适用。
看样子申德元是打算对符老大采用“喊痛就给你止痛”策略了。
林慧看了看这人,只见他忙碌了半晌,如今发冠都有点儿歪了,一缕鬓发散落下来飘在腮旁。若是女子的话。这副模样可以说是慵懒惹人怜。可放在申德元身上,看上去就有小小的狼狈了。
“嗯……”犹豫了一下,林慧还是提醒了一句:“那个符老大。说不定是装的。”
申公子苦笑了一下,将散下来的头发掖在耳后:“这个我何尝没想过。只是原想着,给他治好了伤,再给几两银子。总能了事。谁知这人全不念别人的好意,非说没好。要拿那一百两。”
林慧暗暗撇撇嘴,谁让你尊口一开,自己说的,没治好再给一百两的?真是。砸银子都砸得不够潇洒,看来还是没砸惯。白晃晃一百两呢,符老大怎能不要?
拿了药柜掌柜递过来的生香附散。申公子忽然略带希冀地问道:“姑娘你可有法子揭穿这无赖?”
揭穿?呵呵。
才不用费这个事呢。
林慧笑笑,道:“说破了天。就是一百两银子的事。且让我去试试。”
申德元不觉红了脸,以为林慧揶揄他心疼银子,低声道:“不是舍不得这银子,只是明明应该好转了,这人还要白赖,有些气不过罢了。”
林慧连忙扭过头去,不让申德元看到自己在笑。这个德元公子真是太搞了,脸白白的也就算了,居然跟姑娘似的,还会脸红。
跟着申德元进了王老先生的房间,只见符老大僵立在地,下身只穿了中衣,风市、中渎、膝阳关等诸穴都有紫黑色的道道血迹,心知申德元应该是听了自己的建议,在胆经和膀胱经上给符老大做了刺络放血。
林慧走近前去,仔细看了看那些流出来的血色,又端详了一下符老大的脸色,之前的青黑之色都淡了许多。这申德元金针功夫还是不错的,认穴精准,气机也把握得好,故此才有紫黑的淤血流出。
按道理来说,符老大应该感觉好很多才是,决不至于像他表现的这般痛楚。
林慧笑眯眯站在符老大身前,问道:“一两银子一针是不是?我也想扎几针玩玩儿行不?”
符老大先是被林慧看的浑身不自在,眼中都不禁露出少许瑟缩的神色来,本以为会被质问一番,谁知这清秀女子,居然也要来扎针?还跟那个公子哥儿一样,一两银子一针!
这年头怎么大家都这么有钱呢?
可是……那个什么申公子似乎真的有两下子,这回几针挑下去见了血,尾巴骨登时轻松了许多。虽然没试,但感觉走路应该肯定没问题。刚才趁着那申公子去取药,偷偷扭了扭腰胯,也不怎么疼了。
换了这个姑娘扎,估计就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了。
符老大对林慧还真是没什么信心。
不过转念一想,不就是细细小小的金针么?就算这姑娘根本不会,人家肯出钱,往你身上乱扎,又能又多疼?
一两银子一针啊!估计要是外头去说一声,愿意的人能从这里排队排到街尾去!
“好吧。”符老大的痞劲儿上来了:“姑娘想玩玩儿,只管扎!能给这么俊的姑娘扎几针,老子……呃,不不不,小的才不怕呢!”
说着,符老大冲申德元叫道:“你不是说去拿止疼的药么?赶紧的,我要吃!”
能先吃点儿止疼药也好。
林慧没理会忙着吃药的符老大,好整以暇从怀里掏出素来随身携带的“霸王条款”,又将一张十两的银票和针包放在旁边。
“喏,”林慧指了指“霸王条款”:“先签文书,或是按手印都行。”
符老大自是不识字,听王老先生面带异色地解说了一番,倒犹豫起来。
对于市井小民来说,白纸黑字的东西具有天然的杀伤力,只有买房卖地借钱或是签身契之类的时候,才会有这种书面的东西。如今扎个几针,还要签文书,真是……符老大不禁将双手缩了起来,拢在了袖子里。
“那个……刚才……,申……申公子都没让签这个。”
“申公子是申公子,我是我。”林慧将银票拿起来,给符老大看:“银票都已经在这儿了。你到底干不干,给个痛快话!”(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一章 一、二、三
银票面额不算很大,不过是十两。不过就算是十两,对符老大的吸引力也是巨大的。
刚才那申公子人前说得好听,又是一针一两银,又是治不好赔一百什么的,可是到现在为止,还一枚铜钱都没拿出来呢。
别看符老大嚷嚷着想弄那一百两,其实心里头一样打鼓。这位申公子看起来衣饰不凡,家里头多半儿有些来历,真的闹得太过,说不定鸡飞蛋打啥也没有。
所在两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十两银票可是明明白白在这里了。
符老大“刷”地一下伸出手去,一把将那银票抢在了手里,回手就掖在了怀中。其动作之敏捷,即便是武林高手也得自愧弗如。
“好,就按姑娘说得办!”王老先生这里笔墨印泥都是现成的,符老大一鼓作气画了个鬼画符一般的十字,外加手印一枚。
签好了文书,符老大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索性将上衣也扯开了些,露出粗壮的脖颈和毛绒绒的胸膛来,色厉内荏地笑道:“咱这皮粗肉厚的,不怕扎!姑娘你只管来。”
林慧仍是笑眯眯地,先将文书好生收了,才慢慢将自己的针包打开。
她这针包当然远没有申德元那个拉风,只是些普通的长短针罢了,也并不十分闪亮。
其实在林慧看来,申德元那个针包主要作用就是骚包。这扎针往多了说,扎上十几针已经很多了,又不是要扎个刺猬出来,带那么多针干嘛?
符老大见到林慧拿出来的针,心里头却安定了些。既然随身带着金针,看来这位姑娘不是完全不懂的人,这样总比被个不懂的人乱扎好上许多。
不过符老大还是装模作样地往后退了一步,做出牵动伤情的痛苦表情来,口中道:“你这针干净么?不会扎过别的什么人罢?过了病气可不是玩儿的。”
林慧挑了挑眉毛,这符老大可以啊。自己这套针也用过几回了,还是符老大头一个提出针具应该消毒这个概念呢。
“没问题。”林慧的笑容简直好像长在了脸上,对符老大像对小孩子一般耐心:“这些针都是蒸煮过的。你若是信不过,还可以再拿烈酒洗一回。”
酒精林慧就备着一小瓶呢。上次麦先生送过来的酒很多。最后足足整出了一坛子酒精。林慧顺手用小瓷瓶装了一瓶,反正这东西若是不用,还带自个儿挥发的,兼且要防着着火,保管相当麻烦。最好用掉为好。
林慧很认真的拿起一枚金针,用酒精仔细擦拭过,才极其轻盈地用两根手指捻住,在符老大眼前晃了晃。
“我要开始了。”林慧脸上的笑容倏然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沉静……还有冰冷。
符老大忽然觉得莫名地惊惧,两眼大睁,浑身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连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可到了如此地步,文书也签了。银票也拿了,即便是符老大这样的人,也说不出反悔的话来。
再说,若是今日在小小一枚金针面前认怂,那以后还怎么在这街坊上混?
符老大咬咬牙,索性闭上了眼。
反正伸头是一针,缩头也是一针。眼不见为净!
只是眼睛刚闭上,只觉得左臂肘间一麻,想来是被扎了一针。
嗯,疼倒是不怎么疼。只是说不出的麻痒从肘间一层层延展出去,简直是痒到了骨头里,符老大忍不住低哼一声,睁开眼睛。
果然一枚金针插在左臂。不过刺入一半而已。
尼玛,这姑娘果然有古怪。若只是刺痛自然没什么,就算是烧红的针烙一下也没什么,可这麻痒实在不是常人能忍的。
符老大喉间不知咕噜了一句什么,便要用右手去拔左臂上头的针。
这时候银子什么的,早就扔到了九霄云外。赶紧别痒了是正经!
只是……这右手怎么还没过来,居然不听使唤了?!
符老大往右手看去,靠、靠、靠!右臂同样的位置,赫然跟左臂一样,也被扎了一针!
看到这根针,登时便发现,右臂和左臂一样麻痒起来。
还有……既然右臂不听使唤,那岂不是说……左臂也不听使唤?
符老大赶紧挣了挣,试图抬起左臂来。
可惜。
他失败了。
这、这什么状况?!
符老大也算见过多少有点见识的。从前听说什么万蚁噬咬之苦,只当是江湖人士夸张的说法。想不到今日自家体验了一把。
实在是太痒了!符老大弯下脖子,想着用嘴巴把针叼出来。
只是这一弯身,后颈又是一下!
符老大僵住了。
左臂一针左臂痒,右臂一针右臂痒。这后脖子来一针,那会是什么样?
还好,这一针居然不痒,只是脖子再也弯不下去了。
“姑娘、姑娘!”符老大歪着脖子,直着两只手臂,几乎要哭了:“别扎了!别扎了!我反悔!我认栽!我、我、我……你、你、你……你想怎么着都好,快把这针拔出来!”
“不是吧。”林慧瞠目以对:“你收了十两银子,就是可以扎十针。如今才扎了三针,后头还有七针呢。这么简单的计数,想来不至于不会算吧。”
符老大勉强摇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叫道:“实在太难受了,一两银子……太亏了!我不干了!”
林慧眨了眨眼睛,微微撅起嘴,似乎一下子想不明白似的:“很难受么?你真的不干了?”
“是,难受……”符老大说着说着忽然觉得怪怪的,咦?两只手臂怎么好像似乎仿佛……不痒了?
“你刚才是觉得有些麻痒么?”林慧问道,语气中带着些小心和关切之意。
“呃……是。”
“这不是扎针常见的情形么?”林慧奇怪地看着他:“你没听说过么?金针扎下去,若是觉得麻啊痒啊的,就是穴位对了的意思。”
这么说的话,好像似乎仿佛……是有这样的说法呢。符老大也惘然了。
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如今不痒了,刚才那难受的痒痒劲儿似乎也不算太难忍受了。
一两银子一针呢。
“你真的不扎了么?”林慧脸上的笑容又回来了,极和气地问着。(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二章 谁干的?
“这个……那个……”符老大一时呆了,两眼骨碌碌转了几圈,倒想起个问题来:“回头这针起出来,是不是还能复原啊?”
符老大若干年的混混生涯果然不是白混的,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
是暂时麻痒一番不听使唤,还是另有后遗症啊?
“应该能复原呢。”林慧仍然笑着,口气极其单纯,甚至可以说有些天真。
这样啊……符老大暗暗寻思了一回。看来刚才觉得难受,大抵是这姑娘初学乍练的,手法还生疏,所以才会如此。反过来说,若非如此,人家怎么会给银子来练手呢?
殊不知此时别说王老先生,就是从小自会拿筷子的时候起,就开始拿金针的申德元,也早就看的呆了。
金针刺穴,会有些什么效果,对申德元来说,几乎是闭上眼睛就能想出一幅人体经脉全息图来。
一枚针下去,截断那里,疏通那里,捻、拨、弹、转、提、插、直入、斜刺、雀啄各式针法效验如何,都是了然于胸。
至于数枚金针取不同穴位,何为补、何为泻、如何协同起效,亦是不成问题。
可是今日看这年轻女子,轻轻巧巧,三枚针下去,将个六尺高的汉子,整得肢体麻痒满头冷汗,其中机理,别说能做到,就是想都一时想不明白!
符老大倒想明白了,既然能复原,那就忍忍呗。
林慧收起笑容,既然符老大愿意继续,那就该干嘛干嘛。
这回几枚针下去,符老大预期中的麻痒倒是没出现,只是觉得左边身子如入冰窟寒战不停,右边身子却是如火烤炙挥汗如雨,那个不得劲儿就别提了。
此时如何不明白,这姑娘那里是初学乍练的生手,分明是高手高手高高手。这是故意折腾自己呢!
好不容易十针扎完,符老大已是鼻涕眼泪哎呦连声,只是这回的哎呦不是装的,千真万确珍珠都没这么真!
“姑娘。姑奶奶,赶紧给我起出来吧。”不过停针片刻,符老大已经抖得如风中树叶,连声哀求起来。
申德元看着林慧,心想。不知这位是不是要借此让这无赖招认出实情来?这倒确实是对付这种人的好法子。
不过林慧并没逼问什么,反而出手如风,行云流水间,真的将金针都取出来了。
符老大虽说无赖些,却也没有太过分的恶行,略为惩治一下就算了。
“喏,你看,都在这里了。”一枚枚金针整齐地摆在一处。
从一到十,一枚不多,一枚不少。
符老大大口地喘着气。将怀里的银票掏出来看了看,哀叹道:“这几两银子可真真儿的不好挣啊。”
林慧掩嘴笑道:“那里就不好挣了。别人来这里,都是给银子看病拿药,你都反过来了,不光不给银子,还倒拿!这事儿说到哪儿都是你占便宜呢。”
符老大心思一转,是哦,还有那小白脸儿公子哥儿的银子没兑现呢。这姑娘的银子不过是捎带的,虽说不好受,还有另一位找补不是?
当下运了运气。脸颊抽了抽,做出伤痛的模样来,冲申德元叫道:“对了,你该给的银子呢?这伤根本没……”
一边儿说着话。符老大一边儿拿手扶着后胯,示意伤处尚痛楚不堪。只是话还没说完,符老大便觉出怪异来。
这、这……这腰胯之处怎么没感觉了……?!
之前虽然是装样,但伤情虽好了大半,还是有少许痛楚的,即便没有痛楚。自家的身体,抚上去也是知道的。
可如今感觉手摸到之处,就好像摸块儿石头似的。
符老大这一下可吓得不轻,扭头看去,手掌明明就放在后胯上,怎么会这样?!
这下符老大顾不得申德元了,将手掌的力度加大,转摸为按……没感觉;再转按为捏……没感觉;再转捏为掐……还是没感觉!再试试扭动腰胯抬腿开步走……走不了……。
符老大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两眼发黑浑身无力……完了,被黑了。
他岂不知今日是遇到了克星。想来必是前头的无赖之举惹的祸了。
下手的是谁?是之前那个申公子干的,如今才起效;抑或是那俊眉俊眼儿的黑心姑娘下的黑手?
符老大立时做出判断,转头冲林慧怒喝道:“你搞的什么鬼?怎的我的双腿动不了也没知觉了?!”
林慧见他问到脸上来了,丝毫不动气,只管双手一摊笑眯眯道:“你问我,我问谁?你自个儿也看到了,十两银子十枚针,扎完都起出来在这里了哦。”
说着又指了指符老大的上身,继续道:“再说,我扎的针都是在上半身,如今你下半身动不得,怎么能赖在我头上?”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着跟自己无关,只是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分明意思是:就是我干的又如何?如今你有法子证明么?
符老大又气又急,却又见面前的女子施施然从怀里取出自己先头签的文书,故意翻前翻后,指着其中一段话道:“这里可写得明明白白,各安天命。各安天命懂么?”
懂。不懂现在也懂了。
符老大再也看不下去了,将视线从林慧身上移开,转向了申德元:“申……申公子,你说句公道话,如今我下半身动不得了,必定是这小娘们儿使的坏!”
这回他倒是想起让申德元帮忙了,混忘了自己之前难为人家的情形。
申德元皱着眉头,竟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这位姑娘刚才行针之处,是曲池、大椎、命门、脊中……诸穴,而且入针不深,按道理来说,不会有如今这样的结果。”
按申德元心中的看法,不光林慧那几针不可能让符老大下半身动不得,就算自家出手,也实在不知道如何能做到。
符老大心中一凉,看申公子的神情,并不像作伪。而且就他所知的世家公子的作派,就算不想帮自己,应该也只是推托不表态置身事外而已,并不会颠倒黑白地替对方背书。
“以老朽看来,”好久没刷存在感的王老先生适时出现了:“符老大你这情况,可能还是跟你之前受的伤有关。”
“据你自己说,被人推得坐倒在地,只怕这一下子伤及腰椎亦未可知。只是你一直嚷嚷着尾骨坠痛难忍,这腰椎的伤情便被忽视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 价钱照旧干不干?
王老先生这说法貌似很合理,还很强大。
林慧转头看了他老人家两眼。所谓人老成精,真不是白说的。
符老大闻言更是呆住了。若是腰间严重受损,可致下身瘫痪,这个道理不用王老先生说,符老大也知道。
远的不说,前两个月便曾有一名在赌场出千的外地男子,被打手们齐齐动手,打得遍体鳞伤,扔在赌场门口示众。哀哀**了两日,前后**臭不可闻,据说便是被打断了腰,估计从此就要缠绵床榻不得行动了。
不过……符老大惴惴地体验了一下,似乎自己还不至于到那人的地步,至少大小都还正常。想来如王老先生所说,应该是腰间隐伤,一直不曾医治渐渐加重所致,并不像打断了那般严重。
“这个……”符老大思来想去,胆气渐渐壮大起来,伸手逐一指了指王老先生、申德元和林慧,怒道:“反正我就是被你们几个医治过,你们都跑不了干系!”
王老先生看着符老大强撑着还免不了颤抖的手指,奇道:“你这人虽混,不过是小气贪财罢了,之前还没到混不讲理的地步。怎的如今正要靠我们帮你治伤的时候,倒昏了头?你自家不曾提起腰间疼痛不适,难道你找老夫看尾巴骨,老夫还得给你全身上下都治理一番不曾?!”
符老大正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自家之前根本不曾感到腰间不适,又如何向大夫提起?
申德元亦是怫然不悦道:“你若是如此乱攀扯,那不妨报官便是!自有官府的人来验看!”你真以为谦谦公子就是好惹的么?惹毛了不搭理你!让能搭理你的人来,搭理得你都不想被搭理!
林慧倒是态度最好的一个,两眼睁得大大的光芒闪烁,似乎觉得符老大这病情太值得研究了。
“你真的认为,如今下身动不得,是被我刚才那几针扎的?”林慧说着在怀中摸索了一番,居然又拿出一张银票来。还是十两面值。
“要不这样,我重新和刚才那样再扎一遍,若是你伤情加重,那就算是我扎坏了的如何?价钱照旧!”林慧一副跃跃欲试的劲头儿。将银票在符老大面前挥舞了一下,让他看清上头的数码。
这下王老先生和申德元都被雷得外焦里嫩。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内行面前别装糊涂。咱还不知道,这符老大分明就是给姑奶奶你整治的好不。如今做出这个样子来,那符老大又如何敢再让你重来。
果然。这次银票不好使了。符老大如见蛇蝎,浑忘了自家下身动不得,还想往后退去,结果脚底下不灵,只有上身往后倒去。
幸好他本就站在床塌旁,这下子也不过是栽倒在榻上而已。
“不用不用!”符老大冲林慧连连摆手,这张清水芙蓉脸,在符老大眼中跟索命的精怪差不多了。
之前只是尾巴骨上头的小伤,符老大颇有底气跟王老先生和申德元叫板。反正自家光溜溜一个光棍汉子,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光脚的自然不怕穿鞋的。
被扎疼了叫唤几声,就把之前花用的银子弄回来了。言语挤兑一番,又弄到了一两银子一针的“好生意”,本想着再赖到那“治不好”赔的一百两,就大功告成可以收工了。有了百把两银子,要找葛家提亲也有了聘礼,若是葛家不成,这钱买上几个青春女子亦是绰绰有余的说。
只可惜,虽然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偏偏人算不如天算。如今这“腰伤”在这节骨眼儿上发作了。可如何是好?
符老大毕竟有点子小聪明,按捺住心中惊惶,琢磨了一番之后,觉得还是求求申德元最有希望。
这种公子哥儿多是吃软不吃硬的。只要自己肯好生求恳,多半儿能成。
最重要的是,后来这位申公子不过是在自己腿上挑了几针,便放出淤血,让尾巴骨的伤处登时好了许多,简直堪称立竿见影。可见其医术还是上佳。若不是贪那一百两银子,绝不会昧着良心说无效的。
“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