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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輕薄"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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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恒脸色僵了僵,陡然升起一股酸楚,没错,他本来就是一个性格内敛的人,什么叫性格内敛?就是稳重且不爱说话,自从接手阮浓,他从一个酷酷的护法变成整天训诫不离口的老夫子。他对不起师傅这句评价……给他老人家丢脸了。
  东恒捂着脸在一边羞愧。
  阮浓扫了一眼西易,道:“爹说,阿易是他的二弟子,虽然是半路捡来的,但是早已视如己出,阿易乐观向上的精神,以后有他的陪伴我不会学坏!”
  西易头垂的很低,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北辰风在他身侧,所以看的很清楚,此时西易的脸上是从所未有的悔恨。
  西易在心里不断的抽自己大嘴巴:叫你乐观,叫你乐观。当年师傅托付阮浓给他的时候,就是太乐观了!以至乐极生悲。他是招谁惹谁了?摊上这么一个小魔头?
  接下来是南怀素。
  “我爹还说,阿素虽然鲁莽,但是正直不阿,武功不错,有他在我不会随随便便欺被人负的!”阮浓特意加重‘随随便便被人欺负’这几个字。
  北辰风没等阮浓再开口,已经抱拳,一本正经道:“门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属下一直都是以门主马首是瞻,不敢有任何怨言!”
  阮浓没有丝毫惊讶的点点头,怀抱玉佩道:“怪不得爹说,阿风是他四个徒弟里面最识时务的!”
  
   
        
第八章 放人
  “放人?”次日。,在这个鸟语花香的早晨了然方丈与空虚道长得到噩耗半天没反映过来。
  “没错,当年家父将独孤冥用摄魂钉镇住并非要取其性命,只想令他改过自新,昨日我与他彻谈了一番,发现他已经有所觉悟,所以想通知方丈一声,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阮浓煞有其事的说道。
  了然方丈道了一句阿弥陀佛:“阮门主宅心仁厚,老衲很佩服,独孤冥是老门主亲自擒住的,放还是不放,老衲本不该干扰,只是……”
  昨天独孤冥还在孜孜不倦的想逼出摄魂钉,怎么过了一个晚上就要改过自新?对于这个说法,了然还是有所顾忌。
  “不怕的,我已经跟独独说好了,他谁也不会报复,会乖乖的跟我回去!”
  独独?了然大师跟空虚道长互相望一眼,非常困惑。
  东恒在一旁已经懒得再解释了,他叹口气道:“方丈,日后出事,由我飘渺宫全权负责!”
  “不知阮门主如何说动魔教冥尊弃暗投明的呢?”空虚道长很好奇。
  阮浓想了想,正要说话便被东恒瞪了一眼,她只好恹恹的扁嘴,将想好的话咽下去,换一副大家都能接受的说辞,郑重其事道:“自然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空虚道长一甩拂尘,道一句:“无量天尊,上天有好生之德,当年老门主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未能撼动那魔头一分一毫,如今小门主只用三寸不烂之舌便叫魔头放下屠刀,阮门主,您功德无量,贫道回去之后定当每天三注清香为您祈福!”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去放人!钥匙呢!”阮浓朝了然伸手。
  了然道:“施主,钥匙不在老衲这里!”
  “啊?”东恒与阮浓同时惊叫起来。
  了然慢悠悠道:“阮门主为何如此吃惊?当年锁住冥尊之后,钥匙一直就是老门主保管的!”
  突然一阵风刮过,阮浓已经不见踪影。
  地牢还是那个地牢,阮浓手握大斧头站在独孤冥面前。
  独孤冥没有诧异多久,施施然的轻笑:“你准备用这个劈开这四根玄铁链?”
  “功夫不负有心人,铁杵也能磨成针!钥匙我找不到了!”
  独孤冥冷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犯傻的样子。
  阮浓正准备付出行动,突然停住道:“对了,我有话要说!”
  独孤冥双手抱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
  阮浓搓搓手,上前一步:“你应该记得曾经答应过我,出来之后要跟我两年的!”
  “……”什么叫跟她两年?
  “你要听我的,不准擅自离开我十丈以外!必要的时候要保护我,有人暗杀我你要在第一时间出去帮我摆平,还有,这两年期间你不可以跟魔教有联系!”
  独孤冥换了个姿势抱胸,口气更加冷冽:“你是不是很缺乏安全感?或者你更需要一个保镖?”
  阮浓没有答话,继续道:“还有还有,为了不造成白道中人的惶恐,你平时要低调,不能随便报出你的名号!也不能给飘渺宫抹黑!”
  “我的名字很丢人么?”
  “不丢人,只是很吓人!”
  独孤冥的脸色已经阴转多云了。
  “这应该不难吧!”阮浓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为何执意要放我?”
  阮浓瞄了瞄他胸口的摄魂钉,认认真真道:“要听委婉的原因还是直接的原因?”
  “直接委婉一起说!”
  “我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需要一个武功高强,并且长的又好看的人在我身边,这样我就安全了!”
  “这是直接的原因?”明显是拿他当保镖!
  “不,这是委婉的!”
  “那直接的呢?”
  “我怕死!”
  “……”还真直接!
  阮浓笑眯眯的看着他:“我说的那些应该不难做到吧?”
  独孤冥环顾四周,这四面都是墙壁,什么都没有,就算他性情再怎么喜欢安静,在这个连屁都不常听到的一个地方,一待就是五年,那也会疯的!
  “就两年么?”独孤冥再次确认道。
  “恩恩,你放心,就两年!”阮浓拼命点头。
  独孤冥缓缓握紧拳头,定定的看着阮浓。
  阮浓手持斧头,一脸兴奋。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过,洞内安静异常,偶尔有风进来,吹动洞顶那盏大转灯,引得四周墙壁上的梵文转动更快。
  佛香缭绕,将四周勾勒的越来越虚幻。
  但是他们两人之间却有着说不出的紧迫,好像是一场无声的战场。
  独孤冥看着眼前这个不到自己胸口的小矮子,眼中的质疑与猜测渐渐隐去,似乎微微上扬唇角,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表情。
  “好,我答应你!”
  阮浓激动的上前抱住独孤冥的腰,却触碰到他身上的摄魂钉,惹得独孤冥一阵不悦,伸手猛的卡住她的脖子,拉开两人距离。阮浓被迫抬头,她张了张嘴,竟发现上方的脸与刚刚的和颜悦色差之千里,取而代之的是从未见过的阴霾毒辣:“答应你归答应你,但我不保证两年之后会不杀你!若你再敢随便碰我,我现在就送你归西!”
  手往前猛的一送,阮浓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站起来。
  独孤冥冷冷一哼,转过头。
  碰到钉子了,但是这点意外丝毫没有让阮浓的好心情受到一点影响。
  “好,我不碰你,但我,你可以随便碰的!”
  独孤冥眉角狠狠抽了一下,手掌捏的嘎嘎作响。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要跟女人一般计较。尤其是这个女人!
  接下来的几天,独孤冥一直在叮叮当当声中度过。
  东恒,西易,北辰风,南怀素拿着自己趁手的兵器对着玄铁链子一阵猛砍。
  阮浓时不时上来帮忙,她那专注的样子令南怀素感慨良多,若是平日练武也有今天这样的劲头,她早已天下无敌了!
  砍到第三天的时候,四条链子都出现了小小的缺口。
  在大家中场休息的时候,了然进来了。
  “阿弥陀佛,阮门主,借一步说话!”
  看方丈的脸色好像有了了不得大事!
  
   
        
第九章 终于可以出去啦!
  阮浓以为方丈要反悔,出了地牢,了然道:“阮门主,今日我收到官府衙门的通传,说皇帝微服要到我寺庙祈福,其中还有不少女眷,门主,江湖跟官府向来没有什么交集,加上飘渺宫全是男子,还请门主速度快一些才是!”
  阮浓若有所思:“所以你要赶我们走?”
  “阮门主,老衲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怕发生什么事连累我们对不对?”
  “是的!皇帝这次出巡,免不了带有女眷!”
  “还带着女眷?”
  “是!听说是淮南王的小郡主!”
  “郡主多大啊?长的漂亮么?”
  了然怔了怔:“这恕老衲无可奉告!”
  “其实吧,我也很想把独独尽快带走,可是你们那根链子质量太好,换了好多兵器才砍了个小缺口,不知方丈你是否有办法呢?”
  “这不难,老衲立即召集寺里的得道高僧助门主一臂之力!”
  于是,少林寺所有的高手都聚集在地洞里,人满为患的景象着实壮观。
  金刚指,铁布衫,挨个上。就连空虚道长都来凑热闹了。导致少林有名的十八铜人远远排在后面!
  独孤冥被人挤在中间,表情越来越难看。
  “独独不要生气,这也是被情势所迫,谁叫皇帝跟郡主来了!”
  嘈杂的声音不由的停止,洞中针落可闻。
  独孤冥难看的脸上稍微有了一丝波动,他上前一把攥住阮浓的手腕:“你说谁来了?”
  “皇帝跟郡主!”
  东恒站在空虚道长身边,偶一回头发现空虚道长脸色变换的有些快,不禁有些担心道:“道长,您没事吧!”
  空虚道长摆摆手:“让东护法见笑了,贫道一生从未瞻仰过圣颜,所以听到有些吃惊罢了!”
  空虚道长的失常远远没有独孤冥的厉害。
  因为在大家吃惊的时候,只听见砰得一声巨响,链子居然被震碎了。
  等大家回过神来的时候,除了地上遗留的链子碎片之外,独孤冥已经不知去向。
  东恒暗叫不好,连忙飞身跟上去。
  这是五年来第一次呼吸到外面的空气。
  在菩提洞中五年,怎知外面已经变得如此陌生,独孤冥跳跃到少林的最高处,眺望远方,可是,密密麻麻的屋檐不知哪个才是出口,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见到那个人。可现实总是与他作对,无论往哪里走,眼前的景致都一样,好像一个大迷宫般将他困在其中。
  忽然有人拍他的肩膀,回头,是阮浓。
  这样的一个高度,她拿梯子上来也是需要时间的。
  但是独孤冥没有问她是如何上来,只是用那双冷冽的眸子斜她,阮浓很识相的收回手,讪讪得的站在他身后,学着他的样子对着远处张望。她记性还是不错的,独孤冥不喜欢人碰!
  “你这么忙着出来,是想看太阳下山的样子么?”
  独孤冥没说话。看着远处的目光越来越幽暗,越来越迷茫。
  “其实太阳下山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个火球慢慢掉到山下了,明天还是会上来!”
  “如果你再不下去,估计少林的十八铜人会上来!”
  果然,下面已经有脚步声临近,以少林方丈为首,空虚道长紧跟其后,少林十八铜人也在其中。
  独孤冥深吸一口气,哼一声,纵身跳下屋顶。
  东恒在屋檐下仰着脑袋朝阮浓小声喊话:“门主,快趁着他们没来。你跳下来。我接住你!”
  “哦!”
  她一个大鹏展翅飞身而下,东恒牟足了劲扑过去接住。也许是角度不对,也许是别的原因,东恒踉跄两步才站稳。
  “……门主,你该减肥了!”
  少林方丈等人急吼吼的过来见到独孤冥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连忙擦了擦头顶汗,看向阮浓。
  “门主你们这是……”
  “独独想看日落,所以很急!”
  了然望了独孤冥一眼,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独孤冥嗤笑,并不做理会。
  虽然是虚惊一场,但是了然深知独孤冥在一天,那少林便永无宁日:“门主,老衲跟你商量的事,您看……”
  “东恒,收拾东西!”阮浓严词厉色转身吩咐,然后屁颠屁颠蹭到独孤冥面前,谄媚道:“你有东西要收拾么?如果没有,我们马上就可以走!”
  独孤冥沉思半晌:“洞里有几样东西要带走!”
  “请独孤施主这边请!”
  重新回到菩提洞中,大家还未能适应突如其来的昏暗,独孤冥已经驾轻就熟的在桌子下掏出东西了,因为站的远,其他人根本看不清是什么,这样让人更加好奇那是什么,难道是武功秘籍?就在大家恨不得跳到独孤冥面前看个一清二楚时,只见他褪下外衣将东西小心包裹起来了。
  “走吧!”路过阮浓身边,独孤冥正眼也未瞧她便径自走出去。
  ------题外话------有二更!
   
        
第十章 该来的还是得来
  到了洞口,独孤冥停在那位专门为人开门的老僧人面前。
  “谢谢大师陪我五年!独孤冥在此谢过!”
  老僧没有抬头,浓密的胡须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佝偻的脊背让人忍不住为其担心。老僧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重见天日固然很好,但或许你会发现,呆在外面,还不如呆在这菩提洞心里更自在些,你说是么?”
  独孤冥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轻轻一笑,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就在这时,两辆朱红旗大马车停在门口掀起一阵尘土,年轻的车夫跳下车辕冲了然一抱拳头:“方丈,我们要借宿!可有客房通融一下!”虽然字面上恳求的,但是语气却更像抢劫的。
  了然面有难色,为了迎接皇帝,寺里一干闲杂人等都被清干净了,只等皇帝驾临。现在又有人投宿……了然叹口气道:“不瞒施主,寺里正要迎接一位尊贵的客人,恐有不便!”
  “放肆!”小厮厉喝一声:“老和尚,你看清楚我是谁再回答!”
  了然眼皮微抬,双手合十:“在老衲眼里,众生皆是一样!”
  “阿东,会骂人的小厮不是好侍卫!”阮浓小声道。
  “你少说几句吧,这几位来者不善!”东恒眼尖的看到,那赶车的侍从腰上挂着一面牌子,看质地应该是镀金的,这年头带着镀金牌子到处乱逛的估计只有皇家御林军了。
  朝廷跟江湖本就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没必要参合。
  “大师告辞了!”东恒一拱手,便要走,却被那名小厮横出一只手拦住,小厮扫了一眼他们身上背的临时包袱,口气更加不善:“方丈大师,他们为何能借宿,我们就不可以?今天若不说清楚,你们谁也不别想走!”
  南怀素有些懵了,这年头还有这份死心眼堵着门口不让出去的?
  东恒微微一侧头瞪了南怀素一眼:“回去站站好!”
  南怀素心里气愤,却怪自己官卑职小,凡事都要听护法的,只得站回去。
  小厮鄙夷的冷笑:“方丈大师,可是他们给的银子多?这里有些碎银,您先拿好了!”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元宝,仍在地上,元宝在地上滚了一圈,停在了然脚边。
  了然不惊不燥连看也没看地上的金元宝,还是那句话:“今日寺中实有不便!还请施主另寻住处!”
  “你……好你个老和尚,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时迟那时快,小厮从背后抽出佩刀横在了然面前,露出刀鞘的刀刃闪着寒光印在了然脸上:“大师,若我等今日必须要在这借宿呢?”
  “施主,寺中确实有不便!”
  嗡,刀刃出鞘,寒影掠过了然头顶,正当落下,却停在了然胸口处一寸,小厮吃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
  “你是何人!”
  独孤冥眼波微微一寒,两指一翻,刀刃应声而断。
  ------题外话------昨天我们清群,有些人被踢出去了,那么很遗憾,被踢出去的无疑是那两个个原因。
  第一。长期潜水不说话。(你不说话进群干嘛?当摆设?)
  第二。名字是英文名字!(本群普遍文化素质比较低,因此羡慕嫉妒恨的直接后果就是把会拼英文的人给踢出去)
  
   
        
十一章 两帮人马莫名相遇
  小厮退后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再看看手里剩下的一截刀把,脸上的表情变换莫测。
  其他人比小厮更加震惊,见义勇为这种事魔教中人大多不屑做,今日独孤冥居然出手相救,简直不可思议。
  空虚道长刻意看了阮浓一眼,对她的钦佩又多了一分。看来独孤冥真的已经改过自新,决定做个好人了!
  东恒早已经被对方飞扬跋扈的样子弄的很不爽,只是碍于不想惹事这个原因迟迟没有出手,现在独孤冥这一下子,总算给大家解了气。
  “家奴不懂事,让各位见笑了!”马车里传来一声苍老且温和的声音。
  随后车门微微一震,伸出一只手来。
  那只手虽然苍老,却力道十足,指端修长,指甲饱满,估计保养的好,不同一般老人那般枯槁。
  秋风扫落叶,一颗花白头发的脑袋从车厢里探出来,刚刚还剑拔弩张的小厮连忙去搀扶,老人摆摆手,坚持自己跳下来。
  老人站定,扫一眼地上断成两截的刀刃,冲独孤冥一抱拳:“小兄弟,武功不错!”
  “过奖!”独孤冥依旧是那副不阴不阳的嘴脸。
  “大师,天色不早,前后客栈都注满了,老朽带着家眷无处可投宿,便想请大师行个方便。”老者转身对了然抱歉道,虽然一身普通人家的藏青长袍,可穿在他身上却给人一种不敢忤逆的威严。
  说话间,车厢里慢慢出来一位妇人,皮肤白皙,眉梢微微吊着,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与老者的和蔼相比,这位妇人庄严的多,嘴角紧抿仿佛不悦。在侍从的搀扶下,妇人慢悠悠下车,站在老者身后。
  天空积云慢慢推进,忽的一阵冷风刮过,空气中便开始零星落下雨点。
  老人有些尴尬的抬头看看天,呵呵一笑:“老方丈,你看这天都帮咱们啊!”
  了然道一句佛号:“阿弥陀佛,施主,这是天在留各位,看来贫僧恭敬不如从命了!”
  阮浓一把拉住了然的袖子:“那我们呢?马上要下雨,我们也走不了了!”
  “那阮施主也一起留下吧!”
  了然走在前面摇头叹气,留一个也是留,留一群也是留!
  阮浓兴奋的道谢,却不忘捡起刚刚侍从丢的元宝。
  “门……!”东恒刚想叫“门主”,却发现四周投射过来的奇异目光,为了保全飘渺宫的面子,连忙改口:“阿门,别人的东西要还给人家!”
  “可是是他自己丢到地上的!”阮浓死死攥着元宝,眼睛晶晶亮。
  东恒背对大家虽然语气温和,但是他的表情已经带着威胁了:“阿门,你忘记平日里我是怎么教导你了么?”
  “忘记了!”
  “……”
  老人在旁呵呵笑出声来:“小姑娘既然喜欢,就给她吧!”
  说话间,另外一辆马车车门缓缓打开。
  风掠树梢,一身纯白纱衣的女子在婢女的搀扶下下了车辕。女子幽幽抬眸,掠水惊鸿的一瞥,叫东恒他们几人心儿都酥了,说那女子天姿国色都有点谦虚,整个倾国倾城啊。
  不过没多久,飘渺宫的人便恢复了正常,这倒要多亏阮浓,在她的荼毒下,飘渺宫的男人基本上已经不会再受女色诱惑,因为他们从阮浓身上看清楚的一件事——再美的面孔下,都隐藏了一颗邪恶的心。
  天色更加暗沉,了然道:“施主请这边走!”
  老夫人跟白纱女子紧跟其后,路过空虚道长面前,老夫人停住:“道长好生面熟!”
  空虚道长甩下拂尘道:“万物皆是一体,贫道也觉得老夫人面熟!”
  “哦?你说说看,我像谁?”
  道长呵呵一笑,指着庙里端坐的菩萨:“施主跟这尊菩萨极其相像!”
  老夫人微微一愣,终于露出笑容:“道长真是会说话!”
  ——
  子时,雨势还没有停歇。窗外树叶被风吹动剧烈摇晃,仿佛有无数个人影从窗前掠过。
  独孤冥侧身站在窗栏边,望着外面淅淅沥沥大雨,一阵风刮过带着雨点细数落在他脸上,感受到清凉,他不由得觉得外面世界这般美好。
  在菩提洞中整整待了五年,这五年来陪伴他的除了干燥的空气,昏暗的烛火,还有一堆劝人出家的佛经之外,别无他物。唯一的活物,便是专门帮人开门的老和尚。
  这么久的时间,久到他都不敢回忆是怎么过来的。
  他踱步到桌边,修长的手指挑开包裹,里面是一尊惟妙惟肖的塑像,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开裂,身上彩色颜料早已跟泥土混为一个颜色,只能从外形上模模糊糊看出是个女的。
  他紧了紧手里的塑像,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最终没有压抑住心中那股渴望,足尖一点,从窗口掠出去。
  另外一件厢房里,长相刻薄的那位妇人瞪着面前跪着小厮,严词厉色道:“老爷胡闹就算了,你们这帮奴才也跟着胡闹,出来一个随从都不带,万一老爷出什么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奴才知错,请皇……老夫人责罚!”
  “回去再跟你们算账!”老妇人口气照旧阴冷。忽然她颦眉:“今日那几个人样子怪可疑的!尤其是那个人,眼熟的很!”
  小厮跪在地上抬头:“老夫人,您的意思……”
  老夫人站起来望着窗外雨点,声音忽然颤抖起来:“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
  “属下明白老夫人的意思了!”
  “嗯,下去吧!”
  “是!”
  小厮一出房门,便飞身冲进雨幕中。
  南怀素眼睁睁看着几个黑影来来回回从自家窗口掠过,忍不住想追,却被东恒拉住:“闲事莫管!”
  西易撇撇嘴向外走去,身后东恒问道:“去哪?”
  “上茅房!”
  ——
  万籁俱静,小厮快速的在屋檐上奔走,却被一团黑影挡住去路。
  “你是什么人?”小厮压低声音问道。
  那人没有说话,只做了一个特殊的手势,雨势虽然大,那手势却做的分外清晰。小厮瞪大眼,突然抱拳:“属下万死,竟然不认得大人你!”
  黑衣人还是没有说话,只从衣袖里掏出一叠纸扔过去,转身便下了屋顶。
  小厮急忙打开,雨水一点点的浸透纸张,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之后,小厮毫不犹豫的将其一点一点撕碎,吞入肚中。
  老夫人刚准备休息,却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夫人,来信了!”
  “谁的信?”
  “火夕的信!”
  老夫人一惊,连忙拉门,小厮恭恭敬敬站在门口,全身透湿,他道:“大人说,兵符的事情飘渺宫门主应该不知道,这么多年观察来看,阮浓成天不务正业,只知道玩乐!他爹应该不会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事告知与她,倒是东护法有些可疑,此人深藏不露,对任何事都守口如瓶!”
  老夫人叹口气:“你没有问他们来少林是干什么的?”
  “大人信上已经说明原因,魔教教主当年被阮杰关在少林菩提洞中,谁知道最近却将镇住他武功的摄魂钉逼出来了,白道唯恐独孤冥出来之后危害武林便请阮浓前来降服,后来却阴差阳错将他放了出来!”
  老夫人冷笑:“呵呵,一个一世精明的人,居然生出一个草包女儿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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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悔不当初
  东恒晚上照例巡视阮浓有没有按时睡觉,或者有没有到处乱跑。
  果然,房间空无一人。
  大雨一刻不愿停歇,仿佛跟谁较上了劲般,疯狂的敲击着屋檐。
  独孤冥站在矮树下,任由大雨冲刷,手里的泥塑一点点的在他掌中融化。
  在他对面屋的檐下,站着那位薄纱女子。
  “冥,你我的身份注定不可能有结果!”女子语气淡淡,绝美的容颜带着一丝痛苦。
  独孤冥一点点收紧掌心,却还是没有忍心将其捏碎。
  “我可以带你走!”
  “走?”女子凄凉一笑,从生下来开始,她的命运就不在自己掌握之中,她的存在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家族。为了光宗耀祖,为了平衡势力,为了牵制敌人。父亲要她嫁给谁,她就得嫁给谁。
  “我可以走到哪里去?你是魔教的人,我是朝廷的人,我不是你,无牵无挂,我的手上还捏着家族几百号人命……现实容不得我放肆!”
  独孤冥急喘一声,胸前的伤口被雨水浸透,刺骨的疼痛却没有她寥寥数语来的锥心。
  说来说去还是两人身份的问题,独孤冥甚至再想,如果自己不是朝廷一直视为眼中钉的魔教冥尊,他们的结局会不会改变?
  “冥,你不要怪我,我也身不由己的!”白衣女子望着他的眸子,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
  “这本来是要送给你的!”独孤冥摊开手掌,那本已经融化的差不多的泥塑现如今只剩下一个身子。
  在菩提洞的五年,要不是有它的夜夜陪伴,他恐怕没那么快逼出摄魂钉,现在看来,以前的一切却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痴罔,是他自作多情!
  女子一愣。想伸手去接,却被独孤冥闪了过去。
  “不过,我觉得你已经不再需要了!”
  这一次,独孤冥毫无迟疑的一震,那泥塑终于在大雨的冲刷下化为泥浆,沿着指缝流走。
  “冥……”女子想去追,但是,想到他们之间的隔阂,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
  独孤冥回到房中,一推门就发现不对劲,地上清清楚楚的印着一排脚印,屏风背后明显还有喘气声。
  他不动声色的走到屏风面前,猛的一拉。
  四目交接,独孤冥彻底无语了,面前这个浑身湿漉漉的,还蒙了一个面纱的不速之客不是阮浓又是谁。
  以为蒙了面就认不出来?
  独孤冥转身坐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水,转头有些不悦:“你半夜到我房间干什么?”
  阮浓每次看到独孤冥,眼睛都亮晶晶的,她轻轻的靠过去。
  独孤冥没等她走到自己跟前,就开口:“如果你现在出去,我可以当做没见过你!”
  阮浓取下蒙在脸上的面纱,委屈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废话,蒙了个透明的面纱还想叫人别认出来?除非他是瞎子。但是独孤冥还是波澜不惊道:“刚刚知道!”
  “没关系,我自我介绍,我是阮浓!”
  “你可以出去了么?”今夜的他非常需要安静,而不是跟她唧唧歪歪说废话。
  阮浓眨了眨眼,更加委屈:“独独,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超过十丈的。”
  独孤冥深吸一口气,猛得朝她身后挥出一掌,掌风贴着阮浓耳边擦过,留下一团火辣辣的刺痛,而她身后那屏风嗖得变成两半。
  “滚!”
  阮浓呆住了。
  独孤冥侧头看见她呆滞的表情,心里有些不忍,毕竟自己心情不好,跟她没关系。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以气为剑?”阮浓忽然兴奋起来。两眼放亮。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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