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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輕薄"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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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雕花木门一关上,老皇帝睁开眼睛看着阮浓。
  “你知道我差人去传你过来是什么事么?”
  阮浓不慌不忙的又站起来:“父王,我知道是为了安平郡主之事!”
  老皇帝被阮浓平静的语气勾起了兴趣。
  他微微一笑:“恩,想必你该知道,这个安平郡主是什么身份了!”
  阮浓点点头,没有一丝委屈:“父王,我知道该如何做!”
  老皇帝诧异的抬起眉,觉得阮浓知书达理有些过头了,怎么一点醋都不吃呢?
  其实独孤冥娶谁对他来说都一样,只要能延续他们伊家的香火就成。可是这个女人不简单,之前他只是想了解阮浓,但是之后确实是喜欢,但喜欢归喜欢,毕竟他是皇帝,不能公然的偏袒哪一方。
  “我知道你假扮安平嫁给伊阙是什么目的!”
  话已经被皇帝摊开,阮浓也不再藏着掖着,点头:“恩!我也知道!”
  “……那个……伊阙知道么?”
  阮浓想想,好像还没跟他说呢!这段日子总是聚少离多,哪里有时间啊。
  “他知道与不知道有区别么?反正你都会跟他说的!”
  老皇帝被堵得哑口无言,没错,他刚刚就已经跟独孤冥说了,但那臭小子一副拽拽的样子说,他愿意,你管不着!给他气的呦,肝儿到现在还疼呢!
  但是阮浓的大度确实让老皇帝刮目相看,这几日他有意对阮浓宠爱有加,但是他的目的却是想看看,阮浓在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时候,会不会得意忘形,看来他又失望了。
  阮浓不仅没有矫情,甚至连抱怨一声都没有。如此的坦然若之,这绝不是一个普通女子该有的,甚至在后宫中,也难找出这样的女人。除非是——皇后!
  老皇帝估计板着脸,他一点也没在乎自己翻脸跟翻书一样,反正世人都说伴君如伴虎了,他有什么好顾忌的。
  “阮浓!你可知道,你被北朝皇帝派来做奸细这件事已经败露!”
  阮浓托着下巴看着老皇帝瞬间变换的脸色,以前他总是笑眯眯的,现在既严肃又正经。
  “恩!”
  “……”如果不是阮浓挺着大肚子,老皇帝肯定会上去揪着她的耳朵,跳着脚问她,你除了会嗯,还会什么?
  “你别担心,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但是下面这件事比较严重!”老皇帝巴巴的看着阮浓。
  她点点头:“恩!”
  “……”真想抽她!
  老皇帝为了吊起阮浓的共鸣,估计严词厉色:“你为父报仇,能屈能伸,这点我很欣赏,但是,你现在已经是伊阙的女人了,飘渺宫离南朝路途遥远,你肩负的责任太多,加上江湖中事物复杂,飘渺宫作为白道领袖,更是处于风口浪尖,作为女人,无法全心全意的为这个家,你要我如何放心你跟伊阙日后能够白头到老呢?”
  “恩!”
  “……你什么意思?别老恩啊!”
  阮浓抬头,认真的看着他,眼底一丝违逆的意思都没有:“我的意思很明显啊,恩的意思就是我知道啦!”
  老皇帝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跟伊阙谈了一晚上都没现在这么累过。
  他的意思很简单啊,就是想知道,阮浓接下来怎么办啊,安平郡主来了,伊阙很不满意,他怕伊阙头脑一热跟着这个丫头回飘渺宫,那可就惨咯!
  “你倒是说句话啊!”老皇帝有些沉不住气了。
  阮浓换了个姿势托下巴:“父王……我不会放弃飘渺宫的!”
  “恩?”老皇帝望着她。似乎早有预料到她会这么说。
  “我知道你怕我受不了安平成为伊阙正妃这个打击,负气之下带伊阙离开南朝!”
  老皇帝有些不自在,好像被人看穿心事一样。
  其实阮浓有这么想过,如果独孤冥在这里不开心,他们就走,如果魔教养不起他,她来养也一样!
  但是从现在看来,独孤冥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在南朝扎根,花费了不少心血,她不该那么自私的要求他放弃到手的一切。
  “飘渺宫与南朝相隔甚远,来回就要两个月,到时候伊阙会成为南朝的掌权者,你要他跟你到处奔波?”
  “他也可以不跟着我奔波的!”
  “……”更想抽她了!
  老皇帝对阮浓的回答说不上讨厌,但也不是很满意,虽然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讯息,可是阮浓的态度让他很纠结,这样的人……当了皇后估计后宫会更纠结的!
  不管了,只要阮浓不走,伊阙肯定也不会走!想那么多不过多生烦恼罢了!
  老皇帝抚了抚心口,叹口气:“行了行了,你个小鬼精,把我老头耍的一愣一愣的,既然你有自己的打算,便自个跟伊阙商量去吧,我就不多管闲事了!”
  阮浓甜甜的一笑,向皇帝行了礼,高高兴兴退下了!
  一出门便看见独孤冥立在长廊的尽头,阮浓高兴的喊了一声,然后提着裙子朝他跑去。
  虽然天色很黑,听见阮浓的声音,独孤冥下意识朝她这边看,不堪还好,一看吓一跳,足尖一点,在阮浓即将跑到他面前之前一把捞过她的身子。
  温热的指头弹过她的额头,独孤冥语气不善:“都是快做娘的人了!还这么莽撞!”
  阮浓撒娇的牵着独孤冥,嘴巴边呼出一团白气:“可是人家看见你过来很开心吗!”
  看着阮浓的笑,独孤冥心底一阵释然,他伸出手,摸着她冰凉的脸蛋,用鼻尖蹭着她的额头:“我们走一会!”
  “恩!”
  一路上,独孤冥牵着阮浓的手,沿途开满了冬梅,有几只枝繁叶茂的冒出矮墙,阮浓走过,梅花扫过她的脸,枝头一颤,花瓣落了一地。
  独孤冥细心的帮她拦住那些花枝,阮浓却挡住他的手,好像很喜欢将整个脸藏在花枝里。
  独孤冥无奈只好任由他去。
  “你见过安平了?”独孤冥低哑的开口,不知道下面的话题如何继续!在他的生活规划中,并没有三妻四妾的想法,但是这个安平是异数。
  “恩!见过了!还说了话!”阮浓一边走,一边回答,轻快的语气没有一丝不悦,甚至连吃醋的预兆都没有。
  独孤冥皱起眉,以他对女人的了解,阮浓此时不应该跟他抱怨这个抱怨那个么?然后轮到他指天发誓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可阮浓什么都没说,仿佛这个突然出现在府里的正妃根本不存在一样!
  她是天生迟钝还是……
  独孤冥觉得自己被阮浓彻底忽视了,家里多了一个女人,她这个做妻子的一点都不担心,难道就不怕他琵琶别抱么?
  阮浓小手划过花枝,沉甸甸的花瓣从她指缝落下。
  独孤冥忽然看见阮浓脖子上露出一条红线,上面空空如也,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似地。
  他揽着阮浓,另一只手勾着红线,问:“这是什么?”
  “哦!这是一根红线!”
  “……”
  一路上,独孤冥旁敲侧击的试探阮浓,想知道她对安平到府上的看法,他现在迫切的想知道阮浓吃醋的样子是什么,但是他很失望。
  走到尽头,前面就是出宫的宫门。
  阮浓忽然回头看着独孤冥:“今生今世,你不负我,我就不负你!”
  独孤冥脸色立即浮现一层喜色,却听阮浓又道:“如果你负了我,我也会负你!”
  “……你敢!”怀着他的孩子还想着要出墙?
  独孤冥杀气腾腾的牵着阮浓朝马车而去,一上马车,立即将阮浓抱在怀里,炽热的唇紧跟着附上去,一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现在虽然碰不了她,但给点教训还是有必要的。
  伸手扯开她的底裤,手便伸了进去。
  阮浓啊的一声,却被独孤冥按住,一张小嘴被封的密密实实,所有的呜咽都被独孤冥吞进肚子里去了,只能发出一阵引人热血沸腾的“恩恩”声。
  马车一路晃悠,独孤冥用自己的手彻底的“欺负”着身下的女体,看着阮浓在他的指端颤抖,高潮,然后瘫软在自己怀里,独孤冥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个更让他感觉满足的事了。
  在外面赶车的何鹤赫时不时听见车厢内传来压抑的轻叫声,还带着主人愉悦的闷笑声。
  不难想象,那里面是怎样活色生香的一幕。
  当独孤冥心满意足的将阮浓抱下车时,整个王府都呈现出一种慌乱。
  好像发生了了不得大事!
  
   
 
        
八十二章
  南怀素被人绑着,额头高高隆起一块,估计是被重物击中所致,他双眼血红,嘴巴里塞着白布,屈辱的跪在院子中间,脖子上架着三柄钢刀。
  安平蜷事发床上的一角,满脸是泪。
  何鹤赫将下人们看见的一切一字不落的陈述给独孤冥听,但是独孤冥似乎没什么表情。
  在他们来之前,何鹤赫已经秘密的传唤了一名经验丰富的验身婆前来验证,因为他的潜意识里觉得,南怀素是清白的。
  所谓验身工具,就是用一种丹砂喂养的蜥蜴,等成年之后捣碎,制成的这种红色的颜料,点在女子的手臂上,如果是处子,这种颜色会终身不褪,如果不是……
  验身婆小心翼翼的用毛笔蘸了点红朱砂,跟安平道一声:“得罪!”
  火红的朱砂一滴到安平的手臂上便滑了下来,留下一道刺目的痕迹。
  验身婆试了很多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安平身为郡主,洁身自爱那是基本要求,而且在北朝也听说过郡主的美名,几乎足不出户,自从许配给南朝三殿下之后,更是避免与男性接触,这一点是可以保证的。
  现在,安平已不是处子之身,这矛头无疑全都指向跪在那的人。
  不用多说,飘渺宫的南怀素酒醉玷污王妃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大家的目光齐齐朝独孤冥看去。
  偏殿一片寂然。
  说句通俗的话,王妃被人玷污了,说句难听的话,南朝三殿下被人带绿帽子了。
  空气都仿佛沉重了,每呼吸一口气都带着沉沉的压迫。
  独孤冥挥一挥手,验身婆等人依次退出偏殿,何鹤赫立在门外把守。
  屋子里只剩下阮浓、独孤冥、与安平。
  独孤冥深吸一口气,口气冷凝:“安平,你想要什么?”
  不停在抽噎的安平忽然止住泪,望向独孤冥。
  这个她一直爱着的男子啊,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件事是她密谋的,她不仅想看阮浓崩溃,但是,她更想看的是独孤冥的态度。
  她依稀抱着独孤冥对她还有一丝情意,她自毁清誉不过就是赌一把,何曾想过独孤冥开口就是这一句。
  好像在跟路边一个毫不相识的人一般跟她谈条件。
  安平抱着手臂,带着眼泪笑了,笑的很大声。
  慢慢的止住笑声,她狠狠的瞪着阮浓,一字一句:“南怀素毁我清白,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殿下给我一个公道!”
  她已经不奢望得到独孤冥的一丝怜悯,那么,不如豁出去,既然伤不了阮浓,那就从她身边的人开始。
  按照南朝律法,玷污皇室中人,先阉割再处于焚刑!
  这个刑罚很残酷,先阉掉之后,等伤养好,再放在火中烧,烧一刻钟将火扑灭,再接着烧,如此以来,受此刑罚的人并不会直接死,而是慢慢的被火烤干,甚至能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寸寸的变成枯骨。
  想到这里,安平更加快意。
  “公道?”阮浓抬头,漆黑的眼眸落在安平身上,她能感受到安平此时的幸灾乐祸与得意,她相信南怀素是清白的,只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安平精心策划,找不到一丝破绽。她不惜以清白之身为赌注,煞费苦心的陷害南怀素,不过是想看她奔溃,看她难过。
  独孤冥刚想说话,却被阮浓打断:“独独,你先出去吧!”
  独孤冥皱眉,他出去?
  阮浓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独孤冥立刻看明白。
  这件事闹大了,对飘渺宫很不利。安平是北朝的郡主,又是南朝的钦点的皇妃,如果传出去,南朝受辱不说,北朝也不会放过飘渺宫。
  如果这件事可以化解最好不过。
  在独孤冥心里,无论南怀素对安平是否做过什么,都不是他所关心的,因为在他心里,安平根本什么都不是。
  如果当事人是阮浓,估计他会让整个飘渺宫陪葬!
  独孤冥知道阮浓想将这件事私了,点点头。
  安平与阮浓之间的争夺,向来都是阮浓占上风,所以独孤冥根本不担心安平能将阮浓怎么样。
  拉开门扉,对何鹤赫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安静的离去。
  整个偏殿如今只剩下阮浓与安平两人。殿内的佛手香犹然的从香炉里飘出来,勾勒出一团又一团虚无缥缈的形状,青烟接触到空气,慢慢的变淡,而安平脸上的恨意却越来越清晰。
  确定独孤冥与何鹤赫已经走远,阮浓手搭在肚子上,冷淡从容问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北辰风失踪之后,她已经想到这点,安平进府肯定不会安分,她伤不了自己,便向她身边的人下手,不得已,她狠心将东恒与南怀素赶走,可万万没想到南怀素会半路上撤回来……
  这都是在她预料之外的。
  当一个人的幸福到达极致的时候,伴随而来就是极度的惶恐,生怕到手的温暖不翼而飞。
  这里不光包括独孤冥,还有在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东恒、北辰风、南怀素,包括西易跟逍遥七七,都是她唯恐失去的。
  独孤冥的身份让他们之间的爱情多了一道阻碍,那么她就想办法让独孤冥拉拢魔教,让整个南朝看出江湖门派的优势。
  独孤冥现在已经称霸朝野,他的威望决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什么损害。
  所以,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安平将这件事闹到皇帝的耳朵里。
  安平恨不得扑过去撕掉阮浓脸上的从容与不迫,她恨透了阮浓的平静,恨透了她的处事不惊。
  南怀素的命就在她手里,而阮浓却还如此镇定自若。
  安平合拢衣衫,笑起来;“阮浓,你现在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很没有诚意!如果我将这件事宣扬出去,丢的是两个国家的脸,就算你现在将南怀素逐出飘渺宫,也难辞其咎!”
  阮浓抬头看看她,摇了摇头:“我从没想过将南怀素逐出飘渺宫!”
  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她清楚的很,就算把南怀素逐出飘渺宫,也解决不了问题!
  安平看着阮浓,美丽的脸庞分外的狰狞:“你欠我的太多,光是南怀素一条命根本不够,现在我要你跪在地上求我!”
  没有比这一幕让她更开心的了,看惯了阮浓的从容与淡定,她极度渴望看见她慌张与狼狈的表情。
  阮浓掀起眼帘,眼底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委屈,仿佛安平所说的任何条件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好!”话音刚落,阮浓就这么跪下来了,没有一丝屈辱,没有一丝犹豫。
  安平愣了,她没有想到阮浓会答应的这么快,更没有想到她会用如此平淡的态度对待。
  “你求我!求我放过南怀素!”安平变本加厉,她倒要看看,她能为南怀素做到多少。
  “我求你,放过他!”阮浓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安平,一字一句。眼神坚定无疑,身体纹丝不动。
  安平简直恨透了她现在这种表情,明明已经屈尊跪下来,以那么低廉的姿态,却还带着一股淡然与从容。
  “阮浓!”安平掀开被子,下床,三步并两步跨到她身前,手一伸揪住她垂在后脑勺的发丝,逼着她仰头看着自己:“你凭什么跟我争?你有什么资格获得独孤冥的宠爱,那原本统统是我的!现在跪在我面前了,还用这么高傲的态度,想想你的飘渺宫,想想你的南怀素,再想想你自己!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日,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阮浓仰着头,安静的看着她,头发的疼痛没有让她皱一丝眉头,相反,她看安平的时候,眼底流露出一丝同情,这个女人被自己逼疯了,她什么都不顾了,因为她什么都没有,所以完全可以任由自己的心情胡来,而她……她有太多的东西,容不得她放肆,但她也不是一个任由别人欺凌的主。
  “我已经跪下来了,你该放过南怀素了吧!”阮浓轻轻问道。
  “哈哈……哈哈……阮浓,亏你聪明一世,没想到那么好骗!我现在不想跟你废话,来人,送我进宫面见圣上!我要将这件事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告诉南朝陛下,让他做个定夺!”
  门外没有动静,安平有些诧异,松开阮浓的头发她大步跨向门扉,却被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吸住,安平惊惧的回头。
  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
  精致的眉眼,唏嘘的红唇,白的耀眼的皮肤,如此迷人的一张脸,此时却布满一股说不上来的阴毒。
  他想杀自己!他是怎么进来的?怎么会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蹿到她身后?瞬间,安平吓的全身不敢动弹。定定的看着头顶上方的容颜。
  越看越眼熟,但是她不敢确定。
  “你……你是逍遥七七?”
  逍遥七七满意的点点头,漂亮的手指慢慢的划过安平的红唇,开口:“你猜的真准呢!”
  阮浓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站起来了,嘴角带着笑纹看着安平,然后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
  安平全身都紧绷起来,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不……你不敢杀我,这是三皇子府,你敢动我,阮浓肯定难辞其咎!”
  逍遥七七看着她温柔的笑,那笑仿佛六月里的飞花,耀眼而夺目,美丽的让人不舍得移开视线,可那笑容看在安平眼里,就如同魔鬼一样。
  “嘘,我没有想过要杀你,阿浓也不喜欢我这样!来,张开嘴,给你吃一个好吃的东西!”
  安平惊慌失措的摇头,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不能动弹,想大叫救命,可是她的嘴巴忽然不受控制的张开。
  晶莹的指端捏着一颗褐色的丸子,逍遥七七使坏的冲她眨了眨眼睛:“吃完了,可要谢谢我哦,这可是我刚刚做的!”
  光滑的药丸顺着她的喉咙下滑,一直滚到胃里,安平直觉那里面肯定是一只虫子,这个逍遥七七平日里最喜欢摆弄那些奇怪的东西,想到这,安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是却动弹不了。
  过了很久,逍遥七七放开她,走到阮浓身边:“知道这些事的人都已经被独孤冥解决了!”
  阮浓点点头,独孤冥果然跟她心意相通,她在此不过是拖住安平的脚步,好让她不到处乱说。只是没想到独孤冥的速度如此之快。
  阮浓闭上眼睛想了想,睁开眼睛看着躺在地上不停颤抖的安平,转头问道:“七七,你给她吃的是什么?”
  逍遥七七毫不在乎的耸耸肩:“没什么,就是一颗让她永远开不了口的药而已!”
  阮浓满意的点点头,脸上又恢复到以往的淡淡笑容,好像她在任何时候都是微笑的,从未伤心过。
  逍遥七七看着阮浓,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眼底流露出不属于他的情愫。
  “阿侬,为什么你这段时间瘦了!”
  阮浓仰着头任由逍遥七七的触碰,黑白分明的大眼是完全的信任:“因为阿风不见了!我很想他!”
  逍遥七七比上次又长大了一些,如今阮浓要看他,也要仰着头了。更别说她还坐着。
  安平不敢置信的看着逍遥七七与阮浓的亲密,她觉得自己眼睛花了,逍遥七七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长那么快?可是他的眉眼是那般的熟悉。
  她不晓得阮浓跟逍遥七七怎么会大大方方在她面前谈话。可是她现在喉咙里像被塞了一团布似地,喊不出来,急的满头是汗,只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阮浓此时的表情很平淡,但是她说她很想北辰风,那就一定很想。
  逍遥七七低头,然后又抬起来:“阿浓,你不要想他了,北辰风已经是北朝的皇子了!”
  这个答案让阮浓身子晃了一下。
  她握住椅子两端的扶手,笑了笑,但是那笑在逍遥七七看来却苦涩无比。
  他晓得一定是这个消息让阮浓不开心了,但是当初是她要他查的啊!
  “阿浓,你不喜欢北辰风当皇子么?”
  阮浓没有回答他的话,声音闷闷的:“阿风在宫里过的好吗?”
  逍遥七七眨了眨眼,本想说很好,但是望见阮浓渴求的目光,心一软,如是说道:“不好,每天夜里都咳血!估计是被人下毒了!”
  
   
  
        
八十三章
  夜沉如水,容浔独自一人坐在府邸的后花园,对月吹箫,曲子悠扬顿挫,调子铿锵有力,如万马奔腾,豁然又变成青山流水。有时凄凉婉转,有时紧迫激昂,仿佛他吹奏的不是一支曲子,而是一个人的人生。
  年少时力挽狂澜,成年后遭遇不幸彻大悟,却不甘心,想一再拼搏。
  曲音戛然而止。
  容浔侧头看向身后来人:“知秋,事办的怎么样了?”
  回话的人一身干净利落的铁色衣衫,仿佛能跟夜色融在一起。
  “已经按照王爷的吩咐,一切妥当!”回答的人声音略有些沙哑,抬起头,脸上赫然出现一道骇人的刀疤。
  容浔点点头,反手握萧对着月亮微微一笑:“皇帝没有察觉什么么?”
  北辰风自从进宫之后,每夜咳血,这个做父亲的难道一点表示都没有?
  知秋面无表情:“皇帝封锁消息,对外称,小皇子偶然风寒,现在宫里御医根本查不出小皇子到底得了什么病!”
  一抹醉人的微笑浮现在容浔嘴角:“那么,你现在去放出消息,就说,除了飘渺宫的阮浓,没人能救得了北辰风!”
  知秋领命,转身融入身后那片夜色中。
  容浔侧头看了看头顶的月亮,阮浓,你应该会为了北辰风而回来吧?只要你踏上了北朝的土地,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走了!除非……你想看见北辰风日日咳血而死!
  论起心狠,容浔绝不亚于任何当权者,他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手上沾染过的血液只会多不会少。
  死一个北辰风对他来说跟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他低头微微一笑,兀自说道:“阿侬,北辰风可以为了你,做他不想做的事,你能为他做什么呢?”
  北辰风能留在北朝,完全是因为皇帝一句话:“你这么想回飘渺宫,因为你只是飘渺宫的堂主,如果你成为北朝的掌权者,那么,你就有能力让你想要的人,回来!”
  ——销魂的分割线——
  一场轩然大波在独孤冥的一手遮天的权力下销声匿迹,知情者一夜间被灭口,除了两个当事人。
  府里上下所有侍从与侍卫全部换成魔教,由颜圣赫亲自挑选送过来。
  阮浓的身子已经在傅太医的调理下一日比一日好,今天一早在院子里晒太阳,南怀素站在她身旁痛哭流涕:“门主,我该死,居然让你为了我跪在那个女人面前,都怪我太笨,这么容易就上当……”
  阮浓支着脑袋,兴致盎然的看着他:“我没有为了你啊!”其是她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独孤冥去解决外面那些知情者。
  “……门主别逗了,何鹤赫都将那天的事跟我说了!你有意赶我走,就是怕我惹是生非对不对?没想到还是着了别人的道!这份大恩大德,我实在想不到什么来报答你!”
  看着南怀素一脸愧疚的样子,阮浓眼珠一转:“报答啊……不如,你装个乌龟给我看!”
  擦擦擦,南怀素头顶滑下三根黑线,门主,这个游戏已经玩了很多年了,都快成为成长历程上的阴影了。每次都是他装乌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仅如此,还要在身上背口锅当做龟壳。
  南怀素义正言辞,一口拒绝:“不行!装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装乌龟了!”
  “为什么啊?”
  南怀素低头,深沉道:“因为我已经厌倦了!”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装乌龟,那就装个仙人掌吧!”
  南怀素想也不想便答道:“……我决定装乌龟!”
  入夜,装了大半天乌龟的南怀素晃着手在院子里活动胫骨,不知道为什么,按照阮浓的吩咐趴在地上装了一下午的乌龟后,他感觉体内真气流走通畅,甚至把身上的淤青都冲散了,真是奇怪呢!
  走到院子里,路过逍遥七七的房间,大门敞开的,看见逍遥七七一边哼歌,一边收拾包袱,时不时的掏出一把瓜子津津有味的磕着,然后继续收拾。
  南怀素皱着眉,走进去:“七七你要走啊?”
  逍遥七七头也不回的回答道:“难道阿浓没有告诉你么,我们要走了!”
  南怀素很诚实的摇摇头:“没有啊!她今天都笑我一天了!估计没空跟我说吧!”
  逍遥七七摇头摆尾的将他带来的瓶瓶罐罐全都塞进包里,塞不下的就塞怀里,一会,他心口就鼓囊囊的了。
  “反正跟不跟你说,你都要跟她回去的,呆子,开心吧!”
  南怀素自然点头,能回去当然开心啊,可是他又知道,独孤冥怎么会同意让门主回去呢?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啊!
  “不准!”独孤冥甚至没有听完阮浓下面的话,直接给出答案,且不说长途劳顿,就说她现在这副样子,一天到晚珍贵药材吊着,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又想出去折腾。
  见阮浓还有反驳的意思,独孤冥再次开口:“我已经上了奏表,告知父王要册封你为侧妃,过不了几日圣旨就会下来,你安安分分在这呆着!”
  阮浓眨了眨眼,摇头:“可我阿风等不了了!”
  “阿风就是那个北辰风?”独孤冥终于想起来飘渺宫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物,但话说回来,北辰风的生与死与他何干?她现在跑回去,能帮的了什么忙呢?
  想了想,独孤冥还是摇头:“不行,你哪都不能去!”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阮浓。
  “独独,我跟你说这件事只是通知你一声,并没有要征求你的意见啊!”
  “……”
  独孤冥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几遍,像一只烦躁的狮子,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东恒他们有时候也拿她没办法,因为此人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让人恨不得掐死的那种。
  门突然被推开,逍遥七七大摇大摆的进来,身上背了一个大包袱:“阿浓,我们什么时候走?”
  独孤冥眼眸一暗,门口的侍卫是死人么?
  阮浓看看独孤冥,又看看逍遥七七,觉得现在走,估计独孤冥会气炸了。连忙上去安慰:“独独,等阿风没事了,我就回来!”
  独孤冥盯着阮浓,一字一句:“不许去!”
  说他无情也好,说他嫉妒也罢。
  在他心里总是残存着这样的感觉,打个比方,飘渺宫跟他一起摆在一张桌子上,阮浓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站到飘渺宫那边,也就是说,他一直觉得阮浓会为了飘渺宫而放弃他。
  这是他不能忍受的,尤其飘渺宫里全是男人,那时候四大护法形影不离,西易甚至有时候彻夜呆在她房里,以前也就罢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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