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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輕薄"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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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让他来!”独孤冥率先给空虚道长让了一条道。
空虚道长也不再含糊,人命关天,有些礼仪该省就省,直接越过皇后妃子,大步跨向龙床,六皇子见他们要救皇帝,脸上露出惊恐,连忙挡住:“皇兄,这些人来路不明,怎么可以让他们碰皇帝圣体,万一出了什么乱子……”
“本王说可以!”独孤冥一句话将六皇子接下来的话扣死,六皇子脸色煞白。
这张脸,独孤冥一直记得,小时候仗着自己家族显赫,一直暗地里坑害自己,想到这里,独孤冥不再掩饰心底的厌恶,招手:“将六皇子拖出去!”
“伊阙,你想造反!”六皇子尖叫着,手腕突然被人扣住,硬生生拉出去,在此期间,跪在地上的人无一人敢出声阻拦,因为这半个月,独孤冥已经彻底掌握整个南朝。
他想登基做皇帝,那只是一句话的问题。
御医依次退下,空虚道长上前把脉,过了一会,纱帘猛然被人掀起来,空虚道长一脑门汗:“阮门主……”
阮浓浑身一震,连忙上前。
空虚道长拿着雪天莲蕊一筹莫展。
“此药虽然能够起死回生,但是需要用武功将药力打散,这样能加速药力的渗透!”
“道长的意思是……”
“需要四名懂得五罗轻烟掌的人!”
雪天莲蕊属于极寒之物,直接服下生命堪忧,如果用五罗轻烟掌在旁辅助,那就事半功倍了。
五罗轻烟掌?那不是飘渺宫的绝学么?飘渺宫的四大护法都会。
但是,西易走了,上哪找一个会五罗轻烟掌的?
“我会!”独孤冥站出来。摄魂钉上刻的武功他看一遍就会了,这五罗轻烟掌便是他逼出的第一根摄魂钉上刻的武功。
“快快召集其他护法!”
一声令下,何鹤赫举着令牌飞着出去了。
北辰风南怀素与东恒莫名其妙的被弄进宫,脚跟刚站稳,就听空虚道长吩咐脱衣服。
四个精壮的男体呈现在密室中,皇帝已经从暖阁转移到这里,在他们面前是一池冒着烟的温泉。
北辰风的皮肤略显白皙,跟其他三人比起来有些娘娘腔,他不自然的抱紧自己,瞪着池水里的老人有些莫名其妙。
阮浓突然闯进来:“雪天莲蕊寒气大,到时候你们要小心!”
独孤冥瞪着阮浓,他们四个大男人都光着上半身,她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进来……虽然自己不介意给她看,但是其他人……独孤冥看了看其他人,他们的表情都很自然,好像一点不觉得不妥。
东恒道:“门主放心,我们自有分寸!”
“好了,各位准备准备吧!”空虚道长一甩拂尘,吩咐道。
几人依次下水,北辰风背对着空虚道长,那颗耀眼的红痣仿佛火一样映入空虚道长眼底。
“你……”
忽然,他的手被握住,诧异的回头,是阮浓。
“道长,一切随缘!”这话再明白不过,北辰风是皇子这件事能瞒一辈子,他一辈子就是飘渺宫的堂主,如果瞒不住,他就是北朝的皇子,说不定能当皇帝!
空虚道长微微一点头,闭上眼睛,尘世间的一切已经与他无关……何必计较?
——诸不知,这底下的一切却被房顶上的一双眼睛看的一清二楚。
黎明来临,阮浓闭着眼睛迎接着上天恩赐给大地的阳光。
回到府中稍作了休息,迎面又被一个人迎面扑来抱住。这一次她看的很清楚,是逍遥七七,昨晚上没看清楚,早上一看,阮浓有些吃惊。
挣扎了片刻,终于吐出几个字:“七七,你怎么……”
逍遥七七拥有一副好面相,但是长途跋涉已经显出一丝疲惫,加上他一夜未睡,等阮浓所以有一丝倦怠之色,但他强装精神,在阮浓身边蹭啊蹭啊,咕噜咕噜道:“阿侬,人家长大了你不开心?”
以前的高度只到阮浓小腹那里,现在突然跟她一般高了。阮浓有些错愕,忽然想到什么似地,用手撑开逍遥七七的肩膀,定定的看着他:“你……你是不是不再练功了?”
逍遥派武功奇特,修炼者一直练下去会返老还童,可一旦停止,身体便会飞快的长大,功力也会跟着消散。
逍遥七七不满的继续蹭着阮浓,抱怨道:“一直忙着赶回来,人家哪里有时间练功啊!”
阮浓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逍遥七七突然长大的原因啊!
阮浓盯着逍遥七七,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五味交杂,分不清喜悦还是酸涩。
逍遥七七忽然仰起头,与她对视。
这是从未有过的高度,阮浓一直俯视着逍遥七七,现如今,两人居然平行而视。
那是一道十分灼热的视线,再也不似孩童那样顽劣,也不似以前的顽皮,而是属于一个成长为男人的目光。
“阿侬,你不喜欢我长大么?”逍遥七七眉眼如同三月嶙峋的小河,摇摇晃晃,温柔而缱绻。
七十八章
某年。某月。
地点:飘渺宫。
人物:阮阿侬。逍遥七七。
时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背景:漫天飞雪。
两个人背靠背坐在雪地里,旁边燃着篝火,阮浓全身裹着雪白的狐皮大氅,粉嘟嘟的脸蛋埋在毛茸茸的裘皮中,只露出一双大眼睛,乌黑发亮。在她背后,是一位年纪跟她差不多的男孩,同样粉嘟嘟的,脖子里挂着一只银项圈,手腕上也带着两只银镯子。样子特别可爱,让人看了,恨不得上去捏一把。
逍遥七七盘腿在一边练功。
阮浓歪了歪头,朝背后的人嚷嚷:“七七,你也太用功了吧?”
逍遥七七轻轻吐纳真气一周,慢慢睁开眼,看了看阮浓:“每天都要练,要不然我会很快老的!”
“哦!”阮浓一副原来是这样的样子,然后继续干自己的事。
逍遥七七练完功,看见阮浓正在堆雪人,他慢吞吞的过去帮着团雪人的头。一边团一边看阮浓。
见她一双小手冻的通红,逍遥七七有些心疼,他蹲在阮浓面前,奶声奶气道:“阿侬,你的手要是冷,就放我脖子里焐一焐。”
阮浓眼镜一亮,毫不客气的把冰冷的小手伸进逍遥七七脖子里,逍遥七七打了个寒颤,见阮浓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他弯了弯眼帘:“阿侬,我对你好吗?”
“好!”
逍遥七七踌躇半天,低头十分羞涩的又问:“那你愿意我永远对你好不?”
阮浓点点头,有人一辈子对自己好谁不愿意。
逍遥七七猛的抬头,眼窝里的瞳仁与天上的星星相互辉映,将眼前这个小女孩倒影在自己眼底。
“阿侬,那你嫁给我吧!”
阮浓迟疑了,但还是舍不得将手抽出来,她为难的打量逍遥七七:“你太矮了,我喜欢高大的!”
“但我武功很好啊!”逍遥七七连忙为自己辩解。她也不高啊,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
“我喜欢好看的!”
逍遥七七飞快的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镜子,迎着月光左右看了看,然后又拽过阮浓一起看。
“我哪里不好看!你再仔细看看!”
阮浓对着镜子看了许久,还是不满意,逍遥七七有些丧气,阿侬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呢?
“最起码要比我高一点吧!”见逍遥七七挎着肩膀,阮浓小心翼翼的说出自己的最低标准。
这一次,逍遥七七想了许久,小拳头一捏,信誓旦旦:“好,你等着,等我练到最高层,我就长高给你看!”
那个时候,阮浓只是听着,然后点头。
“好,等你比我高的时候,嫁给你!”说完,打着哈气转身回去睡觉。
逍遥七七贼贼的一笑,对着阮浓的背影大喊。
“你说的!”
“我说的!”
一夜的等候,阮浓实在受不了困,蜷缩在软塌上睡好了,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把她抱起来轻柔的放在床上,紧跟着一阵轻柔的触感沿着她的鼻梁,一路而下,慢慢来到她的唇,阮浓嘤咛一声,悠悠转醒,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
“独独!”她轻轻唤了一声。
独孤冥邪邪的一笑,勾起她的脖子,一阵深吻。什么语言都没有,炽热的温度仿佛是一记令人心安的信号,阮浓知道,老皇帝没事了。
独孤冥越吻越激烈,当他的手下移到微微突起的肚子时,仿佛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独孤冥咬牙切齿,趴伏在阮浓肩膀上喘着粗气,该死的孩子,到底要多久才生出来?
太医说了,阮浓身体根基有些差,根本承受不了他的疼爱,在怀孕期间最好不要有亲密的举动,要不然会损害母体。
“独独……”阮浓感觉到独孤冥的挫败,伸手安抚的拍着他的背,虽然她还不了解强忍欲望对男子来说是怎样的煎熬,但是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很难受。
独孤冥俯身,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子边。
“你个磨人的小东西!”现在只能看不能吃,他情何以堪?独孤冥甩甩头,硬生生压下对她的渴望,起身去洗澡。
阮浓从睡梦中被吵醒,早已睡意全无,见独孤冥气冲冲的离去,不明就里的皱了皱眉,轻手轻脚的跟过去。
氤氲缭绕的浴池里,独孤冥解开衣衫,他双腿修长,腰身紧窄,肌肉结实,肌理分明,浑身散发着年轻人的朝气蓬勃,双腿间的胀痛令他心情异常烦躁,大步跨进浴池,温柔的泉水没能抚慰他的烦躁,反而将欲望勾勒的更加炽热,独孤冥深呼吸,告诉自己来日方长,等阮浓肚子里的小鬼生出来……该死的小鬼,还没生出来就这么折磨他爹,真出来了,他肯定要揍他的屁股。
独孤冥在脑子里幻想了不下十种揍孩子的方法,冷不丁发觉背后有轻微的脚步声,猛的回头,看见来人,他拢起眉头:“阿侬,怎么不去睡一会?”
阮浓裹着裘皮,慢慢移动到池边,然后托着下巴盯着池底。
池水清澈,底下的一切尽收眼底,阮浓丝毫没有掩饰的观看让独孤冥有些窘迫,虽然跟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是那一次并不完美,他是带着掠夺的手段得到了她,一直以来,独孤冥对那次都耿耿于怀,有些莫名的后悔,但等他想弥补的时候,发现还要等六个月。
“独独,你的那里好大哦!”阮浓一边看,一边描述。却不知道她的言行已经给独孤冥造成了人身伤害。
独孤冥向水底沉了沉,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两声:“嗯!”
“会不会很疼呢?”
独孤冥恨不得拿布堵住她的嘴,这个小白痴!
“如果把它塞进你身体里就不疼了!”独孤冥咬牙切齿道。
阮浓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又看了看独孤冥,慢吞吞的站起来:“我去吃饭了!”
“……”(继续一个人黯然的洗澡)、
十天后……
独孤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每次软香在怀他都只能看着,然后摸着,但是却不能对她做任何事,阮浓也很乖,任他摸,任他做一些床第间的亲密之事,一旦他把持不住,她便会若有若无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然后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你。往往这时候,他都会有一种罪恶感,然后肚子黯然的去洗澡,回来继续抱着,有时候一夜他要洗很多次的澡。
他突然痛恨起孩子来……成天到晚凶神恶煞的盯着阮浓的肚子,恨不得立刻将里面的东西拽出来狠狠教训一番。
翌日大早阮浓吃完早饭见东恒等人满脸疲惫的回来,看样子累的不清,何鹤赫在后面急吼吼的招呼下人多煮些补血补气的营养品送过来,这架势让阮浓误以为这些天,东恒他们是去打群架了。
北辰风整个人已经累瘫了,连话也懒得说,直接奔回去睡觉。阮浓吩咐下人给东恒等人的房间多加些炭火,这时,传旨的公公就来了。
“圣上传飘渺宫门主阮浓觐见!”
话音刚落,阮浓背后刮来一阵风,传旨的太监还没看清楚,手上的圣旨就不见了,等他揉揉眼睛,发现圣旨正被三皇子蹂成一团抓在手里。
“这……三殿下……这个……”
“独独……”阮浓站起来,瞪了他一眼。
府里的侍从都知道三殿下最近心情很不好,看别人的眼神都带着杀气,悄悄将传旨的公公拉到一旁,小声提醒,公公很委屈,他也是奉命办事啊!
这是阮浓第一次瞪自己,独孤冥不自然的左右看看,想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瞪他。最后发现,原来是真的。
“既然老家伙已经康复,就让他自己蹦达去吧!”独孤冥十分不爽道。
“那我想陪他一起蹦达!”
“……你蹦达?”别把孩子蹦没了!独孤冥没声好气,有些像任性过头的孩子。但最终的结果还是独孤冥服从了阮浓的安排,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皇宫。
老皇帝正在跟空虚道长练太极拳。
“道长,你看我这个姿势……”
“这样不对,要慢慢的划过去,然后划过来,手抬高……”
老皇帝练的十分有劲:“还别说,这种看似缓慢的拳法打完之后,我感觉全身舒坦啊!”
空虚道长微微一笑,远远见阮浓来了,抬手示意皇帝
“儿媳妇,我儿媳妇来了,道长,来日方长,我下次再跟您讨教!”皇帝屁颠屁颠的披着大氅,朝阮浓走去。
一见到阮浓,皇帝第一件事就是弯腰听她的肚子。
“嘿,小孙子踢我!”
独孤冥脸色擦黑,这么多日的欲求不满让他看见谁都一副全家都欠他钱似得。
“够了啊!”独孤冥抬手挡住皇帝,拉着阮浓到内院。
老皇帝一点都不介意独孤冥的不友善,拉起阮浓的另一只手,乐呵呵道:“来,来,来,父王给你安排个舒服的地方坐!”
进了寝殿,皇帝扬手挥推一干宫女太监,然后亲自将榻上的裘皮垫子抱到躺椅上铺好,招呼阮浓过来。
“谢谢!”
老皇帝突然板起脸:“到现在都没听你叫我一声父王!”
阮浓一边躺下,一边道:“谢谢父王!”
喊的那叫一个快,老皇帝以为要阮浓喊自己得费一番心血,没想到来的这么容易,顿时满脸冒开了花。
“哎,父王给你端茶,想吃什么想喝什么,父王亲自给你弄,我可听傅太医说,你身子差……”说完,回头瞪了一眼独孤冥,仿佛在责备他的莽撞:“女子怀孕是大事……你就不能悠着点?”
独孤冥一口血差点没喷在皇帝脸上,他悠着点?他做过什么啦?
老皇帝黯然叹气,然后拍拍阮浓的手:“这个男人啊有时候确实会粗心马虎,如果他再不老实,你就搬到宫里来住。父王陪你!”
阮浓没能明白老皇帝到底在说什么,但她还是很诚恳摇头:“父王,独独对我很好的!”
“对你好怎么身体还那么差?”
“那是因为他把我功力都吸走的缘故!”
站在旁边的独孤冥有些想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老皇帝脸板的更加厉害,再次瞪了独孤冥一眼:“小畜生,真不知道轻重!”
“父王,你不要责怪独独,其实他真的对我很好的,这些天一直叫人做好吃的,只是有的时候会嘀嘀咕咕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独孤冥惊悚,他嘀嘀咕咕说话也被她听见了?
“他说什么?”老皇帝好奇道。
阮浓想了想,从软塌上撑起身子,然后学着独孤冥当时的样子,双手叉腰,凶神恶煞:“臭小子,等你生下来你就死定了!”
“放肆,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孙子要是出什么事,第一个把他剐了!”
“……”独孤冥黯然的转身,望天。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两个人。一老一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完全忽视了独孤冥,老皇帝只字不提阮浓为何代替安平嫁过来这件事,只是不停的拖着阮浓说着独孤冥小时候的趣事。
这一天,就这么过来了,在宫里吃完晚饭,阮浓与独孤冥打道回府,顺便带了皇帝赏赐的辆大车东西。
一回到府里,就看见东恒在门口徘徊,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见到阮浓,一个箭步冲过来:“门主,北堂主不见了!”
七十九章
北辰风失踪了。当阮浓从东恒口中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转身问旁边的独孤冥:“南朝有贩卖二十多岁男子的事件发生么?”
独孤冥想了想,却没有明白阮浓的意思。
阮浓又问道:“南朝有小官馆么?”
独孤冥脸一沉,阿侬怎么会懂这些东西?
“北堂主的年龄……会不会有点大?”何鹤赫在旁边轻轻嘀咕。
东恒绞尽脑汁,想了许久,只能想到一个。
“辰风会不会因为在这里待得腻了,所以一个人回飘渺宫了呢?”南怀素开口道,其实他早就想走了,只是没想到北辰风动作那么快,上个茅房的功夫他就走了。
这句话说到东恒心坎里了,他十分迫切的想回到飘渺宫,但因为阮浓的缘故……他是不会丢下阮浓一个人走的。
但是他们都想不通,北辰风怎么能丢下大家走了呢?
他的衣服,细软都在房间里……这不像回飘渺宫啊。
“外面冷,主子,你们还是进屋说吧!”何鹤赫在旁提议。
回到屋里,东恒忽然抬手挡住独孤冥要跨进来的步伐,东恒迎上独孤冥冷气逼人的目光,口气平静道:“三殿下,北堂主是我们飘渺宫的私事……”
朝廷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地方。江湖上很多门派都很反感与朝廷有过多联系,但独孤冥是个意外,他以前的身份是魔教的冥尊,是属于江湖,现在他的身份变了,从飘渺宫的利益上来说,独孤冥对他们知道的越少越好!
何鹤赫刚想开口发表言论,比如,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之类的,但是却被独孤冥制止。
独孤冥双手负后,一双眼盯住屋里的阮浓。
好像要等她亲自开口他才会走一样。
“阿东,让他进来!”阮浓略带责备的看向东恒,
这一举动让东恒气炸了,他感觉到独孤冥在阮浓心中的分量已经大过飘渺宫。就连他们三个加起来都不及独孤冥一丝一毫。
东恒狠狠一甩袖子,跨进屋内。
独孤冥带着胜利的笑容揽住阮浓的腰,扶她坐下。
“北堂主的事本王会查清楚的!”独孤冥施恩似地开口,算是给了东恒一个台阶下。
在飘渺宫与他之间,阮浓选择了他,这令他很开心,看见东恒一副气血不足的脸,独孤冥心里更加开怀,真是没有白疼她。
“多谢三殿下美意,北堂主是我们飘渺宫的人,找也是我们自己去找!不劳殿下费心!南怀素我们走!”
南怀素恋恋不舍的看了看阮浓,似乎在挣扎,到底选择跟谁走!但是剑东恒已经跨出去了,最后,一咬牙,对阮浓做了一个告辞的手势,连忙跟上去。
阮浓从头到尾一句话未说,看着东恒怒气冲冲的离开。
独孤冥忽然露出笑容,他倒没有觉得东恒冒犯自己有什么不对,相反,他有点欣赏东恒的不畏强权的性格。如果换做一些势利小人,得知自己的门主遇上皇亲国戚,巴结还来不及,更何况忤逆。
何鹤赫站在独孤冥身边小声道:“要不要我跟着去找?”
“不用了,阿风可能呆不惯这里,出去透透气了吧!”阮浓顺势躺在榻上,闭着眼,独孤冥见她脸色有些疲惫,挥挥手,何鹤赫无声的退下。
等人都走了,独孤冥在她身边蹲下,手指搭在她的额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着。
气氛暧昧不明。
“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独孤冥隐隐觉得阮浓话中有话,可能当着东恒的面不好说,现在就他们两个,没什么不好说的。
阮浓双眼紧闭,表情恬静,在独孤冥快以为自己的猜测只是杞人忧天的时候,阮浓睁开眼睛,看着他:“独独,北辰风是北朝皇帝的亲生儿子!”
这个消息让独孤冥有一时间的失神,直到阮浓将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之后,独孤冥才恢复到原来的镇定。
“他自己知道么?”
“不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他?”
阮浓苦笑,又重新闭上眼睛,掩盖住了她的哀伤:“因为我觉得,他做堂主一定比做皇子开心!”
独孤冥微微勾了勾唇,将她抱紧:“你不是他,怎么知道他手握大权吼会不开心呢?”
世上没有人不喜欢权力的。
在此之前,他不会想到自己可以接掌一个国家,但是,在尝试了只手遮天的感觉之后,那种可以任意操纵别人生死的滋味已经无法用言语去描绘。
一个男人最重要的责任只有两件,自己的领土不被侵犯,还有,保护好怀里的女人。
这就是他的成就。
阮浓望着他,当然,她明白独孤冥的意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她不该自私的决定北辰风的未来……
可是现在北辰风突然失踪,这个苗头有些不对啊。
“阿风不会随便丢下我乱跑的!”阮浓想了许久,缓缓说道。
北辰风虽然性格肆意不羁,但是绝不是一个让人操心的人,他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如果他被人带去北朝交给皇帝,那么当他的身份曝光之后,第一个想杀的他就是皇后。
北朝皇帝到现在都没有立太子,不就是等待找到自己亲生儿子嘛?
想到这里,阮浓掌心攥出了一层汗。
独孤冥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别担心,一切都有我,相信我,这件事会解决的!”
阮浓闭上眼睛,安慰自己不去想很多事,但是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不断在她脑海中浮现。
北辰风被抓,万一他的身份被曝光,那么他身边的人会不会受连累呢?
这里是南朝,北朝皇子却堂而皇之的住在这里。这消息落入宵小之人的手里会怎么样?
这时,何鹤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主子,我有事禀告!”
独孤冥不耐烦的盯着门扉:“在外面候着!”
何鹤赫在外面不死心,更激烈的拍着门:“主子,这件事很重要!”
独孤冥低咒一声:“进来!”
如果没有大事,他宰了他。
何鹤赫进门神色有些不自然,瞥了阮浓一眼,伏在独孤冥耳边嘀咕一串,独孤冥脸色豁然阴暗下来。
回头,他拍了拍阮浓的手:“有些事,等下就回来!”
阮浓点点头,乖乖的靠在垫子上闭上眼睛。
等独孤冥走了许久之后,她豁然睁开眼睛,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东恒推门进来,看来是真的在外面绕了一圈,全身都带着露水,见阮浓若无其事的躺在榻上,东恒深呼吸一口气。“门主,北堂主恐怕已经回飘渺宫了。我决定回去一趟,南怀素留下来保护你!”
阮浓盯着他,不慌不忙的开口:“不用了,叫南怀素跟你一起走吧!”
东恒瞪大眼,有些不明白阮浓的意思。
“阿东,回到飘渺宫后,把我房里好玩的好吃的都捎过来!”阮浓没有看东恒的表情,兀自细数她房里有哪些东西要,哪些不要。
“阿侬……你想做什么?”把所有的东西都寄过来,那她呢?永远不用回飘渺宫了么?
“阿东你懂得,飘渺宫又冷又高,山上还很荒凉,在上面除了雪就雪,但在皇子府就不同啦,又有吃,又有玩,环境又很好……”
“还有啊,你跟阿素住在这里这么久了,白吃白喝人家的多不好意思呀,还是都回去吧,我在这里住的非常开心,不用担心的!”
东恒一度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阮浓这是……这是赶他们走?
“呵呵……门主,别闹了,我知道不是这个意思对不对?”东恒假笑两声,以此安慰自己,阮浓或许在开玩笑呢?她这个人一向不正经。
阮浓一本正经:“我就是这个意思,说白了,你们在这里有些碍眼,我跟独独两情相悦,关着你们什么事?你这个要管,那个也要管,你这样会让我很没面子的!”
东恒倒退一步,突然很想笑。
如果不是她此时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他会以为真正的阮浓又被掉包了。
屋内温暖的炭炉没能让东恒暖和一些,反而让他觉得身边的空气越来越冷,这寒气入了心。
飘渺宫却是什么都没有,只有雪,但她住了那么久也没有抱怨过啊。
飘渺宫很冷,那就多穿一些啊。
飘渺宫很荒芜,但不是有很多梅树么?
飘渺宫很无聊,可是北辰风不是一直陪着她解闷么?但凡她说要一样东西,他们都没有说不给过。
现在又嫌他们烦……那么少说话总可以吧。
为什么要赶他们呢?
“阿东,这里有些银子,你拿走吧!阿素前段日子受了伤,你多买些补品给他路上吃!”
阮浓不知道从哪里取来了一袋子银两,雪白的银子在烛火下闪亮着讽刺的光芒。
这是真的要赶他们呢?
渴望占有越多,心就越脆弱,东恒的心,仿佛被阮浓这几句不经意的话刺的伤痕累累。
在她荒废学业,不求进取,他只是变相的责备。
在她无所事事,不务正业,他只是叹气摇头。
尽管如此,他却从未对她失望过。
但是这一次……阮浓是真的变了!
东恒握紧衣袖下的手掌,咬紧压根,说道:“那飘渺宫怎么办?”
阮浓翻了个身背对着东恒,懒懒道:“你掌管就好啦,反正以前都是你一个人掌管的!有没有我无所谓!”
东恒死死盯着那绝情的背影,眼眶越来越热。
“门主的意思是,要跟飘渺宫彻底断绝来往了?”
阮浓没有转身,她裹紧了身上的裘皮,坚决道:“恩,差不多吧!这里跟飘渺宫那么远,我回去的机会很少!你不用等我的!”
阮浓很洒脱,甚至带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跟他说,东恒,我不要你了,你可以走了。
这么多年来,四大护法义无反顾的留在她身边,这份情谊,她看不到还是看不懂?
按照规矩,四大护法到了一定年纪,可以娶亲生子,却为了她一人,放弃这项权利。
她不开心的表情,高兴的表情他都能猜出来,但现在,他看不透背对着他的阮浓到底用何种表情说出刚刚那番话。阮浓,你是真的没有心,还是从未在我们身上留过情?从头到尾都是我们的一厢情愿?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一滴晶莹的泪夺眶而出,东恒依旧面无表情。
“多谢门主!明日我便带南堂主离开南朝!您多保重!”
阮浓肩膀微微一颤,有些为难道:“我看今晚夜色不错,干脆你们今晚走吧!”
“……好,全凭门主安排!”
东恒再不留恋,转身拉门,银白色的月光斜射在他肩膀上,清清冷冷。
阮浓小心的转过身子,听着外面渐渐远去的脚步,她眼底没有遗憾,却带着恋恋不舍。
她的预感一向很强烈,独孤冥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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