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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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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想到朝堂上越来越明朗的局势,赵彦清心里愈发高兴,在怜雁脸颊吻了吻。
    这一吻,就有些停不下来了,多日没吃荤,下腹的邪火压也压不住。
    怜雁迷迷糊糊地躲了躲,没躲过去,被赵彦清的胡渣扎得难过,嘤咛着睁开眼推他:“别啊……”
    赵彦清握住她乱动的手,唇舌不歇,辗转而下,牙齿灵活地解开了怜雁里衣扣子,含糊其辞地开口:“宫里头……老是借机接近我的宫女……好多,难得回来……你还不让……也不担心被人钻了空子……”
    怜雁一下子清醒了许多,瞪大眼睛,“哪些个不长眼的宫女?你老实说,是哪几个,回头我禀了皇祖母处置!”
    赵彦清轻笑,“太多了,记不住。”说着三两下就剥光了衣裳。
    见他就要压下来,怜雁忙抵住他胸口道:“别压着孩子!”
    “我知道,会有分寸的。”
    *
    次日,弹劾两位亲王的折子铺天盖地,不得不说,陶老爷的效率还真高,让一众言官连夜起好了折子,再加之梁阁老这边的人,声势可谓已经一边倒了。
    所谓言官,就是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的一帮人,这样铺天盖地的折子,两位亲王无论如何都架不住,灰溜溜地开始收拾行李离京。
    好像局势已经相当明朗了,陶老爷乐呵呵地在府上悠闲品茶。
    这时候,管家来禀告:“老爷,有客求见。”
    陶老爷半眯着眼,“谁啊?”
    “门房说,是个带着斗篷的人,没看清面容,只带了一个随从,不过来人说,宫中有变。”
    陶老爷猛地睁开眼,从靠椅上坐起来,目色微凛,“什么人?没有说来路吗?”
    管家摇头道:“只说老爷见了便知。”
    陶老爷虽怀疑此人目的不纯,但不得不说他那句“宫中有变”引了陶老爷注意,还是将人带了进来。
    待来人走进厅堂,陶老爷才后知后觉地认出,那竟是雍王。大惊之下,他忙作揖行李,“微臣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前来,有失远迎,实在罪过,罪过。”
    雍王摘下斗篷,扔给身后的随从,“是本王的不是,贸然来访也不大声招呼,还望陶大人莫怪。”
    “不敢不敢,”陶老爷嘴上恭维着,心里愈发没底来,他同雍王往日在朝堂上可谓势如水火,今儿他突然来府上,还是这副装扮,说什么“宫中有变”,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陶老爷打眼觑他,“王爷……不是已然启程前往封地了吗?怎的忽然来微臣府上?”说着有意顿了顿,往雍王的斗篷看了几眼,假笑两声,“您看微臣这都没准备什么来接待您的。”
    雍王对陶老爷的心思自然再清楚不过,心底冷笑,“陶大人不必忧心本王久留京都,应该多担心担心你自己才是,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待本王离开后,下一个该离京的就是您的外孙了?”
    陶老爷先是冷笑,但看雍王一点都不像恐吓的神情,渐渐生了疑虑,前些日子压下的不安又升上心头,“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雍王闻言勾唇嘲弄地笑,“看来你真的一点都不知情,还当自己的女婿是宝贝呢!”
    这下陶老爷冷静不了了,腾地从椅上站起身来,紧紧地盯着雍王,嘴上却仍然不饶人,“王爷,您现在抗旨留京,若微臣声张出去,王爷可讨不了好处了。”
    雍王冷哼一声,“陶大人,本王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到您府上报信,您不仅不感激,还出言相讽,真是狗咬吕洞宾啊!”
    “报信?报什么信?”
    雍王没再卖关子,道:“宫中眼线拼死出宫给本王递了消息,皇上病重,皇后和武安侯把持朝政,贵妃娘娘和六皇子早已被软禁起来了,陶大人还是别再做白日梦了。”
    陶老爷听得心惊肉跳,瞪着雍王道:“你和雍王大势已去,离京前往封地是最好的去处,要是六皇子再被软禁,谁还能继承大统?难道赵彦清想篡位不成?”说着自己都不相信这话,冷笑两声。
    “当然不会是赵彦清,皇后又不是傻子,”雍王道,“可是陶大人,你可知道,皇后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陶老爷目色一厉,“那是什么人?”
    “本王尚不确定,但周围人都称他为小殿下,再算下年纪,似乎只有皇长孙能对得上号,而能得皇后如此帮助,又让赵彦清拥护的,恐怕也只有前太子一脉。”说罢,雍王嘲讽地看着陶老爷,“陶大人啊,你可知道,你一直以来在为他人做嫁衣?”
    陶老爷虽已是心惊胆跳,但对雍王的话依旧存了疑虑,毕竟当初前太子惨死东宫,照理东宫中人都不会被留下活口,更何况是皇长孙,“我凭什么相信你?”
    “是与不是,陶大人去宫里一趟便知,不过陶大人应该一直都进不了宫吧?难道你不会有一点疑虑吗?若是六皇子即将继承大统,您怎么就一直连宫门都进不去?也罢,本王话说到这里,信不信就由你了。”
    陶老爷已信了七八成,却对雍王来意依旧心存疑虑,“王爷亲自来府上告知于我,恐怕不会是因为想祝我一臂之力,拥戴六皇子吧?”
    雍王勾唇一笑,竟是异常坦诚地道:“自然不是,本王可不想让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夺了皇位,如今本王无能为力,也只有仰仗陶大人了,至于其他……到时自有论断。”
    就是现在想看赵彦清和陶老爷鹬蚌相争,他得渔翁之利了。但即便如此,陶老爷也知道,这条消息对他来说着实重要,此刻的他也没有心思去管雍王是否在隔岸观火。
    “那微臣就多谢王爷相告,对了,您只带了一个随从,不如微臣派人送您出京可好?”陶老爷道,他要对付赵彦清,也要把雍王送出京才放心。
    雍王耸耸肩,“不必,本王自己会走,陶大人,你真的还有余力来管我吗?”
    陶老爷眼角一抖,却也不再说什么,让人送了客,就匆匆更衣往宫里赶。
    出乎意料的,这次他竟然顺利地进了宫,竟然没有被拦下来。
    陶老爷火急火燎的,也没在意这次的异样,由黄门带领着去见赵彦清。
    他在乾清宫的偏殿见到了赵彦清。
    与陶老爷的急怒相反,赵彦清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就像是在等着他来一样。
    偏殿里还有陆震在,陶老爷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只是咄咄逼人地质问赵彦清,“侯爷,我听闻了一些消息,说是皇后娘娘身边带着一个少年,是前太子之子,可有此事?”
    赵彦清也不惊讶,淡淡道:“原来雍王是这么跟你说的。”
    陶老爷一震,紧紧盯着赵彦清,没有想到他居然知道雍王给自己报信一事,那岂非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果然,此事陆震开口道:“雍王滞留京城,结党营私,在出了陶府后就已被禁军捉拿,现已送往刑部。”
    陶老爷浑身一僵,“你们想干什么!造反么!”
    “陶大人这是什么话?”赵彦清道,“雍王本该前往封地,如今却出现在陶大人的府上,此前还联络过不少大臣,不是结党营私是什么?更何况,这还是巽王检举的,可不是本侯刻意污蔑。”
    陆震也道:“还是巽王明事理。”
    陶老爷浑身发寒,此时的赵彦清连岳父都不曾叫了,还是直接唤他陶大人,他颤着手指指着他们,“你……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皇上呢!我要见皇上!”
    “皇上病重,不见任何人,”赵彦清道,“诏书已经拟好,传位给皇长孙,不过陶大人尽可放心,贵妃娘娘与六皇子皆安然无恙,只要陶大人愿意,您一样是内阁打成,而六皇子将来也定会是个富贵亲王,殿下仁厚,自不会让当年的太子巫蛊案重蹈覆辙的。”
    陶老爷气极,“皇长孙……真是皇长孙……赵彦清,亏我这么相信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可是你岳丈!”
    这回赵彦清竟没有反驳,倒是陆震道:“陶大人,当年的太子巫蛊案,其中冤屈您一定清楚,如今皇上见到皇长孙后悔悟,为太子翻案,可是大好事一件,何况皇长孙名正言顺,您这话可说得不当啊!”
    皇上确实已经在一次苏醒的时候见过潜生,也就是杨皓了,当然反应不会是悔悟,惊有之,恐有之,那眼神别提有多复杂,甚至还挣扎着坐起来让人赶紧把他拿下,当然,没有人理会。
    后来赵彦清他们拟好了诏书,皇上一气之下,病得更重了。
    陆震对当时情形记忆犹新,在皇上看了诏书气得发抖地指着他们时,一直沉默着的杨皓忽然开口道:“皇上,父王冤枉,你可知道?”
    此时皇上已经很难说得出一句完整的话,颤抖着嘴唇,勉强说了句:“不……不冤……”
    杨皓冷声道:“不,你根本就是忌惮父王势大,文有徐太傅,武有林家军,什么巫蛊案,你很明白,那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皇上吱吱啊啊的,好像是在否认,却没能说清楚话,很快又昏睡过去了。
    后来赵彦清对杨皓道:“并不是皇上明白那子虚乌有,而是他希望巫蛊案存在,就不会去查证那到底是否真的存在,殿下无需纠结于此。”
    这次陶老爷进宫到底没能改变什么,他倒是想闹,只是赵彦清同他说完了该说的之后就请他离开了,他即便抑郁不平,却终究只能认了,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第115章 尾声

    成顺十八年正月末,成顺帝驾崩,同年,皇长孙杨皓即位,改年号为建平。
    太子巫蛊案翻案,当年被牵连的一干人皆平冤昭雪,包括林将军府、徐太傅等。
    在满朝上下都为登基大典而忙碌时,怜雁生产了。
    她在凌晨的时候被阵痛惊醒,赵彦清不在,虽然杨皓即位还算顺利,但要忙的依旧还有很多,朝中多少还有些不一样的声音,还是需要稳固势力,因此他回府的日子实在少得可怜。
    因为自古产妇生产视为凶险,所以有家底的人家都会另辟房间作为产房,府里就把东小院南侧的耳房作为产房。在产期临近的时候,府里上下都做足了准备,接生婆子和产房里的东西早已准备妥当,就等着怜雁临盆。
    所以怜雁察觉到阵痛时也不算太慌张,冷静地叫来了雯月,雯月也有井有条地把事情一件一件吩咐下去。
    此时怜雁已被封为长公主了,身份地位自是不一般,府里上下都不敢怠慢分毫。老夫人那里很快就得了消息,亲自过来坐镇,没过多久二夫人也到了正院了,就连三夫人,虽到得晚了些,却也还是过来了。
    耳房很快就烧了地龙暖了起来,大小丫鬟们鱼贯出入,将里头一切都打点妥当,接着雯月杜若几人就扶着怜雁搬去了耳房。
    因为是头胎,生产相当慢,除了过会儿来一阵的阵痛,一直没其他动静。倒是宫里头听闻了消息,新帝派了司礼监大太监雷公公来守着,太皇太后也亲自挑了两个经验丰富的医婆和接生婆来。
    雷公公正在耳房外隔着门问长公主安,远处站着三夫人看着眼红,轻声嘀咕,“成了长公主这架势到底不一样。”顿了顿,又有意添了句,“说到底全靠咱们武安侯府。”
    一旁的二夫人警示地看了她一眼,“弟妹慎言。”
    三夫人目露不屑,“二嫂,我可没说错,前几年她都还是个暖床的通房呢,今儿个成了凤凰又如何?难道别人就不知道她曾卖身为奴不成?”
    “放肆!”前头的老夫人扫了眼周边都低着头只当没听见的仆从,狠狠瞪向三夫人,“正好我还担心着赵家会不会功高震主,现在想想叫老三外放到穷乡僻壤去倒是个不错的注意,也好安了皇上的心。”
    三夫人脸色一变,“娘……这、这如何使得……三爷怎么能去穷乡僻壤……”
    这时候雷公公问完了安,走回来,老夫人冲三夫人冷冷哼了声,便换了笑脸迎向雷公公。
    二夫人沉声对三夫人道:“弟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三叔自然不用被外放。”说罢警示地扫了眼周边的仆从,又对郑妈妈道:“郑妈妈看着些,要是听到谁在说不该说的话,直接杖毙。”
    郑妈妈心下一悸,忙福了福身,“是。”
    到了午后,赵彦清终于急急匆匆回府了。一回来就在耳房外等着,老夫人道:“不必着急,公主殿下是头胎,不会那么快的。你忙你的吧,这时候登基大典的事务繁多,应该走不开吧。”
    赵彦清道:“没事,皇上放我回来了,宫里也不是非我不可。”
    老夫人笑了笑,“那也好,你先去屋里歇歇吧,这里我和你嫂嫂守着。”
    耳房里时不时会传出怜雁的低吟,赵彦清皱了皱眉,摇摇头,“不用,我等着就好。”
    天暗下来的时候,怜雁终于有了动静,叫声也大了。赵彦清在门外来回踱步,时不时问老夫人,“还没生下来吗?”
    老夫人笑着宽慰他,“放心,快了快了。长公主的胎像一直很好,会顺利生产的。”
    终于,一声婴儿啼哭传来,赵彦清浑身一震,也不管产房凶险,片刻都未犹豫就大步推门走了进去,老夫人想拦都来不及。
    里面的产婆丫鬟们措手不及,还在用备好的热水给婴儿清洗,其中一个产婆急急道:“侯爷,您怎么进来了,这产房进不得,快出去等着罢,马上就好了。”
    赵彦清也不管她,瞥了眼她怀里的婴儿,又看向床上的怜雁。
    雯月轻推了那产婆一把,笑着对赵彦清道:“恭喜侯爷,喜得麟儿!”
    原来是个男孩儿。赵彦清坐到床前,怜雁还虚脱得很,满头是汗,他拭了拭她的额头脸颊,“辛苦了。”
    怜雁抬了抬眼皮,“我再也不要生孩子了……”声音有气无力的。
    赵彦清失笑,“好,听你的,不生就不生。”
    怜雁话虽这么说,但下一刻就伸长脖子往产婆那看,“长什么样啊……我看看……”
    产婆那边已经用襁褓包好了孩子,闻言就赶紧抱到怜雁面前,“长公主您瞧,多好看的男孩儿,像侯爷一样,将来肯定出将拜相。”
    刚出生的孩子,哪能看出好看不好看,然而赵彦清却附和了一句,“确实好看。”然后从产婆手里接过了孩子,虽然抱着的动作怪异,但好歹抱过去了。
    看得出来,喜欢得紧。
    雷公公很快给宫里头报了信,却没想到回转时竟是与新帝一同前来——杨皓居然在这时候出宫了。
    怜雁虽然疲累脱力,但仍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姐弟俩已有近两年未见,此时自然少不得感触一番。
    杨皓穿着龙袍,气宇轩昂,少年天子的气势十足。
    怜雁看着看着,竟泪糊了眼。多年夙愿,终于得成。
    还是婴儿的啼哭驱散了这气氛,杨皓也收了情绪,欣喜地去逗小侄儿,问:“可想好了名字?”
    “没呢,”怜雁道,“才刚出生,不用取这么早。”
    “这怎么行?要取,必须取,朕还要封他做郡王!”
    “瞎说什么,哪有刚出生就封郡王的,你看着朝廷就好了,这里就不要瞎凑合了。”
    杨皓噎了噎,到底敬重长姊,没再坚持,道:“那等他大了些再封。先取个名字好了,侯爷可有想好?”
    赵彦清道:“想过一些,既是男孩,‘谨’字如何?”
    “‘谨’?谨慎的‘谨’吗?朕的侄儿,何需小心慎重?”杨皓皱着眉的,道。
    怜雁却觉得挺好,“你又瞎说了,赵家功高,自当慎重。”
    杨皓一滞,怜雁话说得这么明白,他自然清楚她的意思,想了想,还是同意了这名字,不过没有亲自赐下这字,否则旁人该当这是皇上在恐赵家功高震主而加以示警了。
    这名字自己取是一回事,皇上赐又是另外一回事。
    杨皓没留太久,一来不能出宫太久,二来见怜雁实在疲累,也不好再多留,就起身回宫。
    赵彦清送了他出府,回来后便瞧见怜雁已然熟睡,身边还睡着谨哥儿。瞧着床上安然熟睡的两人,他忽然觉得特别平和。
    杨皓还提过重新封为公爵,赵彦清不置可否,毕竟祖上公爵铁劵,能拿回来自然最好,不过说明了原本铁劵就在二房那里,二爷去的早他才接了过来,如今赵攸弘也大了,赵家也不似当年那般示弱,是时候将铁劵还回去了。
    杨皓只道:“爱卿家事,爱卿决定就好。”
    加之方才的取名,赵彦清觉得,他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白了,无非功成身退。而怜雁的话,在杨皓听来是让他安心,但在赵彦清听来,也有说给他听的意思。
    让怜雁为难的事情,他是绝不会去做的。
    他轻轻抚了抚她的睡颜,一切都风平浪静了,将来只需安享天伦,日子自可逍遥。
    一年后,长公主府邸建成,就在原先的将军府旧址上,不过被大肆翻修过,没了原来的样子,却扩张了好几亩,乃工部修建,新帝亲赐。
    要乔迁时,怜雁还特地让钦天监挑了个吉日。车队从曾经的武安侯府,如今的安国公府出发,安国公赵攸弘亲自相送,浩浩荡荡地来到公主府。
    在漆红大门前,怜雁抱着谨哥儿撩开马车的帘子,眼前的府邸比当年不知气派了多少,物非人亦非。
    怜雁看得出神,被赵彦清唤了声才回过神来,在他的搀扶下走下马车,身后跟着俭哥儿。
    俭哥儿仰头看巍峨的大门,感慨道:“好漂亮啊!”
    赵彦清却道:“连这牌匾都是公主府而不是驸马府,皇上这心可是偏得不知到哪儿去了。”
    被他们两个这么一打岔,怜雁方才的感伤也淡了不少,“所以啊,这是我的府邸,你可翻不起浪了,现在你可是连个侯爷都不是了,只有一个驸马爷的头衔。”
    赵彦清笑,“是,都听您的,长公主殿下。”
    谨哥儿扭着身子,“走……走……”他现在已经能说几个词了,虽然口齿不清,但还能听得动。
    怜雁笑着拍了拍他,“好,这就进去,给我们谨哥儿住新房子了。”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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