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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锋芒-尤物嫡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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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肌肤犹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映雪生辉,此时因喝了酒泛着淡淡的粉红,仿似浑身涂了一层轻薄的胭脂,说不出艳色夺人,头上乌云一样的青丝被萧冠泓抽掉了簪子,如瀑布一般倾泄在她光滑如玉的身体上,有些垂在她的胸前,越显白的更白,粉的更粉,黑的更黑。
这样醉了酒的若樱,比之平日有说不出的一段天然风情,妩媚中全是动人的娇憨,妖娆中却夹着一丝天然的清纯,极是难得一见。于是萧冠泓的喉头忍不住艰涩地一滚,咽了咽口水,喘息着低语:“心肝,别自不量力,留点力气等快活时使吧!”
她这点力量对于萧冠泓来说无异于是螳臂当车,丝毫不能使他慢上半分,相反他还变态的不时吻住她的酥胸,有次还用舌头舔她的肚脐,惹得怀中那人颤抖如春风中的娇花,小嘴里娇声抗议的更厉害了。
或多或少因为醉酒的关系,壮了胆子,少了一层约束与桎梏,过得一会儿,若樱觉得没有危险,想反还有浑身上下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她便不再挣扎,温顺地任萧冠泓胡作非为。
萧冠泓极是喜欢她这时的模样,越发百般撩发她。口手齐动无所不用其极,若樱许是被他侍弄的舒服极了,不禁柔媚动人的轻启朱唇,娇声呻吟起来。
萧冠泓从未见她这一番放纵的模样,顿觉惊喜万分,激动的不能自已,那嫣红欲滴的小嘴里吐出咿咿嗯嗯的声响,不绝于耳,使得他全身热血沸腾,兴奋欲死!毋庸置疑,他又开辟了一条通向极乐天堂的大门。
……
当萧冠泓有美在怀,被滋润的不行时,南宫辰在府中却是心烦意乱,暗自长吁短叹。明日便是祖母寿辰了,可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庆之色。面对一心寻短见的尤玲珑,饶是南宫辰聪慧过人,也觉郁闷不已。
他倒并未像萧冠泓想像的那般焦头烂额,或是束手无策的不知该怎么安置这位姑娘。只是觉得他分明是侠义之举,为何事情最后会演变得如同烫手山芋一般?
要说这尤玲珑也有几颜色,再加上他们之间又是如此一段英雄救美的佳话,想是两人缘分菲浅,且这尤小姐又不求名分地位,只求能侍候在他左右以此报得大恩,正常男子不正是应笑纳之?
这事儿如果说是搁在以前,南宫辰或许会因怜惜尤玲珑一个弱女子的名节而考虑再三,或许会纳了她,权当做件善事。可经过为陪伴表妹而冷落了若樱,致使若樱做出了决然离去的举动,他便深深明了,若樱外表看似淡然娇弱,内心其实则不然,竟然是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强性子。
但凡他有二心,既便他并不是真的有二心,只是迫于一些世俗的压力所作出的无奈举动,若樱也会连句解释都不听,挥一挥衣袖就离开,对他弃之如敝履!
想到昔日若樱却连衣袖都不屑对他挥,不声不响的就离开了,他的心头便如扎了一根刺,颇不好受。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他如今对任何女子都不敢兴起一星半点的同情和怜惜了。
对于尤玲珑,他甚至会想:难道我见义勇为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甩不掉的床烦吗?且为了救这位姑娘,他白白牺牲了和若樱相见的机会;正是因为这尤姑娘被祖母召见之后便开始寻死觅活,弄得阖府不宁,导致他也脱不开身去见若樱。
直到今日清晨才匆匆去见得若樱一面,从而把误会解释开来,然后又怕府中闹的不可开交,忙不迭的又打道回府。
幸而若樱并未怪罪与他,反夸他做的甚好,道打抱不平,救人于危难这是武林中人应有豪侠之气,并说身为名门世家的公子,本就应有一副侠义心肠,这样才能造福于一方百姓。
对于若樱的深明大义,南宫辰极为欣喜的同时却也有些遗憾,内心其实更希望若樱能生气,撒娇卖痴,娇嗔的抱怨他为何为了别人丢下她!
且更让他笑不出来的,他无法跟若樱提及这尤姑娘的报恩方式,恐他一提,只会让若樱把他推的更远,直到天边。
“公子!……”蓦然,一道试探性的娇柔女声在南宫辰的背后响起。
南宫辰叹了一口气,不用看都知道来者何人。
他顿了顿,假装不知道的转过身,循着声音望向那位娇娇怯怯的尤姑娘,不错眼珠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些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何会觉得这位姑娘勇敢。因为如今这位姑娘成日里都是眼睛微红,一脸娇花被雨打,走路颤颤巍巍,生怕辗死一只蚂蚁被上天降罪的柔弱模样,实难令他相信,这便是他当初救下的那位女子。
“尤姑娘安好!”南宫辰面无表情的向尤玲珑微颌首,清朗温润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紧绷。
尤玲珑早在南宫辰打量她的时候,便像惊弓之鸟一样低下了头,此时听到南宫辰的声音还算平和,便抬起头来悄悄觑视了他一眼,见他面容同样和颜悦色,她是哑巴吃饺子,心中有数,索性装得更可怜一些。
她别过头,颤抖着手拿出帕子遮住自己的半边脸,一副羞于见人,或是愧疚于心的模样,只是一双柔情目难掩精光的透过帕子边缘窥探着南宫辰,想知道他下一步的举动是什么,这样她也好早一步做出相对的反应。
出乎她意料之外,南宫辰居然打定主义不开腔,但他那犀利迫人的目光却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尤玲珑咬了咬牙,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半晌了,可南宫辰还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多喜欢见到她,以至于激动的忘记了说话。可尤玲珑却只从他眼里看到了漠不关心和厌烦。
她是假装的不说话,南宫辰却是真心的不想说话,不得已,尤玲珑慢慢的把帕子从脸上拿了下来,蹲身福了一礼道:“不知恩人约小女子来有何事?请恩人但说无妨,小女子无有不从。”
此时他们二人位于满是碧绿竹子的前庭院,除了风吹过竹叶沙沙的声音,周围安静的出奇。
“呵!”南宫辰自嘲的一笑,低声像是说给自己听:“你真的会听吗?我记得当天便对尤小姐说过,救尤小姐时是事急从权,所以才不得以而为之,总不能眼睁睁的开着你死去吧?而我更是无意纳妾,所以还请尤小姐另择高枝吧!”
“呜呜……”尤玲珑的眼泪说来说来,似不要钱一样往下掉,伤心欲绝地道:“公子误会小女子了,小女子并无旁的意思,……”
“尤姑娘!”南宫辰冷冷出声打断尤玲珑的话。
他负手立在花树旁,斯文清俊的脸上再无往日的温润,相反还有一丝冷厉,“我无意去管姑娘如何作想,只是万事皆讲个你情我愿,也许是因为我温和心软的脾性出了名,给你们造成了一些误会,让你们以为,只要你们的态度强硬一点,模样可怜一点我便会妥协,可你去打听过没有?那些我所妥协的事并没有解及我的底限和原则,但凡我真正不愿意的事,至今还没向谁低过头,所以请你们不要把如意算盘拨的太响……而且……”
他长长的话锋一转,先前分明冷厉的音色中却多上了几份脉脉的柔情:“而且我心中早有了心悦之人,已决定非她不娶,所以……所以还请姑娘你不要白费心机了,如果你真想寻死,我自会安排人送姑娘出府,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要报恩,想必是不会恩将仇报的连累我南宫府的名声吧?”
听到南宫辰说他有心爱之人时,尤玲珑脸上有些许的动容,显得忐忑不安,但听到南宫辰要送她出府,尤玲珑的粉脸立即就白,花容失色,尤其想到若是没有了南宫府这棵大树的庇佑,她一出去不就得让妈妈派出寻她的打手找到,姑且不说会吃一番大苦头,从此过上一双玉臂千人枕的生活,那便是此生再也无从头的机会了,纵使以后有机会从良了,曾是青楼女子的身份也会让她永远低人一等,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直到这会子,尤玲珑才明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只怪这南宫辰外表生的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欺骗世人的模样,内里却是个不好说话的,这该如何是好?看来自己有必要改变一下策略,另辟蹊径,万不能一条道走到黑,到时弄个鸡飞蛋打,得不偿失,岂不是悔之晚矣!
就在尤玲珑踌躇的当口,南宫辰却微微一笑,淡淡地道:“姑娘是愿意立刻出府,以报得我的救命之恩,还是愿意暂时住在府中,待寻访到亲戚在体面的出府,请姑娘这会就给句实诚话,想必姑娘是知道明日府中太忙,我们自顾不暇,也就顾及不到姑娘了。”
他的话点到为止,相信以尤玲珑的聪不会听不出来。他南宫辰又非笨蛋,除了在若樱这件事上处理的不当之外,旁的事只要他用心一二,没有解决不了的。
尤玲珑有些慌神,这次是真的慌神,她没想到南宫辰这么无情,连让她回房寻摸个万全对策的功夫都不给,竟在说风就是雨,现在就要她做出决定,为了拖延时间,她只好反反复复的哀泣:“可小女子已非清白之躯,公子抱过……”言外之意无外乎是说南宫辰瞧过她的身子,并且抱过她。
不料南宫辰的耐心已告馨,早已决定快刀斩乱麻,他看着尤玲珑还在拿清白说事,便冷冷的嘲讽道:“想必姑娘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掳你的那个强人不但看过你的清白之躯,还早早的抱了你,既然如此,姑娘的清白早就没了,安能开口闭口身子干净清白?便是要找人负责,也合该是找那个强人吧?”
南宫辰的话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家来说委实刻薄,他很少这样风度全无的毒嘴,直把尤玲珑说的花容不在,摇摇欲坠,直欲昏倒了事。对,尤玲珑灵机一动,犹如醍醐灌顶,立刻眼睛向上一翻,软软的晕倒在地上。
“哎!”南宫辰痛痛快快的说出了一番心里话,虽然有出了一口闷气的感觉,却颇有些后悔自己的话重了些,不意却看到尤玲珑受不住打击昏了过去。
因知道这姑娘沾上就甩不掉的性格,他便没有无事找事的上前去查看,只是张嘴喊了一声:“来人!”
“嘻!嘻!表哥!”
“表哥,你有何吩咐?”园子里很快就进来了两位姑娘,却不是丫头仆妇之流,正是张佳佳和杜菲儿。
这两人笑逐颜开走到尤玲珑身边,一左一右的扶了她起来,却都转头对着南宫辰娇笑道:“表哥,你不是还有事吗?自去忙吧!这位姑娘我们二人看着就好。”
她们两人面带甜美可人的笑容,手中都暗暗使劲,不停的掐着尤玲珑的身躯。
尤玲珑并非真的晕过去,直被二人掐的浑身直打摆子,痛不可抑。可她不敢当着南宫辰的面醒过来,怕又会被他逼上梁山着拿决定,只能在心中腹诽痛骂:两个贱女人,手劲这么大,只怕是死人都会被会你们掐活!
“也好!”南宫辰无可无不可的轻颌首,并对二人交待:“想来两位表妹来了也有一阵子,表哥的话相信你们也听清了,未免夜长梦多,等尤姑姑娘醒了,烦请表妹们帮表哥定夺吧!务必让尤姑娘拿定主义”
言罢,他似一刻也不愿多呆,看也不看三女,拂了拂锦衣的下摆,转身风一般的离去了。
他何尝不知两位表妹在偷听,但如今他已非当初的他了,没有多余的心思花在两位表妹身上了,他得再去找若樱一趟。明日若樱会不会来为祖母做寿?光这一件事就足以让他精疲为竭,心力交瘁。倘若若樱真的犯了性子,得罪了祖母,那他们两人想在一起更是难上加难。
正文 第八十四章 酒风如此不好
南宫辰前脚一走,张佳佳后脚就突兀地把手一松,害得毫无准备的杜菲儿和尤玲珑两人摔倒在地上。
“啊!好疼……”
“啊……”
尤玲珑是闭着眼睛装晕自是没看到张佳佳突然的动作,而且她为了逼真,被她们狠掐都没吱声儿,这会儿身子软软的全靠在这两人的身上,张佳佳一松手,她自然是往地上掉。
而杜菲儿一是被张佳佳弄了个措手不及,二则是被尤玲珑带拉着往下坠,本想稳住身子可惜力气不够,所以不可幸免地摔倒了,正好压在尤玲珑的身上。
杜菲儿手忙脚乱的率先爬了起来,一边哭丧着脸拍着裙子上的尘土,边不解地抱怨张佳佳:“佳佳,你干嘛松手啊?摔的我疼死了,看,我这身裙子是刚做的,今天才上身……”
“菲儿,不是针对你啊!我就是看不惯有些装腔作势的人起幺娥子。”张佳佳略有些谦意的对杜菲儿解释完,转头就一脸鄙夷之色,用脚狠狠踢了踢犹豫着是就势醒过来,还是继续装昏的尢玲珑:“还装,表哥都走到瓜哇国去了,你装的再像也没人看……”
“疼……”张佳佳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而且她下死力的踢,真疼!尤玲珑实在装不下去了,只好捂着额头撑着身子在地上坐起来。最主要的是这两个女的方才可劲的掐她,那还是有南宫辰在场,这会子没人了,还不知她们趁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到时吃亏的总是自已。
“还装。”张佳佳最见不得这种身份低下,搭上豪门少爷就想变凤凰的女子,所以银牙一咬,伸脚又想踢。
杜菲儿连忙拉住她:“好了,好了,尤姑娘都醒了,你就别踢了,也不怕别人看到了,多失身份啊!”
张佳佳连忙四处张望了一下,一个人影也没有,遂放下心来,对坐在地上不说话的尤玲珑喝道:“还不起来!你这套也就表哥信你,真真是个贱骨头,寻死觅活的闹个不消停,却又不真死,你这是想唱戏给谁看啊?”
杜菲儿想着这是大庭广众之下,总是怕有人来,忙打着圆场:“好啦,佳佳你少说两句,尤姑娘你也快起吧!有什么话是说不开?何必弄得大家难看呢!”
说着话儿她便弯下腰,柔柔的扶了一声不吭的尤玲珑起来,握着手中的帕子帮她扫着衣裙上的灰尘。要不是尤玲珑千真万确的记得她也狠狠掐过自己,还真以为自己冤枉了这位眉眼生波,娇媚可人的姑娘。
“就是个贱人!矫情的要死!”张佳佳生气的重重的推了尤玲珑一把,把尤玲珑推的向后趔趄几步,差点又摔倒,好在被杜菲儿扶住。
在没人的地方张佳佳可没办法再装了,来南宫府快两个年头了,人前是一脸笑容,少言少语,温婉可人,可那毕竟不是她真正的性格,装的真的很累啊!
只是家里一心指着她嫁给表哥,好攀上南宫世家这棵大树。她自个儿也想嫁给表哥这样的男子——姑且不说表哥俊美的外表,出色的个人能力,就连品性也是极好的,既无不良嗜好,又不像那些纨绔子弟,整日寻花问柳,斗鸡走狗花天酒地的。
在西呈的世家公子哥里头,像表哥这样的男子不说是绝无仅有,但至少她张佳佳从未曾看到过。她真不知道,若是错过了表哥这个村,在去哪找这个店?
纵然当初她很不满意要和杜菲儿一起嫁给表哥,就算是不分大小,平妻的身份进门她也不高兴。可姨婆的话也不无道理,杜菲儿是表哥正经的姨表妹,南宫夫人妹妹的女儿,而且杜家比张家有钱有势,是亲戚间联姻的好对像,杜菲儿完全可以不受这份委屈,可为什么她二话不说就愿意?还不是因为人家看得通透——横竖她表哥是要三妻四妾的,多谁不是多啊!而且她们之间有一层表兄妹情份在,旁的女人怎么也越不过她去。
如果她张佳佳不愿意,张家也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多的是人来替代她,这还是姨婆看在祖母姐妹情妹情份上在帮张家,不然多的是比张家好的家世和人选。而自个儿也委实喜欢南宫辰这个表哥,权衡利弊,还是嫁给表哥划算!
而且这一两年与杜菲儿接触下来,发觉这姑娘虽不如自己生的好看,但脾性儿真个不错,未曾开口笑先闻就是杜菲儿的招牌,也没有大小姐的脾气,又能容忍自己私下的坏脾气,所以张佳佳虽然心里感到膈应,但还是与杜菲儿两国无战事的在南宫府住了下来。
面对张佳佳的恶声恶气和恶形恶状,尤玲珑一径沉默。
“佳佳,算了!”杜菲儿也拿张佳佳没办法,只好又帮着尤玲珑整理了一会儿裙衫,尔后用有些同情的眼神看着她,小声地道:“尤姑娘你也听到表哥临走时说的话啦!要我姐妹二人……你看,我们也挺为难的!”
张佳佳可没那么好脾性儿,耐心早已告馨,尖声道:“跟她废话什么,叫她赶紧滚!表哥都说了,她先前就被强人沾污了,早没了清白,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自己清白之躯,尤小姐你皮厚说的出口,我们都替你害臊,有本事你再投水,再撞墙死给我们看啦!”
“唉!你悠着点,你这样说让尤姑娘怎么下台?她也是蛮可怜……”
“可怜可怜,天下像她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子多了去,未必都叫表哥纳了回来?菲儿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何况你没看表哥匆匆忙忙的,定是又去找那个人了……委屈死我了!”张佳佳可没那么多同情心,她都自顾不暇,光若樱就够她喝一壶的了,哪有多余的心力关注旁的。
张佳佳的话触动了杜菲儿的心,可她一向比较大度能忍,只是平静地劝道:“忍忍吧!”
“不忍还能咋地,姨婆说了……”
“咳咳……”杜菲儿可能是受了凉,捂着嘴儿咳了两声。
张佳佳倏地住口,若有所思的瞟了一眼尤玲珑,比起占着表哥心那个人,这个姓尤的倒也不必太看重。
尤玲珑依旧垂着头,彻头彻尾没说过一句话,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她不说话并不代表那二个人忘记了她。
张佳佳此时已经懒得把她当对手了,遂向园子外面喊道:“来人,把这位尤姑娘四角俱全的送出府,顺代给她好生说道说道,可别让人死在咱们府中,也别让人死在府门口,没得让外人说嘴。”
园子门口立刻出现了四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满脸肥肉,目露不善的向她们的方向走来。
杜菲儿看了一眼那凶神恶煞般的婆子,又瞅了瞅脸色惨白,弱不禁风的尤玲珑,于心不忍:“佳佳,这会不会过了点,还是……”
张佳佳不耐烦地道:“菲儿,不是我说你,以后咱们嫁了表哥,不知要打发多少像她这样想飞上枝头的女人,难不成你都同情?”说着她满是厌恶的瞥了尤玲珑一眼。
但下一刻她却忙不迭的失声惊喊:“你,你,你干什么……啊……”
夹在她的喊声中还有一声很轻微的“砰”,尤玲珑随着砰声已经撞树身亡了……咳!说快了,死没死还两说!
杜菲儿想拉住尤玲珑却没拉住,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撞到树上,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直到张佳佳的声音惊醒了她。她才惊惶失措的蹲下身子去察看倒地不起的尤玲珑。
张佳佳也被吓坏了,几乎不敢上前,只是颤抖着声音问着:“菲儿,菲儿……她……她死……死了没有?”
说话间那四个婆子也到了近前,这些人素来都是教训不听话的奴婢的女打手,见过大场面,对这小种场面丝毫不惧,为首之人反倒安慰两位表小姐道:“小姐莫慌,老奴观这棵树不壮实,估摸着撞死人还是有点难度,先让老奴瞧瞧那位姑娘如何了。”
张杜二人闻言,打量了尤玲珑撞的那棵树一下,皆松了一口气,赶紧让婆子上前杳看一二。原来这个庭院里多种着碧绿的竹子,只有廖廖几棵树,还都木有成材。
“表小姐,尢姑娘无大碍,只是昏过去了。”那婆子说着,就伸出肉肉的肥肥的,又很有力的大拇指去掐尤玲珑的人中。
那婆子手劲极大,大拇指指甲又硬又尖利,一指甲下去快把尢玲的皮肉掐破了,红红的。
“啊……疼死我了……”尤玲珑一把推开那婆子的手醒了过来,伸手捂着鼻子下的人中,疼的眼泪直流。
想到醒了就要被赶出府,索性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嗯……呜……两位表小姐,你们就当做做好事,让我死了算了吧!要不给我个痛快也行,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一个弱女子的容身之处!……爹啊……娘啊……为什么丢下女儿一个人……你们把女儿也带走吧……呜……呜……”
张佳佳和杜菲儿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赶她走,还是……还没等她们细想,尢玲珑突然不哭亦不喊了,歪着脑袋又昏了过去。
那婆子又上前去检查了一番,口气平静的回禀:“这位姑娘可能是一心求死,撞的太用力,脑袋上起了个大包,休养个几日就好了。”
杜菲儿叹了一口气,对着张佳佳无奈的道:“是把她留下来养几天伤,还是这会儿就把她丢出府,你说?”
张佳佳毕竟是个十五六岁的娇小姐,嘴上说的再狠,对着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仿佛一心求死的人还是有点发怵的,于是她像赶苍蝇一样的挥挥手,烦躁地道:“真晦气!先留她养两天伤,过后她就是再寻死也得弄走,烦人的紧。”
……
若樱却不知南宫辰又会去找她,早上本待再跟他把话说透透,不料南宫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还没来得及说,他就离开了。
她被萧冠泓灌了酒,一直晕迷迷乐陶陶的,当她略微有丝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半坐半躺的瘫在一把有扶手的椅子上,而两条腿分别搁在两边的扶手上,身下门户大开凉嗖嗖的。
她的头依旧昏昏然,勉强睁着无辜的眸子抬起头,迷惑不解地望着居高临下瞬也不瞬凝视着自己的男人。
那灼热的像要把她吞吃入腹的目光,不免令她心惊肉跳,亟欲逃开去,便不住的踢动着白玉一样的双足,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重复地喊着:“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萧冠泓的双臂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将挡着她那两条腿,弯着身躯贪婪地俯视着椅子上的裸裎的绝色尤物,目光上下逡巡着,眸子里全是饥渴的欲望,声音沙哑地道:“嗯?是你吵着要上来的,正要开始,你要去哪?”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特别是那像是从鼻腔里发出的那一声撩人至极的“嗯?”,令若樱浑身不由得一颤,一麻,浑身越发软的像一泓春水。
但女性天生对男性强大的力量有一种恐惧感,使得她来来回回的喊:“不要,不要,不要。”
她醉酒后变得有些孩子气的声音丝毫不能阻止萧冠泓,他嘴嘴角微微一挑,漆黑而又迷人的凤眸内闪着诡谲难辨的光,紧盯着那诱人的娇躯。
紧接着,他优雅地直起身子,却是贴紧椅子正中站着,把若樱死死的卡在椅子上,不让她从扶手上拿下腿来,而他修长的手则伸向腰间,一把解开自己的腰带。
弹指间他的衣服便离身,露出他完美颀长的健壮身躯。这其间他一直拿眼睛看着若樱的身体,犹如生猛的野兽在考虑该从猎物的哪处下口。紧接着,他没有丝毫预兆覆下身体。
“疼!”若樱一疼,便又清醒了些许,迷离的眸子圆睁,迅速的浸上了一丝水汽,却知道木已成舟,逃不开去了,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软软地任他肆无忌弹的折腾。
销魂的滋味令萧冠泓美的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滋味真他娘的太爽了!他低头亲着若樱的嘴儿,开始攻城掠地。
若樱则是娇喘吁吁,瘫软如泥,一阵清醒一阵糊涂,白玉般的脸蛋红晕满脸,美丽灵活,水汪汪的眸子微微眯着,嫣红湿润唇瓣半张着,从里面不断的传出一声声醉人的娇吟。
萧冠泓着迷的看着她不同于往日的娇娆风情,一径看着椅子扶手上那两只精致的玉足不停的晃来晃去,只觉魂飞天外,恨不得化在她身上才好。
他看着眼热,很是稀罕,忍不住停了下来,伸手揉搓了那双玉白的脚半晌儿,只觉得若樱身上的一切都是与他那么的不同,无一不不是完美到极致,总是令他爱不释手。
不妨若樱的脚怕痒,边不满的哼哼唧唧,边不住的甩动小腿,就想着把脚上那双作怪的大手甩掉。她的无心之举却是引火烧身。她那么动来晃去,萧冠泓怎么受得住,不免抱紧了她的双腿,下大力气整治她。
不一会若樱就投降了,直吵闹着喊累。
萧冠泓晒然一笑,亲了亲她,低声诱哄:“乖!那我们换一下位置可好?”说话间也不待若樱答应,便抱了人起来,迅速调换了位置。变成他坐在椅子上,若樱面对面坐在他怀中,只不过她那两条腿儿依旧搁在椅子的扶手上。
想当然耳,若樱受用了一会儿就又喊累。萧冠泓脾气老好了,便把她抱到床榻上。因怕累着她,还让她在上面,他躺在下面。
这正是梦中曾有过的画面,萧冠泓终于一偿夙愿,双手擎着若樱的细腰,好生爽快了一回。
若樱哪知身下之人的狼子野心,她云里来雾里去的,一会觉得累,一会儿又觉得舒坦不行。但只要她一喊累,萧冠泓便心肝啊,肉啊,乖啊!甜言蜜语的百般诱哄她换姿势。横竖他是要趁着若樱醉酒,趁火打劫的好生乐一乐。
一直到了暮色将至,若樱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她醒过来后,觉得头有点晕,身子又酸又疼,举手投足间都感觉沉重无力,好在身上还穿了亵衣。
“给!”萧冠泓面无表情的端了一碗醒酒汤过来,冷冷地道:“喝下去头就不晕了。”
若樱觉得他的脸色和话语都极不对劲,横看竖看都带着一股子怨气,正好她喉咙火烧火燎的,便勉强用无力的手接了汤喝下,狐疑的问道:“你……你这是怎么了?为啥又摆脸子?”
不说话则矣,一说话她感觉声音嘶哑,嗓子都有点疼,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萧冠泓不理她,径直走到案头,正襟危坐拿了公文看了起来。
若樱很是纳闷,萧冠泓何时变得这么有骨气起来?非但不理自己,还敢甩冷脸子给她看?难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可她只记得和萧冠泓吃酒来着,觉得那酒不辣且甜,其它的皆不记得了……
而且她总觉得身上的的感觉不陌生,分明就是萧冠泓成事之后的那种酸疼,但又不全然相同,似乎更酸软无力一些,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的头系。思及此,她也顾不上萧冠泓的情绪为啥不对劲,悄悄的解着亵衣,想察看一下自己的身体。
萧冠泓神采奕奕,通体舒泰坐在案头,看若樱一副疑神疑鬼的想要检查身体,估摸着这谱儿摆得差不多了,便一本正经的板着脸,冷着声音道:“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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