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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男争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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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惠一愣,扭头问:“什么问题?”
“收受贿赂,也或许是不想有才者跟他们抢饭碗,谁知道呢。”亢玉宇耸肩,眼见连俊跑来,亢玉宇转身关上窗户走人,他那神情好似怕遇到连俊般。
“等久了吧?”
“没。”春惠拍着屁股站起,问:“你跟亢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连俊不好意思地笑笑:“亢大人好像被我问烦了。”
“什么时候的事?”春惠有些幸灾乐祸的问,只有别人被亢玉宇弄烦,还真没有见过他会被别人烦到。
“别说这个了,香蕾一直问起你什么时候过去看她呢,我们走吧。”
香蕾啊,最近不知有没有看上别人呢,那个人小鬼大的丫头,春惠面上满是轻松的说:“走吧。”
不曾在亢玉宇为何告诉她这件事上多计较,不曾怀疑他的动机,当再次在心宣就汪家的事上考虑过后,春惠打算让自己放松了。在信不信他人上,她决定既然相信别人,那就无条件相信,等到了被背叛再考虑其他。
人无完人。她又何必钻牛角尖,马有失蹄不是嘛。
当然,信与不信跟对事件的处理不是一回事,汪家的事如此,科举的事也是如此,春惠打算自己看着办。
子语和冬梅也有参加这次的科举,为了名正言顺安排官职。以她们两个的才能,春惠不必担心她们金榜题名不了。至于其他她所邀请的人,春惠也做了安排。
“碧姚啊碧姚。”卿之林闲来无事地叫着碧姚的名字。
碧姚正在对窗发呆,被他催命似的叫唤叫回了魂。“干嘛?”
“跟你说个事。”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卿之林抿嘴,“我不跟你计较。说正经事。你真的打算放弃小惠,答应娶妻了?”
“不然能怎么办?”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作为独子,碧姚该负起他的责任了。
“入后宫……”
没说完。就被碧姚给瞪了,明知他是独子,入后宫绝对不可能,这也是他放弃的主要原因。
之前可以坚持,是他以为他坚持就能娶到,不过现在。这个机会已经消失了。
卿之林叹气,“何必呢,娶妻的条件是要在春国发展。你若真是放弃了,若真是打算负起独子的责任,你也不会任性的提出这个要求了,想你们碧家百年在秋国所积累的根基,现在因你的坚持。放弃所有,跑到春国重新开始。而且以后上朝整天见到人。却只能见,你不痛苦,我都替你痛苦。”
“之林啊,记不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
“就是把心放小惠身上了嘛,自然记得,如此才替你着急啊,长痛不如短痛,现在直接放弃回家疗伤吧,为了个女人牺牲成这样不值得。”
碧姚突然转移话题,“之林,你说以我们的才学,能金榜题名吗?”
“考试只是做做样子,中不中,官都有。”卿之林看似阔达,对不久后的考试还是不安着,碧姚这一问,他不假思索地答道,看似替碧姚解答,其实是在安慰自己。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他有意避开这个问题,现在的开导,就是为了引开自己对科举的注意,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的事……”
“直接告诉我娘,我心意已决,别费心思了,我娘给的价,我可以双倍给你,只求你别废话了。”
卿之林喝茶,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他怎么就知道了?
轻咳了声,“我觉得你娘说的对,我才帮她,并不是为了钱……”
碧姚转身,走到他身边,夺过他手上的茶壶,说:“知道你最近缺钱,也知道你的好意,不过,是兄弟,就别给我使绊。”
原本家里就不富裕,从秋国到春国,他娘和叔的船票就是他掏的,安顿他娘又是要钱,只出不进,卿之林那点家产早就快尽底了。
“得,我不说还不行嘛,不过先说好,你娘那钱我可不还回去哦。”
“那钱你就收着。”喝着茶,碧姚又道:“转告我娘,我知道自己在干嘛,我会让碧家在茂春开枝散叶。”
“不用转告,既然你爹答应了,就表示他相信你,你娘那边,你就不用理会了。”卿之林用茶杯碰碧姚的茶杯,“让我们好好发展。”
碧姚笑:“总算说了句人话。”
两人同时一口闷,同时将茶水吐了出来,被烫得吐着舌头。
卿之林余光瞄到窗外,后站起,待确定了,说:“咦,那不是小惠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被考生们包了的客栈,本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这,卿之林刚刚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楼下,春惠正跟一男人有说有笑,碧姚跟卿之林奔到窗前看着。
卿之林连叹三口气:“我们的春娘陛下魅力无边啊,又一只小可怜被迷住了。”
那男人跟碧姚看春惠眼神相似,以卿之林的观察,这眼神所代表的意味不言而喻,“你不下去?”
话到嘴边,卿之林才发现碧姚已经不在他身边,不在房内。
PS:
感谢Julia雅的两次打赏,明天加更哈,今天没办法了。
205章 火燎汪家
子语跟冬梅早先一步已经混进了考生中,分别住进了两家专门安顿考生的客栈中,她们的目的是事先想了解一下考生的素质,可以说,在这些考生住进客栈时,他们的考试已经开始,不仅包括学识,还有其他方面,最重要的是人品。
考官或许有问题,然而春惠早就有所准备,现在她亲自过来,是顺道过来看看,也来找子语聊聊,不过在这里遇到严凯出乎她的意料。
“什么时候到茂春的?怎没通知我?”
允诺严家老爷子的承诺,原本是她登基的消息发出去,就该到来的一家子,却迟迟没有消息,春惠还以为他们严家改变主意了。
在科举到来之际,汇集了各地学子的茂春,春惠其实很想严家可以助她一臂之力,更有写信去邀请的打算,事实上那封信早些日子已经发出去了,只是迟迟没有回信。
她赋予了丰厚的待遇,人家还是不领情,原先有些懊恼,不过想想,既然人家不愿意来,这大老远的,还是跨国,春惠都想作罢了,又有些不甘心,想再派人过去游说,谁想人倒是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春惠的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被春惠这样看着,严凯虽被严厉警告过,但还是压制不了感情,回看春惠的目光炯炯。
“有段时日了,原想派人给你送信,不过老爷子说要凭我自身的能力出现在你的面前,算是给你个交代。”
严凯不是个读书的料,在此之前春惠早就知道了,严老爷子当初说要将严凯培养成助得上她的人才,这时,春惠才意识到这话并非随口说说。当然,没有才学。有他们严家的特殊能力就够了,春惠一直是这么认为。
“近来可好?”
春惠问着,感觉到有人跑来,转身就见碧姚站在了她的身后,他说:“我还是来了。”
当初春惠在棠州提出的邀请,给予了回应的只有卿之林,子书,钟羽,其他人都留在了棠州,帮手不嫌多。碧姚能来,春惠还是非常的高兴。
这趟来的很值啊,“欢迎。”
两个男人对眼。眼神的交流,两人之间立时有不言而喻的气流。
严凯挑衅地望着碧姚,对春惠说:“我有些事跟你说,不知能否单独谈谈?”
一早就混迹在考生中的严凯,也许已经准备好了向她推荐的名单。若是没有,这时候也正好跟他谈谈,春惠对碧姚抱歉笑道:“我们下次聊。”
卿之林一手叉腰一手摁窗沿,撅着屁股,看着春惠跟着严凯离开,摇头:“可怜的碧姚。第一战落败了啊。”
以严家现在的状况,跟卿之林有些类似,都是卖了家产举家来到春国。出门在外打点一切都需要钱,为此服侍的下人早就遣散了,严凯自然没有小斯跟随。
为此严凯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在,不过,并不是房间就他一人用。一间房的房价在这非常时期可不便宜,跟他共住的室友现在出去了而已。
严凯交给春惠一本手札。春惠一翻,上面果然是有关考生的名单,有名有姓,有地方,还有点评,很是详细。
“我走遍了城里的所有客栈,不仅是考生密集的地方,连落单住在他处的考生都考察过了,这份名单是最全的。”献宝的语气,话中也满是自豪感。
春惠这下真是如获至宝了,连有钱人家的少爷都能不区分对待的,辛苦走遍客栈真真是难得了。
“这份功劳我会记下,不会亏待你们严家的。”
正说着话,外头突然吵了起来,春惠原先没有理会,当听清吵闹的主要内容,她变了脸色。
“听说汪家着火了!”
“真的?快去看看,这大白天的怎就着火了?”
“火势非常猛呢,一下火苗就窜高了,有人说是蓄意纵火。”
春惠将手札塞到怀里,就道:“我现在有急事,下次来找你。”说完就跑了出去。
不用问路,跟随路人就奔到了地方。
没走近,滚烫的气流就烫的肌肤一阵燥热,一桶桶的水被抬来,不过显然是杯水车薪,熊熊烈火依然摧残着房屋。
春惠抓住一人问:“汪家的人呢?出来了吗?”
“没看到啊。”救火的这人,全身灰黑,甩开春惠的手,急不可耐的提着水就往里冲。
春惠抓住另个人,得到的回答相同。
一位年长的老妇抓住春惠的手,“小姑娘你不用问了,我看着这场火起来,里面的人一个都没出来。”
“怎么会……”
“唉,出来混的,总有天是要还的,唉……”老妇摇着头走开,她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从起火到发现成这样的火势,哪怕被泼了煤油,在这里确实能闻到煤油的味,但,里面的人若是活着,那么总会跑出一两个,现在没人出来,那就是说,里面的人早就死了,这场火不过是抹灭罪证。
“小惠。”跟来的严凯叫着小惠,走来问:“里面有你认识的人?”
春惠转身就往另个方向跑了,严凯叫都叫不住。
沈佳宝在房里查验古董,突然间觉得外面安静的太过诡异了,正想出去看看,听到门外有轻微的物件落地声,这下他就没再坐,起身走来打开了门。
是个小斯倒在了他的门外,“小宝……”
正想蹲下查看他的情况,几双黑布鞋入了他的视线,沈佳宝抬头就见身穿黑衣蒙着面的四人站在了他的面前,他们手中握着的剑上均是见了红。
沈佳宝迅速转身,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人。
未曾蒙面,未曾着黑衣,常服的春萤站在沈佳宝的身后,微笑着稍退一步,做了请的手势。
“沈公子,我们进屋里谈吧。”
迫于压力,沈佳宝移步到了房内问:“你们,有何意图?”话音刚落,沈佳宝就注意到了房里之前没有的,一根白绫悬挂在了房梁上,垂下,地上是一张矮凳,异常的刺目。
春萤从袖子拿出了个瓶子,放到了桌子上,“既然沈公子这么问了,我也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长话短说,一句话概括,就是你娘的娘家汪家太过强大,已经碍到了上面人的眼,斩草要除根,你们沈家也不能留了。这么说,可明白?”
春萤淡笑着瞧着沈佳宝,“好了,选个死法吧。”
“是谁的命令……难道……”想到也许已经遭遇不测的外公一家,还有爹娘,沈佳宝双手握成拳,咬牙切齿的说:“陛下难道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吗?谁人不知是汪家帮了她!如此忘恩负义,就不怕遭报应!”
春萤轻叹了口气坐下,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地说,“话不能这么说啊,追根究底,一切都是汪家的错不是吗?谁让他们太过高调了。平心而论,视汪家为眼中钉的人还少吗?可不仅仅是朝廷。”
“还有,我有说这上面的人就是陛下吗?妹妹心太过善良,不想做违心之事,我这做哥哥的,就只能帮她处理了。”春萤瞥向沈佳宝,“这么说可明白?还有向陛下进言的是心家少爷,说真的,让陛下烦恼的那心家小子,我也是非常的讨厌。”
春萤瞥了眼桌上的瓶子,“谈话就到这里,做个抉择吧,当然,你若是不选,我帮你选,我也是不会介意的。”
“我爹娘他们……”沈佳宝咬着下唇艰难的吐出几字,话后的,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春萤面色不改地吐出了残忍的话,“看在你对我妹妹的那份心意上,你是最后一个,也是最明白的一个。”
沈佳宝惨然一笑,伸手拿过了瓶子。
当初,也许他就不该选择帮助,当初,也许他就不该认识,或许就不会被逼到这种处境。他愧对于沈家,愧对于汪家啊!
瓶中液体饮下,沈佳宝闭上了眼,眼角有泪滑落,下一刻,他已然软倒在地。
春萤瞅着沈佳宝,对身后的人说:“处理了吧。”
“是。”
煤油倒上了柱子上,墙上,一把火点燃。
春萤目视着他的杰作,转身离去。
接下来还有一些人等着他处理,今日注定了是要忙的,替妹妹分忧解难,哪怕事后被讨厌,他依然乐意去做,他实在不想看着惠儿愁眉不展的模样,所以,只要他力所能及,除了让他去死,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不想死,并不是怕死,只是,在世上,只有他们兄妹了,他断不会让惠儿独单活着,无论如何,他都会陪她走到最后。
气喘吁吁跑到沈家,目睹着跟汪家一样的大火,春惠脚下一个踉跄蹲坐到了地上。
周围是杂乱的脚步声,人影晃动,大家都是慌乱着,火势大,有连累周边的危险,明知里面已经没有活人,由不得他们不尽快扑火。
春惠口中苦涩,喃喃着:“还是来晚了吗,因为我的优柔寡断,一切都晚了嘛。”
如果她能正视这件事,事情也许不会到这种地步,有愧于汪家,但绝不至于让沈汪两家葬身火海!这一切都是她不够果断的错啊!
206章 大祸临头
“早些天已经要扬言灭了汪家,顺便斩草除根,这根原指的是亲家啊。”
“真是太狠了。”
“听说是汪家的世仇,也曾是山贼,能不狠吗?”
周边人看着热闹,不少人嚼着舌根。
“姐姐。”男孩拉了拉春惠的衣服,将手中的袋子递给春惠,“姐姐,那边有个哥哥说将这个给你,说是以前你交托给他的东西所得。”
春惠接过沉甸甸的袋子,打开,里面是满满一袋的金子,东西所得……
“那位哥哥在哪?”
男孩一指,春惠握着袋子就冲了出去。很久前淘的宝贝交托给沈佳宝代为寄卖,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久到春惠都快忘记了。
“宝,走吧。”
“就来,娘。”男子将斗笠一拉,收回了视线,转身向等候他多时的一行人走去。
春惠站在街角,看着这行人离开,将钱袋收了起来。
碰!春惠正想离开,一人摔下横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摔下的人抽搐了两下很快就断了气,春惠叫道:“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春萤原想偷偷溜走,被当场逮住了,只好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出来就对上了春惠的双眼,她眼中的蓝色在慢慢褪下,回复原有的黑瞳。
春惠走近他,按上他肩上的伤,痛得他裂牙,不过转眼间又被暖意笼罩,很快伤口就不再痛了。
“谢谢了,哥,你自己要小心。”春惠说。
事情是春萤做的安排,等候沈佳宝的那群人在哪,他自然知道,而这里离那并不远。春惠会出现在这里,那意思,春萤懂了。
满面笑容的应下,春萤再次加入了暗杀的队伍之中。
刚刚那会儿春惠懂了春萤所做安排的用意,断了后路,强硬逼着汪家人做出遁走他乡的选择,没有商量的余地,火燎宅子,就是预示了他们若是不妥协,死就是他们唯一的下场。
比起春惠去游说。一个不慎就可能引得汪家反扑的结果好的很多。
解决了汪家人,接下来就是解决掉白界区里的几个老大,黑吃黑的手段未必光明磊落。但在这里是再适合不过,干脆果断,以绝后患。
这刻,春惠已经有了觉悟,比如。坐上这个位置,双手势必不能再干净。
突然!大地剧烈晃动了起来,来得突然,春惠倒在了地上,习惯性的贴地护住了头部,不过。才一瞬的功夫,大地就平稳了。
周围行人东倒西歪,杂物散落了一地。不过好在没有实质性的危害。
春惠站了起来,举目四望,转身打算回宫等待这场地震的有关消息,是不是真的没有其他隐患。
春宫,春惠的寝宫成了一片废墟。妙珠已经命人清开道,地下室的入口显现了出来。他让节气官在上头等候,他率先下去探查。
宫中其他的建筑均是完好,唯独这处坍塌成废墟,怎么想都觉得怪异。
“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调查,陛下,国师已经下去,您且稍安勿躁。”节气官自是不会让春惠靠近那地道,少了盖子,现在连近处都不能让春惠靠近了。
看着地道,春惠有些心虚,想当初,妙珠已经警告过她断不能进入这里,可那天,她不仅下去了,还直接走到了头,她是吃到了苦头,得了教训,不过今天的这个结果,不会就是当初她种下的因结的果吧?
静等了片刻,妙珠就上来了,面色不是很好看,“他跑了,做了替身放在里面,混淆视听了一段时日。”
妙珠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元婴,今天的骚动,原本是他逃出的那刻就会发生,就是用咒术做了替身,才延迟了一段时间,现在才让人察觉。
如何逃脱的疑虑还未曾解开,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让他们措手不及了。
人们对刚刚的地震还心有余悸,都聚集在街道上,家门不敢回,就是这时,天空变成红色,犹如世界末日般渗人,人们还在街上看着天空担忧,没过多久就真是世界末日了。
人们只觉得脚下一空,短暂的悬空,感觉到落地时,他们已经全趴下。真正名义上的地陷,大地大范围的下沉了,房屋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房梁断裂倒塌不过是瞬间,地面裂开,巨大深坑,路人滚落。
这刻,他们不是在地面上,更像是在浮冰上,底下有海水波澜助兴着,推挤着冰块浮沉,互相撞击,不知下刻又是哪处裂开,吞噬掉什么,再并和。
不仅是茂春是这样的情况,放眼全世界均是如此,海上,海啸巨浪,拍打着沿岸,海水涌入内岸,席卷,吞没一切能够动摇的东西,这,确实是世界末世了。
混乱持续了多久没人知道,他们不是吓傻了,就是被闹腾地昏了头脑,要么直接昏迷不省人事。唯一能确定的是这时间并不短。
春惠扒开身上的掩盖物,从废墟中爬了起来,放眼望去,眼到之处皆是被夷为平地。
“咳咳咳咳……”妙珠从废墟中爬出。
另一处也有了响声,相比春惠和妙珠他两身上只是脏,接下来爬出的人就是死里逃生,身上多处损伤,能活着已经是运气。
比之合州的那场地震,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春惠知道的有限,经过了些时日,多地回禀,那时,他们才意识到事件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想。
这些日子里,大小地震不断,死伤还在持续着,人力,水源,物资,医疗,一切都显得跟不上事态的进展,在大自然面前,人们显得如此脆弱和渺小。
在临时搭建的帐篷内,春惠面对堆积如山的奏折一阵烦躁,按住桌沿,用力一翻,桌倒,奏折散落了一地,妙珠进来目睹了这过程。
现在全国都是一样的情况,根本不用看奏折,因为看了,她也没办法给出援救,到处都缺粮缺水缺这缺那,但抢救出来的物资根本支援不上!原本就被那些贪官污吏给蚕食的没剩多少了,现在到哪里去拿?
只能各地自救,其他国情况也许会好些,但春国早就是千疮百孔,人们活着就已经很辛苦了,再加上这次,简直是要灭了国!
春惠觉得难受,瞧着妙珠苦笑着说:“你说我是不是扫把星?自从我来后就没件好事。”
“别没事给自己乱扣帽子,十几年造就了现在,原本就是多事之秋,你不过正好接了个烂摊子,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春惠双眼染上了湿意,难受地说不上一句话,现在一切都乱了,她哥虽然被她医好了肉体上的伤,但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依然没有醒过来。春惠跟着医疗队救治了大量病患,最终因体力不支而倒地后,现在被禁止出帐篷。
为了让春惠有事做,妙珠让她看这些奏折,春惠明白他的用意,不看外面就以为能让她少担忧吗?掩耳盗铃啊。
入目的这些奏折同样令她喘不过气。
妙珠看着春惠憔悴的模样,虽然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他还是说道:“我要去趟仙岛,近段时间……”
“让我去吧,比起我,你更应该在这里,你想打听什么事告诉我,我去请教天姬。”
指挥着妖兽救助被埋废墟之下的遇难人,再次遇上什么,妙珠的应变能力都比她强,在这到处都乱的地方,如果不是靠能力救人,春惠真不知道她能有什么用处。
子语,冬梅她们都在前线奋战着,而她的身份由不得她到处跑,说好听是指挥众人,她是头儿,不能倒下,说得难听就是一无是处,只能在一旁看着。
妙珠看着满地的奏折,在春惠死气沉沉的语调中,终于妥协道:“我知道了,我写封信。”
当妙珠将信交到春惠手上后,他嘱咐道:“路上你要小心,尽快回来。”
“嗯。”
春惠骑着小猫走了,妙珠有些不放心的令另几只妖兽跟着她去,妙珠是不放心的,按理说,发生这么大的事,仙岛那边早该让信鸟来知会一声,而他派去送信的信鸟都是有去无回,怎么想都觉得不安。
若不是真走不开,妙珠还真想亲自去一趟。
妙珠突然想到围绕在仙岛附近的妖兽魔兽,不觉停下了脚步,自说自话道:“好歹是春王,应该不会有事吧。险该是有,不过总能化险为夷,不然就太看不过去了。”
摇着头,妙珠也希望这趟能让春惠出出近段时间的憋屈。
希望春惠借由杀怪纾解心情,不过他并不知道,春惠她不能随意杀戮,心魔是她的软肋。
从高处俯视大地,满目疮痍,尤为惨烈。在最先的小地震后,子语和冬梅看着天空的异象,惊得她们赶紧叫人到空旷地避难,而那些满腹经纶的学子们也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二话不说跟着冬梅她们走人。
街上的一些人也因他们的举动,跟着他们避难去了,有些人因消息未曾传开,也有些人因事耽搁,耽误了最佳逃跑时间,最终没能获救。
现在在重灾区最为活跃的就是这些学子们,虽是文弱书生,好歹是七尺男儿,手上的劲还有那么几两,虽累,不过大家都没抱怨,虽担心家乡的家人,不过谁人都没有离开。
春惠从他们的头顶飞过,远视天际,催促着小猫加快速度。
207章 打探
冬夏固然比春国的经济条件要好,但,环境决定了两国的灾情未必比春国要轻,冬国冻土层下沉睡了为数众多的远古时期魔物,这一震下去,大多数都醒了过来;夏国多植被,密林深处隐藏了不为人知的物种,这场骚乱引得那些前所未有的生物逃窜而出。
为此,实际情况冬夏比春国好不了多少,两位君主走不开,均是国师前去仙岛打听消息,在了解事件的具体发生情况,哪怕未曾找到解决的方案,国师们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都是心系国家之事。
相较之下,秋国中虽有云海,但数百年积累下的雄厚助力不是闹着玩的,随着秋王的觉醒,跟随秋王的神兽不再有二心,自主保卫起了它们镇守的领地,秋国现在虽乱,但在有条不紊的梳理着。
再者,白虎在一次跟云海逃窜出的上古神兽的战斗中重伤,不久后便逝去。为此秋王不得不亲自来趟仙岛,一来打探消息,二来迎接白虎。
灵兽的死跟其他生灵的死有本质上的区别,生灵的死,是肉体的耗竭,而灵兽的死是精神上的耗竭,灵兽活到一定的岁月积累的记忆太过庞大,超出魂魄所能容纳,那时,灵兽就会死亡。
魂归仙岛,淡化记忆,格式掉前世获得重生,在某种程度上来讲,灵兽其实是永生。只不过换了主人,有时会被改了名字,也就拥有了新的一世。
不过知道这个真相的人少之又少,也不知为何不曾纪录在案。
踏上仙岛,跟春伏不期而遇,秋千叶停住了脚步,面上露出了微微的震惊,而后很快反应过来。一笑:“没想到你还活着。”
坐着吃包子的春伏微抬了眼,看着秋千叶在他对面坐下。
春伏给自己倒茶,伸出手提起茶壶,倾倒下,满了茶杯,要放下茶壶时,宽大的衣袖不幸碰倒了茶杯,热茶湿了衣袖,烫了他的手,一哆嗦。松了手,茶壶砰声倒在桌上,水顷刻间全数撒倒在了桌上。流到了地上。
透过蒸汽望春伏的无辜状,秋千叶摇摇头,“你还是一样那么毛手毛脚。”
“意外哈意外。”话落,他的那盘包子也被他挥落在地,看着其中一个白白的包子滚在地上。沾上了草屑,越滚越远,春伏小叹了口气,“千叶啊,你总是带给我灾难啊。”
……将罪过乱按在别人头上的性子也没变,秋千叶再次无奈摇头。
没有东西可吃。春伏也就不做什么了,端坐着问:“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在自己的国家安慰子民。在这里瞎逛个什么。”
“来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派个人来就行了,何以亲自来访。”
“冬夏走不开,不代表我走不开,何况,我也是来接胡白。”
“哦?白虎回炉重造了?”
秋千叶颔首作答。
春伏面露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秋千叶靠在了椅子上,瞧着春伏半响问:“你为何没死?你女儿都登基了。”
“谁知道呢。”含笑回望着秋千叶。春伏未曾提到他当初跟千叶的约定,原本秋千叶还在考虑该怎么拿到他所得,虽有白纸黑字,不过他不想强求,现在好了,当事人还活着,一切都好说。
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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