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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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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叫我什么?”他用力往下压了压。
“战王……湛哥哥……”
房中的动静持续了许久,直待到外头的丫鬟们开始困乏地打呵欠,里头方是慢慢的安静下来。
【作者题外话】:啊~蠢作者已经不造说啥好了……好好的电脑说崩就崩,有存稿有啥用呀,动都动不了,还不是得慢慢用手机敲回去╮(╯▽╰)╭想去跳个楼静一静……
感谢各位看官大大们的留言,唔,尤其是每天按时报道说爱我的%3E3%26lt%3B我也爱你们哟~
☆、第两百四十六章 新妇入宫
翌日一早,屠凤栖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似乎被马车的轮子碾过一般,险些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无。温热的薄唇划过她的眼睑,她低哼了一声,如一只小猫儿一般,慢慢地睁开了双眸。
司湛的双手搭在她细软的腰肢上,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的身上流连,她撅起嘴巴,想起昨夜的荒唐来。
倒是与前世有些不同,司湛待她如珍宝,除去最后几欲失控外,几乎不敢对她下重手。只便是如此,她仍是觉得自己的腰都要便他给折断了,最后她只得任由他胡来。
“还疼吗?”司湛嘴角微勾,手掌轻轻揉捏她的细腰。
若是身后的东西不曾硌到她的身子,她险些便要被司湛给感动了。只此时的感觉着实不大美妙,疲倦还未褪去,她却又被他带上另一个高峰。
清晨胡来的下场,便是桑支与空青进来收拾床榻时,面上仍是带着调侃的微红。
屠凤栖坐在铜镜前,盯着自己脖子的红色点点,懊恼地回头瞪了司湛一眼,只恨不得冲过去咬他一口。
司湛早便换好衣裳了,此时见着小娇妻那娇滴滴的眼神,差点没忍住将身上的衣裳又脱下来。他心情极好地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脖子,“我的鸢鸢,真好看。”
屠凤栖红着脸将他推开,“待会儿还要去向父王请安呢,你别胡来。”
她将他推得远些,方是叫了桑支过来替自己梳妆打扮。
司湛倚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画眉。弯弯的柳叶眉,双眸水汪汪的,被欺负的时候更是带上了几分魅色,总有叫人失控的本事儿。红润的嘴唇,小巧玲珑的耳垂……
他看得愈发的入迷,只不过一会儿,屠凤栖便又回头瞪了他一眼,咬着嘴唇低声嘀咕了一句,“看什么看!”
“看本王的王妃有多美。”司湛走到她跟前,扶着她站起身来,“走吧,父王该是着急了。”
屠凤栖双腿发软,闻言只气呼呼地拧了他的软肉一把,“这怪谁呢?若不是你方才……”她羞得说不出话来,很不甘心自己竟是被一个才开荤的老男人给欺负了。
“怪我。”司湛搂着她的腰,走出房门,“不过,也是王妃太过美貌。”
不要脸!
屠凤栖打掉他的手,怎知没了支撑,她竟是险些跌倒。司湛态度强硬地将她抱起,全然不顾四周的下人们戏谑的目光。
战王妃满脸通红,一路上都不曾将脑袋抬起。
司湛娶妻,老王爷自是欣喜异常,又见着屠凤栖满脸通红,心中更是满意得很。
他将一个小印章交到屠凤栖的手上,含笑道:“这是本王给你的礼物,自今日起,你便是王府的女主子了,若是这府中有什么叫你不喜欢的人,只管打发了便是。”
这当真是给足了屠凤栖面子了。
屠凤栖接过印章,却也不曾露出一丝一毫的畏惧,“多谢父王。”
“是本王要谢你才对,若不是你,说不得本王的儿子是要当一辈子的老光棍了。亏得几年前本王险些以为他另有所好,你知晓的,他身边那几个暗卫,长得都不赖。”老王爷揭起司湛的短来,倒是毫无顾忌,“原来他不是另有所好,而是在等那个对的人。”
屠凤栖咬唇闷笑,前世她也以为司湛是另有所好呢,毕竟前世她死的时候,司湛早便过了而立之年,竟还是孤身一人。
司湛眯了眯双眼,捏了捏手中的小手儿,“父王今日怕是喝多了,为着您的身子着想,这几日您还是不要沾酒的好。”
这分明便是在公报私仇!
老王爷一瞪眼,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苦着脸同屠凤栖抱怨:“儿子长大了,便由不得本王这老头子来管了。瞧瞧,这都管到本王的头上来了。”
“父王放心,有我在,您爱喝多少便喝多少。”屠凤栖打定主意与司湛唱反调。
司湛似乎半点儿都不在意如此一般,只心中却是暗搓搓地算计,今夜定是要好好儿的与娇气包算算账。
在老王爷处待了一小会儿,二人便进宫去见了昭德帝,虚与委蛇一番后,方是到了慈宁宫中。
太后早便等着了,见着二人来到,单嬷嬷亲自将二人迎了进来,“王爷与王妃总算是来了,方才娘娘差奴婢出来候着,瞧着倒是恨不得即刻见到新妇了。”
新妇战王妃红着脸走进去。
今日太后的精神不错,只面上却是擦了厚厚的粉,似乎是想要遮住病气一般。她带着笑意坐在上首,“哀家本还说,你们要去认认这宫中的旁人,应是不会这般快过来。”
屠凤栖松开司湛的手,快步走到太后的跟前,挽着她的手臂亲昵不已,“是要去认人的,不过湛哥哥说,总归咱们是要去往封地的,这宫中的人知晓个大概便可。”
何况依着昭德帝与皇后的心思,他们未必愿意叫司湛带她去认人的。虽说礼不可废,只司湛既是亲口提及,昭德帝自是乐意至极。
故而这才是省下了些时间,早早地来到这慈宁宫中。
二人奉了茶,方是坐下来。司湛顺着屠凤栖坐下,与太后之间隔得有些远,只太后却仍是忍不住笑开来。这大抵是自己的儿子离她最近的时候了,可见娶了鸢鸢,于他们母子而言都是好事儿一件。
“阿湛说的是,这宫里的人,若是你不想打交道,不去认人亦是可以的,省得白费功夫。你的身份,终究是不同的。”太后赞同地点点头。
正说着话呢,外头便传来了阵阵笑声,单嬷嬷走出去瞧了一眼,回来后便忍不住笑道:“是六皇子和璇玑公主来了,还有瑶华长公主亦是跟在后头。”
屠凤栖半点儿都不意外那两个皮猴会来,倒是瑶华长公主,她还是有些忖那凌厉霸道的女子。纵然瑶华长公主不曾针对于她,她仍是觉得心慌。
大抵这便是气场了吧,前世她见着司湛的时候,何尝不是如此呢?
三人很快走了进来,瑶华长公主仍是冷着一张脸,一见着上头的三人,便皱起了眉头,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本宫听皇兄说,你们不想去认人?”
天地良心,昭德帝与皇后根本便没有叫他们去认人的意思,如若不然,为何方才殿中只有他二人,这恶人先告状可当真是冤死了!
屠凤栖一下子瞪圆了双眼,气鼓鼓地与司湛对视了一眼,站起身来朝着瑶华长公主行了个半礼,“公主见谅,并非是我与湛哥哥不愿去认人,而是那殿中本便没有旁人。”
瑶华长公主应是厌恶昭德帝的,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
景璇玑与景子安连忙出声,嚷着要小婶婶的礼物。
这他们倒是备下了,纵然可以不去认人,只这二人到底是他们交好的,屠凤栖怎会落下他们的礼物?
她从桑支手中接过两个锦盒,拎在手中晃了晃,眉梢微挑,“要礼物,不若先叫人。”
司湛满目宠溺地望着她,甚至在景子安不满地怪叫一声后,轻飘飘地扫了景子安一眼。
☆、第两百四十七章 御赐头面
天地良心,昭德帝与皇后根本便没有叫他们去认人的意思,如若不然,为何方才殿中只有他二人,这恶人先告状可当真是冤死了!
屠凤栖一下子瞪圆了双眼,气鼓鼓地与司湛对视了一眼,站起身来朝着瑶华长公主行了个半礼,“公主见谅,并非是我与湛哥哥不愿去认人,而是那殿中本便没有旁人。”
瑶华长公主应是厌恶昭德帝的,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
景璇玑与景子安连忙出声,嚷着要小婶婶的礼物。
这他们倒是备下了,纵然可以不去认人,只这二人到底是他们交好的,屠凤栖怎会落下他们的礼物?
她从桑支手中接过两个锦盒,拎在手中晃了晃,眉梢微挑,“要礼物,不若先叫人。”
司湛满目宠溺地望着她,甚至在景子安不满地怪叫一声后,轻飘飘地扫了景子安一眼。
景子安捂着脸躲到景璇玑的身后,“鸢鸢你可当真是不讲道理,依着咱们的交情,你又何必非要占本皇子便宜!”
“依着咱们的交情,你又何必非要见面礼?”屠凤栖嗤笑。
景璇玑捂嘴笑,乖乖巧巧地行了个礼,狡黠地眨眨眼,“璇玑见过小婶婶,祝小婶婶与皇叔百年好合。”
还是姑娘家贴心呢!
小婶婶屠凤栖满意至极,将手中的锦盒交到景璇玑手中,又颇为挑衅的扫了景子安一眼,将手中的锦盒打开,露出里头的玛瑙镶玉匕首,正是景子安垂涎已久,偏生司湛便是不给他的那一把。
景子安一下子便没了立场,谄媚地笑着靠过去,“小婶婶,本皇子服了你了还不成?”
屠凤栖这方是将锦盒交到他手中,笑眯眯道:“乖侄儿。”
那模样俨然是一个慈祥的好长辈。
景子安心中颇不是滋味儿,不禁想起当初分明是自己先起了求娶鸢鸢的心思,如今抱得美人归的竟是成了皇叔,怎么想,怎么亏。
他啧啧出声,望着与司湛靠在一起的姑娘,她今日穿了朱红色挑丝双窠云雁宫装,墨发挽成百花髻,上头别着四蝶琳琅金步摇,更是衬得她那张小脸白皙如玉。
景子安心中颇是难过的想,他不仅仅是失去了一个美人儿,更是失去了最是敬佩的皇叔呢!
他盯着屠凤栖看了太久,直到司湛冷眼扫了他一眼,他方是猛地回过神来,低声嘀咕:“分明当初是本皇子先起了求娶鸢鸢的心思,谁曾想竟是替他人做嫁衣了。”
他唏嘘不已,却不曾见着景璇玑满目同情,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皇叔的醋意,寻常人可承受不起。
司湛眯了眯双眸,“哦”了一声,将桑支手中最后一个锦盒丢到景子安的怀中,“既是如此,那凤妩的礼物便由你亲自交给她好了。”
景子安大惊失色,“这可不成,那臭婆娘定要抽死我!”
司湛神色淡淡,捏着自家小娇妻的手儿,仿佛不曾听到他的话一般。
景子安只得认命。
早知晓皇叔这般小气,他方才定是不会胡说八道。这下可好,又要去见凤妩那臭婆娘了!
小辈们嬉闹了一番,太后的心情更是好上一分。她甚至对着景璇玑说了一句,“听闻你身子不大好,日后可要好好养着。”
要知晓太后从不关心这宫中的其他人,景璇玑受宠若惊,连忙应道:“多谢皇祖母关怀。”
瑶华长公主干咳了一声,双手搭在膝盖上,斜斜的扫了屠凤栖与司湛一眼,似乎想表达什么一般。
屠凤栖被她看了个正着,却是半点儿都不能领会她的意思。
她扯了扯司湛的袖子,圆溜溜的双眸中满是疑惑。
司湛神色未变,牵着屠凤栖走过去,淡声说了一句:“姐姐。”
瑶华长公主眉目舒展,却是嘴硬地哼了一声,接过丫鬟手中的红珊瑚头面,顶着一张十分别扭脸,交到屠凤栖的手中,“这是父皇在世的时候赏给本宫把玩的,如今你们成亲,这便是本宫赠与你二人的礼物了。”
她有些不舍地扫了那红珊瑚头面一眼,当初为着得到这头面,她倒是费了好些功夫,方是哄得父皇将这东西交给了自己。
如今想来,倒是有些伤感了。
座上的太后猛地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半晌,方是朝着无措的屠凤栖点点头,声音中带上一丝释怀,“瑶华这是喜欢你呢,这头面是先皇赐下的,当初皇后看上了这东西,瑶华可都舍不得给她。”
如今却是取出来送给屠凤栖了,可见瑶华长公主对她亦是极为中意的。
听得如此,屠凤栖也不再扭捏,只大大方方的将头面手下,“多谢公主。”
她的称呼叫瑶华长公主有些郁闷,只她素来是个别扭性子的,虽说心中不大乐意,却也不曾说了出来。
屠凤栖吩咐桑支将头面收好,便听得外头传来了宫人的声音,“参见四皇子、琉璃公主。”
景子默与景琉璃?
屠凤栖与司湛对视一眼,毫不意外的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瑶华长公主亦是皱起了眉头,待到那二人走到里头,还未行礼,她便率先发难了:“琉璃?本宫记得,上回本宫已经让皇后好好管教你了,怎么如今竟又出来了?”
景琉璃当着她的面儿对太夫人与屠凤栖出言不逊,后来她差人去与皇后说了此事,皇后倒是禁了景琉璃的足,只她记得,如今应还不是景琉璃能出来的时候。
景琉璃一下子红了脸,不是羞的,是气的。她跺跺脚,正想着出声反驳,只司湛冷眼一扫,她打了个冷战,再不敢放肆,只规规矩矩道:“琉璃听贤妃娘娘说,皇叔与……与皇婶并未去认人,便擅做主张,到这儿来给皇叔请安。”
瑶华长公主冷笑了一声,“请安?只怕是来亲眼瞧瞧,阿湛是不是当真回来了吧!”
景琉璃脸色一白,强挤出一抹笑,“琉璃不明白瑶华姑姑的意思,琉璃只是关心皇叔罢了。”
屠凤栖亦是不耐烦得很,只更叫她心烦的,还是景子默那肆无忌惮的目光。
景子默站在景琉璃的身后,目光缱绻地盯着屠凤栖看,仿佛她是自己的珍宝一般。
若是不知晓的,还当他们有过些什么呢!
【作者题外话】:╮(╯▽╰)╭,本宝宝生气了~今晚就和这破电脑耗着,它要是修不好,我,我就更生气了哼╭(╯%5E╰)╮
唔,今天看到有一个非常执着的看官大大,木有错就是辣个每天留言凤梧哥哥不能黑化的宝宝~很好你成功的引起本王的注意了~还有小骨头和花开、瑶瑶等等等等,泥萌的留言我都看到啦~爱你们哟么么哒~
哈哈哈,好嘛还有一个看官大大问本宝宝今年几岁,唔,如果介绍男朋友的话,宝宝今天十六,平时都是八岁~
☆、第两百四十九章 小惩凌宴 上
屠凤栖皱了皱眉头,往司湛身边挪了半步,避开景子默的目光。司湛握着她的手,挡在她跟前,低斥了一声:“跪下!”
也不知晓他说的是何人,只景琉璃与景子默却同时跪了下去。二人的额头还带着些许冷汗,景子默握紧双手,似乎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一般,便是嘴唇都有些发白。
景子安瞥了景子默一眼,忍不住低笑,他这皇兄果真是不长记性,竟是敢当真皇叔的面儿打鸢鸢的主意,活该他被皇叔压制!
司湛目光冰冷,景子默只觉肩上似有千斤重一般,他知晓司湛是不喜了。
“是侄儿放肆了,只是觉得皇婶变了不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景子默眸色微暗,低声道。
司湛气势微敛,景子默松了一口气,满脸温润地道歉:“还未皇叔与皇婶莫要见怪。”
“侄儿免礼,婶婶怎会忍心怪罪于你呢?”屠凤栖轻笑了一声,却一下子便叫景子默沉下脸来。
她似乎毫无察觉,只笑眯眯地从桑支手中接过两个荷包,送到景子默与景琉璃手中,“这是婶婶给你们的礼物,礼轻情意重,虽说不是初次见面,只这见面礼却还是要准备的。还望日后侄儿与侄女多多关照,莫要叫我这当长辈的丢了脸面,嗯?”
后头那个“嗯”可谓是意味深长得很,便是连瑶华长公主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既然人见到了,你们便回去吧,本宫还有话与母后说,你二人在这儿倒是不大方便了。”瑶华长公主下了逐客令。
景琉璃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憋着嘴巴道:“瑶华姑姑要与皇祖母说话,为何偏只让本宫与皇兄走,这儿又不是只有本宫与皇兄……你干嘛?”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景子默拍了拍胳膊。景子默神色如常,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告退:“既是如此,那本皇子与琉璃便不耽误瑶华姑姑与皇祖母说话了。琉璃,走吧!”
景琉璃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奈何景子默却似乎什么都不曾见着一般,愣是拽着她的手,将她给拽了出去。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分明便是来找皇叔的不痛快!”景子安瞥了一眼二人离去的背影,“若非昨日皇叔如期归来,那刁蛮的公主还不知应是有多得意,她最是恨不得鸢鸢丢脸了!”
不过是因着幼时一次争吵罢了,竟也能记恨至今,一国之母的嫡女,倒是好生没肚量。
屠凤栖与司湛对视一眼,皆是不言不语。
从慈宁宫中出来,屠凤栖坐在马车上,单手撑着下巴发呆。
瞧着方才景琉璃的表现,她似乎并不知晓,司湛失踪是因着玉凌宴作祟,如若不然,方才她定不会如此的理直气壮。
至于景子默,倒似乎是一个来找茬的一般,若非是自己早便与司湛表明了立场,说不得司湛便又要醋了。
唔,大抵如今已经是醋了。
她小心翼翼地瞥了司湛一眼,那俊美的男子,现下正捏着茶杯轻轻摩挲,仿佛不曾察觉到她的注视一般。
屠凤栖盯了好一会儿,慢吞吞地挪到他的身边,仰头问道:“你生气了?”
司湛冷笑:“本王气什么?”
还说没生气呢,连“本王”都出来了。
她委委屈屈地撅起嘴巴,腮帮子圆鼓鼓的,似乎是一只小松鼠一般,“你气什么呀,我早便说了我与景子默没有关联了,你这是不信任我?”
若是他说“是”,她定是要与他闹的。
司湛自个儿闷闷地想了一会儿,觉得小姑娘确实是挺无辜的,那景子默分明便是不怀好意,他断然不能中了那奸佞小人的诡计。
思及此,司湛伸手将身侧的姑娘捞入怀中,双手正搁在屠凤栖的腰肢上,轻轻地揉着,“累了?待会儿回去好好歇着,玉凌宴的事交给我。”
胆敢将主意打到他的头上,这玉凌宴倒也是胆大。
他的下巴抵在屠凤栖的头顶上,战王妃不耐烦地撇撇嘴,当她不知晓这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不成?还未成亲的时候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成了亲便是一个老流氓!
二人回到战王府中,司湛愣是拽着她进了书房,又吩咐桑支搬了一张贵妃榻在窗前。
“你在这儿呆着,我去与卫茅说些事情。”安排好一切,他俯身亲了亲屠凤栖的额头,满目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屠凤栖忙不迭迟地点头,她巴不得司湛有事忙呢,天知晓他闲下来之后会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
她捧着一本儿书窝在贵妃榻上,手边的桌案上放了好些精致的糕点。司湛瞥了一眼,觉得一切都很是合心意之后,方是走了出去。
他走到门前,房中的姑娘便放下了书本儿,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做出一个鬼脸。司湛似有所查,含笑回头,屠凤栖连忙将书本儿挡在跟前,一本正经地盯着上头的图案。
小姑娘便是小姑娘,连书本儿拿反了都不知晓。
司湛摇摇头,无奈至极。
新婚三日内不宜见血,司湛虽是不迷信,只为着守住自己的小娇妻,却也不介意偶尔守些规矩的。
他吩咐卫茅:“这三日不宜见血,想必你应是能想出旁的法子来小惩玉凌宴一番。本王听闻太常寺卿家的孩子最是没规矩,先前那庶子不是还闹出了些乱子,他们既是这般在意女子的清白,不若便叫他家的姑娘嫁入丞相府,总归这也是大昭的权贵,丞相应是不会介意本王帮他一把。”
卫茅闻音知雅意,面上最是端正,“王爷说的属下都明白了,玉家小公子在昭都中亦是个有名气的贵公子,想必龚家姑娘对这婚事亦应是满意的。”
他眸中划过一抹冷光,如何能不满意呢?这下倒是有好戏看了,那玉家的小公子一心系在景琉璃的身上,景琉璃对此可是自得得很,若是叫她知晓,往日倾慕自己的人,转眼竟是与旁人有了苟且,却是不知她会不会气得疯掉。
再有便是那龚家姑娘,一年前那姑娘曾参与到算计自家王妃一事中来,只当时无法处置了她,现下倒是等到了好机会。
【作者题外话】:更新来噜~
本宝宝觉得自己简直神奇,大概这年头能修电脑的女孩子不多了……QAQ,每天一修简直棒到不行,技能全靠百度╮(╯▽╰)╭
嗯哼,泥萌的留言蠢作者每天都有看哦~嘿嘿,每天都觉得自己好红嗷~%5B%5D~( ̄▽ ̄)~*爱你们哟~
☆、第两百五十章小惩凌宴 中
不过半柱香,司湛便又回到了书房中。只屠凤栖却已靠在贵妃榻上睡去,白皙的小脸枕着白嫩嫩的小手,殷红的嘴唇微微抿起,似乎睡得不大安稳。
司湛摇摇头,只上前将人凌空抱起,缓步走向新房。
卫茅身上虽是带着伤,只到底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性子,报起仇来自是半点儿都不含糊,不过一夜,屠凤栖便听说玉凌宴出事了。
消息自是空青带来的,她挤眉弄眼地与屠凤栖道:“那玉家的小公子,竟是与太常寺卿家的龚如心好上了。”
正在画眉的屠凤栖手一抖,险些将柳叶眉化成一条毛毛虫。她扭头望着司湛,眼神交汇了一番,得到战王肯定的淡笑后,她沉吟了一声,将眉黛放回梳妆盒中,挑眉道:“哦?这是怎么了?”
成功引起自家姑娘的注意,空青忽略一旁司湛冷飕飕的目光,兴致勃勃道:“这还是奴婢今日清晨听人说的呢!玉家小公子今日清晨,竟是被人从龚家姑娘的床榻上揪出来了。”
龚如心?
这姑娘竟也被牵扯进去了?
屠凤栖诡异地想起了她那庶兄,有些幸灾乐祸,“哦?本王妃听人说,他们家最是讲规矩不过了,先前不是有一个姑娘在进门前交了身子,最后竟是被嫌恶了?这下龚家姑娘竟是做出了这等事儿,这可如何是好?”
话中带着几分笑意。
不是说他们家最是有规矩了?先前死的那个是个妓子,旁人说上一阵儿,却也过了。可如今出事儿的可是龚如心,堂堂的大家闺秀,竟是与玉凌宴做出了这等事来,着实是不好收场了。
便是成亲了,这身上的污名,一时亦是不会被人忘却了。
空青连忙接话:“奴婢亦是这般想的呢,先前不是说那位溺亡的姑娘如何的下贱,这才过了几日,报应竟是到了,大抵是上天开眼了吧!”
空青满脸的钦佩,似乎很是痛快。
屠凤栖扭头瞥了司湛一眼,忍住笑意闷咳一声,“好了,你们先先去。”
空青还有一肚子的话未说呢,只待到见着司湛的冷脸后,她却是一下子噤声乖乖的退下了。
屠凤栖捏着金崐点珠桃花簪往发上别,白白嫩嫩的手指头带着莹白色的光泽,穿过发丝,将簪子稳稳地放到了发髻上。她轻笑了一声,“湛哥哥,上天开眼?”
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
司湛眼珠子不带动的盯着她的手指头,最终还是没忍住,上前一把揪着那双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了一阵。
“不过是小惩一番罢了,你不是不喜欢太常寺卿家的人?”他说。
一下子便解决了两个人,倒是省心得很。
“这倒也是了。”屠凤栖抿唇一笑,单手托着下巴,“其实她倒也未必有多无辜,若是她不想将此事宣扬出去,只怕昭都中无人知晓,她竟是与玉家的小公子……不过,她既是将此事传了出去,想必心中亦是有几分算计的。如此看来,倒是咱们给她做嫁衣了一般。”
语气中竟颇为遗憾。
空青还有些话未曾说完,司湛索性坐下,捏着小丫头的手指说道:“你知晓与那二人一同在房中还有何人吗?”
竟还有第三人?
屠凤栖饶有兴致地回握着司湛的手,好奇地瞪着双眼。
偏生他竟又不往下说了,只捏着她的手指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屠凤栖下意识地将手抽出来,捏了捏自己仍带上酸痛的细腰,恨恨地磨磨牙。
司湛却也不着急,只坐在她的身侧,静静地等着她做出决定。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屠凤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无奈地嗔了他一眼,低声嘟囔:“不要脸!”
话毕在他的侧脸上啃了一口,双眼亮晶晶的,似乎在询问他可以了吗?
“倒也不是旁人,正是龚如心的庶妹,那庶子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先前那位姑娘溺水身亡的时候,那位庶妹还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司湛眯起双眸,顿了顿,又道:“似乎是瞧不起那位姑娘的出身与做派,关于那位姑娘不洁的说法,便是从她那儿传出去的。”
这倒是有意思了,女子之间惯爱相互为难,便是连出了人命都能半点儿不在意。
“湛哥哥知晓的倒是挺多。”屠凤栖赖在他的怀里头,哼了一声,“玉家的小公子,莫不是想要效仿娥皇女英?这姐妹二人都收入房中,倒是坐享齐人之福了。”
司湛敏锐地觉得,此时他不应开口说话。
可屠凤栖却是不在意他说不说话,只怒瞪了他一眼,道:“你若是出去找旁的女子,我定叫你知晓‘后悔’二字是如何写成的。”
“家有悍妻,本王断不敢妄想外头的姑娘。”司湛道。
“你再说一遍?”屠凤栖眯起双眼。
司湛拽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我的意思是,我此生有你一个便够了,怎还会想着旁的姑娘?你知晓的,我素来碰不得旁人。”
这倒是了。
她家司湛有天生的缺憾,她倒是放心了不少。
龚家姑娘丢了身子,偏生玉凌宴在她房中被逮了个正着,于情于理,玉凌宴是定然要娶龚如心了。
此时太常寺卿家中正乱成一锅粥,龚如心穿着寝衣,捏着帕子无助地啜泣。她的母亲——常氏坐在她的身侧,拧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女儿该怎么办?”龚如心咬着下唇,泪眼婆娑,那模样甚是惹人怜爱,“女儿昨夜早早便歇下了,怎知夜里竟是发生了这等事儿,这叫旁人如何看待女儿?女儿与玉家小公子素来生分,又怎会与他……”
她又羞又恼,只觉得玉凌宴叫自己丢尽了脸面,偏生与他们一同在房中的还有庶妹。
清晨她醒过来的时候,便知晓事情是要不妙了。可纵然如此,她又能如何呢?先前庶兄带回来的那女子溺亡之时,她还说了些关于那女子太过放浪的话儿,现下竟是遭到报应了。
自然,最叫龚如心担忧的,还不是要与玉家的小公子成亲,而是,而是那庶妹……自古嫡庶有别,她如何能与一个庶出的共侍一夫?这叫她日后在昭都中如何立足?
☆、第两百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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