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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做了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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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楼阁高台之上正有一众黑影蠢蠢欲动,有所图谋。
  领头之人蒙上面巾,正要下令手下暗卫出动,却被后头某人一声令喝的叫住,“周负,你干什么!”
  周负回头过去,就见是卫王急匆匆赶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周负脸色微微发白,不甘心的说道:“属下想将郡主给殿下抢回去……”
  李元珉气得皱起了眉,“谁让你擅作主张!给我把人都撤了!”
  周负还有些犹豫,“殿下……”
  李元珉厉声喝道:“名不正言不顺,你让她今后怎么做人,撤!”
  周负恨恨咬着牙,渐渐低下头,也只能下令让暗卫撤退。
  李元珉负手背后,阴沉的视线落在下头街道上。
  只看见俊美无俦的男人高高坐在马背上,大红礼服穿在他身上,喜气盖住了几分往日里的锐气,可是却让人怎么看都觉得很是扎眼。
  都让李元珉不禁暗想,若是没发生五年前那些事,现在坐在那马背上新迎娶昭昭的人,会不会是他?
  宁国公府今日办喜事,早已门庭若市,高朋满座,一辆辆奢华大气的宝马香车还在接二连三的到达国公府。
  上至皇帝和徐太后御驾亲临,下至皇亲国戚、高门显贵、文武百官,纷纷前来贺喜,男男女女无不华冠丽服,珠翠堆盈,一看就贵气逼人。
  伴着鞭炮轰鸣,迎亲队伍缓缓穿行而过,最终停在国公府的正门。
  新娘由婢女提着裙摆,红娘背着下轿,穿过铺满的红地毯,跨过火盆,自进门入宁国公府,而后拜堂成亲。
  因为已经是第二回 ,盛长乐对那些流程再清楚不过,跟前世相差无几,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被领至府内,拜堂行礼之后,又被送入新房等候。
  眼看着顺利成婚,盛长乐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稳稳落地了,只等着晚上激动人心的时刻……
  回想起以前与他欢好时候的画面,她脸上浮起一抹潮红,心跳得还有些快,已经开始在想见了他该说些什么了。
  新房之内一片火红,盛长乐端着身姿,坐在铺满鸾凤绣被的喜床上。
  受过一回这种罪,这次她学聪明了一些,由陪嫁的嬷嬷和婢女掩护着,取下头上盖头和繁重的头饰,偷偷摸摸的缩在屋里休息,时间倒是也过得很快。
  *
  转眼已到夜幕降临时候,新郎被一群人簇拥着,带着身上的酒气回到新房之内。
  耳边喧哗吵闹,徐孟州进屋之后,视线一眼就落到了喜床边静静坐着的新娘身上。
  她一身大红嫁衣虽然宽大厚重,却也掩盖不住那般曼妙婀娜的身形,红绸遮盖下身前酥峰挺拔屹立,着实惹人遐想。
  这一模一样场景,恍如隔世,只让男人眼前都有些恍惚。
  修长的手指握着喜秤,揭开喜帕的一瞬间。
  便见新娘一张姣若秋月的脸蛋,脸上妆容精致而一丝不苟,眉如黛,眼如杏,面带桃花,宛若一朵绽放的花朵,美得动人心魄,看得人都屏住了呼吸。
  随后在喜婆的指引下,一对新人行合卺之礼。
  两人面对面站立,两条手臂交缠在一起,各自将手中琉璃酒樽里的合卺酒仰头一饮而尽。
  盛长乐抬起眼帘,媚眼如丝的看向面前男人。
  他今日也是一身喜服,衬得面如冠玉,眉如墨画,鼻若悬胆,薄唇轻抿,棱角分明的脸颊精致得好似玉雕一般,眼中透出一缕灼灼幽光好似都能将人看穿,浑身带着一股鹓动鸾飞般的气度。
  盛长乐看他时候,他也正看过来,视线交汇的一瞬间,盛长乐朝着他娇娆一笑,又羞涩的低下了头,春意在心头蔓延开来。
  礼毕,一对新人由丫环婆子们伺候着褪去身上繁重的冠服,换上大红色回纹绣边的软缎绣袍,双双并排坐在床沿。
  这一男一女往那里一坐,像是一对天工雕塑的完美璧人一般,只叫一旁侍者都忍不住暗自惊叹。
  闹洞房的也只是进来走个过场,不敢在徐孟州面前太过放肆闹腾,很快就退了出去。
  徐孟州一向不习惯这种时候有人伺候,便将左右屏退,屋里只剩下他们新婚夫妻二人,并排坐在喜床上。
  *
  与此同时,宁国公府为庆贺首辅大喜之日,觥筹交错,丝竹管弦,通宵达旦,喧哗吵闹之声久久不绝于耳。
  在宁国公府某个黑暗无人的角落里,御前太监程启等人搀扶着已经酩酊大醉的皇帝从宴席出来,正走在离开宁国公府的路上。
  李元共幌胱撸眭铬傅乃档溃骸半藁鼓芎龋廾蛔恚∧憷烹拮咦魃酰 
  程启还第一回 见皇帝喝醉成这样,稍微有些害怕,连忙道:“陛下别再喝了,若是让太后知道陛下醉成这样,到时候奴婢可就脑袋不保了!”
  李元敉系美铣ぃ熳帕常悦院档溃骸敖袢照颜迅赘ǔ汕祝扌睦锔咝耍嗪燃副趺戳耍吭趺戳耍‰奘腔实郏训老牒染贫疾恍校牒染疲沟每幢鹑说牧成苛染贫疾荒茏约鹤鲋鳎请藁棺鍪裁次涯曳匣实郏 
  他还没说完,就被程启赶忙堵住了嘴,生怕他这些话让人给听到了,“哎哟,陛下你可别再说了!先回去,咱们回去再慢慢说。”
  随后程启就一路让宫人搀扶着李元啃写潘肟毓
  只是走到花园水榭之时,李元抟饧涞囊惶ы醇桓鍪煜さ纳碛罢驹谒恐校成矶浴
  晃眼看去,那身形婀娜窈窕,就仿佛随风摆动的柳枝一般,那站着的分明就是盛长乐。
  李元矍耙涣粒Τ潘靠觳阶妨斯ァ
  刚走出两步就被程启给拽住,“陛下你想去哪!”
  李元还四坎蛔Φ目醋潘浚话呀唐敉瞥鋈ァ
  他一步一步走进水榭之中,看着面前的翩翩背影,心下涌出一股暖意,“昭昭,你怎会在这里?”
  对面那少女回过头来,见到面前有个男子还稍微有些害怕,连忙往后退了退,做出惊恐状。
  她回过身,仔细一看,李元獠趴辞甯静皇鞘⒊だ郑蟾胖皇巧硇翁逍汀⒋┳糯虬纭⑸裉饔心敲葱┫嘞瘢又茸砭疲且凰布涞拇砭醢樟耍邢干笫又螅侨菝财涫当仁⒊だ窒嗖钌踉丁
  李元南露倬跤行┦彩牵颜颜诟烀现荻捶浚趺纯赡艹鱿衷谡饫铮克皇呛茸砹恕
  他只要求盛长乐不能给徐孟州生子,并没有要求过他们不能洞房……一想到姓徐的不知道已经把他的昭昭怎么样了,李元倬醣锴职媚眨薏坏孟衷诰腿グ阉摺
  借着水榭顶头灯笼落下的微弱灯光,少女看清楚面前的少年穿着龙袍,知道对方身份,她起初还稍微有些错愕不惊,随后膝盖一软赶紧跪下去,“民女,民女拜见陛下……”
  李元纠聪胱砭妥叩模还故茄柿艘痪洌澳闶悄募夜媚铮趸岫雷栽诖恕!
  对面少女战战巍巍,连忙答话,“民女是靖安侯盛俨次女,熙华郡主的妹妹,今日郡主大婚,民女随家人前来赴宴,在此等候兄长……不知惊扰圣驾,还望陛下恕罪。”
  李元惶纳矸荩偈本吞崞鹆诵酥拢澳闶钦颜训拿妹茫俊
  盛长宁唇角含笑,赶紧说道:“正是,恐怕陛下已经不记得了,陛下来过靖安侯府,与民女有过一面之缘的,陛下不世之姿,民女至今记忆犹新……”
  李元虼揭恍Γ翰匠潘吖ィ鼓孔邢缚醋潘庀呋璋担坪跄苊闱看铀砩峡吹叫┬硎⒊だ值挠白印
  他居高临下,聛睨一切神态的看着她,幽幽说道:“难怪有些像。”
  闻着迎面而来的浓郁酒气,盛长宁心跳如鼓,屏住呼吸。
  下一刻,她便已经被少年从地上轻飘飘的扛到肩上,还摇摇晃晃的,在视线范围之内随手推开了一扇房门。
  走在路上时候,被程启拦住,只是程启还被来得及开口劝阻,就已经被喝醉的李元盍嘶厝ィ肮觯 
  程启眼看着李元飞纤媸肿ダ吹墓媚锎头浚笔本途鹊孟掳筒畹愕舻厣狭恕
  毕竟一个月前才刚刚甄选了九名高门贵女礼聘进宫,皇帝照规矩全都册封分位,可是到现在还一个没碰过。
  谁知今日竟突然兴起,要用这路边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姑娘,难道是外面偷吃的野花野草更好香?果真是醉酒误事啊!
  程启也只能千方百计的替李元蜓诨ぃ萌私飧浇萸仪蹇眨虮鹑萌酥啦藕谩
  客房之内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李元眭铬傅模⒊つг诨忱铮钗艘豢谄抛潘砩系奈兜溃盟朴玫难愣几颜咽且荒R谎摹
  他捏着她的下巴,额头几乎抵在她脸上,幽幽询问,“你可愿意跟着朕?”
  盛长宁当时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总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本来今日她都不想来宁国公府的,娘亲叫她忍住装装面子,不要再惹爹爹生气,她才勉强来了。
  刚刚在水榭里,是在叫人去催促她那个龙凤胎的哥哥盛临赶紧送她回去,她已经一刻不想再停留,谁知这么巧,哥哥没等过来,竟然等来了喝醉的皇帝,皇帝二话不说提出这种要求,她简直一瞬间都傻眼了。
  她脑子半晌没反应过来,只呼吸急促,支支吾吾的说道:“民女原本就是要入宫伺候陛下的,因为出了一些小差错没能进宫……若是能服侍陛下,实乃三生有幸。”
  少年的身姿高挑显瘦,盖上来的时候,她还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不通男女之事,盛长宁只能闭着眼睛,硬着头皮忍耐着过去。
  不多久之后,李元讶焕肴ィ涣舾⒊つ豢榈窳频挠衽澹涣粝乱痪洌安坏萌萌魏稳酥溃窈箅拊俳幽憬!
  盛长宁独自匆匆收拾整理好了衣裳,回想起之前的事,心跳得还有些快,若不是手中有皇帝留给她的玉佩,她估计还以为只是做了一场梦,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
  以后皇帝会接她进宫的话,她是不是就不用嫁给郑二了?还是可以按照之前的设想,进宫做娘娘?
  想起这些,盛长宁就乐得开了花,感觉刚才受的罪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她现在可是皇帝的女人了呢。
  后来盛临来接盛长宁回去的时候,看她走路一瘸一拐的,还稍微有些奇怪,“妹妹,你脚受伤了?”
  盛长宁只得掩饰道:“只是方才太黑,不小心磕了一下。”
  盛临点点头,随后不知想起什么,又劝说道:“妹妹,你也别再跟爹爹闹了,依我看那郑二公子也还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若是今年秋闱能考取个功名,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人家对你也算是一往情深,当时你落水情形危急,若不是他第一时间跳水相救,恐怕凶多吉少,这等救命之恩,妹妹若恩将仇报,传出去也让人笑话……”
  他说的这些话,简直跟以前盛长乐说的一个口气!
  不过想着她有了皇帝这个靠山,盛长宁的怒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嘴角带着笑意,只道一句,“知道了。”
  *
  另一边火红温馨的新房之内,床头两盏灯发出暖黄色的光亮,摇摇晃晃,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一对新人彼此心跳的声音都听得清晰。
  两人并排坐了许久,盛长乐一直埋着头没有主动开口说话,毕竟少女成亲,肯定是紧张羞怯的。
  倒是徐孟州侧目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就寝。”
  盛长乐心下涌出一股暗喜,朝着他身边挪了挪,二人腿侧几乎贴在一起,隔着远远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她害羞的娇声说道:“熙华伺候首辅更衣。”
  徐孟州眉梢微蹙,垂目下来看着她,质问道:“你上回胆子不是挺大的,一口一个小舅舅,还要唤我夫君,如今当真结为夫妇,倒是又如此拘谨了?”
  盛长乐埋下头,不敢看他,解释道:“上回是熙华一时惊吓过度,头脑发热,胡言乱语,多有失礼之处,现在想起来简直不堪回首,首辅千万别当真才好。”
  她娇羞的低下头,眼睫轻垂,白皙如凝脂般的脸颊上,一片片桃花粉嫩渲染开来。
  徐孟州皱了皱眉,“别当真?”
  盛长乐缓缓点头,她这招叫以退为进。
  徐孟州抓着她的胳膊,顺势便将她整个身子一把拉进了怀里。
  他埋下头,几乎是凑到他耳边,暗哑磁性的嗓音质问,“这么说,你上回说的那些话都是假话?”
  盛长乐撞进他怀中,顿时就被炙烫的火焰包围起来,扑面而来男人身上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独有的好闻味道。
  她头埋得更低了,只酥酥糯糯的娇声道:“当时熙华受了惊吓,脑子里一片混乱,也忘记说过什么话了……”
  徐孟州便接话道:“那我提醒提醒你?
  “你说喜欢我,要非我不嫁,还说一生一世都要做我的人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徐孟州幽幽直视着她,“你现在可记起来了?”
  盛长乐脑袋埋进男人怀里,双手放在他衣襟上,一本正经的,声柔如水说道:“其实我什么都记得,是我觉得上次太过放肆,多有唐突之处,只怕没脸见小舅舅,所以不敢承认。
  “其实这两个月见不到小舅舅,我日夜思之念之,一直都在期盼着成亲这一天,如今总算等到了。
  “今日独自在新房等待之时,我一直在反复思索应该跟小舅舅说些什么,可是见到你之后,突然就觉得紧张害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她莺啼燕语般动听的嗓音之中,徐孟州指尖捏着她精致细嫩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二人四目对视。
  他凝视着她的眼,脸上似笑非笑,轻声问道:“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原来还知道怕我?”
  她与他对视,眼中秋波潋滟,看上去尽是风流多情,惹人心神荡漾。
  那红唇欲滴,微微启口,“小舅舅风姿神貌,人人敬畏,昭昭不敢肆意妄为……”
  徐孟州叹了口气,幽幽说道:“你我既已结为夫妻,肆意一些倒也无碍。”
  盛长乐轻笑,“真的么?”
  徐孟州点点头,“嗯。”
  盛长乐娇滴滴的贴进他怀里,放心大胆的询问,“那许久不见,小舅舅可有想我?”
  得到的却是男人淡漠的回答,“最近很忙,没空。”
  他也确实没什么空,忙着应付外臣来朝,处理眼前的状况,顺便把上回翠山的劫匪连锅端了,幕后之人……等着清算。
  盛长乐好似也不介意,噘着嘴道:“昭昭可是很想念小舅舅呢,每天都想知道小舅舅在做什么……”
  “还小舅舅?”
  盛长乐嗤笑一声,甜如浸蜜的娇声唤了一句“夫君”,那嗓音勾魂夺魄,让男人心底都是酥酥软软的。
  “夫君也唤我昭昭好不好?”
  他的臂膀拥着她,也在她耳边,磁性的嗓音轻唤了一声“昭昭”。
  如果眼下的一切是真的,他愿永远跟昭昭这样下去。
  只可惜都是假象……
  她既然骗他,骗一辈子也好啊。
  他哪里不如那个废物皇帝了?
  男人眼中蒙上一层雾气,抱着她的手稍微紧了一些。
  两人断断续续说着话,距离越来越近,呼吸渐渐交汇。
  随着大红刺绣蝶戏百花的床帷缓缓坠下,转眼一对新人各自钻进锦被之中。
  徐孟州将盛长乐塞进被褥之间,替她盖好被子,而后转身背对,沉声道:“早些睡,明日还要早起。”
  盛长乐自然有些不愿意,还没圆房呢,怎么能就这么睡了!
  前世她刚嫁给徐孟州时候,以为只要等一年就能进宫,起初不愿意把身子给徐孟州,所以新婚之夜是假装害怕没有圆房的,徐孟州体谅她年纪小,当晚就答应了等今后她愿意再说。
  也是后来发现进宫遥遥无期,她才不得已放下身段,委身于他,只是五年来假装不能生育,始终不为他生子。
  在盛长乐眼里,前世他们就是假夫妻,不过现在,她一心想与他做真正的夫妻,一心把他当成她的丈夫,自然想早些为他生儿育女……
  前世徐孟州做梦都想要他们的孩子,这回,若是她能早日生个一儿半女,他肯定会早些对她放下戒备的。
  这么一想,盛长乐心下已经蠢蠢欲动,迫不及待了。
  只是这种男女之事,女子始终羞于启齿,即使是盛长乐也不好意思直说。
  沉默许久,看徐孟州始终也没有提,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凑上去一些,对着他的耳朵喘着气,悄声说道:“小舅舅,我睡不着……”
  她睡不着,他又如何睡得着?
  徐孟州闭着眼睛,屏住呼吸,静静听着心跳,没有回答。
  盛长乐知道他还醒着,于是拿出嬷嬷准备好的压箱底,羞涩的塞进他手里,想借此暗示他。
  压箱底是一种瓷器,方方正正的,打开里头藏着教导男女床笫之事的瓷塑。
  冰冰凉凉的东西塞进手里,徐孟州埋头一看,只见那压箱底上彩色鱼水之欢的姿势活灵活现,连他见了都觉得无法直视,顿时屏住了呼吸,心头火急火燎的。
  前世新婚之夜是盛长乐自己流着泪说很害怕,二人当时尚且生疏,所以徐孟州便答应等以后她不怕再说。
  按照前世的发展,徐孟州以为她肯定不愿意圆房的,所以根本没打算提,准备蒙头就睡,如今她倒是主动提出暗示,男人自然有些诧异。
  又让徐孟州不禁回想起本该进宫为妃的盛长宁那件事,从来愈发狐疑,细数起来,其实盛长乐这辈子有许多不同之处,至少表白心意都提前了一两年。
  莫非是这辈子接触得早,他又救了她的缘故,一切都改变了。
  会不会有了救命之恩,她真的愿意一辈子做他的人来报答他。
  男人正在疑惑时候,盛长乐已经钻进他的锦被,紧紧贴合在他的身后,在他耳畔呼吸,怕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等诱惑。
  她纤纤玉手像是一条灵活的藤蔓一般,缓缓伸向他,要替他宽衣解带。
  徐孟州却突然抬起袖子,捏住她的手。
  小手被男人的大手捏在手心里,轻软细腻好似可以揉成任意形状。
  盛长乐也不知道他如何做想,只敢小心翼翼的试探他,遭到制止的时候,还有些受挫的说道:“小舅舅不愿意么?”
  徐孟州呼吸灼烫,口中干涩,转过身面对着她,手掌抚了抚她的小脑袋,轻声说道:“今日不方便,改日再说。”
  盛长乐倒是有些疑惑,“我只听嬷嬷说过女子不便,没听过男子也会有不便的时候,你是哪里不方便?”
  “……”
  徐孟州拧眉抿唇,不肯说话。
  盛长乐眼眶里又包起了委屈的眼泪,瘪嘴说道:“小舅舅可是嫌弃我,不愿意碰我?”
  成亲之前徐孟州确实想好了不会碰她,让她一辈子守活寡。
  不过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只好道:“没有,是前阵子遭人刺杀受了伤,伤口尚未愈合,着实不便,要等伤好了才行。”
  盛长乐有些不信,眼泪盈盈的看着他,“当真?”
  “当真。”
  盛长乐不依不饶,“让我看看伤势如何,严不严重?”
  “……”
  徐孟州沉吟片刻,也只好答应了。
  他撩开锦被,掀开一片衣角,露出贴身缠在腰上的纱布,可见纱布上隐约带有血迹,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确实货真价实的受伤了,而且伤在腹部,好像的确不适合男女之事……
  徐孟州复又拉上衣服,盖上锦被,询问,“能伤好了再说,可好?”
  他都受伤了总不可能逼他圆房吧?盛长乐也就只好作罢。
  她担忧询问,“小舅舅,是谁想对你不利?”
  莫非是皇帝?不过皇帝应该不可能这么快下手的,毕竟若是没杀掉被徐孟州发现端倪,那可就麻烦大了,而且现在也时机尚未成熟。
  前世,盛长乐取得徐孟州信任之后,皇帝还曾让她给徐孟州长期下毒的,这样恐怕徐孟州会死得更快一些,不过盛长乐拒绝了。
  徐孟州回答,“这些你不必知道,我受伤之事别往外说就行。”
  盛长乐听话的点点头。
  徐孟州随后将她推回自己被子里,“早些睡。”
  盛长乐眼巴巴看着他,徐孟州已经不做理会,翻身背对着就这么睡了,只剩凝重的呼吸声音。
  盛长乐原本还期待着圆房的时候就可以缠缠绵绵,卿卿我我,谁知竟然没成,心下略微有些失望。
  前世盛长乐也不记得他受伤过啊,腹部也不曾见过疤痕,怎么就受伤了呢?会不会是假的啊?
  盛长乐寻思着,自顾自的裹着锦被,翻过身去,闭上眼,安安静静睡觉。
  大概是前世就和他同床共枕睡了五年,而且是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盛长乐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反倒是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
  她今日本来也累得腰酸背痛了,很快就这么睡着过去。
  一直到床头灯芯燃尽,屋内黑暗下来。
  确定她已经睡熟,徐孟州忽而睁开眼,缓缓翻身过去,借着一丝丝的微光,隔得老远,静静看着她绝美的侧脸,竟是一夜未眠。
  作者有话要说:  起初粥粥:我要让她守一辈子活寡
  后来粥粥:⊙_⊙到底谁在守活寡
  昭昭:明人不说暗话,我家夫君器。大活好,我想睡他,和他生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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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次日,盛长乐睡醒之时天已大亮; 徐孟州却还在沉睡。
  她捧着脸; 静看着身边的男人再熟悉不过的睡颜,那张脸仿佛玉雕一般精美好看。
  她向来知道徐孟州生得好看; 说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也不为过,少年时期还曾受到京城那些贵女们争相追捧,只是一直未能成家娶妻。
  后来喜欢他的那些姑娘们年纪大了等不及都已嫁做人妇,新长起来的少女碍于他的地位和他身上的气焰; 没人胆敢去议论他的容貌; 甚至都不敢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
  盛长乐一直都觉得; 徐孟州这张脸倒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比起皇帝有过之而无不及; 皇帝虽然也长得好看,却尚且年少; 更偏女相,不似徐孟州这般棱角分明显得成熟。
  看了他片刻,盛长乐没有吵醒他,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
  她出外屋; 叫来陪嫁的嬷嬷和婢女,先为她梳洗更衣; 梳妆打扮。
  秦嬷嬷看郡主这么精神抖擞的,新为人妇好像跟往常也并无差别,突然就有些担心……
  是他们没有圆房,还是首辅房事那方面不行?
  秦嬷嬷拧着眉头; 凑到盛长乐耳边,悄声说道:“郡主,国公夫人那里来的嬷嬷还在等着圆帕。”
  盛长乐差点忘记还有圆帕这回事……
  她张了张嘴正想出什么,此时里屋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就见徐孟州睡眼惺忪的走出来,手里正好就拿着不知那里弄来的圆帕。
  秦嬷嬷连忙迎上去将圆帕接过来,而后退出去交代。
  盛长乐起身朝着徐孟州迎上去。
  春光满面的新妇,梳上妇人的堕马髻,发间珠翠堆盈,杏面桃腮,高贵美艳,一双桃花眼中秋波流转,目光灼灼的凝望他。
  她脸上带着阵阵霞晕,含着笑意,千娇百媚的唤了一声,“夫君。”
  盛长乐已经走到他身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悄声询问,“方才那个……哪来的?”
  徐孟州知道问的圆帕,如实应答,“提前让人备好的,毕竟是我的原因,不能给你添麻烦。”
  盛长乐转而道:“妾身伺候夫君更衣可好?”
  徐孟州颔首同意。
  随后就让婢女取来徐孟州的衣物配饰,盛长乐一件一件伺候他穿上,一双玉手行云流水一般在男人身上游动,随着一举一动,她身上散发出盈盈芳香。
  徐孟州看着眼前如此似曾相识的场景,回想起前世,她也是这般对他体贴入微,百般奉承,若不是最后那么绝情,她原本也是个好妻子。
  徐孟州目光在她姣美的脸上停留,还觉得有些不真切,他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明知一切都是骗局,竟然还娶她第二回 ?
  盛长乐认真专注的替他更衣,回想起来这辈子是头一次伺候男人,所以表现得动作笨拙了一些,手肘还不小心碰到他腹部。
  两人起初都没有任何反应,也是片刻后盛长乐才突然想起来,他不是受伤了么,怎么被碰了一下一点异样也没有。
  难不成,果然是假的?
  昨夜她只看见了纱布上有血,也没看见伤口,看来要想办法确认一下真伪才行。
  盛长乐带着疑惑,心不在焉的继续替他更衣,戴上腰间配饰,穿戴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
  *
  一对新人新婚头一天,起来第一件事,自然是新妇前去给公公婆婆奉茶请安,请安完了还要认亲。
  所以盛长乐即将面对的,是宁国公府的一大家子人。
  已故的老宁国公是辅佐太。祖皇帝打下江山的开国功勋,世袭到现在的宁国公身上。
  宁国公徐继已经年过六旬,膝下有六子五女,世子和次子是早年的原配所出,原配早逝,后来娶了继室谢氏,如今的徐太后和六子徐孟州都是谢氏所出,其余皆为庶出。
  宁国公府曾经辉煌过,也曾衰败过,二十年前宁国公徐继也在朝中享有一定地位,可因为突然患上怪病,就此整个宁国公府一蹶不振,直到近年来徐太后垂帘,徐孟州辅政,才又将宁国公府拉回到权利的巅峰,成为人人忌惮的贵戚。
  现如今依旧还住在宁国公府的,只有大房、五房和六房,二房因为前两年立下显赫战功另外封侯,就在宁国公府的旁边另立门户,其余几房拖家带口的去外地任官,有的还常年带兵镇守边疆,也是徐孟州成亲才匆匆赶回来贺喜。
  因为盛家和徐家的政见对立问题,两家向来不合,以至于徐孟州和盛长乐这桩婚事,宁国公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不看好,几乎也没什么人喜欢盛长乐,甚至有几个晚辈还曾经跟盛长乐有过节,她能仰仗的只有徐孟州。
  想到那么多豺狼虎豹在等她,盛长乐暗暗叹了一口气。
  两人很快到了正堂,此处已经围满徐家的众人,宁国公和国公夫人都已经锦衣华服,正襟危坐在上方的太师椅上。
  宁国公徐继年事已高,加之患有怪病,所以整个人瘦骨如柴,面色苍白,精神萎靡,不过传闻中年轻时候的他还是龙章凤姿,威武不凡的,据说他六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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