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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这职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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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芙蓉嘴里这么说,眼神望着太子周昱时,却是眉间有些媚意,更是软语脓音里,有些淡淡的哀伤之意。
“月下独舞……”四字在太子周昱的嘴里来回嚼了一遍。
陡然之间,太子周昱似乎想起,前一世,他宠着何氏,是喜她的舞蹈啊。羽衣飘飘,似乎天仙下凡般的婀娜多姿与美妙。
等回过神,太子周昱注意到了,何芙蓉眼中的得意。还有周围女眷们眼中,都快掩不住的嫉妒恼恨了。
每一个女人,似乎都是一个了不得的戏子。
真真假假,太子周昱有时候,都快分不清楚了。
不过,他不在意。他是储君,是太子,他追求的是前一世丢失的那把龙椅。其它的,不过是一路走过时,偶尔回望与欣赏的风景。
“太医诊过脉,给妾开了方子,无大碍。殿下,妾让您忧心了。”何芙蓉回话话,注意到太子周昱的脸色,并不是太差的模样。所以,她的语气之间,有些小小的自怜。
楚楚动人的美人泣语,何尝不是让男儿动心?
只不过,十年圈禁岁月的周昱,已经是心硬如铁。
他对于何芙蓉的某些小动作,并没有搁了半分印象在心底。就是习惯使然,是宽慰了这位承徽。
“匡当”一声,产房的屋门,突然被打开了。
“殿下,请您给奉仪做主。”覃香拉扯着一个高瘦的产婆,是出了屋门后,一把跪在了太子周昱的跟前。
“怎么回事?”
产房里出事,周昱的眉间,并不好看。
要晓得,领进去的四个产婆,可是太子周昱跟生母杜康妃求来的人手。
“周嬷嬷发现,这个产婆身上的荷包味道不对劲,是致使产道一直不打开的歹药。”覃香回话时,眼神之中满满的恨意。
宫里的奴仆,像覃香这样的,前程完全系于侍候的小主身上。
如果小主和腹中的皇嗣出事,像覃香这样的宫婢,落不得一个好结果的。跟小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里,产婆的歹意,覃香是切身痛恨。
“张德,孙行年什么时候到?”
太子周昱问道。
“殿下,早早差人去请了,孙太医应该马上到。”张德遇着这种麻烦事情时,也是背上冒冷汗啊。要晓得,屋里的唐奉仪,生得可是太子殿下的长子,这皇嗣何其重要?
“差人再去催。”太子周昱不望张德一眼,直接是交待了话。然后,他是扫了一眼跪地上的高瘦产婆,道:“至于这个奴婢,张德,差人押到慎行司,按规距办事。”
不是不想眼下橇开这个产婆的口,而是太子周昱不能落了把柄,让人非议东宫动用私刑。反正,产婆真是去了慎行司,太子周昱有的是法子,暗中查了真相。
“诺。”
张德一回话,就是摆手,让两个小太监上前,把满脸死气的高瘦产婆押走了。
院中,经历过这等事情,气氛甚是凝重。
太子妃赵惠茵是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殿下,皇嗣宏福,一定会平安降生的。”
“借太子妃的吉言,孤,亦是如此期盼。”
就在太子周昱心情阴晴不定时,屋内,传来了惊喜之声。
“生了,生了。”
“哇哇……”
一声洪亮的婴儿啼哭,是响彻了太子周昱的耳边。他忍不住从椅子上起身,望着那扇关上的屋门。
“呯”的一声,屋内再次开启,叶香跟着产婆是出了屋子,恭敬福礼,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奉仪生了一个小皇孙。”
“孤有子了……”四个字,从太子周昱嘴里吐出时,他一时间,有一种豁然天明的感觉。
等从产婆的手里,接过了小小的婴儿,确认着真是一个儿子后,太子周昱才是醒悟过来。这个长子,是命运的改变之始。
屋内,唐甜甜没见着孩子一面,她只是愰乎中听着了婴儿的啼哭。然后,产婆在收拾了小孩儿,就是抱到了屋外去献宝。
“恭喜奉仪,您给殿下生了一个小皇孙。”周嬷嬷守了唐甜甜的身边,也是有一种跟着欣慰的感觉。在周嬷嬷看来,这一回唐奉仪平安生下小皇孙,她这个侍候的人,康妃娘娘必然是会给一份大赏赐的。
“小皇孙吗?”满身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唐甜甜,觉得浑身像被车轮碾碎了一样;她很疼,是身体疼;可是,她又有一种满足,一种像是人生圆满了,不再缺失的感觉。
“我的孩子……”说了四个字,唐甜甜的眼中,是含上了泪水。
虽然,未曾谈过真正的恋爱,未曾有过一场风光的婚礼。但是,唐甜甜知道,她真的有一个孩子,一个延续了她一切的孩子,这个孩子是她的根。让她这个穿越者,扎实的明白着,活在这个时代了。
“小皇孙抱回来了,奉仪,您瞧瞧,多可爱。”
这时候,叶香、覃香是陪着产婆,把小皇孙抱回了屋里。
唐甜甜望着放了她枕边上的小婴孩,小包裹露出来的地方,是皱纹胎肤的脸蛋儿;小模样好丑,像极一个丑猴子呢。
再是丑猴子,唐甜甜却是觉得看不够呢。
“真好。”
唐甜甜想,他们母子都平安,真好。
“周嬷嬷,太子妃召见你。”进屋的宫婢传了话。
周嬷嬷应诺,让叶香、覃香留了屋里,方是跟着宫婢出屋子。
院中,见着了儿子的太子周昱是留下了太医孙行年。让这位太医是产房里一切妥当后,去给唐甜甜和皇嗣诊个平安脉。而太子周昱本人,则去了书房,准备翻翻典籍,好好的给长子取个小名。至于大名,那自然是嘉定帝的福利。
太子周昱离开,太子妃赵惠茵召见了周嬷嬷,自然是赏了这位杜康妃派来的人。
情面上,太子妃赵惠茵对周嬷嬷的态度,也是非常的宽厚和敬重。当然,这一份宽厚,体现在赏礼的丰裕上;敬重嘛,就是一个媳妇对婆婆母妃身边人,也是留得十足的面儿情。
“奴婢谢太子妃的赏。奴婢尽的是本份,不误了娘娘的事儿,能近身照顾了奉仪和小皇孙,已经是奴婢天大的好运道。”周嬷嬷表明了,她虽然谢谢太子妃的赏礼,可她的主子还是长春宫的杜康妃。
太子妃赵惠茵笑了笑,她不在意周嬷嬷的态度。
因为,在周嬷嬷出了屋子时,她那份目的已经达到了。
“奉仪,奉仪……”
“匡当”响声,屋门打开,覃香是脸色苍白,急急奔出来,福礼时求话道:“求太子妃让太医给奉仪小主救治吧,奉仪小主突然出现血崩……”
覃香的慌神,周嬷嬷也是心跳加急的快要蹦出了嗓子。
怎么会?
周嬷嬷想,她就出来片刻……陡然,周嬷嬷想到,屋里的三个产婆,还有漏网的黑手?
“太子妃,奴婢去屋里给奉仪收拾妥当,请太子妃恩准,稍稍后,让孙太医进屋中救治奉仪一回性命。”周嬷嬷福了礼,在太子妃赵惠茵故意慢了两拍的回话后,就是匆匆急步进了屋内。
榻上,此刻的唐甜甜是满脸的卡白色。周嬷嬷是熟练的手脚,利落的给唐甜甜收拾妥当后,忙是对叶香道:“去请孙太医进来。能不能挽回奉仪的命,还得看孙太医的救人功夫了。”
叶香一听周嬷嬷的话,连礼都忘记福,直奔了屋外。
等孙行年进屋时,屋内没什么不妥当的地方,除了鼻间那掩不住的血腥味。
“孙太医,您是殿下信任的人。奉仪小主,还请您施了圣手。”
周嬷嬷心底叹气,她这次,怕是马前失蹄了。盼只盼,能救回了这位唐奉仪小主的性命吧。要不然,殿下的长子,还得担个克母的名头。
哪怕天家的皇孙再是尊贵,总归,不是个好名声。想是康妃娘娘和太子,都会不喜这个克母的名头吧?
孙行年不担搁时间,把了唐甜甜的脉搏,道:“来得及,奉仪小主的性命,尚可救得。”
“只是,需得行金针之术。这男女有别……”孙行年来得匆忙,医女还落了后头,没赶上趟呢。
“我来行针,穴位脉络,我有把握。劳太医指点。”周嬷嬷一口应话,毫不拖泥带水。
“有嬷嬷的话,那就好办事了。”孙行年一挥手,从医箱之中,就是拿出了整整一套的针灸之器。
☆、第16章
从前,唐甜甜活得很幸福,至少,前一世的她跟活在蜜罐中没二样。那时,她尚不懂得,为人父母的心情。
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现在有一个小儿挂在心上,唐甜甜明白了那份为人父母,为何喜欢闲操心的感概。只是,她越来越累的精神,让她在生产后,似乎耗尽掉力气。
耳边,唐甜甜听到了叶香、覃香二人的惊呼。她更是模糊中听到“血崩”等话语。
这一刻,唐甜甜担心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没了她这个亲娘,她的小儿将来怎么办?
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没妈的孩子是根草。
当娘的唐甜甜,舍不得她的崽子。在她闭上眼睛,晕过去的时候,就是如此“瞎操心”。
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母子心相连的那么回事,在唐甜甜晕过去的时候,周昱和唐甜甜生下的第一个孩子,这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是“哇哇”的大哭起来。那仿如伤心的音量,足以掀翻个屋顶。
屋内,在救人;屋外,女眷们的表情,是各自差异。
等太子周昱得了消息,赶来了时,金针刺穴救人的事儿已经结束。唐甜甜的救治,差不离到了尾声。
“唐氏的情况如何?”
太医孙行年拱手见礼后,太子周昱直接问话道。
“回殿下,周嬷嬷刚给奉仪行完针。小臣稍后给奉仪诊过脉,开下药方慢慢调养,怕是需得大半年的功夫,当有□□分的把握,能挽回了奉仪的健康。只是……”孙行年有些迟疑一下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唐奉仪往后,子嗣之处当碍难了。”
如果直接些,那就是唐甜甜在生育这一块,算是可以洗洗睡了,根本也没啥关系了。
这话够婉约,不过,太子和在场的东宫女眷们,人人都是听懂了。
“孤知道了。”
太子周昱说了此话后,对身边的贴身太监张德,吩咐道:“屋内的三个产婆,全部送去慎行司。”
话落,太子周昱还是叹道:“孤和东宫,真是让有些人半点不在意,肆无忌惮的践踏啊。”
此话,意味有些重。所以,在场的众人,都是不敢应话。
只有太子妃赵惠茵在片刻后,小声问道:“殿下,是不是让孙太医进去瞧瞧唐妹妹的情况?还有殿下的长子刚出生,应该请个平安脉。”
对于太子妃赵惠茵尽责本份的贤惠,太子周昱没反驳。
待孙行年请完脉,确诊唐甜甜得休养大半年,好好调养身体;而唐甜甜生下的东宫储君长子,身体倍儿棒时。这位太子妃赵惠茵是当仁不让,先略过了“长子归宿”的关键问题,打边球的建议道:“殿下,唐妹妹生育功,是不是应该提升一等位份?”
“唐氏,提为昭训吧。”太子周昱随口说了一句,还是把此事交给了太子妃赵惠茵料理。
见着太子好说话的模样,赵惠茵再问道:“那殿下的长子呢,唐妹妹身子骨弱了些,怕是承担不好养育之责?”
“这是殿下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怎么看重都不为过。想父皇、母后、母妃那里得了消息,必然也是关注和欣喜。”太子妃赵惠茵是话里话外的不离了,这个太子周昱的长子身上。虽然,没明说什么,可太子周昱晓得,这位太子妃在打探了,这个长子养哪儿?
“孩子刚出生,等洗三后,孤有安排。”
太子周昱没多话,直接就是给出了一个暂时没有答案的回答。
虽然,这个答案不符合太子妃赵惠茵的想法,不过,她还是没在多提了别的个人建议。毕竟,在赵惠茵看来,太子周昱的意思,似乎在考虑什么?
慎行司,太子周昱自然是有人手盯着的。
不过,审出来的结果,还是出乎了太子周昱的意料之外。
“前头那个产婆招了,孤的何承徽派去的歹徒?”听着张德的回话,太子周昱除了嘲讽的笑容,还是嘲讽的眼神。
张德恭敬回道:“殿下,这个产婆张氏经查实,确实跟何承徽身边的宫婢木仙,往来不同寻常。”
停顿了一下,张德又是禀道:“后面送去的三个产婆,其中一个产婆李氏刚到慎行司的牢中,就撞柱身亡。其他两人的拷问结果,没有发现异样。”
话落,张德还是呈上了证物,道:“产婆张氏身上查出偷藏歹药的荷包,产婆李氏的指甲缝隙中,发现暗害唐奉仪血崩的秘药。”
太子周昱看着查抄到的证物,一个绣着鸳鸯的荷包;还有小心解开纸包后,在白纸上摆着的黄灰色药粉。
“在宫中之人,居然敢自杀,倒不怕连累家族?”事情摆明了,这说没黑手,太子周昱第一个不信。
“李氏父母早亡,丈夫三天前纳第三房小妾进门;她膝下一双儿女,两天前落水身亡;关于李氏儿女双亡的事情,李氏夫家瞒天过海,没泄漏半点信儿到外面。”张德的回话,让太子周昱都是听得眉头跳。
“这么说,这个李氏是孤家寡人?”
撞柱身亡的李氏,在太子周昱看来,就是一个滚刀肉。指不定,还是想拉着夫家一起完蛋。
“李氏的夫家知不知道,这李氏在宫中的行为,孤不想浪费心思去猜?”太子周昱望着张德,交待道:“孤要晓得,李氏犯了事,她这个出嫁的妇人,就得夫家担起罪责。”
“那李氏儿女双亡,她的夫家有胆敢瞒了真相,想来也清白不到哪去。”李氏夫家无辜吗?太子周昱完全不觉得。
此时,太子周昱是准备把李氏的夫家拉出来做筏子,好好出口恶气。
“诺。”
张德应话。
“对了,把何氏身边的木仙,也提审。”太子周昱倒想看看,究竟是谁做局?
“诺。”张德再应话。
太子周昱一句吩咐,对于承徽何芙蓉而言,就是晴天霹雳。
“木仙,你犯了什么事?”
“承徽,您救救奴婢,奴婢真没有犯事儿。奴婢是冤枉的。”看着小太监抓人,宫婢木仙是给吓傻了的模样。
何承徽的寝屋内,是一片的惊慌气氛。
张德是太子周昱身边的亲近奴才,哪会多废话,直接拱手,对何芙蓉说了一句“得罪了,请承徽不要阻了咱家给殿下办事。”
然后,在何芙蓉的退却中,就是挥手,让跟来的小太监把宫婢木仙给绑走了。
“承徽,您救救木仙吧。奴婢和木仙都是侍候承徽的贴身人,承徽,您还不晓得吗?木仙哪有胆子,去犯了什么事?木仙最是胆小的性子……”作为何芙蓉的贴身宫婢,水仙是跪下求情道。
“救,我哪会不想救?”在宫里,像何芙蓉这位的小主儿,一旦护不住贴身的奴婢,可真是一件下了颜面的事情。更何况,何芙蓉心中对木仙还是有信心的。在何芙蓉的眼底,木仙是一个性子软和的,哪里是有胆子去犯了事儿的人。
“承徽,东宫能做主的人,就太子殿下和太子妃……”
水仙一提醒,何芙蓉是回过神,她嘴里呢喃道:“对了,我去求殿下,求殿下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一定还木仙一个清白。”当然,顺带也给她自己讨个清白嘛。
何芙蓉的醒悟,让跪下的水仙听着后,是低头的那会儿,唇间勾起了一抹的笑容。
东宫,从唐甜甜生下了长子后,就是一波三折。
太子周昱和太子妃赵惠茵在一起,准备用夕食时,承徽何芙蓉就是来求话了。
看着跪下来,楚楚可怜的何芙蓉,太子妃赵惠茵是心中得意,面上还是同情的模样。
太子周昱却是没二话,直接道:“你的宫婢,陷在暗害孤的长子之事中。你,还要出头吗?”
“殿下,木仙是冤枉的。”
何芙蓉的求情,周昱似乎没有瞧见一样,他冷清的说道:“冤枉不冤枉,孤自会查清楚。你如果没其它的事情,回去好好反醒一下。孤看你的规距,似乎学得不够好。连轻重缓急,也分不出来了。”
“太子妃,何氏禁闭一事,你安排吧。”
落下一话,太子周昱也没食饭的胃口,直接提步走人,向书房行去。
看着离开的太子,太子妃赵惠茵对承徽何氏,也是没好印象了。
这庶长子都出生了,太子妃正想拢络了太子周昱,那是努力造娃,早些生下个嫡子呢。
太子不在了,这造娃的事情,太子妃那是愁着,一个人也造不出来啊?
“哼……”太子妃赵惠茵瞅着,这何芙蓉就不是一个好鸟,专门来寻着她晦气的。所以,赵惠茵说:“何妹妹,殿下都发话了。你也别让姐姐为难。”
“嬷嬷,你亲自跑一趟,去安排一下;让何妹妹能好好的,在屋里静闭思过。”
听着太子妃赵惠茵的吩咐,奶娘赵嬷嬷应诺。
次日,天亮了。
周嬷嬷守了一夜,总是守着唐甜甜醒来了。
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唐甜甜想动弹,却发现浑身软绵绵的,像是半分力气也没有。
“昭训,您醒了?”
嗯?
唐甜甜反映了好一下,才是醒悟过来,这声“昭训”是叫她吧?
“嬷嬷……我,这是怎么了?”唐甜甜说话时,发现她的声音,似乎沙哑极了。
“昭训醒了就好,菩萨保佑,佛主保佑。”周嬷嬷谢了满天的神佛后,解释话道:“昭训昨个儿,生下了太子殿下的长子。殿下发话了,您从奉仪提到了昭训的位份。”
“覃香,昭训小主醒了,赶紧去给叶香传话,把温着的药汤和细粥端来。”周嬷嬷提醒了旁边的覃香,那是让这位在唐昭训醒来后,就是高兴得过头了的宫婢。
覃香听着周嬷嬷的话,是明白过来,哪事情是当物之急。忙回话,道:“诺,奴婢这便去。”
瞧着匆匆离开的覃香,唐甜甜是脑袋动了动,没发现那个小包裹的身影,更没发现了小包裹里的婴孩儿。
“我的……孩子呢?”唐甜甜问道。
☆、第17章
“皇嗣让产婆抱下去喂奶了。昭训放心,东宫里的奴婢,哪有胆子敢慢待了殿下的长子?”周嬷嬷笑眯眯的回道。
话是这么讲,可刚当娘的唐甜甜,无论如何也不想有别的女人,是抢了她的孩子。这不,真是片刻不见,如隔三秋啊。
“让产婆把孩子抱回我屋里吧。”唐甜甜想了想,还是顺着心意回了话。周嬷嬷听罢,是应了诺。
待叶香、覃香二人是端了药汤和细粥回屋里,产婆也是抱着唐甜甜生的小儿到了房间内。
吃饱的小婴儿,正是眨巴眨巴着粉嫩的小嘴巴,那是吐着泡泡的睡觉觉。唐甜甜看着欣喜,让产婆把孩子轻轻搁了枕边。这之后,唐甜甜才是让叶香把药汤呈了上来,一口饮完药汤,方是用勺子舀了细粥填肚子。
有个七八分饱后,唐甜甜拿着手帕子擦了嘴。歇下了再进食的意思,唐甜甜问了周嬷嬷,关于她晕迷后的情况。
从周嬷嬷的嘴里,唐甜甜算是知道了,何承徽似乎是冒出来头,成了出问题的对象。那么,何承徽真是她生产时,下了黑手的人吗?
这个答案,唐甜甜也不知道。
不过,唐甜甜心里明白的,就是她得跟着饭票大人,太子周昱的脚步行事。在唐甜甜瞧来,这位殿下是会给出结果的,到时候,上面是什么章程,拿什么人当了犯事人,唐甜甜保持一致的步调,是站好了太子这条船的重要态度。
“嗯,嬷嬷,能留下来,照顾这个孩子吗?”低头望着枕边的小婴儿,看着那小小的脸蛋,再是看看那丑着的模样,唐甜甜也觉得可爱。她问着话,在试探了周嬷嬷的想法。
“昭训对奴婢的赏识,奴婢哪能不乐意。”周嬷嬷直接就是表了态,然后,是说了她为难的地方,道:“只是奴婢是康妃娘娘派来的,按说照顾皇嗣出生,便是完成了份内事。奴婢身不由己,一切得看着主子的吩咐。”
周嬷嬷的主子,自然是长春宫的杜康妃。
“我是想知道嬷嬷的心意,如果嬷嬷有这份心,我豁出脸面,亲自去求了殿下便是。”唐甜甜需要一个有本事有忠心,能照顾好小婴儿的人。这么个人,可不是谁都能胜任,至少,唐甜甜的夹袋里,是没这么个人选。
这不,借了康妃娘娘的人手,再是顺利不过了。
“这孩子是殿下的长子,康妃娘娘的长孙,嬷嬷,你照顾他长大,将来让这孩子给你养老,也是一件人之常情的事儿。”宫里的嬷嬷,说着好听有个女史的名头。
那又如何呢?年华不在,老无所依。
唐甜甜许给周嬷嬷的,就是未来的养老支票。
“昭训抬举奴婢,奴婢哪敢再推辞,定是尽全力侍候好皇嗣。”周嬷嬷恭敬福礼,一口应承了话。
周嬷嬷打了包票,唐甜甜心中松了一口气。
小儿啊,她生的小儿啊。
唐甜甜望着睡着了,无忧无虑的孩子。她心中在思量着,她能养得自己的孩子吗?
小小昭训,生了东宫储君的长子。
唐甜甜从原身唐甜的记忆中,大概也猜测的到,她没那个资格养得了这个孩子在身边。所以,提前布局,把周嬷嬷塞到了小儿的身边,就是一步很重要的棋子了。
周嬷嬷是长春宫杜康妃的人,太子周昱应该不会反对了。至于,杜康妃那里八成也会乐意,有一个她的人手在长孙身边保持影响力吧。
太子妃么?
唐甜甜觉得她的力量太渺小,还是影响了太子周昱的看法,由着太子殿下这位当爹的,那是正面应对吧。
量力而行,拔途步步为赢。
唐甜甜有了小儿,她就是为她生下的孩子,也必然得真正长大了,然后,担起了风雨。
申时三刻,夕食之前,太子周昱来看望了唐甜甜。
虽然,两人是隔着屏风,说了小会儿话。
倒不是周昱不乐意见了唐甜甜,而是坐月子中的唐甜甜不能沐浴,不能洗头。整个散发着的味道,真心不太好闻。所以,为了美好的形象,唐甜甜拒绝了跟这位殿下直接碰面。
适当的距离,是应该的。
特别是这位饭票大人,还是套牢股不可转让的情况下,态度想不低点也不行。谁让东宫僧多粥少,竞争激烈啊。
“殿下,小儿是不是得取个小名?”总不能连唤名,都是“宝宝”啥的没特色吧?唐甜甜是提了话道。
“嗯。”太子周昱点头,只是,这是他的长子,他一心想取个高大上的名字。这不是,还没拿定主意嘛。
“听嬷嬷讲,小儿出生差不离六斤八两重,殿下看,小名叫六斤这么样?”唐甜甜试着提议,还道:“民间都说,小儿取个贱名,能压了福气,好养活。”
“六斤……”这个名字,听着就够粗糙,当然不符合太子周昱的审美观。不过,介于这个孩子,是他这一世的长子,是这个世界改变的开始。太子周昱也觉得,是不是试一下民间的取名养法?
瞧着皇家子嗣尊贵,老夭折。
民间的百姓,是一窝一窝的生孩子,个个差不离的养大了。
比较迷信的太子周昱,最终有点小心动,没说了反驳的话。
没反驳,唐甜甜自然是当太子周昱默认了。
“六斤,六斤。”唐甜甜还是对睡着的儿子,那是乐得唤了两声。
“殿下,六斤年纪尚小,怕是离不得人照顾。您看,周嬷嬷是娘娘派来的老人,经验丰富,本事利害。是不是让周嬷嬷在六斤的身边,打小就当了教养嬷嬷照顾他?”唐甜甜敲了边鼓,准备把周嬷嬷塞了儿子六斤的跟前,贴身侍候小儿了。
“孤跟母妃通个气,教养嬷嬷一事,孤没有异议。”
太子周昱这么说,唐甜甜就晓得□□不离十。周嬷嬷照顾小儿六斤的事情,是板上钉钉了。
在唐甜甜的寝屋里,太子周昱说了会儿话后,还是看了睡得挺香甜的儿子。然后,就是去了书房。
在书房里,太子周昱得到了,最新的进展。
“哦,何氏的宫婢,没拷问出消息?”周昱听着张德汇报最新情况,平静的问道。
“殿下,何承徽的宫婢木仙,暂时没问出答案。不过,从前面自缢的产婆李氏身上,下面的人发现了新线索。”张德忙是呈上新答案,那是想证明,下面的人是很努力在查案。
“说说。”太子周昱给了两个字。
“产婆李氏在进宫后,见过的所有人,一一排查后。在储秀宫的一个老太监身上,发现了疑点。奴才让提审了这个老太监,从老太监的嘴里橇开口。发现跟产婆李氏与何承徽的另一名宫婢水仙,有过往来。”
张德话到此,太子周昱是听出了味道。
“又跟何氏有关?”
太子周昱在想,这何氏是真动了手脚吗?
这重要吗?想想后,太子周昱给了指示,道:“提审何氏身边的这名宫婢。”能从长春宫里动手,不光是东宫的事情,更是牵连上了他的母妃。
有一必有二,太子周昱不打算手软。
皇宫里的人,手软的下场,就是自寻死路。
天家的斗争,从来是不死不休。
前一世,吃过大亏的周昱,信了一句话。便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想登上了那把龙椅,一路通向天子的宝座,岂能不流血?
要么,流别人血,成就自己的辉煌。要么,流自己的血,成就别人的丰碑。
太子周昱不用二想,就是挑了前一个选择。
“诺。”张德恭敬回话,去办了太子周昱吩咐的事情。
戌时三刻,太子周昱吹灭了书桌前的蜡烛,正准备唤人提灯,去太子妃赵惠茵的寝宫时。张德敲响了书房的屋门,道:“殿下,奴才求见。”
“进来吧。”桌前蜡光已灭,屋内灯柱罩上的光,是映得太子周昱的脸上有些暗影。等张德进屋后,太子周昱注意到他的这个贴身伴当,眼神中有些忧心的模样。
“出了什么事?”太子周昱于光线的阴影中,问了话道。
“殿下,何承徽的宫婢水仙招了供,说一切受承徽的指使,收买了产婆张氏和李氏,暗害殿下的长子,还有唐昭训。”张德说了这话后,更是递上了供词,又是躬身回道:“那宫婢水仙在慎行司里,受刑不过,自尽了。”
“除了供词,证人已亡?”周昱扫了一眼证词后,是不怒反笑了起来。
“回殿下,确实如此。”张德说着话,心中挺担忧,面前的殿下会不会是不太满意现在的状况?毕竟,眼下的情况,实在没什么好笑的事情。
“太子妃的动静呢?”
周昱停了笑声,突然说道:“从太子妃的身边探了消息,借她的渠道查一查。孤想看看,这起子事情里,太子妃插手多深?”
“殿下,是准备收网吗?”
早在醒来后,太子周昱对太子妃赵惠茵就是非常不信任。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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