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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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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不等他说完,两个声音齐齐打断。

    南宫仪和耶律玄都跟看仇人一样瞪着完颜烈,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喂,我说的实话,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完颜烈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身子有些发抖,因为这两人的目光实在是太可怕。

    “呵呵,完颜将军,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这是在污蔑本宫组合的人格!”南宫仪跨前一步,死死地盯着他。

    “完颜烈,本王的爱妃不容你侮辱,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本王拔了你的舌头?”耶律玄走上前一步,恶狠狠地盯着完颜烈。

    “我,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你们,还当真了?”完颜烈搔了搔后脑勺,咧嘴一笑,龇出一口大白牙,“那个,我先走了,你们慢聊哈。”

    这家伙边说边退,等说完这番话,他已经跑得远远的了。

    看得南宫仪忍俊不禁,耶律玄却死死地皱着眉头,似乎有化不开的愁绪在上面涌动。

    “喂,他人都走了,你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做什么?”南宫仪拿胳膊肘子撞了他一下,耶律玄回过脸来,挤出一丝笑。

    “阿仪,将来,你会不会嫌弃我,离开我?”耶律玄忽地伸手抓住南宫仪的手,轻轻地问。

    南宫仪神经虽然大条,但耶律玄那语气里的不确定还有声音里的颤抖,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男人,在担心什么?

    她偏着脑袋看着耶律玄,好半天,才轻启朱唇,“你若不弃,我必相随”!

    “阿仪!”耶律玄忘情地一把把南宫仪给搂到怀里,紧紧地抱着,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你若不弃,我必相随!”

    两个人拥抱的这一幕,被远处角落的侍妾给看得清清楚楚。

    南宫如隐在袖内的拳头死死地攥着,长指甲陷入掌心都不自知。而平氏,也是死死地咬着下唇,咬出一条血印都没有感觉到。

    李秀娥和柳三娘两个,怅然若失。其他的侍妾,面色精彩纷呈。但不管是什么样,众侍妾终是没有一个敢上前去打扰的。毕竟,前头才刚打发了两个侍妾,若是让王妃记恨上,谁知道会把她们如何折腾。

    不多时,就有侍卫过来呈上仵作验尸单子,耶律玄看了一遍,眉头挑了挑,就递给了南宫仪。

    南宫仪没接,就着他的手看了眼,就见上头写着,“男尸一具,溺水而死,右大腿内侧有一黑痣,其余并无异常。”

    看完,南宫仪忍不住就嗤笑一声,“这查验了等于没查验,能看出什么来。”

    说完,她抬步就往城隍庙内走去。

    耶律玄知道她要亲自查验尸体,急得上前就扯住南宫仪的胳膊,“阿仪,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不让进?不就看个男尸吗?至于嘛,真小气!”南宫仪悻悻地撂下话,脚下不停。

    耶律玄无奈,又道,“男女授受不亲!”

    “狗屁!”南宫仪爆出一句粗口,压低了嗓子吼道,“不让我查验,你知道这人怎么死的?能牵扯出李侍郎那帮人吗?整不了李侍郎她们,那些侍妾你怎么打发?”

    一说到这个,耶律玄心里就好过了些,他的阿仪,为的还是打发侍妾,想独占他一人啊。

    但即使这样,他也不想叫南宫仪看那光溜溜的死尸啊。他拦在前面,挡着南宫仪的步伐。

    南宫仪被他孩子气的举动给逗笑了,忙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哄他,“乖,等晚上回府,我看你可好?”

    耶律玄一下子就石化了。

    阿仪说晚上要看他,的身子?

    这么说,他还得回去洗干净等着了?

    不知为何,耶律玄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这样一幅场景,他泡在热气蒸腾的浴池里,水面上撒满了香气四溢的花瓣,他光裸着身子,墨发披散,妖娆多姿。

    而南宫仪,站在池边,一脸高冷,俯睨众生般看着池中的他,嘴角还勾着一抹笑……

    怎么想怎么觉得这画面香艳无比,他就像是等着宠幸的妃子一样。

    南宫仪见耶律玄半日都没吭声,一张如玉的脸上竟然带着丝娇晕,看得她瞠目结舌:这男人咋地了?

    “阿仪,我等着。”耶律玄一把拉住欲待前行的南宫仪,低低地说了一声。

    南宫仪看着他这怪怪的样子,半天恍然大悟,妈呀,这男人瞎想什么呢?

    “叫上那些侍妾,大家一块儿看,也不算白出来一日了。”南宫仪忽然想恶作剧地整治整治那群不安分的侍妾,这么提议着。

    “嗯,本王也去,一起看。”耶律玄一想起南宫仪晚上要看他,脑子里再也盛不下别的,哪里还管南宫仪说什么做什么?

    南宫仪带着一群侍妾进了城隍庙内,掀开尸体上的白布,就见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光溜溜地躺在门板上。

    众位侍妾已经见过了尸体,但还没见过光溜溜的男人尸体。此时,那尸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众人面前,侍妾们顿时惊叫起来,羞得面红耳赤,转过脸去不敢再看。

    南宫仪蹲了下来,恶趣味地笑了。

    李秀娥和柳三娘两人眼巴巴地看着耶律玄,痴痴地喊着,“王爷……”

    “闭嘴!”耶律玄冷冷一眼扫过去,侍妾们尽管面色涨红,却都巴巴地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南宫仪的目光开始在那尸体的下身游走,因为昨儿看了上半身,发觉五脏六腑并未有中毒的迹象,这才光看下半身。

    看了半日,除了右大腿内侧有颗黑痣,并无其他特征。

    但南宫仪在这方面很是精细,不放过一点一滴。

    从大腿看到脚趾,又从脚趾看到大腿,看得耶律玄在她身后直喘粗气的时候,南宫仪终于发现了一点。

    “咦?这人两条腿一长一短。”她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把那人的两条腿又扫了几遍,确定无误地双手一拍,“这人必定走路有些拐。”

    耶律玄被她这一嗓子给吸引过去,也忘了自己心里的不舒服,忙问,“本王怎么没看出来?”

    “呵呵,你看,他的脚,一边茧子厚,一边茧子薄。”南宫仪兴奋地拉着耶律玄去看那人的脚掌,“不信拿尺子量量。”

    耶律玄没想到凭脚底板的茧子都能判断出腿长短来,心里就有些不服气,当即就命人拿来尺子一量,果然,两腿差了半寸。

    其他侍妾羞够了,听见南宫仪说得这么玄乎,也听住了。

    有了这个发现,南宫仪更加来劲了,又把他的手仔细看了看,半日方笑道,“看来这人还是个左撇子,是个管账的。”

    耶律玄又是一惊,这都怎么看出来的?

    南宫仪也不藏着掖着,指给他看,“这人左手拇指、中指指腹上有薄茧,而右手却无,可见是个握笔的,天天写字。”

    耶律玄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但他还是继续问道,“那,你说他是个管账的,怎么看出来的?”

    “这个简单,你看他两手手指指骨弯曲,有些僵硬,是常打算盘留下来的。”

    说完,南宫仪又提议,“你就照我说的查,近期户部哪个衙门有没有管账的失踪,就可以了。”

    耶律玄也早就想到了,他无声地点点头,招手叫来莫风,吩咐几句。

    身后,李秀娥和柳三娘两个人面色有些怪异,但却什么都没说。

    一时,众人除了庙门,见天色不早,就收拾了下,打道回府。

    依然是南宫仪同耶律玄坐了那辆马车,其余的侍妾在侍卫的“护卫”下,排成两队浩浩荡荡地往回走。

    到了王府,天色已经黑了。

    耶律玄也没送南宫仪回她的院子,而是径自去了书房。南宫仪知他有事,也没计较。

    到了屋里,她就让钱氏给她预备洗澡水。

    虽说天儿还挺冷,但到底还是沾染了尸体,南宫仪想洗干净了再说。

    半个时辰后,她把通身洗了个透彻,坐在贵妃榻上擦着头发。

    小谷端来简单的饭菜,她用了些。

    古代奉行“过午不食”,但南宫仪觉得晚上不吃点儿饿得难受,自打来了摄政王府,她这院子随时都有吃的,晚上她多少会吃一点儿。

    因为今日出去一天,她身子疲乏地很,就想早些睡下,却不料此时大门被人拍得山响,小谷连忙去看,一时回来,说是王爷叫人请公主过去。

    南宫仪纳闷,这个时候,耶律玄找她做什么?

    两个人还未成亲,总不能去睡觉吧?不过看耶律玄也算君子,她简单地披了件大氅,就带着碧荷出了门。

    来人是莫风,见了南宫仪忙行礼。

    南宫仪就问他,“王爷找我何事?”

    莫风愣了下,旋即答道,“回王妃,属下不知。”

    南宫仪笑了,“你不是不知,是不说是吧?”

    “呵呵,王妃聪明,属下,不敢说。”莫风笑嘻嘻地回道。

    南宫仪也不知道耶律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跟着莫风去了前院。

    到了耶律玄的院子,径自带着南宫仪进去了。

    南宫仪也不揭穿,打算看看耶律玄到底搞什么鬼。

    这还是南宫仪头一次进耶律玄的院子,就见屋宇轩昂,大气利落。

    但是莫风并未带着她进正屋,而是进了一间不起眼的屋子。

    “主子就在里面,王妃请进吧。”莫风在门口停下了,拉住了想要跟进去的碧荷。

    南宫仪只得一个人进去了。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倒是要看看耶律玄这老虎做什么怪。

    迎面是一架十六扇的大理石屏风,挡住了视线。

    墙壁上都是鹅蛋大小的夜明珠,屋内没有点灯,却亮闪闪的,一点儿都不昏暗。

    只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南宫仪心里有些打怵,停住了脚步,不敢往里走。

    “阿仪,来了吗?”里头的耶律玄似乎听见了动静,大声喊道。

    “我来了,你在哪儿?”南宫仪依然站着不动。

    “你进来看看就知道了。”耶律玄答曰,声音里还带着笑,还有莫名其妙的娇羞。

    既然他在里头,南宫仪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她往前走去,谁知前头又来了一架紫檀木的屏风,不过这地方比门口已经热起来,还有些雾气。

    南宫仪诧异,怎么自己到了桃源仙境了?

    待到转过这道紫檀木的屏风,南宫仪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了。

    眼前云海雾山一般,朦朦胧胧间,好似有一个硕大的水池。

    池中,好似有一美人,黑发如瀑,肌肤如雪,正倚栏看过来。

    南宫仪的第一反应是,耶律玄要她来看美人出浴?只是这美人儿是耶律玄的谁?他怎么有胆子让她看见?

    第二反应就是,这儿竟然有个大温泉,真是别有洞天!

    不过,所有的反应,都在池中那人开口说话之后,彻底烟消云散了。

    “阿仪,我,好看吗?”这声音,分明就是耶律玄的。

    南宫仪顿时清醒过来,尼玛,哪里是什么美人儿,分明是耶律玄那货正在泡澡!

 54 逗你玩

    南宫仪都快抓狂了,他一个大男人,泡在这温泉里,把她喊来,什么意思?

    要洗鸳鸯浴吗?

    “耶律玄……”磨了磨牙,南宫仪嘶吼一声,站到了浴池边。

    耶律玄靠在对面的白玉栏杆边,雾气朦胧中,双眼迷离地看着南宫仪,仿佛不知道南宫仪为何不高兴。

    “阿仪……”依然是娇羞脉脉地来了一声,他动了动身子。

    光溜溜的上半身露了出来,晶莹剔透的肌肤,在水汽中有些淡淡的粉,性感的人鱼线,结实的胸肌,还有那明显的八块腹肌……

    无一不让南宫仪觉得口干舌燥,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尼玛,这是来色诱她吗?

    “耶律玄,你这是何意?”南宫仪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倒不怕耶律玄要求她洗个鸳鸯浴什么的,毕竟两人是太皇太后亲赐的婚事,早一天晚一天捅破那层窗户纸,对她这个现代穿越人士来说没啥。

    前世里,那些未婚同居的比比皆是,洗个鸳鸯浴,算个什么?

    耶律玄见她问,眉目间竟然划过一抹羞涩,倚在白玉栏杆上,有些羞于开口,半天才期期艾艾道,“你,你不是答应过我,回家要看我的吗?”

    南宫仪只觉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他不提这茬她倒忘了。

    弄了半日,她在城隍庙随口说的话,他倒是当真了。

    不过当时她那话的意思,并不是要看他赤身裸体的,怎么他就想成这么香艳的画面了?

    南宫仪哭笑不得,哼哼唧唧地,“你还真吃死人的醋啊?那好,我当时把人家下半身都给看光了,有本事,你也给我看呀?”

    她嚷嚷着,带着一种负气的心理。

    “阿仪,你,真的要看?”耶律玄斜飞入鬓的长眉挑了挑,迟疑地问道。

    南宫仪看他那样子,似乎真的害羞了,她不由促狭地眨巴了下眼睛,心里的小恶魔作祟了。

    这古代的男人没那么放得开吧?特别是耶律玄这种,虽然侍妾如云,却没啥经验的,应该特别害怕女人主动吧?

    反正今晚上来都来了,若是不看看这个超级大美男,还真的对不起耶律玄这一番心思。

    眼珠儿转了转,南宫仪坏笑起来,“既然让我看,那得拿出点儿诚意来。光看上半身有啥意思?看了下半身才够味儿。”

    耶律玄似乎被她这话给吓着了,肩膀缩了一下,一张俊脸也跟着皱在了一起,“阿仪,我们还未成亲,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南宫仪龇着两颗小虎牙笑道,“我们虽然还未成亲,但已经是铁板钉钉的夫妻,难道,你要后悔?”

    她故意激将了耶律玄一下,就看这厮的底线在哪儿。

    耶律玄被她拿这话一激,也顾不上娇羞了,牙一咬,像是赴死的战士一样,“好,既然阿仪要看,我就舍命陪君子吧。”

    南宫仪被他这样儿给逗乐了,啥叫舍命陪君子?

    她没要他的命,她更不是君子啊?

    “好,那就让,本公主看看你全身赤条条是个什么样儿吧。”南宫仪慢慢蹲下身子,拖着下巴,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等着耶律玄起身。

    耶律玄就跟做了重大决定一样,盯着她看了半天,又问,“阿仪不后悔?”

    “绝不后悔!”南宫仪斩钉截铁,目光坚定地看着耶律玄,勾了勾手指,“来吧。”

    “好!”

    话音落地,就听哗啦啦水声响起,耶律玄从池中站起身来。

    南宫仪那双本来半眯着的眸子顿时就瞪大了,一眨不眨地看过去。

    就见耶律玄的下半身已经露了出来,但……

    下一刻,南宫仪彻底爆发了,“耶律玄,你他奶奶的是不是耍我?”

    说好的大长腿,窄屁股呢?

    哪有人洗澡还穿着裤子的?

    南宫仪一副想看却没有得到满足的样子,顿时取悦了耶律玄。

    他噗通一声跃入水中,刷刷地游了几下,就到了南宫仪这边。

    攀着白玉栏杆,他一把抓住了南宫仪的手,让她逃脱不得,坏笑地看着南宫仪,“阿仪,失望了?”

    “失望,十分失望!”南宫仪吼着,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儿庆幸的。

    两个人虽说已经确定了关系,但还没捅破那层纸,乍然让他们裸裎相对,南宫仪还真的有些受不了。

    可是她已经做好了耶律玄不敢的心理准备,却不料是自己上当了。骄傲如她,在耶律玄面前占了下风,怎么接受得了?

    恨恨地磨了磨牙,南宫仪板着一张小脸怒对耶律玄,“弄了半天,你在耍本公主?”

    “呵呵,本王的阿仪生起气来也这么好看!”耶律玄完全忽略了她的话,径自说道。

    南宫仪颇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她十分不甘地往外抽手,却发现纹丝不动,如同蚍蜉撼树。

    “耶律玄,你无聊不无聊?大半夜的把我骗来这里就是逗我玩?”南宫仪气得要命,身子往后挣去。

    “哈哈,阿仪别气。”耶律玄一只手抓住南宫仪的两只手,兀自游刃有余,下巴点着那池热气蒸腾的水,道,“这里是从后山上引来的温泉水,常泡泡,对身子好得很。”

    其实他不说,南宫仪也早就眼馋了。温泉可不是一般人能泡得起的,尤其是这种古代天然的温泉。

    看着耶律玄那一身白如玉的肌肤,南宫仪十分艳羡,“你这皮肤就是常泡温泉才能这样的吧?”

    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又笑道,“按说,你长年征战沙场,肌肤应该粗粝不堪才对。现在却养得这样娇嫩,显然就是泡温泉泡的。”

    “嗯,这就是本王如此俊逸脱俗的秘诀。你以后也不用在追着西凉夜问人家保养秘方了。”耶律玄揶揄着,不忘损一损西凉夜,“那家伙还不知道泡了多少温泉,才养成那样!”

    南宫仪疑惑不解,“听说西凉比较炎热,西凉紫晒得那样,怎么西凉夜偏就那么白?”

    耶律玄这时真的暗恨自己这张嘴,他干嘛要提起西凉夜?这下可好,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还不是因为他们不是一个娘的?”耶律玄悻悻地哼了一声。

    “原来是同父异母啊,怪不得。”南宫仪眼睛里闪着小星星,一脸崇拜样,“西凉夜的娘亲看来一定是个仙女样的人物,不然,她儿子怎么会那么美?”

    耶律玄只觉自己的心有些不受控制了,“西凉夜”这个名字从南宫仪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怪!

    “他娘早死了,你见不着了。”他气哼哼地说道,攥着南宫仪手的大手也用了些力气,南宫仪有些吃疼,瞪了他一眼。

    “弄了半天他是个可怜人啊。”

    “死了娘就是可怜人了?”耶律玄白了南宫仪一眼,语气十分不屑。

    南宫仪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耶律玄也是没了亲娘的,不由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把话题岔开到西凉紫身上,“他们兄妹要走了,西凉紫和完颜烈怎么办?”

    耶律玄实在是被这女人给气死了,放着他这么个俊逸超群的大美男不看,她还一个劲儿想别的。

    他都给她来湿身诱惑了,她怎么还无动于衷?

    “他们的事情,你这么关心做什么?”耶律玄没有好气,瞪着南宫仪,就跟一个求夸奖的孩子一样。

    南宫仪也不笨,这会子才察觉出这男人的不对劲来,下意识就瞟了他一眼。

    就见耶律玄此时身子都露出来,滴着水的黑发搭在胸前,健硕的胸肌、劲瘦的腰身,人鱼线那么清晰……

    即使穿着一条裤子,这会子全都湿哒哒地贴在身上,更加引人遐想。

    南宫仪只觉这一眼看下去,自己真的要长针眼了。一张小脸火辣辣得烫了起来,热汽蒸腾中,更觉浑身燥热地要命。

    妈呀,她不会有反应了吧?

    怎么她看着这个平日冰山一般的大美男,忍不住就想吞口水?

    尤其是美男还这么热情,直往身上贴。

    南宫仪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唇角,勾唇邪笑了下,打算豁出去了。

    “呵呵,这一池的春水荡漾,你一个人洗有些可惜了。”她嘻嘻笑着,说道。

    “怎么?”耶律玄忽然有些不好的感觉,看着南宫仪那一脸诡谲的笑容,不由怔了怔。

    趁着耶律玄手松动的时候,南宫仪一把挣开了自己的手,刷地一下站起身来,在耶律玄瞠目结舌的情况下,她动手把肩上披着的大氅给脱了。

    “不如,咱们洗个鸳鸯浴?”南宫仪双目发光,看着耶律玄那湿漉漉的身子,直咽口水。

    “你……,你来真的?”耶律玄疯了,没想到南宫仪这么放得开。

    其实,他睡里梦里倒是想过和南宫仪身心交融,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这还能作假?我人不就在你跟前了?”南宫仪依然嘻嘻笑着,继续解自己里头穿的小袄的盘扣。

    在耶律玄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南宫仪脱了小袄、解下棉裙,只着内里一套肉粉色的里衣。

    而她,手未停,还想继续解。

    “停!”耶律玄只觉自己的身子一下绷紧起来,热血直涌脑门,身子往上一窜,一把搂住南宫仪,跳入水中。

    “噗通”,池中溅起巨大的水花,南宫仪穿着里衣浑身湿透沉入水中。

    她被耶律玄给紧紧地抱在怀里,那水没入胸口,肌肤被温热的水一刺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很快,肌肤适应了水温,就觉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滋润舒服极了。

    南宫仪嫌耶律玄箍得难受,就想脱离开他的束缚,可耶律玄偏不松开。

    南宫仪瞪了他一眼,去打他的手,“看把你紧张的,我不过是吓唬你而已,你以为我真的脱光光跟你洗鸳鸯浴?就知道你不敢!”

    她也不过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而已。

    但南宫仪千算万算没有算准男人的生理。

    她已经把耶律玄给惹祸上身,这会子再说这样的话,无疑火上浇油。

    耶律玄把她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满足地舒出一口气。

    “阿仪还要多吃些饭才行。”耶律玄叹息一声,在南宫仪耳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南宫仪不解,仰头问:“为什么要多吃饭?我吃得够多的了”。

    “呵呵,阿仪太瘦,摸着硌手!”耶律玄嘿嘿笑着,和南宫仪保持了一些距离。

    “耶律玄,你找死!”南宫仪一向对自己的身材甚是满意,虽说这具身体年纪小了些,但也是凹凸有致的,被他这么一说,倒是个干瘪的料了。

    她不是个吃亏的性子,尤其是这方面。她转过身来就去掐耶律玄,耶律玄躲来躲去,两个人不知怎么就撞到一块儿。

    两个人都没穿多少,又是在这水汽氤氲的浴池里,真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南宫仪这会子只觉得不妙,这一切都是她挑起来的,她以为,耶律玄不会怎么着她的,结果,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你不是害怕我们一起洗鸳鸯浴的吗?”她嘴硬地强调着。要不是他害怕,止住她继续脱衣裳,她能被他给拉下水吗?

    “阿仪,你太天真了。本王怎么会害怕?本王求之不得!”耶律玄对着她的脖子吹着气,大手更是游走在她身体各处,每到一处,都激起层层战栗。

    他不是害怕,那他为何要制止她继续脱衣裳?

    南宫仪纳闷了,虽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但到底没有真刀实枪地来一次,她还是摸不透男人在这方面的心思。

    “快把你的手拿开!”她有些发急,只觉胸口那处跟被点燃了一样,耶律玄的手所到之处,她的肌肤就是一片火热。

    她只觉得自己快要不能承认,胸口闷闷的,身子发软,莫名地难受。

    “呵呵,阿仪,来不及了。你不是要和本王洗鸳鸯浴吗?本王就来教教你怎么洗,可好?”

    耶律玄轻笑着,已是俯下身子,一张性感的薄唇精准地捕捉到南宫仪粉润的唇瓣,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热吻起来。

    南宫仪只觉自己沦陷在他的热吻中,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深深地吸引了她,让她很有安全感。虽说现在他依然侍妾如云,但他为了她所做的一切,她不是没有感觉得到。

    她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正努力为她打造,这让她很感动。

    一个古代的摄政王,能为了她不惜打发走那么多的女人,她真的觉得自己被他放在掌心里给宠着了。

    不过南宫仪在他给予的宠爱中并没有迷失了自己,她还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

    说实在的,一个女人的幸福,并不是男人给的,而是自己创造的。

    正如女人的美貌容易流逝一样,男人的幸福也是会变的。

    她不相信那种天长地久的誓言,她要的是自己的不断修炼,不断进步,而不是停滞不前。

    她即使嫁给耶律玄,也不想放弃自己的所长,更不会像那些侍妾一样,成日窝里斗,围着一个男人转。

    活了两世,她已经得出了一个结论:女人之所以总是不停地为难女人,还是因为她们太闲了。

    所以,她要时刻充实自己,不让自己空虚。

    当然,男人的滋润也是必不可少的。

    这就是她目前对待爱情的态度!

    就如眼下,她和耶律玄,两个人已经意乱情迷,但南宫仪脑子还是清醒的。

    她并不怎么在乎和耶律玄成亲前发生什么,对她一个医者来说,那层膜,不过是身体的一个器官而已,并没那么可耻。

    但,她绝不会轻易给予,不会那么随便。

    耶律玄是她喜欢的男人,所以,她和他可以这样。所以,耶律玄情动之后带来的激情,她也很享受。

    一时,浴池之内火花四射,暧昧异常。

    情到深处,耶律玄恨不得就在这池内要了她。

    看着已经闭上眼沉浸在他爱抚中的小女人,绝美的姿容、酡红的脸颊,还有此刻娇媚入骨髓的样子,无不让他失神。

    但耶律玄还是生生地刹住了进行下去的步伐,他不能在这里要了她,这样,太过随便。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要留在成亲那天才行!

    耶律玄气喘吁吁地放开了迷离的南宫仪,抱着南宫仪软软的身子叹了一口气。

    南宫仪诧异地睁开双眼,不解地望着他。

    这个男人,竟然忍得住?

    是他不行,还是她不够有魅力?

    这个时候,南宫仪不知道为何,心里竟然有丝失落。

    耶律玄看笑地看着南宫仪,她眸中的失落虽然一闪而逝,却被他一下子就给捕捉到。

    “怎么?阿仪失望了?”他戏谑地咬了下她圆润白皙的耳垂,相当熟练地舔了舔她那粉润的唇瓣。

    南宫仪被他这话给气得清醒过来,瞪他一眼,恶狠狠道,“我有什么好失望的?”

    见耶律玄但笑不语,她又觉得不解恨,贼兮兮地贴近了耶律玄的耳朵,小声问,“莫非,你不行?”

    对一个男人问出这种话,无疑是一种极端的挑衅。

    耶律玄就像是一头暴怒的雄狮,顿时就狞笑了起来,一把拽过南宫仪的手,就往怀里拽,“阿仪,要不试一试?”

    看着耶律玄那凶巴巴的样子,南宫仪真的害怕了。她狠命地挣开他的手,几乎连滚带爬地窜到了浴池岸上,浑身湿漉漉地就要往外跑,急得耶律玄赶紧也爬了上来。

    南宫仪见这男人瞪着眼拦着她,心里更是剧烈一跳,天,这男人真的兽性大发了不成?他不是说好了不在这儿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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