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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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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仪躲开他大手对她头发的蹂躏,偏着脑袋忽闪着一双大眼,“我要的是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耶律玄斟酌再三,终是说了出来。

    这是那晚她隔着窗户扇对他说的,那晚的他,戴着面具,身份是一个从封地回来的皇子,也就是他的兄弟。

    南宫仪有些惊讶,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心思?

    她的心思,也就那晚跟那个未来的小叔子透露了一下。莫非他告诉了耶律玄?

    耶律玄的本意,是想着是时候告诉南宫仪他的身份了,这丫头对他一直躲避不及,也许跟他隐瞒身份有关。若是知道他们两个其实一直颇有渊源,说不定会更快喜欢上他!

    他一脸期待地看着南宫仪,希望南宫仪能猜想出来。

    南宫仪在他无比期待的目光中,神秘兮兮地问他,“是你弟弟告诉你的?”

    那晚,她还说了她择偶的标准是“貌好器粗,金银满屋”的,不知道那未来的小叔子有没有学给他听?

    南宫仪话落,就见耶律玄双眼死死地瞪着她,恨不得把她脸上给瞪出两个大洞来。

    她诧异地摸了摸脸,不解地问,“你老盯我看做什么?”

    耶律玄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儿没有喷出来,她怎么就没认出他来?

    她说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也只有他知道,她怎么还以为他弟弟告诉他的?

    他倒是有弟弟,只是他这辈子能不能回上京,还是个未知数呢。

    冷哼一声,他矜持地抿抿唇,“本王想知道你说什么,易如反掌,何必他来告诉?”

    南宫仪不知这男人一会儿功夫怎么就翻脸了,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这府上的哪个角落,能逃脱得出他的手掌心?

    “哦,没想到连这样的话你都知道。”南宫仪喟叹一声,试探着问,“那,你还知道别的吗?”

    耶律玄明知故问,“你还说了什么?”

    “呃,没了。”南宫仪一惊,赶紧否认。

    那话也就说说而已,当着真人面,她还是觉得有些说不出口。

    毕竟,这是古代,万一这男人接受不了,怎么办?

    耶律玄没料到她反应得这么快,一愣之下,倒是笑了,凑近她,一把把南宫仪给揽到大门边,伸出两只健壮有力的胳膊就把她牢牢地锁在中间。

    南宫仪左右看了下,心想:这男人要来个门咚吗?

    男人阳刚的气息扑面而来,南宫仪有些忐忑不安起来,他想干什么?

    四下看了看,见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不知道小谷母女和那两个婆子都躲哪儿去了。

    一般男人把女人咚住的时候,估计就是想一亲芳泽吧?

    她眯了眯眼,喉头有些干涩,不知道这男人接下来会不会吻她。

    两世为人,她还从未被男人给亲过呢。

    她很是紧张,心里胡思乱想着:刚才和西凉紫吃了点心,这会子不知道唇角有没有渣滓?

    她今天穿的衣裳颜色有些暗,会不会让这男人没了兴致?

    想来想去,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男人这时的反应。

    等她豁出去闭上眼想要直面面对的时候,就见耶律玄的脸和她的脸已经一拳之隔了。

    她倏地瞪大了眼睛,似乎浑身都僵硬了。

    男人冰凉的唇擦过她的唇角,贴着她那小巧白皙的耳垂。正当南宫仪想闭上眼好好体验一把传说中那酥酥麻麻的感觉时,忽听男人在她耳畔轻声问着,“本王不解,貌好器粗的‘器’,是何意?”

    “轰”地一声,南宫仪脑中有个声音就炸开了。

    他知道,他果然知道!

    南宫仪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大门上,这样的话,要她怎么答?

    可面前这个男人,似乎没有放开她的打算,一双精致如凤羽般的眸子紧紧地锁着她的脸,让她躲无可躲。

    南宫仪悲哀地叹了口气,她总不能指着男人的胯下跟他说,就是你的老二吧?

    这古人不知道有没有这么污?万一这男人被她给吓出个好歹,她可是赔不起!

    咽了口唾沫,小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南宫仪一字一字从牙缝里往外挤,“那个,那个,就是指的男人身材伟岸的意思。”

    这样说,总不过火了吧?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耶律玄一脸的恍然大悟,见南宫仪松了一口气,他忽然又问,“那你看,本王身材伟岸吗?”

    南宫仪想死的心都有了,古人都这么开放吗?不是说未婚男女不能见面吗?他怎么一点儿都不避讳?

    但这男人的话,她又不能不答,只得上下瞄了他几眼,讨好地笑道,“还可以。”

    还可以?

    耶律玄挑了挑眉,有些不满意这答案,“本王,还可以?”

    “嗯,和那个完颜将军比起来,还算可以。”南宫仪只觉得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硬着头皮和他说话。

    “和完颜烈比起来,本王确实不够伟岸!”耶律玄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忽然又凑近她耳畔,轻笑道,“不过,本王比起他来,哪方面都不差,只能更好!”

    这话意有所指啊?

    南宫仪止不住就红了脸,看着面前这个笑得一脸暧昧的男人,心思电转:他是个雏儿吗?就这撩妹的手段,不像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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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她送的

    “那是,那是,王爷俊逸不凡,身材伟岸,处处都比完颜将军不知道高了多少!”

    南宫仪赶紧拍着马屁,唯恐这男人一不小心就侵犯了她。

    虽说她是个现代的灵魂,但是对于这男女之间的事情,还不太适应。

    而且,她也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交付于耶律玄,她不想和那么多女人共事一夫。

    方才这男人那撩妹的手段,着实震惊了她。她不敢相信在侍妾如云的情况下,这男人还能守身如玉。

    估计是他常年南征北战,确实没工夫宠幸那些女人吧?

    至于人家经历了多少女人,她就不得而知了。这样的事儿,还是心知肚明的好。

    耶律玄哪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卖弄一下,就被南宫仪在心里给判了死刑。

    那日,他苦于南宫仪对他的误会,不知该如何取悦自己心爱之人,特意大半夜的让莫寒把完颜烈叫来,两个男人在书房中,就这个话题,来了一场正儿八经又异常严肃认真的讨论。

    用完颜烈的话来说,女人都很矫情,明明心里非常想得到男人的关注,可面儿上却偏偏装作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对男人爱理不睬的。

    耶律玄深以为他说到自己心坎儿上了,他觉得,南宫仪对他不理不睬,就像完颜烈说的,其实是抹不开面子,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完颜烈还说,女人脸皮薄,不好意思表达这种事情,那就要男人多主动些。

    耶律玄顿时有了奋斗目标:他堂堂顶天立地的男儿汉,这点子事儿能难住他吗?

    完颜烈还给他传授了几招怎么让女人死心踏地的招数,比如,在女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吻她一下,给她个惊喜。

    出门回府的时候,给她带些胭脂水粉还有首饰啥的,这个女人最喜欢。

    就这样,两个大男人整整说了一夜,第二日,耶律玄就神清气爽地上朝去了。而完颜烈,则留在他的书房里,整整睡了大半日。

    今天从宫里回来,想着太皇太后不多时就得给他们赐下婚期,耶律玄就高兴得不能自已,是以,一路快马加鞭回了府,连朝服还没换,就先来见南宫仪。

    谁知一进院门,就看到南宫仪正和西凉紫两个勾肩搭背有说有笑,说的还是他自己。

    他站住听了几句,不料就听见西凉紫要把南宫仪拐走嫁给她皇兄的话,耶律玄的心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好在南宫仪并没有信了西凉紫的话,而且还觉得西凉夜身边会有很多女人。

    他当时真是恨死了西凉紫,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在他的府邸,要把南宫仪给拐走,她真当他这个北辽摄政王是徒有虚名吗?

    当着南宫仪的面,他不想发作西凉紫,由着她躲躲闪闪地跑了。

    南宫仪并没有相信西凉紫的话,这比太皇太后给他们赐下婚期,更让他高兴。他头脑一热,真想把南宫仪给拥在怀里,好好地亲一亲。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不过一想起完颜烈的话,他又紧张的不知该怎么进行下去了。

    完颜烈曾说过,亲吻额头,意味着男人心里对女人很宠爱,不想亵渎了她。亲吻嘴唇,代表这个男人想进一步深入,想要更多。

    当他低下头扫到她的唇角时,他不知该怎么进行下去了。到底亲下去还是换额头呢?

    万一被她当做登徒子怎么办?

    他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就完了。

    就是这么一犹豫的功夫,他就错过了这千载良机。当然,由于紧张,他也没发现南宫仪其实也是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的。

    之后,他还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那天她说过的话的意思,两个人就这么异常暧昧却又什么事都没发生。

    耶律玄不知道自己就这么一犹豫,已经被南宫仪给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见南宫仪努力在拍马,耶律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却不敢再有什么想法了。

    他正了正脸色,忽然冒出一句,“过两日,府上要来两个嬷嬷教导你规矩礼仪!”

    南宫仪一愣,压根儿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快速地神转题,等她反应过来,忍不住问道,“什么嬷嬷?”

    “太皇太后从宫里派来的。你将要成为王妃,规矩礼仪是不能少的。”

    耶律玄看着她那一脸懵懂粉腮含羞的样子,心里又蠢蠢欲动,只得僵硬着脸说完。

    这在南宫仪听来,就好似他十分不耐烦一样。

    早先,她也有些风闻,说摄政王殿下不满她举止粗俗,上书让太皇太后收回成命。原来在他心里,自己还是粗鲁不堪的。

    南宫仪虽然不想和那么多女人共事一夫,但是被这个男人给嫌弃,她心里还是有些酸涩的。

    女人嘛,就算不喜欢一个男人,也不想自己在人家心中的印象不好。

    南宫仪是个记仇的,她当即就咬牙笑道,“那好,本公主一定会好好学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哐当一声就把大门给关上了。耶律玄站在门外,刚要跟进去,差点儿没把他的鼻子给夹着。

    他摸了摸万幸的鼻子,嘀咕了一句“真是个急性子!”

    从门缝中看到那小女人脚下生辉腾腾地走远了,他已经举起正要敲门的手,又无奈地放下了。

    就那小女人走路的姿势,他估摸着是不会给她开门的。

    他弄不懂好端端的,这小女人怎么就生气了。

    没办法,他只得恹恹地走了,心想着该怎么和完颜烈再讨教两招去。

    一回到书房,耶律玄就换了一副冷脸,厉声命莫风,“去请西凉三皇子入府!”

    莫风看了下主子铁青的脸色,不敢多问,赶紧起身去了。

    耶律玄端坐在太师椅里,后槽牙磨得咯吱作响:这个该死的西凉紫,都敢算计到他头上来,是不是背后受西凉夜指使?

    南宫仪那么优秀的女人,西凉夜未必就不喜欢,说不定他早就盯上了。看来,他得好好敲打敲打他才是!

    约莫过了个把时辰,西凉夜就来了。

    一进书房,耶律玄就命莫风退出去,顺便把门给关上。

    西凉夜一见这架势,再看耶律玄的脸色,就知道有些不妙。

    他也不着急,闲闲地抱拳,意思了一下,“不知摄政王召唤本皇子,所谓何事?”

    “你可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耶律玄低沉地一笑,眸子瞬间就冷厉起来,“原来你们兄妹一个住在本王的府邸,一个住在驿馆,是想来个里应外合?”

    西凉夜不明所以,听耶律玄这般说,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似笑非笑,“本皇子不知摄政王所指何事?王爷想是忘了,舍妹入住王府,可是太皇太后的懿旨!”

    对于耶律玄莫名其妙给他扣的大帽子,西凉夜不想接。

    “所以,你们兄妹就串通一气,想从本王这儿抢人?”耶律玄坐在那儿开始捏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西凉夜见他处处针对他们兄妹,心里的火气也是腾腾往上冒,不由沉声问,“还请摄政王不要藏着掖着,把话挑明。本皇子兄妹何时要从王爷手里抢人了?”

    其实在耶律玄说到“抢人”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了数,知道耶律玄指的是谁了。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西凉紫竟然也掺合在其中了。他不知道那丫头为何知道他的心思的。

    虽然心内吃惊不小,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和耶律玄在这儿装糊涂。

    耶律玄见他死不承认,不气也不恼,反而站起身来,走到西凉夜面前,两个人脸对脸。

    这场景要是让南宫仪看到,估计又是一场惊艳。她很可能扬天长啸: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两大美男对决啊。

    只是眼下的这两位,丝毫不觉,四目相对,霹雳电闪,几乎一触即爆。

    “既然你和令妹没有这个打算,那现在就请阁下把令妹带走!”耶律玄撂下狠话,多留西凉紫在府里住一日,他的南宫仪就多一份危险!

    西凉夜本来对西凉紫住在哪里可有可无的,只是没想到耶律玄一说他们兄妹里应外合,他倒真的动心了。

    若把西凉紫带走,他到时候就没那么容易把南宫仪带出摄政王府了。

    这样的女人,不仅耶律玄视若至宝,就连他也惊为天人。

    他绝不会让耶律玄得到这个女人!

    所以,眼下还不是把西凉紫给带走的时候,留着她住在摄政王府,他至少可以得到一些他所想要的东西。

    那丫头一向机灵,他还用得着她。

    见耶律玄态度很坚决,西凉夜勾了勾薄唇,“让舍妹住在王府,是太皇太后的懿旨,只要王爷求了太皇太后让舍妹搬出去的懿旨,本皇子自然把她接走!”

    在他眼里,耶律玄现在还不敢和太皇太后决裂,所以,为了一个女人,他不会违抗太皇太后的懿旨的。

    可是耶律玄是谁?他可是北辽军功赫赫的战神,怎么会被西凉夜给威胁?

    望着西凉夜那张妖孽一般的脸上自然流露出的一丝得意,耶律玄忽地笑了。

    就在西凉夜被他那笑容给震得愣了一下之际,耶律玄已是出手快如闪电,一拳击向西凉夜那张灿若桃花的脸。

    淬不及防,西凉夜挨了一拳,身子练练后退了三大步,方才站稳。只是那唇角,已经渗出血丝来。

    他狠狠地擦了一把,咬牙笑道,“耶律玄,好,很好!”

    “这就是威胁本王的后果!”耶律玄阴沉一笑,指了指书房的门,“现在,立刻,马上,带着你的妹妹离开北辽!”

    西凉夜擦了把血丝,死死地盯了耶律玄一眼,放下狠话,“你可别后悔!”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西凉紫接到王府管家告知让她收拾行李立即离府的时候,她顿时大吃一惊。

    她还没玩够呢。

    看着丫头在那儿收拾东西,她有些心烦意乱,跟那管家央求,“本公主能不能去看看新王妃?”

    不管是何原因要走,她也得跟南宫仪告个别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得来的姐妹,还没热乎几天,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不必了,王爷限公主半个时辰之内收拾好。”管家压根儿不理会她的央求,把耶律玄的话给搬了出来。

    西凉紫一听是耶律玄发话,心里就有数了。

    敢怕她和南宫仪说的那些话被他给听去了,这是要撵自己走呢?

    她有错在先,也不敢骂耶律玄什么,只小声嘀咕了一句,“小气鬼,本公主不过是说着玩而已。”

    管家翻了个白眼,她老人家说着玩?万一那南陈公主也有这样的心思,岂不把王爷给坑死了?

    西凉紫磨磨蹭蹭地挨到半个时辰之后,终是离开了住了几日的小院。

    刚出远门,就见她那绝代风华分外妖娆的皇兄正倚着一棵梅树,看着这边。只是那张妖孽般的脸上却有些不大协调,唇角渗血,眼睛青紫,看上去像被人给打了一顿。

    西凉紫大惊,这世上只有他皇兄打别人的份,谁这么大胆,竟敢在摄政王府把她皇兄给打了?

    她不由紧走几步,奔上前去,大呼一声,“皇兄,您这是怎么了?谁打的你,告诉妹妹,我替你教训去!”

    西凉夜见这个妹妹咋咋呼呼地冲上来,就没好气,“就你这样还替本皇子教训别人?没被别人教训了就好!”

    见她身后小丫头拎着两个包袱,西凉夜问道,“收拾好了,这就走吧。”

    “皇兄,好端端的,为何要走?”西凉紫不解,临行父皇交代的事情还没完成呢,她没嫁给北辽皇室,怎能说走就走?

    “再不走,等人家来撵吗?”西凉夜气得瞪了这个妹妹一眼,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西凉紫并不笨,一听西凉夜这话,再联想自己的猜测,顿时就明白了,“是摄政王打的您?”

    她气得柳眉倒竖,双手叉着小蛮腰,冷哼道,“走,皇兄,妹妹替你出气去!”

    “哎,得了得了,就知道不能在你面前提,一提就坏事。”西凉夜唯恐这个妹妹冲动之下做出什么傻事来,赶紧拉着西凉紫。

    已经让耶律玄起了疑心,他不能再找事了。

    带走南宫仪的事儿,只能慢慢图谋了。

    西凉紫见自家皇兄吃了亏,哪里肯罢休?

    兄妹两个就在院门口拉拉扯扯的,正僵持不下,忽听一个声音在身后道,“咦,你们两个,这是在拉大锯吗?”

    西凉夜兄妹一顿,转头看时,却是南宫仪,正站在他们不远处,偏着脑袋看笑话。

    西凉夜真是想瞌睡就来了个枕头。

    南宫仪住在摄政王府,他没什么机会见她。没想到这次因缘巧合,他竟然见到了她。

    他松开西凉紫的手,扯了扯有些疼痛的嘴角,露出一个还算满意的笑,“原来是南陈公主,让你见笑了。”

    他不想叫她新王妃,潜意识里,他就没把她当做耶律玄的王妃。

    南宫仪身为大夫,对伤口最是敏感,一眼就看到西凉夜脸上的伤。

    她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打了?”

    虽是问话,语气却很笃定,让想隐瞒的西凉夜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被耶律玄打了一拳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身为皇子,与生俱来的尊贵让他不想承认。

    西凉紫却快人快语地哼了一声,“都是那个摄政王小心眼,嫉恨我皇兄,才把他打的。”

    “什……什么?是摄政王打的?”南宫仪也是吃了一惊,那个男人怎么会对西凉夜出手?他毕竟是西凉的皇子啊。

    “没什么,不过是我们切磋武艺,不小心挨了一拳罢了。”西凉夜不满地瞪了大惊小怪的妹妹一样,想把这事儿揭过去。

    身为男人,挨了另一个男人的打,这都是不大好说出口的事情。

    “那你别动,我给你消消毒!”南宫仪见他如此,也不想再追问下去。

    出于大夫的本能,她看见伤口就想消消毒。

    西凉夜虽然不明白消毒何意,但见南宫仪从袖袋内掏出一个小包儿,就好奇地站住了。

    南宫仪小心翼翼地从自己的小羊皮包儿里抽出一张薄薄的桑皮纸,在西凉夜的嘴角轻轻地擦了擦。

    古代没有消毒液啥的,她闲来没事就用几味草药制作出这简易却好用的消毒纸来。

    那桑皮纸擦在嘴角凉凉的,让隐隐作痛的伤口似乎也不疼了。

    西凉夜很是惊诧,就算是太医用药,效果也不见得这么好。

    “这是从哪儿得来的?”他指着南宫仪手里的桑皮纸,问道。

    南宫仪一惊,手顿了下,面色却不变,“哦,是从南陈皇宫带来的。”

    目前她会医术的事儿,还没有几个人知道。

    西凉夜的眼神变得高深莫测起来,一路上,他始终尾随着南宫仪,又怎能不知她的本事?

    不过,他也没揭穿她。

    南宫仪给他擦完伤口,麻利地收起了那桑皮纸,就要塞回袖袋内。

    西凉夜去开口了,“你还有吗?”

    见南宫仪抬头看他,他就笑了,“这东西很好用,能不能给我一些?”

    南宫仪只得把那张他用过的又拿了出来,“有是有,不过也不多,送给你吧。”

    西凉夜伸手接过,南宫仪无意中扫了一眼西凉夜的手,就见那只手莹润如玉,虽然修长,但不显笨拙,手型很好看,肌肤更是白腻细嫩。

    南宫仪不由啧啧称羡,“没想到你一个男人家,肌肤竟然如此晶莹剔透!”

    没等西凉夜说话,她又看一眼西凉紫,“你们兄妹,真是天差地别!”

    西凉夜翻了个白眼,得,这也是个说话直白的妹子,比起他的妹妹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幸亏自家妹子不在乎这些。

    果然,西凉紫听了南宫仪的话,就大呼小叫起来,“你知道什么?本公主打小儿调皮,天天在外头疯跑,晒黑了。皇兄整日待在屋里,能不捂白都难!”

    南宫仪被她给逗乐了,西凉夜一个大男人,还能捂白?

    显然是西凉紫不想承认自己比她皇兄黑罢了。

    几个人说笑了两句,西凉夜就拉了把西凉紫,“时辰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南宫仪这才注意到西凉紫身后的小丫头肩上挂了两个包袱,不由吃惊问,“你们这是要走?”

    “是啊,摄政王撵我们,我们不敢不从啊。”西凉紫瘪了瘪嘴,很是不忿。

    “怎么好端端的,就撵你走了?”南宫仪这么问着的时候,心里已经想到了在她院门口的事儿。

    头一次,她觉得,耶律玄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西凉紫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他就把她撵走了?

    不过她目前还不是王妃,有些话不是她该多嘴的。

    “那,你们是住在外头,还是就要回西凉?”她和西凉紫相处了几日,还真有些舍不得她呢。

    “我们出来的日子不短,该回西凉了。”西凉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冲南宫仪抱拳,“南陈公主,后会无期!”

    “这就走了啊?”南宫仪声音有些酸涩,看着西凉紫,一脸不舍。

    西凉紫也是如此,她冲动地上前一把抱住南宫仪,拍了拍她的肩,忽然又贴着她的耳朵说起悄悄话,“看你这般不舍,不如,跟我们一起走得了?”

    当着西凉夜,这野丫头就敢说这话,南宫仪也是服了。

    “呵呵,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她打趣了西凉紫一句。

    西凉夜忙拉开西凉紫,“好了,快走吧。”

    “真的,我三皇兄人很不错的。”西凉紫还嘻嘻笑,拉着南宫仪的手不放,“你不考虑考虑?”

    南宫仪被她这率真的性子给闹了个大红脸,嗔了她一句,“瞎说什么?”

    “至少比那个冷面冷心的摄政王强!”西凉紫又来个一句。

    西凉夜忙呵斥,“够了,再不走,等着人家来撵吗?”

    说完,他又意味深长地冲南宫仪笑笑,“也许,我们还能再见!”

    话落,他就转身大踏步离去了。

    西凉紫只得别了南宫仪,赶紧跟上。

    二门外,耶律玄负手,站在那儿。

    看着西凉夜带着西凉紫走过来,他冷哼一声,“你倒是没有食言?”

    “摄政王亲自发话来撵,本皇子哪敢不从?”西凉夜话虽谦卑,语气却异常冷硬。

    耶律玄不置可否,看着西凉夜经过。

    擦肩而过时,西凉夜从袖内抽出一张薄薄的纸,迎着日光在耶律玄面前晃了晃,“她送的!”

 29 太合心意

    耶律玄看那薄薄的桑皮纸并不起眼,上面涂了一层黑乎乎的东西,闻着有股子沁人心脾的草药味儿。

    他知道一定是南宫仪给西凉夜的。

    看西凉夜这般挑衅地笑着,他隐在袖内的手紧了紧,好想再来一拳,把西凉夜的鼻子给打歪。

    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勾了勾唇角,笑得云淡风轻,“本王的爱妃素来心地善良,见你伤成这样,送给你用用也是平常!”

    西凉夜没有从耶律玄脸上发现什么端倪,就有些惊讶,心内暗想:这个耶律玄难道真的如外间传言那样,好男风不喜女色吗?

    任是哪个男人,被人如此挑衅,都该有些反应才是。

    他半信半疑地又打量了耶律玄几眼,见他面色依然平静无波,似乎这事儿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不由悻悻地收回了那张桑皮纸,抱拳一礼,“告辞!”

    “不送!”耶律玄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直到西凉夜和西凉紫兄妹走出他的视线,他的面色才有了一丝龟裂。

    南宫仪竟然送西凉夜擦伤的东西?

    方才西凉夜说出“她送的”时候,耶律玄心里就跟烧了一把火,可男人的骄傲,让他在西凉夜面前什么都不能表示。

    等人走了,他才发觉自己整个胸腔已经被熊熊怒火给烧着了。他想也未想,拔脚就朝后院走去。

    西凉夜怎么都不会找到南宫仪住的院子,况且,他身后还跟着王府的管家。唯一的可能,就是南宫仪出了院子,亲自给他送去的。

    先前西凉紫那番话,已经让他胆战心惊,幸好南宫仪没当回事儿。如今她送西凉夜擦伤的东西,更是让他如惊弓之鸟。

    天知道,他有多在乎她,多害怕失去她!

    前面那两回,南宫仪一而再的逃跑,已经让耶律玄没了底气。好在他觉得自己还是能够赢得南宫仪的芳心,只不过是时候未到而已。

    如今遇到西凉夜这个无论是身份还是能力都和他不相上下的人,他真的有了一点儿危机感。

    一路上杀气腾腾地朝后院走去,待快要到南宫仪所住的院子的时候,他忽然站住了:自己这是干什么?兴师问罪么?找到了她又能怎样?他又不能打她更不能骂她一顿!

    她虽然看上去脾气不小,又有些爱财,但骨子里却是个善良的姑娘。一路上,不论什么人生了病,只要她遇到了,必定要施以援手。

    这样的她,给西凉夜擦伤的药膏,也情有可原。

    多半,还是西凉夜花言巧语,在她面前哀求才得来的药膏吧?

    一定是这样的!

    耶律玄笃定地想着,平复了下心情,就要转身回去。

    谁知,南宫仪忽然拉开门出来了,一见耶律玄驻足站在院门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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