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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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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耶律玄和西凉夜各有各的美,她方才也不过是安慰那个吃醋的男人罢了。

    若是有朝一日,能把这两个大美男都收归囊中多好,她也来个左拥右抱,这一辈子也没算白活。

    当然,最好也加上秦佑,那小子温柔体贴,武功又高,出门带着,很是很省心的。

    而西凉夜行礼之后,站了起来,长身玉立地朝南宫仪这边走过来。

    南宫仪恰好偷偷看着他,不知为何,忽然就被他给捕捉到了目光,四目相对,电光石火。

    她赶紧垂眸,却在垂下的那一刻,看到了西凉夜抛过来的媚眼。

    南宫仪大惊,方才摄政王殿下已经警告过她了,这会子这男人还甩媚眼给她,是不想让她活了?

    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她飞快地垂下了眸子。

    西凉夜则笑吟吟地走到西凉紫身边坐下,那悠然自得的心态仿若在自己的庭院散步。

    ------题外话------

    先看着,下午还有一更。今天更得晚了些,亲们谅解下哈。

 11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南宫仪是认得西凉夜的,这个男人当时在乌头镇,还帮了她一把,为了跳窗逃走,她可是毁了人家一件锦衣的。

    只是不知道此时西凉夜能否认得出来女扮男装的她来?

    南宫仪在这儿琢磨着,殊不知坐在西凉紫身边的西凉夜也正悄悄地打量着她。

    自打乌头镇她借用她一件锦衣逃跑之后,他就派人跟上了她。

    先前他见识过她给人开膛破腹的医术的,后来一直尾随着她的车驾,打听到她就是和亲北辽的南陈公主,当时西凉夜只觉得可惜,这么好的女人竟然便宜了耶律玄。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女人竟然有胆子逃脱。

    耶律玄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两个人也曾刀兵相见过,不过是这几年,西凉和北辽达成协议,不再打仗而已。

    可耶律玄的暗卫都被这女人给骗过去了,他当真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了。

    对于她的逃走,他也是乐见其成。

    乌头镇,他更是见识到她“火霹雳”的厉害,心里就打定主意不再放过她。

    即使为了她,和耶律玄反目为仇,他也势在必得。

    谁知这女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逃脱了迎亲队伍,她竟然直奔上京而来,倒是让他惊诧莫名。

    可出乎意料的是,耶律玄给太皇太后治病张贴了皇榜,诊金万两黄金。这个小女人就进了宫,之后,就被耶律玄重新给掌控了。

    而他那几日,为了妹妹进京,无暇分身,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自己进了摄政王府。

    一入侯门深似海。

    说得不是南宫仪,而是西凉夜。

    他在上京人生地不熟的,哪里能从摄政王府抢人出来?

    他只得坐等时机,等着再次相聚。

    而这一次,他决定不会再轻易放手。

    南宫仪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贼给惦记上了?

    西凉夜身在西凉紫旁边,一颗心却已经飞到南宫仪身上了。他不停地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南宫仪,只是南宫仪一直低着头,没看到他。

    可是南宫仪没看到他,不代表就没人看到他。

    耶律玄早就发现了西凉夜对南宫仪的注意,这会子也在悄悄地观察着西凉夜的动静。

    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在空气中擦出了火花。

    两个同样耀眼夺目的男人,谁也不肯服输,目光胶着在一起,死死相对。

    而南宫仪恰巧就在此时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她瞬间目瞪口呆:这两个人,莫非也有什么状况?

    不过她很快释然,既然耶律玄好男风,喜欢上这俊美妖孽的西凉三皇子也没什么不可以。

    至少,人家比她现在这副尊容可是好看了不知多少倍。

    两个男人完全没有想到,南宫仪已经把他们当做一对好基友了。

    大殿内,因为这两个男人之间的不寻常,已经有些安静了。

    不过这安静没有持续多久,就听司礼太监高声喊了起来,“南陈公主到!”

    南宫仪一惊,抬起头来,就见门口已经走来一个一身鹅黄宫装的袅娜身影。

    她这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南宫如吗?

    前几日她就得了消息,南宫如会来北辽给太皇太后祝寿,同时也是来寻访她这个已经大名鼎鼎的神医的。

    今日相见,也不奇怪。

    不过南宫如没有认出她来,南宫仪只管端坐着看南宫如行礼。

    今天的南宫如,打扮地格外用心。一头乌黑的长发梳一半披一般,是南陈时下少女们流行的发髻。

    头上也没有插金戴银,不过是簪了两朵粉色的珠花而已。

    南宫仪看了暗赞:别说,南宫如这副打扮还真是鹤立鸡群了。再配上南宫如那张精致如画的眉眼,真是楚楚可怜。

    南宫仪不由想道:南宫如真是继承了荣贵妃的衣钵了,会穿衣打扮,更会装柔弱扮可怜,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

    男人嘛,一般不会透过面容看本质,他们往往要的是第一眼的感觉。长相身段吸引了男人,男人才有可能去探究你的内在的。

    她和荣贵妃接触不长,但她知道,荣贵妃能深受她那糊涂父皇的宠爱,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一个贵妃,都能越过皇后去,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不知这个南宫如,手段如何?

    说实在的,她还没和她正面交锋过呢。

    正想着,就听南宫如已经莺声燕语地给太皇太后拜寿了,“如儿恭祝太皇太后越来越年轻,越卖越美貌!”

    南宫如的话,和前面人都不同。别人都是祝太皇太后千秋万代、福如东海什么的,可她却偏偏祝太后青春永驻。

    就这番心思,就不是一般的人能有的。

    南宫仪盯着南宫如看了半日,心里慢慢地沉重起来。看来,这个南宫如也不是个一般人哪。

    太皇太后听了南宫如的话,果然十分高兴。

    她忙叫人扶起南宫如,“可怜见儿的丫头,远道而来,还适应吧?”

    南宫如忙微笑着答道,“多谢太皇太后关心,如儿还好。”

    她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再加上声音软糯,整个人柔得就跟水做的一样。

    太皇太后显然十分开心,并没有把南宫如当成一个亡国的公主,热络地招呼着她,“好,好,适应就好,既然来了,且不急着走,多住一些日子,看看我们上京的风貌也好。”

    南宫如来北辽也正有此打算,闻听忙答应下来,“如儿多谢太皇太后,只是如儿初来乍到,住在驿馆甚是寂寞。”

    南宫仪听到这儿,眼皮子霍然一跳:南宫如这话什么意思?不会要来找她吧?

    还没等她想好,就听太皇太后笑道,“看你小小年纪,出这么远的门,倒真是难为你了。不过你放心,你怕寂寞的话,就去找你姐姐同住吧!”

    太皇太后三言两语敲定了这件事,南宫如忙谢恩,拎着裙子就朝正坐在西凉紫下首的碧荷走去。

    南宫仪吓了一大跳,碧荷这样子,不会被南宫如给认出来吧?

    她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南宫如这女人她了解虽然不多,但也知道她绝不是什么好鸟,一旦她抓住了她们的把柄,那她们就难以摆脱她了。

    事已至此,她还是得找个机会跟碧荷调换过来才好!

    正琢磨着,就听南宫如已是拉着碧荷的手笑道,“姐姐,妹妹好想你啊。”

    南宫仪明显看到碧荷的肩头一缩,她不由皱了皱眉:碧荷没有经过什么大风大浪,不过是个小宫女,应付南宫如这样奸诈的女人,还是吃力的。

    好在碧荷今天装病,声音刻意压低了,附和了南宫如一句,“妹妹来了就好!”

    这语气淡淡的,听上去也不怎么开心。

    南宫仪倒是放心了,众所周知,正是荣贵妃一力促成她来和亲的,她是先皇后的女儿,和荣贵妃自然不对付,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感情也没有多好。

    这副若即若离的样子,倒是拿捏得挺好。

    南宫仪稍稍放下心,偷偷地看着南宫如和碧荷两个人。就见南宫如在碧荷下首坐了下来,拉着碧荷小声地说着什么。

    很快,就有北辽文武大臣带着家眷进来给太皇太后拜寿了。

    殿内,很快热闹起来。

    拜寿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人才算各就各位。

    而此时,离寿宴开席还得隔着一个多时辰。

    南宫仪不由暗自佩服起耶律玄来,还是他细心,特意让老厨子给她预备了早饭,不然,就这么折腾下去,日上头顶也不见得能吃得上饭,她还不得饿晕过去?

    她前世可是有低血糖这毛病的,今生穿越而来,原身的这副小身板也不怎么结实,怕是经不起饿的。

    想至此,她偷偷看了耶律玄一眼,就见这男人依然一身玄色锦袍,玉带束腰,金丝滚边透着王者的尊严,令人望而生畏。

    和西凉夜的魅惑妖娆不同,耶律玄更加冷然超群,是那种站在人群里就能一眼让人看到的人物,却又令人不敢靠近。

    可是,就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男人,竟然待她与众不同。

    南宫仪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了。

    北辽不似南陈那般严谨,不管是男女,都坐在太皇太后的寝宫里。

    等文武群臣就座之后,南宫仪还以为人都来齐了呢。

    谁曾想,司礼太监还是看着手中的名单,朝外喊道,“镇国公世子觐见!”

    话音落地,就见一个身躯高大如铁塔般伟岸的男子迈着大步走了进来,逆着光,南宫仪有些看不甚清,不过一听那男人粗门大嗓子地给太皇太后拜寿,她就认出来人是谁了。

    正是当初在南陈某个不知名的小院落遇到的那个黑炭头,前几日,他还进了摄政王府,跟西凉紫打了一架的那个男人。

    南宫仪始终有些琢磨不透,这个男人当时陪伴的人是谁?

    那时,那个男人身受箭伤,危及性命,这个黑炭头当时急得都快哭了的表情,她还历历在目。

    按说,那戴着骷髅面具身受箭伤的男人,该是他的主子才对!

    可今儿一见,才知道这黑炭头竟是北辽镇国公世子,既是世子,那身份地位已经很高了,谁还能是他的主子?

    莫非是摄政王殿下?

    南宫仪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不由瞧瞧瞥了耶律玄一眼,正好对上耶律玄一直暗中观察她的眸子。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愣了下。

    南宫仪暗笑:他们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题外话------

    不好意思啊,今天更晚了,审核明天早上进行,今天看不上了呢。

 12 能不能再多给他些刺激

    继完颜烈拜完寿之后,司礼太监又高唱,“南陈送亲使者到!”

    南宫仪不由好奇地抬头:前一阵子是秦佑送她来和亲的,这次,送南宫如的该是谁?

    门口,一个人一身宝蓝锦衣大踏步而入,南宫仪瞧那身量,心莫名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

    这人慢慢走近,单膝跪地,抱拳给太皇太后行礼,“南陈送亲使者见过太皇太后。”

    “好,使者有心了。”太皇太后摆手赐座。

    秦佑谢恩起身,走向她们这一边。

    南宫仪抬头一直看着秦佑,多日不见,这个人依然温柔和善,只是眉眼间有些疲惫,想是多日风餐露宿的结果吧?

    秦佑不紧不慢地走到南宫如下首站定,却对着一身白衣的碧荷躬身行了一礼,低声问候,“公主,您还好吗?”

    声音虽低,但中间只隔了几个人,南宫仪还是听得一清二楚。这声音沙哑中透着疲惫,隐隐还有一丝兴奋。

    这个人,见了碧荷扮作的她,很高兴吗?

    她不得而知,只是冷眼看着她。

    而碧荷,面对秦佑也有些手足无措,局促地“嗯”了一声。

    倒是南宫如,见着秦佑,一张精致如画的小脸笑开了花,“秦统领,快坐吧。”

    “是,属下遵命。”秦佑应了一声,就在离南宫如不远处坐下了,只是眼角的余光始终不曾离开碧荷扮作的南宫仪。

    再见公主,已是恍然如昨日。

    秦佑不知道自己是何心情,一路上护送着南宫如,面对南宫如那娇滴滴的模样,他心烦意乱,始终提不起精神来。

    接到皇上命他护送南宫如的圣旨,他心里是雀跃异常的。

    自打北辽境内一别,他就跟丢了魂魄一样,茶饭不思地回了南陈,每日就跟个行尸走肉一样。

    他知道,他已经沦陷了,这颗心早就被南宫仪给带走了。即使身在南陈,这辈子,面对别的女人,他也不会再有悸动的感觉。

    可是没几日,皇上就让他送南宫如去北辽了。还说他路途熟悉,是最佳人选,不然,也不会让刚跋山涉水回来的他,再跑一趟了。

    皇上体谅他,他面儿上说着客套话,但内心里却是十万个情愿。

    天知道他有多想见到南宫仪,睁眼闭眼都是她笑靥如花的样子。一路惊心动魄地共同经历过那么多,她的影子,已经深深地镌刻在他的脑海里了。

    虽然他才从北辽回来没几日,在外人看来,再跑一趟甚是辛苦。但秦佑知道,他其实是甘之如饴的。

    他一路上快马加鞭,恨不得早日见到南宫仪。

    可面对南宫如的处处刁难和公主脾气,秦佑还是非常头疼的。

    同为南陈公主,南宫如远没有南宫仪担当,远没有她令人敬佩。

    想当初,南宫仪刚出皇宫,就饿得跟他要吃的,他吃掉的半只烧鸡,她都没嫌弃。

    可南宫如倒好,一路上各地的地方官拜见迎接,送上各种吃食用品,闹得鸡犬不宁的。

    当然这也是荣贵妃暗地里的意思,但秦佑就是看不上眼。同是公主,他觉得南宫仪比南宫如强了不知多少倍。

    南宫如美则美矣,但不是他欣赏的类型。

    虽然南宫如一路也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但秦佑却连个正眼都没给她,只是恪守职责,让她挑不出毛病来。

    如今见了南宫仪一身白衣素服坐在南宫如旁边,秦佑一颗心顿时就激动地不能自已,可这样的场合,他偏偏得忍着,不敢有什么明确的表示。

    而令他纳闷的是,今儿是太皇太后的寿辰,为何公主偏穿了一身白?这不是晦气吗?

    公主这个样子,令太皇太后厌弃了,往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殊不知,碧荷的这身素服正是耶律玄授意她穿上的,碧荷也不敢违抗,明知这一身不合规矩,也不得不穿上。

    太皇太后方才并没有点出来,但明显对她不喜,这让她一直忐忑不安。

    如今秦佑走过来坐在她一边,她更紧张了。秦佑一路跟公主接触了那么多,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她是个冒牌货呢?

    左有南宫如,右有秦佑,她更是紧张的要命,手心都冒汗了。

    南宫如正拉着她的手,只觉掌心被她给沾湿了,粘腻一片,有些不舒服。

    她缩回了手,见碧荷也不言语,只好讪笑,“姐姐,你的手怎么这么多汗?”

    她都问这话了,碧荷也不好不答,只得压低了嗓门,“我有些紧张!”

    南宫如不由得笑了:这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主儿!自打皇后死后,她母妃就把南宫仪养在深宫里,不叫她怎么和人接触,见了这样的场面,自然不适应。

    见南宫如笑得不怀好意,碧荷就哆嗦了一下。

    这个二公主的脾性她是略有了解的,她待会儿别是要使坏吧?

    碧荷更加紧张了,身子莫名地抖了一下。

    秦佑看在眼里,忍不住问,“公主,您身子不适?”

    碧荷战战兢兢答曰,“嗯,冒了风寒了。”

    声音低沉沙哑,压根儿没有平日的清越。

    秦佑信以为真,无声地叹息了一下: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来到异国他乡,冒了风寒还得进宫给人祝寿,真是可怜!

    只可惜,他已经失去保护她的机会了。

    给太皇太后拜寿的第一道程序总算是在冗长的等待中结束了。

    第二道程序就是献礼。

    先是小皇帝出场。

    耶律弘今天一身朱紫龙袍,手捧着一个硕大的花篮走了上来,圆圆胖胖的小脸上满是欢笑。

    太皇太后一见他走了过来,脸上就堆起了慈祥的笑容,“弘儿,快来。”

    “孙儿给皇祖母拜寿,祝皇祖母万寿无疆!”耶律弘张着小嘴,门牙漏风,不过也还算口齿清晰地说完这句祝福语。

    冯小怜看着自己的儿子,面上就是一阵得意。

    耶律弘手捧着花篮走近,南宫仪搭眼瞧去,就见里头盛着几个水灵灵的蟠桃,大冷天儿的,倒是稀奇。

    坐在耶律玄下首的南宫仪忍不住就倒吸一口冷气,嘀咕了一句,“这个天儿还能有桃子?”

    她坐在绣墩上,就倚在耶律玄身旁,在外人看过去,就像是她歪在耶律玄身上一样。

    两人如此亲密,耶律玄把她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去了。

    “想吃?”他压低了声音,头朝她这边侧过来,笑着问。

    “嘿嘿,要是能吃的话最好!”南宫仪也不是那等不识数的,这个天儿,能有蟠桃,可不是平头百姓们能企及的。

    她也不能得寸进尺不是?

    耶律玄看着这丫头一脸的馋涎欲滴,不由忍俊不禁,“这蟠桃本王倒是能弄来。”

    “啊?这么好?”南宫仪大喜。天知道这些日子她在摄政王府是怎么熬过来的。

    王府的伙食虽好,但大冬天的,大多是些肉食,菜蔬瓜果什么的,基本为零。

    这让她一个每餐都必须吃点儿蔬菜水果的人怎么能忍受得了?

    “可是……”耶律玄眼看着这小女子双眼冒火,不由拉长了声音。

    “可是什么?”南宫仪忍不住反问。

    “可是弄是弄来,就是很贵!”耶律玄忍不住逗她,惹得南宫仪这个小馋猫一颗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有多贵?”南宫仪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袖口,把他一大早刚穿的簇新的袖口给抓得皱巴巴的。

    耶律玄一向有洁癖,生人勿近,更讨厌别人随随便便就跟他拉拉扯扯的。可南宫仪这副样子,他不仅不讨厌,反而还喜欢的要命。

    此时的南宫仪,面相虽然是个其貌不扬的小少年,但那滴溜溜的眼珠儿乱转着,神情就跟一只小猫一样可爱。

    “十两银子一个。”耶律玄淡笑着,伸手好心地拍了拍南宫仪的手背。

    别人不知道南宫仪有多爱财,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不过,南宫仪这爱财的小个性他还是极其喜欢的。

    果然,就见南宫仪垮了一张小脸,嘟哝道,“这么贵啊?”

    十两银子一个,那卖蟠桃的人怎么不去抢?

    十两银子,够一户五口之家的人消耗一年了。

    “呵呵,人家种蟠桃的人也不容易。这都是京郊花儿匠种的,大冬日的,都是养在花房里的。”

    耶律玄给南宫仪解释着,话题一转,又道,“不过你想吃也行。”

    南宫仪当然知道行了,有卖的自然就有买的。“只是我没银子啊?”

    她的小脸已经皱成苦瓜样了,哪里还有刚看到大冬日有蟠桃那副神采!

    “没银子啊?”耶律玄一手托着下巴,另一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滑嫩的手背,慢悠悠道,“本王倒是有一个主意……”

    “说来听听。”南宫仪有些迫不及待。只要不花她的银子,她都能接受。

    “嗯,那就是,你以后要常住摄政王府,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离开!”

    耶律玄见她上钩,神情严肃地偏过脸来对她说道。

    “就这样?”南宫仪没想到会这么简单!

    耶律玄不防她还会问,不由愣了愣,“这样还不够?”

    他要的只是她安安稳稳地住在王府,做他的王妃。其余的,都交给他好了。

    每日里,光看着她,他就觉得已经幸福地快要飞上天了。

    南宫仪大喜,心里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了。有吃有住的,还能在王府里赚些女人钱,何乐而不为?

    反正她也不打算逃了,逃出去也不见得有地方住,她干脆就做个米虫好了。

    “还行!”生怕耶律玄看出内心满意的她,忙摆出一副不大在乎的样子。

    耶律玄放心了,信誓旦旦向她保证,“等回府,本王让人给你送一篮!”

    “好嘞。”南宫仪为了一篮新鲜的蟠桃,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

    两个人一直咬着耳朵窃窃私语,谈论蟠桃的事儿,这在外人看来是相当亲密的。

    冯小怜自打耶律玄进来,眼光就一直在他身上徘徊,此刻见他跟个男人如此没有正形,不由气上心头,冷哼一声,“某些人也太不把这皇宫当回事儿了吧?”

    这句“某些人”乍一听不知是谁,但知道的人都明白,冯小怜是意有所指。

    南宫仪一听这尖利带刺的声音,心头就是一跳:妈呀,这女人又按耐不住了。

    太皇太后心里有数,当着这么多的贵客和文臣武将的面儿,她不好驳了侄女的面儿,脸也跟着沉了下,“哀家活了一大把年纪,估计有人是看不下去了。”

    这话说得重了些。

    虽然委婉,但听着让人明显不敢吭声了。

    太皇太后这话是在说有人嫌弃她活得长久了,这话茬谁还敢接?

    看着大殿内静悄悄一片,冯小怜不由得意地笑了。

    敢在皇宫触逆鳞,真是活腻歪了。

    南宫仪不笨,自然听得出来这对姑侄在树立威严。

    心里不由冷笑:威严是靠实力才建树的,就这么摆张冷脸,谁买账?

    她心里不虞,面上也不带出来,只是抬头看了眼冯小怜。

    恰好冯小怜也朝他们这边看过来,两个人四目相对,顿时霹雳火光一片。

    “神医小小年纪,不懂宫规也情有可原!”冯小怜笑嘻嘻地说道。

    本来还不知道这对姑侄无缘无故发火冒烟的人,此刻都把目光投向了南宫仪。弄了半日,这个才是“罪魁祸首”!

    南宫仪暗道一声:终于来了。她就知道这一趟宫中之行,绝对不会顺顺当当的,果不其然,冯小怜还是忍不下去了。

    她瞪了耶律玄一眼,都是这个该死的男人,非要给她拉仇恨!

    定了定神,她款款起身,作了个揖,“皇太后恕罪,小民来自民间,对宫规的确不懂。小民这样的本不该进宫的,可是摄政王殿下却说太皇太后寿辰,谁不请也要请小民的。”

    两三句话间,她既请了罪,又把责任推到了耶律玄身上。

    一番话,不卑不亢,声音虽然低沉,却清朗有力,听得耶律玄不由勾唇一笑:不愧是他相中的女人,以一介平民的身份,竟敢和皇太后抗衡,胆子果真很大!

    不过他喜欢。

    冯小怜也没想到南宫仪会这么胆大,她还以为自己一动怒,这个貌不起眼的小子定会吓得屁滚尿流的。

    谁知这小子不仅没有买账,还把责任推到了耶律玄头上。

    耶律玄什么人哪?

    那可是北辽赫赫有名的战神,堂堂的摄政王殿下!

    她们母子的荣华富贵全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她不由注视着耶律玄,眸中满是期盼。

    好歹他们才是一家人,这个小子虽说是他的人,但到底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他,应该不会为了这么个外人,在众人面前维护他吧?

    只可惜冯小怜的期盼没有实现。

    就见耶律玄拍了拍南宫仪的手,把她拉着坐了回去,这才漫不经心地抬头挑眉,看也不看冯小怜一眼,幽幽道,“神医怎么说也是给母后治过病的,就算是有什么纰漏,那也功大于过!”

    言下之意,是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忘恩负义了。

    冯小怜一张俏脸憋得通红,眼眶中眼泪在打转,委屈地要死。

    他竟然驳了她的面子,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这么多的贵客和文臣武将,他竟然一点儿情面不给她留!

    她可是他的皇嫂啊,是他亲侄子的娘!

    太皇太后的面色也不好看,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越来越不像话了。虽说自己媳妇对他有些心思,可也犯不着为了一个病夫样的少年,给媳妇难看啊。

    她瞥了一眼冯小怜,眼中带着浓浓的警告,让她不要人前失态。

    对耶律玄虽然心有不满,但仰仗他的地方还多,太皇太后只得把这不满咽了下去,面上依然慈眉善目地笑着,“玄儿说的是,神医年纪还小,就别拿宫规束缚他了。”

    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

    可来拜寿的贵客们心里却不平静了。

    先是西凉夜,见冯小怜为难南宫仪,他就闲闲地端着茶盏,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嘴角含着一抹妖娆魅惑的笑,等着看热闹。

    连耶律玄的暗卫都能摆脱的女人,这点子小事是难不倒她的。

    再者就是秦佑。

    秦佑进殿之后,除了太皇太后,其他人他就没正眼看过。眼光始终在碧荷扮作的南宫仪身上徘徊。

    等冯小怜发作南宫仪,他就对这边关注上了。及至南宫仪起身有礼有节、不卑不亢地回答冯小怜的话时,他心里已经是震惊异常了。

    一路上也曾风闻了不少关于北辽摄政王的话题。

    传闻北辽摄政王近来宠上了一个男子,这男子是个其貌不扬的少年。

    他一心想见到南宫仪,也没往心里去。谁知今儿真的让他大开眼界了。

    这一抬头看不要紧,他彻底给惊呆了。

    传闻中的北辽摄政王,青面獠牙,戴着骷髅面具,嗜血冷酷,吸食女子精血。

    可眼前坐在太皇太后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北辽摄政王,不仅年轻,而且俊逸非凡。

    对着面前那其貌不扬的少年,不仅温柔,而且面带春色。

    秦佑心里又苦又涩,没想到北辽摄政王不是传说中长相那般可怕,确切地说,还是个超群的美男子。

    本来他还替南宫仪高兴的,可如今看来,这个男人竟然好男风。公主和亲过来,岂不是守活寡?

    他又替南宫仪感到不值了。

    等南宫仪把烫手的山芋踢到耶律玄身上之际,秦佑又觉得这个病夫般的少年有些深不可测了。

    明明一介平民,却对当朝皇太后不卑不亢,还能巧妙地把战火旁引,倒不似个一般人了。

    而且,这个少年行为举止,生生透着一股子熟悉,让他忍不住胡思乱想。

    除了西凉夜和秦佑,还有一个被惊吓到的人就是南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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