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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女相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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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一双眼睛还未睁开,便是嘴巴一张,先大声的喊了出来:“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后他方才看清掐他之人的面貌。

    肤清貌美,唇红齿白。竟然是上次路上见到的那个地哑山的山大王韩美林。

    只可惜姚砚当时对他的印象并不算深刻,反而是对那个雍相洪的印象更来得深刻一点。所以他就摸着自己胳膊上被他掐的地方,然后不满的就喊了出来:“你谁啊?做什么掠了小爷来?还这般不知轻重的掐小爷?你可知道小爷的这身肌肤可是有多嫩?也亏的你下得去手。”

    他不知道韩美林,可韩美林却是对他印象尤其的深刻。

    只是因着那日姚砚对他的那一番什么眼光的评价,以及还有姚砚那长的比他还要精致上个几分的小脸蛋。

    自己睡里梦里的恨透了一个人,巴不得就拿了刀在他的脸上划上个几道血痕子出来,不想那人却是一点都不记得你,甚至张口就问你谁啊。这种憋屈的感觉,就跟是便秘了一周的感觉一般。

    特想排泄,但就是排泄不出来,涨在肚子里恨不得就直接拿刀划开了自己的肚皮,然后直接伸手进去掏的啊啊。

    所以韩美林立即便咬牙切齿,怒瞪着面前的姚砚了。

    原本他是叫了属下打算去抢了魏仲羽回来的。自从那日他一见魏仲羽之后,真可谓是一见倾心,日日不忘。左思右想之后,还是派人暗中的打探了魏仲羽的去向,然后遣了两个心腹之人去偷摸的将他绑了来。本打算到时是直接给他来个生米煮成了熟饭的,不想那两个人却是脑中缺了根弦儿的,最后绑来的竟然是姚砚。

    韩美林一时只气得口中的牙花子都快要咬碎了。

    他先是起身在桌案上取了马鞭子来,啪啪的几下就对着那两个人抽了过去。

    一面抽,一面口中还在骂着:“蠢材!让你去绑个人,最后竟然还能给我绑错了。你们这么些年的饭都吃到牛肚子里面去了?”

    两土匪抱头做鼠窜样。而中有一人百忙之中还抬头委屈的辩解了一句:“明明白日里我们两个人四只眼睛真真儿的看到那魏仲羽穿了那牙色的交颈襴衫,外面套了鸦青色云纱外袍的,所以晚间看到有穿了这套衣服的人出来的时候,我们就直接给他套上了布袋子了。哪里想到,却是这货穿了跟那魏仲羽一样的衣裳了。”

    语气里的委屈自是不言而明。说完还跟不解恨似的,就要上来踢姚砚一脚。

    亏得姚砚机灵,立即就手撑着地跃了起来,然后迅捷的退到了一旁。

    只是听着那土匪的话,他也就搞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了。

    心中先是骂了一句的。妈了个巴子的!这衫撞的,都能直接顶替人家给抓包了。劳资怎么就这么的点儿背了?但面上还是右边眉毛一挑,开口就讥讽道:“哟呵,我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就是这位山大王,啊,对不住的很,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给忘了。”

    先前欲待踢他一脚的那名土匪就在旁边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这是我们的韩美林韩大王。”

    话音刚落,韩美林就直接对着他的屁…股一脚踹了过去,直踹的那名土匪抱着自己的屁…股,口中嗷嗷的叫唤着,闪到一旁去了。

    而姚砚却是在那继续的道:“原来是韩大王啊。我说韩大王,你怎么就是看上了魏仲羽了?不过今儿个我可还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了,你就是再看上魏仲羽了那也没用。他是绝对绝对不会看上你的。”

    韩美林本就无比的厌烦姚砚,这会被他这番话一激,倒是怒极反笑了。

    手中的马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自己的靴子边儿,他望着他,缓缓的说着:“哦?你怎么就这么确信他不会看上我了?”

    此时的姚砚只会追求到口头上占的便宜,哪里还会想到其他深层次的上面?所以他就单手叉了腰,得意洋洋的说着:“因为啊,这魏仲羽是小爷我的人。他眼中也好,心中也好,无论何时何地,那都只会有小爷我一个人滴。”

    此言一出,那韩美林自然是被他给气的睚眦欲裂了。

    从初次见面时起,他便感觉到他被这姚砚给压制的死死的。上次是因着有魏仲羽和雍相洪在,所以他拿这姚砚没办法,但此时,他还怕得什么呢?

 第23章 英雄救无赖

    韩美林一时便阴森森的问着姚砚:“你想怎么死?”

    姚砚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看来眼前的这个人是要炸毛了。

    氮素,氮素,不做死就不会死星人的特点是什么?那就是,迎着一切可能而来的处境和困难那都得继续往下作啊。所以姚砚就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的回答着:“老死。”

    韩美林继续阴森森的笑,口中白闪闪尖利利的小虎牙隐约可见。

    他慢慢的开口,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着:“那、是、不、可、能、的!”

    话落,手中的马鞭子啪的一声在空中击了一下,他笑的高深莫测:“不若我来帮你选一种死法好了。被轮…奸至死,这种死法怎么样?”

    卧槽!

    他妈的这个死人妖,竟然想出来了这样一种缺德的折磨他的方法出来!

    要是说姚砚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实际上一刹那他都吓的腿肚子都软了,若不是还有一口气撑着,只怕就是直接如同烂泥似的软了下去。

    但是,转机立刻就来了。

    先前被韩美林一脚踹到屁…股上的那个土匪甲凑了过来,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可是老大,我们这地哑山上可都是受啊。哪里能找得出人来轮…奸这货了?”

    哇咔咔!姚砚好想仰天大笑三声。

    看来老天爷果然还是站在他这边的。

    韩美林又一脚重重的踹了出去,又踹在了土匪甲的屁…股上。

    土匪家嗷的一声大叫,抱着自家肉多多的屁…股又蹦到了角落里。

    韩美林便咬牙骂道:“蠢材!不会找了人来让他轮…奸,然后弄得他精…尽…人…亡的吗?”

    厅中的土匪闻言,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不可思议。

    老大,这样的轮…奸方法,唔,真的是闻所未闻啊闻所未闻。

    而姚砚张大了嘴巴,也是同样不可置信的望着韩美林。

    操!他这该是赞美韩美林的这个想法别出心裁呢,还是毒舌一下天底下竟然有你这样的蠢材呢?

    最后他终于还是学起了乖,将张开的嘴巴又合了起来。

    貌似他们现在在谈论的是怎么处置他的问题哎,犯不着他自己还参和了进去的吧。

    而旁边立即就又有土匪乙上来出主意了。

    “老大,对面的天聋山上的人全都是攻,好的也都是这种小白脸。不若我们便将这小白脸送了过去,顺带讨好下雍大王,也好过我们这两个山头日日的对着,然后还日日的老死不相往来罢?”

    话音刚落,韩美林又是一脚对着他的屁…股踹了过去。

    这次踹的比先前那两脚可是重多了。

    “蠢材!”这次他骂的也就更大声了,“谁告诉你天聋山上的人好的都是这种小白脸的了?他们好的都是女的好不好!”

    天聋山上的人原来好的都是女的?!

    这个消息太震撼,只震撼的那个土匪乙的屁…股虽然挨了重重的一脚,但一时竟然都没顾得上喊出声来。

    我靠!那不是白瞎了他们每天对着天聋山的那群人流口水了?还指着这次送了这个小白脸过去,拉近改善下两个山头的关系,然后就自然而然的自给自足,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呢。

    不想对面好的竟然都是女的?卧槽!

    厅内的土匪一时俱都沉默了。

    只是你们好的既然是女的,那没事我们下山抢男的时候你们也要跟着下山来凑合个球啊啊啊!

    嘤嘤嘤嘤,这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了。

    厅内一时凄风冷雨一片。

    而姚砚再也忍不得,哧的一声笑了出来,最后更是跌足拊掌大笑。

    他这般笑,看在韩美林的眼中那就更加的刺目了。

    鼻中轻哼了一声,他弯腰,从靴筒里面抽出来一把匕首,阴森着一张脸就慢慢的走近。

    匕首是把好匕首,映着满堂烛火,都减不掉其上冷冷的光芒。

    这是要卸他一只手,一只脚,还是直接捅心窝子?

    姚砚开始往后退了。

    妈个蛋!难不成劳资今日当真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不成?

    他立即就颤着声音问着:“你想怎么样?”

    韩美林笑的,唔,比较残忍。

    这种笑,完完全全的就是那种看着自己案板上的一尾鱼的笑。

    关键是,这尾鱼它是尾黄刺鱼,刚刚还一直在用它身上的刺刺伤了他的手指。

    所以他决定要先将这尾黄刺鱼给活生生的剖了腹,再扔到油锅里炸。

    上刀山,下油锅!一个都不能少!

    于是韩美林就晃了晃手中的匕首,阴测测的道:“先在你的脸上画只小乌龟,然后再将你绑了手脚,扔到后山去喂狼。”

    好残忍!!

    姚砚就跟他打着商量:“在你做两件事之前,能不能先将我打晕了?”

    晕了就不会知道痛的啊啊!

    但韩美林笑的更加残忍了。同时口中说出来的话也更加的阴测测:“不、可、能。”

    姚砚忍不住,终于骂了出来:“我靠你这个死变态!”

    一面说,一面闪身就躲。

    但纵然是如何躲,那也是躲不过韩美林。

    韩美林几乎是不费什么吹灰之力就直接将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眼神示意了下周边,立时便又有两名土匪上前来,钳制住了姚砚的双手双脚,让他不能再动弹。

    冰冷的匕首拍上了他的脸颊,韩美林一时却又笑的和煦如暖阳。

    “往哪里躲,嗯?你以为你躲得过小爷我?叫你老是膈应我,今日我便划花了你的这张小脸蛋,看你往后还怎么去勾…搭男人。”

    姚砚好想叫屈!

    六月飞霜好吗。天地可鉴,他一直以来勾搭…的那可都是女人啊啊!

    眼睁睁的看着脸颊上的那把匕首就要刺了下来,姚砚只觉得心中一时骇到了极点。

    碧桃快来救我啊啊!

    但关键时刻,来的却不是碧桃,却是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雍相洪。

    雍相洪大踏步的跨进了厅来,一掌推开了拦阻他的那个土匪,直接将那名土匪击的吐了一口血出来。

    然后他一双虎目在厅中转了一圈之后,两道浓黑的眉毛便皱了起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开口厉声的喝阻着韩美林,面上是跟包大人有得一拼的严肃。

    韩美林却是撇了撇嘴,有些倔强的说着:“你管不着。”

    一面说,一面抬高了手腕,就要去划姚砚的脸颊。

    而姚砚一看到雍相洪,立即就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般,大声的就喊了出来。

    “英雄,救命啊啊!”

    他这会也顾不上什么傲气了,立即就放声的喊叫了出来。

    其实韩美林抓了姚砚来之后,立时便有人通知了雍相洪。雍相洪想起那日所遇到的魏仲羽,估摸着此人极是不好惹,若是不甚让韩美林动了姚砚,怕不是会后患无穷?所以这才急忙的就赶了过来。

    但韩美林不买他的帐啊。这孩子我行我素惯了,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得听他的。

    所以雍相洪就只能用强的了。

    一个虎步跨了过去,他大掌一伸,直接就紧紧的钳制住了韩美林的手臂,然后就这么硬生生的将他拉扯了过来。

    韩美林自是不依,只是千般反抗,万般挣扎,手臂上的那双铁掌依旧是钳制的他紧紧的。

    他一咬牙,索性就将手中的匕首对着雍相洪挥了过去。

    但雍相洪一偏头,而后空着的那只手直接用了一招小擒拿手,将他手中的匕首给夺了过来。

    姚砚在旁看得,只暗中的喝了一声彩。

    危险解除,嘴贱的本性立时就又露了出来。

    “哎呀呀,雍寨主好身手。”

    言下之意自然就是韩美林没用了。

    韩美林回头怒瞪了他一眼,恨不得现在就过去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但姚砚却是面上得意洋洋的笑,顺带还挑衅似的对着钳制住他手脚的两名土匪道:“还不赶紧放开了我?找雍寨主抽你呢?”

    两名土匪一时摸不清这姚砚与雍相洪之间的关系,但一时见雍相洪急匆匆的赶了来,只为了这姚砚,想必两个人之间是有些关系的罢?所以,虽然是自家的寨主此时气急败坏的说着什么,你们敢放开了他我就跟你们没完了之类的威胁的话,两名土匪相互对望了一眼之后,还是放开了钳制着姚砚的手,然后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于是姚砚活动了下自己有些发麻的手脚,走到韩美林身前几步,背了双手,就那么笑眯眯的望着他。

    而雍相洪此时一面禁锢着韩美林,一面就对着姚砚点了点头:“公子受惊了。此事是舍弟欠考虑,还望公子海涵,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才是。”

    舍弟?!

    姚砚震惊了。

    可就在他震惊的当会,只听得屋外有刀剑之声传来,中间还穿插着碧桃那大叫的声音:“公子,你在哪里?”

    姚砚错开眼望去,一时先见到的就是穿了一身牙色交颈襴衫,鸦青色云纱外袍的魏仲羽持剑闯进了厅中,而后才是碧裳白裙的碧桃赤手空拳的随后闯了进来。

    魏仲羽闯进厅来之后,一眼看到姚砚还那般好端端的站在那里,一路上一直提着的那颗心方才放了下来。

    而碧桃看着姚砚全手全脚的站在那里,只顾诧异的把她望着,心中酸了一酸,就赶了上前来,一巴掌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拍了过去。

    “笨蛋啊你!不过就是出去撒个尿而已,竟然还能被人给劫了?这要是传了出去,不要教人笑话死啊。”

    至于姚砚,他第一眼看到魏仲羽和碧桃的时候,心中的想法是这样的。

    我靠!凭嘛他魏仲羽可以这么拉风的手持了长剑如英雄一般的闯了进来,而我家碧桃就是跟个跟班似的赤手空拳的闯了进来?不行,回去我一定要给我家碧桃买件拉风的兵器才成。

 第24章 碧桃的两巴掌

    于是姚砚就将头靠在了碧桃的肩上,嘤嘤嘤嘤的开始哭诉着:“碧桃你这个小混蛋,怎么现在才来救人家?你都不知道,刚刚那个死人妖还说要叫人将我轮…奸了,不然就叫人来让我轮…奸,最后还说要在我的脸上画只小乌龟,然后绑了我的手脚扔到后山去喂狼。要不是雍寨主及时出现的赶来救我,指不定你家公子我现在就已经被后山的群狼吞的一口都不剩了,你就是想捡根骨头回去缅怀我都没地捡去。”

    他这番话一说出来,魏仲羽是心疼之极的。

    虽然明知道他这会是装腔拿调的在假哭,神色间哪里会真的有一丝被吓到的意味了?但他就是很心疼,一面又暗恨自己,刚刚为什么不更快的就赶了来。

    而碧桃听了姚砚的这番话,一时之间真的是气的睚眦欲裂了。

    自己每天挤兑他那是他们主仆两的事,可她是个护犊子的人,断然容不得有任何人伤害了她家的公子。

    所以她几步就走了上前去,停在了韩美林的面前。

    韩美林此时还是被雍相洪给钳制住了一条胳膊的,所以是没法动弹。但他听了姚砚的那番话,也是气的不轻。

    咬牙便骂了一句:“你骂谁是死人妖?看你那副娇弱清秀的样,你才是个死人妖!他妈的,你。。。。。。”

    一语未完,他就只觉得左边脸颊上忽地的就一痛。

    原来是碧桃高高的扬起了手掌,利落的就一巴掌直接甩了过去。

    这巴掌一甩下去,厅中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众土匪自然是不必说了,什么时候有看到自家大王被人甩巴掌的时候了?一个个的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而魏仲羽那里,却是心中暗叫了一声好,觉得这一巴掌甩的真是解气之极。而至于姚砚那里,他根本就很淡定的好吗。

    自己的贴身侍女是个什么样,还能有谁比他更清楚了?老早在琢磨着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他就知道碧桃肯定会炸毛,然后那个韩美林就肯定会遭殃。

    眼望着韩美林那清秀的左边脸颊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姚砚一时心中真的是觉得畅快之极啊。

    看来有个力能扛鼎的贴身侍女就是不错。这要是自己上去甩了那韩美林一巴掌,他都嫌他皮太厚,最后倒会是弄疼了他自己的手。

    至于那韩美林,自然先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望着碧桃道:“你竟然敢打我?”

    质疑的下场就是,碧桃二话不说的就又扬起了手,反手又重重的一巴掌甩在了他的右脸颊上。

    得,这下子两边脸颊肿的都对称了。

    韩美林终于是被这第二个巴掌给打醒了,红着眼睛想挣扎开雍相洪的桎梏,然后就要去找碧桃算账。

    可是雍相洪却是更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臂,而且还对着碧桃歉意的道:“这位姑娘,舍弟不懂事,冲撞了贵公子,是我管教无方,雍某这里向姑娘赔罪了。”

    刚刚碧桃的那两巴掌,他完全是可以制止的。只是他觉得自己这个任性的弟弟确实是应该得到一些教训的,所以这才任由她那两巴掌甩了下来。

    哪知碧桃闻言,非但是没有寻了台阶就下,反倒是手指着他就破口大骂:“一句管教无方就没事了?我家公子今日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你再来跟我说你管教无方有个屁用啊。成日的说什么管教无方,那你倒是去管教啊,只顾口中说一说有个鸟用。”

    艾玛!

    姚砚立即在心里对着碧桃狂点赞。他瞬间就觉得,碧桃真的是太爷们了。

    而魏仲羽唯恐碧桃先前的那两巴掌和刚刚的这番话引起雍相洪的不快,会对她和姚砚下手。所以他就先是急忙的将姚砚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再是手中长剑一震,站上前了几步。

    只是雍相洪听了碧桃的那番指责,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之后,非但是没有动怒,反而是深深的对着她做了一个揖。

    这个变故发生的太快,只骇的碧桃一下子就蹦着往会跳了几步,惊诧的望着他。

    雍相洪直起了身来,沉声的开口道:“多谢姑娘的金玉良言,令雍某茅塞顿开。往后一定会严加管教舍弟的。”

    碧桃开始结巴了:“我,我靠!你,你这玩,玩的是哪,哪一出?”

    姚砚脑子转的快,立时就从魏仲羽的身后闪了出来,对着雍相洪笑眯眯的道:“雍寨主无需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说罢就来拉碧桃。

    但碧桃还是傻愣在当地,直到姚砚将她拉了过来,他还小声的问着他:“公子,这个雍寨主,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病估计是没有,只是一直以来脑子没转过弯来倒是真的。

    而魏仲羽见一切事情俱已尘埃落定,唯恐待会再有生变,便对着雍相洪拱了拱手,朗声的道:“既然阿砚现下无事,那我等也不再追究此事。但还望雍寨主好好的管教管教令弟,不然他日令弟若再来找阿砚的麻烦,那魏某手中的这把长剑也定然是不会答应的。”

    说罢,手腕轻轻一抖,手中长剑立时发出了低低的嗡嗡之声。

    他这番话,进退有据,既不会贸然的与雍相洪结仇,但其中也含有警告,真可谓是心思缜密,哪方面都不会得罪了。

    于是雍相洪便也对着他拱了拱手,沉声的道:“魏公子此话,雍某记住了。山高水长,还望后会有期!”

    其实魏仲羽一点都不想再与他后会有期,因为他觉得姚砚此时看着雍相洪的目光那是带了很明显的崇拜之意的。

    伸手拉了拉姚砚的手臂,他低声的道:“走罢。”

    而姚砚却是有模有样的对着雍相洪也拱了拱手,而后便笑道:“雍寨主,山高水长,后会有期啊!他日你若是来了洛阳,可一定要来找我。不然就是改日我来拜访你也成啊。我叫姚砚,雍寨主你可一定要记住了。”

    魏仲羽一时心中真是郁闷到了极致,急切间扯了他的衣袖便走出了厅。

    而出了厅之后,姚砚犹自在那絮絮叨叨的跟碧桃说着刚刚雍相洪现身出来救他的场景。

    “啊呀,碧桃,你是不知道。刚刚这个雍寨主大踏步的跨进了厅里来的时候,我一刹那差点都以为是天神下凡了。哎呀妈呀,他那出掌揍人的场景,瞪着韩美林说让他放开我的样子,真的是帅呆了,酷毙了!我觉得我长了这么大,就是第一次看到这样阳刚的男人。碧桃,我跟你说,他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偶像了。唯一的偶像!”

    碧桃默然无语。

    她觉得像雍相洪这样明显慢了二拍的男人,而且长的还是那种,女娲造人的时候就随便的捏了下,粗犷的就跟那套马的汉子有得一拼的男人,哪里好了?

    至于说魏仲羽,他心中一时就更是气闷了。

    先前他就应该是在脚下装了风火轮赶了过来的,不然这会在姚砚口中那个天神下凡的男人就应该是他了。

    一路无话,平安回到了茶园。

    在茶园休整了个两天之后,一行四人就准备启程回洛阳了。

    蔡老爹自然是送出了好远,甚至是执手相望,殷切的说着明年一定会早早的预备下一切,等着魏公子前来贩茶之类的。

    而姚砚此时却是坐在了一匹栗色的小马驹上,抬头四十五度望天。

    明年是打死他也不会再来这里贩茶了。

    四个人慢慢的沿着来时的路回去。自然此次随行的还有一车车的茶叶。

    茶叶是早就是装箱好了的,运到了码头之时,魏仲羽就另雇了码头上的工人来将这些装满了茶叶的箱子都运到船上。

    船却不是他们来之时的那艘船。但姚砚也没有在意。

    反正这些事交给他,他也自问是会弄的一团糟,还不如索性就袖了手在旁边看着呢。

    反正有魏仲羽在,这些事想来是不用他来费心的。

    目光在四周转了转,然后又转到了那些搬运箱子的工人身上。

    这一看不要见,一看只吓得他胸腔中的一颗心都差点跳了出来。

 第25章 丁香笑吐娇无限

    武夷山买来的茶叶皆是铸成了砖块模样,一块块整齐的码在了木箱子里。因怕受了潮,箱子里面还另垫了一层防水的油纸。

    这样的一箱子茶砖,其重量是相当可观的。便是码头上做惯了苦力的工人,也得两个人用了扁担来抬才勉强可行。

    此时姚砚看到的就是,有两名工人正一前一后的抬了那木箱子,踏着上船的踏板,正在往上走着。恰巧此时易小北向上走了下来,想来是要去看看码头上还有多少个木箱子没有抬上船来,不想这两个工人与这易小北一对上,斜刺里不知道怎么的,前面的那个工人就猛的屈膝跪了下去。

    他这一跪不要紧,后面的那个工人自然是受他影响,合身也朝着前方扑了过去,却把他们肩上正在抬着的那个木箱子当的一声脆响就给砸在了踏板上。

    亏的易小北机灵,一下子就伸手将那个木箱子给扶住了。但钉牢合实的箱盖子还是被撞了开来,露出了里面乌溜溜的茶砖来。

    只可惜的是木箱子在砸下来的过程中却是倾斜着砸了下来的,所以纵然是易小北拼力将那木箱子给扶住了,但还是有几块乌溜溜的茶砖滑落了出来,瞬间就掉到了踏板下的海水里。

    “哎呀。”

    姚砚一个大叫,一撩衣服下摆,忙几步就抢上了踏板来。

    虽说是这箱子里的茶砖并不见得就会是魏仲羽给他的那些茶砖,但于他而言,现下这眼睁睁的看着掉落了茶砖到海里,他还是肉疼的紧。

    他站在踏板上,伸长了脖子,就只是往下面的海水里面看着。心中还是希冀着好歹能将那几块茶砖捞得上来的。

    不成想这踏板本就不甚宽广,加之前后都是在抬了木箱子要上船的,或者是提了扁担要下船的搬运工人,再加上又发生了这种事,一时之间这个窄小的踏板上就是闹哄哄的一团了。

    而姚砚身姿原就纤弱,力气也小,不时的被前面这个人一挤,后面这个人一挨,脚下不稳,眼见得就要直坠坠的掉落到海水里了。

    亏的此时魏仲羽听到了外面的这动静,赶忙出来瞧时,正好瞧见了姚砚站立在踏板旁,只是挣手挣脚的,险险儿的眼见得就要重蹈了先前那几块茶砖的覆辙了。

    他心中惊得一惊,当是时,哪里还顾得上细想,足尖在甲板上点了一点,整个人就如同燕子穿帘那般平平掠过,伸手就将姚砚合身抱了过来。

    待得双脚站定,他这才面上重回了几丝血色,阴翳着一张脸便训道:“踏板上人多,你做什么要跑到了那上面去?”

    姚砚此时也顾不得上来反驳他的话,只是跌脚叫道:“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啊!”

    魏仲羽不由的就奇道:“什么银子?”

    他心中所在想的是,莫不成是他掉了银子到海水里了?

    不成想姚砚却是望着他沉痛的在道:“方才你没瞧见有几块乌溜溜的茶砖掉到了海水里了么?这哪里是茶砖,分明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我原本还想着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茶砖的踪迹,跳了下去捡了起来,再趁着这好日头晒上一晒,不定就能蒙混了过去呢。可是你做什么要将我掳了上来?”

    一面说,一面背转过了身去,就要又去那踏板之上。

    魏仲羽听了他这番话,心中一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伸手拉住了他,他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几块茶砖罢了。放心,这掉落下去的几块茶砖就算是我的。到了洛阳,管教给你的茶箱子都是装满了茶砖的,不会少了你一块。”

    姚砚闻言,转过身来双眼晶晶亮的就把他望着,口中还在道:“这也就是说,这几块茶砖要是现在我捡了上来,就算是额外给我的了?”

    魏仲羽一时恨不得就敲开他的脑瓜壳子来看上一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些什么玩意儿。

    “茶砖值钱,还是人值钱?这般海水里,你跳了下去,捡不捡得到那几块茶砖还另说。便是真的捡到了,冷水一浸了身子,回头受了风寒,岂不是得不偿失?”

    姚砚却是不以为意的嘟囔着:“怕什么,左右你会医,又有药,都不用我花钱。”

    魏仲羽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他。

    你这要是跟他讲道理吧,他歪理说出来是一套一套的,只能将你噎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你若是再接着讲下去吧,指不定下面他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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