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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女相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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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差不多就得了啊。”

    轻飘飘的声音,但就跟淬了冰渣子似的冷。

    姚砚立即止住了假哭声,瞬间转回头,做无辜茫然状,而后兔子似的跳了起来就朝着门口快速的移动。

    “我去问问蔡老爹今晚有什么吃的。”

    话落,人已消失在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中,徒留一丝被他脚底扬起来的飞灰慢慢的消散在空中。

    是夜,除却魏仲羽翻来覆去的还在琢磨着自己到底是喜欢上了姚砚的哪一点之外,其他人俱各头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一路远行,实在不是一般的辛苦。

    而次日,整个茶园的女人和男人都轰动了。

    女人轰动的原因很正常,因为姚砚啊。姚砚他长的好,嘴巴又甜,勾…搭女子的技艺可谓是炉火纯青。在洛阳城里的时候,就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为了他发誓要终生不嫁。

    至于男人轰动的原因,那还是因为姚砚。

    妈了个巴子的!以往魏仲羽每年过来收茶叶的时候,引得茶园里所有的女子都轰动也就罢了。毕竟魏仲羽是那种时刻清冷着一张脸,轻易不会正眼看任何一个女子的人,所以这对他们而言也没有多大的威胁。可这姚砚就不同了,丫的要不要这么主动的就去跟这里所有的女子搭话?

    原本茶园里就是男多女少了,可现在茶园里所有的女子眼里都是姚砚,口中谈论的也都是姚砚,这还让他们这群男人怎么混?

    至于说姚砚主动去跟茶园里所有的女子搭话,那也是有原因的。

    原因就是,他可是带了一大批的胭脂水粉,钗环簪珥和各色布匹来的,不卖给女子,难道还卖给男子不成?

    姚砚要是生在现代,必定是个不可多得的营销人才。有女子羞红着一张脸上前问:“姚公子,你觉得奴家用这盒胭脂可好?”

    姚砚立即含情脉脉的上下把她一望,而后便做了一副惊艳状:“哎呀,姚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这可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姑娘长的这么好的肌肤的。按理来说,姑娘这张脸,是不需要搽任何胭脂的,天生就是白里透红的样。可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锦上添花。姑娘若是搽了你手上的那盒胭脂,定然会是颜面如霞,将你的心上人给迷得七晕八素的。”

    那姑娘听了他的这番话,面上一时当真是红的颜面如霞了,接下来忙不迭的就掏了银子出来,二话不说的就买了那盒胭脂。

    立时旁边就有姑娘又问了:“姚公子,你觉得奴家穿这身衣料合适么?”

    姚砚立时转过头来,同样的含情脉脉的上下把她一望,也做了一副惊艳的模样出来道:“姑娘这身材,可真真是那句话说的,多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就冲你这完美无缺的身材,甭说是穿你手里的那身布料了,你就是随便在哪里扯块布料穿起来,那也是要迷死人的呀。”

    一面还手抚胸口,做心肌梗塞状:“不行了,姚某都快要被姑娘的这身材给迷倒了。”

    最后那姑娘非但是买了她手中捏着的那块布料,顺带着还买走了其他的三块布料。

    至于说钗环簪珥,那就卖的更快了。

    因为姚砚提供了一项服务,那就是,无论是哪位姑娘,但凡只要是买了他带来的钗环簪珥,那他就免费的给她戴上。

    此语一出,茶园里的姑娘就跟疯了似的,真的是抢着都来买了。甚至有姑娘大手笔,一下子就买了五六根簪子,而后被姚砚温柔的插满一头之后,酡红着一张脸,跟醉了酒似的瘫软在当地半晌都没有动弹。

    还在回味姚砚给她簪花插簪时的笑容呢。

    一时之间,姚砚所带来的所有的胭脂水粉钗环簪珥,包括那些布料都给卖了个一空。

    喜滋滋的捧着手里的银子,他笑的跟朵怒放的芍药似的,不住的得瑟着:“碧桃,你家公子我厉害吧?那时我老早就说,贩了这些东西来卖,到时利润肯定会翻了一番。结果你看,我们的利润整整的翻了两三番啊哦呵呵。”

    碧桃看着他那得意忘形的样,其实很想喷他一脸口水,然后再说上一句,公子你确定你要不是凭着你自己的那副样貌,这里的姑娘真的会跟疯了似的来买这些?

    好想说一句公子你真的是个小白脸啊怎么办。

    碧桃惆怅了。她觉得跟着这样的公子真的是太没有前途了。

    而远处,魏仲羽和易小北正站在简易的石头台基上,遥遥的望着这边的盛况。

    纵使是隔得远了,魏仲羽看不到姚砚此刻的样貌,可他还是能快速的在脑中勾勒出他此刻那得意忘形,外加小人得志似的模样。

    可是怎么办?他好像就真的是喜欢上了这样的一个无赖了。

    九岁时第一次被姚砚暗算,一脚给踹到了水里。而后这十三年来每次的偶然遇见,他话里话外的挤兑之意,他虽然从来都是装的冷艳高贵不屑一顾的不想与之答话,可其实他内心还是很享受姚砚的这些挤兑的话语的。

    难道他真的是有,抖m的爱好么?

    魏仲羽纠结了。他觉得他这么沉稳睿智,搁哪都是父母教育小孩的典范的人内心怎么能这么的阴暗龌…蹉呢?

    只是,他真的是个直男啊啊。所以这姚砚他到底是个女的还是个男的?

    要是个女的,他会果断的将他推倒拆吃入腹之。只是他要是个男的。。。。。。

    沉稳睿智,堪称典范的魏大公子黯然的垂下了双眼。

    若真是这样,那他也是没有法子的罢。

 第20章 撞衫事件

    “什么?”

    姚砚瞪大了一双眼睛望着蔡老爹,一惊一乍的大叫着:“你说你这茶园里的茶叶就只会卖给魏仲羽一个人?”

    他先前将自己在洛阳城带来的那些胭脂水粉,钗环簪珥和各色布料都卖完了之后,捧了到手的银子,乐滋滋的就来找蔡老爹,打算用这些银子都买了茶叶,然后他即刻就同碧桃返程回洛阳去。

    他甚至刚刚都打听好了,今年春季的雨水充沛,日光适量,茶叶那是个顶个的好。

    原想着用这些银子换了茶叶带回洛阳去,那肯定又会是大赚一笔,最起码今年的生计是不用愁了。不想等他带了一大袋子的银子来这里,不过才刚刚开口提到要买茶叶的事,蔡老爹那个老不死的竟然是慢悠悠的说了一句,我这茶园里的茶叶,只会卖给魏公子一人。

    还有比这更坑爹的吗?姚砚觉得蔡老爹一定是在报复他先前对他态度不够恭敬的事。

    但他也拉不下脸子来说几句软话,所以他就只是踢了踢脚边装着银子的布袋,哼哼唧唧的说着:“蔡老爹你这可就不对了。你说你既然是打开了门来做生意的,就断然没有把上门的人赶跑的道理。我这可是十足十的纹银呐,比他魏仲羽的银子成色只好不差,出的价格也只多不少,怎么你的茶叶就只卖给他魏仲羽,不卖给我了?蔡老爹,我这袋子里的银子,可跟你没仇的罢?”

    言下之意就是,我是跟你有点过节不错,但我脚边的这银子可跟你没过节呐。

    但蔡老爹端坐在座,面上自始至终都是带了微微的笑意,看着面前多少有些气急败坏的姚砚。

    然后他听了姚砚的这番话之后,原本还举着烟锅子放在口中叭叭抽着的手放了下来,顺势又翘起了脚,低头将那烟锅子在厚底皂鞋上不轻不重的敲了几下。

    而后他方才抬起头来对着姚砚说道:“姚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小老儿自然明白姚公子所说的一切。只是姚公子难道不知,我这茶园,五年前就与魏家签订了文书合约,往后的茶叶就只能卖给他魏家了。若是卖给了其他人家,那可就算是小老儿毁了当初的约定。这笔毁约的银子,你就是把小老儿我的骨头都拆了,那小老儿也还不起。所以,小老儿哪里还敢轻举妄动?也只好老老实实的就将这茶园里所有的茶叶都卖给魏公子了。否则啊,就任凭是那茶叶烂到了泥里,那也是谁都不能卖。”

    姚砚不死心的又追问了一句:“这里所有人家的茶叶都只能卖给魏仲羽?就没有一家是可以自行买卖的?”

    蔡老爹笑着摇头:“小老儿不才,只是这茶园里所有的茶叶都归小老儿来处置。”

    言下之意就是,你姚砚就是想要这茶园里的一根茶叶梗子那都是没有滴。

    姚砚瞬间就给气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偏偏蔡老爹紧跟着又说了一句:“难道魏公子竟然没有告知你此事?我原以为你们是朋友,一路同行而来,姚公子是应该早就知道这个中原委的。”

    知道个蛋!

    他不说还好,一说姚砚浑身的火气那都蹭蹭的往外冒啊。

    嚯的一声,他迅捷的站了起来,小手一挥:“碧桃,扛了银子,咱们走。”

    碧桃歉意的对蔡老爹一笑,然后轻轻松松的提起了那袋银子,跟在姚砚的身后走了。

    原本刚刚那袋银子,姚砚来拿的时候,那都是咬牙往肩上背的啊。不想到了碧桃这,那是轻轻松松的就用那么两根手指头提了就走。。。。。。

    蔡老爹望着碧桃的背影,只惊诧的半晌都没有合拢上那大张的嘴。

    这姑娘得是有多大的力气啊这是。

    而姚砚冲动的一挥手叫了碧桃就走了之后,却只烦躁的在那里走过来又走过去。

    接下来该怎么办?茶叶也买不到了,提了这袋银子与碧桃一起打道回洛阳?那样必定是会被周琅那一干人笑话的。

    甚至连他们笑话他的内容他都能想象的出来。

    定然是皮笑肉不笑的在那说着,姚砚啊,你这一趟出去游山玩水,游玩的如何啊?听说你还顺带去贩茶了?茶叶呢?不要这么小气嘛,挑些出来给兄弟们尝尝鲜嘛。

    姚砚暴躁的挥脚就对着路上的一个小石子踢了过去。

    只是小石子虽是被他这一脚给骨碌碌的踢到了远处,可这小石子它长的非但是不圆滑,反倒是浑身棱棱角角无数,而姚砚今日穿的也不过是一双软布鞋,所以这一脚踢过去,妈蛋,脚趾头都快要被踢烂了好吗。

    姚砚痛苦的半蹲下腰来揉着自己的脚趾头。

    而就在他揉脚趾头的间隙里,他也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一切都是魏仲羽给害的。

    要是他早就跟他说这茶园的茶叶只会卖给他一个人,那还哪里会有刚刚他在蔡老爹面前的窘态,还有现在踢小石子踢的脚趾头都痛了的事,甚至往后被周琅他们嘲笑的事?

    姚砚决定去找魏仲羽算账。

    说干就干。他立即直起了身来,顾不得身后还在跟随着的碧桃,一溜烟的就朝着魏仲羽所住的房间走去。

    倒是碧桃在他身后看着他这样,惊诧的半晌都没有说出来话。

    公子这走路忽然的就快成这样,莫不成是他终于不再怕吃苦,暗自的练成了轻功不成?

    魏仲羽此时尚且还不知道危机已经降临,只是怡然自得的在房间里泡着茶喝。

    谷雨嫩芽,叶心淡绿带黄,清香甘醇。冲泡之后,茶汤呈深橙黄色,清澈艳丽。

    他闭着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茶香,幽雅宜人。

    倒是易小北忽然就被吓的嚯的一声站了起来,连带着都差点带倒了桌上放置着的茶壶茶杯。

    他正好坐在门的对面,自然是能一清二楚的看到外面的情境。

    魏仲羽看着桌上洒出来的茶汤,微微蹙眉,但说出来的语气中却并无责备之意,只是淡淡的道:“何事如此惊慌?”

    易小北只被骇的几乎都要说不出话来,只是伸手指着门外,断断续续的说着:“公,公子,姚,姚公子他。。。。。。”

    魏仲羽立时便问道:“姚公子怎么了?”

    易小北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下去,尽力的让自己接下来的话说的流畅些:“公子,姚公子他一脸怒气的就朝着咱们的房间走过来,只怕是来找您算账的。”

    魏仲羽总是没听见姚砚要来找他算账的事,他选择性听到的就只有,姚砚找他来了。

    所以他就用比刚刚易小北站起来的幅度还要大的幅度,嚯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这下子,桌上茶杯里的茶汤都直接全都洒出来了好吗。

    易小北现在转而目瞪口呆的看着桌上洒出来的茶汤了,而后方才目瞪口呆的去看魏仲羽。

    公子,你这反应,未免也太强烈些了吧?

    而姚砚那边,凭着胸腔中的一股闷气就埋头直接走了过来,欲待要找魏仲羽算账。临了到了他门首一看,好嘛,人家早就已经在那倚门相望了,甚至是他的面上还带了淡淡的笑意。

    笑,笑个球啊你!

    姚砚鼻中轻哼了一声,然后就睥了眼光,倨傲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一打量,他心中的火气腾的一下又上来了。

    魏仲羽今日内里穿的是一套牙色织锦挑线缎子交颈襴衫,外面罩着的是鸦青色云纱外袍。

    可姚砚今日所穿的衣服,恰巧也正是内里是牙色织锦挑线交颈襴衫,外面罩着的也是鸦青色云纱外袍。

    操!竟然跟他撞衫了!

    姚砚生平最烦的就是跟人撞衫,而且是跟魏仲羽这样的人撞衫。

    若是碰上个长的不如他的也便罢了,再撞衫也只有他死死的压着别人的份。可是碰上魏仲羽。。。。。。

    再不愿意承认,可是这一套衣服穿他身上真的是显得他俊雅非凡的好吗。

    姚砚瞬间就觉得,这魏仲羽就是老天看他过的太逍遥自在了,所以才特地踹下来给他添堵的吧?

    妈个蛋!今儿个他必定得先给这魏仲羽添添堵。

    习惯性的就想去袖子中掏那把洒金川扇,最起码他待会给魏仲羽添堵的时候,手中潇洒的摇晃着扇儿,口中再是轻描淡写的说上个一两句,这样表现出来的效果才会更佳的罢。

    只是这一掏,他的面上就有些变色了。

    因着今日赚的银子有点超出他先前所想象的数量,所以他刚刚出来的时候太得意忘形,就忘了带扇子了!

    这下子真是,没蛋也疼了!没精也震了!

 第21章 谁攻谁受

    姚砚一瞬间面上是僵了一僵的。

    但也不过须臾,他就清咳了一声,掩饰住了自己现在的窘境,然后顺势的就将双手都拢在了袖子里。

    袖手,脚踩门槛,微扬着下巴,他带了几分不屑几分桀骜几分不以为意轻描淡写,对着魏仲羽慢慢的说了一句:“魏仲羽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跟我说啊?”

    其实好想冲上前去揪住他的衣领子,然后大吼一声,魏仲羽你这个混蛋!你明明知道这个茶园里的茶叶根本就不能卖给其他任何人,可你还这一路上眼巴巴的看着我千里迢迢的跟着你来了这里,然后还买不成茶叶。你丫的这到底是安了什么心啊啊!耍老子玩的吗?

    只是,风度两个字是很重要滴!特别还是不能在魏仲羽的面前失了风度!

    而易小北看着此刻这样的姚砚,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公子,你的这口味,未免也太重了些罢。

    这明显的将来就只能是被压的节奏啊公子。

    而他家的公子也不负他此刻心中所想的那样,面对着这般挑衅意味明显的简直都快要爆棚了的姚砚,面上还是带了淡淡的笑意,在柔声的问着:“什么事忘了跟你说?”

    。。。。。。

    易小北心内在哀嚎,公子你彻底的没救了!

    姚砚继续袖手,脚踩门槛,微扬着下巴,用着那种根本就没办法描述出来的语气继续的说着:“好像某人是忘了跟我说说这茶园的事罢。”

    魏仲羽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你是说这茶园里的茶叶只能卖给我魏家,而不能卖给其他任何人的事么?”

    。。。。。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

    姚砚咬牙切齿的望着他,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张口在他的身上咬下个几斤肉来。

    “魏大公子不会是现在想来告诉我,你与我同行的这一路上都是忘了此事的罢?而后等我现下问了起来你才想起这事来?”

    魏仲羽面上做无辜样:“没有啊。我一直都记得这件事的啊。”

    。。。。。。

    是可忍孰不可忍!

    姚砚开始咆哮了:“你特么的既然知道这事,也一直都记得,特么的怎么一路上都没有跟我说,非到我现在过来问你了你才说?”

    说罢,袖着的双手还从两边的衣袖子里抽…了出来,大有一捋袖子就要上去跟他干架的架势。

    而魏仲羽闻言,却是面上依旧是带了隐隐的笑意,而后更是强忍住了语气中的笑意,淡淡的说着:“原来阿砚是为了此事才生了这么大的气么?”

    他这声阿砚一叫了出来,易小北面上的表情是这样的。

    …_…!

    而姚砚面上的表情一开始是这样的。

    …_…|||

    然后又变成了这样的。

    …_…#!

    妈了个巴子的!劳资跟你很熟的吗?叫的这么亲热?

    至于魏仲羽,还是在那面上带着浅笑,在温和的说着:“虽然蔡老爹这茶园里的所有茶叶,一概只能卖给我,不能卖给你。但我可以从我所买的茶叶中匀出来一些给你。阿砚,你需要多少茶叶?”

    这声阿砚又叫得姚砚浑身恶寒了一下。然后他就哆哆嗦嗦的说着:“魏仲羽你能不叫我阿砚吗?劳资实在是,实在是,接受无能啊。”

    魏仲羽却是不以为意的浅笑道:“多听几次就能接受了。”

    易小北忽然就觉得,看来他家的公子也不完全就是被压的节奏啊。这绝壁就是有反压的资本。

    公子我看好你哟。你一定不能让我失望哟。

    而姚砚最后决定,还是不要在怎么称呼他的事情上继续跟魏仲羽扯淡了。他决定直接进入主题。

    身后的碧桃此时正提了一袋银子赶了过来。

    姚砚就用眼神示意她将那袋银子放了下来,然后微扬着下巴,依旧倨傲的对着魏仲羽道:“四千两,点点吧。”

    碧桃在身后听得他这般说,只急得就伸手去扯他的袖子。

    四千两呐!这可是他们这次出来连本带利的所有家当了。就这么全都买了茶叶,也不留个几百两上千两的?万一要是不甚全都赔了进去,那往后她们主仆两个喝西北风去啊?

    而魏仲羽听得他这般说,先是目光微微的一瞥过那袋银子,而后他的目光又快速的回到了姚砚的面上。

    他压根就没有去点的意思。他只是问着:“阿砚,你要多少茶叶?”

    姚砚摸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觉得自己真的还是不能适应他口中那个说出来的那个阿砚的称呼。

    但姚家虽已破落,他的骨气还是在的。所以他也就淡淡的说着:“四千两能买多少茶叶,那就买多少茶叶。按照你在蔡老爹手里买来的茶叶的价格,我再给你在那上面加个一成的利润。”

    魏仲羽失笑:“你我之间又何须分的如此清楚?茶叶的价格,还是依照我从蔡老爹处收来的价格,原价给你罢。等回到了洛阳,我自是会遣人将这茶叶送到你家中。”

    运了茶叶回去的路上势不可免的就有费用。魏仲羽这般一说,倒真是有替他省钱的意思。

    但姚砚不领情。他依旧是冷淡的说着:“此地此时,银货两讫。”

    魏仲羽欲待开口再劝说,但姚砚伸手制住了他。

    “没得商量。不然这茶叶我就不买了。”

    魏仲羽无法,最后只好由得他了。

    “既然如此,我会将你要的茶叶都吩咐人准备好。只是想必你也知道,此地往返洛阳的船只极少,回去之时,你我势必还是得做一船。不若便这样罢,你那份的茶叶,等运上了船我再交由你,如此可好?”

    姚砚想了一想,他说的倒也确实是实情。自己若是依然坚持下去现在就要了那批茶叶,回头要是找不到船只回去,那也是件坑爹的事。

    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会想方设法的去占了周琅等人的便宜,但就是不想占魏仲羽一丝一毫的便宜。

    所以他又加了一句:“如此甚好。只是运送茶叶的费用和船费,该是我出多少,我就会出多少。到时你直接报出个数来罢,我自然是不会少了你一文钱。”

    碧桃在后面诧异的看着他。

    她觉得她家公子这是怎么了?原本是最喜欢占别人便宜的性子,怎么今日倒是要跟魏公子算的清清楚楚的,不差一分一厘?

    魏仲羽见姚砚坚持,最后也唯有点头答应了。

    姚砚这才作罢,直接转身飘然而去。

    得,茶叶就这么贩上了。只是,怎么就是透着那么股窝囊的感觉啊。

    这种什么都被魏仲羽这个混蛋给压的死死的感觉,真的是太操蛋了!

    是夜,姚砚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有些睡不着。

    翻过来,左手枕在左颊下边,再翻过来平睡,再翻过去,右手枕在右颊下边,再翻过去平睡,再。。。。。。

    碧桃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继续装睡下去了。她睁开阖着的双眼,低声的问了一句:“公子,你怎么睡不着了?”

    姚砚先是不答,经不住碧桃又问了一句,他这才慢慢的道:“碧桃,说实话,与魏仲羽相比,我是不是很差劲?”

    碧桃都差点被她这句话给骇的一跤跌了下床去。

    姚砚那性子,历来是觉得全天下就他最俊美潇洒,最聪明睿智。夸张点来说,那是将任何人都不会放在眼中的,怎么现在倒是有了这么一句话?

    再是联想到他白日里的反应,然后碧桃瞬间就有了一种老泪纵横的感觉。

    公子他这是心智终于要成熟了么?然后意识到自己的不足,想要努力奋起了么?

    抬手擦了擦颊边因为激动而流出来的泪水,她正要开口安慰上几句,大意自然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公子你就算现在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了,那也是来得及了。碧桃我一定会时时刻刻的站在你身后支持你的,所以公子你一定不要有压力,慢慢的来就是了。

    碧桃都可以想象到等自己的这番话说了出来之后,再是姚砚他痛哭流涕的说着,碧桃,这些年真的是辛苦你了,对我如此的不离不弃。你放心,等他日我挣了钱,一定会买了花来给你戴。

    她都被自己想象中的这幅场景给感动到了。感动的眼泪一时之间都哗哗的。

    可就是在这时候,她听到姚砚气恼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姚砚说的是:“妈了个巴子的!魏仲羽他有什么可牛叉的?竟然这一路上都压在了我的头上。等明儿个回了洛阳城,我一定要叫上周琅他们,天天的去他魏家开的茶楼里喝茶去。嘿,他们魏家不是一向自诩清高的么?到时我就偏偏叫了勾…栏院里的小桃红去那茶楼里给小爷我唱小曲去。我倒要看他魏仲羽到时还怎么在劳资的面前拽。”

    。。。。。。

    碧桃默默的拉起了被子盖到了自己的脸上。

    她觉得她往后就不能对姚砚再抱半分的指望。

    顽石还能有个把开窍的呢,可姚砚他这就直接实心的钢筋混凝土了。

 第22章 绑错了人

    最后姚砚自顾自的又在枕上嘚啵嘚啵了一番之后,开始蹙眉咬唇了。

    内急啦。要去尿一尿啦。

    只是外面那么黑,又那么的冷。。。。。。

    他开始摇晃着碧桃:“碧桃,我要尿尿。”

    碧桃闭着眼睛,将将欲睡。闻言眼睛也没睁开,只是含含糊糊的便道:“那就去尿。”

    姚砚开始嘟唇咬手指了。他一般扮可爱或者耍萌的时候就是这样。

    “可是外面好黑,人家好怕。”

    可惜的是,碧桃她现在是在闭着双眼,压根就不会看见他的这番小动作。当然,纵使她就是看见了他的这番小动作,只怕也会是无动于衷。

    对于一个从小与之一起长大的碧桃而言,她太了解姚砚是个什么德行的人了。

    所以她就继续含含糊糊的哼哼着:“你不是常说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纯爷们吗?那做什么这时候做了一副娘们的样子出来?去吧!展示你纯爷们的时候到了!所以就不要大意的向着屋外的黑暗走去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姚砚还哪里好意思让她陪他一起去?

    所以他就只有口中嘟嘟囔囔的掀开被子来,然后穿了里面的牙色交颈襴衫。因着考虑到屋外可能会冷,便又一伸手,将搭在床边衣架上的鸦青色云纱外袍给取了下来披到了身上。

    窸窸窣窣的穿好了鞋,他又一路踢踢踏踏的朝着门边走去。

    比及拉开两扇木门的时候,门外的一股冷风直直的倒灌了进来,只灌的他都差点一反手直接甩上了那两扇木门,然后奔回到温暖的被窝里面去了。

    可实在是尿急的厉害。他只好瑟瑟的缩了下脖子,然后伸手抱紧了双肩,一路小跑的就跑到了屋外不远处的那个五谷轮回之所去。

    所谓的五谷轮回之所,搭建的甚是简单。姚砚蹲在里头的时候,似是都能感觉到墙壁四处的缝隙里透进来的风。

    抬头望了过去时,唔,有的地方甚至还能看到墨蓝空中那些煌煌的明星。

    而厕所中也实在是臭气熏天。他捏着鼻子极快的解决了自己的内急,然后便系好了裤子,一步就跨了出来。

    等到出了那厕所的门,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湿漉漉甜丝丝的风,霎时只觉得那真是通体舒泰啊通体舒泰。

    晚间的茶园。头顶群星璀璨,远处千里茶树朦朦,远山更是隐隐,若是细听处,还有流泉潺潺之声。

    姚砚此时的心情好的很。于是便一面口中轻声的哼着小曲儿,一面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只是还没走的几步,眼前蓦地一黑,有黑色的大布袋子直接兜头套了下来。

    他心中骇了一骇,欲待正要开口呼救,但只觉得脖颈处一痛,而后整个人便昏迷软倒了下去。

    昏迷之前,模模糊糊之中似是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那日明明看他武功也甚是高强的,怎么今日竟是如此容易的就得手了?”

    而有一人接了那人的话就道:“安静些罢。理那么多作甚?左右是完成了大王交代给我们的事就好。”

    而后姚砚就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整个的都被人扛了起来。

    本来还是想责备一句的,混蛋!你扛错了体位了。劳资的胸都快要被你的肩膀给压爆了啊好不好。

    只是神思已然迷蒙之极。口儿不过才刚张开,字都没说的一个出来,他已经是完全的昏迷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完全苏醒了过来的时候,其实是被人狠命的掐着胳膊给掐醒的。

    所以他一双眼睛还未睁开,便是嘴巴一张,先大声的喊了出来:“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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