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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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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在他的桌前,慢慢的蹲下身子,司空皋是站着的,楚长洵说了一声极轻的话,我听得不太真切,仿佛提到国师二字。
  司空皋慢慢的重新坐了下来,两个人离得极近,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什么,我把耳朵都竖起来了,也听不见他俩说啥?
  可是看着司空皋脸色变化,似乎竭力镇压着眼底蕴藏的怒火,大概两个人说的有半刻钟。
  正当我佩服佩服楚长洵能在地上蹲那么久,腿脚就不麻时,楚长洵站起身来,甩了甩衣袖,提高声量,拱手道:“即使如此,长洵就告退了,嘉荣吾皇,长洵遥祝你早日一统七国!”
  司空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不知是什么原因,一下子碎成了两半,从他的大拇指上脱落下来,掉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啪啪两声。
  楚长洵说完转身就走,在我的面前没有停下脚步,直接拉起我的手,带着我往外走。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回眸望了一眼司空皋,司空皋把手圈握成拳,锐利的眼中包含着熊熊怒火。
  我赶紧又把头扭过来了,楚长洵步伐不急不慢的,我拽了拽他的手:“公子爷,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他就这样放我们俩离开了?”
  楚长洵走路带风,青丝荡了起来,如玉精致的侧脸,嘴角一勾:“天机不可泄露,你知道我不会把你卖掉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需要知道!”
  其他的我都不需要知道?我不知道心里就不登底,这一步登底就会有很多事情都会超出自己的想象,这一超乎自己的想象就会在心里产生畏惧感,这种感觉很不妙的。
  心思飞快的转了起来:“你和他说的话我不需要知道,那他就对你我私定终身没有任何话语?”
  “有啊!”
  我的心漏跳两下,脱口问道:“什么话?”
  楚长洵扭头冲我一笑:“他说你我成亲的时候,记得把请柬给他,不管他多忙,等会过来喝杯喜酒!”
  王八犊子,这让我的心过山车呢,直接把他的手甩了,跟他并列而走:“出了这皇宫,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大陆的边各走一边!”
  楚长洵从我的手中抽出扇子:“天气太热,你热糊涂了吧,没有我啊,你能出得了广陵城?对了,你我现在还成不了亲,你我得去安南!”
  眉头深深的皱起:“去安南做什么?”去安南干嘛?我对安南不熟,该不会找慕折雨喝酒聊天吧,我跟她也不熟啊。
  楚长洵停顿了一下,大白天的手指着天空:“要变天了,不止一个人去安南求亲,听说月汐国主也去安南了,所以我们得去!”
  月汐国主!
  那一个痴情种子去安南干嘛呀?他不是有一个青梅竹马吗?难道不要青梅竹马去求亲慕折雨?
  看着一览无余的天空,连个白云都没有,狐疑的问道:“楚长洵,老实交代坦白从宽,你该不会以慕折雨能嫁到嘉荣为筹码,和司空皋谈判放我们走了吧?”
  楚长洵手放下背于背后,笑得跟猴一样精:“让你给猜着了,为了让他能顺利的娶到慕折雨,可不就是得让我这个七国公子长洵替他求亲去!”


第0024七国:修命改运

  他用了诈字诀?
  还是用了骗之术?
  这个样子让我想到秦朝统一六国,远交近攻全靠一张嘴,嘴巴靠完了,再用武力去打,就事半功倍了。
  牵强的扯着嘴角笑了笑,直接说了自己的立场:“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勒,走出广陵城,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大路两边各走一边!”
  楚长洵昂首阔步迈着步子把我狠狠的甩在身后,朗朗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安南的那个谁,是旧识,要不是看在你们是旧识的份上,我能大言不惭的接下这件事情吗?”
  双眼瞪大,嘴巴微张,脚下步子有些微乱跑着追上他:“你这说话什么意思?谁告诉你我和安南那谁是旧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怎么知道我跟安南那个谁是旧识,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屈指可数,他又怎么那么肯定?
  他就真的那么聪明阴魂不散知道我的每件事?我想来想去怎么就觉得那么渗人呢?
  楚长洵轻笑一声:“原来是真的呀,我就这样随便揣测一下,没想到命中靶心,看来……你真的和他是旧识!”
  “我告诉你!”我直接和他撇清关系,丑话撂在前面:“我不会跟你去安南的,我也不会就让他帮你让慕折雨嫁到嘉荣来!你要知道月汐国那痴情种子,听说犹如嫡仙般好看,他和慕折雨简直配一脸的!”
  楚长洵听到我的话,脚步一停,凑近了我:“我也挺好看的,你为什么就没觉得我和你配一脸呢?”
  真想赏他一个大嘴巴子,可我不敢啊,连忙后退,退到十颜身边跟他并列而走:“你下的药为什么不管用?不是说泻药吗?”
  楚长洵直接瞥了我一眼,开始向前走,一点也不关心我会和他的手下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十颜裂嘴露出大白牙,贼溜溜地说道:“夫人您有所不知,正所谓杀人于无形,干坏事儿不能被当场抓住。咱们这个泻药,有药效的,至少得六个时辰,六个时辰之后方能见效!”
  心眼里全是黑水,楚长洵他就不管管?
  十颜见我嘴角抽搐,越说越激动,“您想想啊,六个时辰之后,他中间得干多少事儿?中间得吃多少东西?之后再怎么怀疑也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这就是杀人与无形,不能让自己背黑锅,自己离的越远越好,这招是不是特别棒?”
  我的嘴角抽啊抽,抽了半天,毫不掩饰的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夸赞道:“果然是高招,你有什么毒药给我一点呗,也让我下会杀人于无形,你知道现在坏人很多。你家夫人我没有一点自保的能力,搞点毒药好傍身,省的下回死得太难看就不好了!”
  十颜有些吃惊道:“夫人您也喜欢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什么叫下三滥的手段?”伸手一把呼在他的头上,一本正经的胡扯道:“这叫英雄不问出处,管他方法好不好只要有用处就行,你能不能行,回去之后我去找你?”
  十颜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摸着脑袋眼神不由自主的往楚长洵身上飘,楚长洵没有回头,扇子打在手心里往外走,拍打的节奏,传递消息似的。
  “当然没问题!”十颜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腿上:“属下那已经调出了好多种毒药,到时候每种来几样?保管夫人不会被别人欺凌,只有夫人欺凌别人的份!”
  我笑的跟朵花似的,多么上道的下属,喜欢死了。
  畅通无阻走出皇宫,回到客栈的时候,我就一头扎进十颜房间里,他的房间里瓶瓶罐罐真够多的。
  我左看右看,东摸摸西摸摸:“有没有那种见血封喉,直接嗝屁了?”
  十颜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见血封喉直接嗝屁,那是下下之选,这瓶给您,粉末状的东西,把它洒在房梁上,日夜散发一点,只要十五日,有十日进了那个房间,到了二十天的时候,无声无息死掉绝对查不出来原因!”
  碧绿色的竹子管子,就跟楚长洵给我下毒蓝梦晴直到绿色管子一模一样,十颜绝对是受到他主子的蛊惑,知道我想干嘛。
  把管子一接,“能不能搞点见效快的,下下之选,才能让别人知晓,惹了不该惹的人就得死!”
  十颜手上的动作一停:“夫人您是认真的吗?”
  我一脸认真的回答他:“你看我的样子,像什么不认真的嘛?要不你跟我晚上走一走,咱们去看看怎么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杀人于无形?”
  我当然是认真的了,司空炎他不死我心里不爽,从我来到这嘉荣帝国就没有一天安生过,归根究底这所有的原因都在于司空炎,是他不让我安生。
  十颜吓得差点药罐子没拿稳,直接乱七八糟的塞了几管子药给我,“夫人,属下只提供药,别的服务不提供,要不您叫逗爷陪您去?”
  小黄鸡!
  我连忙把这些药管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把小黄鸡从袖里掏出来,他睡得昏天暗地的。
  十颜见状,对我挤眉弄眼:“看我的!”
  我竟然不知道一只小黄鸡,吃药跟嗑瓜子似的,闻到药味儿溜溜的小眼睛猛然睁开,翅膀爪子齐齐上。
  我抱着那些毒药就走,叮嘱道:“等他吃好药,把他给我送过来,天黑之前,别忘了啊!”
  十颜甚是调皮的应道:“保证完成任务…”
  回到房间,梵音已经在我房间等候我多时,见我进来,直接禀道:“颖川亲王从皇宫里回来,带着蓝梦晴尸体回到王府之中,现在正在王府里停尸,主子,如果要做什么,尽快!”
  我对他是无比信任,一股脑的把所有的毒药往他身上搁:“有见血封喉的,有拖延时间的,你捡几个带在身上,以防万一,天黑我们就去,完了之后直接回离余!”
  梵音把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一个的拿起来摆好,因为管子上写的药名,梵音看见之后,脸色沉静:“这些都是剧毒之药,主子是从哪里得来的?”
  “楚长洵身边不是有个随从吗?从他那里得来的,既然好用,就多带一点,别客气!”
  梵音知道的比我这个主子知道的多,有时候在想,他不是因为我就凭他的本事,去哪里都可以谋一个由自在的行当,跟着我颠沛流离提心吊胆,真是为难他了。
  梵音装了几根在身上:“主子,还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微微愕然:“有话你就直接讲,没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
  梵音起身来,带我去窗子前,我以为他要干嘛,见他跳出窗子,有门不走非得跳窗子,看来此间是大事。
  我跟着他跳窗而出,青天白日的只要躲避能看见的人就行,其他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因为楚长洵包下的是一个院子,所有的人都住在这里,梵音房间后,用剑轻轻的挑开窗户,我透过窗户往里望。
  望的吓了我一大跳,连忙往后一退,梵音身后挡了我一下,我正好退到他的怀里,又把我吓了一跳,连忙道歉。
  手指着屋里哆嗦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没想到她真的会死!”
  屋内颜幻嫣吊在房梁上,这种死法可真是让我大吃一惊,按照她的个性,觉得服下鹤顶红死在床上更唯美一点。
  “就是你们去皇宫没多久,她就回来了,回来之后,上吊吊死了!直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替她收尸!”梵音平波无奇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纸筒:“临死之前飞鸽传书,属下把鸽子给截了下来,看到了这个!”
  随手接过纸筒,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吾姐,妹违背了公子,挑起事端者,离余终离墨。”
  这真是给我招恨呢,我把小纸条揉吧揉吧塞到嘴里去,吞下肚子,死无对证,看她怎么给我招恨?
  “走,绕过去破门而入,来一场贼喊捉贼,我是一个大度的人不跟她一般见识!”说着我直接踩脚就往前门走去,梵音跟在我的身后:“主子,还是去找一下楚公子比较好,这是他的人,生与死,他都要负很大的责任!”
  嘴角冷冷一勾:“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他不知道这个人已经死了?”
  楚长洵绝对不可能只带了一个人出来,看不见的人,谁知道背地里隐藏了多少个,这种人,想把什么都掌握在自己手上,自然而然的会做很多有备无患的事情。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才绕了过去,就看见了楚长洵正在匆匆而来,我和他打了个照面,他的视线从我来的地方绕了一圈:“你是从后边过来的?”
  嘴角含笑,不打算隐瞒,如实道:“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本着救人造福的心,想着如果她没死的话,我帮她一把……”
  “帮她一把什么?”楚长洵温润的眼眸没有一丝情感波动,而是截断我的话直接道:“帮她踹凳子吗?”
  我扑哧一笑:“公子爷,您真是太聪明了,可惜她的太快,我还没来得及踹凳子,她就跑啦!”
  “倒真是可惜的很!”楚长洵眸光一闪:“你们几个,去把她带回故里!”
  他对身后的人说道,身后的那三个人,躬身弯腰进了房。
  梵音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惕,我挪了脚步,“公子爷,我家梵音说,你这个好手下,好像搞了一个什么飞鸽传书,给她的姐姐,你说她的姐姐等一下会不会牵连无辜跟我过不去啊?”
  楚长洵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又瞥过梵音:“不会与你过不去,毕竟飞鸽传书已经被你吞了,现在用刀子割开你的肚皮,扒开你的肠,字迹也模糊了。更何况等到那个时候,所谓的飞鸽传书,早就上田遗臭万年了!”
  进去的人直接把颜幻嫣抬了出来,看着一个美女就这样消消玉损了,我用手肘拐了拐楚长洵:“你就不觉得有点可惜啥的?人家好歹看着跟你多少年了,你就这样说不要就不要了?”
  “人死不能复生!”楚长洵淡然的说道:“更何况她得罪了夫人,这天底下的人都可以得罪,都可以原谅,得罪夫人,就是罪大恶极不可原谅!”
  说的跟真的似的,可见这就不是他一个至关紧要的人,人都是一样的,在乎一个人,把这个人当成自关紧要的人,就不会伤她一分一毫。
  “我勉强相信你说的话!赶紧找马车,明天就走,可千万别耽误了行程!”
  特别想对他笑,我才发现我真的笑不出来,这个人就像一团黑雾,也不知道黑雾里面藏的什么东西,想去拨开的时候,特别害怕里面会窜出一头野兽来。
  我的故作轻松,楚长洵用折扇敲在我的脑袋上:“你可千万别想着跑了,这明天的广陵城,没有令牌是出不去的啊!”
  我瞬间干笑道:“我哪里有出去啊!我是跟你一起走,等你找马车咱俩一道!”
  楚长洵也不拆穿我,转身就走:是不是你心里清楚,我也不拆穿了,明天吃完早膳之后,一起出城,安南!
  看着他的背影,对他狠狠的竖起了一个中指,梵音有些吞吞吐吐的问我:“主子,您竖着中指是什么意思?”
  “鄙视他的!”我直接捞起梵音的手臂,“晚上速战速决,处完之后,咱俩晚上连夜出城,从城墙上直接跳下去,我就不信了,我还逃离不了这个广陵城!”
  我的话刚一说完,梵音一盆凉水直接泼下来:“主子,您还真的走不了了,广陵城在您回来之前,已经开始戒严了。白天戒严,晚上戒严的更严重!”
  我去啊,这真是把我往绝路上逼!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气呼呼的就回了房间,闷头大睡,到了晚上,直接直奔主题去了颖川亲王府。
  我也知道身后除了梵音还有人跟着我,一个人还是特地让我知道他的行踪,大概是我太弱鸡了,害怕我死在半道上,跟着我的。
  而我害怕司空炎一时半会死不掉,把他睡的房间里,撒了不少毒药,做完这些事情之后,还扔了一把火在他家。
  一把火正好扔在蓝梦晴停尸大堂内,大火燃烧起来,整个屋子烧得亮堂堂的,然后就听见司空炎杀猪般的哭喊声。
  坐在屋顶上,支着下巴望着,侧耳倾听着司空炎那悲痛欲绝的哭声,就觉得这是整个晚上最动听的乐章。
  直到那间屋子烧得精光,房粱断裂在棺椁上,我才起身跳跃而走,心情都是美妙的,回到屋子里兴奋的跳床睡不着。
  楚长洵阴魂不散的声音,直接在我的屋顶上传来:“气消了吗?”
  我从床上移,望着屋顶,屋顶上有一个洞,楚长洵正在上面对我摇手致意,我咧着嘴哼哼的笑了两声:“您老人家可真是阴魂不散呢?干嘛做房上君子,直接下来,我请你睡觉!”
  楚长洵拍了拍屋顶:“你怎么不上来?我请你睡觉啊!”
  “那我们俩还是各辞其位,你继续晒你的月亮吧,我睡了,晚安!”拉过被子直接蒙头大睡,一般心思重的人都不容易睡,而我,梵音在外面我是容易睡的!
  都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凌晨,天还没大亮的时候,是人最困的时候,也是人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这个时候出去,绝对是最好的法子。
  特地挑了这个时辰,一出门就看见了楚长洵倚靠在马车上,对我摇手示意,我心里就纳了闷了,这个人一天到晚不睡觉,盯着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小黄鸡在他的肩头跳来跳去,兴奋的不得了。
  我呵呵笑了两声,抬脚往那边走,边招手边道:“这么巧啊,吃早饭了没有!我请你吃早饭啊?”
  十颜从旁边一下子横生过来:“早安夫人,您要吃什么,我这边准备了,十样早点!”
  真是够客气的,我简直插翅难飞,人生真是惊喜连连,完全没有逃避的可能。
  “随便来几样吧!”我又气无力的说道,就一辆马车,我坐哪里啊,跟楚长洵一道行走,指不定被气死了。
  十颜笑嘻嘻的脸和我苦哈哈的脸形成了对比,垂头丧气的趴在车子上,马车很是宽敞,躺三五个人不成问题。
  我占据马车的一角,把自己缩起来,当成一个透明体,楚长洵进来之后,坐下来也不搭理我,手中拿着一卷竹简在那里看着。
  我这才看见在马车里的装饰挺豪气冲天的,硕大的夜明珠,跟牛眼一样大镶嵌了好几个。
  在看他手中的竹简,有了一些年头的竹简,上面的字,至少我都不认识,把车缓缓的行走。
  我和他的气氛可真够尴尬的,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打破僵局的是楚长洵,他见我瞅着他的竹简,就把竹简递到我的面前:“修命改运之法,上古遗留下来的,你有兴趣吗?”
  眼珠微睁,难以置信的问道:“修命改运之法?你所说的是什么东西?”我的手忍不住的指了指天:“可以逆天的那个修命改运?”
  楚长洵眉头挑起:“你说的没错,都有不死鸟存在,有修命改运之法,没有什么奇怪的,何况漠北还有国师,国师通神,有一些难以解释的事情也是说得通的,你说是吧!”
  嘶!
  倒抽一口凉气,手碰到竹简上,又缩了回来,离那个破竹简远远的:“我是一个无名小卒,国师能通神,那也是在传说之中,我没见过,改日等我见过之后我再跟你讨论!”
  “至于你说这个是修命改运之法,上面的字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左右横竖都是你说,我没反驳的余地啊!”
  想我大天朝泱泱华夏五千年,有那么多的历史传说,都没有听说有什么修命改运之法,这里有修命改运之法,这水分是不是有点大?
  更何况国师之流基本上都是神棍,像古楼兰,都是有国师女巫,也没听说他们通神呢?
  楚长洵嘴角微微一翘,扬了起来,从旁边抽出一本书,直接对着我丢了过来:“这是我整理的修命改运之法,你瞧一瞧看看是不是可行的!”
  我双手一接,这本书是崭新的,抱着十二分狐疑,翻开一页,上面的笔墨都是新的,这上面的字我都认得。
  这一认得,看得我惊心动魄,心情澎湃,大约看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看完,看完之后,一个侧身直接对上楚长洵,“这上面说可以撕开时间的裂缝到达别的地方?”
  我仿佛看到了回家的路,仿佛看见魂回大天朝的路,我不属于这里,我得回去。
  楚长洵一把把书压下,手点在书上:“上面说可以撕开时间裂缝,可以到达别的地方没错,你到底有没有把这本书看全了?”
  我死死地盯着他:“我来这里你知道,就像我来这里跟你没有关系,应该也跟你脱不了干系,楚长洵,你既然知道我的来处,就该知道我在想尽办法的回去!”
  “要得几十万人的性命,用鲜血才能开启,你忍心吗?”楚长洵视线慢慢变冷,冷光射入我的眼中。
  我哼笑一声,觉得自己像一个魔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魔鬼:“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七国鼎立太久,总是要用鲜血来洗礼,不如我将计就计,用这场鲜血来开启,就谈不上什么叫忍心,什么叫不忍心了!”
  上面记载着修命改运之法,想撕裂时间的缝隙,就必须用鲜血来祭奠,鲜血越多,祭奠的效果越好。
  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这里死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想回去,很迫切的想回去。
  楚长洵盯着我的双眼都没有眨一下:“如果你要回去,就必须搅乱这七国,搅乱之七国,你就会变成我口中所说真正的引子,终离落,你准备好了吗?”
  我愣了一下,眼中复杂的光芒闪烁着:“你觉得我一个人做不了这么多事儿,还是觉得你一个人做不了这么多事,你需要找一个帮手?我答应了,我们就是合作关系,我不答应呢?”
  楚长洵声如冰冷:“你若不答应,我再想尽办法让你答应,事在人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想要的执着。就算你不想回去,离余皇后和长公主的仇你不报了吗?”
  腰间的簪剑直接脱手而出,对着他的脖子就去:“你在威胁我?我最恨别人威胁我!”


第0025七国:一门亲事

  我来势汹汹,杀意十足以楚长洵身手完全可以避开,避开之后还能把我簪剑给夺下来。
  可是他没有,手中簪剑直接划破了他的脖子,紧接着我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反转剑簪直接插在他的脖子上,皮肉撕裂和鲜血流出的声音交织着。
  他一吃痛,双眼眯了起来,手摸在脖子上:“你真下得了去手?一点迟疑都没有?”
  我冷笑一声:“你是医者!应该知道我没有插到你的动脉!皮肉伤,死不了人的,你说呢!”
  我下不了手,我还去心疼他?脸真够大的我跟他无亲无故,有什么下不去手的?
  楚长洵带血的手放在眼帘看了看,我压在他身上,他倒没有反抗,也没有急于起身,慢慢的把手放下,附和我说的话:“的确,如果伤及了血脉,就不是这个样子了,我连话都会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然后等死了!”
  “所以说,我还是下不了手的!”我笑着望着他,手肘卡在他的下巴下,我真是下不了手,如果真的下得了手,就直接把他给干掉,多省事。
  “楚长洵都说英雄不问出处,每个人都有秘密,你不愿意说你的秘密,又把这修命改运之法在我眼帘下面晃着,意欲何为?”
  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用几十万人民来祭奠,助我拉开时间的缝隙他不愿,非得说我搅乱七国,我是搅乱这七国的引子。
  又不让我回去,又让我替他搅乱七国,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都让他给占了。
  楚长洵清咳了两声:“我这么一个两袖清风的人,能有什么意思?只不过告诉你有这修命改运之法,等你做完你在这里欠下的事情,也许可能回去!回你真正的家!”
  这个人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前后说话反差这么大,真是过分得让人忍不住真的一刀结果了他。
  簪剑抽出来,就直接插了进去,这一下子直接用细细的簪剑挑动了他的脖子皮,看着血淋淋的场面,我只有兴奋没有害怕。
  “我要回去撕裂时空,得用几十万人的性命作祭奠,你不是不愿意看到的吗?现在说这话?出尔反尔,倒格外的像一个奸诈的小人了!”
  “我本来就不是君子?谁跟你说我是君子啦!”楚长洵红润的嘴角变得苍白,用尽全力跟着我说他的人品:“之前想做君子不愿意看到别人死,可是你的刀都架在我脖子上,我贪生怕死就同意了,难道贪生怕死就跟奸诈小人是一个样子?”
  王八犊子,直接把他的脖子挑破一大块,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把簪剑对他的衣袍上擦了擦,顿时白色的衣袍几缕红色,扎眼的很。
  “说吧,怎么合作?事先声明我要最大利益化,如果没有给我最大利益化,大家一拍两散,七国鼎立统一跟我有屁关系!谁愿意统一统一,谁愿意干嘛干嘛!”
  楚长洵缓缓的坐起来,掏出药,对着自己的脖子撒去,他的药粉可真好,流着鲜血冒着泡一下子就止住了。
  抽出一条湿帕慢条斯理的擦着:“一个女儿家,说话怎可如此简单粗暴?哪里还有一国公主的样子?”
  真是去他的一国公主,我简单粗暴关他屁事,咸吃萝卜淡操心,重新把修命改运之法拿在手上,敲打着:“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咱们还是长话短说,到底怎么合作,别浪费彼此的时间,毕竟出了在广陵城,大家就各走各路了!”
  楚长洵眼皮一抬:“你走不了的,终离落从我带你出皇宫的那一刻开始,你再往后就必须跟我拴在一起,我们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死活都得在一道!”
  “啧啧!”哪来的大言不惭!我啧啧有声嘲讽道:“我是我,你是你,我现在对你的用处,不就是因为我认识安南的王上,如果我不认识安南王,你能跟我一条绳上拴着吗?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这么虚伪,看着真是恶心!”
  “你们俩私交甚笃,每年都要见上几面,这件事情极少数人知道,这几年你的外祖父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这眉头是越皱越紧,这人说话我越来越抓不牢了,我爱上了谁?安南王?
  可算了吧,我要爱上他直接做了他的皇后,哪还轮得到和亲嘉荣?我和他就算得上是酒肉朋友,彼此知道彼此的身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玩的就是彼此只是酒肉朋友。
  面色沉静,双眼如钩的望着他,没有否认,直接还承认:“爱上又怎样?跟你没关系吧?把我的事情查的这么一清二楚,你是多久开始谋划了?搅乱七国风云,公子长洵这是要大杀四方了?”
  “可真是够厉害的?怪不得你说你和漠北柔然国师好友,看来你们两个这准备有大动作啊?”
  楚长洵帕子全被鲜血染红了,他就着那鲜血染红的帕子,擦着脖子,手帕根本就不顶用,雪白的脖子鲜血仿佛越擦越多。
  “就是要大杀四方了!想要得到的得不到,要这天下太平有何用?”
  平添一丝戾气,让我很莫名,我捅他一刀子他都没有生气,这平白无故的生哪门子气?
  “你自己慢慢玩,别拉上我!”我撩开车帘看向外面,天还没有大亮,马车走的不急不缓。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拉上你怎么玩?”楚长洵声音越发冷淡,就仿佛是冰渣子扎到骨头里,冷从骨头里发出来的。
  我直接对上他,说的话比他的话还冷:“要人没有,要命一条,你玩吗?”
  这是说什么都要拉上我了?为什么要拉上我这七国之中出名的女子多的是,慕折雨就是一个好女子,是一个非常理智的好女子,拉上了她,比拉上我来的强。
  楚长洵眸光慢慢的凌厉起来,声音掷地有声:“那就拿命去玩,玩完之后,我修命改运再把你拉回来!”
  霎那之间,寒冷的气息从四周袭向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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