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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嫡_桑晚-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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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李烈点点头,“然后呢?”
  “林浩山早年因为一桩很大的贪污案被贬到了江城县,成为一个小小的芝麻官,本来是被陛下遗忘的人,但如今却因为济安城的一桩类似的案子就将人给重新提了上来,而且还得到了陛下的重用,您觉得这一切难道就没有花锦程的推波助澜吗?”花锦蓝眸光闪烁着,唇角的笑容缓缓加深,“自古上位者,最讨厌的便是被人利用与蒙骗。”(未完待续。)

  ☆、第392章 破釜沉舟

  李烈明白花锦蓝的意思,但他却沉默了,云昭现在跟云修寒还在‘蜜月期’,而且也暂时没有丝毫撕破脸的想法,但他却是明白,这个时候也已经不远了。
  忍下去,便是终点。
  但此时李烈却不觉得自己能忍下去了。
  云修寒的手段莫测,他既然能让人将自己悄无声息的关起来,那么也自然就能将自己悄无声息的杀了。
  经过这次的事情,李烈才知道云修寒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花锦蓝看着他不停变换的脸色,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她的确是在挑拨李烈跟花锦程,若是李烈跟她计较,怕是她最近在对方身边所有的经营都会化为乌有。
  花锦蓝知道自己的弱点,她比不上花锦程漂亮,也比不上花锦程的手段,但只有一点是花锦程比不上的,那就是她对李烈的心。
  李烈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也从未对花锦蓝说过什么重话,当然这一切也都是有前提的,他可以为了花锦程的一句话就将对方舍弃,可是花锦程从来都没有给个他那个机会。
  花锦蓝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了,李烈又在这个隐秘的宅子里呆了一会儿,然后也就离开了,只不过他走的是正门。
  凉风从耳边拂过,也让有些烦躁的心重新安定了下来。
  李烈进了宫,这次很幸运,云昭并没有将他拒之门外。
  “陛下。”
  李烈行礼,正在认真烹茶的人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声平身。
  “你来的正好,尝尝。”
  云昭笑着将茶放在了自己的对面。
  李烈应了一声是,一掀衣摆跪坐在了他的对面,执杯、闻香、品茶,李烈的双眸微微一亮,“这种茶以前从未喝过。”
  “嗯,从霁儿那边拿过来的,她说这是花茶,自己烘焙而成的,你可是第三个喝到的。”
  “臣的运气真好。”李烈真心的叹道,“只是想不到雪嫔娘娘还会这些东西。”
  “她有一种烹茶的法子,煮出来的茶十分好喝,说是跟花锦程学的,你跟她来往比较多,可有听说过?”云昭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锦程烹的茶吗?”李烈好像没有听出他话中隐藏的意思一般,他苦笑一声,“陛下就不要拿这件事儿来取笑臣了,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对人动心,但却是没有结果的动心。”
  “你就那么喜欢她?”云昭肃声道,“李烈,你可别忘记了,她的身上到底有什么。”
  “臣自然不敢忘记,只是陛下,臣倒是觉得她对那件事情也不见得知情。”
  “哦?为何这么说?”云昭问了一句。
  李烈其实早就已经有这个怀疑了,不管是花荣也好,还是花锦程也好,大家都是聪明人,实在没有必要因为那虚无缥缈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东西就给自己惹上杀身之祸。
  “陛下觉得花锦程是那种看重利益跟钱财的人吗?”
  “谁知道呢。”云昭喝着茶水,神色晦暗不明。
  李烈笑了笑,垂头遮住了眸子里的那片复杂,“陛下想必也听说了臣在佛寺挟持花锦程的事儿吧。”
  “嗯。”云昭点头,“云晋那个人……你不要招惹。”
  “臣自然知道,但是在寺庙离,挟持花锦程的人,并不是我。”李烈苦笑一声,“臣当时是被人打晕了放在一个厢房里,等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那些事情,甚至当晋王去臣府里的时候,臣都是一头雾水。”
  “你的意思是……”云昭微微蹙起了眉头。
  “臣也不知道是谁,但可以确信的是,有人想要借晋王的手除掉臣。”李烈摇摇头,他当然知道是谁算计他,云昭也知道,但两个人却都没有挑明,正如很多人所看到的那样,现如今,还不到对云修寒出手的时候。
  “这件事情,朕会让人去调查的。”云昭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人?”
  “嗯?”李烈一愣。
  “那人姓佐,单名一个安字,据说是白家的叛逆。”
  “佐安?”李烈沉吟了片刻,“此人本事极为奇特,据说是两年前突然出现的,但却又突然消失,臣也曾暗中让人去探访,但却找不到了人的行踪,问过很多人,他们也都说不认识这个人,陛下是从何处知道此人的?”
  “就在你们寺庙的当日,佐安也出现在了寺庙之中。”云昭沉声道,“你去接触这个人看看,务必要将之拉拢过来。”
  “是。”李烈肃声应道,能让云昭看重的人,必定不俗,“陛下,还有一事……”
  “有事就尽管说,为何要吞吞吐吐的?”云昭笑道,拎起了茶壶替他将茶杯添满,“是晋王?”
  “不是。”李烈摇摇头,“多谢陛下。”他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茶,然后方才开口,“是关于花锦程。”
  “你还想娶她为妻?”云昭有些戏谑的道,“如果晋王也找朕来讨人,这个旨意还真不好下。”
  “陛下的意思是……”李烈将原本出口的话也咽了下去。
  “朕为你跟花锦程赐婚如何?”云昭笑着,眸色幽深。
  李烈的瞳孔微微一缩,他自然是愿意的,可是花锦程那边……如果勉强对方的话,她可能会恨他一辈子。
  “霁儿曾经说过,花锦程不是会认命的人,但她却也是十分惜命的人,更何况还有一个花家绑着她,所以你不用担心她会寻短见。”云昭将李烈的心思看的透透的,“至于说她会恨你,难道你认为她现在还会对你有什么好感吗?”
  李烈沉默,但他却总觉得不安宁,“太皇太后那边呢?”
  “的确是一个棘手的人。”云昭叹息一声,然后目光灼灼的盯着人,“朕只问你,若是朕下了这个旨意,你敢娶吗?”
  李烈沉默,是啊,如果他不敢娶的话,一切都是没用的。
  想到了花锦程第一次见自己时候的模样,再想到了自己被人拒之门外,就算是他对花锦程有着爱慕此时也应该清醒过来了,那个女人,由此至终,都将他当成了仇人,若是如此,即便将两者之间的距离拉的更远又如何?若是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得到她的人,将她一辈子都禁锢在身边,永远都无法逃脱。
  李烈起身跪在了地上,他伏着身体,声音沉重,“臣——谨遵陛下安排。”(未完待续。)

  ☆、第393章 遗物

  在女人坊尚未返回的花锦程突然觉得脊背一阵发冷,她侧眸看着窗外已经暗下去的天色,忍不住将身上盖着的被子往上拽了拽。
  “我睡着了?”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刚刚做梦了,一个有些陌生的梦,她知道那是属于苏彩儿的记忆,但此时她却觉得那些记忆像是自己的一般。
  “主子,要不要关窗?”灵雪有些紧张的看着她,生怕人冻着。
  “嗯。”花锦程点点头,让灵柳端了一杯热茶上来,茶入肚,这才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她又翻看了两眼账本,然后方才离开。
  马车上已经挂起了灯笼,车夫慢悠悠的赶着马车,不急不缓的往花宅的方向去。
  花锦程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但一时之间倒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叶丽棠好像真的安静下来了一般,再也不随便撮合她跟别人了,只不过言语之中的冷嘲热讽处处都带着刺儿,让她十分不习惯也十分难受,所以尽管她还住在花宅,但却不怎么出自己的院子跟房门了,不是窝在屋子里,就是去铺子了,整日都不见人影,偶尔会跟花荣在门口碰到,然后两个人一起走一段路,接下来就又分道扬镳了。
  太皇太后的病情就是在这种平和的没有任何危险的氛围中加重了,花锦程听到消息的时候,立刻就放下了手中事情,直接骑马赶到了晋王府。
  “祖母怎么样了?”
  她气喘吁吁的闯进了院子里,所有的护卫都不敢拦着。
  石青摇摇头,脸色不是很好看,“他心情不太好。”
  “我进去看看。”花锦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提着裙摆便进了门。
  赵嬷嬷站在外面抹着眼泪,房间里到处都是草药的味道。
  花锦程冲着她微微颔首,然后便进了内室。
  “修寒。”她看着伏在床边的那倒背影,心中一疼,出口的声音都带着些许的颤抖。
  “锦丫头,你来啦。”
  太皇太后的脸色很不好看,就算是不懂医的花锦程都能看得出她身上的死气。
  “祖母。”花锦程哽咽,缓步走到了人身边,“祖母。”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她认为死亡离自己很远,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死神一直都在身边,一不小心就不知道会带走谁的性命。
  “别哭了,祖母已经活这么大年纪,也足够了。”太皇太后有些吃力的撑起了身体。
  云修寒连忙去扶她,垫了枕头在她身后,让她靠的更舒服一些。
  “祖母,您别说这种话,您……”花锦程咬着唇,泪水簌簌而落。
  “锦儿,祖母什么都知道,别说了。”云修寒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他扯起了一抹笑容,“祖母,孙儿替您梳发吧。”
  “好,最后一次,就让乖孙给祖母梳发。”太皇太后高兴的笑着,“锦丫头,这个你拿着。”
  一块令牌从她的袖口滑落了出来。
  “祖母。”花锦程不想收。
  “祖母知道,自己的大限已经到了,这令牌是祖母给你留下的礼物,很遗憾,祖母看不到你们成亲了,本来我还想撑到那个时候呢。”太皇太后笑着,“不过也没关系,你是好孩子,祖母不想让你有什么压力,只要记得每年寒食忌日,不管你在什么地方,都能给祖母烧柱香,就足够了。”
  “祖母……”花锦程做不出承诺,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她就只能念叨着这两个字,像是要将老太太给刻在心上一般。
  云修寒跟花锦程扶着人坐在了凳子上。
  花锦程跪坐在了老太太的身边,抬头看着人,脸庞上一片哀伤,泪水也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落下。
  云修寒拿着木梳,布满血丝的眼睛中那抹哀伤跟痛苦藏都藏不住。
  他这一辈子,能放在心上的人不多,而祖母是最为重要的一个,他也从未想过,老人家会这么快就离开自己。
  “修寒,等祖母死了,一切皆成了烟云,你便不要计较了。”老太太轻声说道。
  “祖母,您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云修寒摇头,被刻意压制着的杀意跟疯狂还是从他的声音中流露出来了一些。
  太皇太后沉默,没有人知道她对这个孩子而言有多么的重要,可越是如此,她才越是心疼,“那你要答应祖母,不要急,一切都慢慢来,若是你有什么损伤,祖母即便在九泉之下,也是不得安宁的。”
  “祖母放心,孙儿有分寸的。”云修寒哑着嗓子说道。
  “锦丫头。”太皇太后握着花锦程的手,浑浊的双眸之中带着遗憾跟怜惜,“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记得,你的身边还有修寒,我走了,那孩子也是一个人,如果连你都离开了,那么他就真的成为了孤家寡人了。”
  “祖母您放心,我不会离开他的。”花锦程哽咽着保重,她的掌心握着那枚令牌,硌的手心疼。
  “那便好,那便好,若是如此,祖母就放心了。”老太太脸上露出了一抹舒心的笑容,“最后,我的身后事,一切都让修寒来操办,葬在哪儿,用什么制式,我早就已经写好了,容不得任何人更改。”
  云修寒将乌木簪子插进了老太太的发髻之中,然后单膝跪在了地上,“孙儿遵旨。”
  “你办事祖母放心,可是,始终还是放不下你啊,修寒,祖母的乖孙,舍不得啊,舍不得!”
  老太太的眼眶陡然撑得大大的,喉咙里一阵奇怪的声响过后,整个人的身体都僵直了,一动不动。
  花锦程身体一颤,眼眶通红,泪珠也砸的更急,“祖,祖母。”她伏在了人的膝盖上,放声痛哭。
  云修寒起身扶住了人的肩膀,他的喉咙滚动了几下,然后哑着嗓子开口,“来人……”
  门外守着的人早就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等云修寒一开口,石青跟猎猿他们立刻就推门而入。
  房间外面的赵嬷嬷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张脸上满是泪水,“主子,老奴,老奴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她抬手嘶吼一声,一把匕首插入了腹部,渐渐的失去了温度跟气息的身体倒在了地上,她撑大的双眸看着内室的方向,手掌超前伸着,像是要抓住什么一般。(未完待续。)

  ☆、第394章 你管的太宽了

  太皇太后的去世让整个济安城都笼罩在了一片肃穆之中。
  陛下下令,全城不许起乐,所以那些乐坊青楼在最近这段时间里萧条了不少,就连上街的人都不太穿颜色艳丽的衣服,毕竟在这个地方,没有人会放松,尤其是在官场上,你一点点的毛病都能被人抓住,然后将你置之于死地。
  花锦程因为身份的原因并没有进宫去,但她却待在了晋王府中,跪在了太皇太后的屋子里,三天三夜,滴水未进,就算是梨儿跟灵雪她们心疼,也没有法子多说什么。
  云修寒回来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憔悴。
  “你这样祖母会心疼的。”
  云修寒知道花锦程的心思,所以他也不会过多的责备人什么,“灵雪,端粥过来。梨儿,去做几样容易消化的药食点心。”
  “是,公子。”
  两个人应了一声,然后便转身退下了。
  “不是说让你好好休息的吗?”
  云修寒扶着花锦程站了起来,“祖母不会在意这些俗礼。她生前就疼你。”
  “赵嬷嬷……你打算怎么办?”花锦程的声音略微有些喑哑,她抬手揉了揉额角,眉宇之中一片烦躁。
  “给她一个栖身的地方便好了。”云修寒声音中带着一抹不甘,但是也无可奈何,“祖母吩咐过,不能追究。”
  “那就这么算了?”席昭然自然是不甘心的,她不是云修寒,所以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当然不会。”云修寒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只是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
  “云昭指使的吧。”花锦程的语气笃定,没有丝毫疑问。
  云修寒抿了抿唇,“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你别插手,云昭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我知道,更何况就算是我想做什么,也有心无力吧,他高高在上,位高权重,我只不过就是一介商女,怎么会有那个资格。”花锦程脸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祖母葬在皇陵吗?”
  “她不想进皇陵。”云修寒轻声道。
  花锦程沉默,这件事情她根本就帮不上忙。
  灵雪端了已经热好的粥缓步走了进来。
  “先吃东西。”
  云修寒道。
  花锦程点头应下,但终究还是没什么胃口,就喝了小半碗,然后不管云修寒怎么说都不再吃了。
  云修寒拗不过她,也就只能由着人了。
  大雪初落,短短的时间,地上就已经铺满了一层。
  今年的雪似乎来的早了些,转眼间,离太皇太后辞世也便一年了,花锦程一直都没有回花宅,花荣也便不再勉强了,就算是叶丽棠在他耳边说什么,他也都会自动的忽略,即便心也曾动摇,但是一想到云修寒对他说的话,他也就会继续坚定着自己原先的想法。
  “怎么在门口站着?”
  云修寒冒着风雪快步走了进来,心疼的将大氅披在了她的肩上,“雪天很冷的。”
  “抱着暖炉呢。”花锦程弯唇笑了笑,“你脸色很不好,是陛下说什么了吗?”
  云修寒摇摇头。
  花锦程垂眸,“祖母的事儿,他还是不能放下吗?”
  “如何能放下?毕竟当日我可是在百官面前威胁于他,扫了他那高高在上的脸面。”云修寒嘲弄的道,“祖母生前,他便不是真心实意,如今祖母死了,将人葬在皇陵之中,难道他就不担心祖母的亡魂会影响了他的气运吗?”
  “现在他又想让你做什么?”
  “今年的天气本就冷,这场雪也来的突然,他担心今年会有很多地方遭受雪灾,所以便遣我离开济安,前去赈灾。”云修寒冷声道。
  “你答应了?”花锦程蹙起了眉头。
  “你觉得可能吗?”云修寒冷笑一声,狭长的狐狸眼中冷光流转,“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是刻意将你支走。”花锦程的手指微微捻着,“为什么?”
  “大概……是想有什么动作了。”云修寒蹙起了眉头,“最近你小心一些。”
  “要当心的是你吧?”花锦程哑然失笑,“别想那么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他在谋划,那狐狸尾巴就总有露出来的时候。”
  “可我还是担心。”云修寒摇头,现在他只希望云昭不会触及他的底线,不然的话,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花锦程本来打算做一只蜗牛,慢腾腾的在晋王府生活着,不去露头,自然也就不会被什么人算计了,但是叶丽棠的一场重病却让她不能在晋王府待下去了,不管她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她总是要回去看看的。
  叶丽棠这场病来的很急,也十分蹊跷,花锦程判定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但她却躲不过去。
  云修寒也陪她回去了,并且还亲自看了人的病症,的确是重病,不过却是蛊虫引起的,而且那蛊虫在她的体内埋了起码有两个月,不停的吞噬着她的精血,喷吐着毒素,所以表面来看,也只是食物中毒现象。
  花锦蓝眼眶红红的,就连花荣都是一脸的着急跟紧张,生怕对方会出什么事儿。
  “锦儿,你跟晋王说说,请他出手救救你母亲吧,不管怎么说,她都养了你这么多年。”花荣有些慌乱的道,声音中带着一抹乞求一抹怨愤。
  花锦程沉默,她知道花荣在怨愤着什么,左右也不过就是叶丽棠在他耳边又说了什么话吧。
  “没有生命危险,伯父尽管放心。”云修寒从内室走了出来,“乐家的人完全有能力解决,所以伯父不需要对锦儿有什么不满,我不知道令夫人在您耳边说了什么,这件事情,不会跟锦儿有关系,至于锦云坊……若是没有锦儿,恐怕现在的锦云坊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吧。”
  “本王奉劝伯父一句,不属于自己的,最好不要强求。”
  “修寒,别乱说话!”花锦程眉头微微蹙起。
  花荣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王爷,就算您是王爷,也不能这么说话吧?”花锦蓝哑着嗓子,语气中含着不满,,“这是我们的家事,您不觉得您管的太宽了吗?”
  “本王管的是锦儿的事,与你何干?”云修寒丝毫不给面子,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花锦程的原因,花家在济安城恐怕就不会有立足之地。(未完待续。)

  ☆、第395章 道歉

  花锦程虽然不喜欢云修寒那么说自己的父亲,但她却更不喜欢花锦蓝那么说云修寒。
  她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清冷的眸光落在了花荣身上,“父亲若是想要锦云坊,尽管与我说就是了。”
  “姐姐,你说这话倒显得父亲对不起你一样。”花锦蓝有些不满的道,“锦云坊是父亲的心血,也是大娘的遗物,您现在居然将铺子交给外人去打理,这是不信任父亲吗?”
  “谁是外人?”花锦程淡声问道。
  花锦蓝语塞,她能说什么?说花锦墨是外人吗?
  “锦云坊到底是谁的,我想父亲比你要清楚多了。一个快要消亡的牌子,是在我手中重新挂起来的,花锦蓝,你是想说,我应该将锦云坊交给你打理吗?”
  “锦儿,不能这么跟你妹妹说话。”花荣蹙起了眉头,不悦的道。
  花锦程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眸色更加清冷了几分,“父亲,既然今日我回来了,那有些事情便说清楚吧。”
  花荣眼皮一跳,“锦儿……”
  “锦云坊的事情总要有一个了断,我知道叶夫人跟花锦蓝一直都在惦记着,锦云坊我能给,但是父亲觉得您能撑起来吗?”
  被花锦程如此直白的怀疑自己的能力,花荣的脸色略微有些难堪。
  “姐姐的意思是,父亲的能力还不如你吗?”花锦蓝冷笑一声,“姐姐不觉得自己太自大了吗?”
  “锦墨不是站在我的肩膀往上爬的,他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人脉,有些地方的铺子,完全就是靠着他的能力跟圈子才开起来的,江城县那边之所以如此稳定,也是因为那几位老掌柜的原因,还有母亲活着的时候的旧人。”
  花锦程不紧不慢,花荣却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他的确眼红锦云坊的收益,但如今却被花锦程一盆冷水给泼醒了,对方之所以过来,冲着的是是花锦程的面子,而不是他花荣,他毫不怀疑,如果锦云坊没有了花锦程,那么也就没有了今日的风光。
  “你来的急,应该还没怎么吃东西吧?”花荣突然转变了话题。
  花锦蓝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云修寒的双眸之中,一抹嘲弄一闪而过。
  花锦程有些讶异,但转瞬也就想通了花荣突然转移话题的原因,“父亲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不管是家里还是云锦阁,都需要您撑起来。”
  “我知道。”花荣点点头,如今看花锦程却觉得有些歉意,“锦儿……”
  “父亲不用多说,世界上没有做女儿的会记恨自己的父亲。”花锦程大大方方的笑着,表现的十分轻松。
  花荣心头对女儿的歉疚更重了,以前他怎么就没有想过锦云坊之所以能到这种地步的关键到底是什么呢?
  “铺子里的事情,最近你多操点心,女人坊那边也照顾着些,前些日子大叔给我来信,说是有一批玉被人盯上了,可能咱们这边很多生意也都会被人恶意攻击。”花锦程侧头柔声对云修寒说着话,“若是方便的话,你就派人去江城县走一趟,若真的是江湖势力,这种事情我是没法子的。”
  “嗯,你别操心了。”云修寒点点头,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当心些,好好照顾自己,不管去什么地方,都要带着人,碰到不让带人的,就尽管拒了,整个济安城,没有我惹不得的,知道吗?”
  “嗯。”花锦程点点头,她知道云修寒是关心自己,所以也就没有嫌对方唠叨。
  “那我走了。”云修寒笑了笑,很想亲人一口,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路上当心些。”花锦程不放心的嘱咐,其实她也很多事情要跟云修寒说,但她却选择了沉默,这种时候,少说少错,等那些压抑的氛围散了,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云修寒离开后,花锦程也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花荣一直都守着叶丽棠,他对叶丽棠的感情也可见一斑,只不过花锦程却丝毫不觉得羡慕,只觉得十分愤怒,那种愤怒就像是毒蛇一样,好似随时都会吞噬她的理智一般。
  叶丽棠的病情在慢慢好转着,花锦程没有说让乐无忧过来,也没有说让云修寒过来,就看着花荣在外面请大夫,每日过来一趟,她什么事情都不插手,免得被人抓到什么把柄。
  “姐姐。”
  花锦蓝端着一碟点心跟一壶茶走进了屋子里。
  花锦程放下了手中的书,抬眸看着外面暗下去的天色,不明白花锦蓝想要做什么。
  “我是来跟姐姐道歉的,那日,是我说的话太严重了。”花锦蓝苦笑一声,“我是嫉妒姐姐,所以才会口不择言,父亲已经训斥过我了,这些天我也想明白了,我一定会努力的,努力赶上姐姐,跟姐姐站在一起,不落分毫!”
  花锦蓝捏紧了拳头,志气可嘉,但花锦程却总觉得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要多么不舒服就有多么不舒服。
  花锦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但花锦蓝带过来的东西她却一口没动。
  “姐姐这是不肯原谅我吗?”花锦蓝眼泪汪汪的咬着唇,好不委屈。
  “你误会了。”花锦程摇摇头,“修寒告诉我,要控制自己的饮食,吃喝方面也都有很多禁忌,所以他才会给我找专门的厨子,在外不吃东西不喝茶,是他给我定下的规矩。”她的语气中含着一些无奈,但也带着丝丝的甜蜜,“我不得不听,毕竟他是大夫,而我是病人。”
  “这样啊。”花锦蓝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姐姐的身体还没好吗?”
  “需要调养很长时间,或许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了。”花锦程神色微微有些黯淡,出口的话就带上了些许的仇恨,“可惜,始终都不知道当年在庄子了是谁要将我往死路上逼,若不是那个人用药坏了我的身子,我又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物是人非。”花锦蓝摇摇头,语气中满是唏嘘,“当年我跟着姐姐屁股后面跑的时候还是一个小豆丁,想不到一转眼就这么大了。”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花锦程也十分感叹,但她却绝对不是感叹小时候跟花锦蓝的情谊,而是感叹她跟云修寒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
  两个人说了有小半个时辰的话,但也都是花锦蓝说的多,最后她还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所以就只能告辞离开了,花锦程自然也不会留人,她乐得清静。(未完待续。)

  ☆、第396章 圣旨下

  大雪一连下了好几天,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花锦程整日的窝在房间里,裹着被子将自己包成了一团儿。
  叶丽棠的身体渐渐的好转了起来,但人却依然不见精神。
  花锦程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会儿,然后抬眸看着坐在火炉边的灵雪,“雪儿,你家公子多久没来了?”
  灵雪想了一下,然后道,“有三天了。”
  “三天吗。”花锦程蹙起了眉头,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宁,她的手指在被面上缓缓的摸索着,倏地起身。
  门被人打开,快步走进来的白行脸色有些不好看,“小姐,宫里来人了。”
  “嗯?”
  花锦程眸光一冷,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郁了几分,“什么事?”
  “传旨的,只是不知道到底什么事,那位公公也只是说咱们花家摊上好事儿了。”白行也紧张的不行,他以前一直都是跟着白柔的,白柔死了,他亦成为了花荣的心腹,单看这点就足以表明了这个人的不俗。
  花锦程微微沉吟,“只要宫里来的,就没有好事儿。”
  她掀开被子从软塌上下来了,让灵雪伺候她净面梳妆后,裹了大氅就走出去了。
  等在前厅的人面色白净,头发花白,一手拿着拂尘,一手拿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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