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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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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脸怎么红的这样厉害?”贺兰雪狐疑的问,一面抬头望天,阳光明媚,但已然没有炎夏时的灼热,况且她挑的这地方,四周阴凉的很。
  她忙又捉住他的手,两指按住他的脉搏,发现跳的很快,不由奇了。
  “我没事。”南宫霁连忙缩回手,脸上带着几分窘迫。
  贺兰雪慢慢的就有些明白了,站直了身子,道,“太子,叫小路子拿纸笔过来,我就在这开方子吧,一会直接回去,方便。”
  “好。”南宫霁点头,好容易稳了心神,唤了几声小路子,却都没有回应。
  “这***才死哪儿去了?”感觉在贺兰雪跟前丢了脸,南宫霁有些恼火。
  贺兰雪耸眉,“许是上茅房了呢,算了,我推你回长乐宫吧,顺便检查下你的寝殿。对了,每日消毒,他们没有偷懒吧?”
  “他们敢?”南宫霁恶狠狠的说,才说完,又尴尬的望了贺兰雪一眼,“这些奴才,趁着本太子病重,越发没规矩了。”
  贺兰雪才懒的管他跟他那些奴才的事呢,只步子极快的推着他走,心想着,这头的事忙好了,出了宫正好可以赶去将军府吃个午饭呢。
  南宫霁见她沉默,便挖空了心思想逗她说话,比如问,“雪姑娘,本太子听闻你小小年纪便独自支撑百草堂了,好厉害。”
  再比如,“雪姑娘,本太子听闻你还有一个弟弟,下回可带他进宫玩,本太子这边有好多好玩的玩意呢,他一准喜欢。”
  对此,贺兰雪表示还是不要的好,太子手里的玩意能有什么好的?她就一个弟弟,最怕被人带歪了。
  这两人一个沉默,一个聒噪,才绕出了一片小花林,就听见前方一阵喧闹声,隐隐还有人低低啜泣的声音。
  “怎么回事?小路子。”南宫霁厉声喝斥。
  前方小树林里,立刻跑出来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太监,正是他的亲随小路子。
  “殿下。”
  “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当着贺兰雪的面,南宫霁有意显摆自己,厉声问。
  小路子连忙回禀,“殿下,小的一早已经命人将这园子封了,不令一个人进来。可是那小子不知怎么溜了进来,还自称是十三皇子殿下。”
  十三皇子?南宫契!!!!
  贺兰雪牟然间觉得心口一阵刺痛,视线也有些模糊起来,正怔愣间,就听南宫霁道,“将他带过来。”
  小路子一拍手,那边,就有几个太监将一个青衣少年拖了过来。
  “殿下,就是他。”小路子指着被摔在地上的少年道。
  “抬起头来!”南宫契看着地上这个瑟瑟发抖的少年,不悦的凝眉。
  然而,即便这少年没有抬头,贺兰雪也是一眼便认出,他就是南宫契。
  事情多么惊人的相似啊,当年初遇南宫契,他亦是这样的狼狈。
  只是,前世,他是被一群太监围殴,她跟随母亲进宫,无意撞见,救下了他。
  而今,他仍旧是被几个太监为难,可领头的却是他的太子哥哥。
  这一次,贺兰雪却决心只当个隐形人。
  青衣少年惊惧的抬起头来,泪水和灰尘模糊了他苍白的脸,看不太出他的模样,只有那一双眼睛,哪怕被泪水填满,也仍旧显得澄澈而无辜。
  “太……太子哥哥。”他匍匐在地,惧怕的朝南宫霁磕头。
  南宫霁皱眉,“谁是你的太子哥哥?你是谁?怎敢偷偷进这园子?”
  “太……我……”青衣少年目露怯意,连话也说不利索,两行眼泪顺着他那脏兮兮的脸颊不住的滚落下来。
  “说。”南宫霁似乎没了耐心。
  青衣少年连忙道,“我,我是南宫契,我娘病了,我要采这里的芍药入药……”
  “南宫契?”南宫霁微微锁眉,细想了想,还是没想出来,倒是小路子脑子灵活,立马想到了,回道,“殿下,他真的是十三皇子,您忘了,十年前,德妃娘娘犯了事,被打入冷宫,连十三皇子也跟着一起去了。”
  “哦?还活着呢。”瞧着骨瘦如柴的小小少年,南宫霁眉宇间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若跟往常,南宫霁才懒的管他的死活,可此刻贺兰雪在,他便有心要表现表现,便道,“罢了,瞧着怪可怜见的,小路子,就让他摘些芍药回去吧,不许再为难他。”
  “是。”小路子点头,然后踢了南宫契一脚,“听见了吧?殿下开恩,你还不快谢恩。”
  “多谢太子哥哥。”南宫契又磕头,这下,那张脸更是被灰尘沾满了。
  “行了,起来吧。”南宫霁摆摆手,似乎怕他弄脏了自己一般,嫌恶的别开了眼睛。
  小路子又踹了南宫契一脚,“还不快起来,趴在这里挡着殿下的路。”
  “是。”南宫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朝前面那林子去了。
  贺兰雪瞧的真切,他那衣裳上有干涸的血迹,左边小腿骨怕也是骨折了。
  “雪姑娘。”见她失神,南宫霁轻轻唤了她两声。
  贺兰雪收回视线,笑道,“走吧。”
  “哦。”南宫霁点头,不过,心里却是好奇,刚才贺兰雪瞧着南宫契的眼神非常的奇怪,而且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一路无话,到了长乐宫,贺兰雪亲自检
  查了屋里的一些情况,又开了些消毒的药,事情都忙妥了,这才准备出宫。
  可是,今儿这事着实诡异,前头才遇着一个被太监欺辱的皇子,才出了长乐宫没多久,路遇一处僻静的地方时,又遇到了一个被太监欺辱的宫女。
  这宫女年纪年纪不大,容颜俏丽,只是有些憔悴,眼下又被两个太监逼到了墙角,只顾落泪,却连哭都不敢哭出来。
  “两位爷,求求你们放奴婢一码吧,德妃娘娘病重,昏了几天了,奴婢要求见皇上。”
  那宫女一边哽咽一边哀求着。
  然而,她眼前的两个太监,却是不怀好意的盯着她,其中一个,还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底,捏的她将身子弯成了虾米一样。
  这宫女名唤玲珑,亦是贺兰雪认识的,甚至,前世,她是死在贺兰雪的手里的。
  贺兰雪不想管的,只想绕过去,然而,随着一声凄厉的女声,回头看去,就见那小小的女子被两个太监捂着嘴,拖进边上的一处暗房,她顿时不能淡定了。
  前世毕竟在深宫待了十年,这里头的脏事她见的多了,可每一次见了,她都会怒火攻心,淡定不了。
  何况,前世这名叫玲珑的女子惨死在她手里。
  几乎是出于本能,贺兰雪飞身过去,一脚踹开那骑在女子身上的太监,“果然够无耻,都没了那玩意了,还想无耻事,看来本小姐得再阉你们一次。”
  
  ☆、第九十章 棋子
  
  玲珑惊恐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女孩,只见她随手抄起桌子上的刀子,在掌心翻转,还未瞧的清她怎么出手的,那两个太监便哀嚎一声,捂着下、身瘫倒在地。
  而地面上很快渗出一滩血迹,浓烈的血腥味儿刺的人头昏目眩褴。
  “你是什么人?”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太监,惨白着脸,怒目瞪着贺兰雪。
  “干嘛要告诉你啊?你长的这样丑,还是个太监,心地还不好,本小姐年轻貌美,万一我告诉了你,你晚上做梦梦见我了,太恶心了。”贺兰雪恶劣的损着他,见他又吐了一口血,这才没事人似得,视线缓缓的落在瑟瑟发抖的玲珑身上,好笑的看着她,“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跑?”
  “跑?”玲珑一激灵,似乎这才从噩梦中惊醒,哆哆嗦嗦的从长凳上下来,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跑。
  等她跑了,贺兰雪这才又把玩着手里的刀子,邪恶的盯着那两个太监,威胁道,“听着,以后你们若敢再找刚才那姑娘麻烦,本小姐下次可就不是煽你们的子孙根,本小姐会直接割了你们的脑袋,再将你们剁碎了喂狗。”
  “听见了吗?”见这两个人不应声,贺兰雪用力将刀子插在地上,惹的两人身子一颤,忙不迭的点头,“听见了。”
  “好,这才乖,诺,那边有纱布,你们自己包扎下伤口,不然,半个时辰后,你们就得血流干的,血一流干呢,人就会变成干尸,到时候会更丑的。”贺兰雪好心的提醒了一下,看着两人挣扎着爬起来抢纱布,这才愉悦的出了门。
  “姑娘。”玲珑一直躲在墙角,一见贺兰雪哼着小曲出了门,连忙上前。
  贺兰雪凝眉瞅着她,“你还没走?鲎”
  玲珑朝她盈盈一拜,道,“多谢姑娘搭救之恩。”
  “嗬。”贺兰雪漫不经心的瞅着她,轻笑,“说实话,我没想救你,刚才不过是心情不爽,想揍人罢了。”
  “可是,姑娘,他们是司礼监的人,你刚才伤了他们,怕是终究要吃亏的。”玲珑担忧的说。
  “你是在担心我?”贺兰雪眼神一闪,审视的看着她,“还是在担心他们会报复你?”
  “奴婢是担心姑娘。”玲珑目光闪烁。
  贺兰雪轻哼一声,“那就不用了,你顾好你自己吧,那两个混账惹不过我,所以,他们很有可能会变着法子找你的。”
  玲珑一颤。
  “所以。”贺兰雪认真的给出着主意,“有多远跑多远,能躲进老鼠洞里,就别再出来见人了。听见了么?下次,你可不一定能遇见我这样的正义又好心的人来救你了。”
  玲珑咬紧了唇瓣,看的出来很紧张。
  可救她一次,贺兰雪觉得够了,作为女人,她最容忍不得这样的事发生。
  可作为前世的熟人,贺兰雪真心不想牵扯太多。
  只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她的肩,道,“走吧,不然那两个禽兽出来看见你,又要拖你进去了。”
  玲珑小脸惨白,却猛然揪住贺兰雪的袖子,扑通一声跪地,哀求道,“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家主子吧,我看的出,您是个好人,求求你了。”
  说着,玲珑姑娘不顾地上坚硬,使劲的就朝贺兰雪磕头,没两下,她那白皙光洁的额头就磕出了血来。
  下手真够狠的。
  要说,这姑娘最能打动贺兰雪的地方,便是她对南宫契母子的那份衷心。
  可这,亦是她前世最厌恶的。
  对南宫契越是衷心,就会对她越是不满。
  前世,两人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南宫契自小蒙这姑娘的恩,待她亦比别个不同,甚至德妃一度想让南宫契纳了她。
  哎……
  现在想来,物是人非,各种争斗其实也挺没劲的。
  “你求我没用。”贺兰雪直截了当的说,“我不会救你家主子的,你也别磕头了,磕破了头,我也不会付你医药费的。”
  说罢,抽回手,她转身就走。
  玲珑哪里肯轻易放弃,这些年在冷宫,受尽非人待遇,可肯伸手相救的,也就眼前这姑娘一人。
  遇见了好人,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她也不会放弃。
  “姑娘,求求你了,只要你肯救我家主子,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她一路跪行撵着贺兰雪,那哭声真够凄厉的,贺兰雪真担心她会将狼给招来了,不由的加快了步子,想施展轻功甩开这娘们。
  “玲珑。”忽地,耳畔传来一声少年的声音,贺兰雪驻足,就见南宫契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的朝这边走了来。
  “主子。”见他这副模样,玲珑当即爬起来,吃惊的迎过去,“您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没事,娘的药引子我已经拿到了。”少年盈盈一笑,将手里的芍药花递给她。
  玲珑捧着花,眼泪唰的又落了下来,“主子,您受苦了。”
  贺兰雪懒的瞧人家主仆情深,悄没生息的就想离开,哪知玲珑这后脑勺也是长眼睛的,见她一挪步,就喊,“姑娘,请留步!”
  “玲珑,刚才怎么回事?你为何向她下跪?”南宫契清澈的大眼睛却带着森寒的怒意盯着贺兰雪,全然没有了刚才在南宫霁跟前的懦弱卑微。
  嗬,敢情他之前那可怜样完全是装的吗?
  南宫契在演戏?这点倒让贺兰雪非常意外。
  “主子,刚才多亏了这位姑娘救了奴婢,不然,奴婢就要被人……呜呜……”玲珑想起刚才的事,哽咽不能言。
  南宫契眼睛里迸射出阴测测的寒意,“又是那些阉狗吗?”
  “主子,别……”怕他祸从口出,玲珑猛然扯住他,眼角的余光不安的瞥向贺兰雪。
  南宫契的眼神也看向了贺兰雪。
  这一瞬,贺兰雪心口一窒,从这双熟悉的眼睛里,她看到了熟悉的杀气。
  贺兰雪越发奇了,就南宫契那点胆子,敢杀人不成?
  “姑娘,你走吧,这次救命之恩,他日有缘,奴婢定当报答。”似乎怕发生不好的事,玲珑朝贺兰雪喊了一声,然后,拉着南宫契就走。
  贺兰雪站在原地,并未动弹,只是,冷锐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那少年狼狈却挺直的背影。
  刚才不过一句话,一个眼神的碰触,就让她觉得,前世今生,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一样。
  就在她凝视的同时,少年突然回眸,清冷的视线与她隔空相缠,那一瞬,少年眼中闪过疑惑,但更多的却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冷意。
  这便是他么?真正的南宫契。
  也许,他身形羸弱,身份卑微,处境凄凉,但他骨子里却是倔强而强悍的。
  她忽地又想起他之前在太子跟前那样卑微可怜的模样,唇角不自觉的划过一缕嘲讽的冷笑。
  前世,他在自己跟前不也是如此?
  他卑微,他可怜,他需要她的保护。
  所以,她处处以他为重,甚至为此与姬华音之前产生隔阂嫌隙,最终不得不分道扬镳。
  可如今想来,她才是真正的傻子。
  南宫契若真的懦弱可怜,怎会从一个冷宫弃子,最终成了大周帝王?
  当年,她以为他成了皇帝,有她绝大部分的功劳。
  可如今再回想起来,除了她贺兰雪的财力支持,其余的,她都做了些什么?
  似乎每一步部署,都是他有意无意的透漏给她。
  而她不过是枚好用的棋子,将他的每一步都完成的很好,甚至,自以为真的主宰了这个男人的人生。
  而一个真正的傀儡,又怎会在她死后,朝堂上下没有发生半分乱象?
  是她的疏忽,也是她太可笑了。
  只是唯有一点她不明白,既然她不过是被利用的棋子,可为何那十年里,他始终敬她宠她,就连自小伺候他跟他关系亲厚的玲珑,她说杀便杀了。
  而他,其实有大把的机会费了她,重新立后,甚至广纳嫔妃……
  “嗬,怎么又是你这贱人?”怔愣间,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愤怒的声音,贺兰雪满头黑线,话说冤家路窄,他们这路也太窄了吧?
  她转身,看着一脸嚣张跋扈的南宫玥,一脸无奈,“看来我跟公主是真有缘的,唉,幸亏我不是男子,否则,我都得问问月老,是否该娶你回家了。”
  
  ☆、第九十一章 辟邪
  
  “放屁!”贺兰雪的调戏,让南宫玥气的暴跳如雷,一挥手,带着几名亲随就扑向她。
  贺兰雪飞身闪开,嬉笑嚷道,“公主,您要放屁就慢慢放,本小姐怕臭,就不陪你玩了,回见。”
  “该死,将她给我抓住。”南宫玥面红耳赤,一边跺脚,一边喝斥着随行的宫女。
  “是。”众宫女应声,摆开架势就将贺兰雪围了起来褴。
  “又来这招?”贺兰雪不以为意,不过是些端茶递水的宫女,伺候人还行,打架么?不行。
  可她不知,自从上次那么顺利的逃走之后,贺兰雪十分气闷,死乞白赖的跟南宫澈要了两名功夫还不错的贴身女侍。
  刚才,南宫玥亲自动手的时候,那两个宫女并未出手,此刻,有了南宫玥的令,这两人当真下了五分力气来抓贺兰雪。
  贺兰雪左冲右突,竟然没有冲出去,更郁闷的是,好几次施展轻功想逃,都被人抓着脚踝给拖了回来鲎。
  她终于认出了那两个牵制住自己的宫女,冷笑了两声,“哟,看不出来,倒还有几分本事。看来,本小姐得动真格的了。”
  其中一个鹅蛋脸的名唤青鸾的年轻宫女,笑了笑,道,“姑娘,你别白费心思了,就你那点功夫,在我们姐妹这里是逃不出去的。你现在就跟公主殿下赔个不是吧?只要你道了歉,我姐妹俩会保证你不会有事。”
  “谁说她不会有事?”南宫玥走上前来,不悦的瞪了眼青鸾,“本公主让你们将她绑起来,一会,本公主要先割了她的舌头,再挖她的眼睛,对了,还有剁她的手,让她每次都不要脸的缠着华音哥哥。”
  “啧啧,公主殿下,您可真是印了一句话呢。”贺兰雪听言,啧啧摇头。
  “什么话?”南宫玥厉声问。
  贺兰雪耸眉,“貌美如花,心如蛇蝎。”
  “你?”南宫玥柳眉一竖,但这一句,前面半句,她还是喜欢的。
  “哼,贺兰雪,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今天你落在本公主的手里,便是你的死期。”
  “公主殿下,六殿下吩咐过,若遇到贺兰姑娘,不得下狠手的。”青鸾凝眉提醒南宫玥。
  “放肆。现在我是你的主子,你们得听我的。去,立刻将贺兰雪给我绑起来。”南宫玥冷喝。
  青鸾面色一僵,紫苏对她使了个眼色,两人只得点头,再次攻向贺兰雪。
  贺兰雪立刻退了几步,嚷道,“喂,咱们都是练武之人,讲点公平行不行?刚才你们一群人欺负我一个就罢了。现在我身负重伤,你们还来?要不,一对一的单挑?”
  “身负重伤?”青鸾不解,刚才她们并未伤她啊。
  贺兰雪捂着胸口,道,“内伤,你们看不出的。”
  紫苏道,“还是那句话,你若肯给公主殿下赔个不是,我们姐妹可以既往不咎。”
  “赔什么不是呢?总得有个名头吧?”贺兰雪茫然的样子。
  青鸾和紫苏相视一眼,想想,也的确,刚才明明是南宫玥先挑衅的。
  “看吧,你们也觉得我很无辜吧?”贺兰雪郁闷的摇头。
  南宫玥不耐,“还愣着做什么?你们眼里难道没本公主这个主子吗?”
  青鸾和紫苏无法,只对贺兰雪说了一声,“得罪了。”
  立刻迅猛的攻击贺兰雪。
  贺兰雪本身功夫不济,靠着姬华音昨天教她的那几招,勉强应付了两下,就有些吃不住。
  想着真要落入南宫玥这小丫头的手里,面子里子都得掉进臭水沟里去,关键是下次遇到姬华音时,他还不知怎么瞧不起她呢。
  于是,心一狠,突然计上心来,她朝南宫玥身后大喊一声,“华音,救我。”
  众人一惊,本能的就朝后望去。
  贺兰雪趁着这空儿,飞身就想逃,青鸾一急,本能的挥掌,朝她后背拍了过去。
  一股冷冽的掌风袭来,贺兰雪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整个人从半空摔了出去。
  眼看着小脸就要着地,她郁闷的闭上了眼睛,却不想,身子停在半空便稳住了。
  是的,她落入了一个男人的怀抱,还是一个熟悉的散发着怡人清香的怀抱。
  “少钦?”几乎是睁眼的同时,她脱口喊出,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那张妖冶横生的脸,那微挑的眉眼,似乎含着一丝讥诮的笑意。
  面对着她错愕的眼神,他突然一低头,几乎碰到了她的脸,幽幽笑道,“贺兰小姐,这是投怀送抱?”
  脑海中突然想起那晚,若不是姬华音相救,她便被他祸害的经历,贺兰雪猛然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如被蛇咬一般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气道,“抱你个死人妖,挡了本小姐的道,还不快闪开。”
  “呵。”对于她的辱骂,少钦宽容报以轻笑,“贺兰小姐这是遇到什么急事了?脾气这样的大?”
  “要你管?”贺兰雪暗咒
  一声,捂着发痛的胸口,就要从他身边绕开。
  这时,南宫玥带着宫女们追了过来,可一瞧少钦,她整张脸唰的就白了。
  “少,少钦?”
  “七公主殿下。”少钦优雅如斯的行礼。
  “啊。”一听他说话,一和他的眼神对视,南宫玥整个人都不好了,尖叫一声,捂着眼睛,转身就逃了。
  逃的比兔子还快。
  贺兰雪越发错愕,盯着少钦那一袭白衣胜雪、翩翩谪仙的模样,好笑的讥讽道,“原来少钦大人还有辟邪除恶的功效?真是不错。”
  少钦脸色不大好,但唇角依然含笑,“贺兰小姐过奖了。”
  嗬,还真是不要脸。
  自从那晚之后,贺兰雪对他便没什么好感,南宫玥逃了,她也懒的留在这里跟这妖人废话,便撇撇嘴道,“告辞。”
  “告辞。”少钦也礼貌性的朝她拱了拱手,丝毫不为她的无礼所动。
  这让贺兰雪心里越发不爽,敢情这厮是将那晚的事完全忘了么?
  绑了她,将她扔进水里差点淹死,后来还想祸祸她……
  哼,这笔账她迟早要讨回来。
  “大人,就这样放她走了?”看着贺兰雪离去的背影,如冰不甘的问。
  少钦脸色愈发差了,眉宇间的笑意也一点一点的收敛了去,“不许动她。”
  “可是,大人,您身上的蛊毒只有她能解。”如冰提醒道。
  少钦忽而勾唇一笑,“你以为抓了她来,她便会为我解蛊?”
  “属下有的是法子让她顺从。”如冰眼底迸射出森冷的寒意。
  少钦睨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是南宫玥,吓一吓就没了胆?她不是你可以威吓的人。”
  “可是,不到五日,您身上的蛊毒就要发作,届时,凤轻萝不在,大人该怎么办?”如冰担心不已。
  少钦微微仰首,凝眉望天,忽地一笑,“管他呢,生死有命,再说,本督这命本就是偷来的。”
  如冰看着他凄怆的侧颜,心下却做好了决定。
  贺兰雪忍着痛意,总算出了宫,走到宫外,找到一处没人的角落,偷偷将衣裳扯开一看,嗬,胸口处一片青紫,更不用说挨掌的后背了。
  “死丫头,真是下死手啊。”低低咒骂一声,她系好了衣裳,打算先去百草堂弄些跌打损伤的药来敷敷。
  可是,这伤也真是奇怪,敷了药,青紫的淤痕不见了,可胸口还是疼,尤其晚上睡觉,疼的她直哼哼。
  外间伺候的秋香听见了,还以为她又做噩梦了,忙点了灯过来看。
  贺兰雪额头冒着冷汗,瞧着秋香,快哭了,“秋香,我难受,胸口疼。”
  “怎么回事?”秋香惊愕不已,试着解开她的衣裳,也没瞧见红肿或者其他伤。
  一时急了,便叫人起来去找大夫。
  最后,还是碧纹过来,瞧着贺兰雪的神色,再细问今天发生的事,便一口断定,她身上有内伤。
  内伤?贺兰雪郁闷了,想不到挨了一下,就内伤了,她以为自己是被气的呢。
  还好,碧纹功夫不差,内力也不错,当即用内力帮助她治疗内伤。
  半个时辰后,她总算好受了些。
  可碧纹告诉她,内伤需要歇养,她这几天都只能窝在床上,不能外出了。
  也是怕伤重,贺兰雪听话的答应了,有了碧纹的内力,她后半夜总算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这一觉睡的极深极沉,就连屋里来了人也不知晓。
  
  ☆、第九十二章 格杀论
  
  初秋的夜,已带了几许凉意。
  贺兰雪睡觉很不老实,一条薄被早被她踢到了床底下,此刻,窗户半敞,有凉风吹了进来,她似乎觉得冷了,娇小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小团,最后还干脆将被单裹到了身上。
  她倒是睡的香甜!
  姬华音站在床头,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唇角微微勾起,划过一抹嘲讽的弧度。
  转身欲走,身后却传来一声低低的难受的哼声,他本能驻足在窗前,那持续的哼哼声入耳,让他脸色微微一变。
  “受伤了吗?鲎”
  梦魇之声和身体有伤痛苦的哼声,那是有差别的。
  姬华音猛然转身,大步走到床前,扯掉将她包裹的床单,捏住她纤细的手腕,替她把起了脉。
  竟然受了内伤?不过,所幸没有伤到心脉。
  他将她抱坐了起来,自己盘腿坐到她身后,双手对掌,为她输送内力。
  昏昏沉沉中,只觉一股暖流从掌心慢慢游遍四肢百骸,贺兰雪觉得舒服极了,紧皱的小眉头也不自觉的舒展了开。
  半个时辰后,再次搭上她的脉搏,已然正常,姬华音这才松了一口气,慢慢的将她平放了下来。
  他起身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被子,掸了掸,盖到她的身上,转身欲离去,却不想,被窝里突然伸出一只小手,捉住了他的手指。
  他回头,看着昏暗中她越发白净如瓷的小脸,眉目间竟是无奈又温柔的浅笑。
  这一次,他没有拨开她的手,而是反手一握,将她的小手握在了掌心,就那样安静的坐在床头,看着她睡。
  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样过了?
  似乎,她曾说过,她睡觉一向不踏实,唯有他在身边的时候,她才能睡的安稳香甜。
  也不知此话死否当真,前世,自那一夜之后,他再没这样的机会去印证过。
  不过,此刻,用内力替她疗伤之后,她倒确实睡的安稳多了。
  他轻轻的松开了她的手,替她掖好了被子,看着窗外泛青的天色,他知道该走了。
  不然,这丫头醒了,定会撒泼耍赖的要他负责了。
  想到这,他又有些好笑,前后两世了,她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反而还有种变本加厉的态势。
  “今天失约这事,改天爷再跟你算,好好睡吧。”宽厚的大掌轻柔的抚了抚她的头发,他贴着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孰料,大约是听见声音,贺兰雪浑身突然紧绷,紧闭的唇里突然蹦出含糊的话来,似乎很急切的样子。
  “做梦了吗?”姬华音看她小脸皱成一团,知道是被梦魇着了,便在她耳边唤她,“雪儿……”
  “南宫契……”睡梦里,听见熟悉的声音,贺兰雪胆子似乎壮了,说话的声音大了,更清楚了。
  也因此,当南宫契这三个字从她嘴里喊出来的时候,姬华音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怔愣在当场,昏暗的光线里,他脸色晦暗不明,全身血液骤然凝固般,让他整个人好似一座冰冷的雕塑,浑身散发着魔魅的气息。
  “南宫契。”又一声激动又急切的喊声自贺兰雪口中唤出。
  姬华音一双如子夜般深邃的眸中,射出危险的寒意。
  再看她突然伸出双手,在半空中挥舞着,似乎迫切的想要抓住什么,而她嘴里却是喊的,一直都是南宫契。
  “贺兰雪,你真是好样的!”眉宇间划过一抹讥诮的冷意,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从敞开的窗户飞走,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不舍。
  阴凉的夜风从窗口灌了进来,贺兰雪又是一个激灵,在睡梦里,她被南宫契提着剑到处追杀,她被砍的浑身是血,可他仍旧不罢手。
  她很疼,可是,她不想死,她好不容易才又回到过去,再遇到了姬华音,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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