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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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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朱璗脸的怒气反倒被朱璧这样急切的神情给缓和了下来,眼睛里头还有几分笑意,“你回来,是为了告诉我,三王爷已经查到了凶手,他已经确定了皇的死是跟谁有关的?”
  朱璧被问的一哽,不知该回什么,但看朱璗这样云淡风轻,压不住急切的情绪,又道:“纵然现在还不曾,可你也是见过三王爷的,如今三王爷封了云浮城,进出都要盘查好几遍。”
  “那倒是辛苦二弟这么匆忙赶回来了。”朱璗冷声嗤笑。
  朱璧耐不住,大声道:“大哥,你听我一句劝,收手吧,岳父也嘱咐我小心谨慎,这些日子不太平,岳父又……”
  “所以你回来是来跟我这个大哥炫耀你有个好岳父的?”朱璗眼神越发的冷厉,带着几分偏执,眼神里头尽是阴戾,“大哥确实不得你,大哥没有个好岳丈,也无法提点大哥,一切都要靠大哥自个儿博,你应当很得意吧!”
  朱璧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朱璗,看着这样的大哥,他有些呆滞起来,这还是大哥么,这还是小时候会替他顶缸的大哥么?
  朱璗的刻毒话还未曾说尽,外头便传来一声惊呼声。

  ☆、第1230章 抓人

  第1230章 抓人 
  “侯爷,外头来了一群官兵,将咱们书院都围了起来!”管家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带着满头的大汗,气不接下气的说着。
  朱璗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冷声道:“你说什么?他们怎么敢!谁给他们的胆子竟然来我朱家闹事!”
  他大步往出走,管家忙拦住他,“侯爷,来的人似乎是从京师之地过来的,您万万不可这样冲动,您先跟二爷合计合计!”
  听管家说到朱璧,朱璗不由得回过头看着朱璧,眼神冰冷彻骨。
  “是不是你带来的人,你这是规劝我不成,便要动手抓我的人了?你如今可真是三王爷身前的一条好狗!”朱璗气得失去理智张口便骂。
  朱璧目瞪口呆,半晌才讷讷的道:“大哥,你如今竟然成了这个样子,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朱璗冷哼道,“你若心里还有我这个大哥,应该帮我,而不是这样拖累我!”
  “我现在是在帮你啊!”朱璧失望的看着他,一颗心都要被他这盆冰水浇透了,“我若心没你这个大哥,何至于从这么远赶回来?大哥,你莫要执迷不悟了,如今四王爷已是强弩之末,你跟着他不会有好结果,趁早回头是岸!”
  “回头是岸?”朱璗被朱璧这样一副冠冕堂皇的语气几乎要气笑了,凝着一抹鄙夷的看着朱璧,“你愿意跟着乱臣贼子我不管,可你不能将我也拉进去!”
  兄弟二人争执不休,半天也没能争论出个长短来,前院的小厮却又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侯爷,燕云卫闯进来了!”
  “什么?!”朱璗吃了一惊,瞬时便转头看向朱璧,咬牙切齿,“你带来的人手?”
  朱璧连忙摇头否认道:“怎么会是我?大哥,你糊涂也要有个限度!”
  而这话一说出口,朱璗自己都忍不住觉得可笑,别说朱璧这会儿正丁忧在家里,即便是朱璧还在工部当差,作为安亲王的三皇子,怎么可能将这样重要的事情交到朱璧手里,要知道朱璧可是个正经的满腹经纶的书呆子,即便是安亲王手无人可用,也不会将朱璧当做是个什么要紧的人才。
  “侯爷,人已经闯进来了!”小厮被那群缁衣佩刀的男子给吓得够呛,他们个个雄壮孔武,看着不好相与,他费了好大的劲儿都没能阻止住他们的脚步,这会儿看着人进来,他觉得大难临头了。
  “行了,慌什么!我们朱家可是鸿儒世家,只要太后娘娘还在,我们朱家不会有事!”即便是三王爷当权了,太后娘娘的母家,总不会说牵连便牵连的。
  朱璗心怀着万分的侥幸,等到他对一身缁衣的冯胥昭,他几乎腿一软的要瘫在椅子里。
  冯胥昭手执着细长的柳叶刀,刀还带着猩红的血,像是刚杀过人,那血正沿着腰刀往下滴落,像是活的蛇一般,滋滋的在吐着信子。
  “你!冯胥昭,你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什么地方撒野?”即便是缩到了椅子,朱璗依然不愿放弃最后的抵抗。
  冯胥昭冷哼一声,眸子里一片冷光,“什么地方?哈!不是朝廷钦犯的府么?朱侯爷心应当明白我为何会来你们朱家,你在暗地里做的那些事儿,真当别人都不知晓?哼!全都抓起来!”
  手底下的人鱼贯而入,虽然不是每个人腰刀都带血迹,可那些腰刀被太阳一照,射出明晃晃的刺眼光芒,便让人忍不住心生胆怯。
  朱璧忙前拱手道:“这一定是个误会,冯大人手下留情!”
  冯胥昭瞟了朱璧一眼,好笑的道:“朱大人既然丁忧在家,还是尽早回去的好,我听说你跟朱驸马已经分家了,这里的事情便与你没有任何的干系,你若是一意阻拦,便是首辅大人相托与我,我也只好秉公办理了!”
  朱璗被几个燕云卫五花大绑起来,眼瞧着便要压出去,朱璧急了,忙拉住冯胥昭的胳膊,“冯大人,此事与家兄并无干系,大人是不是查错了?”
  这些话要朱璧这么一个不会撒谎的人说出来,委实有些难为他,所以这会儿他脸的神情难看的很,但冯胥昭可不会顾及到朱璧的心情,他看着朱璧这么求情,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莫要告诉我,连徐淮跟张仪两人都会撒谎!”冯胥昭这会儿也不吝让朱家人知道,骊山书院里头埋着楚少渊的人手的事情,所以这种话也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朱璗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徐淮、张仪?他们怎么可能在骊山书院,他们……”
  他虽然不太明白徐淮跟张仪什么时候投靠了楚少渊,可骊山书院里除了新来的两个教书先生之外,哪里会有……不不不,那新来的两个教书先生!
  朱璗的心一下子便跌入了谷底,他先前对这两人的学问有多看重,这会儿有多懊悔。
  “这是想明白了?”冯胥昭冷笑一声,从而下的看着朱璗,“王爷谋算的事儿,没有什么不成的,何况是你们一个小小的书院,王爷早在半年前便已经在骊山书院里埋了线人,即便没有徐淮跟张仪两位先生在,也不会出差错,若我说,徐淮跟张仪两位先生大能,根本不应该在你们这种小小书院里头耽误这么长的时间!”
  朱璗怔愣住,没再挣扎,他心是一片死灰,他是见过那两位先生的,他原本以为连这样有才学之士都甘愿在骊山书院教书育人,他必然不会失败,甚至他还与两位先生一同商讨过大业,只是两人都劝解过他,让他不要跟着四王爷……
  “大人,”朱璧不忍道,“家兄也是被欺骗了才会如此,还望大人能开一面!”
  “这样的天真话,往后朱大人不要再说了!”冯胥昭抬手让人将朱璗压走,眼神都没落到朱璧身,“若不是朱大人有这一手,只怕安亲王爷如今早便登基称帝了,哪里还要顾忌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将朱璧也尽数归拢到了乱臣贼子之,让朱璧眼前发蒙。
  “行了!”冯胥昭见朱璧仍想说话,手一抬,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有什么话自个儿回去跟首辅大人解释吧,本官可没有这么空与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本官还要押解犯人去云浮城等候发落!”
  朱璧眼睁睁的看着冯胥昭将朱璗绑了出去,他在后头跟出去,便看见朱家已经被翻腾的一片狼藉,书院里到处纸张纷飞,笔墨四溅,哪里还有先前在这里居住时候的半分繁盛?
  ……
  白朗是在一个艳阳天里,带着随身的人马跟从大燕讨来的和亲宗女,踏回关外的行程。
  楚少渊将他送出了云浮城,一路两人便没有怎么说过话,只在城门口送别之时,楚少渊才微微笑了一下,温声道:“还望汗王一路平安!”
  白朗行了一个草原的礼节,打马出了城,一路向北疾驰。
  身后跟着一长串儿的送亲车驾像是一大串尾巴似得,不紧不慢的跟随其后,楚少渊看着这样的景色,轻轻一笑,往后的几年当,且有白朗忙活的时候,这会儿漫不经心不要紧。
  他转头跟着朝臣慢吞吞的往回走,户部尚书孙之焕忍不住小声嘀咕:“这买卖咱们还是有点赔本儿!”
  楚少渊听见孙之焕的嘀咕,忍不住笑了起来,“孙尚书以为如何才不算赔本?”
  “唔,”孙之焕不知道楚少渊这么老远也能听见,惊了一惊,忙快步前,仔细想了想,沉声道,“臣以为,至少要讨回来人才算不亏,而且如今两国算是交好了,可谁知道鞑子养过来之后会不会自毁盟约?毕竟这事儿是有过前科的,如何能够这样信得过鞑子!”
  “信不过要如何?难道还与他们真刀真枪的打一仗?”楚少渊不答反问。
  “仗不能打,国库可不充盈,王爷登基大典还没办呢,办这一场下来要花不少钱,何况其他?”孙之焕日常哭穷几句,才又道,“臣以为,如何也得让鞑子称臣纳贡,一年当有少无多的也要缴些岁银,这样才能展示我朝之威仪!”
  楚少渊忍不住便想对这个做梦做的很深的尚书大人翻一个白眼,鞑子能够与大燕和平相处便已经是万幸的事儿了,哪里还能要求他们奉岁银?那不是与他说笑么!
  “孙大人这般说,那必然是心有沟壑了,那往后若是鞑子再来和谈,交给孙大人全权负责了,务必扬我朝之威仪!”
  孙之焕不由得瞪打了眼睛,他哪里有这个本事!他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他看着已经打马往前的楚少渊,嘴里一片苦意,只盼着鞑子不要这么快休养生息过来,否则他的死期也便要到了。
  ……
  “这么说来,鞑子汗王已经回去了?”婵衣手脚都缠了凤仙花捣出来的汁,高高的架了起来,一边儿歪着头看着楚少渊,一边儿将头凑过去,想要喝些茶。
  楚少渊伸手过来,将茶拿走,给她换了一碗糖水过来,现在已经快要到晚膳的时候了,再喝茶,只怕要晚不好睡了。
  婵衣不由得努了努嘴,有些不太满意。
  “不过是些信阳毛尖罢了,等明儿了再让内务府送些来,保管是顶尖儿的!”楚少渊一边儿安抚她一边儿笑着将刚刚的话继续,“回去是回去了,只不过看那样子是不太甘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卷土重来,不过也不要紧,我已经暗派了人手过去,鞑子最讲究血债血偿的,他们部落当一日不得安宁,一日都不会威胁到我们大燕的边界,而且互市这个政策很不错,至少能够让鞑子知道,光靠着抢夺是抢不回去这么多好东西的!”
  楚少渊避开婵衣的手跟脚,伸手过去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何况不是还有枕边风么!”
  “说到这个我又想到了!”婵衣忽的一下像是要蹦起来,认真的看着楚少渊,“那个楚筝玉,我偷偷瞧过她,是个好姑娘呢!说真的,她那样坚韧的性子,我还真有些不舍得,若是能配一个良人,往后定然是能将日子过的极为红火,最可气的是那个张珮卿,明明已经定下来她和亲了,却还能跟着人私奔了,也不顾及家人死活……”
  “又说傻话了!”楚少渊有些无奈的看着婵衣,“若当真将张珮卿嫁过去,只怕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你可知道张珮卿可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么?”
  婵衣不明白的摇头看着楚少渊。
  “找到她的时候,那个侍卫已经被她折磨的奄奄一息了,你说说这样的人,我如何能够放下心来让她去和亲,只怕亲没和了一半儿,将人折腾个够呛,”楚少渊眼神里带着些冷意,想到手下人回来禀告时说的那些话,他觉得一股子怒气往涌,“只怕白朗到时候要以为是我派她过去行刺的,别说和亲,到时候边境又要打仗了!”
  婵衣被他的话说的也有些害怕,皱眉道:“张珮卿这个女子也太坏了,那现在她在哪儿?可送回去了?”
  “送回哪儿去?”楚少渊知道她问的是送回长公主府,不由得反问一句,笑道,“她想回去,我可不会这样轻易的顺了她的意,若不让她好好尝一尝私自出逃的苦头,只怕她往后是不会知道轻重缓急的了!”
  同时这件事也可以成为长公主府的一颗尖钉,长宁长公主不是自负的很么,便让她好好尝一尝这个滋味好了,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行了,不要总是关心别人的生死,你总关心别人,那我呢?晚晚,我们都好久没有在一起说过话了,你难道一点儿都不想我么?”
  楚少渊又开始像是一块牛皮糖似得粘着婵衣不放了,让婵衣忍不住笑了一声。

  ☆、第1231章 行宫

  第1231章 行宫 
  婵衣被他这副幽怨的口气逗笑,因手脚都缠着包着凤仙花汁的纱布,想拧他一下都不行,只好拿了眼风扫他一眼,“好,那说你,如今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也该继位了,总这么拖着,纵然不理会旁人的构陷,在处理政务难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
  楚少渊伸手过去抱了抱她,笑道:“知我心者晚晚矣!我正想着这几日得准备准备,让晚晚光明正大的做我的皇后,晚晚与我心有灵犀了!”
  “别嬉皮笑脸,后宫还有一堆事儿要办,”婵衣看去一脸的严肃,“这事儿舅母都与我说过好几回了,你瞧你,一说这个脸色又耷拉下来了,舅舅毕竟是首辅,满朝官的表率,又因为有我在,舅舅他才更加尽心,生怕哪里做的不好,被天下人指摘,你也是,总爱跟舅舅生气,这事儿是舅舅的原因么?”
  “诶,我这不是没说什么么!”楚少渊哪里舍得跟婵衣生气,那张脸才沉了一半儿,忙又恢复笑容,“我只是恼怒那些人总托舅母来说道,没的打扰你休息,往后再有这种事儿,你便直说自己个儿做不了主,都推到我身是了,让他们来与我说!”
  “是没法儿劝你,才来与我说的!”婵衣有些无奈,“你在前头倒是一两句话都推拒了,可这事儿若不尽早解决,让臣子们寒了心,往后你且要难做!”
  这大约便是,旁人只会看你会不会顺他们的意,能走的多高多远,只有身边的人才担心往后的路会不会艰难吧。
  楚少渊紧紧搂了搂婵衣,“让晚晚担心了,是我不对,往后这种事儿我会处理,不会让你为难。”
  婵衣在楚少渊怀里歪着脑袋蹭了蹭他的面颊,啼笑皆非的道:“你我是夫妻,你的事儿是我的事儿,哪里有为难不为难一说的?”
  暖暖的贴心话,熨帖了楚少渊的心,他忍不住便将人抱了起来,惊得婵衣轻呼一声,他却笑得开怀。
  “晚晚往后想住哪个宫?嗯,不管是哪个,只要晚晚喜欢,我这让人去修葺,保管等过段时间能住了!”
  不着前后摸不着头脑的话也让婵衣觉得跳脱,她好笑的看着楚少渊,“祖宗规矩制仪在,哪能容得我喜欢哪个便住哪个?你净说些好听话哄我!”
  “怎么是哄你了?”楚少渊忙替自己澄清道,“我都想了这事儿好几天了,那朝凤宫不吉利,总不能还住那儿,怎么的也得换个地方,离着乾元殿最近的除了芙蕖殿之外,便只有淑宁宫了,可我瞧过了,芙蕖殿地方太小,淑宁宫又死过人,顶顶的不吉利,想来想去,也只有毓秀宫合适了,毓秀宫里头的花木不太好,少不得重新修葺。”
  “你这不是都有主意了,还来问我做什么?”婵衣挑眉看他,有些不满。
  楚少渊忙笑得讨好,“我哪儿拿得了主意,得看晚晚愿不愿意,若是晚晚愿意,我们往后长住毓秀宫了,正好咱们王府也有毓秀两个字,不会让晚晚觉得陌生。”
  “什么我们?”婵衣对他的措辞表示不解,“分明是我一个人住,到是住的近了,只是那朝凤宫,你是打算留给谁住的?”
  楚少渊觉得挑着眉毛看着自己的婵衣,生气当还带着点质问的小模样,好看的让他心跳如鼓,忙将胸口按住,受不住的亲了她的嘴唇一口,“孙之焕不是总说户部穷的快揭不开锅了么?哪里还有银子选秀女填充后宫?更何况选了秀女要修葺各宫的房屋,还有一干秀女、宫女、太监的月俸,除此之外还有太妃跟太后的月俸银两,这样的开销能省则省,我既然这般穷困,自然也不能免责的,要从我做起!”
  信誓旦旦的样子,惹得婵衣直发笑。
  “你呀,现在说这些是一套一套,可等到朝臣们一折子,恐怕不成了,何况你我成婚都已有两三年,膝下还无子,只怕这一条儿也要被拿出来说道!”
  前一世婵衣便一直无子,纵然有夫君的爱怜,可到底躲不过婆母的念叨,纵然简安杰不是宗子,都要经受这样的压力,更何况这一世换成了楚少渊。
  谁想楚少渊脸一拉,眸子冷下来,眉心紧紧皱起,“谁敢说便让他来与我说!我今年不过才十八岁,总不会往后三四十年内都没有孩子!何况现在便提出来你无子的人,都应当以居心叵测的罪名抓起来!”
  “嗯!”婵衣看着楚少渊带着一股凛冽的气势,忍不住重重点头,“夫君这个表情确实很能镇住场面!”
  楚少渊被她这么一点评,噗的笑了,像是一下被人戳破了气,软软的再没有刚刚的那股子气势,拿额头蹭蹭她的额头,“所以你不要怕,若是宫没有你喜欢住的地方,让人重新盖,总会合心意的!”
  “别了,你刚才说的毓秀宫挺好的,离得近,不耽误你处理政事,我们还能时常见面。”
  婵衣这会儿可不敢想楚少渊真的能够力排众议,只是见楚少渊这样一心一意的逗着她高兴,她也忍不住想让楚少渊心情好起来,这几天他实在是太忙了。
  “那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了!”楚少渊低着头凑过去,一边亲她的嘴唇,一边逗她笑。
  婵衣被他亲昵的动作弄的直痒,往后躲了躲,两人笑着闹成一团。
  ……
  四皇子一路攻城略地,从江南一路北,杀到了宛州,宛州城的守将是个铁骨铮铮的人物,誓死没开城门,硬是死守着,让四皇子的攻势缓了下来。
  四皇子这几日急的嘴角都是泡,虽然北地已经深秋,可在南方却还是一片炽火艳阳的天气,他带着兵士们跋山涉水远赴千里之外,一路平坦还好说,怕遇见险峻之地,他一时半刻攻不下来,便带着人马驻守在城下。
  四四方方的城池,原先是极为繁华的,可因为四皇子带了人马过来,百姓都不能自由往来了,城一时间哀声怨道,直说四皇子的不是,一时间四皇子的名声在宛州城算是衰败了下来。
  “王爷,若是再过几日还攻不下宛州城,咱们的粮草要用尽了,到时候若是朝廷的人马再来支援,只怕咱们要支持不住了!”王行之这几日愁眉不展,看见四皇子便忍不住倒苦水。
  四皇子敛眉,“宛州城守城的将领是谁?难道没有事先打好招呼么?他不会是不认得本王打的这面旗帜吧,你去跟他和谈,说大业成之后,本王许他荣华富贵高官厚禄!”
  “只怕不行,”王行之为难的看着四皇子,“臣打探过,守城的将领因为先前曾经受过已故宸妃的恩惠,故而对宸妃的娘家人十分关照,先前宸妃母家便一直龟缩在宛州城内,一直得此人照顾,如今宸妃生父也在军任职,更是被守城的将领奉为宾,眼瞧着三王爷已经把持了朝政,有这样想法的人还是占多数的。”
  四皇子恼怒起来:“这些逆贼!本王知道一旦老三那个孽种回宫之后,绝不会有好事!果然应验了,如今连父王都被害死了,本王不过是要替父王报仇雪恨罢了,竟连个小小的守城将领也敢阻拦!哼!本王瞧着他们是不知道本王的厉害!”
  王行之叹了一口气,道:“可如今之计,又不能强攻,毕竟一城的百姓都在,王爷是要立威信与人的,他们能死守着,我们却不能,只有从内部击破了,只是不知道王爷身边还有多少死士,若偷偷潜入城将守将杀死,群龙无首,也好利于行事。”
  “本王身边的死士还有其他用处!”四皇子略感焦躁,他身边的死士只有那么一队人,是留着最后不成事的时候,护送他离开的,怎么能现在用掉?他不由得问道,“先前本王提过的,青夜宫的人呢?总不至于常逸风失踪之后,连其他人也都不见踪影了吧?”
  王行之垂下眼帘,之前四皇子将青夜宫的人都祸害了个遍,留下的基本都是些没有自保能力的人,而且四皇子近日来越发的暴躁了,若是再这么下去,只怕连云浮城都打不到,他自个儿先要将人都屠戮个干净了。
  “本王问你话,你聋了不成?”四皇子忍不住心不耐,大声叱问。
  王行之抿了抿嘴角,沉声说道:“青夜宫已经无人可用了,若是王爷信得过臣,臣领一队人潜进去,伺机杀了守将,打开城门迎王爷的军队进城。”
  四皇子看着王行之,满意的眯起眼睛来:“还是你最了解本王的心思!”
  王行之叹了一声,没有再多言。
  半夜,更漏发出滴答作响的声音,又一轮的圆月当空,照得地的人分毫毕现,王行之带着一队人悄悄的从城的北门进入,他前几日刚收买通一个守城的将领,趁着这会儿没有人的时候,正是偷偷潜入的好时机。
  他弯着腰像是做贼一般,鬼鬼祟祟的从北门一角进了宛州城,万籁俱寂的时刻,只有身后人的脚步声,以及守城小兵掂着银两有些不满的说话声,“怎么多了几个人?不是说好的只有三人么?这都是六七人了,你给的数不对啊!得加钱!”
  守城兵士一边儿说,一边儿用腰间长刀挡住王行之的去路,外头空茫一片,里头守城兵士有两三人,看去都是一起的,王行之刚想手起刀落结果了这兵士,忽的从远处传来一阵齐整的脚步声,一听便是巡城的守将。
  王行之停住动作,脸绽出一个恭维的笑容,“实在是家里活儿太多,这才多叫了两个人手的,您行行好,通融通融吧!”
  “不行不行!没看着外头驻扎着一大波叛党么?现在跟以往一样么?你既然不懂得规矩,便甭进城了,滚吧!”守城兵士一把将他推出去,连之前收的银子都扔还给他。
  “别别别!”王行之急了,脸的笑容挂也挂不住,低声下气的道,“我身实在是没带那么多,不然这样,您拿我这块玉佩去抵,您看行不行?”
  守城兵士接过来王行之手玉佩一瞧,即便是在夜色当,但因为月亮极其亮,照在玉佩,将玉佩的水头照得分明,兵士这才笑嘻嘻的收了,瞪他一眼。
  “还不赶紧滚!诶,别往那边儿走!现在都是巡夜的将士,你这么大喇喇的走过去,是找死!往那边儿!”兵士往王行之屁股踹了一脚,将人踢到了另外一边儿去。
  王行之自小便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他回过头来瞪那士兵一眼,那兵士却已经在跟其他两人分赃了,城墙传下来声音,“可有异常?”
  “诶,没!没有!”兵士笑着回了一声,将角门小心翼翼的关好,抬眼看见王行之还没走,忍不住挑了眉毛,嫌恶的抬手撵起他来。
  王行之在心里默默的记住了这个兵士的相貌,转身带着手下沉没在了浓浓的夜色之。
  ……
  冯胥昭从清河县城一路往北,押解仕子们的车之前押解宁国公顾仲永的车,不知要好了几倍,可纵然如此,那群仕子日日夜夜的咒骂不休,听得冯胥昭不耐烦,直接吩咐手下人,将他们都绑缚起来,嘴里扎扎实实的都塞了破布,那破布堵着几人的嘴,他们呜呜咽咽的发不出声音来,还弄的自己一身口水,看去尤为的恶心。
  “冯大人,朱驸马又晕了,您看是不是请个大夫来?”手下来禀告时,脸满是嫌恶。
  自从朱璗被抓起来之后,没有一天安生过,成日的病病痛痛,一天便要晕个三四回才肯罢休。
  “不必理他,反正马便能到云浮城了,到时候有的是御医,只不过他有没有这份福气,却又是不一定的了。”冯胥昭对这个朱驸马窝囊的样子,也觉得腻歪,到底是个弱书生,半点经不起事。

  ☆、第1232章 屠杀

  第1232章 屠杀 
  朱璗醒过来的时候,只听见一阵赛过一阵的吱吱声,生像是什么东西在啃咬木头发出的声响,他耳朵里一片嗡嗡声,吵得他不得安睡,只好睁眼醒过来,可下一刻,在看见眼前的一幕时,他几乎立即便惊声尖叫起来。
  一只硕大无的老鼠,正在他眼跟前大摇大摆的啃噬着稻草头横着的一截子碎木,那截碎木还散发着一股一股的恶臭,让朱璗几欲作呕。
  他四下张望了一下,发觉自己身处于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当,惊骇之下不由得大声惊呼:“来人!来人呐!”
  连着喊了好几嗓子都没喊来人,反倒将他原本不太有力气的身体弄的越发疲惫起来。
  “诶,我说你还是省点力气,等过几日自然会有人来提审你。”牢房一侧,忽的有人沉声嗤笑,对他大惊小怪的举动表示讥讽。
  朱璗大惊失色,转头望着声音来源处,昏暗的地牢,只有墙壁两旁点着桐油灯,那人又隐匿在角落里,故而他竟没有发现墙角还有人在。
  “你,你是谁?”像是乍然看见暗藏在夜的鬼魅,朱璗心惊肉跳。
  “朱驸马竟连我也不认得了?”那人轻嘲一声,缓缓从黑暗之走出,那张苍白的面容展露出来时,将朱璗骇了一跳。
  “你!你!你你!”朱璗惊讶的大张着嘴,失声一般看着来人,“朱有明?你怎么会在这里?”
  朱有明是骊山书院之十分有名气的一个学子,也是朱璗的堂兄弟,属于朱家的旁支,他早在三王爷执政之时,便听从了朱璗的话离开了骊山书院,前往宛州城散播有关于三王爷弑君的消息,按照朱璗的预计,朱有明应当在宛州城联合了当地的仕子们一同抵抗三王爷执政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朱驸马这话问得当真可笑!”朱有明冷笑连连,“朱驸马将我派去宛州城,却事先不告诉我,宛州城已是三王爷的天下,你我还是堂兄弟,这份深情厚谊,我朱有明谨记在心!”
  朱璗瞠目结舌,“怎么可能!宛州城怎么可能会是三王爷的天下?宛州隶属南直隶,即便与富庶的江南还有一段路程,可向来跟……”
  “你莫要再辩了,是我朱有明识人不清,轻易的听信了你的鬼话,如今落得这个下场实属活该,不过你朱璗也没好到哪里去!”朱有明笑着下打量朱璗一眼,眼神的恶意表现的淋漓尽致。
  朱家族里的大事向来都是由昌侯这一支嫡脉插手料理的,朱有明这样的旁支更是插不半句话,故而他对于朱璗这一脉早有了愤慨跟不满,在宛州城,他也是故意束手擒坐以待毙的,不为旁的,只为了能够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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