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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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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婵衣听着忍不住抬头往前头看去,不由得愣住。
  就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穿着一件粉色妆花袄子,搭着一条明红色百褶裙,外头套着一件淡紫色的褙子,正怒气冲冲的看着身边的人。
  “那不是……”婵衣转头看了看楚少渊,“玉秋风怎么在这儿?”

  ☆、647。第645章 打斗

  647。第645章 打斗 
  楚少渊亦抬头看了眼玉秋风,皱了皱眉,没回答婵衣的话,而是将一碗乳酪放到她的面前:“这里的乳酪也十分好吃,你尝尝看。 ”
  婵衣抿了抿嘴,察觉到楚少渊此时似乎有些不悦,虽然不知是为了什么,但与玉秋风定然脱不了关系,她扭头注意着玉秋风那边的动静。
  便听到玉秋风声音压抑中含着怒气,“黄娇许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样陷害我?你究竟是谁的丫鬟!”
  而刚才一直在替玉秋风赔礼道歉的丫鬟一反先前的谦卑,不耐的看了她一眼,哼声道:“玉小姐说笑了,奴婢是黄府的丫鬟,自然要为了黄府的声誉打算,您既然已经认了我们老爷做父亲,就要本分一些,总不能被放到了通州的庄子上头,还这般无状,连累得奴婢要替您向这些商贩们赔礼。”
  玉秋风脸色大变,伸手便给了那丫鬟两个耳光,力气大到连她所在的小摊上都能听见。
  “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将你的舌头割下来泡酒?”玉秋风凤眼含煞,声音当中更是带着一股子浓浓的戾气。
  婵衣听着忍不住皱了眉,她记忆里,玉秋风一向是个喜怒不动声色的人,怎么这才短短几个月未见,就变成现在这般,七情六欲全上脸,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忍不得了。
  且玉秋风不是一向在鸣燕楼么?怎么会成了什么黄大人的女儿?
  她看了看楚少渊,犹疑道:“你又指派给她什么差事了?”
  楚少渊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他知道婵衣问他这句话代表着她十分关心玉秋风,因为玉秋风曾经帮她遮掩过行踪,所以在她心里,玉秋风一向都是个好姑娘,虽说她也明白玉秋风既然在鸣燕楼,手上一定不会太干净,但只要是待婵衣好过的人,她总会回报以善意。
  这是她最可爱的地方,但也是她最让他头疼的地方。
  他不愿让她接触到这些人性的肮脏之处,但她这么问了,他又不好不说。
  想了想,他才轻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回去我好好的跟你解释,乖,先将乳酪吃了。”
  婵衣倒是也没有多心什么,点了点头,听话的拿起木勺子挖了一勺乳酪送进嘴里。
  “唔,这个乳酪比府里的好吃!”她吃了一口,便惊奇的看着楚少渊,一脸的幸福。
  楚少渊忍不住笑了:“那一会儿带一些回去,可以送去让母亲也尝尝。”
  婵衣连连点头,吃的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
  而另外一头,玉秋风身边的丫鬟被她两个耳光打的怒气横生,当街便与她争执起来:“你还不知是从哪个娼馆冒出来的下作东西,硬巴上了我们老爷,要做老爷的女儿,如今倒是摆起了正经主子的谱儿,谁不知道我们老爷只有一个嫡女,你这样的身份也配得上我们黄家的大门,如今被主母撵到了庄子上头,还不安分,你这便等着我告诉乔妈妈,让她好好整治你这个贱人,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玉秋风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手指紧紧握成拳头,额头上青筋直暴,伸出手去便要教训这个丫鬟。
  不料,她刚伸出去的手还没有碰到丫鬟,就被旁边一个壮汉制住。
  “你!”玉秋风大怒,“连你也敢阻拦我!你别忘了你是我爹派来保护我的!”
  那壮汉眼睛一眯,脸上没有笑容,可眼睛里的光却是轻慢带着几分蔑视的:“老爷只是吩咐我好好的看着小姐,让小姐不要总是闹事,惹得四处鸡飞狗跳带坏了老爷的名声。”
  玉秋风眯着眼睛看着壮汉,眼底一片死寂。
  半晌,方冷笑道:“好,好,好,竟然都在骗我……”
  她千思万想始终没有想明白,明明亲生父母已经认了她这个女儿,却不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却对外宣称她是义女,还纵然家中下人欺辱她,就连一母同胞的妹妹都看不起她,时常在府中践踏她,几个弟弟更是看她不顺眼,而唯一一个与她亲近的二弟,却对她有那种肮脏的念头。
  她会被送到庄子上,也全都拜这个二弟所赐。
  送她走的那一天,生父黄义正言之凿凿的说过,等这件事风声平息了,便接她回去,还派了护卫保护她的安危,可她却没有想到,这些全都是骗人的,全部全部都是假的,什么护卫她的安危,竟然只是看着她不让她再生事端罢了。
  玉秋风心中彻底凉了下来,她一把甩开壮汉的钳制,凤眼冷冷扫过去,凌厉的掌风也随着她的眼风扫向壮汉。
  壮汉似乎早料到了她的动作,迎上她的手掌,两人当街打斗起来,惹得旁边的行人纷纷驻足围观。
  玉秋风到底是鸣燕楼出身的杀手,她的招式向来狠毒,也向来不顾及其他,尤其是在她真正动怒的时候,壮汉即便身手再高超,到底是敌不过她招招狠毒的,一个闪退慢了,便被玉秋风手中的匕首划破衣衫,大片的血迹也顺着伤口喷溅出来。
  街上行人原本还看热闹,此刻见有人血洒大街,连忙一哄而散,生怕牵连到自己。
  这个春饼摊子因为离得太近,不可避免的遭了秧,一些食材在壮汉的躲避下撞翻了,连同热热的炉子,以及炉子里还滚烫的炭火尽数被壮汉扫向玉秋风。
  摊子上的几个食客因躲避不及,被炭火扫到,蹲在远处连连哀嚎,将婵衣所在的桌子都波及到了。
  楚少渊皱眉,抬脚将几个食客踢开,把婵衣护在身后。
  玉秋风一边躲避,一边追逐壮汉,眯着眼睛扫过摊子,忽的转头看向摊子最里边的那张完好的桌子,还在动手的她诧异的停了下来。
  “…主子,您怎么……”她惊讶的看着楚少渊,再看了眼被楚少渊护在身后的婵衣,嘴巴张大。
  壮汉趁着她讶异的空档,捂着伤口跑了。
  而玉秋风却没了先前的怒气,只觉得被楚少渊这样一瞥,身上的温度骤然下降,浑身发冷。
  “你,跟我过来!”楚少渊冷冷的开口,扔下这句话,便护着婵衣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看来今天是不能再逛集市了,他的心情差极了,只觉得这个玉秋风简直该死!
  婵衣跟在他身边,连连安慰他:“意舒,不打紧的,我没伤着,你……”
  “我不是生你的气,”楚少渊抓住她的手,紧紧的不肯松,“出了这样的事,集市是逛不成了。”
  婵衣小步追着他,柔声道:“等一会儿回云浮经过西市的时候,我们去吃什锦面吧,上次说要去,也没去成。”
  楚少渊将她扶上马车,冷冽的神色浮上一抹笑意,“好,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婵衣知道他是要去责罚玉秋风,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袖:“她也不容易,你别罚得太重了,她先前帮过我……”
  “我有分寸,”他打断她的话,虽然脸上怒气冲冲,但到底不舍得与她发脾气,冷硬的声音含着一丝柔情,“不会让她太难过的,你放心。”
  婵衣笑着点头,往他手里塞了个暖手炉,“那你当心,我在这里等你。”
  楚少渊吩咐护卫跟张全顺守着马车,他则转到了马车后面的一条小巷子里。
  玉秋风早在巷子里等候了,见到楚少渊时,立即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垂下头,语气中还有几分颤栗的惊恐:“主子怎么在这里?”
  楚少渊冷笑一声,道:“你既然早脱离了鸣燕楼,那本王也不再是你的主子,你不必如此。”
  玉秋风的头垂得更低了,轻声道:“是属下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还请主子责罚!”
  这便是想要重新回到鸣燕楼的意思了。
  楚少渊心中觉得可笑极了,想要在他身边替他做事的人只多不少,而他也不缺这么个女杀手来充门面。
  看着低眉顺目的玉秋风,楚少渊语气冰冷:“你当本王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扰了本王与王妃的清静,还摆出这样一副姿态,以为本王会看在沈朔风的颜面上放你一条生路?”
  玉秋风心知这件事不会善了,且当初沈朔风将话说的清楚,要她一直待在顺天,不要到处走动,更不要被三王爷瞧见,否则三王爷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当时不以为然,只觉得能够摆脱掉杀手的身份,心中只有欢喜,哪里顾得上其他。
  而现在,在尝过了大家族当中的阴私之后,她觉得心里没有了最初的喜悦,只剩下苦涩,这些涩意让她想起了当年师傅林白轩收留她的时候,说的那一番话了。
  ——“做了这一行,除非是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姓埋名,否则甭想能脱行,只要有人知道你的来历,你就不会有一天的安生日子!”
  果然如此,黄义正名义上是她的父亲,可暗地里却一直在试探她,自从知道了她的经历之后,他的这些试探从来没有一天停止过,而她又如何不知道黄义正想知道的都是什么。
  但行有行规,她若是当真将一切全盘托出,只怕她会给黄义正带来杀身之祸,所以她不能说,就连一点意思也不能透露,所以黄义正在知道二弟对她有那份肮脏的心思的时候,狠狠的斥责了她,却没有说二弟半点不是。
  想到此,玉秋风的心里已经对黄义正,对这个世间的亲情没有半分留恋了。
  她沉声道:“属下甘愿受罚!”
  说着将匕首一横,猛地扎进了她的左腿腿根处。

  ☆、648。第646章 密切

  648。第646章 密切 
  从刚才见到玉秋风还有与壮汉动手的能耐,楚少渊心中便十分疑惑,再如今看到她一匕首插进自个儿的大腿当中,他心中的惊讶达到极致。
  先前沈朔风明明已经挑断了玉秋风的手筋脚筋,可此刻她竟然跟没事人一样,还能够与旁人过招,甚至此刻跪在他的面前自残,楚少渊忍不住眯起眼睛来,便是不过脑子,他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他忍不住冷笑连连,沈朔风果真是个称职的好师弟,竟然为了保全玉秋风而这般哄骗与他!
  玉秋风不知楚少渊心中所想,只觉得楚少渊在看她的时候,眼底的光冷厉寒锋,让她忍不住便战战兢兢起来。
  她的头低垂着,稳了稳心神之后,这才沉声道:“主子尽管处罚便是,我既然犯下过错,自会承担,只望主子能够看在这些日子我一直为主子效力的苦劳上,让我继续在主子身边服侍您。”
  若是平时,楚少渊也不是那般绝情冷性的人,下属这般低头认错,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现在发现了沈朔风用玉秋风的事情期满他,让他心中窝着的那团火一下子便涌了出来,面对玉秋风的时候,他便没有那么多好言好语,心中满是不耐。
  “你把本王这里当成了什么?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既然当初斩钉截铁的走,那便不要后悔回头!”楚少渊冷声嗤笑,唤张德福道,“将人送去给沈朔风,让他自行处理!”
  楚少渊说完便转身走了,剩了玉秋风在原地,因她刺的狠,腿上的伤口太深,疼痛导致她挪不动步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影离去,她银牙紧咬,后知后觉之下才想到,先前沈朔风提点过她的事情,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
  坐到车里,楚少渊心中憋着的那口气还没有全消,脸色看上去十分的不好。
  婵衣一直提着心在等他,见他回来,脸上的神情带着些怒气,轻声问道:“意舒,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差,可是事情不好办?”
  楚少渊在对上婵衣的时候,心中总是不舍她忧心这些事的,纵然心中再烦,也不太愿意让她知道。
  他笑着道:“不碍事,你莫要忧心这些,方才不是没吃饱么?等一会儿进了城,咱们就去你先前说的面店里吃面,你不是说剪子巷子里还有水晶肘子么?一会儿一道儿买来吃。”
  婵衣伸手握住他的大手,轻轻抚摸几下,贴在脸颊上,眼神认真的看着他:“意舒,我既是你的妻子,你心中烦闷自然要与我说,纵使我帮不上你什么,但我总能安静的听你说,而且说不准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总要比你一个人忧心要强。”
  她这般软言细语,让楚少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轻轻抚摸几下她的脸颊,他脸上的怒气渐渐平息了下去。
  “有些事情不是什么好事儿,让你听了反要污了你的耳朵,”楚少渊静静的看着她,满眼都是柔和的笑容,“就拿玉秋风的这事儿来说,当初她帮你也只是因为你出了银子给鸣燕楼,她才会出手,所以你不要总觉得她是个好人,她狠起来可是不会顾及什么的。”
  婵衣自然也明白这个,她连忙道:“她若是做出什么让你为难的事,你也不要看我的面子,该如何便如何,手底下的人总是要有个约束的,你不约束他们,他们就要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了,我刚才是看玉秋风被那般羞辱,心中有些惊讶,你不要……不要生气。”
  说到最后,声音渐低,竟然是在赔礼道歉了。
  楚少渊有些想笑,也不知她这是想到哪里去了,用这样可怜兮兮的模样与他说话,让他忍不住伸手将她揽在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笑着哄她:“晚晚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事儿与你有什么关系?玉秋风她是叛出了鸣燕楼,先前沈朔风过来说的时候我还觉得有些可惜,如今再看,他根本就是在替她遮掩!”
  婵衣听他说玉秋风叛出鸣燕楼,心中咯噔一下,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袖子,“那她可是做了说了什么?她不会是投了四皇子吧!”
  玉秋风可是鸣燕楼的杀手,若是她当真向外透露了楚少渊的什么,只怕楚少渊在朝中要被御史弹劾,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局面,若是被玉秋风给搅合了,往后皇帝再不信任楚少渊,他的路要怎么难过!
  婵衣急了起来,连忙摇动楚少渊的袖子:“不行,不能留她!若她当真对那些人说了什么,你可如何是好?既然现在遇见了,就将她掌在手中……”
  楚少渊连忙安抚她:“你别急,我已经让人将她送到鸣燕楼了,往后她再也不会出现了,你莫要担心。”
  婵衣知道他一向在处理这些事情上有自己的主意,便也不再多问,只是到底心里还是存了几分担心,进了城里吃面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
  楚少渊见了,心中疼惜极了,一面将沈朔风恨了个彻底。
  回府之后,沈朔风再来求见时,楚少渊便再没有一丝笑容,脸色冷峻的像是能将人浑身血液都凝结起来,让沈朔风心中高高的跳了几跳,半晌平复不了心绪。
  他跪在地上,头垂得极低,而原本没有起伏的声线当中竟也隐含了几分惧意。
  “玉秋风的事,是属下一时糊涂……”
  沈朔风知道玉秋风的事情已经败露,若是此时还佯装不知,楚少渊定然不会放过自个儿,只好硬着头皮将事情真相说出:“玉秋风的事情是另有隐情的,并不是属下一意孤行或者是念及同门之谊,而是……”
  他抬头看了楚少渊一眼,心中犹豫不定,不知该不该或者说能不能对他说这些话。
  楚少渊却被他一会儿一变的说辞弄的心中厌烦极了,他冷声道:“不必说了,往后世间再无鸣燕楼!魏青!”
  他一声令下,魏青便带了一队死士进来将沈朔风死死的捆住。
  沈朔风原本便没有防备,这么被捆起来,如何也挣扎不脱,他连声道:“王爷,您听属下一句话,玉秋风家中与宸贵妃往来甚密,当初师父收养她在门下的时候,便是图黄大人与宸贵妃的交情!”
  他急吼吼的将这句话喊了出来,就是怕楚少渊一时生气拿鸣燕楼泄愤,即便师父当初再居心不|良,再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到底是将他一条命救活了,并教了他一身的功夫,师父留下来的鸣燕楼,即便再艰难,他也不能这样随便就付之一炬了。
  果然,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楚少渊抬手止住了死士的动作,眼睛冷冷的盯着沈朔风。
  “你将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黄义正与谁来往密切?”
  沈朔风瞧见楚少渊这般冷厉的神情,眸子睁大,知道他是误会了,连忙道:“属下说的来往密切不是您以为的那个意思,当年黄义正是在工部当差的,后来我师父家中突变,他才有机会出头,而这个机会正是经过了宸贵妃的提携,皇上才会给了他,如今他能够在顺天府做府尹,也全是因为皇上念旧的关系!”
  楚少渊眉头一皱,父王念旧,所以母妃提携过的臣子,父王才会这般重用?
  有这个可能么?
  先前秦伯侯曾经说过,母妃是个十分聪慧的女子,比之男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话他也从父王嘴里听到过,他对于当年母妃还健在的事情没有印象,并不知道母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只知道母妃很温柔,尤其是对他。
  楚少渊头痛起来,当年的事情他现在去查,根本找不到着手的地方,不但是因为母妃早亡,跟是因为他先前不在宫中长大,任何头绪都没有,所以他暗中去查,也只能查到母妃在世时曾经被哪些宫人服侍过,又曾经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而先前母妃的事情,他全然查不到。
  想到这里,他吩咐人将沈朔风放开。
  “你这话的依据是什么?你又如何得知这一切的?”
  楚少渊不敢轻信任何人的话,可但凡遇见这样的可能,他还是想弄个清楚。
  沈朔风跪在地上,沉声道:“师傅临终前曾吩咐过属下,若是风字辈的堂主也好,副楼主也好,想要从楼中归隐,让属下不要多加阻拦,只要让他们立下毒誓便可,属下追问,师傅不肯与属下说,之后便撒手人寰了,而玉秋风的身世被暴出之后,属下曾经将楼中里里外外都查了一遍,发现师傅曾经留下一本手札,里面写了这些人的身世,最后还有一句话……”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才道:“师傅说,纵然心中意难平,但到底是宸贵妃替父亲平反,且都是身为棋子之人,又何必相互为难。”
  沈朔风抬起头,看着楚少渊,“王爷,当年的事属下不知晓,但师傅向来是个有仇必报之人,他会留下这样的遗命,在属下看来实在是惊讶,所以属下才会没有按照您的吩咐废了玉秋风的武功,这不单单是为了遵循师傅遗命,属下也是不想往后玉秋风为了自保,而将鸣燕楼泄露出去。”
  ……
  ps:这几天一直忙着父亲的后事,亲戚们跑动着想要私下和解掉这件事,这几天不能保证稳定更新,本来小意是不愿意私下和解的,可亲戚们的话也有道理,走程序拖个一年半载,精力吃不消,早些解决早些安葬父亲也好,签协议的那天哭了很久,心里好不甘心。

  ☆、649。第647章 不易

  649。第647章 不易 
  楚少渊看着沈朔风,脑子里想的却是他说他师傅林延玉留下来的那句话——都是身为棋子之人,又何必相互为难。
  他此言何意?
  棋子,说的是母妃还是其他人?
  楚少渊皱眉沉思,半晌才抬起头看了眼沈朔风。
  沈朔风脑门儿上布满了虚汗,只觉得楚少渊眼中的那股子冷凝越发厉害起来,让人不敢与之相对。
  “玉秋风呢?”
  沈朔风脑子里还在想着如何将鸣燕楼从这次的争执之中解脱出来,乍然听到楚少渊冷声问的这一句,没反应过来便直接道:“属下将她关押到地下七层了,王爷若是想要处决她,属下回去便将她……”
  “不必了!”楚少渊神情冷了下来,他忽然不想这么轻易就让玉秋风死了,既然说黄义正是她的生父,而她又想回到鸣燕楼中,有些事就不得不让她去做。
  他沉声道:“既然玉秋风想回来,本王便给她一个机会,她若是能够将黄义正这些年的一举一动都调查清楚,她回来还是副楼主,”他一边说,一边看了沈朔风一眼,眼中警告之意明显,“若是她无法调查清楚,往后也不必回来了,将她手筋脚筋挑断,直接送去凝香楼。”
  沈朔风心中狠狠一跳,凝香楼,云浮城中最大的秦楼楚馆,若是玉秋风被挑断手筋脚筋之后再送去那里,她这一生也就交代在那儿了。
  他连忙点头应道:“属下明白了,属下这便去吩咐她。”
  楚少渊冷冷扫了他一眼:“只此一次。”
  沈朔风知道楚少渊这是在警告他,他刚要应声,肩膀上便传来一阵剧痛,他闷哼一声,稳住了身形,才发觉肩膀上被刺进一只匕首,匕首十分锋利且下手的人十分迅疾,深深的扎进肉里之后痛楚才渐渐传开,他疼的冷汗涔涔,却不敢在楚少渊面前表现出来,咬着牙应道:“属……属下知晓!”
  楚少渊冷哼一声,抬手一挥,魏青为首的一排死士闪身让开,沈朔风低眉顺眼的退了出去。
  屋中静默半晌,忽听“砰”的一声,楚少渊一拳砸到书桌上面。
  对于母妃的死,他始终不能释怀,先前他以为是皇后从中挑唆,后来又发觉父王有许多可疑之处,到如今疑点越来越多,他甚至都不知哪些真哪些假,而偏偏对于那些往事他一件也查不到,他时常有一种无力感,让他十分的烦躁。
  魏青上前低声询问:“王爷,您看要不要属下跟着玉秋风?”
  楚少渊点头:“跟紧她,看看黄义正都与她说了什么,还有另外几个风字辈的堂主,他们的身世你也知晓,将他们也都查一查。”
  魏青道:“先前的一些人大多都致仕了,只能查到如今还在朝堂的官员们的一些来历。”
  “这些能都查清楚也是好的,”楚少渊心中想,若是真的涉及到母妃的死因,只怕查这些人也不会得到太多的结果,但却不能不查,“查的时候隐秘一些,莫要被人发现什么端倪。”
  魏青应声,退了下去。
  楚少渊一双冷清的眼睛眯了起来,不论有多么的艰难,他都绝不允许真相蒙尘。
  ……
  过了二月二,日子一天一天的渐渐暖和了起来。
  婵衣将小山居里头的菊花都搬去了轻幽居,而在院子里种了一院子的蔷薇花,院子里还有几颗杏树,这几日正是开花的时节,是以一院子都是开的正艳的杏花一簇一簇的拥在枝头。
  她开着窗子,端坐在美人榻上,偏头往外望了望,满目的杏花铺了整个院子,让原本有些清冷的院子里沾染上了许多的柔色,她不由得弯了嘴角,指着枝头最妍丽的一枝花枝,笑着对锦屏道:“那一枝花往后肯定会结出许多的杏子出来,等杏子成熟了,我们便摘了来酿酒喝。”
  锦屏笑着应道:“好是好,但王妃您忘了么?去岁您让咱们酿的梅酒您都还没有开封过呢……”
  婵衣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件事,她抬眼看了看锦屏:“我记得那酒是埋在我院子前头那颗梅树下头,成亲的时候没有起出来带过来么?”
  锦屏摇头:“您没说,奴婢们也都忘了这么件事儿,只怕如今还在王妃娘家院子里埋着呢。”
  婵衣拍了拍手掌,决定回一趟娘家,将那些梅酒都带过来。
  锦屏连忙转身去准备。
  楚少渊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婵衣穿戴好了打算出去的模样,不由得停住脚步。
  “晚晚这是要去哪儿?”他才刚回来,也没听她说今儿要出门。
  婵衣笑着去挽他:“我打算回一趟娘家,你若没事,陪我一道儿回去吧,顺便将酿好的梅酒起出来,搭上酱汁鸭肉卷,那味道真是……”
  她说着说着还咂咂嘴,像是回忆起往事似得,嘴角上扬起来,心情很愉悦的模样,让楚少渊忍不住莞尔一笑,“你酒量一向不好,怎么忽然想到要喝梅酒了?”
  婵衣笑着睨他一眼,“去岁的这个时候你还在关外,也不知是谁陪着你一道儿过的生辰。”
  楚少渊这才想起,好像自个儿的生辰快到了,便听婵衣又道。
  “酿梅子酒的时候便想着,等你回来了跟你一道儿喝的,谁知道你回来早已过了生辰。”
  楚少渊笑了,揽了揽她的肩膀:“怎么都不与我说?既然是特意为我酿的,是不是生辰又如何,只要是晚晚为我做的,便是晚一些再庆祝生辰也妥当。”
  哪里有人在生辰过了之后才庆祝的!
  婵衣笑着瞪了他一眼,与他一道儿回了夏府。
  ……
  等到了夏家,才刚半下午,夏世敬还没从衙门里回来,而夏明辰在神机营未回来,只有夏明彻在书房看书,楚少渊不便在内宅听她们说话,便随夏明彻一道儿去了外院。
  而夏老夫人礼佛还未念完一卷经文,只谢氏与谢霏云闲着与婵衣说话。
  婵衣自打正月初七之后,便没有回过娘家,因皇后殡天之故,她要守制,便在家足足的守了近一个月,直到二月二那天才出的门儿,如今见到谢霏云脸庞似乎比先前圆润了许多,不由得有些惊奇。
  “大嫂这是……”毕竟前一世是见过世面的,婵衣一眼就瞧出了谢霏云身子上的变化。
  谢氏笑着点头:“是,你大嫂她过了明天才满三个月。”
  婵衣睁大的眼睛里满是惊喜:“表姐,你真厉害!”
  谢霏云羞赧极了,轻呸她一口:“瞧你说的这话,你与王爷这般恩爱,往后等你与王爷圆了房也会有身子!”
  婵衣嘟了嘟嘴,前一世她在子嗣上十分艰难,与简安杰成婚多年,都没能为他生下一儿半女,她心中愧疚极了,此刻再听见谢霏云的这话,心上就有些忐忑,不知换了一世她还会不会如同前一世那般。
  这么想着,心思就有些偏了,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谢氏看在眼里便有些急,生怕谢霏云的话给婵衣带来压力,连忙说道:“你也甭急,索性你如今还小,即便是晚一两年也不会有人说嘴的,你如今调养好身子才是要紧!”
  谢霏云知道自个儿婆母最疼惜的便是婵衣这个女儿,心中为自己嘴快感到后悔,也跟着劝道:“母亲说的对,你不要难过……”
  婵衣一看她们急的那个样子,便知道她们定是想岔了,忍不住笑着打断道:“母亲,嫂子,你们不要总当我是小孩子,这些事我晓得的,王爷如今也年纪尚轻,他都说不急了,你们这般着急做什么?真是,让人听了还当我迫不及待的……”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想笑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圆房的是楚少渊,但若问他孩子的事儿,只怕他自个儿都没这个意图吧。
  她连忙岔开了话头:“好些日子没回来了,父亲母亲可还好?”
  谢霏云连忙冲婵衣挤眉弄眼,神情有些不太好看。
  谢氏却道:“霏云,你又在做什么怪?”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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