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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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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4。第642章 旨意

  644。第642章 旨意 
  婵衣不由得怔愣了一下,这倒是跟前一世如出一辙了,萧家两个兄弟都走了武将的路子。
  她看了看楚少渊,顿了顿,才道:“也好,若大哥执意要去,有萧二哥,至少他们在一起能有个商议的人,不至于两人都灯下黑。”
  说到底她还是担心,因担心前一世的事情会在这一世发生,所以便前怕狼后怕虎。
  楚少渊紧了紧握着她的手,“莫要担心这些,武将在外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凶险,大哥先前又在西北历练过,以大哥的本事,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况且神机营负责的也不是冲锋陷阵,”说到最后,忍不住笑着加了一句,“你连我也不信么?”
  婵衣摇头,“我只是一想起去年你在西北受的那些伤,心里就忍不住发憷,每回说起你都粗略带过,不然便说不甚要紧,可身上的伤疤却是骗不了人的,你当我没瞧见么?肩膀上、小腿上那么长的一道疤痕,天天擦凝脂膏都不顶事。”
  他失踪的那段日子,整个云浮城里的气氛都很压抑,家里祖母跟母亲也整日没个笑容,父亲更是时常发脾气,她想起来就觉得浑身发冷,又怎么能不担心。
  楚少渊没料到她会这样在意他身上的伤疤,心中霎时间暖意融融,忍不住将人拥在怀里。
  “这不是都好了么?”他笑着将她拥紧,“往后也不会再出这样的事了,往后我就在家中与你种花养兔子,做一对闲云野鹤,你说可好?”
  婵衣听他越说越没边儿,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嗔道:“种花也是我种,兔子养肥了却是便宜了你,说闲云野鹤,衙门里的事儿就够你头疼了,如今正是紧要的时候,你哪里有空闲?却说这样的话来哄我,以为我不知道!”
  楚少渊眉宇一弯,笑的灿然:“总会有那么一天的,我知道晚晚不爱这些忙碌,我总会让晚晚过上想过的日子的,晚晚要相信我。”
  被他一下一下轻抚着脊背,婵衣靠在他怀里,只觉得现世安稳,哪怕是有再多风雨都无所畏惧,笑着轻蹭了蹭他的肩头,低声应道:“即便是忙忙碌碌也无妨,只要你平安无事便好。”
  屋子里瞬时满满的柔情蜜意。
  ……
  皇后殡天之后,皇上雷霆之势般的查处了孙卞容跟何成海的职务,连带着九城营卫司跟燕云卫中都清理掉了一大批人,知道内情的人都闭嘴不谈这些事,而不知道内情的人,整日惶恐,生怕下一刻这灾祸就降到了自己的身上。
  而在这些知道内情的人家之中,镇国公府尤为不好过,这几日家中更是一片冷清。
  镇国公楚云译对着妻子卫氏横眉冷对的怒骂:“都是你这个丧门星!若不是听了你的挑唆,我怎么会让修哥儿进了户部,这下可好,梁行庸一死,修哥儿立即就被撤了职,往后顶着个纨绔的名声,你要他还如何在云浮在官场立足!”
  卫氏冷冷的看着丈夫,嗤笑一声:“国公爷也莫恼恨旁人,到底是我害的修哥儿,还是你这做父亲的贪图户部差事油水足?差事的事儿还是小事,皇后一死,太子也拖不了几日了,到时候牵连的就不止是差事了,国公爷总想着混个从龙之功,怕是这一回也用不着了。”
  听着妻子冷嘲热讽,楚云译再忍耐不住,一巴掌打到了她的脸上。
  他恶狠狠的骂道:“丧门星!早知道你们卫家这般不济事,我便应该早早的休了你!”
  卫氏被他一巴掌打翻在罗汉床上,口中腥甜一片,她忍不住咧嘴一笑,语气阴森:“当年看我卫家鲜花着锦,哭着求娶的时候,是哪个恬不知耻的连着登了十回门,才让我父亲应了这门亲事,成了亲之后国公爷靠着我兄长在西北打仗,其中押解军需物资又捞了多少好处?如今说翻脸便翻脸,到底是卫家不济事还是国公爷不济事?不过国公爷也莫急,早早晚晚总会轮到你!”
  卫氏在得知皇后甍逝的消息之后,心中便知自己这个国公夫人算是当到头了,也不在意跟丈夫撕破脸皮,反正她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的太多了,若皇上当真要清算,总不会落下一个她的。
  镇国公被卫氏这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到,伸手便抄起几案上摆着的花樽往她身上砸过去。
  屋子里一片丁零当啷的声音,不可开交。
  门外正拿着一只食盒的楚少修收回了正准备敲门的手,担忧的看了眼房门。
  好几日了,父亲母亲总是争执,争执到头便是动手,屋子里的摆件儿已经前前后后的换了好几拨,却不知道这样人心惶惶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修大奶奶梁氏在他身边安抚道:“夫君,既然公公跟婆婆有要紧事,咱们还是过一会儿再来吧,这燕窝先搁在小厨房让人用小火温着,等他们平静下来了,咱们再拿来给他们吃也是一样的。”
  楚少修抬头瞧了眼妻子,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辛苦你了,这些日子岳家出了这样大的事,家里还要你忙前忙后的照应。”
  梁氏脸上浮了一抹浅笑,憔悴的面容越发的有些苍白,“也没什么,人吃五谷杂粮总是要经过这么一回的,只是可惜了栋哥儿,被那么个毒妇带累,如今丁忧在家中,就怕他伤心过头,做什么傻事。”
  楚少修想起了梁文栋的婚约,又感叹一声:“小舅子也是命苦,分明那样的才学,却配了个蠢妇……”
  提及顾曼曼,梁氏眼底就越发的阴郁起来,若不是因为家中事情太多,她早就给顾曼曼一个没脸了,哪里还轮得到她来对栋哥儿挑三拣四,生像是旁人不知道她那点腌臜事似得。
  两人相对一眼,皆叹一声,也不知要说什么好。
  有小厮上前禀告:“世子爷,宫里来人了,说是太后娘娘有旨意下来!”
  楚少修一愣,连忙吩咐丫鬟去请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他则是由梁氏服侍着更衣,然后一同去了二太夫人的院子。
  镇国公弟兄五个,因二太夫人还建在,所以一直没有分家,五房人挤在镇国公府中,吃穿用度都是由着镇国公的俸禄跟公中的银钱里出,一大家子过的捉襟见肘。
  二太夫人本管着家中事务,后来因镇国公娶了卫扬做妻子,与她政见不符,后索性便不主事,只是在府中颐养天年,此时神采奕奕的穿着诰命服站在院子里等宣旨的内侍。
  等五房人都到齐了,镇国公跟镇国公夫人才姗姗来迟,两人脸上的表情十分不好看,仔细瞧还能瞧见镇国公脖颈下头冒出来的红痕,就像是用尖利的指甲划过似得,而镇国公夫人卫氏脸上盖着厚厚的粉,只看出一双眼睛泛着红,旁的也看不出什么来。
  宣旨的太监见人都到齐了,也不耽搁,直接宣读起来,众人听了之后,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镇国公夫人卫氏更是一下子便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太后下旨夺了镇国公夫人的诰封,理由也十分有趣,说镇国公夫人因先前在皇后殡天时,在朝凤宫中对皇后不敬,所以太后才会下此旨意。
  卫氏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太后会拿这么个荒唐的理由来做借口。
  她与皇后乃是一母同胞,皇后殡天,她心中悲凉至极,又如何可能在朝凤宫中对皇后不敬?这样的理由也委实有些太可笑了,可偏偏皇家就能说得出口。
  二太夫人看着院子里鸡飞狗跳闹哄哄的一片,心中大感失望,摇了摇头,让身边管事婆子给了内侍封红送走了内侍,这才转头回了院子,让一院子的人都散了,单单留了镇国公下来。
  ……
  与此同时,陆家却是一片欢欣热闹。
  皇帝下了旨意,升了陆正明为文华殿大学士,并授予太傅一职,虽然是虚职,但陆正明却是由从一品晋升成了正一品,而且顺利的入了内阁,在梁行庸这个内阁首辅辞世的情形之下进入内阁,不得不说是一个好消息。
  大何氏一脸欣喜的看着皇帝赏赐的十两黄金和两柄玉如意,笑得合不拢嘴。
  “老爷,咱们这可真是苦尽甘来。”
  原本贞姐儿的事儿一出,陆家这几个月来都没有过什么喜事,没想到会有这样大的惊喜在后头。
  陆正明沉吟道:“将这两柄玉如意添到贞姐儿的嫁妆单子里头,等姐儿及笄了,出阁的时候也让他们好好瞧瞧。”
  大何氏连连点头,“这几日贞姐儿的嗓子似是好了许多,我这便让人将东西添进去,也好叫她也高兴高兴。”
  说着便让丫鬟捧了玉如意,小心翼翼的送到了女儿的院子里。
  大何氏拉着陆妍贞的手,语重心长的道:“你爹他如今也算是顺利的入了阁,你往后不要总觉得是你拖累了家里,若不是因为皇上怜惜咱们家,也不会给了这样的恩宠,你爹他论资历是比不上谢硠宁的,可偏偏是你爹入了阁,这里头也是有皇上补偿的成分在的。”
  虽说这样的话是有些言过其实,但陆妍贞确实是被镇国公夫人所害,这一点早在事发之后,陆正明便查到了端倪。

  ☆、645。第643章 翻案

  645。第643章 翻案 
  只是当时苦于没有证据,奈何不得宗室,加之年关将近,刑部的案子太多太乱,陆正明不得不处理手头上的公务,才将这件事放了下来,如今过了年,太子在朝廷中的势力被文帝清洗,连带着镇国公一家都要被清算,若这样的好时机不抓住,他也就白白做了这么多年的刑部尚书了。
  是以陆正明在与妻子大何氏说此事的时候,也没多少顾忌,将此事仔细的叮嘱给大何氏,大何氏才来安抚女儿。
  陆妍贞听着母亲安慰她的话,小手捂住脖颈间的纱布,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嗓音还是有些嘶哑:“母亲不要忧心我,这些日子我感觉好了许多,不像前几日那么疼了,您瞧,我说话都利索多了呢。”
  大何氏心疼极了,若不是她瞧着辅国公世子那孩子诚心,也不会给女儿定了这么个亲事,结果现在却被连累,原本皇子夺嫡的事儿就跟自家没什么关系,可偏偏辅国公一定要掺和进去,却害了女儿做了这个替死鬼,好在辅国公世子有良心,没有跟辅国公夫人似得一定要解除婚约,不然就中了镇国公夫人的毒计!
  镇国公夫人以为只要陆家跟辅国公府决裂了,他们就能从中得个好,就能趁势拉拢夫君到太子麾下,根本就是做梦!
  且不说如今皇上正春秋鼎盛,就单拿太子来说,原本先前太子还有个强有力的外家支持,可自从西北一役之后,卫家倒台,连太子也被牵连,眼瞧着太子就要被夺了储君之位,他们陆家又不是脑子糊涂,便是不掺和夺嫡,在仕途上也不会止步,更何况如今皇上猜疑心这么重,早早的站队只会对陆家不利。
  偏镇国公夫人像是脑子缺根弦儿,不知这些似得,什么混账事也做的出来,害得女儿被劫持,若不是女儿贞烈,只怕现在早成了白骨一堆,即便如此,云浮城里那些长舌妇们一说起来,便是女儿的贞洁损了,一想到这里,大何氏气的咬牙切齿。
  她紧了紧握住陆妍贞的手,低声道:“旁的就不说了,害你的这些人,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贞姐儿你记住,便是外人再说什么,只要自己行得正就不怕那些风言风语!”
  陆妍贞自然明白母亲话里的意思,她低哑的笑了笑:“母亲多虑了,女儿不畏惧,女儿连那些恶人都不怕,还会怕旁人说的几句话么?”
  大何氏欣慰极了,“等这些事儿处理完了,往后再也不会有人敢在你跟前说三道四了,等你及笄之后,这两柄玉如意便随着嫁妆一道儿抬去辅国公府,也让他们看看我们陆家也是大燕的股肱之臣,不会输给任何人!”
  陆妍贞连连点头。
  ……
  镇国公府,二太夫人将门关的死紧,眼睛瞪着镇国公,脸上的神情失望极了。
  “早前我说什么?你偏不肯听,如今可好,你媳妇做下了这种错事,是要将咱们一家老小都拖到泥坑里去才行么?”
  镇国公也慌了,一开始只看到了那些有从龙之功的人,他们过的那样快活,对比一下自家府中,缺衣少粮,甚至连平日里养一个伶人都要左算右算,说是宗室族人,可过的却不如一个正四品的官吏,这究竟是什么日子!
  所以他才会跟二太夫人商议,求娶了卫家女,卫家还在的时候,他着实是得了不少好处的,所以他对卫氏总是有几分的忍让,才会将她惯得家中大小事务都要听她的,如今卫家一倒台,连带着太子也不落好,而现在皇后甍了,太子也被圈禁了,往后太子这个储君到底还会不会登基大宝,连他也不能确定了。
  可镇国公府却是被三皇子盯上了,往后镇国公府是不会有出头之日了。
  他越想越窝火,手中捏着茶杯的手指也泛出了僵白色:“我,我要休了那个恶妇!”
  二太夫人忍不住闭了闭眼,她的这个长子向来不喜动脑子,旁人说什么便是什么,若是遇见这样难办的事,最会做的便是推卸责任,可即便是将媳妇休弃,镇国公府也不会被摘出来,依然还是在这滩泥坑之中埋着,谁都能踩踏上几脚。
  她头痛极了,“如今还是想想要如何将镇国公府摘出去,纵然是休弃卫氏,也要有一个理由才行,七出之中她犯了哪一条,你要休弃她?”
  镇国公咬牙道:“她不顺公婆,自从她掌管中馈之后,便有什么事也是自己做主,从不与母亲商议,这一点就够休弃她的了,更何况她还多口舌,搬弄是非,我纳一房姬妾她都要给我甩好久的脸色,这样善妒的妇人,早该休弃了她!”
  可她还不是由着你一房一房的往进纳么?
  二太夫人摇了摇头,“当务之急却不是这些,而是你该多与安亲王走动走动,先前修哥儿还去参加安亲王妃娘家兄长的婚宴,怎么这个时候反到是沉寂了下来?礼亲王那边也要多走动走动,他掌管着宗人令,这些宗族大事总要与他说明白,你将卫氏做的这些事儿都说清楚,这些都是卫氏一人的主意,实在不行就将卫氏送去皇觉寺中带发修行,总也是个了结!”
  只有将镇国公府的态度摆正了,才能从这滩泥里头摆脱出来。
  镇国公听了连连点头,忙起身便去了礼亲王府。
  而让镇国公措手不及的是,隔天便有人上了折子弹劾他,弹劾的内容便是他纵容其夫人残害朝廷命官家眷。
  上这个折子的也不是旁人,正是赵宣。
  赵宣此人乃是右都御使,向来跟梁行庸,跟卫家亲近,此时卫家一倒,他自知大势已去,便急慌慌的想投靠在安亲王的名下,求见了安亲王数次都没见着人,如今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自然是要表决心的,是以他一查到此事,便上了弹劾的奏折。
  先前陆妍贞的案子就被皇上十分看重,如今有人将案子摆到了明面儿上,皇帝自然不可能轻易揭过去,便派了三司的人重新审理此案。
  而重审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那个被四皇子放在别院的一家人如今还在别院放着,而先前楚少渊遇见的那个茶博士刘波也恰好派上用场。
  云浮城中闹闹哄哄的审理起此案,不但是翻了供,更是将四皇子也拖了进来。
  ……
  婵衣听楚少渊说起的时候,正眯着眼睛吃从岭南送来的木瓜,甜甜的木瓜吃在嘴里让人忍不住嘴角上扬。
  “…那家人开始说是自己家的地被辅国公府占了,自己家的小子为了报复辅国公府,才劫持了陆家小姐,后来又说是被人陷害,说自家小子根本就没有对陆家小姐如何,而是陆家小姐太过害怕,才用金簪刺喉自绝的,到最后上了刑罚,那两个歹人才改了口供,说强占自家田地的不是辅国公府,而是镇国公府,也是镇国公夫人秘密吩咐他们做下的此事。”
  楚少渊一边笑眯眯的看着她吃木瓜,一边跟她说着朝中的这些事。
  婵衣吃的有些腻了,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清新的龙井顺着嗓子滑下,显得茶更香了。
  她抬头看了眼楚少渊,见他一眼不错的看着自己吃果子,目光亮晶晶的,忍不住用银钎子插了一片木瓜塞进他嘴里,歪头问道:“那先前你从茶馆当中接来的人,又有什么用处?”
  这话问的是先前楚少渊遇见的那个茶博士。
  楚少渊嚼着木瓜,嘴里甜滋滋的,笑容便止不住:“说到他,还真是有些用处,原本那家人是一口咬定辅国公府的,后来见着这个刘波,才改了口,你道为何?”
  婵衣连忙摇头,既然是镇国公夫人私下做的勾当,定然是有理有据,不会轻易翻供的。
  楚少渊道:“那个刘波一直是被我放在鹿鸣轩里头的,他一直暗地里跟家中下人打听朝中局势,而那些家人我没有约束,便被刘波打听到了一些朝中的事情,而他出入府中我也向来不管的,所以他知道想要救那家人性命,便要让他们说实话,否则单单是我也不会饶过他们。”
  婵衣这才明白了楚少渊的用意,笑着道:“这招高明,让他们自个儿窝里反去吧,总之是还了辅国公府一个清白,”她将茶盏往他跟前推了推,“说了这么多话也不晓得喝些茶。”
  楚少渊也不客气,掀开茶盏便大口饮尽。
  婵衣想到什么,又问:“那如何跟四皇子又有了关系?”
  楚少渊笑得神秘:“若是他一开始没有插手此事,倒是跟他也扯不上什么关系,可偏偏他插手这件事了,而且还囚禁了这一家人,甚至还派了护卫,吓唬这家人,所以一开始这家人便死死的咬着辅国公府,一点儿都没提到镇国公府。”
  婵衣吃惊:“四皇子他这是想干什么?难道还真以为这家人能够栽赃给辅国公府么?”
  楚少渊摇头:“他不过是想着学那渔翁,等着蟹蚌相争他得利罢了,如今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偷鸡不成却反蚀把米。”
  ……
  ps:今天心情特别糟,法医鉴定下来了,是对方全责,跟肇事者家属谈,结果对方摆了那么个无赖的样子,推卸责任拒不赔偿,态度还那么恶劣,小意现在特别无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646。第644章 集市

  646。第644章 集市 
  婵衣想到前一世的怡亲王素来有贤王之称,看起来也是哄人的罢了,不知道前世她死之后,怡亲王跟两个兄长都过的什么样的日子,她一时间有些感叹。
  楚少渊见她不说话,伸手抚摸她的脸颊,笑着问道:“怎么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婵衣摇头:“我是在想皇上会怎么处理这件案子。”
  “倒也没什么难办的,父王已经罚了老四闭门思过,大不过就是将他手中关于户部的一些案子都下掉,往后不给他指派什么差事,让他彻底当个闲王。”楚少渊笑得淡然。
  婵衣抿了抿嘴,有些担忧的看了眼楚少渊,“我只觉得四皇子应当不会这么轻易就服输,若是他不甘心,使什么绊子……”
  楚少渊捏了捏她的脸颊,“与其担心这个,倒不如想想二月二的时候,要去哪里踏青吧。”
  “二月二?”婵衣捧着被他捏红的脸颊,歪头想了想,“二月二还有几日才到,这几日虽然天气晴好,但到底刚开了春,雪也才化开,天气还有些冷,去哪里踏春都会冻到,反倒不如就在家中沏一壶茶,摆几盘点心,请清姐姐跟大嫂她们来坐坐来的舒坦。”
  楚少渊笑着弹了她的脑门一下,骂道:“这般惫懒,也不知是跟谁学的,二月二宫中会食龙须面,还要从太液池引水入御田,到时候恐怕你也要入宫去。”
  婵衣被他又捏脸颊又弹脑门,闹的有些恼,连连将他的手拍下去,气嘟嘟的鼓起脸颊:“那你先前还说踏青,是在哄我开心么?”
  “真是笨!”楚少渊眸子发亮,语气当中含着深深的笑意,“你忘了我领的是工部的差事了?到时候我只需要说你要与我一同去西郊引水看龙灯,自然不会有人有异议的。”
  婵衣努了努嘴,“西郊有什么好去的,除了一座光秃秃的山之外,什么景也没有,这几日的风又大,别到时候再冻着了,入宫也没什么不好的,顶多就是待在庄妃姨母身旁做做样子罢了。”
  这是恼他说她笨了,在发小脾气说反话呢。
  楚少渊忍着笑意,伸手去将她白皙细腻的手握在掌心里,轻轻摩挲:“晚晚真不想看看民间的耍龙灯是怎么个热闹法么?还有舞龙可以看,西郊的集市上还有很多小吃,炒金豆、炸油糕、龙鳞饼、龙眼汤,还有你爱吃的酱肉春饼,你真的不去看看么?”
  婵衣斜着眼睛看他,越发觉得他是有所图谋,可想一想她似乎还真的从来没有在二月二的这一天去过西郊的集市,不由得有些心动。
  但多少还是不想让他看出来,便瓮声瓮气的说:“有什么好看,冷兮兮的,哼。”
  楚少渊看她这副想去,但又不好意思说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便想笑,凑过去轻蹭了蹭她的鬓角,姿态温柔语气缱绻:“就当陪我一道儿去逛逛,这还是头一回我们两个一道儿过二月二呢。”
  婵衣被他闹得没办法,自己又有些想去,便点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想去,那我就陪你去吧。”
  楚少渊笑着亲了亲她的面颊。
  实际上自从皇后殡天以来,民间一直禁歌舞禁酒宴,直到二月二了才稍稍缓和一些,加之这几日朝中事务繁忙,好不容易有一天空闲,他也是不想让婵衣一个人闷着,便想着法子带她出来逛逛,也让她高兴高兴。
  ……
  等到二月二的这一天,婵衣早早的便将一切行装打点好了,坐在车上的时候,她还能一边捧着茶盏喝茶,一边翻看杂书。
  车厢内铺着厚实的虎皮,车壁上也都用夹棉裹了一层,脚底下铺着一层烧过还发着余温的炭灰,用垫子盖着,不让余烟跑出来,脚放在垫子上头十分的暖和。
  楚少渊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侧头窝在她的肩窝处,与她一道看杂书,他看书很快,时常他看完了一整页,她还只看了一半,他便等着她一同看完,再看下一页。
  肩膀上有这么大的一个拖累,婵衣到也没觉得难受,大约是因为他时常与她这般亲昵,渐渐的也习惯了他的亲近,索性她也不去多管他,自顾自的看书,看了一会儿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困了?”楚少渊伸手抚上她的额头,帮她轻轻揉几下,“不然靠在我身上歇一会儿?”
  婵衣又打了一个哈欠,问道:“都快半个时辰了,西郊这样远么?”
  “咱们要去的西郊是在通州附近的西郊,离云浮大约有一个多时辰的路程吧,”楚少渊将她揽住,让她靠在他的身上,并自觉的将身子放软,好让她能舒服一些,“你困了就睡一会儿,到了我喊你便是。”
  婵衣确实是有些困,今早上起的有些早了,又收拾东西又准备早膳的,早就累了,靠在他身上便打起盹来,一只手还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十分依赖的样子。
  楚少渊瞧见了,眸子里的光瞬时便温柔下来,小心翼翼的将车里备好的毯子盖在她身上,拥着她也闭上眼睛小憩片刻。
  等婵衣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车已经稳稳的停在一旁,耳边忽远忽近的是小贩的吆喝声,似乎离得不远便是一片红火热闹的气息。
  她抬头,便撞进楚少渊温柔似水的眸光之中,不禁一愣,耳根子有些发红。
  “……怎么不叫醒我?”她赧然极了。
  楚少渊凑过来吻了她的唇瓣一下,“看你睡的香,怎么忍心叫你,何况集市会开到下午,晚一些时候逛也不打紧。”
  那怎么一样?到了下午就没那么多热闹可看了!
  婵衣心中明白他是见她睡得沉,才不舍得叫她,想要她多睡一会儿,脸上发烫,急慌慌的起身:“我们赶紧下车吧,别一会儿耽误了看舞龙!”
  楚少渊笑着将她的手牵住:“慢着些,车里暖和,你这么下去要被风吹着受了寒气,先将斗篷披上,再拿个暖手炉。”
  他说着便将一旁放着的猩红色斗篷抖开,牢牢的将她裹好,又给她手里塞了暖手炉跟暖手抄,才折过身来将另外一顶天青色的斗篷抖开,给自己披好,先她一步下了车,随后伸手去扶她下车。
  婵衣下了车,抬眼一看,不远处热热闹闹的集市人山人海,小贩的吆喝声几乎要冲破天际似得,热腾腾的食物还冒着白烟腾升上来,食物特有的香气传进鼻腔,不知不觉的让她胃口大开。
  “真是热闹极了,”婵衣看了看不远处一个卖春饼的小摊,眼睛一亮,牵着楚少渊的手便指了指那个摊子,“意舒,我们去吃春饼吧。”
  “好好好,”楚少渊笑着应道,不忘叮嘱她,“慢着些,当心脚下,别被绊倒了!”
  她牵着他的手,笑吟吟的到了摊子跟前,虽是街边的小摊,却难得的干净,桌椅板凳都擦的很亮堂,人来人往的,虽然食客众多,但大都很自制,看上去虽乱,但乱中透着股子有秩。
  摊子的商贩瞧见眼前两个年轻的少男少女衣着华贵,一看就是显贵人家的公子小姐,连忙堆起笑容迎上前来:“二位客官里边请,咱们二月二这一天最好吃的就数俺卖的春饼啦!”
  跟着的张德福连忙上前来将摊子最里头一个颇为清静的桌子清理好,让二人坐下,楚少渊这才抬头看了眼商贩:“将各式春饼都上一份。”
  “得咧!”商贩连忙转身去,将卤肉片,黄瓜条儿,葱丝儿,煎鸡蛋跟甜面酱端了上来,最后才上了一份烙得薄薄的面饼。
  接过张全顺用热水烫过的巾子擦了擦手,婵衣将一张面饼拿起来,不由得感叹:“真薄,比咱们府里张师傅做的还要薄呢!”
  楚少渊笑着道:“以前我还在广安寺胡同住的时候,二月二时常来通州赶集,这里的春饼是云浮城里都比不上的。”
  婵衣听他说起从前,不由得有些心疼,他一个皇子竟然过了好多年东躲西藏的日子,后来到了家里也没有因为日子好一些而舒心,也是顶着个庶子的名头在族里求学,即便是父亲看重他,可名声到底是不好听。
  她将手中的春饼用各式食材包好,递给他:“那你快吃吃看,可还是原先的味道。”
  楚少渊笑着看她,“你也尝尝,应当是附近最好吃的春饼了。”
  他们正吃这春饼,就听不远处有几人在吵吵嚷嚷。
  “就是你!你这个偷儿,偷了我的簪子!还不赶紧还回来!当心我报官,叫官差将你抓起来!”
  “看着年纪轻轻,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还说是黄大人的女儿……”
  “哎,真是对不住,这,不是我们家小姐故意,我们家小姐只是一时忘了,我马上给您簪子钱!”
  婵衣听着忍不住抬头往前头看去,不由得愣住。
  就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穿着一件粉色妆花袄子,搭着一条明红色百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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