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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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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不说四皇子对还是错,也不说四皇子的其他是非,只拿年纪说事,也是最容易能够打动别人的话了。
  文帝笑着点头,心中叹息,到底是生母不同,若这件事给了老二跟老四,只怕早早就嚷开来,争一个是非对错不可了。
  他看向楚少渊道:“只有你四弟一人在福建,朕多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你的伤既然痊愈了,明日就启程去福建帮帮你四弟吧。”
  楚少渊微微皱了下眉,然后立即松开,恭声道:“儿臣遵旨。”
  ……
  等回到家中,婵衣也知道了早朝上发生的事情,她正生着闷气,怪楚少渊不直接推掉,如今年也过不到一起去了。
  而楚少渊自己来说的话,其实他一早便猜到了事情会朝这个方向这样发展,所以便也索性没有告诉婵衣全部的事情,就是怕婵衣知道了会难过,会沮丧,没想到事情还是变成了这样。
  他只觉得十分的舍不得怀里软玉温香,一边蹭着婵衣的发梢,一边依依不舍的道:“这件事儿总归是有些急切的,你好好的待在云浮等我回来。”
  婵衣狠狠的拍了几下他的背泄愤:“你总是这样,答应了的事情却做不到!”
  楚少渊无奈的笑着任由她打着自己出气,直到她停下来,他才不舍的道:“事出突然,父王问我的时候我脑子都是懵的,若是不顺着父王的意思,只怕要被猜忌。”
  说到政事,婵衣总是不喜,一想到前一世,她就心惊胆战:“意舒,你说会不会你们走了之后,云浮就大变样了?”
  虽然这一世楚少渊没有走前一世的路子,但总让她放心不下。

  ☆、609。不能

  609。不能 
  楚少渊知道这几日她总是心神不宁,听见她这么说,忍不住笑着道:“变样?晚晚是想让云浮变成什么样子?说不准等我回来的时候,真能变成晚晚想要的那个样子。 ”
  听他拿这些话来逗弄她,婵衣忍不住瞪他一眼:“跟你说正经的,你又往其他地方扯。”
  见她真有几分恼火,楚少渊这才收敛了逗弄她的心思,认真道:“晚晚你放心,我已经部署好了,不论太子或者是楚少涵想要做什么,都不会让他们轻易的得了手去,你别忘了,我可不是当初那个手里什么都没有,要看别人脸色的失势皇子,既然父王让我去福建,定然会加派人手给我,我的安危你不用担心。”
  听他这样安慰自己,婵衣心中越发的觉得有些不安。
  “可你人又不在云浮,若是云浮真的有什么事发生,你鞭长莫及,就算是安排好了,可万一有什么变故岂不是糟糕么?”
  楚少渊觉得她这样的担忧有些反常,握了握她的手,轻声问:“晚晚可是想到了什么?不妨与我说说看,若当真有这些风险,我也好早作打算。”
  婵衣抿了抿唇,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好说得出来,虽然她心里知道楚少渊将来一定会继承大统,但眼下太子还活着,而且太子马上就要回宫了,这一世安北侯卫家的倒台虽然牵连甚广,但只要太子一天在储位,卫家就一天有翻身的可能,这如何叫她不担忧?
  若单单只有一个太子也就罢了,偏偏一旁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四皇子。
  她清楚的知道,在这三个人的关系当中,若是将来太子继位,那么四皇子还可能会有其他建树,可楚少渊却绝不会有好日子过,他早在西北的时候就得罪狠了太子,太子是绝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的。
  而若是四皇子继位,楚少渊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单看楚少渊现如今的爵位比四皇子高出一截来,就能知道四皇子心中对楚少渊的恼恨。
  婵衣头疼极了,对上楚少渊担忧的眼神,索性问他:“先前你去西北去福建都有人追杀,若是这一次他们还故技重施,难不成你还要带一身的伤回来么?身子是自己的,你伤得了一次两次,可次次都这般凶险,你是想将命都丢在外头?
  “而太子在云浮,他若是趁着过年的时候拉拢党羽排除异己,想来你就是那个最大的异己,你难道还能顾得了两头?明日就是小年了,你这一走最快也要月余,这几十天当中,若是再发生些意料之外的事情,你远在福建要如何顾及?
  “便是四皇子都没法子左右朝堂上的弹劾折子,你的根基比四皇子浅了这么多,若是有人趁机落井下石,又要如何?
  “这些事情总要好好的安排妥当才行。”
  楚少渊见她分析的头头是道,便知道她心中盘算这件事盘算了许久,虽然有些讶异,但想想,好像自己每一次出云浮,总是会遇见这些意料之外的事,她会想的这样精细,恐怕也是心中害怕的缘故。
  楚少渊的心霎时便软了,紧紧握着她的手,因屋子里烧着地龙,他又穿的厚实,这样抓着她,手心微微出汗之下就有些起腻,他滑动一下手掌,将她的手更包拢在手中,露出一个笑容来,含着三分宠溺七分歉意:“让晚晚担心了,我保证这一次不会再有这些问题了,我全部都安排好了,哪怕晚晚说今天夜里要吃到江西的贡米,我也能保证晚晚可以吃到。”
  明显的逗她的口吻,她又如何听不出来?
  婵衣垂了眸子,叹了一口气:“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多嘴了,省的惹你厌烦。”
  楚少渊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轻轻的安抚:“这一次去福建不比以往,有些事我安排了,但不好与你说,都是些你不喜的事,我怕说出来你会害怕,不过你放心就是,即便不算万全,也有应对的法子,你在云浮照顾好自己,我不在云浮,你会更安全的。”
  他几乎是将话全摊开在婵衣的面前,即便是一些具体的事情婵衣还不清楚,但多少是明白了这一次他不会再跟以往似得,带了一身的伤回来。
  婵衣在他怀里重重的点了点头,头抵在他肩头的时候,脑子里却忽然在想,什么事是她害怕,并且不喜听到的呢?
  ……
  楚少渊这头刚出了云浮,太子那边就声势浩荡的回了宫里。
  相比较先前太子去太庙的时候,那般的凄凉跟无奈,他回宫的阵势就有些太浩大了。
  宫里现存的皇子们都来迎接太子的回宫,而公主们也大多是在冽冽寒风中站的笔直,等着自己的这个二哥回来。
  太子若说先前还有些病恹恹的模样,现如今就十分的健康了。
  他一马当先的骑着心爱的汗血马,远远的就看到他从宫道上策马而来,马蹄子踏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听着倒是悦耳,就是天气冷的让人受不了,在外头等了小半个时辰的皇子皇女们一个个被冻得脸上通红,若不是顾忌着仪态,只怕冻得忍不住想跳起来。
  太子扫了一眼自发来迎他回来的这些弟弟妹妹们,脸上倒是真心实意的露出来一个笑容。
  “怎么大家都在这站着挨冻?”他一边利落的翻身下马,一边招呼着大家往殿里走,“快回殿中好好暖和暖和,平日里出来走几步都嫌累得慌的,今儿倒是实实在在的在外头站着,我这做哥哥的怎么舍得你们这样受罪!”
  太子一副好兄长的模样,倒是也骗过了一些人。
  其中福明公主睁着大大的眼睛,仰着小脸时不时的好奇的瞅他一眼,那副想看又有些不敢看的小模样让人看着就觉得可爱的紧。
  若是平时,太子定然会摆出兄长的威严来,可今日他心情好,便笑着看过去,语气也放得柔和:“小福明这是怎么了?二哥脸上长了东西么?”
  福明公主许是没料到一向孤高自傲的太子会与她说话,她连忙摇头,用软软的童音问道:“听宫里的嬷嬷说太子哥哥生了好厉害的病,还说这种病不容易好,父王才让太子哥哥去了太庙以求先祖的庇佑,福明瞧太子哥哥似是胖了些,这病是会让人胖的么?”
  太子脸上一僵,若不是福明今年只有五岁,太子几乎要以为她话里有话的质问他的病情了。
  他努力将神色放得自然,笑着对福明道:“正是因为二哥去了太庙得到了先祖的庇佑,才会在病好之后又养胖了,福明眼力真好。”
  福明公主听到夸奖,眼睛弯成了新月的模样,看着更加让人喜爱,她圆圆的小脸歪了歪,走在太子的左侧,似乎是想偷偷的去摸一摸太子拉着的那匹马。
  因已经快到深宫之中,禁止骑马,又加上这匹马只认太子跟服侍它的太监,所以太子一直拉着他的汗血马,等马厩的太监过来,此时太子见福明想去摸马,几乎是被她吓了一大跳,连忙将她拉回身前,呵斥了一句:“你不要你的小命了么,二哥的皓月也敢碰!”
  “我……我就想碰碰它,玉姑姑不许我出来玩,连悠然姐姐都能骑马了,玉姑姑却不许我骑……”福明连忙缩了缩手,一副做错事的模样,见太子没有生气,忍不住又道,“太子哥哥先前不是因为生了坏病,身子损了么?玉姑姑说我身子不好不让我骑马,太子哥哥的身子也不好,那为什么太子哥哥却可以骑马?”
  这不是明摆着说太子装病么!
  一旁伺候福明的宫女简直要吓得晕厥过去,谁都知道太子的脾气不好,若是福明公主的这番话惹怒了太子,只怕公主往后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她刚想开口替福明公主遮掩几句,就听太子笑了一声。
  “福明年纪还小,跟二哥不一样,二哥经过这几个月的休养早将身子养好了,”太子笑着看向福明公主,声音压得极低,脸上满是深意,“快过年了,二哥总是要将先前丢了的都捡回来。”
  福明年纪小,听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见太子脸上笑容满面,心中虽然有些惧怕这个二哥,但多少还是知道太子是个得罪不起的人,她圆圆的小脸上也布上笑容。
  太子看着福明那张圆的好比是包子一样的小脸上爬上笑容,更像是个小笼包,脸上越发笑得灿烂。
  这几个月的休养,说是休养但更多是在部署,否则朝中的事务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局势。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句子总在书里看,如今他重新站在宫中,在东宫的殿门前站定,仰头看了看东宫的宫殿,嘴角微微一勾,如今的他再一次回到宫中,所欠缺的也就是这一股东风了。
  什么老三老四,什么福建西北,只要是大燕的国土,往后就都是他的,不管父王脑子里过了多少个念头,他是储君这一点是绝不会有任何更改的。
  因为,他绝不会允许有人敢动他储君位置的念头,即便是父王,也不能!

  ☆、609。失踪

  609。失踪 
  送走了一干前来迎接太子的皇子公主们,太子看着东宫中熟悉的摆设,嘴角微微弯起一抹笑意。复制网址访问
  太子妃躬身上前,柔声道:“太子殿下一路辛苦了,净房已经备好了热汤,您是先洗漱还是先用膳?”她一边说话,一边轻手轻脚的帮太子更衣。
  虽然太子妃脸上带着些诚惶诚恐的惧意,但柔顺的样子取悦了太子,他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不必忙这些了,你是太子妃,往后这些活计就让宫人来做便是。”
  太子妃心中一凉,她与太子是多年的夫妻了,太子的性子她一向清楚,先前因为母家出事,太子没少给她吃挂落,如今太子一回来,她用这样低的姿态面对他,还是没能让他放过自己。
  可心中再如何害怕,她也不能说一个“不”字,只好脸上挂起一抹笑容,虽说笑得勉强了些,但她却是已经极力的在控制情绪了。
  太子对着太子妃这张脸有些腻歪,不耐烦道:“行了,你下去吧,别总是将自己当成一个使唤丫头似得,像是我这个做太子的如何苛待你,没的让旁人看了笑话!”挥了挥手便让她退了下去。
  太子妃没料到太子会这样轻易的放过她,欣喜之余连忙躬身退出内殿。
  太子站在殿中低声咳嗦了一声,立即便有人从阴影处走出来,对太子恭敬的行礼。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太子嗓音压得极低,若不是见到他身前那个影子一样的人,几乎要以为他是在自言自语。
  那人低声道:“成了,过些日子就是大年了,三皇子一行绝对去不到福建,就会被四皇子的人所劫持,四皇子原本不打算将三皇子如何的,可后来听了魏先生的计谋,这才改了主意。”
  太子轻蔑的笑了笑:“让他们狗咬狗去吧,最好是闹得鸡犬不宁才好,到时候父王就会知道究竟谁在储位上才是正确的……”他笑着笑着,忽然反应过来,立即冷了脸,哼了一声道,“不过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阴影当中的那人垂了头,似乎也在笑,不过他没有发出声音来,只是无声的咧嘴笑,更像是一出哑剧似得,片刻之后又道:“九城营卫司的孙卞容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中了,到时候他会将指挥使缠住,而五城兵马司新任的忠勇侯武思桐却不肯松口,而沈伯言又难以亲近,只怕到时候靠不上五城兵马司,而燕云卫当中,陈继昌感念卫大人的恩德,一直就是咱们的人,只要到时候宫中的情形被掌住,燕云卫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太子点了点头,眼睛眯起来扫过阴影中的人,低声道:“五城兵马司的人不足为惧,左右他们也无法到宫中来,只要我们的人不要出什么岔子便好,等这几日我跟父王求一个恩典,将母后从朝凤宫中解了禁,不论是太后还是父王都要被母后拖住,到时候就是我们成事的时候!”
  “是!”阴影当中的人,声音明显的兴奋了起来,“咱们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两年了,这一次必不让太子殿下失望!”
  太子方正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笑容来,眼中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在浮光穿透了窗子照射进来的时候,将他眸子点了一层透明犀亮的光芒,完全看不出之前几个月的羸弱。
  ……
  楚少渊出了云州,在踏入燕州地界的时候,寒风明显柔和了下来。
  他骑在马上算了算日子,明天就是除夕夜了,一想到去岁的除夕他就在外头过的,而今年也不能陪婵衣过的时候,心中多少有些遗憾,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家会不会觉得闷?反正他在外头赶了这么久的路,心中是十分的想念那个软软香香的人,想到她娇嗔的目光看向自己时,楚少渊整颗心都要融了。
  他骑在马背上,连忙正了正神色,将这些旖旎的念头都赶出脑外去。
  魏青已经策马跑在了他的前头,此时指着驿所的方向,声音响亮的问道:“爷,您看咱们已经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了,是不是在驿所里头歇一歇?”
  楚少渊看了眼入了燕州的第一家驿所,忽的展眉一笑,似是想到什么一般,笑容里的深意让人直觉得有些不太妙。
  他朗声道:“既然大伙儿都累了,那便在此歇息一晚再赶路吧。”
  跟随着的燕云卫纷纷应是,马蹄踏着黄土路,一路飞奔向驿所的方向。
  ……
  四皇子楚少涵坐在长椅当中一字一行的看着福建的公文。
  他忍不住揉了揉眉角,这个谢砇宁到底在想什么,他过来福建不是要处理这些政务的,是要查那些扶余人的踪迹的,他做什么给他这么多积压下来的公文,虽说也都是要紧事,但这跟他想要处理的政务完全不同!
  可偏偏还没办法推拒,毕竟他在福建算是身份最大的人了,这些事务交到他手上,也不能说谢砇宁做的不对,奈何他精力有限,都放在公文上头了,对于其他事务就有些难以分身,也不知道谢砇宁是故意如此,还是他心眼实在,没有想到这些。
  楚少涵头痛不已,自己毫无章法的揉了半晌之后,有另外一双大手抚上了他的额头,帮他轻轻推揉按捏着,他侧头一看,果然是身边的亲卫常随。
  他冷声问道:“可办妥了?”
  常随点头应道:“办妥了,王爷放心吧,就在今天夜里,三王爷定然逃不过去的,这与先前太子那次安排的不同,属下安排的人都是功夫十分高强的,不会留下半分痕迹的,您且放心!”
  楚少涵这才觉得头痛缓解了些,将眼睛闭上,专心的让他按摩着。
  等到将公文都批示完也月上枝头了,他脱了衣裳躺在床榻上到头就睡。
  原本想撑着等消息的,奈何白天费了太多的精神,到了半夜就有些撑不住,而常随又是跟着他一同长大的,他的家人也都被他握在手心里,所以他并不担心常随的能力,便想着左右都是等,还是顺着心意好好的睡一觉妥当。
  他正睡得香,就被常随叫醒了。
  刚要开口问就听常随神色慌张语气急切的道:
  “王爷不好了,三王爷他失踪了!”
  ……
  ps:小意看到评论区的留言了,说实在的,有些剧情是要走的,可能是有些啰嗦了,小意自己也在努力的将故事写的简洁一点,这两天一直在思考故事下面的走向,所以接下来会比较着重叙述剧情,多余的那些就都简略了,感谢大家支持!

  ☆、610。婚配

  610。婚配 
  原本是十分的睡意,听见这句话也立即散得无影无踪。复制网址访问
  四皇子楚少涵脸色迅速变得卡白,多年修得的七情六欲不上脸,此刻全然绷不住,声音难免便有些大,透着股子不敢相信:“什么叫失踪了?先前不是说人在燕州么?不是已经进了驿站歇息了么?这不过是一个晚上的功夫,他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常随心中也异常疑惑,他看了看四皇子铁青的脸色,微微就有些犹豫。
  四皇子怒道:“你让人去找燕州府尹要人,既然楚少渊到了燕州,就不可能瞒得过他去!”
  常随犹豫着道:“自从年初三王爷在幽州遇刺之后,幽州跟燕州的巡抚、府尹都换了,燕州府尹现在是周宁,此人是被皇上直接委任的,想必是皇上最为信任之人,奴才觉着若是去询问周宁,只怕是要被他瞧出端倪来。”
  四皇子忍不住闭了闭眼睛,狠狠的锤了床铺一下,“我就说他是个祸害,果然不假!”
  先前楚少渊还没有回宫的时候,第一次在比武场见到他,从暖棚中遥遥的看过去,然后对上楚少渊的眼睛,那个时候他就知道楚少渊不会是个安分的人,楚少渊眼底藏着的那点欲念或许旁人看不透,但他早就将看了个清楚。
  否则当初他也不会让母妃撺掇着皇后对付楚少渊了,没想到还是让他成了气候!
  一想到这个认知,楚少涵心中涌起滔滔怒火,双手陷在锦被中,几乎要将锦被揉烂。
  常随不同于楚少涵的愤怒,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的事情可能麻烦了,若只是三王爷失踪倒也罢了,但现在关键是三王爷他是不是知道了他们的部署。
  他看着四皇子,沉声道:“殿下,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三王爷找到,才好弄清楚他究竟知不知道我们的计划,若是三王爷躲在暗中看着一切,只怕是会糟糕。”
  楚少涵想到他派出去的那些死士,脸色一下铁青下来,“你不要告诉我,人都没有找到,死士就冒头了!”
  常随有些为难,这……该如何说好呢,天太黑,计划是将楚少渊直接刺杀在驿站,好嫁祸到太子的头上,因为只有三王爷的死才能刺激的皇上废黜太子,所以便没有让死士隐藏身份,直到消息传过来,他才知道三王爷竟然在这样的关头失踪了!
  楚少涵看见常随这一脸郁色,立即便知道了情形,脾气几乎忍不住就冲了上来,指着常随骂道:“你简直是蠢成了一头猪!这样关键的时候怎么能出这种乱子!平日里的机敏都喂了狗么?”
  楚少涵越骂的厉害,常随头越垂得低,楚少涵骂了几句甚为无趣,将那口气忍了下来,才又问:“如今云浮城里头是个什么情况?既然楚少渊是被父王指派来的,他这般失踪定然不全是为了防备我,说不准还有其他的原因在里头。”
  常随想了一下,然后道:“先前收到的消息称,太子痊愈之后从太庙回了宫中,明日便是大年三十了,太子似是要与皇上一同祭祖。”
  “废话!”楚少涵凌厉的看了常随一眼,“哪一年太子不与父王一同祭祖了?你说的这些算是什么消息?”
  四殿下很少这样情绪外显,常随心中有些诧异,但多年跟随楚少涵,他十分清楚楚少涵的为人,脸上不动声色的继续禀告:“淑妃娘娘刚刚捎来消息,说是皇后娘娘从朝凤宫中解禁出来了,今年会主持年夜的宴席,然后年初一的时候淑妃娘娘说她会陪着皇后娘娘一同接见外命妇。”
  楚少涵眯起眼睛,自从卫家倒台之后,皇后一直被禁足在朝凤宫,这才不出半年的时间,竟然就解禁了,难不成父王当真是要将皇位传给太子?
  不行!他得回一趟云浮!
  至少要看看太子跟皇后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他这么一想,立即坐不住了,连忙从床榻上翻身下来,一边拿着衣衫往身上套,一边对常随道:“你去修书一封,给谢砇宁,就说云浮有事我先回一趟云浮,过段日子再来与他商议政事,另外告诉他,虽然他是新上任的福建巡抚,但他在福建这么多年,总不会连我这个只在福建待了几天的人都不如,有些事让他自己做主就好。”
  常随点头,四皇子这算是敲打谢砇宁了,只是不知道谢砇宁能不能听懂。
  ……
  谢砇宁收到四皇子写来的书信时,心中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原本他还觉得这件事不会奏效,没料到四皇子竟然这样的爱惜羽毛,一点点的脾气都不对着他发。
  越是咬人的狗,平日里就越不喜欢叫,这是谢砇宁多年在官场上头的经验。
  只不过四皇子一定猜想不到,他这些天拖着四皇子的脚步,一个是为了三皇子,另外一个则是为了能够给汪励时间将总兵府彻底的拆吃入腹。
  只有这样,在敌寇来袭的时候,汪励才能做最充分的准备,不会像先前秦伯侯在时那般,屡战屡败。
  他垂下眼睛来,将书信随手放在一旁,研墨另写了一封信,却不是回楚少涵的那封。
  信上洋洋洒洒的写了福建现如今的局势以及方才四皇子给他的那封信,全部都仔细的写了进去。
  等到这封书信到了楚少渊手里,他低头仔细一看,忍不住笑了。
  然后转头对身边人说:“魏青你瞧,局已经布好了,接下来就看戏子们一个个的粉墨登场了。”
  魏青笑着道:“王爷料事如神,想必这一次无论是太子还是四皇子都要狠狠的栽一个跟头不可了。”
  楚少渊淡淡一笑,将冷硬的大饼就着水咽下去,在冽冽寒风之中,轻轻拍了拍心爱的马儿的脖子,声音十分的轻柔:“雪团,这几日辛苦你了,等回了云浮,定然让你日日吃得香睡得足,再不这般驱使你赶路了。”
  马儿似乎也能听懂他的话语一般,长长的厮鸣了一声。
  ……
  婵衣只觉得这几天心神不宁,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将账册放到了一边,端了桌案上的茶来吃。
  锦屏将最近几日的账目出入一字不落的全都细细报给了她听。
  直到说完最后一笔账目,婵衣这才轻轻点头:“这是我成亲的第一年,便是有些疏漏也不要紧的,新媳妇总是会得到些宽容的,锦屏你不必这样紧张。”
  锦屏这几日为了年底的账目几乎是每日每夜都不敢合眼的核对,生怕哪里没有做好,便是连库房都查过了三回,上一世锦屏为了要维护她而被颜姨娘随便指了个人,在锦屏出府之后,婵衣就没有再遇见过几个似锦屏这样认真又心细的丫鬟了,每个人都有各式各样的问题,她便是一天天的在账册当中度日,过了几年这样的日子,她的眼睛都开始不好起来,到最后还是简安杰痛惜她的身体,强硬的叫诚伯侯夫人将家中一大部分的庶务都拿了回去,她这才觉得喘了口气上来。
  想来前一世定然是因为从她这里拿到的好处足够了,简安杰才会说那番疼惜她的话。
  如今到了这一世,她现在想起来,心中说不住的可笑,偏偏自己就真的信了简安杰的话,也真是活该被骗了。
  婵衣将脑子里的这些东西都扔到一边,然后笑着看锦屏:“你这样能干,我怕往后我要舍不得将你嫁出去了。”
  锦屏听婵衣提到自己的婚事,脸一红转过头去,低声道:“王妃舍不得奴婢,奴婢也舍不得王妃,奴婢将来要给王妃做管事妈妈的,哪儿也不去。”
  说着说着便表忠心了。
  婵衣忍不住笑了,伸手去拉锦屏的手,认真的看着她:“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这些年跟着我,什么苦活儿累活儿都替我抗了,我怎么舍得你嫁的不好!”说着又微微一笑,看向屋子里伺候的锦瑟跟锦心,“你们两个也是一样,总要将你们好好的嫁了,看着你们有自个儿的小日子,过的美满幸福,我这才能放下心来。”
  说的屋子里的几个大丫鬟都有些害臊,锦瑟连忙嚷道:“王妃记挂着她们两个便是了,奴婢是绝不要离开王妃的,奴婢的爹娘都是家生子,奴婢早就看中了外院管着书房的郑小郎君,王妃若是要将奴婢配人的话,就去问问郑小郎君是否有了婚配,若没有也好早早的定下来。”
  锦屏连忙上手去捂锦瑟的嘴:“呸,你倒是个没羞没臊的!这样的话也好在王妃面前说,我看你是皮子又发痒了!”
  婵衣也没料到锦瑟竟然这样实心眼,忍不住跟着笑了,揶揄她道:“你倒是省事,连夫婿都自个儿看中了,若是人家郑小郎没看中你呢?”
  锦瑟一边儿躲着锦屏的手,一边儿笑得爽朗:“王妃笑话奴婢,奴婢也要说,若是奴婢不说,让王妃给奴婢指了个奴婢不待见的郎君来,奴婢岂不是要悔青了肠子么!”
  听她说的这样理直气壮,屋子里的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忍不住笑起来。

  ☆、611。发难

  611。发难 
  有这样一个性子活泼的丫鬟在,还是多少能够缓解一些氛围的,而婵衣自己也十分舍不得将锦瑟这样的丫鬟放到外头去,想了想,道:“那我便让人问问郑小郎,看看他是否也对你有意,不过说好了,你往后可不能这样不管不顾的嚷出去,让人听见了要说你不庄重,若是让郑小郎的爹娘听见了那还得了!”
  锦瑟福身笑道:“那是自然,若不是王妃问我,我自然是不会将这些事到处说的,就连锦屏姐姐都不知道这件事。 ”
  锦屏听锦瑟这副得意的口气,简直是有些啼笑皆非,伸出食指重重的点了她的额头一下,嗔道:“说你愣你还真愣上了,这种事儿哪个女儿家不是偷偷藏着掖着放在心里的,偏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还好王妃性子宽厚,若遇上个性子狭小的主子,看不将你打个皮开肉绽!”
  锦瑟吐了吐舌头:“正是因为是在王妃面前,我才敢这般放肆的,若是对着锦屏姐姐,我可是半点都不敢流露的,就怕锦屏姐姐恼了我。”
  “这么说来你还委屈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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