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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翊王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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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诈骗者相互对望一眼,笑容僵硬,尴尬,闪烁中透着期待的目光落到了中年男子们身上,仿佛在说:“快点想个办法,脱离困境啊!”
苏向晚目光一凝,这些人以中年男子为首,可这男子奸诈,狡猾,想逼他说出实情不容易,还是要从其他人身上打开缺口:
“我知道各位上有老,下有小,手头不宽裕,不如这样,第一个招供之人,可免去牢狱之灾,也不必再赔偿万仙楼的损失,别外,再奖励一百两银子的安家费……”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人前来万仙楼闹事,无非是收了别人的银子,帮人消灾,既然他们想要钱,那她就给他们银子,让他们倒戈,揪出那名幕后主幕。
奖励一百两!那是发了呀!
那几人目光急转着,小眼睛闪闪发光,有了这一百两银子,以后的吃喝不用愁了,嘴唇蠕动着,正准备开口,中年男子低沉的声音抢先响起:
“翊王妃,一百两银子,对小的们诱惑的确很大,但小的们真的无人指使,若是随便说个人名出来,冤枉了那人,也让您误入歧途,大的们就是犯了大罪啊,这次的事情,小的们真的是无心的,求您放过我们吧!”
苏向晚只是在凭空猜测,没有确切的证据,在拿话套他们,拿银子诱惑他们,只要他们咬死了,不吐口,光天华日,众目睽睽之下,苏向晚不敢把他们怎么样,若是松了口,那才是真的要倒霉了。
那几名小喽啰相互对望一眼,面面相觑,中年男子已经把话说死了,就算他们现在吐出幕后主谋,别人也会以为他们是为了银子,胡乱说的人名。
人群中有窃窃私语声传来:“没幕后主谋,非让他们招供,的确有点强人所难!”
“是啊,看他们的样子,不像说谎!”
“翊王妃是明事理之人,不会太过为难他们的!”
苏向晚微笑,中年男子三言两语就将幕后主谋掩藏,还将无中生有的故意逼迫罪安到了她身上,的确聪明。
众人的小声议论在耳边不停飘荡,苏向晚非常大方的道:“既然没有幕后主谋,我也不会逼迫你们,你们家里都有老小要照顾,大牢就不必进了,领过一百大板,就回家吧,不过,你们记得赔偿万仙楼的损失。”
几人俱是一惊,一百大板和坐大牢比起来,罚的的确不重,可那是整整一百大板啊,如果打在身上,不死也会重伤瘫痪,下半辈子就成废人了,还有那巨额的赔偿,他们都只是普通人,哪里赔得起。
那几人的确装死骗人,还打砸了万仙楼,苏向晚给的惩罚合情合理,众人没再多说什么,几名侍卫们走上前,拉了那几人,按在了凳子上,准备打板子。
看着那厚厚长长的板子,那几人心里直发忤,一板子下来,屁股可能就开花了,眼看着侍卫们高高举起了板子,呼呼的风声响起,是板子狠狠打向了他们,一人吓的屁滚尿流,惊声高呼:
“我招,我全招,是丞相府的任羽彤任夫人支使我们来砸万仙楼的,那假死药也是她给的,还承诺事成之后,给我们每人五十两银子!”
众宾客们瞬间震惊,丞相府的任夫人,不就是那个漠北的三公主?她怎么会买通人来砸万仙楼,没理由啊!
苏向晚挑挑眉,任羽彤,居然是他!
任羽彤虽然不受皇帝的待见,可现在毕竟是苏永辉的正妻,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仅凭这人的一面之词,不足以定任羽彤的罪。
她目光凝了凝,佯怒道:“一派胡言,任夫人身为相府夫人,行事坦荡,怎么会做这种小人之事,你们急着脱罪,也不能随便冤枉人!”
“小的们没有随便冤枉她!”那人颤抖着手指向那名中年男子:“任夫人给了他一百两银票的定金,是阜康钱庄的……”
侍卫们走上前,从中年男子衣袖里拿出了银票,果然如那人所说,一百两阜康钱庄银票。
中年男子狠狠瞪着他,咬牙切齿,一言不发!
那人低了头,不敢看中年男子愤怒的目光。
苏向晚蹙了蹙眉,这男子真是聪明,如果他对着那人破口大骂,就坐实幕后主谋是任羽彤,他这么沉默着,一言不发,事情就虚虚实实,让人猜不出真相。
“一张银票,说明不了什么!”苏向晚看着那人:“阜康钱庄全国都有,来万仙楼用膳的客人,也有拿阜康钱庄银票付饭钱的……”
众人狐疑的目光也落在那人身上,同样的银票,他们也有,那人的话,没有说服力。
“这……”那人略一思索,手指着一个方向道:“任夫人就在那个房间里,她吩咐小的们时,身边带了两名婢女!”
众人的目光瞬间转向那个房间,是一间客栈的客房。
苏向晚使了个眼色,王捕头心神领会,带领着侍卫们,双足轻点着,腾空而起,没有走门,直接从窗子里跃进了房间。
房间里,任羽彤一边悠然地喝着茶,一边等消息,这件事情由始至终,自己都没有插手,只是买通了别人去做,胜利完成,那是最好不过,就算失败了,苏向晚也绝对找不到自己头上。
自己真是做了件聪明事啊!
突然,砰的一声响,侍卫闯进房间,吓了她一跳,她还以为是客栈的小二,正欲高声训斥:“滚出……”去字还没说完,侍卫已来到他面前,揪了她的衣襟,毫不怜香惜玉,将她拖到窗边,凌空跳了下去。
另外的侍卫,也揪起那两名瘫软在地,面色煞白的丫鬟跃出房间。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半空中,任羽彤不停挣扎着,尖声叫嚷着,还想挥手打开侍卫,着地的瞬间,她看到中年男子等人被紧押着,一怔,再看围观的众人,立刻明白事情失败了,心中暗骂,真是一群酒囊饭袋,这么点小事情都办不好!
抬眸,看到了苏向晚美丽的容颜,任羽彤心中一阵愤怒不甘,皱着眉头怒喝:“苏向晚,你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派人抓本公主!”
“有人指证,任夫人买通别人砸万仙楼,我命人请你前来对证,有何不对?”苏向晚不答反问,语气微冷。
任羽彤不屑的目光扫过中年男子等人,傲然道:“不过是些低微的贱民,他们说的话,你也相信?”
贱民果然靠不住,事情失败了,还出卖她,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等事情了结,一定结果了他们。
“可他们不但拿出了任夫人买通他们的银票,还说对了任夫人带来的人!”苏向晚看向任羽彤身后,果然跟着两名丫鬟,和那男子说得半分不差。
“本公主是光明正大走进客栈的,被他们看到下人的数量,有什么好奇怪?”任羽彤高昂着头,傲气的看着苏向晚,仅凭这些贱民的证词,治不了她的罪,等苏向晚被驳的无话可说了,她再狠狠教训她。
第八十二章 父女决裂
苏向晚看向那名招供的男子:“你还有其他证据证明你说的话吗?”这名男子知道不少事情,应该还能提供出其他证据,也省了她的力气。
为了免除板子,供出任羽彤,那男子是心有愧疚的,可是任羽彤来到这里后,一直称呼他们为贱民,明里暗中的骂他们,那人的愧疚早就消失无踪,心里憋了一口气,想要狠狠教训教训这名高贵的漠北公主。
听到苏向晚询问,他非常配合,仔细回想和中年男子当时的情景:“小的不才,曾随大哥进过任夫人的房间,她房间里熏的是茉莉香,圆桌上摆了许多小的叫不上名字的食物,听那两个丫鬟介绍,说是荔枝,葡萄,石榴……”
荔枝产于南方,京城倒是有,不过,由于刚刚生产下来的缘故,价格极贵,平民百姓们不会购买,至于葡萄和石榴,也是刚刚摘下,数量少,价格也高,暂时是高门贵族们的水果,还没有普及到平民百姓中,市面上也很少有卖的,足可以做为证据,指证任羽彤。
看着侍卫端来的一盘盘吃了一半的贵重水果,众人全都相信了那人的话,看任羽彤的目光,满是异样,真的是他买通了他们来砸万仙楼。
万仙楼是京城第一酒楼,又没有招惹任羽彤,她居然派人来装死,打砸,扰了客人们用膳的兴致不说,还险些毁掉万仙楼,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任夫人,你还有何话说?”苏向晚看着任羽彤,嘴角微挑,似笑非笑。
“他们诬陷本公主!”看着众人鄙视,嘲讽的目光,任羽彤胸中怒火翻腾,死不认罪,对着最近的那名男子狠狠踹了下去:“贱民,是谁买通了你,让你诬陷本公主的,从实招来!”
脚未落下,就被侍卫们揪住衣领拎到了一边。
景尚翊冷漠的声音在大厅响起:“重打任羽彤五十大板,关进大牢一月,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放出来,如果苏丞相去要人,让他来找本王!”
任羽彤瞬间震惊的目瞪口呆,景尚翊怎么会在万仙楼?
她只知道万仙楼是苏向晚的产业,因为她看见了苏向晚身边的丫鬟和嬷嬷,她原本想着,先将万仙楼搞砸了,就算苏向晚事后得到消息,万仙楼的名誉已经损毁,也回天乏术。
哪曾想,景尚翊和苏向晚居然在万仙楼用膳,她派来闹事的人,撞了个正着,她出门没看黄历啊,运气这么背,景尚翊轻易不来万仙楼,一来就让他撞上了,早知道他在,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派人来闹事啊。
众人一怔,相互对望一眼,面面相觑,翊王也在这里,任羽彤犯了这么大的错,真的惨了。
“是!”捕快略一抱拳,命官兵们捆了任羽彤,拉到一边痛打起来,毫不手软,在阵阵板子声中,她的惨叫声越来越虚弱,被他买通的那些人吓的惨白了面色。
一名侍卫将招供之人拉起来,塞给他两个银光闪闪的银锭:“这是你的奖励,你可以回家了!”
“多谢大哥,多谢大哥!”那人没想到自己半路招供,也有银子拿,抱着银锭,喜笑颜开,用力咬了咬银子,硌的牙疼,他脸上的笑意更浓,银子是真的。
一板板重打落在身上,其他人疼的呲牙咧嘴,后悔莫及,早知如此,他们就先招供了,现在倒好,不但要挨打,还要赔偿万仙楼的损失。
“各位,酒楼出了事,对不住,对不住啊。”事情解决,掌柜对着宾客们抱抱拳,微笑道:“今天的午膳,全部免费!”
“好!”看了热闹,还有免费午膳,众人自然欢喜,纷纷散开,回了自己雅间用膳。
大厅里被砸的乱七八糟的,小二们来回穿梭着,快速清理。
苏向晚缓步走上楼梯,看着拨打算盘的掌柜,扬扬嘴角,他真会做生意,难怪万仙楼会在短短几年内成为京城第一楼。
推开雅间门,苏向晚一眼就看到那一袭白衣的男子站在窗前,身形修长挺拔,气息冷漠,生人勿近。
她蹙了蹙眉,缓步走了过去:“任羽彤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么快就来找麻烦!”
景尚翊转过身,墨色的眼瞳,幽深似潭:“众目睽睽之下,任羽彤犯了大错被重打,事关丞相府名誉,就算苏永辉再愤怒,也会很快来救他。”
苏向晚撇撇嘴,按照苏永辉自私自利的性子,再加上他已经知道了任羽彤之前的那些龌龊事,就算任羽彤从大牢被救了出去,也没有好果子吃。
消息传到丞相府,苏永辉怒气冲天,一巴掌拍碎了茶碗,“任羽彤这个贱人。”
冯姨娘看着盛怒的苏永辉,嘴角隐藏着一丝愉快的笑意,却还要装作忧心不已的样子,上去替苏永辉顺气:“相爷,您就别气了,气坏了您的身子多不值当。”
苏永辉浮躁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一把握住了冯姨娘的手,道:“还是你知事。”
冯姨娘笑得花枝乱颤,她还以为任羽彤是个人物,没想到却连男人的心都把持不住,这么快就让苏永辉厌烦了她:“那……相爷,要不要去接夫人回府?”
“不去,既然她犯了错就让她在牢里好好思过。”苏永辉哼了一声,眸中满是绝情。
冯姨娘适时地不再开口,只是搀扶着他回了房间,想也知道两人去干什么了。
赵姨娘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恨得后槽牙痒痒的:呸,不要脸的狐媚蹄子,还当自己是二八芳华的小姑娘呢,整天就知道勾引男人,来了一个年轻貌美的任羽彤还不算,冯姨娘这从前看着平淡如水的一个人,撩起男人来居然这么得心应手,自己以前真是小看她了……
用完膳后,景尚翊便去了书房处理公务,一直到了夜里子时。
景尚翊回到房间时,苏向晚躺在大床里侧,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卷卷翘翘,像蝶翼一般,在眼睑上投下两道浓浓的阴影,暖暖的夜明珠光照在她小脸上,说不出的安然恬静。
景尚翊沐浴完毕,躺在了苏向晚旁边,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绯色的睡袍松开一些,露出她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以及胸口娇嫩的肌肤,许是昨晚他太忘情,过了一天,她身上的吻痕还清清楚楚着,宣告他昨夜的疯狂。
柔若无骨的娇躯在怀,景尚翊有些心猿意马,但夜很深了,苏向晚已经睡熟,他不忍心叫醒她,看她的样子,很累,也急需休息,他们就暂时休息一晚,明晚再亲密。
性感的薄唇蜻蜓点水般在苏向晚香软唇上印下轻轻一吻,景尚翊紧抱着娇躯闭上了眼睛,点点夜明珠光,温暖了一室温馨。
天蒙蒙亮,苏向晚幽幽转醒,看着窗外的天色,心中感慨,成亲后,她是第一次起这么早。
抬头,看着景尚翊熟睡的英俊容颜,她扬扬嘴角,昨晚景尚翊难得的没拉着她一起疯狂,是转性了,还是被她白天的威胁震慑到了?
唇上突然传来温润的触感,唇齿间弥漫着熟悉的青竹香气息,苏向晚抬眸,正对上景尚翊黑曜石般的幽深眼瞳:“醒了!”
“嗯!”苏向晚点点头,望一眼窗外:“时间不早了,你该去上朝了!”
景尚翊慢条斯理地起身,穿上衣服,动作优雅得犹如一幅画卷,梳洗完毕后吻了吻苏向晚的额头,温柔道:“我中午回来和你用膳。”
送走了景尚翊,苏向晚转身进了王府的厨房,她准备亲自下厨,看着厨房琳琅满目的食物,苏向晚处理的井井有条,让那些担心她会受伤的丫鬟们从心底里松了一口气。
不知怎的,苏向晚忽然想起了还身在大牢里的任羽彤,清冷的眼瞳微微眯了起来,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任羽彤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看来是给她的教训还不够!既然她想身败名裂,臭名远扬,生不如死,自己就成全她。
因着任羽彤的事,苏永辉没脸见人,便称病告假,没去上朝。
他刚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一名小厮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高声道:“相爷,不好了,不好了……”
苏永辉不悦的皱起眉头:“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小厮一路急跑,额头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顾不得擦拭,急声禀报:“回相爷,街上到处都在传,相府新娶的任夫人是双破鞋,身子早就不干不净了!”
什么?
苏永辉的脸瞬间黑的能滴出墨汁来:这件事怎么会难得沸沸扬扬的?
小厮不知他心中所想,着着他晦暗不明的神色,犹犹豫豫的道:“相爷,京城还在盛传,您被新夫人迷得神魂颠倒,日日纵情欲海……”
苏永辉面色瞬间阴沉的可怕,他今日告假,岂不是从侧面证明了他无心政事,只怕弹劾他的奏折都已经递到了皇帝面前。
任羽彤非处子之事只有他以及少数的心腹下人知道,他们都不会,也不敢出卖他,只除了……苏向晚!
“苏向晚现在在什么地方?”苏永辉恶狠狠的怒喝,一张脸脸严重扭曲,猛然望去,让人心惊胆寒。
小厮不明白这和苏向晚有什么关系,乖乖答道:“回相爷,翊王妃此时应该在翊王府中!”
“备车,本相要去看看本相的好女儿!”苏永辉的眼眸愤怒的快要喷出火来,苏向晚欺人太甚,到处宣扬任羽彤的丑事,完全不顾及丞相府的名声,他要趁着景尚翊不在的间隙,给她一点儿教训。
垂柳飘飘,绿树成荫,微风轻起,水面泛起淡淡涟漪,苏向晚坐在软塌上,背靠一只大引枕,手拿一本诗集,一字一字的,清冷的目光晶晶亮亮,悠闲自在。
“丞相,丞相……王妃在休息……让奴婢禀报一下……”知琴焦急的话语说的很急促,气喘吁吁的,就像是快跑着在追人。
“我是她的亲生父亲,父母见自己女儿,也需要禀报?”苏永辉傲气的说着,挑开帘子走了进来,怒火中的面容,依然威严的盛气凌人。
知琴急急忙忙的跟了进来,一路急跑,她俏脸通红,额头冒汗,看着苏向晚,眸子里满是歉疚:“王妃,丞相他……”
苏向晚摆手打断了她的话:“我都知道,你先下去吧!”
“是!”知琴福身走出内室,望一眼苏永辉阴沉的容颜,眸子里满是担忧。
轻微的关门声响过,房间里的光线瞬间暗淡下来,苏向晚看向苏永辉,漫不经心道:“苏相找我有事?”
苏永辉望着她懵懂的美眸,没有半分关怀与爱怜,眸底满是愤怒,她做了那么可恶的事情,居然还装蒜:“苏向晚,你知不知道家族利益最重要?任羽彤欺负你,你可以告诉我,我会还你公道,你倒好,居然将那件事情宣扬的人尽皆知,害丞相府颜面尽失……”
苏向晚听着他义愤填膺的愤怒指责,不屑嗤笑:“苏相,任羽彤派人构陷万仙楼一事,你知道的一清二楚,不但没阻止,还很赞成嘛!”
苏永辉一噎,他想起苏向晚平时对他的不屑一顾,心中憋闷,一直想要给这个不听话的逆女一个教训,得知了任羽彤的计划后,他睁只眼闭只眼,任由任羽彤去闹腾,没想到被苏向晚抓到了把柄。
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他沉声解释:“任羽彤不过是个外人,爹的心还是在你身上的。”
苏向晚勾唇冷笑,谎话信手拈来,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真是只黑心黑肺的老狐狸:“京城人尽皆知,您对新夫人极其宠爱,顶在头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还她公道?等下辈子吧!
苏永辉的面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真是牙尖嘴利,歪理一大堆,驳的他无话可说,他来找她,是为了正事,没时间和她东扯西扯。
“向晚,你是丞相府的千金,丞相府出了事,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让翊王放了任羽彤,并且消除京城的那些流言,你做的那些对丞相府不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真是大方!
苏向晚清冷的眼瞳里浮现浓浓的嘲讽,任羽彤光天化日之下就为非作歹,只怕弹劾苏永辉的奏折已经堆满了皇帝的桌案,保丞相府?分明是保他苏永辉。
苏永辉是只老狐狸,她想到的事情,他肯定也想到了,却还要让她去和景尚翊求情,真是无耻至极。
“苏相,早在一个多月前,我便已经嫁进了翊王府,不再是丞相府的千金,丞相府的荣誉与我无关!”
苏向晚清清冷冷的话,惹来苏永辉的不屑嗤笑:“刚才离开的那一名贵族千金,不是和你有多亲近,而是因为你姓苏,是丞相府的千金,她们才会来讨好你,如果知道你对自己的父亲都这样薄情寡义,她们绝不会踏进这里一步。”
享受着丞相府带来的人脉与荣誉,丞相府有难了,她却置之不理,没良心的逆女。
苏向晚看着他得意的笑容,无语望天,她见过很多不要脸的人,但不要脸到苏永辉这种程度的,还是第一次见:“那是万仙楼掌柜的女儿不,是京城那些只看利益的达官贵人,请苏相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苏永辉气噎,狠瞪着苏向晚,眸底燃烧着熊熊怒火,这个逆女,长本事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他:“苏向晚,你是不是真的想被逐出家门?”
“不是被逐出家门,而是我自愿与丞相府划清关系!”丞相府乌烟瘴气,里面的人一个个的都没安好心,苏向晚自从离开了相府,就没打算再回去。
苏永辉看着她坚定的目光,怒不可遏,他丞相府是赫赫有名的高门贵族,许多人想进都进不去,这逆女居然嫌弃,一心想走,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可想清楚了,如果你离开丞相府,就不再是高贵的贵族千金,而是低贱平民,也没有了可以依靠的娘家,恶人欺负你时,没人帮你讨公道……”
苏向晚撇撇嘴,毫不客气的道:“我在丞相府被人欺负时,不但没人还公道,那自称主持公道的人,还帮着一起欺负我,在外面被人欺负了,会有众人主持公道,比在丞相府强多了。”
轻飘飘的话,毫不掩饰的嘲讽,气的苏永辉面色铁青,逆女,这是要气死他!她着急滚出丞相府,他就成全她!
苏永辉全身颤抖着,狠狠瞪向苏向晚,一字一顿:“自今日起,我苏永辉与你苏向晚正式断绝父女关系,从此以后,再无任何瓜葛,你的生老病死,都与丞相府没有任何关系……”
苏向晚虽然已经嫁给了景尚翊,可她没有丞相府这个强大的娘家,就是无依无靠的孤女,终有一天景尚翊会厌弃她,到时候她就会来求他,让她归家,到时,他会狠狠折磨她,将他今天所受的侮辱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苏相已和向晚断绝了父女关系,向晚的事情,不劳苏相费心!”帘子挑开,景尚翊阔步走了进来,深邃的眼眸幽若深潭,薄薄的唇轻抿着,不怒自威,凌厉的气势摄人心弦。
苏永辉心里莫名的腾起阵阵恐慌,明明景尚翊不过是个小辈,可他见了景尚翊总会没由来地胆颤,怒气瞬间收敛大半,小心翼翼地客套:“翊王这是刚刚下朝回来吧。”
景尚翊从鼻孔里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完全没将苏永辉放在眼里。
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在门外响起:“圣旨到!”
苏向晚一怔,她一直安安静静的,没做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皇上怎么会给她下了圣旨?心中疑惑着,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跪地接旨。
吕公公手持拂尘走进内室,精明的目光轻扫过翊王,苏向晚,苏永辉,打开明黄色的圣旨,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原苏丞相之女苏向晚,聪明伶俐,温柔善良,颇得太后欢喜,特赐封娉婷郡主,赏黄金千两,绸缎千匹,钦此!”
苏永辉只觉轰的一声,头脑顿时一片空白,脚步踉跄着,连连后退,眸子里满是震惊,苏向晚居然摇身一变,成了郡主,怎么会这样?
以圣旨宣称苏向晚的头衔,证明,太后对苏向晚极是看重,这是他不要的女儿啊,怎会得了太后的喜欢?
苏向晚看向景尚翊,眼睛里也满是震惊,太后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封她为郡主了?只怕是景尚翊在其中斡旋的吧。
“恭喜郡主,恭喜王妃!”尖细的嗓音自头顶响起,一卷明黄色的卷轴呈到苏向晚面前,她瞬间回神,恭敬的接下圣旨,微笑道:“有劳吕公公了!”
吕公公呵呵一笑:“为皇上办事,不敢谈劳累!”
“多谢公公!”景尚翊嘴角扬起几不可见弧度,深邃的眼瞳里浮现点点光亮,随即又消失无踪。
苏永辉看着苏向晚明媚的小脸,气的咬牙切齿,这逆女真是好手段,自己刚将她踢出丞相府,她就攀上太后了……
吕公公道过贺,转身看向苏永辉:“苏丞相,咱家这里也有丞相一份圣旨,本准备去丞相府宣读的,既然您在这里,咱家就在这里宣读了!”
苏永辉一怔,皇上也给他下了圣旨?不知是什么内容?和这逆女有关吗?他疑惑不解的跪地接旨,认真倾听。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丞相苏永辉教妻不严,放任公事不管,还纵妻作恶,实乃处事不公,恩怨不分,是非不明,就地重打八十大板,钦此!”
吕公公尖细的嗓音消散在空气中,苏永辉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任羽彤做的的好事传遍全城,皇上也知道了,他是文官啊,八十大板打完,还有命在吗?
“你们两个,别愣着了,扶苏丞相出去打板子!”吕公公一声冷下,两名身强体壮的侍卫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的拖了面如死灰的苏永辉出了房间。
苏永辉嘴唇蠕动着,求饶的话卡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片刻后,屋外响起激烈的板子声,以及苏永辉痛苦的哀嚎。
吕公公出去监督板子数了,内室只剩下苏向晚和景尚翊两人,苏向晚握着明黄圣旨,轻声道:“这是你做的吧?”
景尚翊得体的雪袍流泻而下,清隽高贵,轻轻应了一声。
苏向晚伸手抱住了景尚翊,眸子有些湿润:这个男人啊,总是在为她考虑,怕她被逐出了丞相府,被人看不起,特意向太后要来了这道旨意,只要有娉婷郡主的头衔在,谁也不敢小瞧了她。
景尚翊回抱住苏向晚,温暖而又动人的情感在两人之间静静流淌……
夜凉如水,银色月光倾洒一地。
苏向晚沐浴后,换了一身绯色睡袍,拿大棉帕轻擦着头发,施施然走出屏风,夜明珠光静静照射,内室一片温馨,天蓝色的帐幔束在床头床尾,景尚翊雪衣翩翩,半躺在最中间的锦褥上看书,清贵的面料倾泻而下,将他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渲染的越发卓然。
苏向晚看着画卷般的美男图,心神有些恍惚。
景尚翊见她这副模样,轻笑出声:“你刚才是看本王看得痴了?”
苏向晚快速回神,为了掩饰尴尬,只得岔开话题道:“不知道苏永辉怎么样了?”
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快速闪过一抹懊恼,怎么成婚这么久了,她看着景尚翊的脸还会走神,都怪他生得太好看了!
景尚翊放下书本,看着她不知是被被水汽熏红的还是羞红小脸,暗沉的眸底浮现浅浅笑意,雪色身影刹那间到了苏向晚面前,接过她手中的棉帕,帮她轻轻擦拭头发:“苏永辉还活着,已经送回丞相府了!”景尚翊的声音轻飘飘的,没将苏永辉的生死放在心上。”
苏向晚嘴角微弯,苏永辉是文官,八十大板打下来,皮开肉绽,要了他大半条命,抬回丞相府后,依然昏迷不醒,衣服血淋淋的,屁股血肉模糊,情形堪称凄惨。
景尚翊接着道:“皇上下令,让苏永辉在家里面壁思过,不传昭,不许上朝!”
苏永辉眨眨眼睛:“皇上这是夺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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