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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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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心情郁郁的萧何闻之惊喜地站了起来,“果真?”
“那是自然,这样的事,如何能你说笑。”樊哙板着一张脸与萧何肯定地回答。
“走。”得到这样的消息,萧何哪里还能坐得住,立刻捉起案上的东西便往外跑。
离开咸阳,就得要离开咸阳,一刻都不能再耽误,否则再住下去,一群兄弟都认不得了。
问起萧何要带什么,萧何是如细家珍,一样一样和刘邦报上来,刘邦捉了捉头干脆把事情都交给萧何,萧何果断拉上刘元表示要这位一块帮忙,刘邦自无不应,刘元落到萧何手里……
额,也不太对,是刘元带着她的兵,由着萧何指哪儿打哪儿,要搬哪儿就搬哪儿,总而言之,萧何用得极是顺手,冲着刘元的笑脸也就更多了。
刘元道:“先生,咱们说好的,你什么都不知道。”
没头没尾冒出这一句,萧何眉心一跳,最终道:“我是什么都不知道。”
巨大的财富以及刘元借着查查贪官污吏,为祸百姓的名头,抄了不少贵族的家,钱毫不犹豫地分给百姓,书,刘元尽一股脑给拉了。
虽说秦丞相府的藏书不少,也够刘元看不少日子,架不住,那都在萧何手里,况且,各家的藏书都不带重样的,多多益善,刘元是毫不犹豫地纳为己有。
萧何本来忙着收集各种资料,也指挥得刘元团团转,没想到刘元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跑去打劫贵族!
震惊之下,萧何却也打听到咸阳的百姓得了刘元的好处,颇是拥戴刘元,顺便也记在了刘邦的头上,故而萧何只当听不见。
虽说张良说了越快离开咸阳越好,但是那么多的东西都没拿到,怎么能就这样走了。
咸阳宫注定现在归不了他们,里头的东西,来一趟怎么能不拿,一致打定主意将东西都带走,刘邦虽然不敢再住阿房宫,也因着被张良撞破而显得尴尬,再也不敢左拥右抱,瞧着刘元打贪官,抄贵族觉得不错,还能收拢民心,果断地学起来,刘元也由着他,想必刘邦在抄这些贵族的时候,是拿了他们当项羽的吧。
一群将咸阳折腾得天翻地覆的人,很快就收到确切的消息,项羽消灭了秦军主力后,降于各路诸侯的秦军皆被项羽坑杀于新安城南。
消息传来,一个一个都噤若寒蝉,子婴第一时间冲到刘元面前,哭着求着刘元,“小娘子,小娘子一定要救我,救我啊!”
刘邦一脸不解地吐道:“秦卒已降,为何还要杀之。杀戳一开,将来谁人还敢降?”
“不降,那就全灭了,项羽并不需要任何人的投降。”刘元挥开哭卿卿的子婴那双手这般与刘邦回答。
张良却道:“项羽坑杀秦降卒虽为不仁,于沛公而言却是好事。他越是不仁,越显得沛公仁厚,秦降卒虽曾为秦效命,皆有父母兄弟,坑杀二十几万的降卒,必起民愤。此时虽然不足以震撼项羽,长此以往,项羽将来必失天下。”
听听刘邦的话,看看项羽所为,就像张良自己说过的,刘邦就算有诸多男人的毛病,但他确实有一颗仁心,一颗爱护天下百姓的仁心,这样的人,比起项羽来不知要可靠多少倍。
“项羽已经带领四十万大军飞奔咸阳。”曹参把这个消息丢出来,让他们别只关注项羽坑杀秦降卒的事,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应对项羽四十万大军的到来吧。
“撤,不仅是咸阳的兵,还有所有通往函谷关的守兵,全都撤。”刘元是连想都不想直接丢出这句。
“那,那我们到这咸阳来做什么,不是说好了,谁先入咸阳者便是关中王,我们沛公进来了,咸阳就是我们的才对,怎么要走。”
有人不满地吐了一句,刘元一听声就知道这是哪位,卢绾呐,从小看着刘元长大的,与刘邦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兄弟,这性情也与刘邦一般无二,见着了美人也是挪不开腿。咸阳宫的繁华,碰都已经碰过了,自也是舍不得就这样丢开。
“不走也行,用我们的十万兵马对上项羽的四十万大军,打嬴了我们就不用走,打不嬴,想想秦卒二十几万是何下场。”刘元凉凉地丢出这话,在场的人,也就她敢说出这样的话。
无论萧何还是张良,哪个要劝都得婉转些。
卢绾瞪大了眼睛,“我们才十万人,哪里打得过项羽的四十万兵马。不说人数多少,就是对待的人数,那都不一定有胜算。”
刘元不客气地怼道:“那还说什么。”
不赶紧麻利的走,等着项羽的四十万兵马来了,然后被人打得无处容处再走?
“此事,缓一缓。”张良出声,一众人都看向张良,颇是不解,张良道:“被项羽逼得不得不退出咸阳和自动让出咸阳,以供项羽驱用,这是不一样的。”
刘元秒懂,萧何与曹参也连连点头道:“说得极是。我们让,项羽顺势而入,这就不是强迫,反之,当日怀王说过,谁先入咸阳者是为关中王,项羽当日也同意了,既然同意,如今是沛公先入的咸阳,关中王理应是沛公,项羽咽不下这口气要抢,这落在他人的眼里既是失信于天下,更显得项羽无容人之量。”
萧何把话说出来,叫众人都听得明明白白的,刘邦道:“如此我们就等等,等着项羽的大军一来,兵临城下硬抢架式摆足了,我们再不得不退。”
一群人都准备好随时跑路了,结果倒好,还得掐着时间演着点。
“样子要做给天下人看,风险也大,诸位莫忘了范增一直都想要阿爹的性命,此事再闹出来,范增进言阿爹欲取项羽而代之,有这事在前,项羽会听得去的。”大名鼎鼎的鸿门宴谁还能不知道,刘元可不想刘邦撑不过那鸿门宴。
关乎性命,刘邦分外的敏锐,不确定地问道:“那我们现在究竟该如何是好?”
张良道:“范增是无论沛公做什么都会想方设法置沛公于死地,沛公要应对的人是项羽,只要项羽不想杀沛公,范增也莫可奈何。”
刘邦一听立刻明白了,“与项羽小意温和,恭顺表明臣服,奉迎项羽。”
“然也。”张良再细细与刘邦分析了项羽的性格特点,点明叫刘邦如何应对,刘邦听得如同醍醐灌顶,连连称是,心中的不安亦消失怠尽,“好,如此我们就等着项羽的大军前来。”
刘元在一旁亦是听得受益匪浅,王者之师,张良哎,要是没有张良,岂有刘邦之今日,还有来日。
在他们都已经准备等着项羽大军抵达时,项羽早在听闻刘邦进军咸阳时,已经快气疯了,十万火急掉转马头,一心只想赶到咸阳,将咸阳据为己有。
范增适时在这个时候进言,“刘季此人,野心不小,将军早该杀了他以绝后患,这一次再见刘邦,必要将之除之,斩草除根。”
项羽阴着一张脸不说话,这会儿他是只想着赶到咸阳,杀了刘邦。
范增还在一旁添油加醋,目的只为让项羽杀了刘邦,而咸阳对项羽的动静那是全力关注,刘元就显得清闲了,宝藏已经搬家,贵族也被打劫得七七八八,剩下的都是倍老实的主儿,这等着项羽到了,才好进去下一步,刘元闲了两日,实在等得不耐烦了,果断练兵去。
所有人都在等消息,张良还得安抚刘邦,这心里其实也有些害怕,听说刘元练兵去了,张良不知为何就走到刘元练兵之处,正好刘元正拉开弓箭,她那箭一放出去,正中靶心,在她身后的将士也在同一时间朝着刘元躲中的靶心射去,靶上的箭扎和满满的,张良……
这要是哪天刘元看不顺眼哪一个,一箭放出去,跟着这些人一道放箭,那人得成马蜂窝了吧。
“小娘子,张军师。”刘元正准备再拉弓再射,琼华注意到一旁的张良,立刻与刘元耳语一句。
刘元一听转过头看,真是张良,刘元二话不说地放下弓,“你们先练,准头还不够。”
“是。”刘元有令,哪一个敢不听,连连称是。
交代完,刘元便与张良走了过来,“军师怎么有空来看我练兵?”
“如今咸阳众人的心都不定,良亦不可免。”张良与刘元直言,引得刘元一笑,“临大事前,心不能定都是因为闲的,瞧我练着兵,这心自然就定了。”
“小娘子说得极是。”微微一顿,刘元亦是直言了她的心亦不能定,故而才会前来练兵,张良道:“是要找些事情做,这样才不会心不定。”
“军师对阵法有所研究?”显然张良这会儿想不定做什么事,刘元便毫不犹豫地趁机套路。
张良何等人,刘元此言一出,立刻明白刘元的用意,笑言,“良观小娘子行军颇有章法却不通阵法?”
刘元诚实地点头,“果真不通。”
“如此,小娘子不嫌弃,我便教教小娘子。”张良亦喜于刘元这样的性格,聪慧上进,仁厚宽和,可惜不是男儿,若是个男儿,刘邦有这样的儿子,将来这天下何愁不成?
“多谢军师。”既能学到本事,还能跟男神一块说话,究竟不要太好!
张良与刘元,一个愿教,一个愿学,正所谓一拍即合,虽然武朝有言在先不许刘元随便再拜先生,那不代表刘元不能再跟别的人学东西。
当然,刘元也无意拜张良为师!
而本就知刘元聪慧的人,阵法才教了一个,学会的刘元面对其他的阵法,直接是一通百通,张良终于明白为什么曹参先前会一个劲的夸赞刘元天资聪慧又心性坚定。
聪慧的人从来不少,聪慧却能自制,完全不觉得自己聪明的人却是十分难得,刘元恰恰就是。
第062章 首功当为项将军
张良这一教算是对刘元又有了更深的了解,朝着刘元道:“若是得闲再教小娘子易经。”
阵法皆由易经衍生,张良这是想让刘元更上一层楼,刘元听着眼睛更是发亮,忙不迭地点头,“好啊好啊,多谢军师。”
学到本事很重要,能和张良多呆一会儿更重要。而张良叮嘱刘元道:“小娘子不妨根据你部下的优劣之势,想出一个阵法来,阵法相护,对敌更有优势。”
这是提醒的刘元,刘元道:“军师所言我记在心上,得有时间。”
闲时练练兵,那不等于接下来都会有时间给刘元练兵,在这个时候,一个士兵飞奔而来,“军师,项羽的四十万大军离我们还有一天的路程,沛公让小的来请军师过去议事。”
等啊等,终于是等到项羽来了,张良站了起来,却有一种即将尘埃落定的欢喜,刘元伸了一个懒腰,“可算来了。”
这期待的口气,听得张良笑出声来,“小娘子不畏?”
“畏之有用?”刘元反问,既然是没办法避免的事,那就抬头挺胸的去面对好了。
“小娘子请。”张良得知刘元的想法,这要议面对项羽的事了,怎么可能少得了刘元。
“军师请。”张良客气,刘元也同样客客气气地请他张良,张良道:“若是我们再请下去,怕是要让沛公久候了。”
“那就不请了,一起走吧军师。”刘元其实还是挺喜欢这样跟张良说话的,张良听完也觉得不宜再多礼下去,与刘元并肩而行之。
项羽陈兵四十万将咸阳四下围得一个水泄不通,如果说先前刘邦还能为张良是在危言耸听,亲眼听到这样的消息,刘邦已经确定以及肯定,若非张良提醒得及时,叫项羽知道他住进了阿房宫,享受过阿房宫中的一切,必饶不了他。
“子房,子房你看,项羽果然陈兵而来,看看他将咸阳围得水泄不通的模样,大有我若不让这个关中王便要取我性命的架势。”项羽虽然还有些时间才能到,他的兵马却已经十分火急地赶来,四十万没到齐,却也来了大半。
刘邦听着下头的人一个个的报上哪里陈兵多少,哪里列兵几何,惊得不轻。
“原是预料之中的事,沛公不必心急。”张良安抚着刘邦,刘元在一旁道:“军师说得极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平息项羽的怒火,项羽心中之怒,从这几十万大军急奔而来便可看出。”
刘邦心急得都没看到刘元,刘元一说话,他这嘴角抽抽,总觉得刘元都比他镇定,这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刘邦想着自己怎么样也不能不如刘元,深深吸一口气,也慢慢平静下来。
“被项羽陈兵所恐吓的模样已经做好给天下人看了,项羽但至,我们立刻出城,沛公也立刻将传国玉玺与项羽奉上,陈情我们只是暂入咸阳,将咸阳的一切安顿妥当,迎的就是项将军。”张良将先前就已经说好的说辞细细与刘邦再提。
听到这样的话,刘邦越发觉得那一颗心定下来了,轻声地道:“好,一切就依子房所言,只待项羽一来,我立刻亲自出函谷关,将传国玉玺奉上。”
“那秦王子婴。”萧何适时地提起这样一号人,刘邦道:“咸阳都由项羽说了算,秦王更是。”
刘邦这会儿连自己的小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还有功夫去管子婴,萧何是一眼看向刘元,刘元全当作没看到萧何的眼神,她跟子婴之间的交易,他们知道就行,别的人,包括萧何在内都不需知道。
比起子婴的生死,刘邦现在更关注他们这一群人究竟如何平平安安的从项羽的手里活下来。
张良沉着的道出自己先前就已经说过的计谋,以此来安抚刘邦,刘邦的心也终于是定了下来。
而项羽也终于抵达函谷关,才一到,刘邦已经立刻前往函谷关入口恭迎,连带传国玉玺也一并带去。
“项将军在上,这是秦王子婴献上的传国玉玺,刘季双手奉上。”刘邦也算是一方诸侯了,项羽骑马而来,刘邦却捋起袍子二话不说地与项羽跪下,双手奉上传国玉玺,这样卑恭的态度,叫一脸怒火的项羽算是消了些。
“听闻你进了阿房宫。”项羽挺直地坐在马背上,似是不以意地问了一句。
“是。不过刘季绝无久留阿房宫之心。刘季本是一个市井小人,阿房宫这样的地方闻名已久,却是第一次见到,免不得生了好奇之心,弟兄们也是难得来一趟咸阳,都想一饱眼福。我们就看一看,虽然觉得阿房宫真不是一般的好看,却也知道那只看,不能碰。”
刘邦将一个小人见到那样华丽的宫殿因此心之向往却又懂得那不是他该得的模样表演得十分到位,项羽的怒火又再减了一分,“怀王曾言谁先入咸阳者是为关中王,你想不想当这个关中王?”
“想啊。这天下各路诸侯要说不想的骗人的。可是我知道若没有项将军牵制秦军的主力,我们哪能长驱直入,无论是谁先到的咸阳,关中王都只能是项将军,这一点刘季心里清楚着。”刘邦说着那一句想,立刻注意到项羽的脸都变了,听完刘邦的话,这才缓和了些。
“我说了真话,还望项将军莫怪,莫怪。”刘邦吐露完,继续装得鹌鹑。
那生怕项羽生气的姿态,叫项羽这心里更好受了。他也确实认为秦被灭亡他的功劳最大,以谁先入咸阳者是为关中王,他心里那口气就先咽不下。
本来以为刘邦入了咸阳,这还驻军于咸阳了,再加上范增的添油加醋,他是以为刘邦意取而代之,恨不得立刻杀了刘邦,看着刘邦一见面就跪下,完全不需要人提醒的恭谦畏惧于他的模样,这样的一个小人,无胆之辈,怎么可能将他取而代之?
项羽心情的变化要说最清楚的莫过于范增了,故而范增道:“既然沛公无心于咸阳,为何屯兵于此?”
“范先生问得极好,这咸阳拿下了,若不屯兵,难道让别的人将咸阳夺了去?我屯兵于此,将文书宝物皆已造册,等的就是项将军来到,将东西双手奉上。”刘邦对答如流,这项羽和范增问的问题,全都是张良与刘元预料他们一定会问的问题,答案刘邦都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就等着项羽来了好应付过去。
“那些东西不需要。”范增再要开口问上一句的,结果项羽已经丢了这一句,范增一眼看了过去,刘邦连忙地道:“项将军要不要是一回事,该是将军的东西,刘季绝不敢动,当以双手奉上。”
配合着将传国玉玺往前再举一些,说是说,动也动,这般的姿态做下来,项羽的怒火已经全消了。
“起来吧。”项羽终是开了口,跪在下头连头都不敢抬的刘邦听着这一句暗暗松了一口气,谢道:“谢将军。”
依然恭顺地朝着项羽一拜,这才站起来,项羽看着刘邦那张老脸,刘邦都五十好几了,项羽却正值当年,这样的一个人,如何能是他项羽的对手,一眼看向范增,范增读懂了项羽的表情,沉下了脸,越发地恨刘邦。
“进城。”项羽并没有接过刘邦手里的传国玉玺,反倒是扬声叫唤了一句,刘邦一听赶紧带着人往一旁闪去,自觉地给项羽让路,甚至还喊上一句,“恭迎将军入城。”
范增瞧着这样的刘邦真是恨不得咬牙切齿,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知道不好过多为难刘邦。
当日怀王与各路诸侯约定,谁先入咸阳者是为关中王,这样一句话并不是空话,如今哪怕刘邦有自知之明不敢当这关中王,项羽也不会让刘邦当这个关中王,他们也不能宣之于口。
“传国玉玺,沛公拿好了。”范增从刘邦的身边路过,轻声吐了一句,刘邦连连垂拱道:“不敢不敢!”
范增看了看刘邦的身侧,只有曹参与樊哙,却不见刘元。想到刘元在刘邦西进时的表现,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半眯起眼睛道:“令媛竟然不在?”
刘邦也不知怎么的,顺口就回了一句,“范先生,小女还小,还小,若是有什么冒犯范先生的地方,还请范先生莫要与她计较,这千错万错都算到刘季头上,刘季愿代女受过。”
说罢再次与范增拱手,这一副自己受什么苦都得,只求范增放过刘元的模样,落在各路诸侯的眼里,不由地想到先前范增和刘元的事,范增是看上了刘邦那尚未及笄的女儿,不想那是一朵带刺的花,范增想动手的时候直接扎了他一手的血,叫范增的嗜好传扬了出去,英名尽毁。
本来要说还不太相信的人,听到范增的问话,再有刘邦那么一答,脑补无数,范增本不以为然,但是看到一个个打量的目光,一下子恍然大悟,气得指着刘邦道:“你,你……”
“请范先生息怒,息怒啊!”刘邦似是被吓着,直接与范增跪下,要说刚刚刘邦跪项羽让他们敢怒不敢言,刘邦这一拜范增,他们就觉得不对了,刘邦怎么说也算是一方诸侯了,纵然当不成关中王,将来也一定会是个王,范增就算是项羽的亚父,又凭什么叫刘邦跪下?
一时间,各诸侯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皆是对范增此举不满。
范增不是项羽,一眼扫过众人的眼神,尽知晓是怎么回事,虽怒于刘邦这样陷害于他,却也只能咽下这口气,亲自下马扶着刘邦起来,“沛公怎么也是一方诸侯,行此磊礼,范某如何敢当。若是沛公不知何礼能行,何礼不能行,范某不介意与你指点一二。”
拐着弯骂刘邦不知礼,逢人便跪,亦是没有任何骨气?
“范先生教训得是,季本不过一个市井之徒,要学的东西还多着,范先生愿意教,季一定好好学。不知范先生要如何教季?”刘邦全当听不出范增的冷嘲热讽,暗之所指,反正不都以为刘邦是个没出身的人,什么都不懂,他就果真装作什么都不懂,让天下诸侯皆松懈。
范增何等人,一下子看出刘邦之意,目露凶光,刘邦绝对是项羽的大敌,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突然的杀气横溢,刘邦哪里会察觉不到,可是,项羽又不是一个听范增话的人,如同张良说的那样,只要他能打消项羽对他的杀心,范增又能奈他何?
“范先生,将军有请。”这一声叫唤,让范增一下子惊醒,却是项羽前行回头看不见范增,命人来寻。
“范先生请。”刘邦立刻恭敬地请着范增,范增扫过刘邦一眼,毫不犹豫地往前而去,曹参上前与刘邦小声地嘀咕道:“这个范增不好对付。”
刚刚骤然而起的杀气,刘邦能感觉到,曹参当然也能,刘邦道:“无事,只要项羽不想杀我,任由范增作何感想也无防。拿着。”
玉玺塞到曹参的手里让他拿好了,刘邦这会儿已经松了一口气。手握四十万大军的是项羽,又不是范增,一个范增刘邦还能对付不了,他怕的人从始至终都是项羽而已。
不过,由着张良分析,项羽似乎亦不足为惧,对他的俯低作小明显很是受用,亦不将他刘邦放在眼里,好,极好!
“沛公。”一路行来之人亦有韩王成在,韩王成得刘邦连夺韩国十数城而得以复国,韩王成留守阳翟,随后以张良辅佐刘邦。这是对外的话,对内不过是刘邦用一个阳翟换得一个张子房。
因着这般,旁的诸侯都瞧不上刘邦这样全无风骨的样子,韩王却不会,与刘邦下马作揖,刘邦立刻上前,“韩王。”
得多亏了韩王成愿意将张良辅佐于他,要不然今天叫项羽进了阿房宫看到他的模样,项羽绝对会一气之下杀了他。
想到这里刘季那是一个后怕,再一次与韩王成作一揖,韩王成哪里知道诸多内情,只感于刘邦助他复国,安慰地说道:“沛公莫急,你是第一个攻入咸阳的人,谁先入咸阳者是为关中王,怀王来了之一定会为你作主的。”
“嘘!”刘邦听到韩王成的话那叫一个脸色大变,赶紧拉过韩王成让他噤声,韩王成瞪大眼睛满是不解的看向刘邦,刘邦连忙轻声说道:“此言韩王莫要再提,否则我等性命不保。”
韩王成闻之脸色大变,他是为刘邦抱不平罢了,并无害刘邦之意,刘邦直言,韩王成虽不解何意,亦满口答应道:“此言出我之口,入沛公之耳,绝不再提。”
虽然韩王成不知内里,但既然答应再也不会提起此事,这也是一位说话算数的人,刘邦自是大松一口气。
“韩王莫要多言,请进请进。”都已经到了门口了,项羽都进去了,韩王成也不好一直都在门口与刘邦说话,刘邦赶紧把人请了进去。
张良见到韩王成还是作了一礼,看起来如同往日,却只跟在刘邦的身后。
不过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才刚要进去,就听到项羽手下的兵马来报,让所有将士撤出阿房宫。
刘邦的兵早就已经撤出来了,一个都不剩,这叫唤的谁?
“似是项羽的兵马也撤出来了。”张良注意着撤出来的兵马,然后回头找了一圈刘元,“小娘子呢?”
刘邦乍然被问到自家闺女还愣了一下,曹参答道:“送沛公出函谷关的时候还看见她了。”
可是张良却没有注意到刘元到底什么时候离开的,这会儿寻了一圈,愣是没有看到刘元的身影,就连她身边随侍的几个人也是一个都没看到。
萧何这个时候气喘喘吁吁地跑过来,好不容易才吐道:“项羽,项羽要杀秦王子婴,纵火烧阿房宫。”
论消息灵通,一般人都比不上萧何,萧何这一吐字,众人皆惊,“什么!”
饶是张良也料不到项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萧何道:“秦灭六国,项羽奈何不得秦始皇,便将这仇记在如今秦王子婴的头上。阿房宫,阿房宫举六国之力而建之,项羽瞧着不顺眼这才要纵火烧了!”
事情经过萧何一字一句的道来,韩王成第一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这是,疯了吗?”
没敢把项羽名字说出来,但是所指何意谁还能不清楚。
“刘元呢?”萧何说完了事,回头就要寻着刘元,张良刚刚已经问过了,这会儿萧何说完了事又立刻问起刘元,刘邦不解地问道:“元儿是有什么事?”
萧何……他那点怀疑要怎么跟刘邦说?完全不能说,一说出去,刘邦绝对会是第一个拦着刘元的。
“昨夜萧何交代小娘子做一些事,寻她是要问问办好了没有。”萧何面不改变地扯谎,张良与之对视一眼,眼神相交,无言的默契让他们又同时移开了目光。
“那许是没办好,如今去办了。项羽焚烧阿房宫,我们还是尽早撤离吧。”比起刘元去做什么事,刘邦更着急着赶紧脱离项羽的手下。
“沛公莫急,未有项羽的命令,我们不宜轻举妄动。”张良与劝说着刘邦,刘邦当然得听张良的,这么久的日子,张良是如何帮着他,他心里明白。
“着火了,着火了。”此时浓烟四起,偌大的咸阳宫四面火起,百姓们不断地叫唤着,却无一人敢去救火。
“始皇有错,又与这宫室有何干系,不该,不该啊!”刘邦看着四面火起,如此轻叹一句,张良听着目光一敛,谁人都怕比,项羽纵为贵族,心胸却不及刘邦,便注定他要输。
而萧何趁着刘邦不注意,找上曹参道:“赶紧派人去找刘元。”
曹参刚刚就已经怀疑刘元不定是去做了什么事,惹得张良和萧何都关心起她的行踪,听到萧何的话立刻问道:“她干什么去了?”
“你别问,赶紧把人找到才是正事,千万别让项羽的人发现她。”萧何再三叮嘱,曹参虽然不解刘元要做什么事叫萧何紧张至此,但还是听话地照做。
而此时,刘元正从地道入口将胸口中了一剑的秦王子婴拖出来,琼华给子婴服下一颗药丸,本来面如死灰的人竟然幽幽转醒了,一睁眼看到刘元,惊喜地唤了一声小娘子。
“秦王,果然险中求胜?”刘元含笑地问上秦王子婴一句,秦王子婴挤出一抹笑容,“然也。”
刘元给子婴出的计谋便是他往项羽那儿撞上一剑,装死,而她会从挖出一条地道,把他这个死人从咸阳宫里偷出来。
“从今往后,在项羽活着,你这个秦王都是死人。”刘元提醒一句,子婴早在听从刘元的计谋后,就已经有所准备自己将来一生都得隐姓埋名,现在听来,竟然还有他恢复本姓的那一天?
子婴想要坐起来,胸口的伤被牵动了,痛得子婴倒一口气,刘元道:“你还是别乱动,你的伤得养些日子才能好。”
救人之前,刘元自是把大夫给带上了,大夫看了子婴的伤口都感叹道,子婴这伤要是再进一寸,必死无疑,这位是真狠的呢。
赞赏地给子婴一个眼神,子婴与刘元作一揖道:“多谢小娘子。”
“不谢不谢,你给了我那么大一笔宝藏,换上你一条命,委实不是一般的值得。眼下天下未定,你暂且找个地方躲起来,珠宝什么的,要不要给你拿一点?”宝藏什么本就是子婴的,子婴这秦王虽然在外人的眼中是都死了,刘元既然把人都救出来了,也不能让人饿死,毫不吝啬的问问子婴要多少的金银珠宝。
子婴一顿,抬头看向刘元不太确定地问道:“给我?”
“你要多少都给你,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将来有一天,或许有事要你帮忙,当然,我也会让你光明正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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