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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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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东西,这些东西……”萧何看得眼睛那叫一个亮,刘元道:“这些东西都是我的。”
  听得萧何一下子侧头看了过去,不确定刘元是不是在说笑,但是刘元却十分肯定一看着萧何道:“就是我的。”
  萧何抿住唇,“那你不该带我来。”
  带了萧何来,这就不是刘元的了,刘元朝着萧何道:“至少眼下不能让我阿爹知道。要不然,你去看看眼下我阿爹在哪里?”
  一得了咸阳就忙着进秦国的丞相府忙活了大半日的人,哪里知道刘邦在哪里,皱着眉头看向刘元,似是在询问刘元话中何意。
  刘元摇头晃脑地道:“温柔乡是英雄冢,咱们的沛公这会儿正在温柔香里,你信不信?”
  萧何还能不知道刘邦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环境,本就极好美人的刘邦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刘元道:“萧先生以为,要是项羽知道阿爹在秦始皇的皇宫里住,更睡秦始皇宫里的女人,会作何感想?”
  一个激灵,萧何只顾着要书,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如今叫刘元一提,立刻想起。想想范增对刘邦的警惕,这完全是作死!
  “你不去劝劝?”萧何立刻反问刘元一句,刘元摇了摇头,“你忙着找书,我忙着找宝。”
  指着各自刚刚来的方向,萧何……“那你怎么知道你爹在哪儿?”
  刘元侧过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先生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怎么知道的?”
  都是了解刘邦的人,还能猜不出来,萧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沛公,沛公这是糊涂,糊涂啊!”
  “所以你说这么多的钱,敢让阿爹知道?”见着女人都挪不开脚了,再让他知道有那么多的钱,刘邦得变成什么样子?萧何咬了咬唇,朝着刘元道:“行,我给你找一个地方,你放着我不知道。”
  “好!”刘元一口答应,她一个对天下各处都不了解的人,那么多的钱藏哪儿,必是要让萧何指点,萧何答应了,至于萧何是要装作知道还是不知道,刘元并不在意。
  事情都办妥了,刘元心情自是极好的,没想到出来看到张良,张良正看着天上的明月,刘元刚得了一份巨款,心情很好,见到张良这般,大步地走了过去,“军师。”
  张良原不知在想着什么,听到刘元叫唤立刻回过头,“小娘子。”
  “军师看着明月想什么?”刘元走到张良身侧询问,张良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月不似月。”
  听着这玄之又玄的话,刘元顿了半响笑出声来,“军师,我是个俗人。”
  “月亮本就是月亮,怎么可能看起来不是月亮?”笑着反问一句,张良也叫刘元问得一顿,看向刘元,“是啊,月亮本来就是月亮,怎么就不是月亮了。”
  刘元坐到张良侧边的台阶,“军师心情不好却是为何?明明秦都亡了,你想要做的不是已经做到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心不定。”张良其实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才会出来散心,并无人察觉他这份不定,不想却是刘元第一个发现。
  “大仇得报,不知前路何行,也是理所当然的。军师从前除了盼着大仇得报,就没有其他的了?”刘元很是愿意跟张良这样坐着说说话,张良看了看,也在刘元的身侧坐下了。
  “造福天下,为百姓而谋之。”张良想了想这般说,刘元道:“军师志向远大。”
  无论是灭秦还是造福天下,都是远大的志向,刘元想想自己一直以来为的都只是活下去,真是完全没有可比性。
  “小娘子的志向也不小。”张良想了想刘元一直以来的作为,若非志向远大的人,又怎么能让那么多的人追随。
  刘元摇了摇头,“我的志向一直都很小。只为了活下去。”
  这大概也是他们之间的差距,刘元还在为着生存而烦恼时,张良却为家国而伤心难过。他们本就不是一路的人,一个已经拥有了温饱,而一个连生存都难。
  张良一顿,刘元道:“军师听我说动将士的话,一定觉得我是一个志向远大的人。其实不然,我只是跟他们一样,受着生存的困扰,想要活下去,想要站着活下去,因此我能让他们感动身受,为此愿意和我一起,为这样的目标而奋斗终生。”
  “活着,能够活着,才能进一步要求,连活着都成为一个问题,还谈什么志向?”刘元在张良的面前,将自己血淋淋地撕开,她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个人,为了活着而努力,为了活着,而不惜一切。
  大概,从来没有人这样和张良说话如此的现实,张良看向刘元,许久没有出声。
  还是刘元再次打破了平静,与张良轻声地道:“军师觉得,我阿爹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良乍然被刘元这样一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刘元却十分肯定地冲着他道:“军师怎么想就怎么说,这里也没有外人,不会有旁的人知道的。”
  “小娘子这个问题,我可否不答?”虽然知道刘元是真心的一问,并无他意,张良还是不太想跟着刘元谈论这个问题,刘元听到张良拒绝而露出了笑容,“好,军师不想答就不答,但眼下的危机,非军师不能点醒阿爹。”
  张良不解,刘元道:“楚怀王是说过,谁先入咸阳者,谁就是关中王。这一句是楚怀王为了让项羽更加浴血奋战说的话,当然,也是想让天下诸侯全都争起来,反正不管哪一个到的咸阳,对他来说是没有任何差别的,也不需要他为此费心。”
  “对他来说如果能让各路诸侯争夺一个关中王,死一个少一个,他会更高兴。”血淋淋地揭露这个时候的楚怀王是什么样的心情。
  同意地点点头,楚怀王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既有激励人的意图,未尝没有挑起诸侯相争之心。
  “现在阿爹进了咸阳,这个关中王,当真归我阿爹?”刘元这般地问一句,张良皱起眉头道:“项羽是不会愿意的。”
  “对,项羽是不会愿意的,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他们知道,阿爹拿传玉玺,住秦始皇的皇宫,睡秦始皇的女人,项羽会怎么样?”刘元这话说得,听得张良的嘴角阵阵抽搐,有心提醒刘元一句,睡女人这事,不应该出自刘元这样的小娘子之口,最后还是不说了。
  刘元说得再多也仅仅是就事论事,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他再特意提起,未免尴尬。
  “只怕项羽会疑心沛公想要取他而代之。”天下各路诸侯如今皆以项羽马首是瞻,项羽手中的兵马几何,他们其实心里都清楚,以刘邦今时今日的兵力,和项羽对上,完全就是以卵击石。
  “军师是聪明人,先前没有想到,不过是心不在此,我提到这儿,军师知我之意?”刘元话到这儿,该说的都已经说得够了,张良沉吟了半响,“小娘子想到了,也知道眼下沛公在做什么为何不进言?”
  “不合适。”刘元既然请张良帮忙,话也是要照实地说,“我是女眷,我要是去拦着阿爹亲近别的女人,理由再义正辞严,落在阿爹的眼里,都觉得我是偏向阿娘。”
  父女嘛,有时候是什么话都能说,但有的时候也是什么话都不能说,刘元讨厌刘邦贪财好色,厌恶刘邦碰别的女人,要不是关系一家子的性命,刘元还真想让他叫项羽给撕了,瞧瞧他下辈子还记不记得管住自己。
  张良拿眼看着刘元,刘元十分认真地道:“不妨与军师直言,阿爹如此行径我是瞧不上的,但是阿爹所为不仅关系他一人的性命,更有许许多多追随于阿爹这么多人的性命,我不畏死,也得想想这些跟着我们浴血奋战,想争得一片光明的将士。我不能让他们跟着我们一同陪葬。”
  刚刚刘元还说了,她做的一切只为求活,真到死的时候,刘元亦不畏,但她更不想拖累于人。
  “小娘子所言,我明白。沛公虽有瑕疵,亦为明主之选。”适才张良避之不愿意回答的话,如今却道破了,刘元听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张良又怎么会不清楚刘邦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在大事上,刘邦能听得进去旁人的劝,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这于他们这些谋士来说已经够了。
  想想项羽,再想想刘邦,至少不管怎么样,刘邦还是听得进那有利大家的建议,而不像项羽那般,不仅是听不进去,完全是要跟你对着干,范增因此气得跺脚又如何。
  “也对,这世上的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大行上无亏就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刘元和他们本就不一样,想法就更是不一样了,她瞧着似是十恶不赦的事,在萧何乃至张良看来,真不算什么事。
  “明日我会去劝谏沛公。”张良开口自请,虽说今天他们才进的咸阳宫,消息也没那么快传到项羽的耳朵里,还是得先做好准备,第一样就是让刘邦管好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刘元:好想打断某人的第三条腿啊!


第061章 进言
  得了张良准话,刘元自是高兴的,“有劳军师了。”
  都是为了大家伙而操心,张良也是极不容易。
  不过让刘元没想到,张良还没来得及去与刘邦进言,子婴却急急地来寻刘元救命,道是樊哙要杀他。
  刘元昨天刚跟人保证了绝对不会杀子婴,如今不杀,将来也不会让项羽把人杀了,结果倒好,樊哙提着刀想取人的性命。
  挡在樊哙的面前,刘元问道:“姨父这是何意,是阿爹下的令要杀秦王?”
  “不是,这秦都亡了,想想从前我们过的苦日子不都是败秦所赐,我就想来帮百姓们讨回个公道,将这秦王杀了,为大家出了心口的恶气。”樊哙把理由与刘元那么一说,刘元真是要抚额。
  “冤有头债有主。从前让我们过苦日子的又不是他,你不能把账算到他的头上。”刘元也是哭笑不得,听起来似乎樊哙要杀子婴是理所当然的,细细一理,完全不是那回事。
  “就是就是,我才当多久的皇帝,我都已经改称秦王了,不是秦三世。”子婴一个牛高马大的人,却只能躲在刘元的身后,生怕樊哙取了他的命,他是真不想死,不想死的。
  樊哙扬着他的刀想给子婴砍下去,刘元已经捉住了他的手,唤道:“姨父,我们说正经的,你把刀先收起来。”
  刚刚刘元没有严肃说,樊哙还敢举刀,一看刘元板起一张脸,立刻道:“行。”
  子婴瞧着樊哙真把刀收起来了,大松一口气。刘元道:“阿爹让你来杀的秦王?”
  “当然不是,这会儿你爹哪有空。”说到后面的话,眼神不禁地飘了,捉着脑袋很是心急。要是回去叫吕媭知道刘邦和那么多的女人同床共枕,吕媭会不会怪他没拦着?
  但是真拦不住!樊哙亦是十分为难,深深吸一口气,朝着刘元道:“这秦王不能留。”
  “好了,既然不是阿爹的命令,你敢杀了秦王,小心阿爹找你算账。”刘元挥开樊哙又要挥落的刀,再一次与樊哙重申一句,樊哙冷哼一声,“你还成你爹肚里的蛔虫了不成。”
  “小娘子,我们还是去寻一寻沛公吧,我担心这会儿你劝住了,这位将军半夜里一想不开,一气之下跑过来将我给杀了,那我岂不是很冤。”子婴都是为了自己这条小命着想,想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把祖宗世代积攒的宝藏都给了刘元,这是何等牺牲。
  宝藏眼下已经落在刘元的手上,他再把小命丢了,委实亏大了!
  “也是,要不是阿爹亲自下令他不能动你,他还真有可能偷偷半夜找机会摸到你的寢殿,一刀子抹过。”刘元给了子婴一个赞赏的眼神,深以为子婴还是挺有识人之能的,完全猜到樊哙的本性。
  这要不是胡亥叫赵高给闹得民怨沸腾,叫这位一早上了台,许是都没有他们的事。
  “要去找你阿爹?”樊哙一听刘元的话,皱起眉头,刘元道:“若不然,你能舍得不杀他?”
  反问樊哙一句,樊哙盯着子婴,“不能。”
  子婴抖了抖,依然躲在刘元的身后,防着这人出手一刀抹过来。
  “走。”刘元催促樊哙,同时也将子婴拉出来,让他走前面,没想到子婴不肯,走在前面不是等于离得樊哙很近,万一樊哙手快地将刀抹了过来,呵呵……
  保持安全距离,还是让刘元走前面,他在后面跟着,跟着的好!
  刘元眼看子婴这怕极樊哙的模样,吐了一口气,只能走在樊哙的身后,樊哙皱着眉头道:“虽说从前你想怎么去见你阿爹都行,现在,现在真是不太合适,要不我们还是不去了。”
  樊哙说着站定,刘元道:“走,别废话,你就算是不去,我也一定要去。你是去还是不去?”
  “去。”去不去刘元都要去,樊哙除了去还能怎么办。他只盼刘邦能节制点,别让孩子看到太多不能看的东西。
  没想到刘元走到时候,张良正好让人踢开了门,刘元二话不说地跟上,樊哙伸手更快地将刘元拉住,“你等会儿,别进去。”
  “好。”刘元一想里面的场面并不雅观,确实不应该进去。
  “啊!”就这一会儿,屋里传出一尖叫,刘元脑补无数,最后还是归于平静,不多时几个宫女衣冠不整地跑了出来,刘元正在那儿数着数,结果樊哙直接数了出来,“一,二,三……”
  刘元回过头看向樊哙,樊哙毫无所觉,只管吐字道:“这么多。”
  “小姨父也想去试试?”半眯起眼睛询问一句,樊哙连连摇头,“可别,千万别,你这话也别当着你姨母的面问我,那不是要让我没媳妇?”
  “你还用得着怕没媳妇?”刘元斜睨樊哙一眼地说,樊哙道:“那是自然,老子虽然是个粗人,那也不是一般的粗人,在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媳妇,除了她,旁的人就是送上门来,老子也不要。”
  就差竖起一块贞节牌坊的样儿,刘元点了点头,“好,看你最近表现不错的份上,你这话我一定告诉姨母。”
  “对,对,对,这样的话你要跟你姨母多提,叫她知道我这一颗心就只有她,千万不能让她误会。”樊哙听着笑得牙都快掉了,刘元瞧着他这样,摇了摇头,“还是姨母的眼光好。”
  想当初一开始吕雉是想把吕媭说给卢绾的,是吕媭自己看上了樊哙,非要樊哙不可,这门亲事才落到樊哙头上。
  从前跟着刘邦的人都大富大贵了,如刘邦那样急于左拥右抱的人不知凡之,其他的人,怕是没有几个能如樊哙这样自制的吧。
  一衬托,生生将樊哙衬成了难得的人物,刘元朝着樊哙竖起大拇指,樊哙一听那是高兴地笑了,“那是!”
  明明刘元是在夸的吕媭,樊哙倒是比夸自己还高兴,这也委实是没谁了。
  “那我们现在可以进去了?”刘元没忘记一开始的来意,这子婴还在一旁看着,要不是樊哙把刘元给拉住,刚刚刘元就已经进去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行,进吧进吧。”樊哙会拦着刘元,还不是担心刘元看到不该看的,伤了眼睛,这宫人都跑过了,进去怎么样都没事。
  “那你给我松手。”刘元的后领还叫樊哙提着,就是防着刘元跑进去动的手。
  樊哙立刻听话地松开了,“你可真是我阿爹的好兄弟。”
  刘元完了一句感叹,刘邦在里面做出那样的事,樊哙还巴巴地帮刘邦藏掖着,不敢让人看见。
  “那是。”樊哙如何听得出刘元说的是反话,只管应上那么一句,很是引以为傲的口气,刘元……
  “他那么傻的?”子婴听出刘元说的都是反话,樊哙却当成了夸赞,偷偷地问了刘元一句。
  刘元还没说话,樊哙却听见了,扬着刀问道:“你说谁傻,你说谁傻了?”
  子婴赶紧躲了刘元那儿,立刻改口,“我傻,我傻。”
  可不是傻嘛,明知道樊哙想要他的小命,他还说樊哙的坏话,还被樊哙听见了,这天底下,没有哪一个有子婴这么傻的。
  “好了,好了。”刘元哪怕也觉得樊哙挺傻的,也绝对不能说出来,安抚地拍拍樊哙的手臂,樊哙看在刘元的面子上,终是收回了刀。
  “军师是不是看得太严重了?”正好他们这都已经进了屋,刘邦衣衬半解,虽然没听到张良都说了什么,刘元却十分确定张良会说什么。
  显然刘邦并没有听进去,只以为张良在危言耸听。
  “关中王,先入咸阳者是为关中王,说话的是怀王不假,良提醒沛公,项羽不是一个甘心居于人下的人,认了你为关中王凭什么?凭你手中的十万兵马?项羽手中至少有四十万的精兵。”张良知道如今项羽没来,刘邦是不愿意去相信项羽成为一个背信弃义的人。
  当日怀王说出那一句,谁先入咸阳是为关中王的话,项羽也答应了不假,那是因为项羽认定了自己一定是第一个冲入咸阳的人,如今项羽在北牵制了秦军几乎的大半主力,这也是刘邦能够一路畅行的原因。
  他们都不能否认项羽的功劳,更何况项羽自己。
  明明自己立了最大的功,就因为差一点运气被刘邦抢了先,背信弃义又如何,项羽可不是一个能忍下一口气的人,尤其还是这样的气。
  谁先入咸阳者是为关中王,好,刘邦先入了不假,若是刘邦死了,这个关中王将不复存在,项羽依然还会是天下诸侯之首是不是?
  张良昨天叫刘元提了一句醒,满脑子已经翻转过无数的念头,都是关于刘邦,关于项羽的。
  项羽不是一个能忍的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他要是受了气,绝对会十倍百倍的与人还回去。
  刘邦捉了捉头,十分为难地道:“要是比人马,我们自然是比不上项羽,可是天下诸侯当初是亲耳听到怀王所言,也都是亲口答应下此事的,突然出耳反耳,项羽不怕惹得天下非议。”
  “以阿爹对项羽的了解觉得,项羽是一个怕惹人非议的人?”张良在劝说,却用着委婉的方式,可是对付刘邦这样的人,委婉的方式并没有什么作用,得直接的上。
  “你怎么来了?”刘邦一看到刘元唬了一跳,连忙将身上半开的衣裳都拉好,不太确定刘元看到了多少。
  刘元对于刘邦的动作只定义了一样,还知道点羞耻,委实不易。
  “姨父欲杀秦王子婴,我碰上了,便来为秦王讨一句准话,阿爹是要杀秦王还是不杀?”刘元接下来的话并不希望被子婴听到,故而先把子婴的事说好了,再论其他。
  “自然是不杀。秦王已经降了,降者岂能杀,那将来还会有人与降于我?”刘邦是连想都没想就回了这一句,瞪着樊哙道:“我告诉你,不要乱来,秦王子婴还是秦王,别人如何待他我们管不着,到我们这儿,我们就得以礼相待,你不许再拿刀冲着秦王喊打喊杀,听见没有?”
  听到刘邦的话,子婴是大松了一口气,连忙与刘邦道:“多谢沛公,多谢沛公。”
  巴巴地看向樊哙,樊哙虽然一脸不乐意,却还是吐道:“好吧,不让我杀,我不杀就是。”
  终于得了这一句,子婴算是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这条小命是保住了,他是有多不容易啊!
  “秦王放心了,我们还有一些事商议,就不留秦王了。”张良此来是有要事,这关系着他们将来如何,眼看子婴的事已经解决,张良提了一句,子婴二话不说,“是,子婴告退,子婴告退。”
  身为一个秦王却对刘邦这般恭敬,连带对刘邦身边的人也是这般态度,刘元是越来越欣赏这秦王了。
  “元儿也退下。”刘邦有些捏扭地吐了一句,刘元道:“刚刚我问阿爹的问题,阿爹还没回答我,怎么就让我走了?”
  刘邦深吸一口气道:“项羽自然不是一个畏于人言的人。”
  “那好,我就问阿爹。要是你明明杀的秦军最多,也是你牵制了秦军大部份的主力,却叫另一个弱得你一只手都能举起来的人因此占了便宜,入了咸阳当上关中王,这口气你咽不咽得下?”刘元直接让刘邦换位思考,刘邦顺口就要答上一句咽不下,好在想起来话不能乱说。
  “咽不下是吧?”刘元见刘邦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刘邦不说难道她就不知道了。
  “一般人都咽不下这口气,只在于谁能忍。对,如果换了阿爹,阿爹会忍下这口气,以待来日。项羽会忍吗?阿爹认识项羽以来,你什么时候见过项羽忍了?”刘元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丢出来,又不是非要刘邦回答的将答案丢出来,刘邦……
  “沛公,当不当这个关中王并无关系,沛公要的也不仅仅是一个关中王。”张良一看刘元点破得差不多,立刻进言。
  刘邦眉头挑了挑,关中王,一个关中王算什么,看看这偌大的咸阳宫,刘邦从前以为能够成为一个关中王是他这一辈子做到极致的事,可现在,他更想要再进一步。
  刘元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咸阳宫现在看起来是挺好的,但项羽一但腾出手来,一定会第一时间开拔大军而来,我们趁着他没来之前,一定要先将该要的东西拿走。”
  ……张良细细一品这句话,觉有什么不太对,刘元无意解释,“阿爹如果不想惹怒项羽,这座咸阳宫最好就不要住,否则项羽一但听闻你住进了咸阳宫,只会以为你想成为第二个秦始皇,这是项羽绝对不能忍的。”
  楚国的人,哪一个不恨得秦始皇咬牙切齿,项羽不会愿意效仿一个他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当然也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效仿。
  “我……”刘邦本能就要答一句他没有这样的意思,刘元已经抢先地道:“无论阿爹有还是没有,至少阿爹要做出来让天下人,尤其是项羽觉得,你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
  这个时候的刘邦想不想当皇帝不重要,刘元不管,也不希望刘邦在这个时候对着张良说出不利于刘邦自己的话。
  君子啊,总是喜欢言出必行的人,出耳反耳的那位,骗一次两次的行,想要一直骗下去,君子又不是傻子。
  “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刘邦本来不当一回事,听着刘元和张良说来竟然如此严重,那为了以后,必须是要做出旁人愿意看到的样子来。
  张良道:“如小娘子所言,将咸阳我们要的东西全部带走,咸阳城留给项羽。”
  听到这话,刘邦的嘴角抽抽,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地问一句,“马上就走?”
  “阿爹要是不想那就多留几日,好叫咸阳宫人都知道,你这一进咸阳就直奔咸阳宫,留宿于咸阳宫。对了,我来的时候看到几个很是漂亮的宫女姐姐从屋里出去了,她们在阿爹的屋里?”端是纯真无邪地对上刘邦的眼睛,刘邦差点没给呛着。
  “你,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瞎打听什么?”刘邦好半响才回过的神,朝着刘元斥了一句。
  “孔夫子有云,不求甚解,不耻下问。阿爹从前也说过,不懂的事可以问你,怎么现在我问你了,你却这般模样,是何缘故?”想朝刘元发火,刘元是让人随便发火的主儿?
  倒打一耙的本事,要不是昨天张良见到过刘元的脸上对刘邦的行径极是不屑的模样,还真会相信了刘元没有任何想法,真是单纯的问问题,然后被亲爹喝斥一句,委屈上了。
  虽然刘元还小不错,张良却认为这些事刘元是懂的,懂却装着不懂,这是存心为难刘邦?
  ……一想到这儿,张良不甚确定地看向刘元,刘元与他眨了一下眼,还是转向刘邦,“阿爹你自己说,究竟我要听你哪句话?”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嘴,刘邦只觉得脚痛啊,不是一般的痛。
  “这个,这个……”刘邦被刘元当着张良的面那么一问,对于刚刚被张良捉个正着,刘邦面对张良还不好意思着,再听着刘元的问话,着实不知道该怎么答。
  “阿爹吱吱唔唔的,有什么不好说的?人敢做出来的事,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刘元瞪大眼睛朝着刘邦再次捅心,张良觉得,难怪刘元不亲口来与刘邦进谏,原来是在这等着。
  刘邦好女色,这就是刘邦的瑕疵,若是刘元这样一问,能问得刘邦往后三思而行,张良倒也乐意。
  垂下头,张良只当自己什么都听不见。
  “你这孩子,阿爹说的话自然都是要听的,你的问题,委实阿爹一时不好回答,这样,等你将来长大了,你自然会明白。”当着张良的面,刘邦也不敢说话骗刘元,这件事说来说去还是他自己做得不对,再骗自家的孩子,得让张良怎么看待他。
  刘元暗里翻了一记白眼,面上鄙视地扫过刘邦,“阿爹,小时候你没少说这样的话来哄我,那都是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才会说的。”
  ……被当着张良的面捅了一刀,刘邦这会儿的心里不是一般的难过,干巴巴地吐道:“那什么,那你就当这个问题阿爹不知如何跟你说,你莫再问了行吗?”
  “这一次阿爹不说,要是下一次我再碰到了,阿爹也还是不肯告诉我?”刘元皱着眉头带着为难地问多一句,刘邦已经连连摆手道:“下一次,下一次你碰到了,阿爹再告诉你。”
  暗暗打定主意,绝对没有下一次,再让刘元碰到,再叫刘元问一问,他就不用做人了。
  “好吧,阿爹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就不问了。下一次,还是想碰到了,这样阿爹就能告诉我了。”刘元十分期待地吐了一句,刘邦被呛着了,在女儿的面前稍微要点脸的刘邦还是决定以后绝对不能让刘元碰到这种事。
  张良暗暗与刘元竖起大拇指,好样的!
  “子房,你看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咸阳的好?”一点都不想再纠结刘元刚刚的问题,赶紧地转移话题。
  被点到名的张良一听立刻道:“越快越好。”
  “那有什么东西要拿的,要不要弄个单子?”刘邦侧过头如此地问,刘元直接没有任何压力地道:“这事得要问问萧先生,萧先生比较清楚。”
  “对,对,说进对,这件事是该问萧先生,萧先生比较清楚。”刘元果断把萧何给卖了,刘邦甚是同意,朝着樊哙吩咐道:“快去请萧何萧先生过来。”
  樊哙那就是一个光干活不动脑的主儿,适才甭管刘元和张良与刘邦都说了什么,他是一句嘴都不插,刘邦一吩咐,他是立刻应道:“行,我马上就去。”
  岂不知这会儿的萧何颇是忧伤,刘邦一进了咸阳宫什么事都不敢,直接扑进了温柔香,这于萧何来说是一个不好的信息,而樊哙行来朝着萧何道:“萧先生,萧先生,大哥找你。”
  萧何正在伤心着,乍听樊哙的声音,转过头问道:“沛公寻我是何事?”
  “张军师和刘元去见了大哥,说了一堆话,我记不住。哦,有一句我听明白了,说是要离开咸阳宫,让我来寻你去瞧瞧,有什么东西要拿走的就赶紧拿,别给漏了。”樊哙吧,要说傻其实也不算傻到顶,重点捉得很是不错。
  本来心情郁郁的萧何闻之惊喜地站了起来,“果真?”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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