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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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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刘盈讨论差不差的问题太傻,还是言归正传,说说方才他们本意上要说的事,调容军守卫未央宫。
  “同意同意。”有刘元的兵马守卫在身侧,那绝对更叫刘盈放心,刘盈怎么可能会不同意。
  “好,明日我会安排,陛下记住,他们是守卫你的人,你命令,对的他们要听,错的他们却是不会听。”刘盈本以为刘元会说不管他下的是什么样的命令,无论对与错,这些人都是要听的,结果却不是。
  嘴角抽抽,刘盈不确定地道:“他们对阿姐也是如此?”
  “是啊!比如容军规矩的约法四章,无论是谁下的令,他们都不能去做。老弱妇孺者当以护着,无错之人而不能杀之,这是刻在他们骨子里的话,因此这些事陛下不必吩咐他们去做,就算你要杀了他们,他们也绝对不会去做的。”
  刘元讲得很明白,刘盈听得连连点头道:“将士是为保家卫国,无错之百姓就算是得了令也不以杀之,理所当然。”
  一脸的认可,因此刘元道:“当日父皇下令周将军手下的十余们将士绞杀内宫生下子嗣之夫人,这些人,我想为他们与陛下求个情。”
  人早就求上刘元了,也叫刘元一直都护着,刘元要为他们求情本是真,倒是不妨如实而道之。
  刘盈一眼看向吕雉,当日被刘邦下令绞杀的人里也有吕雉,按理来说刘元是不会为那样的一个人求情的,可是刘元偏偏却做了。
  “阿姐的意思是?”吕雉的神情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刘盈只能问起刘元何意,刘元轻声地道:“他们倒是聪明,心知虽然没有依父皇的诏令杀人,只怕事后也会叫人秋后算账,因此求到我的头上,想让我救他们。”
  刘盈明白了,人是想求到刘元的头上,想让刘元救下他们,因为若是刘元都不救他们,他们必是只有死路一条。
  本能还是看向吕雉,吕雉却道:“令是你父皇下达的,他们是不想做也得做,我无意找他们的麻烦。”
  再说也没把她勒死,吕雉倒是不想与那样一个小兵计较,听在刘盈的耳朵里,刘盈暗松一口气,只要不是吕雉和刘元对上,什么事都好说,好说。
  “阿姐是想将人收入容军吗?”刘盈好奇地询问,可是一想若是刘元当真有此心,其实都不用跟他特意提起,直接将人收下即是,说出来也就是说,她没有这个打算?
  “身为将士,杀妇孺之风不可长,陛下不觉得这些人的用处远比我将人收入容军的用处还要多得多?”刘元确实有别的打算,恰恰并无意将人收入容军之内。
  “人,我想放到我们那些兄弟的人身边,我想由这些犯下错的人亲自告诉其他人,他们有多后悔自己犯下的错,以此而震慑其他的三军将士。杀人,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们倒是一点都不亏心?”
  刘元也不绕弯子了,刘盈听着道:“他们会愿意?”
  “不愿意是因为什么?”刘元意味深长地问了刘盈,刘盈道:“阿姐知道。”
  刘元道:“我是知道,却还是有意把人放到他们的身边,我就是想看看他们会怎么样?他们想怎么样?人,不管放到哪里都是不安全的,而且总会有很多的意外发生,放到他们的身边,意外就不能出现在他们的身边,他们不仅不能动人,还得要小心翼翼地护着人,你说,他们又会怎么样?”
  对此,刘盈道:“阿姐,你这样是想把人逼疯吗?”
  刘元摇了摇头十分肯定地道:“并不是。我只是想看清楚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想知道他们心里都有什么样的想法。”
  见微知著,刘元只是用着她自己的方法看清一个人而已,算不得多好,却也不算太差。
  刘盈对此摇摇了头,“要是我只怕什么都不会做。”
  “什么都不会做才是最好的。”刘元冲着刘盈答,一个没有野心的人就像刘盈说的什么都不会做,因为他很清楚无论做什么对有些事来说都是于事无补,倒不如什么都不做。
  刘盈总觉得刘元的眼神看着他很特别,但是他又说不出什么样的感觉,只能开口道:“阿姐觉得有必要就做吧。”
  反正人心之事他不及刘元懂得多,也不及刘元看得那样透,还是让刘元去试吧。反正刘元也不想伤及人的性命,所谓的试探与否全看刘元怎么做。
  “那我谢过陛下了。”刘盈愿意将事情交给刘元来做,刘元只会满心的感激,刘盈却道:“让阿姐费心怎么还让阿姐谢我。”
  刘元挥挥手道:“陛下长大了,嘴是越发的甜了,我是哄不过陛下。”
  引得刘盈道:“阿姐又笑话我来了。”
  笑话不笑话的,都是姐弟间的一番玩笑而已。
  “宴席是摆在未央宫还是这里?”吕雉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宫中来报菜色全都准备好了,吕雉询问着刘盈叫她拿主意。
  刘盈道:“就设在椒房殿吧,阿姐的身体不适,不宜移动,反正都是让他们过来的,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既然刘盈说是一样,那就一样吧,吕雉和刘元一点意见都没有。
  很快内宫本来收到设宴一事的众人都收到消息,宴竟然设在椒房殿。
  “陛下与太后的感情真是深厚。”像这样设宴的大事一般来说都会安置在未央宫,那里是皇帝的宫殿,设到椒房殿,至少刘邦活着的时候设家宴是从来没有设过在椒房殿的。
  “始元长公主也进宫来了,陛下说殿下的身体不适,不好多移动,还是设在椒房殿。”刘盈对刘元的看重并不怕为人所知,他们姐弟算是相辅相成,眼下刘盈成为了皇帝,很多事得倚仗刘元。
  “始元长公主的身体能多走动?”有人表示诧异,刘元的命悬一线,当日在刘邦的灵前刘元的样子她们都记得,谁都以为刘元活不了了,没想到刘元不仅活得好好的,到现在都没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有些话有人敢问,却不是人人答的,因此下面的人都静默而不答,只管低下头不作声。
  “罢了,椒房殿就椒房殿,反正都要看他们一家子的脸色,在哪里看也没有差别。”这一句说得倒是在理。
  刘元与刘盈说着话,期间刘盈注意到刘元流露出来的疲色,“阿姐若是累了就歇歇,不用陪着我。”
  刘元确实也有些撑不住,说了小半天的话就犯困了,“陛下恕罪。”
  如今的她一天天睡着的时间比醒着的要多得多,手里的事若不是大事,刘元都只管交给手下的人让他们看着处置。
  “阿姐又客气了。”刘盈对于刘元的客气也是无奈,就没见过像刘元这样总是对自己苛求的人。
  明明他们都清楚刘元的身体确实不宜劳累,休息是应该的,却也总是忽视,刘元不愿意麻烦人,这个人不仅是吕雉和刘盈,也包括她身边的人。
  “阿姐休息吧,我和阿娘出去外头。”刘盈不想再与刘元客气下去,再客气下去只怕刘元怕是更不会睡了。
  刘元与刘盈颔首见礼,吕雉也叮嘱道:“你睡吧,陛下出去了,我陪着你,看着你睡了我再走。”
  “好。”刘元确实累了,因此不与吕雉多说,走到一旁的榻上,吕雉拿出了披风与她盖好了,没一会儿刘元便睡了过去。
  等刘元再醒来,天都黑了,刘元惊醒地问道:“什么时辰了?宴席开了吗?”
  “殿下莫急,陛下和太后在前面已开了宴,人都到齐了,却是特意吩咐等殿下醒了再让殿下出去。”
  菱青也是得了刘盈吩咐,一切都按刘盈的要求来做,反正刘元要不是为了刘盈也不会进宫这一趟,在家里还能好好地休息,也不会叫人说半句不是。
  “帮我收拾收拾。”一听外面的宴席都开了,刘元赶紧的起来,让人帮她收拾。
  哪怕刘盈有言在先,那是刘盈体恤,却不是她失礼了。
  刘元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收拾好了,出来是连忙地走到刘盈的面前,“陛下恕罪,臣失礼了。”
  以臣而见君,刘元的举动让一群本来在暗里嘀咕不确定刘元会不会持宠而骄的人都一震。
  认真在说满殿内的刘家人,没有一个像刘元一样靠着实打实的功劳立足于大汉,为人所称颂,引人敬佩的。
  刘盈之今日也有刘元的功劳,然而刘元从不引以为功,面对小她几岁的弟弟,明明是一个样样都不如她的弟弟,她却待之恭敬不比刘邦差一点。
  “阿姐不必多礼,是我不让人惊醒阿姐,阿姐既然来了就请入席。”刘元守礼,半点不给人机会捉住她的把柄,一举一动皆如此,刘盈已经无力再劝,只好让她入座,他们一家子好好坐下开宴。
  刘元作一揖而谢之,态度要表明,却也不宜揪着不放,她一番姿态却是做给他们同父异母的兄弟看的,也是提醒着他们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别忘了刘盈如今的身份。
  论功劳刘元最大,就是刘邦在时刘元也是居于首位的,轮到刘盈和吕雉,首位自然也是刘元的。
  偌大的宫殿,那么多的人都坐满了,也就只空下刘元这个位子,刘元坐上去,正对的就是刘交。
  “元儿的身体要多注意。”刘交很少看到刘元,从前是各忙各的,后来刘邦去了,刘元养着身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刘交也就专门去看过刘元几次,却也不是不巧,总遇到刘元休息。
  一回一回的,刘交便让人给刘元多送补药,叮嘱着她要好好地休息,外面的事能不操心的就别操心。
  今天倒是也特意来早,却又碰上刘元刚睡下,刘交也不说叫醒刘元,看着长大的侄女,本来好好的身体成了如今这病得时时都要静养的样子,刘交心里难受着。
  “叔父你就放心吧,我没事。”刘元冲着刘交笑着说,“就是可能早些年睡得太少,现在病了得多补点觉。”
  本来让人忧伤的事生生叫刘元说得人忍俊不禁,也将心下的悲意冲散了许多。
  “你啊你就别调皮了,总而言之再大的事也不及你的身体重要,你要好好地养养,不许胡闹。”刘交难得拿出长辈的架子斥责刘元,刘元与刘交作一揖道:“叔父的教导我铭记于心,不敢忘怀。”
  刘交叫刘元哄得自是高兴的,指着刘元道:“好,记下就成,可不许只哄人不做。”
  “那不能。”刘元一本正经地保证,刘交再次叫刘元逗笑了,指着刘元道:“太后定是给你备了不少好东西,你就别沾酒来了,喝你的汤就是了。”
  刘交一个当长辈的发话,谁还敢与刘元敬酒,刘元听着再次应是,朝着刘交再作一揖。
  “方才说起你,我还在想你是不是打算睡到天亮再出宫了。”刘交与刘元才说完,在刘元下面明显又胖了几圈的刘肥朝着刘元嘀咕了一句。
  刘元一眼看了过去。“怎么?”
  “那不是想问问你最近可能都会呆在长安了,家里几个小的都会跑会跳也挺听话的,我送到你府上去?”刘肥什么都不会,却是能生,几年的时间叫他又添了不少的儿女。
  原先的几个孩子都叫他塞到刘元手里,人叫刘元带去了云中,虽然不常见,但是信却是从来都没有断过,他晓得儿女都过得极好,看字写得也是极好的,说话还一套一套的,本事学得极好。
  刘肥是思来想去又打上了刘元的主意,刘元绝对是要在长安久留的了,不把人送到刘元的手里,让刘元帮他教着,他还担心自己把人养傻了。
  看到刘元一出来,吕雉既让人去端汤来,刘元才坐下热汤倒与刘元上来,刘元与刘交一番寒喧,完了叫刘肥一句引得回头看了刘肥一眼,挑了眉头轻声地问起他是何意?
  结果听到刘肥的话差点叫汤给呛着了,赶紧的咽下去后冲着刘肥郑重地道:“以前也就罢了,云中不缺教他们的人,你把人给我,我也就闲时问问他们的功课罢了,我现在的情况,自己都顾不上,我还要帮你养儿女,一边呆着去。”


第274章 不收也得收
  刘元以为刘家人里要说最不要脸的人非是刘肥无疑,她就没见过有谁像他一样不要脸的。
  孩子一个个的生,只管生不管教,哦,刘元是缺孩子养?非得帮着他养?
  瞪大眼睛看向刘肥,刘肥动了动胖胖的身子,可怜巴巴地望着刘元,“那几个大的你教得就挺好的,逢年过节的还知道往家里送钱送吃的叫我养孩子,这几个会跟大的几个一样听话的,你就接了吧。”
  可怜兮兮的语气,差点没叫刘元炸了。
  “你知道你自己不会养那你生来做什么?”刘元早就想问刘肥这事了,刘肥理所当然的道:“怀都怀上了,总不能不生?”
  那些有违人道的事刘元也说不出来,却是看着刘肥道:“你要是跟人说你不想生,有的是人能帮你。”
  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是成了亲的人,话点到即止,刘肥总能明白吧。
  “连孩子都不能生,那不得有人怀疑我有问题。”男人要是不能让女人生孩子,这是要叫人笑话的,刘肥坚定不愿意让自己成为一个笑话。
  “那你就生,只管的生。我告诉你,别想再把孩子塞给我,不可能。”刘元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身体,没看到一个个人见着她叮嘱她养身,就是想让她的身体可以好起来,长命百岁。
  没人敢拿事来烦刘元,刘肥却是不知死活,竟然想让刘元给他养儿子,刘元冷哼声,都不想理那么一个人了。
  刘肥再要说话,上面的吕雉开口问:“眼下陛下连朝中的大事都不想让元儿费神,肥儿你知是为何?”
  面对吕雉开口点名的一问,刘肥抬起头一脸肯定地道:“因为刘元的身体不好,得要仔细养着,费神的事不能做。”
  吕雉听着刘肥答得顺口,显然外面的事刘肥都挺清楚的,“那你家里的孩子还想交给元儿?养孩子费心费神,你不知?”
  刘肥自然清楚的,“我以为刘元的公主府能人多,把人交到公主府去,也不用刘元费心。”
  从小到大,刘肥都是直呼刘元的名字,那么多年过去了了,没有人让刘肥改,刘肥也是没有一点要改的意思。
  不是没有人提醒过刘肥,只是刘肥却肯定地告诉他们,刘元对一声称呼根本不在乎,要是刘元不想要他连名带姓的叫,早就让刘肥改口了。
  而刘元不在意的事,他也就不必特意去改,反正他跟刘元之间的事外人都不清楚。
  刘元道:“云中的几个孩子是那么告诉你的?我就把他们交给旁人来教,没费半点心?”
  要是那几个敢这么跟刘肥说,一会儿她就吩咐把往云中去的人捉回来,再也不许他们回云中去。她是绝对不养白眼狼。
  “没有没有,他们都说了,在云中的时候你时常与他们教导功课,还指点他们练武。我是想你现在的身体不好,孩子教给你就不要你再多费心费神的,交给下面的人帮忙教就好。”刘肥赶紧的解释,他再蠢也不敢说假话,尤其在刘元的面前。
  刘元听着几个在云中的孩子倒是还懂得刘元对他们的费心,也就不多问了,只是冲着刘肥摇摇头道:“你倒是打的如意好算盘,想找人帮你教孩子,你只管请,不必把人塞到我手上。同样的话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叫刘肥喊得脑门疼,刘元完全不想再跟他继续下去这样的话题,因此冲着刘肥出声警告。
  刘肥看出来刘元似要动怒了,想着将来的日子还长着,要是真惹怒了刘元绝对没有再说话的机会,必须要听进去刘元的警告,刘元现在不想提起这个话题,必须的不提。
  蠢人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如刘肥就很乖的闭上嘴,心知在场的人最是不能惹的人就是刘元,而且没有之一。
  刘肥闭上了嘴,刘元耳根都清净了,帮别人养孩子教孩子什么的,有一有二还想有三,想得倒是挺美的,刘元却拒绝得干脆,再也不想。
  可是刘肥此时是闭了嘴,却不代表他放弃了,养孩子什么的,虽然他能让人生,可是他不会养,为免将来负担越重,还是应该让他们自己把自己养起来,等他们将来长本事,最好把他也给养了。
  想他这一辈子,从前是亲娘养着,后来最难的时候都是叫刘元给养好,再往后亲爹成了皇帝,亲爹给养,想找刘盈来养他是不可能的,吕雉都不会答应,可是指望儿女是绝对可行的。
  可行之下的前提是他的儿女得有本事,出息才行。
  他都是一个没出息的人,想让他教出有出息的儿女来也不可能的。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指望刘元,故而,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见刘元,必须得求求刘元。
  没想到刘元难得的坚定拒绝,怎么都不肯答应,想说服刘元不是件容易的事,还是要再想办法。
  刘肥暗暗打定主意,倒是刘盈提起了今天让他们来的主要目的。吃了半天的酒宴,说了半天的闲话,也是时候说重点了。
  “早朝上有人提到朕登基之后分封诸侯一事,为大汉长治久安,朕否决了此事,也提出了无功而赏的话来。你们都是朕的兄弟,朕想你们也是愿意为天下人做表率的,毕竟阿姐得封是因阿姐的功劳,你们若是将来也想为王,便做出一些实事来。”
  “你们随先生读书识字,比起许多人来不知要好多少,朕希望你们都能认真读书,读好了书才能与民出力,为大汉出力,立下功劳朕必不会吝啬给你们进封。”
  意思倒是说得很是清楚,分封一事在他们没有功的情况下是不可能的,想要封王就得凭本事,谁有本事谁就封,可是就算是封王,他们还能像以前的诸王那样有封地?
  当然是不可能会有的。刘盈在早朝上都说得很清楚分封一事的弊处,天下大乱之始也。
  刘邦自登基以来无时无刻不在想尽办法除掉异姓王,就为一统天下,不让人再分裂大汉,有与大汉争天下的本事。
  异姓王是患,同姓王就不是了?
  患无关姓氏,手里有地,有钱,有兵,早晚有一天他就不会屈居人下,就一定会反。要不是刘邦的日子不够,其了诸侯国都解决了,现在这些问题还在,也等着解决。
  旧的问题没有解决前,不想大汉再起战乱,不想大汉再分崩离析,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封王,不,应该说王是要封,可这个王可以参与朝政,却不能拥有封地。
  王再大也大不过天子,天子就该是一呼百应,绝无可能叫人危及。
  刘盈只是将他的决定告诉他们,并不是在征询他们的意见,一个个都其实都清楚,因此没有一个人敢说反对。
  心下不管是怎么想的,面上都得装作听进去的样子,只管与刘盈笑了笑,“陛下怎么说就怎么样,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哪有什么可以说的,他们现在的生死都是刘盈一句话的事,而且有刘邦的遗命在前,要是刘盈想要动手,连帮他们说话的人都没有。
  刘盈看过他们的笑,心知这其中的笑意并无几分真心,只怕心里不定如何骂着他。
  可是身为大汉的皇帝,却也得以大汉为重,而且刘元说的无功而不赏也没错啊,怎么能因为他们姓刘,有一个当皇帝的亲爹就可以成为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想要有权有势,就应该像刘元那样凭着自己的双手,靠着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做起。
  想当初刘邦和刘元要打下大汉的天下是有多难,难道现在让他们倚着最好的环境而立下功劳会比他们更难?
  刘盈的心里在想着,面对他们勉强的笑容也是不以为意的,反正无论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面对他还是只能笑着,他也不必太苛刻不许人家心存不满。
  “我与陛下都等着你们读好了书,为大汉立下功劳,如此为你们设下庆功宴。”吕雉端起了酒与他们敬一杯,没人敢不端杯,只能是带着勉强的笑容,与吕雉和刘盈举起了杯,不管将来有没有庆功宴,还是先谢过他们吧。
  对此,刘元只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下,下面的人形形色色的脸,最让她觉得真心的可能就是刘肥的笑容吧。
  “喝喝喝,你们都还年轻,都还有机会,我是没有那样的本事了,就盼着将来的儿子能有出息,能为陛下为大汉效力,那我就不愁了。”刘肥真心实意的说话,本来还生刘肥的气,这会儿刘元却叫刘肥的表现逗乐了。
  这人就是一个自觉的混吃等死的主儿,他也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只盼着有人能养着他,让他的后半生都有着落就成。她倒是与这样一个混不吝对上了,真是气死自己活该。
  想着,刘元心里的怒意早就消散了。
  可是旁的人想说刘肥是在说风凉话,可是刘肥也是没爵位的主儿,从前是刘邦拨着私款养着他,他也是只要有吃有喝就不管不顾的人,因而一年年的过去,他的体重不断地上涨,脑子依然和从前一样的蠢。
  就算知道刘肥蠢得厉害,却也没有人敢当着刘肥的面骂。
  谁叫刘肥再蠢也不是由人随便来骂,他的嘴皮子是不好,可是但凡有人骂他,他也不管你是谁,但若听到骂了只管用自己的胖身体将人压住,压得人挣不开啊,跑到刘邦那里告状,人家还是有理的,谁让你骂他蠢了!
  刘邦也觉得刘肥是蠢,再蠢也是亲儿子,还是得护着,不能随便的被人骂了。必须罚骂人的那一个。
  一来二去也叫人明白了,刘邦就算儿子再多,也知道刘肥蠢,却也容不得人骂他。
  “陛下还有其他事要说?”刘元看了一场众人变脸的戏,倒是觉得不错,询问刘盈一声,想要确定他是不是说完了他想说的话?
  刘盈想到方才刘元与他提起的事,“阿姐有什么话只管说。”
  本来刘盈设家宴就是为了说正事,看样子刘元似乎也事情要说?比起刘盈早就已经告知他们的事,他们更担心的是刘元要说的是什么事。
  刘元与刘盈颔首示意,随之朝着一旁的菱青看了一眼,菱青明白地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带了十几个人走了进来,皆是身着铠甲的将士,有认出他们的人都面带诧异,不禁地看向刘元,不太确定刘元是何意。
  “看来你们之中有认出他们的人,也好,既然有认出来的人,人现在就在你们的面前,你们有何打算?”询问的语气,很是客气,落在一旁的人耳边,他们却另有思量。
  “人都叫阿姐收下了,阿姐何意?”总有人不傻,他们不是没有寻过这些人,当日帮着刘邦要取他们的性命母亲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自然是想尽办法寻到人,杀了他们。
  可是一直没找到人,他们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去问周勃,杀人他们也不想叫人知道是他们杀的。
  因而一直寻不到人,他们心中的诧异不亚于任何人。千算万算他们也算不到人竟然在刘元的手里,刘元把人收了起来是什么意思,她还想护着这些人?
  刘元面对直问倒不见慌乱,只是轻声地道:“我的意思你们会听吗?”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然而他们都清楚刘元并非在征询他们的意见,虽然刘元一向不与他们有多少来往,并不代表刘元果真由着他们对她说一个不字。
  “见过夫人们还有皇子。”刘元的问题他们不敢答,要说不想报仇是假的,然而刘元的心思他们拿不准,故而一时半会他们都不敢接话,生怕一个不慎惹急了刘元,叫刘元不喜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而他们的沉默何尝不是默认,刘元也不绕弯子,朝着一旁的人下令,让他们与之见礼,十数个将士得听各自站在自己那日动手的夫人面前,不约而同地跪下了。
  “阿姐这是?”面对这样郑重的一跪,有人再一次问出来,拿不准刘元的心思,她是不仅要救下人,还想把人放到他们的身边,想要他们把人收下不成?
  刘元道:“当日虽说他们是奉诏行事,却做了一个军人不该做的事,我想给他们机会将功补过,也希望你们可以给他们机会将功补过,可以吗?”
  意思,刘元说了一半,有人听明白了,有人却还在云里雾里的,未能完全能明白刘元的意思。
  “人,往后交到你们的手里,他们犯的过错,死是不足以弥补的,故而此生为你们尽忠,守护你们,如此,你们可满意?”刘元扬起声问着他们,终于说白了。
  不懂的人听完却是大惊,不可置信地看向刘元,不确定刘元是不是说错话了。
  “他们当日想杀我阿娘。”有人站了起来指着跪下的人高声地告诉刘元,刘元道:“你说错了,当日是父皇下令,他们只是依诏行事,他们并非想,若是想的话,你们的母亲不可能活到现在。”
  “作为一个军人,他们有违妄杀人命的规矩,却因为杀人未成,我容他们活下来,若是他们的手里沾了无辜者的性命,他们今天是没有资格站在你们的面前的。”不杀他们的理由,刘元也是说得十分清楚的,他们既是奉命,也是因为他人们并没有真正的取了人的性命,故而刘元才会容他们活着,活到现在,给他们机会将功补过。
  “阿姐,你面对一个杀你母亲的人,你能坦然处之,你还能将自己的性命交付到他的手里?”站起来的郎君十来岁,十分想不通刘元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因而大声地质问。
  “人在这里。”当日叫她撞开的人就站在她的身侧,这就是当日动手杀吕雉的人,人都站出来了,没有人再对刘元的安排表示诧异。
  “我想看看你们之中,谁能明白我的用意。”刘元确实另有用意,因此并不怕说出来,也不怕让他们都知道,刘元就是想看看他们都是什么样子。
  “作为大汉的皇子,从前阿爹对你们是什么样的要求我不管,但是从现在开始,如果你们想出人头地,想要有机会封王,那么你们的心性也决定了以后你们的路能走多远。”
  话说得没错,一个人的心性决定了他们的路能走多远。
  “陛下从前与我们有什么差别,就因为他成为了太子,成为了皇帝,因此他就成了我们之中的例外。”刘盈不愿意分封他们,不愿意给他们太多的权利,再有刘元将要杀他们母亲的人放到他们的面前,美其名还是保护他们,令人看得多气愤,两层怒意加起来,便口不择言了。
  “他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我可以将我立下的功劳全都给他,换他成为这个皇帝,你们认为够了吗?”刘元听着他们提出的问题一点都不奇怪,可是她是刘盈的亲姐姐,她从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护着她的家人。
  眼下他们想与刘元控诉不公,但是刘元愿意将她所有的功劳都给刘盈,以此而交换刘盈成为大汉的皇帝,他们还有什么问题?
  听到刘元的话,一群人都傻了眼,他们没有想到刘元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的功劳,不足以换一个太子,换一个皇帝?”本来叫刘元堵一句说不上话的人,对于刘元的咄咄逼人,更无法反驳。
  若刘元不是女郎,根本没有刘盈什么事,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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