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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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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我从丽和侯的嘴里听到这个事实也在问自己怎么会,怎么会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呢?一个女人,一生无子意味着什么?那比让她死还要让她难受,更别说留侯更是家中的独子,那是让张家绝后吗?”
  吕雉一直死死地瞒着这件事,也求着琼容千万要瞒着刘元这件事,刘邦才去,他们还在孝期,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在一起,将来,能瞒得多久就瞒多久!
  “丽和侯说没有办法吗?”刘盈着急地询问,想要知道琼容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留侯也是精通医术的人,他是不是也知道?”刘盈想到了另一件事,今日去了公主府,亲眼看到张良为刘元煎药,张良也是精通医术的人,刘元的身体张良是不是也知道了?
  吕雉面上闪过悲色,“留侯定然是知道的。丽和侯说了,能保住你阿姐的性命已经不易,旁的,且看运气吧。”
  当时的情况让刘元活下来就是他们唯一的想法,再也顾不上其他,可是,吕雉心中恨啊,恨极了,便想将那些害了刘元的人千刀万刮。
  “阿娘,丽和侯如此说就是可能还有办法的,阿娘,我们不能告诉阿姐,不能让阿姐知道。”
  本能的刘盈也是想瞒着刘元,就算知道瞒不住刘元一辈子,可是能瞒多久就瞒多久,他们不能让刘元在这个时候知道这件事。
  “可是,我们是不是想想办法该如何解决?如阿娘所言留侯是独子,若是因为阿姐让张家无后,我们也愧对留侯。”刘盈脑子在飞转,想着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解决面临的问题,因而冲着吕雉想讨主意。
  吕雉道:“你阿姐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人,此事缓一缓,先不提,还是等以后,以后再说。”
  有些事就算他们想帮着刘元,想要帮刘元留住张良,却不见得刘元愿意按他们的办法去做。
  “戚姬的事往后你不要再插手,你阿姐受的苦,她这一辈子因为戚姬毁了,我怎么对戚氏都是应该的,你不要让我再难过。”吕雉朝着刘盈直白说明,刘盈顿了半响,“可是阿娘这样还觉得不够吗?”
  “够吗?”吕雉反问着刘盈,“你觉得够了吗?你阿姐多年轻,她这一生从来都是肆意的,纵马驰骋山河间,护国护民为天下,她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连站起来都费力?”
  “戚氏毁了你阿姐的一辈子,她还有一个如意护着她,你阿姐有什么,她还能有什么?”吕雉正是想到这一切,想着心肝直痛。不,害了刘元的人,罪魁祸首她连动都不能动,可是那一个个挑拨的人,难道她也不能动?
  刘盈说不出话来。吕雉道:“你想与刘如意如何我不拦着你,可是戚姬是生是死,是要她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也会视你阿姐吃的苦受的罪而定之。”
  为了刘元,刘盈也无法再说出控诉吕雉的话来。
  “你要进去看看吗?若是你今日不进去,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进去。你或许会觉得我残暴,心太狠,如此的折磨一个人,但是就算将来我为此而不得好死,我也愿意。”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吕雉都愿意,为此吕雉早就准备好。
  刘盈道:“阿娘别这么说,你都是为了阿姐,我都明白。”
  再想控诉吕雉的心狠,然而刘盈又有什么立场来说吕雉的心狠?
  最终刘盈没有进去看,哪怕知道戚姬遭受着非人折磨,再想说吕雉残暴的人,想到了刘元,也没办法再把话说出来。
  刘元本是一个身体健康,驰骋沙场,为大汉守卫边境的人,现在怕是连剑都拿不起来了吧。这一切都是谁害的?
  若非刘邦是他们的父亲,若非刘邦已经死了,仇,最该算到刘邦的头上。可是恰恰因为那是他们的父亲,那是大汉的皇帝,他也已经死了,他们都没办法跟刘邦算这笔账,吕雉心里的难受无法与人道出,除了找到挑动的人对他们动手还能如何?
  劝走了刘盈,吕雉是暗松一口气,她一直让人瞒着刘盈,就是怕刘盈的心太软,叫人随意挑动了,若是刘盈相信旁人的话而不相信她,只一味的道她的心太狠,她的手段过于毒辣,吕雉又能如何?
  她做的一切,在她看来一点都不为过。
  戚姬那么多年是如何想尽办法的骑在她的头上,想尽办法想要将刘盈拉下太子之位,想让刘如意登上太子之位,她比谁都更清楚。
  可惜戚姬终是不能成。刘邦再对刘盈不满,然而刘盈再是软弱,刘邦却也没有将废太子的话说出口。
  没能将刘盈从太子之位上拉下来,戚姬竟然想利用刘邦对吕雉的忌惮,对吕雉的不满而生了杀意,戚姬懂刘邦的心思不假,她不就达到了目的?
  刘邦在最后想杀了所有为他生下儿子的女人这一做法其实也是对的。
  女人啊,如那样完全依附刘邦而活的戚姬最后都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可见女人狠起来是不分人的,她们会比男人下手更狠,更毒。
  宫中生起的事故刘元并不知晓,张良得了诏令就要准备往云中去了。
  刘元与张良准备了几封信,以保证张良在云中无人敢不敬之,张良道:“我往云中一去,殿下记得让丽和侯回府住下。”
  本来琼容是一直都住在公主府的,只是刘元和张良成亲之后,但凡他们回了公主府,琼容便回她的丽和侯府住去。
  张良一声叮嘱都是因为不放心,刘元笑眯眯地应下,“好。”
  听着那一声的好,张良没能忍住地走了过去,伸手抚过刘元的脸。“你不需要担心,你的身体虽然不复往日的康健,却还是可以长命百岁的。殿下还记得我们在云中说过的话,你说过的,我们以后会等到大汉安定的那一天,然后我们就可以放下一切归隐山林,你与我一道寄情于山水间,你还没有看过大汉许许多多的地方,你要陪我一道去的。”
  提起曾经一起许下的承诺,刘元点着头道:“那你要背着我走吗?”
  带着俏皮地询问,张良道:“好。”
  就这么一个好字叫刘元眼中泛起了泪,“我的身体我知道,你与琼先生都有事瞒着我,你们现在不想说那便不说吧,将来等你回来了我再亲口问你也好。”
  聪明人都是点到即止,刘元现在没有问个明白,而是给张良机会让张良好好地想想要怎么回答她,何尝不是给张良做决定的时间。
  “我不喜欢看你蓄须,可是我不在你身边了,我都看不到你了,你便将你的胡子蓄起来,如此才不会有人在我不在的时候因为你的好看缠着你。”刘元看着张良的脸分外认真的说。
  男子三十而蓄须,张良早就到蓄须的年纪了,可是刘元不喜欢,每回要是张良才动了一点的心思,刘元就帮着他将胡子全都刮个干净。
  她喜欢看着干净的张良,所谓的成熟稳重难道还靠胡子来证明?
  不过,人不在她眼前了,刘元却想让张良蓄起须来,貌美如张良,如何不叫人心动。
  “好。”握住刘元的手,张良应一声好,叫刘元露出笑容,张良道:“殿下在长安要好好地照顾自己。”
  长安内最叫张良担心的就是刘元的身体,张良的叮嘱听在刘元的耳朵里,刘元道:“你放心,我会长命百岁的,我盼着天下太平,盼着大汉安宁,将来我还想与你游尽天下的山川河流,走过大汉的每一寸土地,以我们两人合力,必能绘出比孟先生更精细的舆图来。”
  后面一句逗得张良笑出声来,似乎没有想到刘元在游玩之时都还想着做事,故而没能忍住。
  “留侯在笑话我吗?”刘元伸手捉住张良的脸,扯着他的脸皮不断地问着,“笑话我?笑话我?”
  “并不是。只是殿下,我们玩的时候可以好好地玩,绘制舆图一事不妨让孟非兄来。”张良叫刘元扯着甚是无奈,只能小声地哄着刘元,证明自己绝没笑话刘元的意思,千万别误会了。
  “哼!”刘元一声冷哼,朝着张良道:“天下都太平了,只是游山玩水也不能无所事事,总要寻些事情来做。绘制舆图的事非同寻常,我也想看看孟先生绘的对不对?”
  张良诧异地看向刘元,“从前殿下倒是不挑。”
  “没时间也没精力,自然不能挑,若是有了时间有了精力自然是要挑的。”某人理所当然的说起来,张良连连附和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看着张良点头的样子,刘元再一次笑了,“我会想留侯的。”
  还没走其实就已经想了,再想,却也得让他走!
  “我也会想殿下的。”时时刻刻都会想着她,想她是不是平平安安的,想她是不是好好地吃药,好好地养神。
  一个想字,牵肠挂肚,可他们总是要分开,因他们肩上都有各自的责任,都有各自想做的事。
  张良第二日一早就出了城往云中而去,以至于本来打算第二天上朝与刘盈好好说说这道诏书的人在听到如此消息后,有人一声轻叹,有人却道:“刘元半死不活的竟然也舍得让留侯离开她。”
  语气之轻蔑,独独对刘元而已。
  “云中乃至整个北境都是刘元的心血,再是舍不得,面对北境无人主事的情况下,不舍也得舍。虽说云中的人几乎都是刘元的人,却也远远不够的,没个人坐镇其中,各人的心思异动,早晚都是刘元吃亏。”
  局面要看得远一些,不能轻而易举的放弃。刘元做了那么多也不会愿意将北境轻易交给不信任的人,再者北境才种下一些火种,尚未完全的收获,也不能叫刘元轻而易举的放弃。
  不过张良都已经往云中去了,昨日刘盈所发下的诏书,也没有人再提,还是说说封王诸事吧。
  其实这件事也吵了几日了,一直没有结果,也应该议定。
  而刘盈昨日既然问了刘元的意见,此时面对下面臣子的询问,便也不客气地问:“父皇在时曾说过异姓不得封王,封王之弊,分封之危,诸位不防说说。”
  本来一直都在等着刘盈说一句封与不封的话的臣子面对刘盈的的问题都傻眼,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向刘盈,好似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怎么,你们只让朕封赏,就没有好好地想过利弊何在?”刘盈看着下面的臣子皱起眉头地询问。
  他这也是突然冒出来念头,其实问得不错,凡事要做,总要弄清楚利弊,弄明白了是利大弊还是弊大于利,才会去实施一件事,也不会再叫人起了争议。
  下面的人对刘盈的想法还是一个连京兆府尹都连连摇头叹息的太子,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他们都显得傻了眼。


第273章 所谓利弊
  “提议封王的人,你们是叫唤得最大声的,那你们与朕说说,你们觉得利为何,弊为何?”刘盈也是没有想到自己有那样的一天还能把人问住了,看看他们一个个都是傻了的眼神,刘盈觉着自己可以再接再厉。
  萧何这个作为丞相的人同样也叫刘盈这一问给惊得不轻。
  刘盈脑子如此好使,问出来的问题,额,怎么的说,十分犀利,凡事论利弊总能叫人最后做下决定。
  “怎么,难道你们在提议让朕做什么事之前,不曾想过利与弊?”刘盈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有人作声,因此再一次提出问题,引得下面的人再一次面面相觑,半响终于是有人答道:“陛下,凡称王者皆以分封,这是古礼。”
  “古礼是谁人定下的?而古礼便无弊?”刘盈再问,并没有因为人用一个礼字就不作声,而是再一次提问。
  “这个,古礼所定早已经无迹可循,只是所谓的弊,以皇子而封各王,以各王代天子而掌国事,此事,是利?”
  “你觉得确实是利?我们不说其他,春秋战国之乱因何而起?”刘盈虽然是性子懦弱,但是读书甚多,尤其还有刘元来教,刘元读了那么多的事,从古到今,还能贯穿所有,一个又一个的扣起来,刘盈最喜欢的就是听刘元讲课。
  因为刘元不仅讲的是书上发生的事,还会把现在或是将来应该避免的事与刘盈说出来,引得刘盈不仅记住书上的知识,就连现在要避的事,不应该让之再发生的事,也都牢牢的记下。
  比起春秋之乱,战国七雄。“商君无道,周武王以敬天保民而出兵攻打纣王,得天下后而分封诸功臣,每一个功臣都是王,各掌封地,到了最后天子无力再控各诸侯,空有天子之名,却无法行天下之事,甚至若有强势之王还会利用天子行利于他们之事,前车之鉴,你们不以为然?”
  引经而论,所说的皆是弊处,而且有事实为证,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朕一直以为贵族们饱读诗书,最是应该懂得扬长避短,以分封一事,却是让朕失望了。”说到这里刘盈摇了摇头,显得十分的伤心,怎么他们却没有想过安定大汉,以令百姓安宁?
  “陛下,臣思虑不及陛下,请陛下恕罪。”本以为刘盈年少,而且往日的表现十分无能,他们以为刘盈绝对不像刘元那样难对付,可是分封一事本来是理所当然的,谁能想到刘盈会不同意,不仅不同意,还提出所利所弊何在,更是以西周诸事与那多年的战乱局面来说服于人。
  不仅听出刘盈对他们贵族的推崇,也听出刘盈对他们的失望。
  “朕以为,身为皇家中人,因为父兄之故而得享荣华,得到的比许多的人都要多,在此之前,说要给他们封赏,更应该让他们有所作为,想要朕赏赐于他们,他们更该思为大汉出力。等什么时候他们立下功劳了,朕自然会论功行赏。满朝之臣皆是功劳而立于此,你们很希望无功者站于此与你们为伍?”
  说了自己的决定,还不忘问问他们都想如何,是不是希望无功的人站在他们之中,生生将他们这些千辛万苦才有机会站在这里的人比下去。
  “那不是。我们出生入死才换来今天,怎么能让人无功无劳就跟我们站在一起了,不能不能。”
  立刻有武将表示不能接受,凡事总是要讲理的,有理走遍天下,无事寸步难行,刘盈想成为一个讲理的皇帝,他们岂有不配合的道理。从前,只要他们一心为大汉,一心为百姓做事,就不怕自己被人取而代之。
  萧何与曹参对视一眼,都不难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对方的诧异,没想到啊没想,刘盈还能由刘元启发想到这些事,他们从前还真是小看了刘盈呢,好,好!
  连连在心里叫着好,萧何曹参倒是一点都不怕刘盈这个皇帝做得不好了。
  “戚氏及谋害先帝者,陛下也该处置了。”分封一事不可能成,萧何还是提起另一件重要的事。
  刘盈一顿,“当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
  这些人敢动手杀人,大汉便容不下他们,就让他们都死,一直没有处置,都在等。
  因此内宫中等着刘盈能早早分封诸皇子,能让他们早些离开皇帝,能够让他们当家作主的人,注定是失望的。
  倒是刘交私下寻上了刘盈,刘盈对于刘交一向恭敬,见着唤了一声叔父,刘交作一揖道:“陛下不愿无功而赏赐先帝诸子,此为天下理所当然,可是他们也渐长了,总不能老是住在宫中,将来陛下还要成婚。”
  刘交的担心也是对的,越来越大的先帝诸子,刘盈虽说比他们年长几岁,但现在的他们也是半大的小子,虽然经历了刘邦死去一事,但现在的他们,最想要的就是早些离开皇帝。
  “还有三年,我还要守孝三年,他们也是。三年的时间可以让他们做很多事。虽说他们还小,但只要他们好好办事,若立下了功劳,我会给他们赐下府邸,让他们搬出宫去,就是他们的母亲,他们也可以一道接出宫去,共享天伦之乐。”
  刘盈无意要为难他的那些兄弟们,他已经是皇帝,在以前除了一个刘如意因为太聪明而叫刘邦格外的器重,叫刘邦动了一点心思废刘盈而改立刘如意,可是因为刘元,因为吕雉,刘邦的想法注定只是想想罢了。
  有些难过的事刘盈不想去多想,反而只是向前看。往后只要他们安守本份,不做出不利于大汉的事来,刘盈就会好好地待他们。当然,无功而赏之是万万不能的。
  “叔父,分封一事也得与诸位兄弟说说,也是让他们知道往后应该如何行事,故朕想今夜设宴,叔父一道?”刘盈想了想觉得事情有必要当面与他的兄弟们说说,好叫他们都明白,他无为难之意,他们要是有本事,能为天下出力,他也不会亏等他们,倒也不必装得跟鹌鹑一般。
  “陛下想与先帝诸子说个清楚自然极好的。”刘交一听刘盈的打算,自然是配合无比地点头同意。
  “我让人传令去,顺便也让人给阿姐传个信,若是阿姐也想进宫就进来。”刘盈想了想什么人都能落了,不该落了刘元,可是又想到刘元的身体,还是以刘元的身体为重,若是刘元想进宫来就进,若是不想的就不进。
  刘交想到了刘元,何尝不是可惜,可那都是刘邦一手造成的啊,他就是想怪人也怪不起来。
  “好。”刘盈说的话刘交自无不应的。
  早朝之事刘元很快就知道了,刘盈拿了从前的西周为例,再点出了春秋战国之乱因何而起,刘元只有一个念头,那么多年的费心教导还是没有白费的,看看刘盈脑子转得多好。
  她昨天只说了无功而不掌一事,倒是没提到分封之利弊。有了刘盈今天一出,想必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胆敢提起所谓的分封。
  一旁永逸,几个问题问得极好。
  “宫中诸位皇子如何?”一心去了,暗卫由一心从前教导的人而接手,名唤菱青。
  菱青听到刘元一问而答道:“诸皇子都盼着能早日分封离开长安。”
  倒是不意外他们的心思,谁还不想自己当家作主,谁愿意事事叫人压在头上,还得小心翼翼的奉承生怕突然性命不保。
  可是分封是不可能的消息一传回宫里,所有人的打算要歇下了,刘元道:“寻个机会,我们得进宫一趟,带着十几个将士。过了那么久了,想来他们都还记着。”
  想杀他们的人,没有人可能会不记着,只是一直没有腾出手来报仇,因此才会没有做。眼下分封不成了,他们没办法找刘盈发火,却是不知会不会找别的人。
  也好,刘元虽然不想轻易动手杀人,可是也想试试他们心中对刘盈有几分真心,有几分假意。
  才说着,宫里派了人出来,说是刘盈要见诸皇子,想与他们说说分封一事,这也算是刘盈登基之后第一次设家宴,刘盈使人出来问问,若刘元想进宫便进,若是不想就不进。
  “你回去与陛下说,我一定准备到。”刘元与来送信的内侍说明,内侍得了准话便回宫去。
  “也好,人到得齐,也就一次解决。”本来就想寻机的,结果刘盈想事也是越发的周到了,连与众人亲自说都想到了,刘元心下暗赞刘盈行事周到,因而也想进去看看刘盈是怎么当面说通他们那些兄弟的。
  “叫人准备好了,为我梳洗更衣,进宫。”虽然吕雉是她亲娘,刘盈这位新皇帝是她一母同胞的兄弟,可是要做一些事,对于皇帝还得先报备了,只有得刘盈的允许,刘元才好当着面与其他的兄弟说明。
  故而还是要早早进宫,赶在家宴前见吕雉和刘盈。
  “怎么来得那么早。”刘元进宫,第一个去的就是吕雉的宫殿,吕雉眼下还是住在椒房殿内,亲自来接的刘元,刘元叫吕雉握着手,抬头看吕雉道:“怎么觉得才几日不见,阿娘的头发又白了几分?”
  刘元有些心疼,可是吕雉却不以为然地道:“年纪大了再多的白头发都是应该的。倒是你,留侯不在了,虽说丽和侯会再回公主府住下,我思来想去还是应该给你寻几个医女,让人贴身照顾你才好。”
  思来想去,吕雉还是为刘元好,时时刻刻挂念的都是刘元。
  “也好,有时候睡得昏昏沉沉的,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有人伺候在身边也好。”刘元说了想要长命百岁,自是万万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吕雉提议的女官,刘元也是一时没想到。
  “睡得还是不踏实吗?”先前刘元在椒房殿也住了些日子,后来还是刘盈登基之后刘元才挪回的公主府,那段时间她是知道刘元睡得不安稳,总是半夜惊醒,多亏张良在刘元的身边照顾着刘元,没让刘元受太多罪。
  刘元道:“没事,醒得再快睡得也快。好好养着就是。”
  并不以为然,反正一条命还好好的,她这心里已经很满足了。
  吕雉道:“进去坐下说话,你身子不好,不宜久站。”
  握着刘元的手都是冰的,想想从前,刘元浑身都冒热气,就算是大冷的天,手也是热乎乎的,刘元握着她的手还觉得她的手太冷了,总为她捂手。
  如今都反过来了,她也会为刘元捂手的。
  “好。”刘元也无意跟吕雉太见外,她清楚吕雉对她的愧疚,吕雉想倾尽所有的对自己好,只要不是太过度,刘元都随了吕雉。
  吕雉拉着刘元慢慢地走进殿内,刘元提醒地道:“阿娘是不是准备搬到长乐宫去?虽说在孝期陛下不会选后,你现在是太后了,身为太后,我们就不住这椒房殿了吧?”
  有些话就算有人心里犯嘀咕也是不敢说的,可是刘元不同,她是亲闺女,有些事该提就要提。
  “我已经让人收拾长乐宫了,也就这几日会搬过去的。陛下入住未央宫,我心里总不踏实。”吕雉担心的人不仅仅是刘元,还有刘盈。
  从前的时候刘盈不是在刘元的眼皮子底下就是在吕雉的眼皮子低下,吕雉将椒房殿把持得滴水不漏,自然是不担心刘盈的安全,可是未央宫,先前刘邦出事就是在未央宫的。
  “无事,未央宫的地道已经封了,不会再有人能摸进来的。你若是还是不放心,我将容军中的一队人马送到陛下手里,换下周将军的人。”刘元是不太想插手宫里的事,不过刘盈的安全是得要小心再小心,同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刘元一点都不想再发生第二次,故而有些守卫是得要换。
  吕雉想也不想地道:“好。”
  面对应下如此爽快的吕雉,刘元道:“此事还是问过陛下再说。”
  刘盈再是吕雉的儿子,刘盈的弟弟,凡事也不好随意为刘盈这个皇帝做决定,对于一个皇帝的尊重,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阿姐要问我什么?”刘元进宫来不久,进来说才几句话,刘盈就赶过来了,正好听到刘元说有话要问他,刘盈自然十分好奇,刘盈扬声而问。
  才坐下的刘元立刻站了起来与刘盈见礼,刘盈连忙上前扶着刘元坐下,“阿姐你不用太客气,快坐下,快坐下。”
  “陛下,礼不可废。你敬我为姐,然你是君,我是臣。”刘元还是坚持地说,刘盈却是一脸的不以为意,“阿姐自做你的,我也自做我想做的。”
  ……刘元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是拿刘盈没办法。
  “阿娘。”扶着刘元坐下了,刘盈不忘与吕雉见礼,吕雉满面笑容,“陛下来得很快。”
  刘盈一脸自得的道:“内侍说阿姐会进宫,我就派人在宫门等着,见到阿姐的车驾进了宫,我就马上赶过来了。阿姐和阿娘方才在说什么要问问朕?”
  说着不忘走到吕雉的身旁坐下,好奇无比地等着刘元或是吕雉开口。
  “我与阿娘提起迁宫一事,椒房殿毕竟是中宫皇后的宫殿,阿娘既为太后,当迁长乐宫。阿娘道已经让人收拾长乐宫了,过些日子就会搬,便提到了陛下一人独居未央宫,显得有些担心陛下罢了。”
  事情的来龙去脉刘元都和刘盈说清楚,叫刘盈一顿道:“阿娘是太后,若是觉得住惯了椒房殿便住在椒房殿也没什么,不必急着迁宫。”
  说的话倒是合听,刘元和吕雉都笑了。刘元道:“陛下对阿娘孝顺自是觉得无妨,就是怕有人觉得阿娘占着椒房殿不搬,想多了。为免少些事非,不过是住一个宫殿而已,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至少在刘元看来住在哪里都是同样的,而能让人少点说三道四的借口,倒是对他们来说更好。
  刘盈看向吕雉,吕雉道:“我管了宫里那么多年,住在哪里确实都是一样的。太后居于长乐宫,椒房殿是中宫皇后的宫殿,我觉得极好,也不想因着我闹出许多事来。我是担心你,你父皇就是在未央宫出的事。”
  提到此事刘盈忙道:“可是暗道已经叫人给封了,应该没什么事吧?”
  对此刘元道:“有事没事,小心无大错。故而我想洗脸一支容军护卫未央宫,由陛下调令,陛下以为如何?”
  刘元的容军何等本事,刘盈亲眼见识过的,当然更清楚一支容军若是由他来调遣,那是多威风的事。
  “阿姐当真要给我吗?”刘盈好似一点都不在意前面刘元说的安全不安全的,只知一支容军交给他来调遣,就是全然听他的话。
  其实每一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英雄梦,都会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一个指挥千军万马,杀敌于阵前将军。
  可惜了刘盈自小吃不了苦,刘元就算有心要教他武功,要教他领军,他也不愿意。
  但是不愿意出手却可以得到刘元手中的容军而以调令,那是多好的事,他自然高兴的。
  “你若是想要调遣容军早便告诉我,我还能不给你?”看看刘盈惊奇无比的小模样,刘元哭笑不得,难道在刘盈的心里,她能连一支容军都不肯给刘盈不成?
  “不,阿姐,容军是镇守边境的猛军,我是不愿意让自己玷污了他们。从前我最喜欢看到的就是阿姐指挥容军杀敌时候的样子,虽然我也想成为像也阿姐那样的人,可是我知道,我永远都不可能像阿姐,永远都不可能。
  斩钉截铁,叫刘元听着一愣,“你想领军,我也会教你的。虽说不能上阵杀敌于前,可是想要让将士们听你的号令,调遣于他们,只要你证明你自己可以带着他们上战场,也会竭尽所能的带他们回来,他们就会愿意追随你。”
  听得让人热血沸腾,然而刘盈却摇了摇头肯定地道:“阿姐,我就想想,我不是你,我可不敢让自己像你一样,所以阿姐,你说给我一支护卫容军,可不可以从容军中选出最差的给我。最好的还是让他们守在边境,随着阿姐奋战。”
  对啊,刘盈是怂,是没胆没错,可是他对于自己的要求也从来并不多,他清楚自己不如刘元,也从不奢望自己可以像刘元一样的上阵杀敌,领军虽然是他的梦想,他的梦想也不见着需要一支最强的军队来配合。
  最差的,就让刘元挑一批最差的人,让他可以试试就好。
  刘元都卡住了,哭笑不得地道:“你认为我的容军中有所谓最差的?”
  问得刘盈先傻了眼,“没有最差的吗?”
  刘元道:“就算他们曾经很差,可是到了我的手里,他们都是一样的将士。我就算你答应我调容军守卫未央宫?”
  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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