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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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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显然此时并不相信刘元说的最脏的东西种出来的粮食此言。
  “不仅是云中,此事交给一心去办,各州各地,只要是有人的东西都让人去收集要各类毛,价格……”刘元思量了一下,从长安回来是从刘邦的手里弄来了不少钱,倒是可以用一用。
  “你不差钱,莫要忘了你那座金山。”琼容和刘元小声提了一句。
  对哦,金山,刘元手里确实是有金山,可是……“那是留给父皇的。”
  收了金山之后刘元就已经将事情上报刘邦,既然报了,刘元也才能从刘邦手里拿了那么多的东西回来。
  “宝藏你给他,金山你也给他,你是不是傻?”师徒两人说起钱的事都很慎重,小声地咬着耳朵,保证只有她们两个听得清楚。
  “此事若是不禀于父皇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手里有什么都跟刘邦报备了,金山在刘元的地界里,刘邦就算要派人开采,用的也绝对会是刘元的人,刘邦从刘元手里得了一座金山还能半点不分刘元?
  “对了,方才我听到留侯说到盐是煮的?盐是煮的吗?”刘元之前一直没有注意盐的事,还是回来听到张良说一耳朵,刘元不想再跟琼容纠结下去,果断转移话题。
  “管仲煮盐以富齐国你又不是没看过?”那么傻的问题张良还没回答,当先生的琼容已经炸毛了。
  对哦,管仲当时是煮盐富国的没错,刘元却回头看向琼容,“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是煮盐?”
  琼容赏了刘元一记你莫不是傻了,尽问傻问题,傻问题。
  刘元完全就像看不到琼容的眼神,只管激动地捉住琼容的手,“先生,先生你要听我一个可以富国的法子吗?不仅仅是富小小一个云中,齐地,而是富天下。”
  本来都要怀疑刘元是不是受刺激变成傻子的琼容听着刘元的话自也是震惊万分的,“你,你真有这样的办法?”
  “我几时骗过先生?”刘元做事一向是能做什么说什么,做不到的不会信口开河。
  “这下,这下热闹了,不是一般的热闹。”刘元想到那样的好办法,满脸笑容,“这一次,我倒要看看贵族们还会不会一门心思置我于死地。”
  想到事情传扬了出来那些人会有的反应,刘元难掩欢喜地笑出声来,“留侯帮了我大忙,也帮了天下人一个大忙,谢过留侯。”
  说着站了起来冲着张良作一揖,张良也是莫名得很,完全不知道刘元谢从何来,但是刘元的大礼他如何也不能直接受了,而且还与刘元还一揖道:“殿下谢从何来?”
  “待此事一成,我一定会告诉留侯谢从何来。”刘元与张良笑而答之,朝着外头道:“迅速帮我办两件事。第一件,召韩驹回来,让他查清楚了云中、北地各处的盐都从何而来;第二件,立刻修书八百里加急送回长安,与父皇请命我要回齐地一趟。”
  明摆着刘元是想做盐的生意,所以才会急于查清云中、北地的盐都是从哪里来的,至于刘元要回齐地。
  “陛下马上就来云中就为了你的及笄大礼,你这个时候回齐地,你疯了?”琼容张口就问了刘元,不确定刘元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回齐地,先前那些年有什么事还是刘元没办好的?
  “关乎社稷千秋之大事,区区一个及笄礼算什么?此信我来写。”刘元想了想,她是没打算等刘邦回复,想必如果她能拿回想拿的东西,刘邦就算对她没有收到诏令就私自离开封地而不喜,也不会怪罪的吧。
  “殿下,不可授人于柄。”张良第一个提醒刘元,刘元一直谨言慎行,从来不做半点有违君臣之道的事,刘元一但开了头,有一于旁人就有二,将来就会成为旁人攻击她的地方。
  刘元握紧了拳头,“我去北地接父皇。”
  想来她此去赶到,极快就能面见刘邦,见完了刘邦刘元再赶回齐地,一来一回快马加鞭的总能赶得及。
  “有什么事非要急成这样?”琼容一看刘元马上就要走的意思,倒是弄不明白刘元为何如此着急了。
  “先生,我此去若是做成了,回来你就知道了,为了利己我要双管齐下,云中诸事便有劳先生和尤先生,还有留侯。”能人现在不少了,虽说刘元今天新收的人还得要好好安抚,但是比起人来,富国难道不重要?
  国富而民强,兜里有钱比什么都重要。
  “殿下。”刘元要去见刘邦是被劝不住的,本来就要直奔齐地的刘元,此时愿意退而求其次已经不容易,张良知道刘元从来不会拿正事来开玩笑,但也急的啊!
  琼容道:“那么多的人你想一下子全都交给我们来处理,你真以为我们能代表得了你?”
  真要都能代表了刘元就好了,问题是不可能。
  “今日之后留下的人,你不需要安排,你不需要安抚,好不容易才得了那么多人,你是打算全部都打发走了?”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丢出来,琼容问得十分不客气,在一旁听着的人冲张良问道:“你家这位公主会不会动怒?”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自家先生骂,半分情面都不留,刘元如果真要生气也可以。
  “不会。”张良一脸笃定地回答,果不其然刘元半分怒意都没有,“先前我与先生早已商量过若是能收下的了人该如何安排,人既然留下了,我去亲迎父皇合情合理也合规矩,他们纵是心中存了疑惑也一定会体恤。再有,书阁的第二层和第三层书都印好了,明日为谢诸位学子留下,从明日起开放书阁的二层和三层。这难道还不是对他们最大的肯定?”
  笑眯眯地答来,琼容指着刘元道:“留下的人你究竟要留为己用还是留给朝廷用?”


第227章 钱啊钱
  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刘元回答道:“朝廷,天下。”
  其实人留下之后存有和琼容一样问题的人并不少,如在场的人,像是尤钧和徐庄他们都一样,都在想究竟刘元费尽心思留下来,显然是要收为己用的人究竟是要留给自己还是朝廷?
  “天下百废待兴,想要兴教育,开民智,只凭小小的一个云中远远不够,由云中而始,如太学之学宫要多建。建学宫,兴教育,这些都要钱吧。先生,想要做到这些事最重要的得有钱,我现在正是为了钱而努力?”
  有钱可以想到哪儿就到哪儿去,没有钱,只能老老实实呆着,什么地方也别去,什么花钱的东西也别做。
  琼容……没象牙,这个道理是没错的。
  “先生不妨直说,就说我准备去办件大事,如果办成了,往后天下各州县的学宫,钱都由我出。不想说钱,觉得钱粗俗的人,且让我看看他们有多不俗。”
  要真像刘元说的那样,谁还敢说刘元俗。
  “你就那么有把握?”琼容虽清楚刘元从来不说空话,要非她能做到的事她是宁愿一个字都不说,而若是她说出口表示能够做到的事,她就肯定费尽心思也要做到。
  可是此事关系太大,刘元放话也太狂,真要传扬出去,将来如果刘元没能做到,丢的是刘元的颜面,人无信无以立。
  当人先生的还能不为徒弟的颜面心急心急?
  “一定。”刘元志在必得,双管齐下还是因为云中和北地的情况特殊,要是靠海的地方,她早就立刻让人做了。
  想想当初在齐地临海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件事,说起来也是泪。
  “那你去吧。琼华、阿花、向阳、八彩还有席寒跟着。”琼容点了一圈名,都是时常跟在刘元身侧伺候的人,以琼华为首的众人都应了一声,表示事情一定办好了。
  “有劳先生,有劳留侯。”刘元得了琼容松口可开心了,走过张良时冲着张良扬起明媚的笑容,“留侯等我回来给你带回好消息。”
  张良心里也有和琼容一样的担忧,可见着刘元欢喜的模样,不禁地道:“好。”
  一声好字换得刘元的笑意更深了,刘元已经往外走去,张良目送她离去的不禁也笑,在他身侧的人看到他那一笑啊,不禁地打趣道:“难得,真是难得。”
  想他们都以为张良没准要孤家寡人一辈子了,没想到张良竟然会喜欢上刘元,当时他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惊住了。
  之前还担心张良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结果一照面听到刘元的见识,气度,还有雷厉风行的模样。相比之下刘元的容貌显得也不那么重要了。
  当然,乍然一照面他们看的也是脸,不过看完脸,他们更看人,刘元和张良果真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莫要打趣我了。”张良如何不知他们所指,因而回头朝着他们说了一句。
  “既然是留侯的朋友,自是公主府的贵宾,留侯是打算带他们一道回驿站住下,还是让我安排在公主府的偏院?”琼容不管张良和朋友间的打趣,只问正事。
  张良道:“有劳丽和侯了,还是先让他们随我住驿站吧。”
  “好。”
  琼容一点意见都没有,“贵族出身的人必然还会借机闹事,有劳留侯了。”
  别的人琼容和刘元早想好了办法怎么安抚,贵族那群闹事的人就未必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好好应对才行,第一个人出面琼容自是想到了张良,张良一眼看向琼容,琼容朝着张良含笑点点头,张良能说什么呢,作一揖而应下。
  云中诸事刘元交给了琼容,连夜立刻离开了云中,才将一场辩论总结完刘元即离开云中,那么大的动静谁还能听不见?
  虽然诧异刘元是怎么回事,也没人敢去问,第二日琼容和张良一道前来,道破刘邦与吕雉即将前来云中,刘元前去迎接那两位去了。
  百行孝为先,再大的事也比不上为父母尽孝,孝字一出,谁心里再犯嘀咕也不再说什么。
  随后琼容宣布将即放开书阁的第二层和第三层,第一层的书就已经不少,第二层和第三层看过第一层的人也好奇着,终于开放了,他们自是欢喜无比。
  也就大部份冲洗了刘元不在云中带给他们的冲击,而张良更去应付其他的并没有表态要追随刘元,想为大汉尽一份心力的人,可是从前的张良还是他们想着能拉拢的人,贵族在攻击刘元的时候张良明显表明了维护,他们怎么还会不明白张良和刘元是站在同一条路上的。
  可是,刘元亮出了印刷术,出了改进的造纸术之后又整出了印刷术,刘元手里的东西都是他们想要的!想抢抢不过,怎么办?
  哪怕他们知道张良和刘元是一伙的,那也不妨碍他们心里着急地着急地盼着从张良的嘴里得到他们想的的一些信息。
  印刷术,当你看到竹简上的字都印在纸上,那比手抄是要快上多少,又是多么的神奇。
  他们怎么就想不出来这样的东西,偏偏就刘元能想出来。
  两层的书,满满两层的书啊,全都是印刷出来的,他们内心的震惊无法言语,可见印刷的动作比起抄录来要快多少。
  张良能感受到去过书阁看过第二层和第三层所有印刷出来的所有书籍的贵族们那放亮的眼睛,琼容倒还介绍了一下,“第四层第五层的都还在赶印,想来很快就能印好,彼时也会开放。”
  第四层,第五层,神啊,刘元还真是豁出去了,五层的藏书,刘元家底太丰厚。
  不是一般的丰厚可以!琼容面对他们目光流露出来的意味,心里暗暗肯定的回答。
  “丽各侯,这印刷术?”对,印刷术三个字刘元早就放出去了,叫人都听得真真的,都明白印在纸上的那些字就称之为印刷术。
  琼容道:“此事殿下决断,不会让诸位失望的。”
  辩论十数日,各不相让,本来想攻击的是刘元,此时谁还顾得上刘元,由刘元而始,却也揪起了真正的百家争鸣,畅所欲言的开始,谈古论今,每一个上台的人都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虽然最后闹到制纸之法,他们也仅仅是想同样拥有制纸之法罢了,没想到刘元也不是好惹的,想从她手里得到好处,给了她好处的人她第一个还回去,还得了一声知恩图报的赞扬,叫那布局一场原是想让刘元不好的人都气得咬牙切齿。
  “殿下此去归期几何?”琼容把事情都往刘元身上推,行吧,都推是吧,那就推呗,正好刘邦也来了,就让刘邦找上刘元,借刘邦的手,他们非要从刘邦手里拿到印刷术不可。
  琼容看向问话的人,“阁下的规矩就是这么学的?”
  别说刘元是公主,此去接的更是刘邦这个皇帝,能让人随便打探消息,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公主迎陛下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却不该由我们多问,你说对吗?”琼容先是指问,后是反问,总而言之就是让那人少问点事,那不是他该问的事。
  琼容怎么说也是一位侯爵,在场的人爵位与她同等的不少,比她位更高的却是没有,故而琼容才不会畏惧他们,加之琼容的身后是刘元,刘元又是怎么对待琼容的,天下无人不知。
  惹了刘元还好说,惹上琼容,让你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殿下。”琼容帮着刘元安顿云中,刘元一路行来也接二连三收到一心送来的消息,收毛的事刘元即有安排下一心自会让人去帮忙完排妥当,刘元现在关注的是盐的事,她的封地里的盐都是从哪里来的?
  一心查探到了消息,刘元一看啊,行,没有盐池,更没有盐井,但是有发现带着咸味的地方,而且都是一些百姓刚发现的,刘元二话不说在去的路上决定弄点实际叫刘邦看看,也好说动刘邦力挺她接下来要做的事。
  盐池,盐井,刘元想起曾经无意中看过的一句话,解州之盐风水所结,宁夏之盐刮地得之,淮、浙之盐熬波,川、滇之盐汲井,闽、粤之盐积卤,淮南之盐煎,淮北之盐晒,山东之盐有煎有晒,此其大较也。
  还有一句,东海盐、北海盐、南海盐、河东盐池、梁益盐井,西羌山盐、胡中树盐,色灯不同,以河东者为胜。
  盐啊,盐啊,那是富国的大事。她怎么早没想到呢。
  “殿下。”刘元沉浸思绪之中,看着一心传来的信久久没有回过神来,琼华小声地唤了一句。“让韩驹带人把发现有咸味的地方围起来,然后……”
  刘元与琼华耳语,交代她接下来是应该办什么,琼华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刘元,“能制出盐来?”
  琼华所知的成盐也只有煮盐而已,听刘元说来完全不需要煮的。
  一心是个聪明人,派去打听人不仅是将情况如实上报,就连地理位置,四下的情况都一一写上,因而刘元大致可以判断出那边是什么样的情况,应该怎么理。
  “可以,快去,用最快的速度将盐弄好了,然后来追我。你跟韩驹去试了,我也得继续。”只有一块盐池是不够的,盐井略有难度,而最好的自然是海盐,只需要一点点人工,派人把地方看好了,接下来就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力的盐,比起煮盐所用的成本省了多少?
  刘元的眼睛亮得吓人,她当时在齐地临海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要是早想到,刘元就用不着天天算计从贵族抠出钱来。
  没钱寸步难行,更别说刘元养活的并不仅仅是她一个人。
  “诺。”琼华最听刘元的话不过了,朝着刘元作一揖而应,表示自己一定会去做到刘元吩咐下来的事。
  刘元开心地笑了。琼华马不停蹄的往刘元说的位置去,刘元也让调回来的韩驹往一心所指的发现盐的地方去。
  一路上刘元是在赶路没错,但她走走停停,还亲自往村落去,叫盯着她的人都拿不准刘元何意。
  而刘邦一行人将临北地,也收到了刘元亲自前来接他们的消息,刘盈被刘邦带在了身侧,刘邦一路考究刘盈而来,倒是对刘盈越发的满意了,听说刘元已经在封地内接人,刘邦道:“你瞧你阿姐如何?”
  “父皇所指如何是?”刘盈随口问了一句,总觉得刘邦此问并不简单。
  刘邦一眼看向刘盈,不得不说刘元虽然才回长安几日,刘盈跟着刘元几日的成果却超刘邦的想像。
  至少从前刘盈绝对不敢反问刘邦问题,现在倒是懂得反问以答,长进不少。
  “于公于私都如何?”刘邦也不怕说清楚,车内也就他们父子二人,刘盈是太子,哪怕从前的刘邦对刘盈不算特别满意,可一路行来,与刘盈一道走来,刘邦却觉得从前或许他小瞧了他这个儿子。
  “于公,阿姐一心为大汉,于私,对父母尽孝,对我爱护。”刘盈想了想回答。
  “你小了你阿姐七岁,你阿姐开始上战场的时候你刚出生。你阿姐的今日都是靠自己拼出来的,这很难得,但是你知道对你又有什么意味?”刘邦继续提问。
  “阿姐是阿姐,天下人,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有一颗为国为民之心,无论是否为君都当敬之。”刘盈听着只想到了刘元曾说过的这一句,也就借用回答了刘邦。
  刘邦皱起眉头,“此言出你阿姐之口。”
  也只有刘元能说出这样的话,刘盈道:“是,盈儿也觉得有理。为人不可能言道自己无错,为君或有私心,或有偏袒,寻得至公者难,以天下而监之,御史大夫存在的意义不仅是监察百官,也有我们。”
  我们,不仅仅是刘盈自己,刘元,也包括刘邦。
  刘邦依然皱着眉头,“你很听你阿姐的话?”
  刘盈想了想道:“阿姐说得有理。”
  有理当然要听,刘盈正是这样的意思,刘邦却笑了,“你想像你阿姐那样?”
  此问终于是把刘盈问住了,半响后刘盈摇了摇头,“父皇,盈儿像不了阿姐,盈儿明白自己不可能像阿姐。”
  ……认怂得那么快,刘邦不太高兴的看向刘盈,刘盈却只管冲着刘邦讨好的笑着,“父皇,阿姐的胸襟盈儿自愧不如,阿姐的远见盈儿也自愧不如,阿姐的勇敢更是盈儿所没有的。”
  对,刘元能有今天无论是胸襟气魄胆识,缺一不可,刘盈少时就是刘元带着长大,虽说大部分的时候刘元都在南征北战,也忙着练兵安民,但琼容会对刘盈说外面的事,到了如今也一样。
  刘盈跟着刘元过了几日,他明白自己不是一个愿意吃苦的人,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如刘元一般哪怕不知成与不成 也愿意去奋斗的人。
  他不比上刘元,比不上就得认了。
  刘邦目光灼灼的看着刘盈,“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正想着自己不如刘元的地方太多,结果听到刘邦一句似赞非赞的,刘盈倒也不想深究,而刘邦突然又道:“你与你阿姐说你并不想当太子。”
  ……刘盈听着此问果然是惊住了,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刘邦,像是没有想到刘邦会知道这句话。
  “你们姐弟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朕都一清二楚。”无须刘盈问出来,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刘邦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刘盈从心底里直发寒,当日他们姐弟说话的时候身侧并没有什么人,刘邦还是知道了他跟刘元说过的话,刘元是不可能跟刘邦说的,刘邦的竟然派人跟着他们,更盯着他们。
  “怎么,害怕?”刘邦看到刘盈抖了抖,挑起眉头不满地问了一句,刘盈确实是怕,控制住身体的颤音想要故作镇定地答一句不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你跟你阿姐差得太远了。”刘邦看着刘盈的反应满是嫌弃。
  “你阿姐的身边席寒,那是朕放到你阿姐身边的人,知道你阿姐是如何处置他的吗?”刘邦倾身问起刘盈,刘盈当然知道席寒,刘元回长安时几次吩咐席寒办事,他能看得出来刘元对席寒的信任。
  “阿姐,阿姐很相信他,屡屡将要事交给他去办了。”刘盈亲眼看到的事,自然是能回答的。
  刘邦轻轻笑了,“你听着是朕放到你阿姐身边的人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你说你阿姐知道还是不知道?”
  “自然是知道的。”刘元那样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刘邦指着刘盈道:“所以朕才会说,你跟你阿姐相比差得太远了。纵然你阿姐大权在握,她也从来不怕身边有人监视,包括朕。因为她心中坦荡,至少到现在为止,她做的事无不敢对朕言。”
  正因为如此,刘元敢用席寒,委以重任。
  “可是父皇,席寒果真就是你的人?”刘盈反而更关注另一个问题,席寒当真就是刘邦的人?
  “何意?”刘邦本来是想用刘元教教刘盈的,结果倒好被刘盈一句打岔的问话问愣了。
  “也没什么,就是好奇地问一句。阿娘和阿姐都说宫中的人太杂,轻易不能相信人,哪怕要用人也得慎重。席寒是父皇确认过的人?”刘盈见刘邦听得不真切,便只好说得更仔细一些。
  本以为席寒是刘元自己的人,因而刘盈看到刘元信任一用人并没有其他的想法,此人既然是刘邦给刘元的,刘元不能再去查这个人,刘邦难道也不曾查过?
  刘邦一想吧,“查过,让人去查过。”
  “父皇给阿姐的人,按理来说孩儿也不该过问,只是此事不仅关系父皇,也关系阿姐。盈儿也知道父皇用人有父皇的驭人之术,但还是想请父皇一定要慎重。”刘盈说着说着,直接歪了楼,刘邦细细一想,刘盈说得极有道理。
  “人是朕查过的,若不是朕信得过的人,你觉得我会放到你阿姐的身边?”刘邦听着刘盈的慎重是高兴,但是同时也觉得刘盈想得是不是有点多了,竟然觉得他放到刘元身边的人可能会是他信不过的人?
  “父皇,盈儿只担心这一点。就像父皇说的,父皇给到阿姐身边的人,阿姐一定会好好用,阿姐相信父皇,也坚信父皇不会伤害她,可是旁的人会不会通过父皇来伤害阿姐,父皇能够保证?”
  刘盈问出来的问题,刘邦震惊的,没有人想要刘邦和刘元斗起来?
  父女相斗相残,正好让他们从中得利,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不想。
  正是因为想,他们更会不择手段的去做,刘邦一直都在自制,不让自己对刘元露出半点的不信,因而被人有机可趁。
  刘盈见着刘邦沉思了,不太确定地道:“父皇不信阿姐吗?”
  “没有的事。”刘邦听到一问是想也不想地回答了,力证自己绝对没有半点不相信刘元的意思,然而刘盈又怎么会凭他一句话就相信。
  “你很相信你阿姐?”刘邦答完之后反问刘盈,刘盈道:“为何不信?阿姐有害我的理由?”
  相信的原因刘盈说得理所当然,刘邦看了他半响才道:“是啊,你阿姐哪里来的害你的理由。”
  同理,刘元也没害他的理由,只是刘元的威望越重,而且并不认同他杀人的做法,恰是此点让刘邦更得瞒着刘元做一些事。
  “陛下,前面就要公主殿下的封地了,公主殿下已经在前方候驾。”一路负责领军守卫的正是周勃和樊哙,周勃还能斯文点,樊哙见着刘元直接寻上去高兴地跟刘元聊起来了。
  “已经来了。”刘邦刚收到消息刘元便到了,倒是卡得准。
  “阿姐心系父皇和母皇。”能见到刘元刘盈同样高兴,不忘在刘邦的面前说着刘元好话。
  刘邦看了一刘盈一眼,一拍他的背道:“行了,下去吧,赶紧去看看你想了许久的阿姐如何。”
  “父皇,那我先去了。”刘盈也是迫不及待的,得了刘邦的话立刻下了马车,刘邦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吕雉同样收到了消息,知道刘元已经早早在前面等着,吕雉也急忙下车,刘邦开着车门看着刘盈和吕雉都欢欢喜喜的迎着刘元而去,刘元看到他们时脸上扬起的明媚笑容,第一次觉得自己竟像一个局外人……
  “陛下。”周勃注意到刘邦看着刘元的方向有些失神,轻唤了一句,刘邦反应过来,立刻下马车,刘元和吕雉还有刘盈都问候完了,刘元即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父皇。”
  “怎么觉得你又瘦了?”刘邦一照面就那么说,比起之前在长安见到刘元时,刘元是瘦了,还是依然的风尘仆仆。
  “父皇,有好东西给你瞧瞧。”刘元也知道自己时常奔波,瘦也正常,那也是国事为重,朝着刘邦眨眼睛,这是大事,关乎社稷千秋的大事!
  刘元一向不拿正事开玩笑,她既然说了是正事肯定就是正事,因而看向刘元,刘邦示意刘元有话就说。
  朝后面招招手,阿花拎了一包东西上来,刘元接过还没打开,刘邦倒是闻到味了,不解地问道:“盐?”
  “对,盐。父皇知道当初齐国齐恒公是怎么成为春秋五霸之一的?”刘元激动得眼睛都亮了,刘邦当了汉王之后一直都注意学习,齐恒公称霸,管仲煮盐以富国的事刘邦自然也知道。
  “你也想煮盐?”朝廷也有煮盐收入之项,除了朝廷,有了盐令的各家也可以售盐,偏偏贵族中没有几家是没有煮盐令的,因而盐的收入在刘邦看来真没多少。
  “不用煮,不用煮,有人告诉我,只需要要一点点人工就有源源不断的盐出来。”刘元知道刘邦的想法,着急地捉住刘邦的手,认真地告诉他盐都不用煮,煮盐废柴废人,因而盐价极高。
  刘邦一听啊的一声回过了头,嘴角抽抽地看着刘元,“你,你试过了?”
  “试了试了,不过效果不甚明显,临海处一试才知道行与不行。”刘元赶紧把话说明白了,海里都是盐,晒盐什么的比起盐池来更好。
  刘邦没回过神来,刘元摇动着刘邦的手道:“父皇,父皇,此等关乎民生根本、朝廷稳固的大事,非同小可,父皇,你倒是给句准话。”
  摇动着刘邦,想让刘邦赶紧做决定,他到底让不让刘元去做?
  “你让我缓一缓,让我缓一缓。”刘邦叫刘元摇得反应过来了,但是还是没有消化完刘元话里的内容,“你的意思你已经试过了,不需要要用柴火,只需要一点点的人工就能弄出盐来,而且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对!”刘元很肯定地告诉刘邦,“我给你拿的盐就是这么出来的,等你往云中去的时候我都能带你去看看。”
  “那先去看了。”那么大的事刘邦要是没有亲眼看见叫他怎么去相信。
  行吧,去看也费不了多少时间,刘元问道:“好,父皇是骑马还是……”
  指了刘邦身后的车驾,刘邦道:“骑马。”
  车驾多费时间啊,赶路当然得骑马,“来人啊,给朕备马。你们护着皇后和太子慢慢走,朕和元儿先行。”
  真像刘元说的那样不需要柴火就能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盐,这才是真正的宝藏,用之不尽的宝藏。
  事不宜迟,刘邦心急着马上就要去,吕雉和刘盈都不知道刘元和刘邦说了什么,但也不妨碍他们猜测刘元是有要事寻的刘邦,因而也不敢打扰,只管朝着刘邦应了一声是。
  刘邦上了马,刘元的马也叫人牵着来,父女俩二话不说地带着人先行一步,刘邦直接连护卫都不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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