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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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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要什么差什么府里有的只管拿去。”刘元十分的大方,一会儿的功夫又有人走到刘元的身后,与刘元一番耳语,刘元显听着显得十分的高兴,“当真?”
前来的是琼华,也不知道琼华什么时候出去的,不过她带回来这样的好消息,刘元听着十分的高兴。
“好,甚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好消息,听着刘元道着甚好,武朝想问来着,但看刘元并没有想说的意思,武朝干脆闭上嘴,还是等得了闲再去问问刘元是什么好事。
刘元再一次与申寒他们敬酒,却是只字不问他们话,这样不失礼貌而让人无法挑剔的,武朝再一次见识到刘元的小心眼。
一场酒宴终于是吃完了,武朝和刘元都吃得不错,至于另外的三位吃得如何,看起来刘元也不太想管的。
“我就不送诸位了。”客款待了,吃吃喝喝得,额,刘元是挺高兴开心的,该有的礼数刘元也做得极好,刘元可就送客到门口,然后就不送。
“你有事自去忙吧,我的朋友我自会招呼。”武朝本来是有举荐他们给刘元的意思,不过看起来他的这些好友这么多年不见,脾气更是见长,他的好意他们未必会领,那就算了!
他带来的人由他来招呼,武朝冲他们道:“我带你们回我那府上看看去,先说好了,自打来了这儿我就没闲过,府里收拾得就差强人意,别说不好。”
有言在先,都是多年的好友了,没什么话是不能说的,武朝说完了,申寒这位一看就是脾气不好的主儿道:“你这徒弟的气性非同一般的大。”
“我是这么觉得的,有多大的本事就有多大的气性,你是如此,她当然也能如此。”武朝指着申寒道破他自己的脾气就不好,倒好意思说别人。
申寒一眼扫向武朝,看起来很是想扑上去咬下武朝一口。
“怎么,许你有脾气,不许旁人也有脾气?”大家都是朋友,武朝也不喜欢他们对待刘元的态度,怼起来也是不客气的。
申寒道:“你自己说你那徒弟很是礼贤下士?”
“她对你哪里无礼了?”武朝反问一句,“除了不够热情,礼数上你自己说,她哪里无礼了?”
“若是有人敢轻蔑的看着你,你第一反应该是打出去吧?”申寒的脾气禀性怎么着武朝清楚着。
“这种事你可是做过的。我徒弟要不是敬着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更是我的朋友,你瞧着她会不会对你这般客气。”
刘元必须也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武朝又不是没见过刘元发脾气时候的样子,叫她不高兴,连亲爹她都能怼得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至于动手打人,这三个人加起来也不是刘元的对手。
凉凉地看了三人一眼,徐庄却是笑笑地道:“我瞧着这位公主殿下的脾气算是挺好的。”
引得申寒怒视,可惜徐庄却不以为然,“这份诏书你们也不急着要回去?”
手里拿着诏书却一直没被人要回去,徐庄想说什么也不好多说来着,这会儿私底下了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还给武朝了。
武朝伸手接过道:“诏书嘛,一会就会张贴出去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分外的坦然,叫徐庄有心想说他们心大,但是这份诏书确实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怕什么人把诏书拿了去。
徐庄道:“虽为女郎,气度远见都不差,无论武兄说的她那些事有没有夸大其词,就凭她能在杀了匈奴的冒顿单于之后还能让大汉并没有受到匈奴的报复,再起战事,这份本事便了不得。”
一眼就看出申寒和尤钧想要反驳,徐庄先把自己的理由说了出来。
“她的兄弟缺先生吗?”申寒突然问出这一句,武朝一顿却是大笑起来,“申老啊,你打的如意好算盘,你对我徒弟一脸轻蔑,就你这样的态度放你去教我徒弟的弟弟,我徒弟是不可能轻易答应的。”
开什么玩笑,看着申寒的态度,谁还能不担心他教坏刘盈,与刘元息息相关的人,怎么可能会让申寒这样看不上刘元的人靠近刘盈,万一申寒挑拨刘元和刘盈的关系……刘盈可是太子,未来的皇帝,姐弟感情不好,是想要刘元这个手握重兵的公主死都没地儿死?
“你……”武朝说了开头谁都能想到内容了,说来说去就是不相信申寒呗。
“我怎么了?我说的话是哪里说得不对?不对你就说出来,真要是不对的话我改,还与你赔罪。”武朝说得理直气壮啊!
“你为什么看不上我徒弟,轻蔑啊!你既轻蔑于我的徒弟,为何又想成为太子的先生?”让人把他的错处说出来,他要是真错了他一定会赔礼道歉,完了再把申寒的矛盾道破。
看不上刘元又想借刘元的手成为太子的先生,如何心性,这是当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吧?
想到这里武朝也生气了,看不上他徒弟又想踩着他徒弟上位,何其过份?
怒视申寒,申寒道:“她就算再有本事又如何,她是一个女郎,你跟着她有什么前途?”
“申老此言差矣,武兄眼下怎么说也是有爵位的人,怎么就能说没有前途。”说武朝没有前途,可是武朝也是一个成建侯。
都成了侯还不算功成名就,那要如何?
武朝道:“就是,我跟了我徒弟又不是什么都得不到,我现在都成了侯了,侯爷。怎么就说跟着我徒弟没前途呢?”
申寒看着武朝一脸引以为傲的样子,他那些不屑于刘元的理由都不曾被他放在眼里。
“你如今是越发出息了。”尤钧反讥而道,武朝一下子看了过去问道:“怎么的师兄,你进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看起来你这会儿是想好好地教训教训我。”
“我不能教训你?”尤钧的身份比起申寒还有徐庄都更有资格教训武朝。
“要教训我的理由呢?”武朝迎面而上,让尤钧好好地说说为什么要教训他。
尤钧道:“你太得意了。”
额,武朝能说什么,他还真是得意了!尤钧指着武朝问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想不起来自己的志向了?”
武朝连想都不想地反驳道:“我没有忘记。我也一直都在做。天下未定,谈什么建法立规?而且若论立法,秦的法有什么问题?可是秦亡了。”
尤钧道:“那又如何,天下需要法,没有法就没有规矩。”
“现在的百姓需要的不是规矩,而是温饱。”如果是以前武朝的想法跟尤钧是一样的,可是跟了刘元那么多年,他看着刘元是如何治理一县一郡或是一州。
如果百姓们吃不饱,他们是不会管你定下什么律法,在生存面前,律法如同虚设,只有活下去,只有他们吃饱穿暖了,他们才会愿意听你的法,守你的规矩。
“你现在看起来像什么你知道吗?”尤钧盯着武朝看了半响反问,武朝上下打量自己一圈地问道:“像什么?”
一点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啊!
“像儒家的人。”尤钧说到这里眼中闪过厌恶,武朝顿了半响说道:“那又怎么样?难道我是法家的弟子就不能像儒家的人?”
说得理直气壮,听在尤钧的耳朵里却让尤钧不高兴啊!
“你莫要忘了法家弟子该做的事。”尤钧轻斥了武朝一句,似是如果武朝表现不好他便要直取武朝性命的意思。
“我如今做的哪一样不是该做的事。法家也好,儒家也罢,本来就不可能一家独大。”
武朝说着心里话,但是显然尤钧并不想听这些,上前捉住武朝的衣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武朝同样扣住尤钧的手,防着他轻举妄动。
“法家的弟子不是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法与礼本来就可以兼得的,师兄何必执着。”武朝想要劝尤钧,可是尤钧在刘元的面前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说,可见在他的心里是有多看不上刘元。
听着武朝的话,尤钧更是生气,气得紧紧捉住武朝的手道:“你是想叛出师门?”
武朝皱起眉头道:“师兄说得言重了。不过是没有按照师兄的意思和师兄做同样的事罢了,怎么就算叛出师门了。况且我们当年从师的时候师傅教我们一身的本事,在我们出师的时候并没有要求过我们做什么,不做什么。师兄只凭一己之喜就想定我一个叛出师门的名头,未必专断了。”
既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武朝据理力争,尤钧盯着武朝看了半响,“好,很好。”
竟然就松开了捉住武朝衣领的手,转身就要走。
“师兄,法度可制,礼法亦可存,只一味的实行法度不讲人情,这是长久不了的。”武朝将自己所悟得的大声喊了出来,尤钧道:“你还是想让我留下帮着你的徒弟?”
“我不求师兄留下,我只求师兄睁大眼睛好好地看看我这个徒弟究竟做得好或是不好。”武朝并没有要强求于人的意思,强扭的瓜不甜,从前他在刘元最难的时候都没想过强着自家的师兄弟来帮忙,眼下刘元是有自己的难处,但是又怎么可能难得过当年。
“以法治天下也罢,以礼教化天下也罢,都是为了天下强盛安宁而已,师兄不妨看看她做得如何再下定论。”武朝只是想让尤钧给刘元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只有相互给了对方机会,才能真正了解他们合适还是不合适。
“而且师兄如果早能找到了合适的人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一无所获,既然师兄没有更好的选择,就像我劝着你来的时候说过的话,你就看看刘元,瞧着她适不适合?”
“我现在见到了,觉得她并不适合。”尤钧回过头大声地告诉武朝。
武朝一脸不愤地道:“就凭一面之缘,就凭你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就断定了她不适合,师兄未必太轻率了?”
尤钧皱着眉头,“你当初收她为徒时难道凭的不是一面之缘?”
“算不得是,我还让她围着整个坞堡跑了一圈。她那个时候还很小。”武朝多年前收到琼容的信,当时是奔着琼容来的,后来,后来看到刘元这样的好苗子自然而然就撤不开手了。
“那你现在让她出来站在门口呆上两个时辰不许动,我便留下。”尤钧好似随口那么一说而已,但是武朝就像看到了希望,迫切地追问,“师兄一言即出,驷马难追?”
“你以为她还是当年的她?”尤钧并没有回答武朝,而是反问武朝。
“是。”武朝再一次肯定刘元,当初的刘元如何,如今的刘元还是如何,他确定刘元的初心没有改变。
尤钧看着一脸笃定的武朝都觉得陌生,像他们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去相信一个人的,曾经的武朝和他现在一个模样,对人说出口的话总是持着怀疑的态度,不相信也不认为他们当真能做到他们说的。
可是武朝对刘元的信任就好像相信自己,这是让尤钧万万没有想到的。
“那你就去让她站在门口,不必任何的理由,你就让她站在门口,且看她站还是不站。”尤钧想要毁灭武朝对刘元的信任,立刻提起自己的要求。
“你等我,我马上就出来。”他们才刚出的门口,折回去再出来也就几息的功夫,武朝让尤钧他们等着,而他马上就进府里去,去让刘元走出来,站在门口。
尤钧不屑地嗤笑一声,武朝当然是听见了,但又如何,他相信刘元,一直都很相信。
武朝折回去,刘元正和孟非说着事,结果他是一来就大声地冲着刘元喊道:“久宁,出去门口站两个时辰。”
这突然的喊出这一句,人都惊住了。
“成建侯你这是?”孟非问了出来,武朝都说了不会解释的,这个时候自然是不会打脸。
“出去门口站两个时辰。”武朝皱着眉头冲着刘元只是重申一句。
“诺。”刘元并没有问武朝原因,只是应了一声,然后走了出去,武朝瞧着笑得嘴都合不拢。
出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对面站着的三个人,刘元颔首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站定了。
孟非是个酒徒啊,想当年再离经叛道的事他都做过,然而自从投了刘元,孟非那叫一个安份得完全让人想不起来他是一个酒徒。
本来还想追问武朝为什么让刘元出来门口站两个时辰的,一看到对面的人,闭上嘴不吭声了。
“需要我签字的公文拿来,我签。”刘元一眼瞥了孟非吩咐,孟非立刻老老实实的答应,那是二话不说的将手上的竹简送到刘元的手里。
“刚刚说好的事让人尽快去办好。”刘元在上面写下了她的名字,该办的事再一次吩咐了孟非。
“那这些……”孟非指了一旁的不少竹简,刘元道:“放在这儿我会一份一份看,完了让人给你送回去。”
站着而已,站着也不是不能办事,刘元已经取了一旁的竹简站着看起来。
“阿花,给我拿墨来。”刘元轻声地吩咐那一直都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阿花,阿花没有声音,只是用行动证明自己听见了,很快把刘元要的东西拿来。
武朝一看刘元配合成这个样子,眉开眼笑的往尤钧那儿走去,“如何?”
无论刘元猜到还是没有猜到武朝让出门口站是否另有他意,刘元愿意配合,而且二话不问就出来了,仅凭这一点就值得武朝高兴了。
“你当真连一个理由都没有说?”尤钧冷哼一声不说话,可是申寒却是一脸不相信地问了武朝。
“这是当然。说好的什么都不提,就一句话,让她到门口站两个时辰,她就来了。”武朝为表明自己是可信之人,朝着申寒再次肯定地回答。
“她不过是猜到了有人试她,这才会毫不犹豫地走出来。”申寒如此道破刘元的听话的原因。
“那又有什么问题?”武朝觉得他们有必要好好地说道说道,刘元看出有人相试大方让人试怎么了?
“就算她看出来了,她站在这个门口是不是表露了她想收拢人才为己所用的心思,她都已经表露得如此清楚,你们能让人这样费心的想要收下你们,你们果真不高兴?”武朝道破他们的心思,想当初他其实一样为了有人愿意请他出山费尽心思而高兴的。
无论他看不看得上这个人,至少有人愿意为你付出心力总证明了你的价值对吧。
“你们方才对她的态度,她又是怎么反击你们的,可见她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领军的人要是脾气都能好,都是泥人一样的性子,那她也领不了兵,立不下那么多的战功。”
武朝必须是帮刘元说好话的,尤其刘元方才连问也不问就直接走出来站着的表现,太给武朝长脸了。
“这样毫无难度可做的事就那么值得你高兴?”在武朝高兴的时候,尤钧却是一脸莫名的问了武朝,武朝……
真心觉得在尤钧的眼里他就是个傻子,这么容易就满足了。
武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险让自己缓过气来。
“师兄有什么为难的事让她去做只管开口。你别出难题又嫌事情太容易做,因此质疑人。”武朝这是不客气地嫌弃自家的师兄,很是以为尤钧就是妒忌他收了一好徒弟,偏偏他却没有。
尤钧真叫武朝堵了一记,一眼扫向尤钧,目光不善的啊!
“师兄别瞪我,有什么话你只管我,我都听着。”尤钧瞪得武朝心里开始发毛啊,武朝赶紧的喊上一句,想让自家的师兄能把目光移一下,别这么对待他。
尤钧道:“等她站满两个时辰之后你再得意。”
这是觉得刘元虽然是不问就出来了,还是以为刘元不可能站到两个时辰?
听着尤钧的话武朝没能忍住地鄙视瞧了尤钧一眼,“师兄,你这是在说笑吗?”
毫不以为刘元会连区区两个时辰都站不住,就像尤钧说的那样,这又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怎么可能刘元会做不到。
武朝对此表示出了质疑,可是尤钧却冷哼一声地道:“没到最后一刻谁知道?”
对此武朝侧过头看了自家的师兄一眼,难不成尤钧还能给刘元下什么套子?
这地方尤钧应该是第一次来的,就算想给刘元下套子那也没那么快的啊!
脑子闪过无数的念头最后全都让武朝自己给否了。
“我们要在这里陪公主殿下站上两个时辰吗?”徐庄悠悠的问,尤钧道:“要站也是他陪着。”
“我要是陪着你们也得陪着,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你们就算想回我那府里,我府里的人都不认识你,他们会理你们才怪。”
武朝提醒着尤钧别忘了这个地方他也是第一次来,想让武朝留下陪着刘元站两个时辰,他们自己回府去,想得倒美。
“手里有钱吗?”尤钧用着看傻子的眼神瞥过武朝,然后问起申寒和徐庄。
“没有。”申寒和徐庄答得不是一般的理直气壮,武朝当即明白了尤钧打的主意,故而不厚道的大笑起来。
第188章 两个时辰
“师兄啊师兄,你也知道自己挺穷的啊。这申老和徐兄更是一穷二白,你们就算想找个地方歇歇脚,没钱去找个食肆呆着,你们是想坐门口?”武朝戳心地问起自家师兄的打算了,他是想要坐人家门口歇着去?
“要什么钱啊,再回公主府去歇着就行了。”徐庄笑眯眯地说话,引得武朝一阵怒目。
“申老和师兄这会儿还想回公主府?你们方才可是一脸不高兴地走出来了。”武朝觉得不能让徐庄的计划成了,因此特意提了一句申寒跟尤钧方才的表现,他们两位都是一脸不高兴地出来的。
“先前不高兴,这会儿不能高兴了?”徐庄依然还是笑眯眯地询问,武朝对徐庄做出一个凶狠的眼神。
“你倒是对申老或是尤兄做去,这么欺软怕硬的,不太像样啊你。”徐庄收到了武朝眼神的警告,却依然讥讽起武朝,看欺软怕硬的,他又不怕武朝动手。
“进吗?”徐庄将武朝的表现指了出来,再接再厉问起那两位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公主府?
“进!”话是尤钧说的,手里没钱想找个地方歇一会儿看戏都不成,也就别舍近求远了,公主府不错,而且刘元的人也不会亏待他们。
武朝指着尤钧道:“师兄,你分明看不上我徒弟,你都要走了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其实武朝更想问问尤钧还要不要脸的,明明看不上刘元,被武朝激得想要试试刘元,看起来也是勉为其难的样子,委屈的小样还想进刘元的公主府看刘元能不能坚持住,太不要脸了!
“听起来你很想尤兄现在就走。”徐庄小声地捅心问上一句,武朝差点就炸了,“什么什么,我哪有这样的意思?”
哪怕心里在嫌弃尤钧的不要脸,那武朝也是想自家师兄能留下来帮着刘元一些。
“那你就把嘴闭上。”让武朝闭嘴的人除了尤钧还能是谁啊,武朝就算心不甘情不愿的,也只能闭嘴。
尤钧和申寒走在前面,徐庄慢几步,武朝这么看着他们走到刘元的面前,刘元听到了脚步声抬起头看向他们,作一揖问道:“诸位先生是想入府好好地歇歇?”
一语道破他们的打算,徐庄比较淡然,“公主殿下知道为何?”
“我只是更好奇是哪一位觉得我连在这门口站上两个时辰都做不到。”刘元这样的地反问,尤钧道:“未到最后一刻未必。”
刘元闻之一笑,却也知道这件事是尤钧提出来的,她倒是也想好好地看看是不是真像尤钧说的那样,她撑不住这两个时辰。
“诸位请。”刘元客气地请他们入内,想去看戏就让他们看着呗,看得好了刘元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若是看得不好,刘元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刘元这样坦荡的态度,怎么说呢,都知道他们为什么留下,她又为什么会站在这里站两个时辰,但是刘元却没有半分被试探的不悦,就凭这一点,他们还真得认一句刘元的气度上佳。
武朝走在最后,“我得在这儿陪着你。”
“辛苦先生了。”刘元笑着朝武朝那么一说,武朝可不会傻得站在一旁,直接在那台阶上坐下,朝着刘元问道:“你会因为什么原因站不到两个时辰?”
“听先生的意思是觉得我真站不到两个时辰?”刘元带着好奇地询问武朝,武朝点了点头道:“我师兄一向算无遗漏,他既然说你站不到这两个时辰,你肯定站不到。”
刘元批上了一份公文,听着话抬起头看向武朝,“我听着先生的意思是相信师伯而不再信任我。”
“别喊师伯,他这会儿还不想跟你扯上关系,你别喊得叫他听见了,他要不高兴。”本来刘元是得唤尤钧一声师伯的,但是武朝更清楚自家师兄的脾气禀性,连忙让刘元先别叫。
“当你的徒弟真是便宜没多得,受罪受累倒是不少,竟然连一声师伯都不能唤。先生,你要不让琼先生给你出个主意,让你重振威风?”刘元真心是觉得武朝这般有些坑,存在感太低了啊。
武朝无力地道:“不成,这种事情怎么能让琼容出面帮我呢,再让琼容出面来,我在琼容的心里就真成个傻子了。”
刘元该怎么跟武朝说,他在琼容的心里本来就跟个傻子没什么两样呢?
最后还是决定不说了,事实太残忍也太打击武朝了,这会儿武朝也跟着她一块受罪呢,还是放他一马吧。
刘元低下头专心看手里的竹简,武朝坐着不是也没事吗?
“你那些东西分我一些,我帮着你一起看吧。眼看天都要黑了。”好在武朝回来得早,刘元设宴,宴席吃得也快,这会儿的天还没黑,太阳却已经快要落山了。
“这是什么人啊?怎么站在门口。”虽说刘元的始元公主府看起来高高在上,总还是有路过的人,看到刘元和武朝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竟然还在看竹简,自是叫他们觉得奇怪的,往来的人好奇地问着身边路过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能回答。
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虽然他们都跟刘元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议论不休指指点点的,也在猜测刘元的身份。
刘元瞧着人越来越多了,干脆放下手中的竹简道:“诸位的好奇我来告诉诸位吧。”
笑容甜美说话也是柔声柔气的,刘元本就长得不错,这笑容和说话的声音更是让人看得十分欢喜。
“我是刘元,因家师道我做错了事,因此罚我在此站立两个时辰。这位是我的先生,罚完了我先生又于心不忍,但我既然错了就要挨罚,所以我站着,他坐着。”刘元把自己和武朝的身份大致地解释了下,一旁的人听着再一次议论起来。
“姓刘啊,那你就是始元公主吗?”小声议论的人有,大声把问题问出来的人也是有的。
“是。”刘元又不是假的,他们问起来刘元也如实回答。
一群百姓皆是哗然,难以想像刘元竟然会是始元公主。
“你是公主,你做错了事还要受罚的吗?”百姓中倒不是说对刘元的身份表示怀疑,只是难以相信刘元一个公主还会受罚。
“谁做错了事都应该受罚,公主也是人,错了就该罚,没有例外。”刘元这般笑着回答,武朝……
真是不放过任何的机会灌输人公平二字?不过,武朝听着为刘元而高兴。
“真是没想到公主做错了事被罚了还能说得那么坦荡。”刘元让人料所不及,交头接耳的都在议论。
“天不早了,诸位都早些归家吧,你们的家人都在等着你们呢。”刘元提醒他们别只顾着看戏,还是赶紧回家更重要。
“就是,公主被自家的先生罚了而已,有什么好看的,也跟我们没什么关系,看什么热闹呢,都家去,家去。”总有人意识到这点,张口喊着人离开,自己也准备走人。
听着他的话都觉得挺有道理的人连忙四散归家了去,刘元站在门前碍不着他们什么事,他们也不必管得太多。
刘元一番话让他们都散了去,武朝却是开始跟刘元算起账来了。
“做错了事被先生罚?”武朝扬起眉头不善地问,刘元点着头道:“不然呢,告诉他们我是因为先生想为我找几个得力的人手,对方想看看我值不值得他们投靠,所以让我站上两个时辰。”
武朝被刘元那么一问立刻本能就说不是,真说出来等于告诉天下人刘元手里没人,缺人?
完全没有要坑弟子心的先生连连摇头,刘元道:“先生你要想啊,我这是在给你长脸呢。”
“你的徒弟,大汉的始元公主,这可是位同诸王的公主,你说我做错了事要罚我,我就乖乖的被你罚着不动,这是多么让你长脸的事,你怎么能一脸的不乐意?”刘元颇是不解武朝脑子怎么想的神态看着武朝,武朝……
“别说得都是为了我好似的,你也是为了你自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图的什么。把你这礼贤下士的名声打了出去,还能得旁人赞你一句就算你成了公主却还是如同往日,还怕没人投上你的门来。”
“可是久宁啊,你生为女郎的身份真是让人后退。”就算看着刘元确实有礼贤下士的风度,还善于用人,可她是女的啊,一个女郎让大儒们放下偏见一心相助太难。
要不是因为刘元是女郎,凭刘元所作所为手下的人绝对不会比刘邦差。
“我就不信这个邪。”刘元也知道武朝说的是一部份的原因,这天下的人看着刘元是女郎,心下惋惜的不知凡之,因此连面都不在刘元的面前露。
“你要是能整出打动天下儒士的东西,他们一定不会再管你是男是女这件事。”武朝给刘元出个主意,刘元第一反应想到了纸,纸啊!
不过现在的纸真难拿出来用,理论知识刘元是跟琼容说了没错,琼容也正在努力研究,现在没能研究出来,早晚有一天总能制作出来的,到时候,到时候……
第189章 刺杀
“我一定会把东西弄出来。”刘元握紧了拳头满是笃定地开口,武朝道:“这是有主意了?”
“有啊,不过还得看琼先生。”刘元也不怕叫武朝知道,这件事说来说去还得靠琼容,琼容要是把纸改良出来了,刘元就不信天下大儒还能坐得住。
武朝一听不客气地给刘元一记白眼,刘元道:“先生,天黑了。”
刘元和武朝在这门口的时间也不短了,天确实是黑了,武朝问道:“那又如何?”
“你就别陪我在这儿坐着了,不如拿着这些公文回去在灯下帮我批了吧。”天都黑了,刘元就算还想再看看公文,她眼睛是不要了吗?
还是让武朝这个当先生的回去看,帮她都解决了吧。
武朝一听哪里还会不明白刘元的意思,指着刘元半天说不出话,刘元却是朝着他笑得天真无邪,“先生,辛苦你了。”
这个,天都要黑了,哪怕刘元真想站着看也是看不完的,拿烛火过来,他们就算在屋里也得把灯拉得靠近一些才能看清上面的字,难不成武朝还真想刘元瞎眼不成?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武朝没能忍住地嘀咕一句,刘元赶紧作一揖,“多谢先生。”
刘元想着自己那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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