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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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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元道:“等他们求到关侯的头上,关侯有什么气只管冲他们撒。”
子婴怎么说也是给了刘元一个大宝藏的人,虽说他现在再非秦王了,那也是关侯,这样的身份他们不来拜见,有事的时候想要找上门来,刘元想的是如何帮子婴出一口恶气啊。
“殿下很有把握。”子婴听着刘元这话没能忍住地问,刘元朝着子婴反问,“关侯认识我到现在,我可曾做过没有把握的事?”
那当然是没有的。他这条命都是刘元的救的,现在他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人前也都是刘元的功劳,在子婴的心里,天下间再没有谁比刘元更可靠。
“在此之前关侯还像以前那样,两耳不闻窗外事,外面闹得动静太大都与关侯无关。”刘元细心地叮嘱,不想子婴闻之却站了起来与刘元作一揖,“殿下,子婴想为殿下尽一份心。”
子婴请随刘元来此,之前是为送嫁,想着或许自己能帮上刘元一点小忙,结果刘元是个早有打算的人,敢打她主意的人都叫她给解决了,匈奴的冒顿单于再厉害又怎么样,刘元照样把人杀了。
不过刘元没有嫁到匈奴和亲,子婴是真心高兴的,他就盼着这门亲事黄了,跟着刘元在旧秦之地当一个关侯,那比回到长安要好上千万倍。
所以刘元刚将匈奴搅得天翻地覆,子婴得闲时就和刘元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他很想留在此地,想为刘元出一分力。
子婴有私心,也确实是想留下来,刘元也就助他一臂之力,如其所愿的上书给了刘邦,帮着子婴说了好话,让他留下。
接二连三的受了刘元不少的情,子婴也不想当一个叫人养废的侯爷的啊,刘元眼下面对的局面极是尴尬,这个时候他都不帮着刘元一点,真想成为一个废物?
“关侯是认真的?”虽然早就想到子婴并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他想要活着,哪怕早已不是秦王,哪怕失了大奏秦的江山,他还是想活着。
刘元不知子婴是以什么样的心境而活到现在的,但她很确定子婴还想重振赢氏的威名,就算不是秦王,不是皇帝,赢氏的子孙难道就没有用了?
“赢氏的子孙一直都在的,可是我一个守不住赢氏江山的人,甚至还将历代祖先的宝藏给了殿下,于他们看来就是背叛,他们不屑于我。我只想证明给他们看,赢氏的江山不是我不想守住,这个天下想要守住不易,我虽不再是秦王,不再是皇帝,但是我也不会丢了赢氏一族子孙的脸。我不能守住赢氏的江山,我能守住赢氏的百姓。”
子婴幽幽地吐露内心的想法,想让刘元了解他,相信他,他是真的有心做一番事业。
他作为秦王时就想做的事,然而他接手的江山不是他能守得住的,也不是他想要改变就能改变的。
“好,关侯既然有心为之,我自然也是愿意的。”刘元答应下,子婴微微一顿,没想到刘元答应得那么爽快。
“关侯若是知道有什么能人异士,你知我手下缺人,倒是不妨给我多介绍几个。”刘元趁机想让人帮她拉人啊!
说起来刘元都想再搞出一份求贤令来,怎么说当初弄的那份求贤令也帮刘元弄到了几个人是吧。
眼神往孟非和一心身上飘了飘,子婴虽然不太想承认自己那么没用,但是也由不得他不承认。
“殿下是知道的,秦虽灭六国一统天下,但是秦从来没有出过名家大儒,为六国视为蛮夷之国,人才方面我真帮不上忙。”
十分老实地告诉刘元这一情况,刘元也想一件事了,焚书坑儒啊,额,刘元探头问了子婴道:“当初秦始皇焚书坑儒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元这么八卦的样子,子婴还是第一回 见着,也不奇怪,毕竟这件事闹得有些大,刘元那时候太小,而且离咸阳也太远了,作为只求温饱的人哪有时间去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现在不一样了,没有认识的人打听不到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也就罢了,子婴可是赢氏子孙,当年的事子婴一定知道。
“该从何说起。”子婴顿了半响答道:“始皇是敬重儒士名家的,但是始皇容不得欺骗,旁的,恕我不能多说。”
子婴也有不想说出来的事,刘元一向不强人所难,虽说她很奇怪焚书坑儒的内幕,看起来子婴不想多提,那就算了。
“身处于皇位,很多事情就由不得自己了。”杀伐果断,不是处于那样位置的人也许永远也不会明白为什么那个人要那样做。
“用人如同如剑,有才的人如同一把利剑,用得好自然是能对敌,若是用得不好或许也会伤及自身。殿下凡事也要三思。”子婴想来想去还是劝着刘元一些。
刘元道:“好,关侯的劝谏我都记下了,可是用人用人,最重要的就是信与不信,如同我对关侯,我会给关侯机会让关侯自己选择,关侯值得我信我自然会信,若是不值得,关侯也会付出代价的。”
真就一句比喻而已,子婴这样知情知趣的人自不会以为刘元在这个时候还在敲打他。
早将性命托付于刘元手里,子婴活下来了,还得了今天的地位,他便将刘元视为世上最可信的人。
可信之人到了今日也没有改变,她依然坦荡磊落,无论是对他或是对待旁的人。
“关侯想要出一份力,那我便给关侯一个机会。”子婴不想被人养着什么都不做,刘元岂有不遂他所愿,缺人的人,刘元必须把人都用起来。
“但听殿下吩咐。”子婴起身朝着刘元郑重地作一揖,刘元道:“将我封地内的所有教坑都封了。”
啊!子婴万万没有想到刘元竟然会下这样的命令,“封,封教坊?”
教坊是什么地方子婴当然知道,但是刘元让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去封教坊,封了教坊就能对付世族?完全不想到其中的关联。
子婴满腹狐疑地看向子婴,甚是不可置信,刘元点头道:“对,封教坊,而且是我封地内的所有教坊,大大小小的全都封了。”
……得,刘元都已经再一次肯定地告诉子婴了,她并没有在开玩笑。
子婴虽然不知道刘元的用意,但这是刘元让他去做的第一件事,方才还请了要做事的人,必须去。
“人马?”要封教坊哪里是子婴一个人去就行的,必须得有人跟着,子婴手里完全没有兵,没有兵想封教坊,得被人打得半死不活吧。
子婴是个聪明人,因此与刘元讨要人马。
“车应。”刘元唤了一声,外面的将军听着话立刻走了进来,朝着刘元应道:“车应在。”
“你带足了人手跟关侯走一趟。”刘元吩咐下去,车应再一次应是。
“不管旁人问你们什么,只道一概不知,封了教坊之后教坊里的人都交给一心。”刘元让他们分工做事,一心闻之应下了。
门外这时传来了一阵阵声音唤道:“武先生你回来了?”
声音是越来越近,刘元高兴地道:“先生回来得正是时候。”
“久宁,快出来迎客。”刘元正准备站起来,武朝的声音已经高高地扬起,刘元想到琼容没少说过武朝认识的人不少,但是直到现在武朝都没有忽悠过一个人到刘元的身边,让刘元出去迎客,这是带了多少人回来?
不管心里再怎么嘀咕,刘元还是迎了出来,只见武朝正与三个说着话,“怎么样,这座公主府布置得如何?”
三人的岁数看起来比武朝都要年长,其中一个已经头发发白,刘元瞧着他们的气度,站在门前与武朝作一揖,“先生。”
武朝本就叫唤刘元出来相迎,刘元如此恭敬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与他见礼,武朝露出一抹笑容,“这便是小徒刘元,也是大汉的始元公主。”
徒弟在前,刘元的身份在后,即点明了自己教出一个好徒弟,也显露了刘元此时的身份尊贵。
“你来见过三位先生,申寒先生,尤钧先生,徐庄先生。”武朝从白发的郎君开始依次为刘元介绍,刘元见之朝着他们再作一揖,“见过诸位先生。”
神情淡然,并没有所谓的欢喜若狂,反倒引得三人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武朝。
“诸位先生请进,请进。”孟非倒是比刘元还要积极,刘元似是才想起来道:“诸位请。”
侧身相迎让他们都入内,孟非感觉着刘元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太正常,无声地给眼神询问,刘元给了他一抹安心的眼神。
“殿下,子婴这就去办事。”子婴一向会给刘元的长脸,适时的出面吐露一句,也让众人注意刘元的目光落在了刘元的身上。
“车应将军与关侯一道去。”刘元微颔首提醒了车应一句,车应立刻应下。
而子婴也与武朝打了一个招呼,带着车应一道离开了。
“你让车应和关侯去是办什么事?”武朝是真好奇,他不在府里这几日出了什么事?
“殿下,长安八百里加急,陛下的诏令送来了。”刘元才要解释,这时门口传来了禀告,刘元立刻道:“快请。”
派来送信的人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进来,当面与刘元跪下,“殿下,这是陛下的诏书。陛下道事情紧急,因而以八百里加急送来。”
反正自家父母也不说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刘邦就想赶紧把刘元想办的事办好了。
刘元也不管这些虚礼,只管上前从将士的手里接过那密封的竹筒,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便拆开了,不看还好,越看刘元脸上的笑意越浓。
“好。”看完之后的刘元道一声好,同时将诏书给武朝递了过去,武朝也不说客气话地上前接过,刘元与那送信的将士道:“你辛苦了,下去休整再回长安去。到时候我会让你给父皇带一封信。”
“诺。”将士甚是以为能站在刘元的面前,和刘元说一两句话是极大的荣幸,刘元还会有话让他代传,他高兴地下去,等着下一次刘元的传诏。
武朝好不容易看完了刘元递上来的诏书,完了欢喜地睁大眼睛,“好,好啊!想要大汉极快的恢复元气,你这个主意好,好!”
连着几个好字,听着一旁的人都十分奇怪,询问的眼神看向武朝。
武朝询问地看向刘元,刘元道:“事无不可对人言,这份诏书即会由我做起,也无不可叫人看的,几位先生若是有兴趣就让他们看看。”
好啊,一来就让他们看到这份诏书,这对刘元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武朝将诏书交到几人的手里,同时好奇地询问道:“你让关侯去办什么事?这里可是旧秦之地,让关侯带兵马出入秦地,你胆子是真大。”
“瞧先生说的,无论从前的关侯是什么人,现在的他就是关侯,是大汉的关侯,他既有为大汉做实事之心,又想为百姓尽一份力,既在我的封地之内,我信他且用他,有何不妥?”刘元道得分外坦荡,不过却还是没有回答武朝,她是究竟让子婴去办什么事还得带上了兵马。
刘元朝着武朝再相请道:“先生与几位先生请进。”
这已经是第二次相请了,武朝回头朝着他们道:“诸位,诸位快请进,有什么话我们进去再说。”
方才刘元就是在正堂和人议事的,武朝带了朋友来,刘元也请他们客客气气地进去,这会儿白发的郎君申寒已经看完了诏书,带着几分诧异地看向刘元,武朝直请之时他也算是反应过来了,连连点头道:“好,请。”
算是在刘元的面前第一次说话了。另外的两位,尤钧是一个留着长胡子的男人,虽然也不说话,却是上下打量了一圈刘元这公主府,落在刘元身上的视线,最少也有三次吧。
另外一位叫徐庄的就显得温和多了,哪怕也不说话,刘元说话时人家怎么说也还是朝着刘元打了一个招呼,十分客气得很。
刘元侧身而立,让他们都进去,而武朝请他们都进去,三人都是应武朝所请而来,刘元的姿态还算是恭敬,他们也就走了进去。
“殿下。”孟非唤了刘元一声,孟非赶紧的道:“这三个一定要留住,他们可都是有名的谋士。”
有名得刘元压根不知道,刘元回头看了一眼,孟非怎么说也跟了刘元不短的日子,收到刘元那眼神立刻明白刘元的意思,赶紧的解释的道:“这样的闻名不是传扬天下,而是在我们这些人里,他们早就说过项羽的天下不会长久,必会有能另一个人取项羽而代之。汉王正是如此。”
“能看出项将军不能长久不能代表什么。”刘元不以为然,看他们高傲的模样,也不知武朝是用什么办法把人弄过了过来。不认可又无为百姓之心的人刘元是不太想用的。
孟非本来是一脸的兴奋,结果却发现刘元并无兴奋之意,显得十分的冷淡。
“殿下刚刚还说自己手里缺人,为何不喜?”孟非提醒着刘元,刘元莫不是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知道自己手里缺人,可是你要是被人审视加轻蔑,想来你也不会觉得来了几个人有多高兴。”乍见武朝带回来的人,刘元第一反应就是高兴的,可是她出现的时候这三人落在刘元身上的目光从上到下都透着轻蔑,对,就是轻蔑。
审视也就罢了,毕竟作为一个陌生人,身怀一身的才华,想要选择一个可以效忠的人,因此而上下打量一个人,思量该不该为这样的人效力,因而审视,这就是理所当然的。
轻蔑就是看不起,还是看到刘元的第一眼就透出来的轻蔑,这样的人,刘元便也不想供着。
孟非想起了自己初见刘元那会儿,当归初的出场挺特别的,而且啊,当时的事情应该是要怎么的说呢,嗯,还是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对吧,但是孟非是想看看刘元是不是值得自己投靠,他那时看刘元的眼神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轻蔑。
以己之心度于人,对一个人瞧不起,怎么可能会想对这个人尽忠?
“来者总是客,总要看在武朝先生的面子上让人宾至如归,至于他们是走是留,随他们的便。”刘元也不在意这些人最终能不能留下,但礼节总是要有的。
“让人准备酒宴。”朝着一心吩咐下,一心即去办妥。刘元带着孟非落后了一些进的屋,上座自然就是刘元的,武朝这会领着人也还没有入座,刘元这样姗姗来迟,申寒似是不轻意地说了一句,“好大的架子。”
刘元笑着回答,“还成。”
半点不觉得自己有错,武朝立刻从刘元的态度摸到了刘元的冷淡,按理来说刘元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但是现在刘元却成了这般的模样,武朝看向他带来的朋友,这些人的性格武朝心里有数,但是这一次,他们愿意跟他走这一趟,武朝打从心里高兴,可是现在看来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申寒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万万没想到刘元在对他不善的话还能答得理所当然,“先生一路辛苦,我已经让人设了酒宴,这宴是为先生接风洗尘的。”
压根不拿申寒当一回来,刘元冲着武朝温和地说话,“有劳先生了。”
当着外人的面刘元朝着武朝作一揖,这样的恭敬答谢,引得武朝笑出声来,“你这孩子怎么突然那么多礼,这是怎么回事?”
十分的不习惯,武朝觉得还是从前的刘元更叫他面对得坦然。
“先生为我尽心尽力,我谢先生是理所当然。旁人的轻蔑也罢,无视了好,我不放在心上,也望先生不必过多在意。瞧得上瞧不上的,他们有自己的考量,我对他们也有自己的考量。”
刘元算是回答了武朝,武朝一下子明白了,敢情刘元的异样是因为他带回来的三人。
“公主殿下好大的气性。”谁还能听不出刘元话中之意?申寒第一个出声表明了自己的不满。
“阁下能有气性,我就不能有?”刘元笑笑地反问,要说气性,这三位哪一个是没有的?
许他们可以有,刘元就不可以有?凭什么?
这个世上的事都是他们说了算不成?
刘元都不敢要求天下的人都得敬着她,拿她当作一回事,申寒又凭什么认为自己用着看不起刘元的眼神和态度对待刘元之后,刘元还得像供着祖宗一样的供着他们?
再说了就算对着祖宗刘元也从来不供,他们还什么都不曾为刘元做过,竟然就在刘元的面前摆起架子来?
架你个头啊!刘元又不是吃饱没事干给自己找事的人,想摆架子的人自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好走不送。
“公主殿下许是有什么误会。”脾气看起来相对是比较好的徐庄眼看申寒就要冒火了,赶紧的出声安抚,让他们都先别那么大火气。
“诸位因何而来?”说到误会,行吧,刘元就让他们好好地说一说他们的来意。
刘元问完了第一个看向徐庄,徐庄没想到刘元会问得直白至此,一时倒是不知该答还是不该答。
“初初见面刘元可曾有失礼之处?”没有得到他们的回答刘元也无所谓的,刘元再问自己可有失礼?
失礼,刘元自然是没有的,只是相对比较冷淡罢了。一般来说自家的先生带了人回来,刘元就该十分热情招待的是吧,哪怕前来的客人十分冷淡。
第187章 考验
“来者是客,刘元不曾有失礼之处。且刘元并非闲人,有武朝先生请诸位入座,我在后吩咐人备下酒宴,哪怕不为待客也是要为我家先生接风失尘,晚来几步就成了摆架子?”刘元就事论事,想让他们说道说道,她究竟哪一点失礼人了?
“诸位瞧不上我,难不成我该用热脸去贴诸位的冷屁股,许诸位给我摆脸色看,就不许我对诸位不客气?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为客者不敬于主家还想让主家捧着,我刘元虽然出身底微,但也从来不会轻贱自己,旁人瞧不瞧得上我是旁人的事,我却不会因为手里缺人就低三下气的求人相助我。”
“既然是相助的,当是你情我愿,否则那便不是助,何不干脆与之称臣道孙算了。”
刘元一向不是个能忍的人,要在她的面前摆架子,她既然不知这人的本事,怎么可能任他们站在她的面前露出一副自己十分有本事的模样就去求人。
强扭的瓜不甜,刘元是很缺人,但她欠的是谋士,不是祖宗。
武朝嘴角抽抽,行吧,倒是他忘了刘元是个什么样的人,那就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啊,哪里受得了瞧不上她还得让她去求着人归于她门下的气。
而且刘元说的话也有道理啊,她要的是谋士,是相助的人,不是祖宗,看不上她的人怎么会真心的助她,说去谁还能信?
想到这里,武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徐庄第一个与刘元作一揖,“徐庄方才无礼,与殿下赔罪了。”
刘元本想她的话音落下是不是将收获三人的挥袖而去,没想到没有。
徐庄都赔礼了,刘元也客气地道:“徐庄先生客气了。”
人家道歉了刘元即见好就好,武朝暗松了一口气,刘元已经再一次道:“无论诸位对刘元是何想法,即随武朝先生而来,至少也是武朝先生的朋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先生高兴,我当徒弟也一样高兴。诸位可以安心住下,来去自如。”
都有一个人道歉了,刘元自也不会觉得这一个个都觉得自己有错,所以还是直接表明态度吧,想要留下为她出谋划策的她欢迎,不愿意的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刘元绝对不会拦着。
“对,来的时候我就跟你们说过,你们来看看就随便看看,若是觉得不满意,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我们绝对不会阻拦。”武朝先前也跟他们说过这样的一番话,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
反正刘元不接受轻视的态度已经表明了,至于他们会怎么样……
申寒的脸色并不好,一直没有作声尤钧手里还拿着刘邦刚给刘元发下来的诏书,此时也与武朝递了上去,武朝也不二话,上前就接过。
“殿下,酒宴备好了。”一心前去按刘元的吩咐将酒宴都备上了,刘元微微露出一抹笑容来,“上吧。”
公主府里算是第一次迎来了客人,刘元请宴待客,府里的动作也是极好的,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将酒菜都备上来了。
“诸位请坐。”刘元请他们坐下,就好像方才什么事没有发生,她也似乎什么话都没有说过。
变脸变成这样,哪怕很不高兴他们一开始的态度,刘元将想说的话说完了,还能记着武朝这个先生的面子,在刘元这个年纪来说分得如此清楚,委实难得。
徐庄的目光变得深邃,他倒是对刘元颇有好感。
应该怎么说呢,武朝这些年在刘元麾下这件事他们都清楚着,而刘元这些年的表现极佳,但是刘元的出身他们是哪一个都不曾忘记。
轻蔑,不仅是对刘元出身,还有因为刘元是位女郎,女郎啊!
可是女郎又如何,出生低微又如何,眼下的刘元是大汉的公主,还是一个古往今来真正位比诸侯王的公主,手撑大权,可参朝政。尤其她恩怨是非分明的性格,徐庄很是赞赏。
明明她看出了申寒他们对她的不喜,明明她十分清楚这一份不喜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事而轻易改变,她还记得自己是主人,她还记着这是武朝请回来的客人。不因一己之不喜而做出不应该做的事,这是一种克制。
刘元不过是一个尚未及笄的少女,却懂得克制二字,何其难得?
申寒和尤钧的想法徐庄不清楚,而且他更注意到武朝拿到尤钧递回的诏书并没有第一时间还给刘元,而是随手就放入了怀里。
皇帝的诏书,这是极其重要的东西,武朝都能理所当然地揣进怀里,刘元连一丝异样都没有,可见这徒的感情是极好的。
武朝这人看着粗心,实则也是一个缜密之人,而且他是法家出身,但是这些年应该要怎么说呢,武朝身上法家的气味似乎越来越淡了?
多年再次重逢好友感觉到这份变化,徐庄亦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徐庄还没看到刘邦的诏书呢,倒是很想看看的。
“陛下的诏书,不知庄可有幸一览?”都已经入座了,申寒和尤钧就算脸色不好,却也没敢再挑刘元的刺,毕竟他们是客,刘元不曾失主家之礼,他们要是不想被人指责失礼,也得记着自己是客人的身份。
东西叫武朝揣在了怀里,听到徐庄一问,武朝立刻掏了出来,“给你给你,想看就看吧。”
十分的大方。一心已经上前接过与徐庄拿了过去,徐庄露出一抹笑容,十分客气地与一心道谢,“有劳女郎。”
对于一心出众的容貌,徐庄好像不曾看到,诏书握在手里,徐庄迅速地看了一遍,武朝也当众问起刘元问题,“发归老弱病残的将士,这抚恤当如何?从前我们抚恤的都是战死沙场的将士,老弱病残者,这比战死的将士抚恤更难。”
提醒刘元这件事的难度在哪儿,刘元听着连连点头道:“先生提醒得是,所以我打算在封地各处设一个抚恤府。命人专管退役的将士,有病的要保证给他们治病,每月给他们下放抚恤金,至于抚恤金的多少,全都按将士身体来定。”
“为我大汉不畏战死的将士,他们老了,病了,残了,大汉要养起他们。”
刘元也不怕说破自己的打算,她就是想担起这份重担。
“你这样一来,费的银钱可是不小的一笔数目。而且你开这个先例,其他的人就算不想跟你一样,他们也会被逼得不得不学你,如此一来,他们更得对你咬牙切齿。”
武朝一下子想到了其他人的反应,刘元自己想那么做,都是为了将士,听起来没什么问题,架不住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刘元这样一做就是逼得所有带兵的人都得跟着她一起做,到时候他们手头没有刘元富裕,那心里不得恨死刘元?
刘元道:“我还没说完。”
怎么可能人就一直养着?刘元虽然不想寒了将士们的心,那也没那么多的钱一直养着人的啊!
武朝急急地要劝刘元,结果倒好,刘元说自己还没说完,那……
“你有什么没说完的你倒是快说啊!”武朝催促着刘元,让她赶紧有话就说,别那么拖着急死人。
刘元一眼扫过武朝,武朝还能看不懂刘元眼神的意思,不客气地道:“看什么看,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你家先生,你想出的主意一套一套的,我脑子跟不上你,干脆不想了。”
“琼先生就不会。”刘元提了琼容一句,武朝一点没有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我也比不上你家琼先生的啊,你才知道。”
答得如此的理直气壮,刘元还能再说什么,这就不是个一般的人,她要认了,认了!
刘元只好继续地解释道:“他们虽然老了,残了,他们只是不能再上战场厮杀了而已,不代表他们没用了。”
“我设下抚恤府,也会想办法让他们自立更生,天下百废待兴,要做的事情会很多,他们纵然不能为大汉冲锋陷阵,我们的将士也一定会愿意为大汉的重建尽力所能及之力。”刘元一脸的笃定。
武朝思来想去都想不到刘元能做什么,道:“你一弄的动静有点大。你确定能行?”
“为什么不行?”刘元如此地反问,武朝想着刘元做事还真是从来没有不行的时候,因而沉吟了半响,“行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做?”
“相关的计划我都已经想好了,就等诏书明确下发。”刘元既然有那样的提议,事情是必须早有准备,武朝听着刘元的话,顿了半响道:“好吧,你都想好了就干吧。”
听起来怎么显得那么有气无力呢?刘元不能当着外人的面戳穿武朝,不过话题就此打住,刘元端起酒来敬人,“诸位远道而来,这杯酒是敬诸位的。”
刘元做事真是连给人挑刺的机会都没有,方才三人对刘元的态度被刘元怼了一句,眼下刘元又好声好气地尽地主之谊,酒宴备上了,第一杯酒依惯例与他们敬上了,如此喜怒分明,徐庄是越看越觉得不错。
不以一己之喜而为,知何所当为,何所不能为;既不自甘轻贱,又不会自视甚高,有礼有节,哪怕申寒与尤钧还想着怎么挑挑刘元的刺还刘元适才的无礼,完全没会挑出来的啊!
刘元敬完了酒,又与武朝道:“先生有友到访,这些日子府里的事我就不麻烦先生了。你带回来的书我已经找到了专门收拾的人。”
一句话就是给武朝放假呗,别管这三位是最后决定在不在刘元这里留下,刘元该客气就客气,不落人把柄。
她能堵得申寒他们说不上话来是因为他们无礼在先,刘元可不能让自己到他们那样的境地。
“好,书都拉回书楼里放着了,你让人去收拾,归类好了。”武朝不能把人带来了就不管不顾,无论申寒他们最终是留下还是不留下,武朝都要好好地招待招待他们。
“先生要什么差什么府里有的只管拿去。”刘元十分的大方,一会儿的功夫又有人走到刘元的身后,与刘元一番耳语,刘元显听着显得十分的高兴,“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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