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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母难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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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就是这样的人,凡是都想要牢牢捉在手中,一旦有人脱离了她的掌控,就会被她视为威胁。
薛娴真轻轻扶起余嫣然,脸上已挂起客气的笑容:“嫣然表妹这几日就把这当成自己家,相府会好好招待妳的。”
老夫人听着薛娴真明显疏离的语气,眉头微皱,面上的笑意冰冷起来“嫣儿就好好待着,只要有我,妳在相府定能过得顺心如意。”
这番话颇具暗示,余嫣然对老夫人感激一笑,这笑容落在知情人眼里倒是变了意思。
薛娴真看两人如此张扬的挑衅,对老夫人可说是彻底心凉,想她出生名门,德容兼备,是京城人人赞誉的贤妇,可是这些在老夫人眼里却一文不值,老夫人恨她掌权、夺子,甚至视她为寇,现在还拿妾室这种不入流的东西来恶心自己。
薛娴真握紧袖下的拳,尖长的指甲刺入皮肤,手上的疼痛让薛娴真的表情不至于崩溃。
沈元蓉从薛娴真后面探出头来,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可能成为“三姨娘”的女子,她身旁的沈茉芊也将目光放在余嫣然身上。
论其相貌,余嫣然远远比不上国色天香的薛娴真,论其气质,她更没有京城女子的大家闺范,但,那又如何?所谓的妾,就算是如潘姨娘一样卑贱的舞妓,只要能讨得男人的欢心,那就一个合格的妾了。
而在沈茉芊看来,余嫣然如小家碧玉般的温婉可人,在看惯京城名花的人眼里,自有一番风韵,接下来只需助她一臂之力……
沈茉芊不动声色地余嫣然微微颔首,她站在薛娴真身后,所以除了余嫣然谁也没瞧见沈茉芊意味深长的举动,余嫣然早从老夫人那得知沈茉芊这号人物,她脑筋一转,状似无意地顺了顺襟前的发束,一道盟约在不知不觉中结成。
“嫣然在京城人生地不熟,日后还要拜托大夫人多多照顾。”
余嫣然一双露眼可怜兮兮地看着薛娴真,彷佛在下一刻就能眨出一颗颗泪珠子来。
薛娴真心里反感,可是唇角的弧度却是扩大,她慢条斯理地说:“什么大夫人啊?刚刚不是唤我大嫂吗?妳可是我们老爷的表妹,虽然只是暂居相府,但也是有名有分的表小姐,何来如此生梳?”说完,还亲密地拉起余嫣然的手轻拍了几下。
余嫣然面上有一瞬间的尴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声谢道:“是、是,多谢大嫂。”
坐在位上的老夫人暗恨余嫣然大意,薛娴真这番话故意挑明了余嫣然的身份,一个堂堂正正的表小姐竟是上京来给自己表哥作妾的,这传出去可会闹不少笑话!老夫人一想到会牵连到自己的娘家,就恨不得用手上的拐杖把笑脸盈盈的薛娴真痛打一顿。
沈茉芊对余嫣然的躁进有些失望,作妾的事可以慢慢计划,要是让薛娴真有了防备,那可不好办了。
余嫣然也在后悔着刚刚的莽撞,但见薛娴真依旧热情好客的模样,她慢慢放下戒心,再看薛娴真一身绫罗绸缎,头上与腕上都穿金戴银,耳垂上挂着的珍珠耳坠也有小姆指般大,她欣羡极了,自己头上的珠花已经算是压箱宝了,但与相府众人对比就显得寒酸许多。
想起老夫人对自己的保证,余嫣然对日后的日子不免期待,虽然她刚开始被薛娴真的绝色姿容略为打击,但仔细想想,自己还是一个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而薛娴真已孕有两子,又与沈尧柏结缡多年,要说年轻和新鲜……余嫣然看着薛娴真的目光多了几分得意和自信。
余嫣然的住处薛娴真并没有花多少心思,无论放得离福安院是远是近,她也不能拦着人家不准去,要是放得离自己近一点麻,反而会给对方有机可趁,所幸就安置在沈茉芊和沈元茗附近的小院,让她们去混成一粥,自己只要顾好留善院和沈尧柏的书房就好了。
余嫣然一事和沈元茗一样没掀起什么风波,相府的一切照旧,ㄚ环们也只是多一个人侍候,让薛娴真高兴的是,沈尧柏因为近日公事繁忙,连着一个月都宿在书房,后院更是一步也不踏进,看着余嫣然日日黯然的脸色,薛娴真夜夜都睡得好极了。
见不着沈尧柏,余嫣然觉得自己在相府越来越没有立身之地,就连老夫人对自己的关注也随之减少,每每察觉到老夫人眼里明显的失望,余嫣然越发惴惴不安。
这一日,余嫣然正在院子附近的小花园闲晃。
秋色已深,看着满园哀戚的枯树落叶,让余嫣然似有共鸣,心里起了淡淡的哀愁,她手倚着树干,望着景色静静出神。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余嫣然的思绪。
“阿哟!这不是表小姐吗?怎么一个人在这种地方?”
余嫣然转头,就见潘姨娘窈窕多姿地走来,身上桃红绣牡丹长裙对比萧瑟的秋景格外刺眼;高束的髻环上更缀满了珠翠,余嫣然暗暗打量着,心里又酸又涩,一个相府姨娘的装扮竟比自己这个表小姐好上了几倍!
潘姨娘丝毫不在意余嫣然冰冷的脸色,她一脸嫌弃地看得周围的残枝败叶,道:“都入秋了,要赏花得去大夫人那阿,表小姐还不知道吧?前阵子老爷特地送了夫人一盆凤凰振羽,听说是菊花中的花王,在京城也不过五盆,除了夫人一盆,剩下都在宫中娘娘手上呢!”
余嫣然冷笑道:“表哥近日繁忙,还能顾念大嫂,姨娘想必是和我一样感到开心吧?”一句话就将潘姨娘一起拖下去。
潘姨娘面色有瞬间的僵硬,不果很快就恢复笑意:“那是自然的,往日老爷也常居大夫人那,来院子也是来看四小姐的,奴婢不果是区区侍妾,难能比得上夫人和小姐们光荣呢?”
妳连侍妾也作不上,就好好当妳的表小姐吧!潘姨娘话里的讽刺狠狠戳重余嫣然近日的痛处。
余嫣然再也绷不住笑脸,她目光如针死死盯着潘姨娘,像是恨不得将潘姨娘娇艳的笑脸刺出千疮百孔来。
潘姨娘占了上风,她昂起首,延颈秀项,恍若一只高傲美艳的孔雀,只是她笑容带着满满恶意,道:“对了!看这时季过得真快,就快年尾了,表小姐什么时候要回去和家人团聚阿?”
余嫣然握紧双拳,语气却诡异的平静:“劳烦姨娘操心,嫣然自有打算。”说完就挥袖离开,连给潘姨娘回辩的机会也没有。
潘姨娘噘着嘴,觉得扫兴,便悠悠哉哉地晃出花园,所以她没注意到,在自己背后,余嫣然因嫉恨而扭曲的面孔上,扭出一抹诡谲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對手很弱,預定下章解決!!(^0^)/ps:開學了,看得存稿直落,心裡好疼喔!!qaq
第三十五章 一笔勾销
今年初冬的雪来得特早,一觉醒来,ㄚ环们轻开了木窗的缝,窜进来的寒气让只穿一件单薄中衣的沈元蓉抱着被子不肯起来,”快把窗关起来!冷死了!”
手脚明快的圆叶忙替火炉添了好几块炭,火光倏忽一亮,屋内立刻温暖许多,沈元蓉满意地对圆叶点头,只是屋内的温暖并没有持续太久“喀嚓”门一开,只听外头风声呼啸而来,寒气顿时从四面八方涌进,沈元蓉浑身一阵哆嗦,手脚并用,赶紧跳回温暖的床铺上,她指着站在门口的罪魁祸首,青莲,急道:”想冷死我阿!快把门带上!”
手上还捧着装满热水的铜盆,青莲根本腾不出手,圆叶见状立刻上前将门关上,沈元蓉又念了青莲几句,青莲一面道歉,一面为沈元蓉换上昨日刚制好的冬衣。
沈元蓉体质偏寒,特别畏冷,换上一件件包暖的冬衣花了不少时间。
“小姐是要去外面玩雪吗?外面风吹得可冷了。”青莲担忧地问。
沈元蓉嫌她啰唆,换上了一双大红底花纹羊皮小靴,兴匆匆地就推门出去。
一片羽戎大雪映入眼帘,同时寒风打在脸上,沈元蓉往大衣里缩了缩,摸着身上的衣服,觉得沉沉的,半点寒风都透不进,才敢一步一步踏入雪地里。
每年的雪都是一样,飞扬如雨,晶亮如盐,沈元蓉在雪地上玩了一会,堆了不少奇怪的雪团,双手都被冻得通红,沈元蓉玩累了,便坐在附近的小亭子歇息着,圆叶贴心地替她从厨房那要了些热汤来,沈元蓉接过用小瓷碗装着的热汤,一口一口小心地喝起来。
正当她咽下最后一口汤,一会不见的青莲却带着一身蓝袍的顾长青进了亭子。
还没等沈元蓉质问,顾长青抢先解释:”我是受了伯母的邀请才进来的。”
沈元蓉哼了一声,转头不想理他,顾长青见她还是那么冷淡,忍不住说了几句:”我都给妳陪罪礼了,还要老念着那时候的事吗?”
沈元蓉瞪他一眼,将ㄚ环全挥下,只剩二人在亭中对视。
沈元蓉脸上的冷意依旧,没有丝毫松动。
顾长青也不在意,径直坐在她旁边的石椅上,他碎念道:”之前补了好几颗琉璃珠给妳,妳还不满意吗?”
那可是大哥云游时特别带给他的礼物,虽说他不爱这类小玩意,但还是很小心的收藏着,现在为了赔罪只好全送出去,顾长青还是略有不舍。
想到盒子里装的那几颗漂亮的蓝蜻蜓眼纹琉璃珠,沈元蓉紧抿着嘴,眉头嫌恶的皱纹退了不少。
顾长青再接再厉:”那时看到妳床上有好几颗珠子,我想妳喜欢,就特别拿出来送妳,那是大哥送我的礼物,被大哥知道准会被骂死!”
我已经做了那么大的让步,向妳赔罪总行了吧?!顾长青挑眉等她反应。
沈元蓉略思几下,觉得他的诚意算够了,才稍微柔和了脸上的表情。
她想了想,说出一句自认为能圆场的话来:“那,你想玩什么?”
顾长青一愣,目光注意到沈元蓉搓着一双冻红小手,心想暗叹,小姑娘也真是贪玩,即便是现在的狂风大雪也阻不了她的玩心。
“玩什么玩?我冒着寒风来这向妳赔罪,都没有什么可以招待、暖暖身子的东西吗?”
说完还不忘用眼神示意地看了看桌上装汤的莲花缠枝纹瓷罐,沈元蓉用眼神狠狠鄙视了他一下,不过还是递了一个干净的小瓷碗给他。
天空细雪茫茫,沈元蓉双手撑着下巴,正痴痴地看着,可是却总在要入神的剎那,被耳边的汤水低啜声打断,沈元蓉觉得很坏兴致,一把抢过顾长青手上的碗。
“作什么阿!我还没喝完ㄟ!”顾长青看着撒在桌上的汤汁,心疼不已。
“喝什么喝?主人在吹冷风,你一个客人却在旁边喝热汤!看这满地的雪,打起雪仗一定特别过瘾。”说完,沈元蓉还用伸出一只羊皮靴尖,示意地踏了踏地上的积雪。
这串话根本是窜改他刚说过的麻!顾长青无法辩驳,又见对方一脸期待地瞧着自己,一双杏眸因玩心而闪亮,双颊更被寒气冻得粉红,顾长青想拒绝的话竟卡在了喉头,怎么样也咳不出来。
“二小姐,不好了!”
青莲急急忙忙地赶过来,靠在柱子旁,喘了喘气,喊道:“表小姐、表小姐刚掉进湖里了!”
沈元蓉大惊,顾长青则好奇想跟过去,沈元蓉却对他喝道:”这不甘你的事!顾少爷请先回去吧,青莲送客!”
青莲接了命令,便挺身拦住顾长青,顾长青不敢在妄自前进,只能在原地气得跺脚。
“又把我扔下来!真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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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院,薛娴真淡淡扫过四周的ㄚ环和婆子,接着看向躺在床上恹恹一息的余嫣然,语气很是冷漠问道:”你们谁上来说事发经过?”
没有一点怒气更没用丝毫担心,似乎对她问的事完全不在意,猜不透大夫人的心意,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是要据实以报还是要视而不见,这时一个细柔的童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母亲……”
薛娴真看着沈茉芊在众人的目光下缓缓站出来,她面无表情的脸上硬是挤出笑容,问道:”芊儿可是知道什么?”
“芊儿刚刚看到了……”沈茉芊脸上露出惧意,肩膀往内微缩,十足受惊的小姑娘样。
“慢慢说吧!”薛娴真低□,轻轻将她拉过来,好似要为她驱赶恐惧,动作亲昵又温柔。
沈茉芊安心地对薛娴真笑了笑,才娓娓道来:“嫣然表姐本来和我在大荷池那赏梅,凑巧就遇到潘姨娘,潘姨娘不知怎么和嫣然表姐起了些口角,两人拉扯间,嫣然表姐就……就……不小心跌进去池里了…”
薛娴真作势动怒:“有这种事!叫潘姨娘给我进来”
潘姨娘被带上来,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全被汗水打坏了,看上去像老了十几岁,连薛娴真也被潘姨娘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看她惨白恍惚的脸色,想是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薛娴真知道她的无辜,却更想看看沈茉芊和余嫣然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她假装发怒,一手用力拍在桌上,怒道:”不知分寸的东西!妳怎敢把表小姐推到水里?”
潘姨娘立刻跪倒在薛娴真脚边,脸上的妆粉全糊成一团,她又哭又嚎:”奴婢怎敢!奴婢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可是绝不会作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是表小姐自己不小心的!不甘奴婢的事阿!不甘奴婢的事!”
“给我闭嘴!”
众人齐齐往门口看去,老夫人不知何时,正拄着拐杖站在门口,她穿着金棕色大寿字大氅,左右各有两个ㄚ环搀扶,不时还替老夫人拍背通气,以减缓老夫人脸上的怒气。
“还问什么!快把这种刁奴拖下去打死!”
老夫人挣脱了两个ㄚ环的搀扶,气冲冲用拐杖狠狠敲了潘姨娘的颈后,老夫人似乎使出了不少力气,潘姨娘被打得哀叫一声,下意识就往薛娴真身后躲,老夫人被薛娴真的身子挡住,一把拐杖顾忌着不敢打下去。
“母亲三思阿!”薛娴真按住老夫人高举的拐杖,死都不肯放手,对老夫人凶狠的眼神视而不见。
她对老夫人的失态非常反感,在怎么说潘姨娘也是她一个正房夫人管的妾侍,今日若是让老夫人越矩直接打死了潘姨娘,不就是在暗指自己没做好正妻的职责吗?那她薛娴真在相府还用得着混吗?
“唔……”床上的余嫣然“恰好”在此时悠悠转醒。
老夫人立刻放下手上的拐杖,上前就是抱着余嫣然一阵嘘寒问暖,彷佛余嫣然是她的亲孙女。
余嫣然对老夫人感激一笑,察觉到薛娴真不善的目光,一双露目随即染上泪光,她道:”让老夫人担心了……”她轻轻捉住老夫人的衣袖,像是在依赖,老夫人也摸着她憔悴的脸颊,频频哽咽。
薛娴真压下心中的厌恶,上前也想对余嫣然一表宽慰,但被老夫人的眼神逼退,老夫人身子稍倾,将余嫣然护在她影子下,对薛娴真冷声道:“这事要怎么处理?”
说完还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发抖的潘姨娘,毫不掩饰眼底的杀意,害得潘姨娘不敢在开口求饶,只能瑟缩在地上。
薛娴真并没有为潘姨娘辩解,反倒是恭敬地对老夫人说:”全凭母亲作主。”
潘姨娘瞬间面如死灰,沈茉芊和余嫣然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互相交换彼此眼中的笑意。
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好!潘氏心歹狠毒,先给我拖下去杖责八十,关进柴房!至于嫣儿……”余嫣然一脸期待地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拍了拍的手安慰道:”好好在这里养病吧,余家那边我会跟你嫡母说的。”
还以为是什么阴谋大计,原来是想留找借口留在这里阿……薛娴真冷冷看着余嫣然面上一闪的欣喜。
把这件事嫁祸给潘姨娘,最好能趁机弄死她,相府的侍妾便只剩李姨娘一人,这样,老夫人更能在之后顺利将余嫣然塞给沈尧柏,可惜,她们注定不能如愿。
薛娴真绯嘴一弯,她向吴嬷嬷使了一个眼色,吴嬷嬷便对一旁侍立的大夫问:”大夫,我们表小姐可还好?”
大夫目中精光一闪,随后抚须轻叹:“小姐虽无生命之虞,但是……”
薛娴真低下头,压下嘴角勾起的讽刺。
“寒气入体,小姐身体大亏,以后可能难有子嗣阿。”
“你说什么!”老夫人和余嫣然双双大惊失色。
“那大夫可有药方调养”沈茉芊最先反应过来,她迅速瞧了一眼薛娴真,拳头不安的握紧。
“小姐天生的底子就没有常人好,现在又这般折腾,就算后天调养老夫也无三成的把握……”说完又一声长叹,一副医者父母心的慈悲模样。
连三成也没有……,老夫人本来和蔼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她看着余嫣然的目光渐冷,心里快速盘算着。
一个不能生的妾侍还能作什么?就算余嫣然真能成了沈尧柏的妾,但凭她那样的姿色能一直拢络住沈尧柏吗?更别说和孕有两子、姿容绝色的薛娴真抗衡了,那还不如她在另寻一个美貌又能生的ㄚ环,岂不更省事?
思在此,老夫人对余嫣然的怜爱已经彻底消失无踪了,她嫌弃地甩开余嫣然一直紧捉着她的手,起身对薛娴真淡淡吩咐,道:“好好派人照料嫣儿,潘氏就罚她闭门思过,为嫣儿抄佛经祈福吧!”
“老夫人?”轻轻一句话就让余嫣然面无人色,和刚刚绝望的潘姨娘简直如出一辙,她想起床拦住老夫人,却被一拥而上ㄚ环死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薛娴真散了众人,转头对余嫣然温柔一笑,道:“表妹就好生养病吧,才能在过年前回去和家人团圆,不是吗”
建筑在利益上的一切就是如此脆弱,一旦没了利益便会崩毁殆尽,余嫣然,妳在相府的好日子就到这里了,我们前世的恩怨也一笔勾销吧……
薛娴真转头离去,不再去看余嫣然绝望惨白的面容。
作者有话要说:平妻雖然掛得很快,但絕不是讓她出來拖章節的!!
這件事會將一個重要女角帶上來~~大家慢慢期待吧!m(__)mps:發現隔日更達不到榜要求的字數,所以這種突然日更的狀況會不定期出現,大家就當賺到吧~我又要去悲慘的存稿了qaq
第三十六章 毒药难解
眨眼间,一年就尽了年尾,
亦如往年,薛娴真为过年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不同的是,老夫人没有在像往年那般挑三捡四,余嫣然的事似乎让她消沉了一阵,但薛娴真也不敢掉以轻心,随时等着福安院里插着的钉子们通风报信。
没等到老夫人的消息,倒等到余嫣然的消息,“妳说真的?”薛娴真挑眉,翻着账簿的手却没停下,似乎不怎么感兴趣。
“恩,表小姐回去没多久,就被她的嫡母给了一个地方小官作继室,老夫配少妻,听说元配的儿子都已经在准备考科举了!”吴嬷嬷说着说着,语气多了些嘲讽的意味:“日子定在明年二月,只是表小姐身子如此孱弱,也不知是否能撑到那时候?”
“虽然是继室,但妻总胜过妾,表妹也算找到一个好归宿了,这身子阿…”
薛娴真放下手上的账簿,换了一个更舒服的作姿,她对吴嬷嬷问道:”大夫那可打点好了?”
吴嬷嬷回她一个微笑,示意她放心:”林大夫年纪大了,已经回家乡养老去了。”
薛娴真这才满意一笑,接过一旁ㄚ环奉上的茶盅,慢慢品起茶来,显得十分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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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几日,好几场大雪把京城覆盖成一片银白,就连从口鼻呼出来的气也化成一团水雾,薛娴真看近日实在冷得不象话,怕孩子们因此受凉,就特别命厨房煮些进补的药膳来,每次在大家请早时,分几碗给少爷和姑娘们。
“守华慢点喝,烫着呢。”薛娴真看着沈守华捧起瓷碗,有些担心。
她才说不久。”阿!”
瓷碗撞到木桌发出咚的一声,不少汤汁也飞溅而出,沈守华似乎是被烫到舌,他咬着下唇,泪眼汪汪的望着薛娴真,活像只可怜的小动物。
虽只是同父异母,但沈守华的眼睛在某些角度和沈元蓉的确有些神似,薛娴真心莫名一软,也就走过去安抚他,可是沈守华却吐着红肿的舌尖,摇头不肯在吃了。
“守华要听话,不然母亲待会就去父亲那告状!”薛娴真用半威吓半逗弄的语气说他,沈守华自然不怕。
他昂起头,只顾着给薛娴真看他受伤的舌头,薛娴真心下无奈,但又看他一双黑眸乌溜的转,灵活得可爱,一时间也生不了什么气。
薛娴真将碗摆回沈守华面前,语气柔和的问他:”你知道这是什么汤吗”
沈守华摇了摇头,薛娴真耐心回答他:”这叫怯寒娇耳汤,是用羊肉和辛料等怯寒的药材炖煮而成,你姨娘有告诉我你晚上常手脚冰冷,睡不着觉吧那是因为冬季寒气太重,所以今天的汤你一定要喝。”她边说着边用银勺翻搅起汤,白嫩如小耳般的饺子在里头载浮载沉,看上去分外有趣。
沈守华看着薛娴真温柔的侧脸,不禁点了点头,羞红着一张小脸,由着薛娴真用银勺喂他一颗饺子。
沈元蓉在旁正津津有味的喝着汤,看到这幕也不禁吃起醋,“好烫喔!”她大叫一声,把手上的碗应声扔在桌上,察觉到薛娴真转过来的目光,沈元蓉立刻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吐着粉舌,一双杏目张比沈守华还大还亮。
薛娴真心疼女儿这模样,不过她却没办法过去安慰女儿,因为她的衣角被一只小小的手握得死紧,沈守华用手拉着薛娴真的衣角,不管很快又放开了,薛娴真愣了一下,随即对沈元蓉摇了摇头,”毅竹,去帮帮妳姊姊。”
正准备盛第二碗的沈毅竹手一顿,虽然脸上写满不情愿,他还是僵硬的转头对沈元蓉问道:”姐姐要我喂妳嘛”
沈元蓉冷哼一声,埋头去喝自己的汤,只是似乎余气未消,她喝汤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连一旁正小口品汤的沈元英也皱起眉,停下手边的动作。
薛娴真想开口训斥沈元蓉,环顾了四周,却发现少了沈元兰的影子,”咦兰儿呢潘姨娘没带她过来吗”她对沈元英问。
沈元英脸色迅速黯淡下来,她有些沉重开口:”姨娘近日身体没有好转,昨日是说连床都起不来了,女儿想去看她,姨娘却不让女儿进门。”
“是吗待会我去看看她吧。”
薛娴真随意作了结,心底隐隐觉得不对,自从余嫣然落水后,潘姨娘似乎是被老夫人当时的阴狠吓坏了,身体状况一落千丈,还几日都见不到人影待在房里养病,这想来也奇怪,潘姨娘平日不是没少过被老夫人污辱怒骂,怎么这次一下就吓出病了薛娴真按下心中的疑惑,等院里的人都散了,才带着吴妈妈和一两个提着药材ㄚ环,往斎影轩走,不过才刚踏进院前的石头小径,鼻子就可以闻到浓浓的药味,进了斎影轩,众人更是被药味熏得不知天南地北。
薛娴真踏进潘姨娘的卧房,几个ㄚ环进进出出,潘姨娘正卧在内室里的木雕花床上,薛娴真凑近一看差点惊呼出声。
此时,在床上的潘姨娘面容干瘦如槁木,完全看不到以往的美艳,若不是她还眨着眼睛,薛娴真恐怕会以为躺在床上的已经是死人了,也难怪潘姨娘不肯让沈元英进来,她现在的模样的确很吓人,根本是面目全非。
薛娴真不忍的握了握拳,顺手捉来潘姨娘的贴身ㄚ环翠柳,质问:”妳是怎么照顾姨娘的怎么会搞成这样呢!”
翠柳留着泪,哽咽道:”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姨娘前几日受罚回来后,就整日不吃不喝,晚上睡也睡不好,现在就变成这模样了,问大夫也找不出病因!奴婢已经尽力了!”突然,她喊道:”一定是表小姐!一定是表小姐!她和姨娘不合,一定是她干的!”
薛娴真神色凝重,她坐在潘姨娘床边,看着潘姨娘几乎是半死透的脸庞,想起以往她嚣张娇媚的模样,薛娴真平日再怎么轻视、厌恶她,也难免生出些同情来。
潘姨娘无力的转了转眼珠,眼皮下的黑圈骇人的清楚,”夫人,奴婢知道……自己……已撑不了些时日,奴婢斗胆……请求夫人能照料四小姐,她奴婢不希望……她……孤”
潘姨娘像是费了全身的力气,气喘吁吁,汗湿了她额前的发,薛娴真赶忙替她缓缓气,柔声道:”我不会亏待兰儿的,鸳鸢,妳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鸳鸢是潘姨娘的小名,潘姨娘听到了许久未听见的小名,面色一阵恍惚,眼眶竟颤颤地留下了一滴泪珠来,她的干唇一吐一张,像是想说什么,吴妈妈和翠柳在远处看了半天都看不出什么,只有薛娴真听见,潘姨娘是在念”老爷”两个字。
薛娴真忍不住悠悠叹了一口气,她似悲悯似无奈,轻抚了抚潘姨娘的手,在她耳边小声道:”至少,撑到老爷回来吧……”
潘姨娘干扁的嘴角扭出一抹感激的微笑,薛娴真又警惕了院内的ㄚ环照顾好潘姨娘,才和吴嬷妈慢慢走出院子。
吴嬷嬷看了看四周确定无后,才开口提问:”夫人,这是”
“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和余嫣然脱不了关系。”薛娴真面色凝重,对于此刻超出她预料的事,薛娴真压根没有头绪。
吴嬷嬷加快脚步,靠近薛娴真的耳朵,轻声说:”夫人,会不会是毒”
“毒”薛娴真眉心一跳,随后却反驳的摇头道:”若是毒,没道理大夫看不出来啊。”
“也许是这毒不常见,表小姐那家不是在江南一带京城的大夫对南方的毒能熟悉吗”吴嬷嬷这一提,倒让薛娴真沉寂已久的记忆再次活络起来。
没错,前世,余嫣然顺利成了相府的三姨娘,不久之后,她带来的贴身ㄚ环境被沈瑶柏看上,还打算不久抬为四姨娘,那时余嫣然哭哭啼啼地跪在自己面前,不断数落着那ㄚ环,想借着薛娴真的手处置她。
可是薛娴真乐得她难看,也不插手,没想到不到十日,那ㄚ环却莫名其妙病死了,薛娴真当时虽怀疑是余嫣然下得手,可是却怎么样也找不出一丝证据,反倒沈尧柏却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
现在仔细回想,当时从旁人那打听到那ㄚ环死前的病征,似乎和潘姨娘如出一辙,薛娴真心中隐隐有了答案,可是她的心却直直沉下,如果照着前世那ㄚ环的毒发状况,潘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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