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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娄小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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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活着的只有小小了。房中的饲料都是十几天前自己去喂留下来的。水都有好多天没换了。。。
苦嬷嬷闪进怡珠的住所,把端进来的茶盆轻放到怡妃面前的梨花木桌前,忍不住的说起来。
“娘娘,您没看见,那大郡主的脸色,像死了亲娘似的难受。”苦嬷嬷咯咯的掩饰不住的笑着,对着怡妃的那张同样感染她笑容的脸,用手兴奋的比划着,还忍不住的夸她,“要不奴婢说,这吕家的几位千金小姐中,您是最为有大智慧的人。”
被她夸的轻飘飘起来,怡妃忙用帕子捂着嘴提醒道:“这下你出了气了吧,以后没事,尽量别去惹这个小刺猬,得空,你再去市场看看,有没有好的小鸽子,最好长的一模一样的,给再买批回来,再找原来那两个师傅养起来。”
这厢主仆笑的欢乐,那边可有人难受到了极点。
娉婷无精打采的趴在房间的圆桌子上,眼睛一动也不动。眼前放着她最喜欢吃的菜,但是此时却一点也没有想吃的冲动。肚子里一阵紧过一阵的咕咕声也不能让她有所行动。
“郡主,奴婢们错了。都是奴婢们疏忽。还请郡主节哀。”春花看着主子这样子,极度难受,赶忙的劝着。
“郡主,您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如果生病了。那可怎么办。奴婢们错了。但求您责罚奴婢们。可您这不说,不吃,的样子。。。哎!郡主你还是责罚一下奴婢们吧!”春花和秋月轮换着承认错误。。。
眼泪从娉婷的眼睛旁缓缓的流下来,“你们这两个凶手,杀了我的鸽子。。。。”
☆、10。柳叶的提醒
“幸亏小小飞过来找我。不然连它都没命了。呜呜呜。。。”看她们极力阻拦她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件事,她们是知道的,怕是全府上下都是知道的,只是瞒了她一个人。
“哟!大郡主这是怎么了。平时把春花秋月当姐妹似的宠着,这么这会就反目成仇了。”这说话的就是康王府的总管柳叶。
“春花,秋月。你们也正是,这十几天,怎么就忘记了。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记性了。”柳叶埋怨道。看他对她们使眼色,看样子也是知情人之一。
“大郡主,我煮了,你最爱吃的小清粥加玫瑰豆乳。”柳叶把一小玉碗粥递给娉婷。这玉碗是先皇御赐给她的礼物,刚开始,在府里大家对它还是恭恭敬敬的,一见到它,就像见了皇上,不是喊万岁就是忙磕头,后来她用来盛东西后,大家也就把它看成一只普通的碗,就不怎么放到心上了。
“师傅,你真没人性。我的小小还病着。你让我怎么吃的下。”娉婷没心情吃东西。
“娉婷,你可是我们大明出了名的聪慧过人。连先皇再世都夸过你的。怎么这会就这么糊涂了。”柳姨把眼神落在春花秋月身上又把眼神收回看着娉婷。
“徒儿愚钝,还请师傅明示。”娉婷双目无神的说着。
“你呢!不是愚钝,而是当局者迷。”柳叶把玉碗递给站立在身边的春花,并用眼神示意秋月,让门口的随侍侍女退下并关门。。。
“大郡主。春花,秋月从小跟着你。她们的个性别人不了解,您还不了解。这春花,心细如尘。秋月,机敏直爽。你吩咐的事情,她们那一件办碴了。除非?!”柳叶暗示。
“除非是怡妃作怪。春花,秋月。你们到现在还不如实告诉本郡主!”幸亏师傅点醒。不然害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苦闷的像个没被浇水的花。
“郡主,其实是怡妃命人抓走了我和秋月的家人。让我们不喂鸽子,也不许告诉你喂鸽子的师傅离开的事,还吩咐我们不要告诉你。如果这事让你知道了。就会把我和秋月的家人。。。”春花边哭边说。“男的抓到宫里当太监,女的抓去卖笑。”春花有点想哭的冲动,止不住就哭了起来。
“是啊!郡主。奴婢知道这样会伤害到您,奴婢做的不对。错的也离谱。可是奴婢们也是没有办法。这康王府到处又是怡妃的耳目和眼线。”秋月也着哭了起了,想起怡妃威胁她们的场景,让她现在想起来还后怕的很。
“郡主,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不吃饭了,您这样比杀了我们还难受呀!”春花和秋月两人双双跪在地上,希望能够得到娉婷的原谅。。。
娉婷擦擦眼泪,已经不再生气,柔声的说,“你们起来吧!”
“谢谢郡主。”春花和秋月双双谢恩,起来互擦眼泪。
“不用谢我。我只是饿了。”娉婷示意春花把粥端给她。这怎么也是师傅为她煮的粥,还特意用就碗给盛了。
饭可以不吃,但斗志一定要有,一直是她的左右铭!
春花把粥快速的端到她的面前,把勺子也一并递给她,嘴角露出了释怀的笑容。
☆、11。蔷薇花剑下落
“春花,看剑。”娉婷把龙泉宝剑挥舞在手中,利索的一个燕子小翻身。直飞向春花。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剑到之处,刮起一起小清风。
春花见郡主与剑合一,飞向自己这边来,因郡主的速度之快,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在空中乱乱的挥舞一通剑法作为回应。又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伤害到郡主,就踉跄着往后面几步,来作出回应。谁知还是避之不及,她下意识的紧闭起眼睛,当作没看到。
她来不及收回剑,只好把剑快速移向旁边的花树。
娉婷怕伤到春花,只好点到为止。把剑峰一收。剑气所到之处,满地落花。这花是怡妃亲手种的,本来她也是爱花之人,但是见花落地,她有一种说出不出来的愉悦。虽非有意,却也是正中她的下怀。
“大郡主,这花。”秋月紧张的问,早已吓的花容失色。她不会武功,每当主子和春花在练剑的时候,她总是只能默默站在一旁,偶尔给她们添点茶水,加些点心什么的。看到这满地的落花,她是惊着了。
“大郡主,这蔷薇花是怡妃所种,她平时把花看做比她命还珍贵。如果让她知道是我们!”春花收住剑,看着这满地的落花,有点担心,有点害怕的问。
“本郡主如果不伤花,就会伤到你了。你们应该知道本郡主这剑法还未练的纯熟。伤到花总比伤到人好吧!”娉婷看看这花园中花皆美艳,唯独因自己剑气所伤之花垂头丧气,满地落叶。留在盆中的皆为“伤兵残将”,不是断枝就是少叶。
娉婷捡起地上的其中一朵稍为完整的花骨朵直摇头:“花儿,你别生气噢!如果你有魂,你就去找怡妃报仇。都是她故意把你们放到本郡主练剑的地方来。这可不能怪我哈!”娉婷深深地叹出一口气来,不以为然的说。
“现在该怎么办?”春花有点惊慌的说,不知道怎样才能补救。
“郡主,秋月有个提议。趁着现在没人看见,我们就偷偷地溜走。”秋月轻声地提出自己的建议。
“好主意,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带着春花和秋月从花园的侧门溜回自己的绣楼。
鬼鬼崇崇的样子一看就是干了坏事,加上她们脸上的坏笑,苦嬷嬷早就等着她们了。
这三人以为没什么人看见,可谁知远处的一双眼睛看的一清二楚,三明四白。
自从看到娉婷伤了心爱的白蔷薇后,怡妃心下又生一毒计。当然少不了苦嬷嬷的推波助澜。
“娘娘,按照您的吩咐,奴婢已经煮好了。还是红烧的。撒上了玫瑰露呢!”苦嬷嬷禀告着主子,眼中露出一丝得意。
“好。做的好。苦嬷嬷,你猜。朱娉婷看到她自己心爱的小小被煮了,还煎了红烧。她会是什么样的反映呢?!啊哈哈。。。”这王妃都是三十初头的年纪了,但还是少女之心未泯,搞出这样的恶作剧来以牙还牙,看着也让人觉得笑话,这苦嬷嬷也不加劝,反而促进了一件事。
“你还愣着干吗?还不快快送去。免得我们大郡主等急了。”苦嬷嬷对着身后的侍女大声吩咐着。
明珠端着这托盘,哆哆嗦嗦的应声退下,还没走到郡主的绣房门口,就感到一股杀气,外加发了火的声音。
☆、12。羊肠小道的恶作剧
娉婷眼露杀气,口中言道:“都打听清楚了。”一脸的肃静。
“是的。郡主,已经打听清楚了。怡妃今天会去普觉寺替太后祈福,回来肯定会路过这绵肠小道。那地方弯弯曲曲,那时怡妃肯定会下轿的。呵呵。”娉婷,春花,秋月主仆三人互视,仰头大笑。。。。
明珠吓的托盆在她手中颤了几下,也不敢送进去,顿时慌了神,不假思索就往回走。
此时房中的三个人居然都不知情,还在经行着她们的密谋。
当她得到小小被杀的时候,她就燃起了要替它和它的小伙伴报仇的信念。
“怎么还没有来。我们等了很长时间了。郡主。”春花的头上盖着一片荷叶,匍匐在绵肠小道的小山坡上。因天气太热,这荷叶都快成了荷叶干了。
“是呀!是不是打听清楚了。”娉婷的头上戴着一顶精美的草帽。草帽外还裹着一层白纱,双手拿着望远镜,极目远眺。这其实是斗笠,是燕王府的二公子送她的。
“郡主,怡妃早上七更时候就出来了。她们走的是官道。我们抄了近路来的。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来了。可能是她们人多,又走的官道。会比较慢点。”秋月分析道。
“郡主,郡主。来了。来了。”春花远远的看见抬着怡妃的轿子来了。前面骑着马的是康王府的护卫统领康保全。他是康王府的护卫统领,武功极高。
他转着头不断向左右察看着,警惕性是为极高,到了绵肠小道。又是官家必防之地,这里左右都是树林,两旁多是石块,是经常有杀手,山盗出没的地方。
四人抬着的轿子。在绵肠小道上撤下了轿子。换上了两人抬的抬轿。怡妃优雅的坐在上面。康保全把马绳给身后的随行士兵。他向身后的士兵,丫环吩咐着什么。看样子已经有了防备吗?
一行七人上的绵场小道。康保全在前,怡妃和苦嬷嬷两个随行的侍女随后,侍女后面紧跟着两个士兵。其他人未同行。那四个轿夫也只留在了绵肠小道外,不停的擦着汗,灰溜溜的坐在石块上,不断的摇着手中的汗巾当扇子扇着。
“郡主,她们来了。我们是不是开始我们的计划了。”春花兴奋地指手划脚的说着。
“别激动。这绵肠小道是天然而成。你们没看它长数几十米。宽却只有一米不到吗?”娉婷笃定地坏笑着。
“好。可以了。秋月。”娉婷头也不转的用望远镜看着怡妃一行人由低往高处行来。向身边的秋月发出指令。她有着十足的信心与把握。
秋月接到指令后,马上点燃信号烟花。随着烟花升空的那一刹那。从山坡另一端的柳总管她和几十个丫环放出数百只鸽子来。
这些可不是其他的什么鸽子,是怡妃专门买来帮她重新养起来的,这些鸽子因为之前就受过训练,加上受了惊吓,再被她特意的喂了巴豆粉,这些鸽子纷纷被放出来后,就真扑着翅膀往那七个人身上飞,飞过之时,都给他们留下了终生难忘的礼物。
不一会,这怡妃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身上除了一身的鸽子粪味,就是她抓狂的爆发,昨天明珠来告诉她时,她也作了防备,特意带了护卫统领,没想到,她来的却是这一招。
她推开帮她整理衣服的苦嬷嬷,看着苦嬷嬷脸上身上的便便,怒火突起,林中只听到一句大吼,“啊……”
☆、13。侮辱怡妃
“娘娘,那是什么?”苦嬷嬷紧跟在怡妃的身后,远远的听到鸽子再次飞近的声音扑扑声。抬头远远看见有一群白鸟往这边飞来,也没仔细察看。
“什么。不就是鸽子吗?在康王府也就这几天没看到。以前不是天天见到它们到处飞。”怡妃觉得苦嬷嬷大惊小怪的。胆小的连鸽子都不认识了,真是的,不耐烦的说着。
“娘娘,这鸽子好像是往我们这边飞过来的。”苦嬷嬷尖叫起来,说完超越过怡珠的步子,往她前面飞快的奔开,这也不能怪她,谁让鸽子百分之七八十的全在她脸上方便呢!
“娘娘,末将陪娘娘差不多每年都来普觉寺祈福上香。从来没见到过鸽子。”康保全提出他的担忧,想想怡妃的仇家很多,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他想了很多的人,连隔壁邻居家的人都想到了,就想不到是这娉婷干的。
“哈哈哈!”一连串的笑声,“康统领,亏你还是个将军。鸽子有什么好怕的。也许是见本宫长的美丽,它们被本宫的美貌给吸引过来也说不定。”这怡妃也是发狂了,不像在下人面前输了她的气势,仍死撑着面子,假装无所畏惧,只见怡妃的语音未落。鸽子们像是有目标似的,在这一行人的头上盘旋飞行,不时的撒下白色的小点来。弄的这一行人再次的满身满脸都是。只听的她们哇哇的乱叫。。。
“下一步。”娉婷再次发出指令。
秋月再放了另一个烟花信号。只见匍匐在山坡上的数千小百姓从山坡两边汹涌奔到绵肠小道附近。都大声地笑着。。。。。。。。。
怡妃只顾着躲鸽子屎,没空理会这些百姓。鸽子们识趣地撒了一会白雨点就飞走了。
怡妃平时最好面子,现在让百姓们见到自己的样子,发疯使的一下子变了脸一,一的大吼:“谁在笑,本宫就杀了害谁。。。”
“啊。。。”只听的她一脸的狂怒,恨不得歹谁杀谁的感觉。
“啊哈哈。。。”虽然日子过去了好多天。但是只要一想到怡妃那个倒霉样,还是从心里笑出来。
“郡主,按您的吩咐,已经把银子分给了那些百姓,每人还加了一两。”春花说,“他们让谢谢您。说您平时除了施米,施药,现在还施银子。免费看戏。说以后如果有这样的事,还要找他们。”
“哈哈哈。。。”娉婷见大仇有报几分,心下十分愉悦。让爱死面子的后母丢了面子,比怎样都划算的来。
“郡主,百姓,我知道是您花银子请来的。可鸽子怎么会下白点雨呢?”秋月不解地问。
“傻丫头,喂它们吃点巴豆粉,不就可以了。啊!跟着本郡主这么久,怎么还有一点懵懂。”
“郡主,怡妃娘娘自从普觉寺回来。一直称病,在自己的房间里。谁都不见。您要不要过去向她请个安呢!以表关切。”春花忍不住的提醒说。
“不用。”平时躲她都还来不及,还要去见她。“恐怕这会怡妃娘娘还没从鸽子雨的阴影中走出来。见了本郡主,岂不是会觉得本郡主在嘲笑她。哈哈哈。。。”
主仆三人对视大笑。。。
“启禀大郡主,浡泥国的阿察尔将军前来拜见。柳总管请您去正厅。”一个侍女向娉婷行礼道;一脸的严肃与淡漠!
☆、14。初见将军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告诉柳姨,我换套衣服就来。”这父王不在府里,这经常有这个官,那个爷的来求见,他们都知道父王对她的喜爱,总是不忘也来把自己求见一下,顺便送个礼给自己,可她都会找各种理由推托掉,只有浡泥国的使臣她无法拒绝;特别是浡泥国的将军阿察尔。
“郡主,浡泥国的将军不去拜见皇上,太后。怎么跑来求见您。”秋月疑惑地问;她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这浡泥国是个小国;来这路途迢迢,只有每隔三年或国中有大庆才会来京一次。拒绝人家好像有点不近人情。
“这浡泥国,听说阿里王子和阿察王子正在闹政变,这会儿,他们的镇国将军求见,肯定是来借兵平政变的。皇上又刚登基不久,各地藩王又掌握着兵力,足可以与朝廷对抗。太后和皇上肯定会找理由不见阿察尔将军,以保持对抗藩王们的实力,如果借兵影响实力的事情,岂不是搬起石头压坏他们自己的脚。他来王府肯定是想求见怡妃,通过怡妃;把意图送达到太后和皇上处。”她虽不饱读诗书,但偶尔听父兄谈论朝廷的事,也是耳染目眩。
“那他去求见怡妃就好了,为什么要见您,是不是来给他们的王子提亲的。”春花兴奋的说,听说这阿里和阿察两位王子,个个英俊不凡,武功又非常的好,年纪也到了婚娶的时候,可却还没有娶亲呢!
“你傻呀!”娉婷亲敲了春花的头,柔和的说,“怡妃怕这会已经称了病不见。怕是太后早就跟她打了招呼了。这女人重要还是王位重要,这有了王位还怕没有女人,他们争王位发到连你们都知道了,争是可是水深火热的,这个时候,不可能会有心思来想提亲。”娉婷笃定的回答,她不捅娄子,不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像极了她的生母,可惜她除了遗传了她母亲的美貌外,没有遗传她母亲琴棋诗画。
“郡主,那还见吗?”秋月问。
“见,干嘛不见。听说,这浡泥国的阿察尔将军威武英勇。再说,这属国臣使来拜见本郡主,礼物是肯定不会少的噢!师傅在前厅搞不定才来请我,如果不去,岂不是不孝徒弟;欺师灭祖的罪名我可担不起。”况且娉婷知道柳叶与阿察尔将军当年还有一段情,但不知道最后为什么没有成为眷属。怎么说都要卖师傅一个面子的。
这怡妃对她的苛刻有时候也是能用的上的,这让苦嬷嬷一遍一遍教的礼仪篇中,接待贵宾,必换盛装这上她倒是听进去了几句。
她已经换上了一套精致的服饰,这套衣服平时不太穿,不过在盛大的宴会场合,她才会被翻出来,不过这天气实在太热了,穿在身上感觉到一股火气,她只换了身轻松的衣衫,只是在头上插了一只金孔雀,一下子衬托出她的气质与华贵感,外加几分俏皮。
她快速来到大厅,见到这镇国将军与师傅正在嘘寒问暖,那画面感觉十分温馨,但从他们的眼神中却看到了丝丝层层的不可逾越与无奈。
☆、15。将军与柳叶
“浡泥国将军阿察尔拜见大郡主。”阿察尔是浡泥的镇国大将军,长的魁梧英伟,虽然年过五十岁,仍健壮有力。他先发现了进来的郡主;起身向她行礼,眼神由柔和一下子又多出了威严与气势。
“阿察尔将军请起。您可折煞娉婷了。以你和师傅的关系,把我当小辈看就好了,以后见了我,不用行礼啦!”娉婷扶起阿察尔将军,看到师傅眼中的一丝尴尬,才知道自己好像失了言,忙收住了嘴,说道,“将军此番中原之行,错过了我大明的盛典,一定感到很遗憾吧!不过,京城的繁庶还是值得一看的,如果你不急着赶回去,我让柳姨陪你到各处多参察参察。”
“郡主客气,此次来京,实不相瞒,是来借兵平我国中之乱,可我在京中逗留了十多天了,也未能见到皇上,知道郡主与皇后的关系不错,能不能帮帮忙,让我能见皇上一面。”他说时面色严肃,但眼神充满了坚定与诚恳,有着军人的气质与直爽。
“郡主,这件事的确很难度,但你能不能试一试?”柳叶看到她脸上为难的样子替将军说起了话来,明显帮护着这将军。
“郡主,如果你帮了我国这个忙,你就是我国的大恩人,我们会给你很多好处的。”一个生硬吃力的说着汉语的声音的话传进了她的耳朵,一抬头,发现门口守着的浡泥国的一个小兵在说话;满脸的傲娇与不屑。
“你是谁!没看见我们郡主嘛,也不行礼。”春花见他径直走到了郡主的身旁再次说着同样的话。却不向娉婷行礼,挡在他面前怒斥道。
听到春花如此说,阿察尔用她们听不懂的话向他柔声发出警告,好像是示意他行礼。那小伙才意识到自己的无礼,不情愿又不得不低头:“拜见大郡主。”
“春花,干吗那么凶,你看把人家都吓坏了。”柳总管说春花,这柳总管可从来没有一句重话说过这春花,春花一下子觉得委屈起来了,有点想哭的冲动,但忍住了,说,“奴婢去街上买宣纸了。”
“柳总管,不管春花的事,都怪末将教导无方,还请郡主谅解。”阿察尔再次行礼道。看着这委屈了人家丫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将军不用多礼。过府是客。请随意。这里也没有外人。本郡主刚好要用午膳,一起用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将军去了很多大臣家,连门磕都不让他进,只有这里还盛情款待,有从宾至如归的感觉,让他喜上眉梢,看到了点点希望。
丫环们送上来糕点和茶水已经放到了他们的面前,吩咐道,“把饭菜端到这里来!让厨子再烧点带酸的菜,把库房里的年份最上等的葡萄酒取来。”
“本郡主经常听我师傅,噢!也就是柳总管提起您的大名。也时常听家父提起您打仗时的英勇无敌,一人敌百,可畏神勇。”娉婷忍不住的夸赞道,她从小就喜欢像父王般的英雄人物。
☆、16。出个主意出帮你
“哈哈哈…没想到,本将军在大明也这么出名。不过本将军求见过太后,皇上。太后抱恙,皇上又说召见,但让本将军等了数天也没传来召见的信。唉!就连这怡妃娘娘也不肯见本将军,为了避我,她特意躲到普觉寺,说是去还愿去了。本将军真是不招人待见。”阿察尔怨言道,喝了几杯酒,中没醉意,但让他已经敞开了怀。
“阿察尔将军。这柳叶是我康王府的管家。也是本郡主的师傅。我想请她与我们一同用膳。不知将军可否愿意?”娉婷见阿察尔将军的眼神不经意见时不时的飘向自己身边的柳叶,于是卖个人情给阿察尔。
“当然,阿察尔求之不得。”见到柳叶坐到自己的身边,阿察尔不断的往柳叶的碗里加菜。以至于冷落了谈着话的娉婷,娉婷倒不介意,一直夹着自己喜欢吃的菜吃着,也不看他们。
倒弄的柳叶不好意思的不断说:“将军,够了。谢谢,将军”。看在娉婷的眼里,知道她们多年前的缘份看来还没断。不时的从心里偷偷地笑着,看看什么时候适当,成全一下师傅,做个媒人也不错。
“对了,将军。贵国的阿里王子好吗?”娉婷问。
“大郡主,阿里王子不好。”阿察尔面色凝重的说。
娉婷不搭腔,等着阿察尔说下去:“我浡泥国的阿里王子与阿察王子本都出自王后依依拉。本来,经过文武大臣一致商量。推阿里王子为太子。但事情从国王的宠妃阿托雅从五年前进宫就出现了危机。阿托雅进宫前本是阿察王府的歌妓。阿察王子与阿托雅相约,等他夺取王位后,就封阿托雅为王后。阿托雅见国王病重,就减了国王的药量。还打算害死阿里王子。幸好阿里王子在亲信的守护下逃离了王宫。眼前王后和病重的国王被阿托雅和阿察王子关在皇宫。末将正是求助无门,才来请大郡主帮忙。”说完,阿察尔从餐桌边站起来,跪拜在娉婷的面前。面色凝重的牵动了娉婷的心。
“师傅,快扶将军起来。”娉婷让柳叶扶起将军,“将军。那阿里王子现在在何处?”阿察尔看看柳叶。见柳叶点点头,给了他说出来的勇气。
“实不相瞒,阿里王子为了躲避追杀,也来到了京城。现本将军将他安置在一处安全处。还希望郡主能带本将军求见太后,皇上。以请求出兵。邻边的小国都只求自保,只有中原才能帮助我们,现在这里是我们唯一的希望。”阿察尔用右手放在胸前,向娉婷行礼。让娉婷感觉到压力扑面而来,层层加层层,不能推托。
“郡主,请您一定要帮帮将军。”柳叶也开口,平时她总是教自己要明哲保身,可现在的模样让娉婷觉得帮将军就是帮师傅,怎么也要给师傅一个面子,只能帮了,但结果怎样她是不能保证的。
“师傅都开了口了,本郡主怎能推辞呢!”娉婷看看柳叶,从她脸上看出了少女的妩媚。以前听父王说起阿察尔将军和柳叶的事情,她还半信半疑,现在看她俩人的神情。倒是看的真真切切,不容置疑。
。。。。
“将军。这皇上,太后为什么不见你,想来你也知道。我大明皇帝刚登基不久。为稳朝廷根基,不宜出动朝廷的兵马。”娉婷见到阿察尔将军面有不安,阿察身后的随从亦满脸忧郁。接下去说,
“不过,不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再过几天。就是皇后的千秋之诞。你们这样,这样在…
…”娉婷在阿察尔将军耳朵低语,出着主意…
☆、17。轻羽哥哥
娉婷趴在窗前,无精打采的坐着,看着这窗台上的一盆星辰花,深深的发着呆,不声不响,很是安静。就像静止的一幅画。
秋月拿着宣纸,在她面前晃了晃,眨巴眨巴眼睛,打趣道,“大郡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见郡主对她还是爱搭不理,也没了卖关子的兴趣,微激动的说,“二公子来了,您见不见呀!”
“轻羽,羽哥哥来了!?”听到这个名字娉婷不由的一惊,这羽哥哥一直在北京,从来不来这南京都城,他身为藩王的儿子,是不是擅离藩地的,不然就是杀头的罪呢,再看看秋月,顿时又焉了,没好气的说,“一边呆着去,不要来吵我,烦死了。”
“什么事情,能让我的婷妹如此的烦恼?”
一个满是磁性的好好听的声音传进娉婷的耳朵,她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立刻精神百倍,忙起身上前,自然的挽住他的胳膊,嫣嫣而笑,“羽哥哥,你怎么来了?不会是想我,冒着杀头的罪也要来见我吧?”她又往自己的脸上贴起金来,呵呵的笑着。
轻羽嘴角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微蹙着眉,在她的额头帮她拔了拔稍微有点杂乱的流海不紧不慢的说:“皇上下了旨,让父王带着母妃,大哥,三妹一起来京城朝会,我就跟着一块来了。”被她一问,又拔乱了他的心间,这皇上这次无缘无故召了全家来京,前途未卜!
“噢!原来你不想我呀!”看着他一脸的严肃,假装生气,故意逗他玩。
他是她最好的朋友,从小一块长大的,只是他是朱家的亲子孙,不得不随他父王去就藩。
“不想,干嘛!千里迢迢从北京十天就送一回东西,这样的举动,连我这亲妹妹都要羡慕死了,哎哟!你说同样身为郡主的你我,区别待遇怎么就差那么多呀?”咸宁看着哥哥一脸的严肃,帮腔道,浑身上下透着阳光朝气,活泼可爱。接着就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充满着少女的干净,不占一丝尘世的烦浊。
“咸宁,你也来了,你来了就好了,我这几天都闷死了,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介绍介绍不?”她把她的手臂换挽到了咸宁的手臂里,笑说,“还记的上次你来京城可是八年前了,瞧你这张圆脸,还是那么可爱,特别是眉心间的这颗眉心红痣倒是不见长!”她一本正经的研究起她的眉心来。
“哎哟!这从小到大,我最讨厌人家说我这个了,谁说我就跟谁翻脸!”这咸宁向来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毫不掩饰,又笑笑说,“你们有什么话,可要抓紧时间说,等下我们就要住到皇宫里去了,到时还不一定有见面的机会呢!”她到现在还不明白,皇上一定要让她们全住进皇宫,为什么不让她们自己选择住的地方,比如这康王府就很好,比皇宫可自由多了。
“郡主,左都督已经在门外,王妃让您一块跟着她,去替中山王灵前扫墓!”一个稚嫩的丫环说,“王妃还说,不用让二公子跟着了,让二公子从康王府出来后就直接进宫去!”这丫环看起来伶俐的很,一口气说完这几句话,仍恭着身子等着咸宁的回答。
“舅舅来了,好吧!我走了,二哥,婷姐姐,你们慢慢再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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