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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娄小王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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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捅娄小王妃
作者:芳燕凌
父王对她的说教:你负责捅娄子,为父负责补娄子。 怡王妃对她的评价:一个没有教养,却处处惹事生非的丫头。 苦嬷嬷对她的看法:除了一点三脚猫的功夫,你能有点啥本事,捂嘴偷偷笑。 世子对她的看法:一个与众不同的姑娘,让人赏心悦目。 二公子对他的评价:无论你是那样,我都喜欢。 她自己对自己的评价:你们怎么看,我不管,只要本郡主喜欢,我想一出就是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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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郡主大人
一九三八九年七月某天的五更天。
天灰蒙蒙的,像极了娉婷的心情,一样的低落。她向她喜欢男子写去了一封信表白,结果得到却是被惨惨的拒绝。大发脾气折腾了到了四更天才朦朦胧胧的有了些微微的睡意,才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睡去。
“大郡主,该起身了。”
“大郡主,该起身了。”
这句重复的话声音不大,但却清脆而有力。
像催命般地再次响起在大郡主娉婷的耳朵边。她蹙起眉,烦燥起来仍不愿睁开她的眼睛,但却清醒了大半。
“大郡主,请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是奉了王妃的命令。”侍女们柔柔弱弱的声音隔着门再次传递进她的大脑,海马体中放映着王妃打骂她们的惨状,她不忍心让她们再次受到责罚,未睁开眼仍困倦的伸了伸双臂。
躺在榻上的娉婷极力的睁开双眼,望着她房间门外的三个黑影,一个个子不高,身影稍粗。另两个身材适中,都是她最为熟悉的人。
“春花,秋月。”娉婷靠着榻,引声隔着门睡意未醒的喊,“还不快进来,服侍本郡主起床。”
她揉揉眼晴,起身下床。等待侍女的服侍。不一会,睡意再次袭来把她打倒,她把头贴靠在床榻的侧面护栏上,再次优哉游哉的进入到梦乡。
房外的粗壮黑影见房内没有声响,又没有受到邀请而不能冒昧进房,只好再次提高比先前更高的分贝对着房内提醒,声音抑扬有着节奏:“大郡主,是否已经起身。老奴是否可以进来?”
“大郡主,请不要难为奴婢。”那黑影还是坚定着脚下的步子,不愿离开,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离开的样子。见里面还是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她只好站在门外再次亮牌。
“大郡主,过了请安的时间,如果怡妃娘娘怪罪下来,奴婢可担待不起。”粗粗的中年妇人的声音又一阵阵的传进来,让她听着就像耳朵有盘旋不定的蚊子在嗡嗡作响,让她怒火阵阵往头顶上冒,大吼,“知道了,知道了,你还知道我是大郡主,你是奴婢,这才五更天,五更天。唉!五更天,什么概念,连打窝的燕子都没起来,下房的丫头还能分两班补觉。你回去问问怡妃,这我父王一走,她这天天折磨我,是想让父王回来之前看不到我吗?”言语中带着些丝粗鲁与锐利。
春花丫头连忙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用害怕的眼神赶着她,紧拉低了声,提醒道,“郡主,这苦嬷嬷可是王妃身边的人,您少说点,把她得罪了。她再去王妃那里说些有的没的,受苦的可是你自己呀!”
秋月也忙跟着点头表示认同。
娉婷只好带着怒气不再说话,想起这怡妃对自己的种种折磨真是苦不堪言也就不想再多说。
“大郡主,都过去一刻钟了,还不出来吗?再不出来,奴婢可要去请王妃了?”她说的轻描淡写,却让娉婷觉得受到了威胁。
若嬷嬷不断的催促着,把娉婷最后的一点睡意也赶走了,她不耐烦地立起身来,连鞋都没穿直奔房门,生气的大吼:“死奴才,你们也知道我是大郡主。还对本郡主如此的放肆。每天从四更天一过就来到本郡主的房门外,打扰本郡主休息。你可否知罪?!”她怒目圆睁,愤怒的眼神扫过苦嬷嬷身后的两个家丁,看到他们手上的铜锣和敲击用的棒子,再看这苦嬷嬷脸上苦苦的,一副一看就像揍她的模样,她终于忍不下去了,这六年来的所有的委屈不满,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
☆、2。贴身丫环被欺负
她看着她们迅速离开的身影,嘴角挂起一抹坏坏的笑。把春花和秋月一起硬推到了门外,嚷着说,“你们把门带上,谁来了也不许开门噢!我可要好好的补一觉!”
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慢腾腾的走进这飘着淡淡桅子花香气的房间里。继续躺下想睡一个回笼觉。可睡意已过,怎么都睡不着。就只好起来靠坐在榻上,枕着枕头,闭目养起神来,从榻上里侧拿起未读完又被她压扁了的,随手翻开。
翻到了晋国骊姬之乱,看到重申被骊姬陷害不逃跑却自杀表孝的结果。内心感慨地发出共鸣:怎么后母都那么狠毒。不由的叹出一口长长的气来:“唉!”书书重重扔回它原来呆的地方。
转头,看到梳妆台前窗棂上透进来的一缕晨曦,心里暖洋洋的。梳妆台上的紫玉钗上的银色梨花镶托在阳光的照耀下显的分外锃亮,银簪横横地斜躺在桌子上。娉婷下榻拖着鞋子来到梳妆台前把紫玉钗仔细的装进梳妆台下抽屉锦盒中。。。。。。
“大郡主。您起来了。”侍女春花和秋月进到房内,对娉婷行礼。看这会也没了气,大胆的问道。
“大郡主,奴婢们有罪。三更天时候,苦嬷嬷来把我和秋月叫走,说怡妃娘娘让我们去点算送给皇上的登基贺礼。”春花低着头抱歉说,脸上蓄满了歉意与愧疚。
“登基贺礼。什么登基贺礼,要三更天去点?又昌什么礼物要点这么长时间?”娉婷好奇地问,对她们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倒是她们说的话让她充满了好奇。这皇爷爷刚过世没几天。新皇上不是下令一切从简,这怡妃又搞什么明堂。分明又借新皇登基为借口,把自己的贴身两丫环找去让她干活。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也没什么,就是一些锦被,金银器物。”春花尽量说的平静,希望郡主不要起疑。
娉婷从镜子中看到春花有些支支吾吾。就问秋月:“秋月。你说?!”
秋月虽然见春花一直跟她使眼色,但转头见到娉婷的信任的眼神。最后她还是坚定不屈地如实描述:“大郡主,怡妃娘娘让苦嬷嬷把我和春花叫走,不是点算皇上登基所用的物件,而是,而是,”秋月吸了一口气接下去说:“而是让我们帮她缝破布,她拿了一大筐的零碎破布,让我和春花一起补。她说要缝一件千布衫,为太后祈福。还说那些布匹是浡泥国进贡的上好织锦。只是那些织锦被怡妃让明珠和翡翠撕的破破的,再让我们缝。”秋月边说眼角委屈的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春花见大郡主的眼神中充满愤怒,忙解释道:“大郡主,其实怡妃娘娘也要翡翠和明珠和我们一起缝的。只是布太多,我们四个人到刚才也就缝完的了。”春花说的有点怯生生的,硬是让她看出了破绽。
“是嘛!”娉婷用不信任的口气加重语气,翡翠和明珠是怡妃的丫环,她们帮主子干活是理所当然,我的丫环去给怡妃干活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才不是呢!翡翠和明珠站在我们的旁边。见我们打瞌睡,她们就用缝布的针扎我们。郡主您看。”秋月把衣袖捋到快到肩的部位。娉婷吓了一跳,秋月的手臂上布满了马蜂窝般的大大小小的针孔,真是触目惊心。
娉婷用眼神示意春花,春花也只好照做。把衣袖也褪到小臂处。看到的亦是同样的针孔。不过比这秋月来的稍微少点,还有些有微微的细细的血在往外慢慢的渗着,怪不得刚才进门见她们的脸色不她,手还打着哆嗦。
一阵阵心火又层层叠叠的窜上脑门,让她无法平静,在屋内转着圈子,横眉怒目极度愤然。
☆、3。大闹怡妃居
她卷起袖子就往外冲,任谁也拦不住。气冲冲的来到怡妃的面前,不容分说就上前放话。
“怡妃,什么玩意,居然敢对本郡主的人下手。”娉婷把梨花木桌子上的茶杯直接狠狠地摔到地上,那杯子一碰触到地面,一下子碰的粉碎。青花瓷碎片溅飞到多处。其中一块直接飞过怡妃的裙角,擦过她的小腿上,血丝渗过裤管子,罗裙,染了不大不小的一片,顿时染血。她看这娉婷也没有一丝愧意,但仍是坚持立在原地问她讨要说法。她觉得挺好笑的。
这一大早的,身为一个郡主,头也不梳,脸也不洗,就跑到她这个王妃的住处来撒泼,本来就没有什么教养,当年这莫青荷也真是撇的下她这个野丫头,连王妃的头衔都可以放弃,她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这莫青荷当时的想法,如果今后有机会再遇到她,她一定要好好问问她,这样的女儿她当初是怎样教育的!
苦嬷嬷把捂着脸的冰袋随意丢开,想护她命根子似的护跪到怡妃的脚边,看着她这裙摆处的彩凤图案都成了血凤,心疼的直叫哎唷,脸都抽搐到一块,立马反映过来,大声叫嚷,当着她的面就叫骂,“你们这些死奴婢,有娘生没娘养的,现在都什么情况了,主子都受伤了,你们都这样一个个的像菩萨样的矗着。”
这屋内除了娉婷主仆就只有明珠和翡翠两人,这两人被骂的头越来越低,不知所措。
见她们那样,苦嬷嬷越来越来气,破口就大骂:“还不快去请郎中,还不去拿止血的纱布和药丸来。”
明珠和翡翠乱作一团,都不知道那个去请郎中,那个去取纱布,两个人手忙脚乱的碰撞在一起,撞的都摔到了地上,怡妃看看她们的样子,仍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取起红梅镶金边的盖碗茶杯,慢悠悠的喝了几口,缓缓带着笑容嫣然说,“娉婷,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后母,你虽然从小到大没开口叫我一声母妃,但我自己却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女儿般对待,我让你早上五更天起床,我也是为了训练你的皇家气范,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出来的女孩子以后就都是要嫁给皇室弟子的,现在如果不训练,以后你的苦头是不会少吃的。我知道你为什么来?这苦嬷嬷那是奉了我的命去叫你早起,你呢,打也打了她,就当算是你对她的责罚,我虐待你两个丫头缝布,她们受了委屈,倒不是我的意思。”她轻松的走到离她不远处的针线筐里,取出一大把的针扔放到娉婷的面前不远处的桌子上,说,“要不你就扎回来,你也把我弄伤了。这样我们就算扯平,不知道你意下如何?”这臭丫头从来不吃硬的,只能来软的,她可不想自己侄儿的大婚前出什么纰漏。只好跟她协商着来,她可不像她一点大局观都没有,她可是堂堂的康王妃,这娉婷,不给她找个事,她自己本来就是个事。动不动就给你出个事。从嫁进王府第一天就知道了。因此她不得不妥协。
☆、4。扎回来
见她被自己弄伤了,也不追究,还好声好气的跟自己说话,这倒是难得的一见,一下子觉得自己理了亏,输了气势,也不想找她评理了。也不想在那里久留,拿过针递给春花,秋月,使着眼色说,“还不快去扎回来。”把两丫头吓的跪在地上磕着头。
“大郡主,您对奴婢们的好,奴婢们都是知道的。只是,您这样生气,伤了身体,奴婢们就万死难辞其究了。”春花紧张地跪到地上,希望娉婷不要动怒。
“大郡主,都是奴婢的错,春花还叮嘱奴婢千万不要让您知道。都是奴婢多嘴。”秋月跟着也害怕起来。
春花和秋月都不敢上前去扎回来,可她不想让府里的人知道她作为她们的主子,居然被别人欺负。她们不愿追究,她可是要追究的。
“明珠,翡翠,你们俩互扎,你们在她俩身上扎了多少针,就如实的扎多少针,不许偷懒!”娉婷此言把两丫头傻吓了,忙跪在怡妃的面前紧紧的磕头,如捣葱般,嘴中还喃喃说着,“请王妃替你们做主呀!我们可都是听了您的吩咐,照您的吩咐办的事。”
怡珠见这两丫头把自己都给出卖了,随起一脚就踢在明珠的肚子上,大声骂道,“郡主的话没听到吗?不懂分寸的贱婢。”明珠被踢了一脚,肚子疼起来,嘴角渗出了血来,牙齿上也有一些沾着,只捂着肚子,仍跪在地上,起不来。
翡翠看到这明珠的样子,早就吓住了,也不敢在说话。又不愿拿针互扎,只能用可怜无辜的神眼哀哀的看向娉婷来,她被看的心底里软了几分,也见不惯这血腥场面,眨巴眨巴她大大的眼睛,替她们向怡珠求起了情,“好了,好了。既然春花,秋月都不追究了,你们以后就安份点。算了,下次不可噢!”
说完就离开,眼神也不多停留在这屋内的任何一个人身上。
春花和秋月匆忙的向怡妃行了礼也快速的紧跟着她离开。她们向怡妃行礼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抱歉与害怕。
回到绣楼闺阁之中,春花和秋月忙跪在地上,一个尽的说着对不起。
”大郡主,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让你受连累了。”春花和秋月都流着泪,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伤痛的,还是担心之后怡妃的报复给闹的。
见两个贴身侍婢如此胆怯,想想她们被怡妃整,也是因为是自己的丫环。怡妃要针对的必竟是自己。况且自己如此的生气,怡妃还指不定暗暗欢喜呢。
就像娘亲在时曾说,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起来吧!今天梳洗我自己来。你们去柳总管那里拿些药缚一下,不然留下疤痕,以后就嫁不出去了。”娉婷语气一下子缓和下来,软语相慰。
春花和秋月是娉婷多年的随身侍婢,清楚明白大郡主的脾性。
她们不明白这王府中眼前的平静预示不平静。。。。。。
☆、5。父王回府
娉婷简单的装束,一袭淡紫色的衣衫上面简单的绣着一些梨花和小蝴蝶,它们分布在袖口和裙摆处,虽不显眼但也出色。小蝴蝶们随着娉婷的行走而前后摆动,翩翩起舞。
娉婷带着春花和秋月行走在康王府的延廊上,康王府的众家丁仆人丫环奴婢见到行色匆匆的大郡主,都主动行礼。
“大郡主,您慢点。不然等会被苦嬷嬷看到您这样疾走。又会说您身为皇家名媛,应该高贵文雅才合体统。”春花提醒道。
“啰嗦,不是我父王回来了嘛!都有半年没见了。”娉婷得知康王已经到家,甚是开心。顾不得苦嬷嬷教给她的小碎步,撒开着怎么舒服怎么来的轻松步子向前稳稳疾进。
“大郡主,苦嬷嬷!”秋月轻声提醒前方的行来之人就是苦嬷嬷。秋月说的很小声刚好她能听到的声音。她的两个贴身侍女,也不光是她的那个,府里的那么多个,看见这苦嬷嬷就像耗子见了猫,不是禁声,就是自己怕的先矮了一截!她就看不惯这嬷嬷样,听到她提醒,不耐烦的说。
“早看到了!”娉婷不自然的说,“苦嬷嬷,你是来找本郡主的吗?”
“回大郡主,正是。王爷已经回府。”苦嬷嬷严肃地回答道,这个样子不当夫子真是可惜了。
“那还不快走。”娉婷见苦嬷嬷仍挡在她的前面,没有挪动一步的意思,催促道。
“大郡主,奴婢明白您见王爷的心情,不过您身份尊贵,身为皇家名媛,应该高贵文雅才合体统。”苦嬷嬷仍一脸的严肃。春花和秋月在大郡主的身后按苦嬷嬷的口型模仿着,她们仗着躲在郡主的背后,嬷嬷看不到,要不是被这王府的制度压着,她们这两如花年纪的丫头应该是俏皮与可爱的。
“苦嬷嬷,大郡主记下了。”春花见苦嬷嬷一脸的苦像,又知道郡主见父心切,以以往的经验,不答应是走不了了的。郡主又没有想答应的意思。只好勉强代为答应。
娉婷狠狠地看了春花一眼。对着这种狗仗人势的奴婢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实在是无法容忍。正欲发作。见父亲远远的向她这边走来。连忙收住怒气,打心底里的开心,娇声地喊道:“父王。”
苦嬷嬷转身向康王准备行礼之际,娉婷已经把她撞向一边,她没有防备,踉跄了几步,又稳稳的站住。
她轻快的小跑到康王的身边,扑进他的怀里撒娇:“父王,您都快半年没回来了。可想死女儿了。”脸上写满的快乐挡都挡不住。
“让父王好好看看。娉婷,半年没见,又长高了。哈哈哈。。。”。见到久别重逢的女儿,朱实禄无论有多烦恼的事情,只要见到娉婷,总是展眉欢笑。一回到府,连战甲都来不及脱下,就匆匆赶来见女儿。
他有两个女儿,另一个是怡珠替他生的,人家说都是疼小女儿,可在他这,都行不通。他都自认为疼大女儿多点,可能是因为她的长像,特别是眉眼处像极了她的第一任妻子,又或许就因为她是她的女儿。
☆、6。哥哥没回来
“父王,哥这次有回来吗?”娉婷看看身后,哪有哥哥的影子,这哥哥最疼她了,每次打完仗回来,可都是跟着父王的身后的。这次没见到她,让她有点好奇。
“这次皇上登基,太后指名让我跟你哥回来。如果不回来,岂不是抗旨。”儿女之间的感情他看在眼里,看到女儿对儿子的关切,心中颇感安慰。
“那我哥人呢?”她又追问。
“噢!他还有一些个人事务需要处理,为父我只好先行回京。”康王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时间极短,短到娉婷还来不及察觉到。
“对了,父王您有没有带礼物给女儿呀!”每次父王回来,她不是关心哥哥就是关心礼物,每次父王带回来的礼物都是新奇古怪,从来都不曾见过的,她早就盼着这次的礼物会是更古怪更新奇的,好让她在其他的公主,郡主,千金们面前炫耀一番。至少也可以吹几回牛皮呀!
“哈哈哈。。。”康王一阵爽朗地笑,“就是本王不回京,我掌上明珠的礼物也要回京呀!”看看女儿嘟起的嘴也不敢逗她,如实而述。
“我已经让柳叶把礼物都带到你的绣楼上了。父王够意思吧!”康王在娉婷的耳朵轻声说,明显怕这不远处的苦嬷嬷嘛!
“哈哈哈。。。。娉婷就知道父王疼我。父王最好了。”娉婷又一次扑进父王的怀抱,这怀抱是她从小到大觉得最为安全的地方,最为温暖的地方。还记得六年前,母妃为了父王奉旨娶怡妃的事而负气离开,离开时相绝绝的样子,父王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他那左右为难的样子,让她现在想起来都感觉到父王的不容易。
那时只有十岁的她,也不哭,也不闹,就安安静静的坐等在父王喝酒的书房门外,真到父王开门把她揽在怀里,她才苏醒般的大哭起来,把她父亲王都哭的心软了,心疼了,那时她真正感觉到她可以失去母亲,但不能失去父亲,因为父王懂得自己身上的责任,而她却舍弃了作为母亲的义务。
康王被娉婷挽着胳臂延着长廊往正厅方向前行。久别重逢的父女俩亲密无间,周围的人都受到感染。唯独苦嬷嬷眼神憎恨。此时突然觉得背上一阵刺痛。本能的回头,看到最讨人厌的怡妃正把剑抽出。像疯子一般披着她自认为乌黑的长发,一张狰狞可怖的脸,还有那锐利的让人不舒服的刺耳声……
大笑着说:“娉婷你终于被我杀死了,你娘也是被我杀死的。嘿嘿嘿。。。。。。”
她像反击,但却被什么控制住,怎么也动弹不了,嘴巴张着,任她怎么喊也喊不出声音来……
“郡主,郡主。快醒醒!”耳朵一阵熟悉的急促的声音缓缓送进脑中,一个激灵,让她猛的睁开眼睛。
“郡主,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吗?”春花和秋月正端着盛放着水的洗脸盆和洗漱用品进来。见到娉婷在床上,四肢乱动。脸上都是豆大的汗珠。连忙上前叫醒。
“嗯!原来是做梦。还好没死。不然报不了仇了。”娉婷发现原来自己是做梦,极为庆幸。。。
☆、7。嬷嬷不甘心
苦嬷嬷还是苦着一张让人看着不怎么舒服的脸,恭敬站立在主子的身边,不断的进着她自认为的忠言!
“娘娘,这大郡主已经有三天没到康王府的祠堂拜祭了。”苦嬷嬷作为怡妃的心腹时时为怡妃着想,一刻也不愿闲着,怎么说大郡主打了她的巴掌这件事她可还记着。
“什么。你也不早说。正是反了天了。”怡妃极为生气的把茶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摔。茶水从茶杯中溢出。责备道,“从娉婷的生母失踪,康太妃离世也有五年了。娉婷天天都能准时去祠堂请安。怎么就突然不愿去请安呢?是不是你干了什么触怒了她!?”怡妃心下想,这娉婷在太妃在世时有太妃撑腰,太妃死了,她娘又失踪了。难道突然改了性了。平时她胡闹,也断不会不去请安。再加上小女儿总是病病歪歪的样子,这几天又一直病着,让她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苦嬷嬷委屈地说道:“娘娘,大郡主骂我是狗,说我是狗仗人势,说您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她又添油加醋的挑拔起来。
这怡妃也是受过大家闺秀教育的人,有着自己的修养,只能收拢起自己的脾气,理智的对她加以安慰。
“苦雨,我知道娉婷这丫头平时也没什么教养,对你总是不太的尊敬。但不管怎么说,她必竟是郡主,你必竟只是个嬷嬷。当然,你跟了我怎么多年,在我心里,是一直把你当成像我娘般的人看待,但必竟她跟你没有我跟你这样的感情基础。我除了能让她请安,责罚她的奴婢外,也不能对她怎么样。”怡妃叹口气再说,“再说,王爷在几个孩子中,最宠的就是她了。如果她有什么损伤,本宫还会背上未尽人母之责。”康王爷必竟是自己最爱的人。苦嬷嬷做为怡妃的贴身侍婢,每每见怡妃提到康王爷,眼中总能飘过一丝少女的柔情。她自然而然也不好多言。
再说这康王爷长的是没话说,又文武双全,连她看了都有几分心动,何况是从小就没有父亲喜欢英雄的主子呢!但她还是没有甘心。
“可是,娘娘。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她打的虽是奴婢,可骂的却是娘娘呀!”苦嬷嬷跪倒在地请求怡妃责罚娉婷。一副,你没追究,人家就会骑到你头上撒野,我可是都为了你好的样子。
“苦雨,你起来。这个仇要报,但不是现在,眼前,皇上登基,大婚,太后千秋虽在同一天,说着简单操办。但是忙起来还是要命的。我这些天也分身不了。再说正事,新皇登基,各地藩王拥兵自重,帮皇上铲除各藩王势力才是当务之急。我们现在是不能得罪王爷的,也得罪不起,一旦打了他最得意的女儿,以他跟娉婷有几分相似的脾气,他一旦生气了,是不顾什么后果的,现在为了打你的这点事,你觉得值不值。至于,这娉婷的小丫头,等我们大局定下后再慢慢收拾她也不迟,或者等她犯错再好找个理由对付她,让她犯点错那还不容易。你说是不是。”怡妃扶起已经跪在地上的苦雨,脸上露了一脸的奸笑。。。
苦雨亦相同,堆着了一脸的坏笑,还露出她的两颗暴牙在灯光的照耀下,显的恐怖惊悚。。。。
☆、8。鸽子小小
绣楼上的彩绸鲜艳飘动,欢欣鼓舞。可有人的心情刚好相反。
娉婷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坐在躺椅上,随着躺椅前面摇摆着,不时的从春花递过来的盘子中拿起蜜枣来吃,把核又精准的吐在秋月端着的另一个垃圾盘中。
“郡主,您这是怎么了。无精打采的。是不是天气闷热。”秒月关切地问候,想知道是不是自己照顾的不周到。
“心静自然凉。秋月,亏你还是大郡主的贴身丫环,连郡主为什么郁闷都不知道。”春花了如指掌地说。
秋月傻愣愣地看着春花,心想,大郡主贵为王爷的女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用干活,不用伺候人,锦衣玉食,如果是我,我肯定开心的不得了。
“秋月,春花,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康王府中冷冷清清的。本郡主可是喜欢热闹的人。皇后娘娘因太后娘娘凤体违和需要照顾。加上刚当上了皇后,又不能时时出宫,那是真的没得空。
可这怡妃难道也没得空闲。这大典的事说是她在忙吧,整天也看着她在府里的,不知道是真忙还是瞎忙。再说大典都过了,连每天都能见到的苦嬷嬷,最近也没怎么见。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最近没看到怡妃,平时不想见的时候总在康王府的某个角落里就碰上了。虽然是仇人,见不到还是觉得挺想念的。
“郡主,这怡妃娘娘最近也没让苦瓜嬷嬷来叫您起床,也没叫您去祠堂请安,也没惩罚我和春花。奴婢倒觉得挺好的。”秋月欣慰地说,在她看来,这是最好的光景,相安无事,再等着王爷回来,必会护会大郡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担心,好像总觉得有事会发生一样。
“秋月,你没听说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才是最平静的时候嘛!再说,最近如此平静也不像是怡妃的个性!”居娉婷对怡妃的了解,不应该这样。她再忙总会隔个三五天安排一些东西让她来完成。或想个法子来整她。
“可居我们派出去的人来报,怡妃最近数月,只是出入各王公大臣的府第,并没有干其它事情呀!”两个丫环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嗯!让派出去的人密切监视怡妃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的就告诉我。”知已知彼才能取胜,百战不殆这一招娉婷总能很好的运用……
“咕咕咕…咕咕咕…”一只鸽子飞落在娉婷的绣楼房间外的护栏上停下。它拍拍翅膀,跟她打着招呼。
“噢!总觉的忘记了什么事,原来是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去看我的鸽子们了。小小。”娉婷轻快地小跑到护栏边。双手把小鸽子抱到怀里,托在手掌上。颠了颠,怎么轻了。是不是不乖,没有准时吃饲料呀!哟!瞧瞧!这眼神,看起来挺可怜。是不是想我了,才飞到这里来。我也想你们了。我现在就带你去看你的兄弟姐妹啊!”娉婷亲热的抱着鸽子往下楼的方向行走。
“大郡主,鸽子们刚刚吃饱,她们现在都在午睡。噢!不!大郡主,现在是您午睡的时间。要不等下再去看鸽子们。”春花急急地拦着娉婷。
☆、9。你们俩是帮凶
“是呀!大郡主!还是有时间再去看。”秋月也拦着。
“现在就有时间,看鸽子又用不了多少时间的。等看完了鸽子。我再来睡午睡也不迟。”
“郡主。”
“郡主”。春花,秋月又再次拦在了娉婷的面前。眼神中充满着丝丝恐惧与惊慌。
“你们这两丫头怎么了。奇奇怪怪的。别拦着我。”娉婷转念一想,难道鸽子出了问题。忙加快了移开的步子,蹬蹬蹬的就下了楼,边下楼边不忘边说,“你们拦着我不去鸽房。是不是我的鸽子出了问题。”娉婷一下子紧张起来,平时鸽子是她最好的倾诉伙伴。
她从鸽子房中回来以后,发现所有的鸽子都轻了。本来就鸽子的身体就轻,又偏小,这人几天不进食也受不了,这鸽子挨饿总不能跟人比吧!越想心中越觉得它们是成了她的替罪羊。
特别是她最喜欢的小灰,一个小灰鸽子,都被饿的不行了。数十只鸽子,都半死不活的。
原来专门请来帮她喂鸽子两个师傅已经被怡妃赶走了,她越想越气,气的在房间内来回的踱着步,这些个鸽子全是家养的,最多只在府里偶尔飞飞,都不会自己找东西吃的,把师傅给撵走,分明就是要饿死她的鸽子呀!在她心里,这跟饿她是没有什么分别的,不如饿她还更来的让她舒服。
没过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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