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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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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一愣。
一脸的茫然无辜。
摇头,“儿臣不知,真定临近京都,他若是大肆敛财,该是能传到京都的啊。”
皇上嗤的一笑。
要不怎么说,泸定中是个人物呢!
既大肆敛财,又做的不声不响,不光没有百姓怨声载道,当地百姓,甚至对他这个县丞,十分满意。
要不是泸定中的坑爹儿子闹出这种事,惹得百姓愤怒,泸定中这县丞,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依旧很高呢!
现在……
苏清张口要五十万两,还必须是雪花银。
只要雪花银从泸定中的府中一拉出来,真定百姓就算是眼瞎,也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了。
他一直知道泸定中敛财,却一直不曾管。
为的不过是等到自己退位,新帝登基,把泸定中交给新帝罢了。
如此,泸定中敛下的那些财,就等于是给他儿子攒下了。
没想到,苏清捷足先登。
眼见大皇子眉目赤诚,皇上便没有再问。
说话间,太医院院使回来,禁军统领手里提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人。
大皇子蹭的从凳子上起来,错愕看着禁军统领手里的人,“砚墨?”
皇上朝大皇子看过去。
大皇子道:“儿臣书房里侍奉的小厮。”
皇上闻言,便朝禁军统领看去。
“给大皇子殿下下毒的,正是他。”禁军统领回禀道:“臣等去的时候,这小子就贼眉鼠眼紧张的不行,臣一审,还没打几下,就都招了!”
第四百零一章 暗影
不及皇上开口,大皇子匪夷所思摇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给我下毒!”
砚墨如同一只受伤的鹌鹑。
耷拉着脑袋,被禁军统领一扔,缩在地上,瑟瑟发抖,一言不语。
大皇子忍不住,一步冲上去,“你说啊,你为何要给我下毒!我那么相信你!”
小厮抬眸看了大皇子一眼。
在大皇子的眼底,看到冰冷的杀气,全身一个激灵,顿时低头,继续一言不发。
大皇子一把提了他的领子,用巨大的力气摇晃他,“你告诉我,是谁,谁让你杀我的!”
激愤之下,大皇子再一张口,不及说话,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白眼一翻,昏厥过去。
幸好御医就在身侧,一把扶住了他。
皇上冷脸道:“送回他府邸,开些调养的药,既是与恒儿的毒素一样,按照恒儿的医治法子治疗就是。”
御医领命,带着大皇子离开。
他们前脚一走,皇上盛怒的龙颜,对上那小厮。
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冷气,小厮抖得越发厉害。
皇上凝着他,一言不发。
皇上沉默了一炷香的时间,小厮就抖了一炷香的时间。
终是在小厮惶恐不安到达极点,皇上幽幽道:“谁指使你的?”
“是,是,奴才自己,无关旁人。”
语落,他身后的禁军统领一抬脚。
砰的一脚,朝他屁股踢过去。
哗~
脚落,就听得一阵流水声,紧接着,一片湿在小厮身下蔓延开。
吓尿了。
皇上皱眉扫了那尿一眼,“朕再问你一遍,谁指使你的,若是你答不上来,朕便把你交到慎刑司,他们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
小厮顿时惶惶抬眸,“是……是九殿下。”
皇上大惊。
恒儿?
啪!
皇上怒拍桌子,“胡说!恒儿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人,将这刁奴给朕拖到慎刑司去,剥了他的皮!”
语落,立刻有内侍上前。
那小厮吓得面上血色尽褪,气息急促的喘着,不及内侍走近,忽的张口喷出一股白沫,白眼一翻,栽倒过去。
走上前的小內侍伸手一探,朝皇上道:“陛下,没气了。”
皇上皱眉。
没气了?
当着他的面,服毒自尽了?
“查,看看他怎么死的!”
皇上吩咐下了,便有小內侍立刻去召御医。
一个御医提着药箱急急奔来,翻了翻眼皮看了看嘴,银针刺入心口扎了一下……
“陛下,不是服毒自尽,是被吓死的。”
皇上……
还没审问清楚呢,他直接把人吓死了?
这年头,下人的心理素质怎么这么差,随随便便一吓,就死了。
无语的翻了那小厮一眼,皇上一甩衣袖,起身回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
福公公添了一盏茶给皇上。
端着茶盏,皇上目光深重,沉默须臾,道:“你说,当真是恒儿给老大下了药?”
福公公便笑,“是不是九殿下给大皇子殿下下药,老奴不知,不过,老奴知道,若是九王妃想要除掉谁,必定不会用这样的方式。”
皇上一挑眉,饶有兴趣,“那用什么方式。”
福公公就道:“用什么方式,其实老奴也不知道,就是觉得,王妃要除掉谁,除掉之前,肯定有个征兆,就是这个人,必定得损失些银钱。”
皇上……
苏清除掉了长公主。
长公主死之前,苏清当着朝臣的面,背走了长公主家所有值钱的东西。
苏清要除掉镇国公。
直接得了镇国公的宅子。
虽然大理寺卿的事,和苏清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不过,大理寺卿和北燕三皇子有关。
苏清自己个赚了两座玉矿。
……
现在,苏清要除掉泸定中,开口就是五十万两雪花银。
这么一想,好像也对。
苏清要除掉谁,得先得了银子再要命。
福公公惊讶的发现,皇上对于九王妃这种横征暴敛银钱的手段,居然是……一脸骄傲?
不由得,福公公眼角一抖。
在他抖的瞬间,福至心灵,皇上瞧懂了他的意思。
皇上笑道:“苏清横征暴敛,自己却并未铺张浪费奢靡无度,她敛来的银子,全用在平阳军了,单单凭着朝廷的军饷,想要将平阳军打造成现在这样的铁血部队,根本不可能,养兵耗钱啊!她不是给自己敛财,是给大夏的百姓敛财!”
一叹,又道:“何况,她得的那些钱,也不是她主动去抢的,都是那些人,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个送上门的,送上门的还不趁机打劫一把,那是傻子。”
福公公……
皇上吁了口气,又回到那个话题,“真的是恒儿做的吗?”
像是在问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说完,弯起嘴角勾了一缕薄笑。
“是不是恒儿做的,朕只要召回派去保护恒儿的暗影便知。”
福公公应命,转身执行。
不过须臾,两个如影子般的人,现身御书房。
他们暗中保护九殿下容恒,因着功夫高深,行踪鬼魅,至今未被发现,可九殿下的一切,他们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甚至知道,九殿下今儿喷了一鼻子血。
两人齐齐摇头,“九殿下从未下过这样的命令。”
有了答案,皇上的脸色,就黑了下来。
不是恒儿。
那是谁?
老四被圈禁,自然不可能。
老五?
还是老大自己。
皇上有些犹豫不决。
而此时,大皇子已经幽幽醒来,御医一走,大皇子翻身下地。
他的贴身随从立刻走近。
“今儿进宫,本王的说辞,父皇已经信了十之八九,至于他信不信是容恒的手脚,本王不敢肯定,你现在就从暗道出去,打听清楚,何起恪是不是已经动手杀了泸辉,然后,不管结果如何,杀了何起恪。”
随从立刻领命。
大皇子将一枚玉佩丢给他,“凶杀现场,留下这个,留的巧妙些。”
随从捡了玉佩,“是!”
他转身执行,大皇子阴鸷的眼底,山云翻滚。
他就知道,泸辉一定会告诉苏清,何起恪与慧妃的秘密。
他更知道,凭着苏清的为人,一定会向皇上回禀此事。
皇上一向信任苏清,也一定会召他进宫问个清楚。
呵!
信任是嘛?
就让你看看,你信任的人是个什么东西!
第四百零二章 兄弟
真定。
泸定中在拼命的凑银子。
雪花白银已经装了整整二十辆马车。
还剩下最后三万两。
他实在凑不出来了。
“何老爷来了没有?”第九十八遍,泸定中问随从。
随从正要回答,何起恪匆匆赶来。
一扫眼前的车辆,何起恪急道:“泸大人这是做什么?”
泸定中忙迎上,“老何,快,府上有没有三万两现银,我拿银票和你兑!”
说着就要拿银票给何起恪。
何起恪没好气的一把打掉泸定中手里的银票。
“你疯了?现在,莫说全真定的百姓知道你为了救你那混账儿子,出手就是五十万两巨款,就连山东那边的百姓,也知道了,你要闹得全国上下都知道,你泸定中是个巨贪吗?”
泸定中弯腰捡起银票,满目满面的凄苦无奈。
“不然呢?让他活活被折磨死吗?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何家不能断后啊!”
何起恪道:“泸家不断后,你再娶几房年轻的姨娘就是,只要你卖力,几个儿子生不出来,五十两,救他出来,莫说救不救得出,就是救出来,他怕也是残废了吧!这样,你就对得起泸家祖宗了?”
泸定中颤抖着叹了口气。
他若是能娶几房姨娘就能生出一堆儿子,他还费这劲干嘛!
他娶得到姨娘,姨娘也能怀的了孩子,可……怀不了他的孩子啊!
自己什么毛病,自己心里最明白。
不举!
怎么生孩子!
脸色有些发青,泸定中一摆手,“你只说,帮不帮这个忙吧,辉儿我是一定要救出来的。”
何起恪道:“你是铁了心,就算丢了官,也要救他?”
泸定中点头,“铁了心了。”
何起恪眼底,狐狸一般的精光闪过,转而叹了口气,“好,你这个疯子,你疯,我便同你一起疯!”
说完,何起恪转头吩咐随从,“去,回去取银子给泸大人送来。”
随从领命。
泸定中一脸感激。
何起恪笑道:“你我的关系,无需这些,瞧你这脸色,走走走,我带了上好的花雕,喝个酒,解解愁,银子凑足了,明儿你去赎人!”
泸定中也没多想,跟着何起恪,两人直奔书房,厨房那边,得了信儿,送去八九道菜品。
心头烦闷,无需劝酒。
菜未入口,酒已经下肚盏。
泸定中指了杯中物,朝何起恪道:“你这酒,酒劲儿够大啊,这才喝了多少,我就有些吃不消。”
何起恪笑道:“你是心里烦躁,容易醉些罢了。”
说着,何起恪狐狸一般的目光打量了泸定中一眼,抿唇犹豫一下,道:“你之前说,不论泸辉再怎么混账,到最后,邢副将还是会听你的话,怎么现在辉儿出事,你不直接找了邢副将呢?毕竟是他的事,只要他息事宁人,不就没事了?”
泸定中闻言,一脸的愤怒。
手中杯盏,啪的拍在桌子上,酒滴迸溅而出,落了他一手背。
“竖子!”说的咬牙切齿。
何起恪端起酒壶,给泸定中蓄满,“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泸定中道:“一出事,我就立刻去找了他,可到现在,我也没有见到他,不见到他,自然也就无从要求他息事宁人!”
“没见到?平阳军的人不许你见?还是他不肯见你!”
泸定中抄起手边的酒杯,一扬而尽,“那个兔崽子不肯见我,还说什么,劝我好自为之,免得他克制不住自己,直接捏断我脖子!”
何起恪又给泸定中蓄满酒。
眼见泸定中醉的差不多,何起恪道:“究竟邢副将与你,什么关系?辉儿都这么对不起他了,你还能肯定,他会听你的话。”
泸定中便哈哈的笑起来。
笑着笑着,身子朝何起恪一探,低声道:“想……想知道?”
酒气扑面而来,何起恪皱了皱眉,“想知道。”
泸定中便道:“他娘,是我,拿命救回来的。”
说着,泸定中一拍胸脯。
“我,拿命救得!”
醉的一塌糊涂。
何起恪就道:“你救了他娘,他就一定要听你的话?辉儿可是杀了他女儿,还是那样的方式!”
泸定中醉的睡眼惺忪。
“我救了他娘,还睡了他娘,才有了他!”
说着,泸定中指了指自己的桌案抽屉,“那里面,有他娘的贴身东西,我,是他爹,他敢不听?”
何起恪……
你是邢副将的爹?
有邢副将这样的儿子,你还要花五十万两去救泸辉?
这脑子,让风吹跑了吧!
对于泸定中,为何纵容泸辉去伤害邢副将,何起恪是万般不解。
更不解,就凭他是你儿子,你就笃定他受了这么大的伤害还能听你的话!
这是疯了吧。
扫了那桌案一眼,何起恪起身。
泸定中大着舌头道:“你,你做什么去。”
何起恪笑道:“解手去。”
说着,走到泸定中身后。
猛地拿出一根拇指粗的绳子,朝泸定中脖子勒过去。
泸定中顿时一慌,死命的拽住绳子,“你,你做什么,快,快放开,要出人命的。”
何起恪眼中,是冰冷的杀气。
面目狰狞,“就是要出人命,你的人命,去死吧!”
说着,何起恪咬牙用力。
泸定中酒力作用,身上力气虚软缠绵,架不住何起恪的力气,挣扎了没几下,脚一蹬,就失去了反抗意识。
何起恪将长长的绳子一端,甩上房梁,慢慢拽着,把泸定中吊了起来。
仰头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转而直奔泸定中的桌案。
抽屉里,能拿走的,何起恪全部拿走,余下的……
何起恪招了泸定中的贴身随从。
“等我到家,你把这里点燃。”
泸定中的贴身随从抬头看了一眼晃悠在房梁上的自家大人,面不改色的看向何起恪,“一万两银子,现在给我。”
何起恪看着那小厮,笑道:“我还能骗了你不成。”
小厮则笑,“亲兄弟明算账,何况你我,我只认银钱,你给我银子,我替你办事,不然……”
小厮的笑,骤然狰狞阴寒起来,“我若是现在嚷出去,怕是你也逃脱不得。”
何起恪意外的看着面前的小厮。
“你是在威胁我?”
小厮……
翻了翻眼珠,“对!”
第四百零三章 死了
语落,小厮补充道:“很明显,我就是在威胁你,所以,赶紧给钱。”
何起恪……
他们头顶,泸定中的尸体,晃悠悠,晃悠悠。
一万两银票掏出,拍到小厮手里,何起恪沉着脸,道:“拿了银子,要把事办好,不然……”
小厮阻断了何起恪的话,“放心,不然就凭你的势力,一定会把我五马分尸的,我知道。”
何起恪……
凝着面前的小厮,忽然有些看不懂他了。
不管怎么样,此地不宜久留。
带着自己要带走的东西,何起恪离开了书房,对外称,泸定中喝多了,睡下了。
半个时辰后。
泸定中的书房,燃起熊熊大火。
他的贴身小厮,不翼而飞。
府里的下人发现大火,立刻扑救,却是在书房里,看到上吊自尽的泸定中,以及泸定中身上藏着一封信。
遗书。
遗书里,泸定中说,他是被苏清逼死的。
五十万两雪花银,就算榨干他的血,他也凑不齐。
一时间,泸定中被苏清逼死的消息,就如飓风一般,席卷真定和京都。
朝堂上,弹劾苏清的折子,如同雪花一般砸向皇上。
皇上……
就在皇上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的局势,究竟是苏清已经失控了还是依旧局势掌握在苏清手中的时候。
第二天,传来另外一道消息。
慧妃娘娘的娘家兄长,何起恪,死了。
一刀毙命。
在何起恪的手里,发现一枚小巧的玉佩。
这玉佩,是苏清的。
有人便说,苏清杀了何起恪,一定是因为何起恪曾经为了给泸辉求情而威胁过苏清。
苏清生性残暴,喜怒无常,暴戾无德,她能做出这种事,实在也不出大家的意外。
顿时,弹劾苏清的人,翻倍增加。
就连坊间,都在街头巷尾议论着苏清杀人如麻草菅人命的事。
何起恪,那可是皇亲国戚啊。
慧妃娘娘的亲哥哥,九殿下的亲舅舅!
沸沸扬扬的苏清人命案,就此扯开序幕。
大皇子府邸。
大皇子嘴角噙着冷笑,把玩着手里的玉佩。
这玉佩,是他的随从昨日从真定何起恪手中拿到的,一并拿回的,还有一封信。
一封邢副将的娘写给邢副将的信。
这信,是何内容,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信上的笔迹。
只要掌握好了,重新写一封,将来,邢副将就还有可能为他所用。
何起恪那个蠢货,他还当真以为他自己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居然妄图想要与他平起平坐。
真是……
癞蛤蟆!
眼中,鄙夷伴着阴戾,大皇子捏了捏拳,冲着东南方向,狠狠的咬了下唇。
欠下的血债,我都让你们偿还回来。
东南方向,皇宫,御书房里。
皇上一脸无语的看着堆满书案的奏折,朝福公公道:“朕是不是应该把苏清叫来,让她给朕来恢复这些奏折。”
福公公失笑,“陛下玩笑了,陛下若当真如此,只怕九王妃只会不小心把火烛碰到。”
皇上……
苏清还真做得出来。
脑补了一下,皇上没忍住,笑起来,笑完,认命的如同一头骆驼一样,开始一本一本的批阅奏折。
这就是命!
好想退休!
当初到底是那根筋抽住了,放着闲散王爷不做,偏偏要做任劳任怨的皇帝!
哎~~~
年少无知啊!
无知的少年们,快来接朕的班啊。
皇上每批阅一本奏折,心头就呼唤一遍。
福公公立在一侧,一次又一次的翻白眼。
您后宫佳丽三千的时候,怎么不呼唤!
而此时,容恒府邸。
苏清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咔嚓咔嚓的啃。
容恒半躺在床榻上,“你就一点不着急?”
苏清看他一眼,“我急什么,我家又没人死,该着急的,是何家人和泸家人,哦,对还有泸辉,知道他爹死了,他当时就被吓死了。”
容恒……
娶个将军做媳妇,就是有别人不能有的福利。
比如,他喝着鸡汤,他媳妇面色平静的和他讨论谁又死了。
真带劲儿!
容恒才心头啧啧,苏清就补充一句,“你是不知道,当时泸辉死的时候,屎都让吓出来了。”
容恒喝到嘴里的一口鸡汤……
媳妇!
算了算了,要求媳妇那是不可能的,默默把鸡汤搁到一边,容恒擦了擦嘴角,道:“泸定中和何起恪一死,有关大皇子的事,不就断了线索。”
苏清点头,啃着苹果,“对啊,是断了线索。”
容恒……
瞧着他媳妇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容恒不解,“断了线索,你怎么查?”
苏清……
“我几时和你说过,我要查大皇子!”
容恒……
“不查?为什么不查?”
苏清一笑,“这话说的,我为什么要查啊,查他干嘛啊!对我也没什么好处,就目前而言,就算我查了大皇子,就算我扳倒了大皇子,我能收到银子吗?”
容恒……
苏清继续啃着苹果,“无利不起早,我可不想浪费精力去查大皇子,我比较喜欢坐收渔利。”
“你想让五皇子去查大皇子?”说着,容恒一笑,“别想了,他没有那个本事。”
不然,也不会被大皇子耍的团团转。
苏清就笑,“我不等他,我等你。”
容恒……
“等你伤好了,你去搞大皇子,我趁机看看能不能捞一把。”
“咱俩两口子!”
“亲兄弟,明算账,你要你的权利和地位,我要我的银子,不碍事,关键时候,我还能帮你,你看,北燕三皇子那件事,咱俩配合的多好,我决定了,以后就这么配合!”
容恒……
算了,媳妇说的都对!
默默一叹,容恒道:“那弹劾你的那些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苏清就道:“还有人弹劾你给大皇子下毒呢,你怎么也不处理啊?”
容恒笑道:“我都这样了,怎么处理!而且,我清者自清,父皇不会冤屈我的。”
苏清一个苹果吃完。
“我也清者自清。”
语落,起身,“你养伤吧,我出去一趟。”
“干嘛去?”
“去泸定中家拉银子,他人死了,该给我的五十万两银子,还得给我。”
容恒……
第四百零四章 变卦
五皇子府邸。
书房里,五皇子正一面苍蝇搓手一面原地打转徘徊。
老九给老大下毒,虽然没有要了老大的命,但是这毒素清理起来,也要些时日。
何况,现在老大被圈禁,尚未被解除。
老九胸口那伤,怎么也得再养一个月。
老四……
目前可以忽略不计。
老九媳妇,苏清手里有两条人命,新任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正在联手查案。
就算最后查出,苏清是被冤枉的,人命和她无关,可到底也是她伸手向泸定中勒索了五十万两白银。
这个,是实锤,怎么都洗刷不掉的。
五十万两白银,逼死朝廷命臣,到时候,估计惩罚不轻。
越是想着这些美事,五皇子的面色越是凝重。
他们越是玩命的作死,他就越是不能行差踏错半步。
只要其他皇子作死把他们自己个给玩死了,他就算是什么功劳都没有,只要平平安安保证不出错,这皇位,也是他的。
除了他,父皇没得选了啊。
难不成还要选柔妃那个才九岁的儿子!
心思如同浪潮,五皇子翻来覆去的琢磨了许久,招了心腹道:“你去平阳侯府,告诉朝晖郡主,就说她的忙,本王帮不了了。”
朝晖郡主手里捏着王氏的一个把柄,想要和他联手对付王氏。
原本,为了搞苏清和平阳侯,他答应了。
毕竟只要搞掉苏清,容恒也就没有什么依靠了。
可现在……
与其冒风险去搞苏清,不如坐等她自己个玩儿。
反正这个时候,攻讦苏清的人,一大把一大把的。
而且,就算他不和朝晖郡主联手,朝晖郡主也绝不会罢休,他只等着看戏就是了。
不做,不错,不错就有机会。
对,就这样!
双眼放着灼热的光芒,五皇子吩咐完,起身去了书房,这个新的行动策略,他需要和那些他的追随者告知一下。
心腹得令,立刻执行。
平阳侯府。
五皇子的人一走,朝晖郡主扬手摔了一盏茶。
铁青着脸坐在那,恨得咬牙切齿。
“说好了的事,居然反悔!他还是个皇子吗!”
一侧,徐妈妈忙阻断了朝晖郡主,“夫人慎言。”
朝晖郡主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
“我在自己家说,又不会传出去,再说,我又没有说错,一个皇子,出尔反尔,这哪有一个皇子该有的样子!连苏清都不敢对付,这点魄力,还争什么皇位!”
徐妈妈理解朝晖郡主心头的气。
毕竟,国公爷和夫人还在牢里呢。
那地牢,她每日陪朝晖郡主去一次,送饭送菜的,每去一次,被刑部勒索一千两银子也就算了,关键每次都被地牢里的老鼠攻击。
她才在地牢待多大一会儿,就受不了那些老鼠。
国公爷和夫人……
想到牢里的环境和国公爷憔悴不堪的样子,徐妈妈沉沉一叹。
“既是五殿下不肯帮忙,我们再另寻他路,您也别上火,国公爷不是说了吗,对他最大的帮助就是什么也别做,他都安排好了。”
朝晖郡主咬着唇,太过用力,在唇上咬出一个血印子。
“那是父亲为了安慰我,不愿我也被牵连进去,他哪能都安排好了,若当真是安排好了,母亲怎么会也被抓进去呢。”
说及此,朝晖郡主声音都在哽咽。
“不行,我必须得做点什么!”
蹭的,朝晖郡主站起身来。
好好地一个镇国公府,现在家破人散。
宫里最有权力和地位的太后娘娘,自从出事就彻底失联,她姐姐德妃更是指望不上。
除了她,还能有谁。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挽救镇国公府,这重担只有她能扛起。
捏着帕子,原地徘徊两圈,朝晖郡主道:“我要进宫。”
说完,抬脚就朝外走。
徐妈妈忙跟上,“可陛下的旨意,无召不得入宫啊”
朝晖郡主道:“管不了那么多了,何起恪被苏清杀了,何家人已经在上京的路上,要进宫向陛下讨一个说法,他们能进宫,我就能进!”
皇上当初可是下旨,何家无召不得入京。
如果何家不仅入京了还进了宫,那皇上凭什么只惩罚她。
她必须要进宫见到太后。
这么一想,朝晖郡主越发坚定了主意。
她及至宫门口的时候,何家人还未到,朝晖郡主便焦心焦肺的等在宫门口。
刑部大牢。
阴暗的地下牢房里,镇国公夫人和镇国公隔着一条过道两道牢门,相对而坐。
自从镇国公夫人进了牢房,隔壁的鸡叫声再也没有响起过,镇国公的精神好了许多。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镇国公夫人发出绝望的叹息声。
她真的坚持不住了。
每日与老鼠为伴,不论是睡着还是醒着,总有老鼠在她身上跳来跳去。
宛若她的身体就是一个跳跳床一样。
有几次,她睡着的时候,甚至还在她脸上来回跳跃。
有一只老鼠,因为太小,几次三番差点掉了她嘴里。
……
再在这里住下去,她怕会疯了。
镇国公半阖着眼,压低声音道:“眼下,只要朝晖和太后娘娘不要擅自行动,应该很快了,那边,不会在真定拖太久的。”
“可陛下不是说,要拿你去做法来祭奠威远军的亡魂?”
镇国公吐了口气,“这些都无关紧要。”
“怎么无关紧要?”镇国公夫人疑惑的问道。
镇国公叹一口气,道:“陛下的这些决定,都是云王未到之前定下的,等云王到了,兴许一切就不同了。”
镇国公夫人闻言,点了点头。
默默闭眼,心头祈祷,朝晖可一定要听话,不要擅作主张啊,她还想活着出去。
……
祈祷几遍,镇国公夫人猛地睁眼,看向镇国公,“我这眼皮,总是跳,该不会,朝晖没听进去吧。”
镇国公摇头。
“不会,朝晖从小最听你的话,这几天,她每日来送饭,你都要叮嘱七八遍,她该是知道轻重。”
镇国公夫人就吁了口气,随即一叹,轻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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